☆、(13鲜币)番外 12
阿帕说了什麽?他说不喜欢。是不喜欢自己了麽?
泰桑绝望的坐在床边,屋里的温度顿时降了很多,没有阿帕的房间犹如地狱一般。
“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泰桑哭了,哭得很伤心,一整夜无法安睡,即使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会在噩梦中惊醒。
噩梦。他被阿帕送人了,那个男孩穿著嫁衣替代了他的位置,他和阿帕相处得很好,他会笑、也会哭,他会使x子,会伺候得阿帕很好,他是阿帕想要的男孩,而不是自己。
原来他的努力都没有用。刚进寨子,他就被将军带上了床,他不喜欢将军,他害怕他。当天被踹出来的时候他很恐惧,不知道以後要面对什麽,但是阿帕温暖了他,他会给他穿衣服,抱著他送进房间里,他知道自己被阿帕照顾著,那个男人很温柔,他在背地帮助自己他都知道,不然凭借他当晚的表现,将军怎麽还会用他做侍从?他不是傻子。
卖力的伺候将军,将自己隐藏起来,不去做出挑的事情,不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美貌,他是在保护自己,因为他喜欢阿帕,不想被别人碰。
他的本x并不是这样的,他其实是个开朗的人,遇到楠株少爷以後他稍稍的恢复了些本x,有著小少爷的照看,他才敢去使坏,因为他知道将军不会怎样楠株少爷,所以也不会怎样他。说穿了他就是个狐假虎威的奴才而已。
终於搞掉了威猜,如愿以偿的嫁给阿帕,还不是因为楠株少爷麽?没有少爷,阿帕怎麽会娶他,所以他这几年过得很小心,谨小慎微,一点错不敢出,伺候好自己的男人,然後长久的呆在他的身边,这就是自己一生的梦想。
但是,他错了,他的努力原来都没有用,阿帕g本不喜欢这样的他,不喜欢。
隐藏了太久,装的太久。泰桑忘记了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人?真正的自己?他自己都已经不知道了。
他已经习惯仰望阿帕,习惯看著他的一举一动,只要对方一个表情就会想很久,想他所想。阿帕已经深入他的骨血,成为他的灵魂,没有了这个男人,他还活著有什麽意思呢?
要不就死了吧?不,死了就没有了,他会像威猜一样消失的一干二净。再也看不到阿帕,他的床会被另外一个男孩占据,他的男人也会亲吻另外一个人,他不能这样做,不能。
“不行!阿帕是我的。”泰桑攥著拳头咬著嘴唇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阿帕是我的。’
转天清晨,泰桑打扮了一番,虽然镜子里的自己很憔悴,但是他还是努力的振作j神,端著洗漱用品来到阿帕睡觉的房间。
“阿帕。”泰桑没有喊他‘大首领’。
泰桑的笑容很美,阿帕有一丝迷茫,他一整夜想了很多,也想过转天泰桑会是什麽样子,会不会和昨晚一样哭著求他不要丢掉他,可是没想到他的小家夥是笑著进来的。
这是强颜欢笑还是又一轮的讨好?不过比哭要好多了不是麽?
阿帕没有特别的表情,淡淡的看著泰桑。其实两人都有些紧张。泰桑伺候阿帕洗脸,端上早饭,依旧和平时一样周到细心。
阿帕觉得如果他缺少了泰桑,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他已经习惯了这人每天在身边,所以就算泰桑他学不会做自己他顶多就是失望一点,是不会放弃这个男孩的。
“我走了。”阿帕临走前还是抬手mm泰桑的脸蛋,经过一晚的冷静他并不是那麽气了,小家夥昨晚应该被吓坏了,他昨晚其实已经後悔了,担心了一夜真怕泰桑会出事。
阿帕的动作很轻柔,泰桑的心安了一点,对方没有再生气了,他还有机会抢回阿帕的。
一连几天泰桑都和平时一样,该怎样还是怎样,那晚的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暴鸣华和季小好住了几天决定离开了,这几天寨子里十分热闹,每天暴鸣华都和那几个中国人斗殴。将军g本不搭理他们,由著他们拳打脚踢。
泰桑也很好奇,中国人那麽喜欢斗殴麽?可是以前他们明明很和睦的,那麽应该是那个暴鸣华很喜欢干架吧?
暴鸣华似乎也不是经常能胜,前两天那几个男人似乎有意让著,後来被打急了,暴鸣华也没得好,那个季小好可有意思,成天在那里助威,超级活泼,泰桑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会莫名的望著阿帕的背景,如果是季小好那样又漂亮还有一点风骚,而且活泼又可爱的男孩,阿帕就会喜欢了吧?可惜他已经做不到那样了,他已经迷失了自我。
暴鸣华和季小好走了以後寨子终於安静了下来,楠株似乎有些闷闷的,这阵子他和季小好玩的很好,眼看著活泼的小哥哥走了,楠株很伤心。
贡坡让泰桑多陪著楠株解闷,以前他每天也就下午楠株睡完午觉过去陪他聊聊天,现在贡坡让他早晨起来就过去一直到晚上,这样一来他和伺候贡坡的小男孩见面的机会就多了很多。
那个男孩叫阿白,很机灵的小孩,每天都洋溢著甜甜的笑容,小人j一个和泰桑正好相反,阿白很活泼,嘴也相当甜。
“楠株少爷!”阿白笑眯眯的围著楠株转,每天费尽心机哄著楠株高兴。
“阿白来了。”楠株笑了笑并没有和他太过亲近,对他来说只有泰桑才是心腹,这个阿白喂不熟。
“哦,泰桑哥哥也在哦。”阿白撇撇嘴很不喜欢泰桑,自从他进来寨子,他就不喜欢泰桑,因为他一眼就看中了大首领,他是大首领带回来的,大首领很英俊,也很温柔,虽然总是酷酷的不说话,但是他不像那群chu鲁的男人,家里也没有多少x奴,而且大首领一点都不色。
阿白开始只是仰慕,随著接触,阿白现在已经是迷恋加痴迷了,所以泰桑对於他来说是眼中钉r中刺。
他就不明白了,泰桑这样的人怎麽可以站在阿帕的身边,他懦弱一点也上不了台面,虽说长得很算不错,但是档次很低,阿白觉得自己这样的才可以站在阿帕的身边。
泰桑点点头没有搭理阿白,忙著手里的工作,他和季小好学了织毛衣,虽说金三角不会有冬天,但是他的大首领不只是在这里,他总是会出去接货,难免会到有冬天的地方去的,而且季小好教给他的织法他很喜欢,楠株也很喜欢,於是将军就托人给买了毛线,两人凑到一起就开始研究花样。
“楠株少爷你们在干吗?”阿白当然知道他们在什麽,当初季小好过来他也去讨好过对方,只不过季小好似乎不太喜欢他,他其实也没做什麽啊,只不过多看了那个暴鸣华几眼,那个小公**真是小气死了。
“织围巾。”楠株好脾气的回答著,只是眼睛g本没有看他。
“哇,楠株少爷能不能教教我?我想给大首领织围巾。”阿白故意大声的说著,以他看来,楠株似乎并不讨厌他,他也讨好了很久了,他的地位应该和泰桑差不多,楠株少爷有能力将泰桑送给阿帕,就有能力再把他也送过去。
泰桑手一停,脸色很难看,他在隐忍,这个小子似乎越来越过分了。
楠株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看著对方,淡淡的说,“泰桑已经织了,他是阿帕的正妻,将军给主的婚。”
阿白一愣,没想到楠株少爷这麽不给面子。他憋著嘴眼泪迷离,看上去很可怜。楠株只是笑笑并不理会,这种小角色他g本没往心里去,只是侧目看看泰桑,楠株叹息著,泰桑哥哥真是笨死了。
作家的话:
阿帕:r呢!在哪呢!
☆、(12鲜币)番外 13
楠允起床之後也跑了过来,三人扎堆将阿白放在一边不加理会,楠允倒不是故意,只是他眼界小,看不明白事,对阿白也没有什麽好感也谈不上讨厌,所以他就乖巧的做著他的事情。
阿白发现他高估了自己在楠株少爷眼里的地位,看著三人g本不搭理他才愤愤的离开,临走还给泰桑一记白眼。
阿白走後泰桑放下手中的东西开始发呆,眼圈也有些泛红。
“泰桑哥哥?哎……你真是笨啊。”楠株叹息著,拉回了泰桑的思绪。
“少爷,大首领他……他说不喜欢那样的我,可是我……”泰桑趴在桌上泪眼迷离,没有外人在他才敢暴露自己的心事。
“大首领说不喜欢你?”楠株诧异的问著,在他看来大首领应该是很喜欢泰桑的。
“他说不喜欢听话的奴隶,没有自我的娃娃,他说不喜欢我叫他大首领。”泰桑的声音越来越小,伸手mm滑出的泪水,“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做。”
“你啊,太宠你男人了。”楠株撇撇嘴,“男人啊该宠的时候就要宠,该不搭理的时候要果断不搭理。”
楠允突然抬起头看著弟弟,“小弟,你敢不搭理将军啊?”
“呃,哥你快织你的!看看都织串行了。”楠株很是气愤,哥哥就是天生拆他台来的。
楠允低头一看果然又弄坏了,他真的好笨啊,於是楠允憋著嘴要哭了。楠株十分後悔吼哥哥,要是把哥哥弄哭了,一天都哄不好。
“哎呦,哎呦,光说哥哥了,我也织错了。”楠株不得已漏了一针,审时度势他还是懂的。果然楠允看到弟弟也错了眼泪刷的一下就没了,然後心安理得的错了。
泰桑还在发呆,楠株拉拉他的衣袖,“泰桑哥哥你们到底怎麽了?”
泰桑只得将那日的事情给楠株讲了讲,最後说道伤心处金豆子又开始掉了,“自从那天以後他都不碰我了,呜呜……”
“他不碰你,你不会自己上啊,笨。”楠株恨铁不成钢的说,怎麽他认同的亲人都是这麽笨的呢!果然他最聪明了。
“我怎麽上?”泰桑抽抽鼻子,“你是说我勾引麽?我不会,每次都做不好。”
“你长得这麽漂亮,不用刻意做什麽的,只要羞涩一点的瞄他几眼,或者抱著他的腰,我就不信他不扑过来。”
“那我……晚上试试。”泰桑心情好了一点。
楠株拉著泰桑叽里咕噜的说著如何色诱,而楠允没办法关上耳朵,於是脸一直很红,小耳朵不停的抖动,看上去好像没听到,其实在很认真的听,勾引什麽的,他也需要啊!他家肯很喜欢的。只不过楠允手中的活计彻底不成样子了。
泰桑一直盼到晚上他家大首领回家了,伺候完晚饭,给阿帕洗好脚。对方依旧是直接上床似乎没有那个意思。
泰桑鼓起勇气给自己打气,然後坐在床边一把从身後抱住阿帕的腰,紧张的手脚都开始发抖。
“嗯?”阿帕低头看著搂住自己腰的小手,这还是这麽多年来泰桑第一次主动,每次都是乖乖的他让做什麽做什麽。
“阿帕,我……我想……”泰桑将头埋进阿帕宽广的脊背中,声音闷闷的。
阿帕冰封的脸上有一点点动容,这些日子一直都很清心寡欲,不是他不想,而且他也不知道该怎麽缓解这种诡异的气氛。两人之间从来都是他主动,那天他已经发了脾气,虽说两人转天看上去没事,但是他有些尴尬,所以就想凉两天,结果越凉越不知道怎麽弄了。
如今泰桑给个台阶下,阿帕自然很高兴,伸手拉过那个藏在他背後的人,将他裹进怀中,抬起泰桑的脸,“想我了?”
“嗯。”亦或许是阿帕的声音太过温柔,泰桑的心跳得不那麽快了,他窝在对方的怀中,两手搂著他的腰,抬头亲吻阿帕的下巴,“阿帕……”
阿帕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托著泰桑的後脑就亲了上去,鬼才知道他忍了这麽多天有多难捱,他觉得自己纯粹是没事找事,瞎胡闹。
阿帕的亲吻是汹涌的,一个翻身将泰桑压在身下,泰桑只觉得脑袋一晕,便被男人罩在身下,阿帕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泰桑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吸走了,从来没有如此炽热过的感觉,即使他和阿帕第一夜也没有过这样的热情,今天的阿帕很不同,他很喜欢,非常喜欢。
两手勇敢的勾住阿帕的脖颈,连带双腿也缠了上去,泰桑的动作让阿帕身体一僵,随即泰桑就感觉到顶著自己的物件越来越硬。
“小坏蛋。”阿帕的声音暗哑充满著的欲望,似乎还有一丝笑意和赞许,泰桑知道他做对了,原来想做什麽就去做并不是很难,於是泰桑扭了扭身体更加缠了上去。
“c。”阿帕难得失控,两手猛得一扯就将泰桑的上衣撕烂,汗水滴滴落在泰桑的脖颈上,小人软软的躺在那里承受著阿帕汹涌的热情。
“阿帕,亲亲我,我喜欢。”泰桑小声的说著,以往在床上他不敢提出任何意见,只是忍耐著、承受著,今天的他想要放纵一下,勇敢一次。
“嗯?喜欢?”阿帕低头咬住泰桑的下唇,扯开他的小嘴,洁白的小牙一直在打颤,阿帕松开对方的下唇,转而色情的舔著泰桑的牙齿,敲开那张迷人的小嘴,吸住闪躲的小舌。
舌尖滑过泰桑的上颚,小人浑身一抖努力的抬起头向他索吻,这样的泰桑,阿帕承认他真的非常喜欢。
“宝贝。”阿帕难得爱语,那句‘宝贝’就这样顺著嘴说了出来,不止泰桑愣住了,连阿帕反应过来都是有些尴尬的脸红,他经常听将军这样喊楠株,经常听肯喊他的楠允,那几个中国人也是经常喊自己的爱人叫做宝贝,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这样喊过泰桑。
“阿帕,我好想哭。”泰桑激动的不行,小脑袋扎进阿帕的颈窝呜呜的哭著,恨不能就这样融进阿帕的血r里。
“不哭,我还没进去呢,你就哭,现在哭还早了点。”似乎是适应了,阿帕丢掉所谓的尴尬,努力的说著调戏的话,他是个男人不是麽?调戏下自己的妻子不算丢脸吧?
“那你什麽时候进来?”泰桑一边哽咽的抽泣一边说著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那样一张纯洁的脸,那样‘无知’的表情,配上那样的话,阿帕只觉得脑中的弦都断了,只有一个念头,c进去,弄哭他。
“你这小坏蛋。”阿帕咬著牙说著这几个字,手下也不停顿,两三下扯烂了泰桑的裤子,chu鲁的拉开他的双腿,雪白的大腿乖顺的张开,从来没觉得这样的场面竟然如此让人激动。
“啊哈……”泰桑失神的尖叫,阿帕又那样了,又那样含住了他的小泰桑,舒服极了。泰桑捂住嘴努力控制著,身体不停的抖动,他差点又要推开阿帕了,因为他舍不得让他的男人做这种事情,那不是卑微,是一种爱,是一种不想让男人受一点点委屈的爱。
作家的话:
r啦r啦!
☆、(12鲜币)番外 14
阿帕做这事之前也是有些犹豫,他还记得上次也是如此美好,只是因为这个,两人闹得很不愉快,但是他真的很想这样做,那g小家夥粉嫩嫩的可爱的不得了,勾得他不行,他倒不是只为了让泰桑舒服,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啃咬的欲望。
泰桑蜷缩著双腿,两只脚抽到了一起,两手c进阿帕的黑发中,想要再让他更用力的吸,有想要推开他,最终他也只是揪住了阿帕的头发,任他动作。
只是泰桑的忍耐力太差了,阿帕重重的一吸他便受不住了,尖叫著,“不行不行,要出来了,忍不住了。”
阿帕闻言吐出肿胀的小家夥,果然下一刻便噗噗的s了出来,分量不多,s过之後便半软了下来,而泰桑的一双眼睛也失魂的望向房顶,半天缓不过劲来。
“舒服麽?”阿帕趴在泰桑的身上,捏住他的下巴,对上那双无神的双眼。
“舒服,阿帕……我觉得魂都没了,天啊,刚刚只觉得全身都在飘。”双眼好不容易聚焦,泰桑忙不迭的说著刚刚的感觉,真的好像飘到了云端一般。
“有那麽舒服麽?”阿帕摇摇头,又往下滑去,架起那双发抖的腿,舌头舔过蛋蛋,直接来到雪白的屁股,咬了几口留下一串牙印,丰满的臀瓣挤在一起,他看不到藏在里面的菊花,只能用舌头顺著缝隙舔。
“啊!”只舔了一下泰桑便崩溃了,“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别那样。”
阿帕有些失望的放下那双白腿,似乎他的小人真的承受不住了,再折腾下去会晕过去了吧?
“阿帕,你快进来吧。”泰桑努力支撑自己坐了起身伸手去拉扯阿帕的裤子,那里已经支起了帐篷,他知道阿帕很想进去的。
“好大。”泰桑仰著头,望著阿帕扶起那g因为太重无法整g支起来的家夥,小手圈住柱体,黝黑的物件笔直一g,硕大的蘑菇头流著粘稠的y体。泰桑张嘴含住头部舔了舔,另外一只手则包裹住一边的卵蛋揉了揉。
唾y将整g物件弄湿,泰桑真身跪趴在床上,歪著头期待的看著阿帕,明明和平时动作一样,却让阿帕有种对方在勾引他的错觉。
阿帕有些懊恼,今晚他失控了,似乎被他的小家夥牵著走了。於是阿帕将泰桑抱开自己躺了下来,“坐上来。”
泰桑只是一愣便点点头,骑到阿帕身上,扶著家夥坐了下去,这样的体位自然进得很深,泰桑只得半蹲在对方身上,用双腿支撑,以免整个坐上去。
泰桑努力的上下移动身体,很累。每次做都是阿帕卖力气,他只是躺在那里张开双腿就好了,这次整个进程都让他自己来做,每一次抽c都很慢,因为他没有那麽大的力气加大速度。
阿帕忍得很辛苦,这种犹如瘙痒般的速度真是折磨人,但是看著他的小人浑身湿透,然後张著小嘴喘息,一手包住身下的小泰桑,一手扶著他的大腿,然後卖力的上下移动,这种场面也很让人热血沸腾,特别是殷红的x口只对著自己,黑chu的rb被抽出来捅进去,看得无比清晰。
“阿帕,我好累,我弄不动了,腰好酸。”泰桑累哭了,一边哭一边说,但是还在努力的动著。
终於求饶了,阿帕松了口气,其实他也忍不住了。两手扶住泰桑的腿,让他改为跪在身体两侧,这样一来,泰桑身子一软整个坐在了那g物件上,於是泰桑一声惨叫,“啊!太深了。”
阿帕没有给泰桑离开的机会,两手死死的按住那双纤细的大腿,然後猛得往上顶。
“啊!”泰桑差点被顶翻了,手也顾不得扶著身下的小泰桑了,两手往後撑住身体,因为阿帕的动作太猛了,他不扶著g本坐不住。
啪啪!身前的小泰桑因为没有了禁锢,便上下翻飞拍打著阿帕的小腹,小家夥跳的欢跃,阿帕看得眼都直了,为了让小泰桑跳得更欢畅,阿帕往上顶的速度和力度可算是火力全开。
“别……我要死了,哎呦,太深了,肚子要破了。”泰桑胡言乱语的说著,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好似在大浪中翻滚的一叶小船。
阿帕的床发出剧烈的响动,小楼外面听的十分真切,加上泰桑的哭声,传了很远。整个寨子都知道他们伟大的阿帕大首领的盖世神功,把泰桑c得哭爹喊娘。
在泰桑软到趴到阿帕身上时,他终於肯换个姿势了,翻身将泰桑放在身下,两腿架在肩膀上。
泰桑的背刚挨到床,他舒服的呼了口气,终於可以躺会了。只不过阿帕没给他舒服太久的机会,啪啪的r体撞击又开始了。
今晚的阿帕很可怕,倒不是那种让泰桑害怕的可怕,而是那种持久力和凶猛的攻势。泰桑第一次知道,总是冷冷的阿帕还有如此失控、热情的一面,即使他快要散架了,快要被玩死了,他依旧觉得很开心,很幸福。
“嗯哼……”良久之後,阿帕终於s了第一发,最後一个猛挺之後便趴在泰桑的身上喘息著。
“阿帕累麽?”泰桑还有那麽一丝丝力气说话,搂著阿帕的脖子关心的问道。
“还行,休息下再来一次。”阿帕闭著眼睛说道,他觉得今天似乎状态很不错,来个两三次应该没问题。想当初肯和楠允结婚那晚,简直创造了奇迹,那小子得瑟了很久,不就是一夜七次郎麽?阿帕今晚也想创个记录。他可是大首领,在这方面已经让二首领肯得瑟太久了。
“啊?”泰桑一听忍不住菊花一紧,还要来麽?他有些受不住了。
“嘶……别夹。”阿帕的东西还在里面呢,被这麽一夹爽得直抽气。
阿帕趴了十几分锺,便开始摆动腰,动作很轻慢慢悠悠的抽动,摩擦的快感逗得那g半软的物件又挺了起来,阿帕很满意,自己果然是宝刀未老。
“嗯……”泰桑哼了一声,他知道下一轮又要开始了。
阿帕大幅度的扭著腰,似乎在寻找什麽,当顶到一点的时候,泰桑猛得张开双眼,挥舞著两只小手,“别啊,那不行,好麻……”
“听说这里很舒服的。”阿帕笑著攻击那点,他听贡坡说过,每次折腾楠株的时候顶这里就会让对方哭得一塌糊涂,虽说他的泰桑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了,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够。
“啊啊啊!”泰桑尖锐的声音又传出了好远,阿帕十分满意。
“今晚大首领怎麽了?”路过巡逻的兄弟听到泰桑那叫差了音的呻吟不由得浑身一抖,“妈的,叫那麽骚,这不是折磨咱们兄弟麽。”
“忍著吧。”另一个兄弟撇撇嘴,“泰桑那小子看著挺腼腆的,叫起来也够骚的,哎呦,大首领和二首领都好幸福,我们的命好苦啊,明天我得去公厕好好放放水。”
“行了行了,快走吧,听不下去了。”几个人加快了步伐,身後泰桑的叫床声越来越小,他们终於松了口气,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走到哪都有叫床声,一路巡逻下来简直是煎熬。
作家的话:
完鸟!
☆、(14鲜币)番外 15
转天泰桑自然没法去陪楠株,他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起来。当他来到楠株那里时,就看到了将军贡坡。
“哟,小泰桑。”贡坡难得记住了泰桑的名字,主要是楠株在他跟前提的次数太多了,他不想记也不行。
“将军。”泰桑连忙行礼,受宠若惊,想当年他被贡坡叫了好几年‘那个谁’。
“阿帕够猛的,两天才起来?”贡坡忍不住逗弄这个害羞的小家夥,这两天阿帕很对劲,似乎心情很好,竟然还笑了,笑得很诡异,再加上手下们一个个传得很邪乎,说是阿帕做了一晚上,床都塌了。
泰桑低著头不知道怎麽回答,站在贡坡身边的阿白脸色很难看,嫉妒的看著泰桑,那晚的事情他当然知道了,他还听到了呢!叫的真骚!他也会!得意什麽。
泰桑晚上回去的时候被阿白堵在了门口,漂亮的男孩一脸怒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得意。”
泰桑y著脸看著这个自以为是的男孩,他真当自己好欺负是不是?如果不是因为怕阿帕不喜欢,他早就……
“哼。”泰桑吸了口气,理也不理阿白,楠株少爷说了这种货色不值得关注。
“你!”阿白气坏了,泰桑那种眼神让他十分难受,好像看垃圾一样看著他。
“你等著!”阿白冲著远去的泰桑吼著。
“我等著。”泰桑停下脚步冷冷的说著。
阿白对於泰桑突然的强势有些慌张,这麽多次的挑衅对方都是默默承受,他以为泰桑是个软柿子,没想到兔子急了也咬人。但是阿白不想放弃,他不想一辈子伺候人,岁数大了被丢进公厕,进来这个寨子他就出不去了,他的人生已经没有了自由,在这里他要为自己找一个靠山,找一个靠得住的男人。
那个人无疑就是阿帕。二首领他不敢想,楠允少爷可是楠株少爷的哥哥。其他的男人他看不上,那麽最合适的就是阿帕了。
这几日阿白总是找机会和阿帕说话,而且在贡坡那里也总是小心翼翼的说著爱慕阿帕的话。自从贡坡有了楠株以後人也和气了很多,不会动不动就弄死人,侍从的日子也好了很多,所以阿白的运气其实很不错,自从进来就没受过罪。而贡坡对於这个漂亮的男孩也是挺喜欢的,他还真有心留著这个小家夥赏给他得力的手下,只是没想到他看上了阿帕。
贡坡摇摇头看热闹的心顿起,寨子里太寂寞了不是麽?争风吃醋什麽的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还是很好玩的。
於是贡坡一个点头,阿白被送进了阿帕的房里。
“那个阿白被送进阿帕房里了?”楠株皱著眉头不明白贡坡在干吗,他明明知道泰桑喜欢阿帕的啊!
楠株皱著小脸跑到了贡坡那里,进了屋一屁股坐在贡坡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皱著眉头。
“怎麽了?”贡坡搂过软乎乎的小胖墩,啃了几口。
“将军,你干嘛把那个阿白送进阿帕房里!泰桑哥哥会伤心死的。”楠株推了推贡坡不给亲。
“傻瓜,如果阿帕喜欢泰桑,他会处理掉阿白的,你找什麽急。”贡坡不理会小人的拒绝,一双色手伸进衣服里揉来捏去,自己送上门的r,他哪有不吃的。
“可是……啊……将军别乱m啦。”楠株气息有些不稳,被贡坡拦腰抱起丢到床上,大手一挥,刺啦一声响,衣服被扯破了。
嗯嗯啊啊的呻吟顿时响起,楠株的抱怨也被身下的狂暴的顶弄给顶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泰桑躲在屋里很压抑,那个男孩在隔壁,他是被将军送来的,虽说没有仪式也没有名分,只是给送了过来,比不上他,但是那人确实是个威胁。
阿帕回来会不会睡他房里?一个美人送上门,阿帕会拒绝麽?而且那个男孩似乎是个处男吧?男人不是都喜欢处的麽?
阿帕回来了,走到门口有些烦躁,将军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他和泰桑现在好的不得了,干嘛送来个人捣乱,还当著众兄弟的面说什麽那是只小雏**,羡慕得兄弟们差点合夥揍他。
天知道,他不想要什麽雏**,他只想说他後院快起火了。将军真是害人不浅。当然他真敢这麽说,估计整个寨子的兄弟都会联合起来群殴他。
泰桑现在一定很难过吧?想当初他将房里的人都默默的遣走了,就是不想泰桑吃亏。哎,做男人好难啊,做个好男人更是难上加难。
最终阿帕还是踏进小楼,不回家他能去哪呢?
泰桑起身迎了上去,阿白也同时迎了上来,两个美人如此厚爱,饶是淡定的阿帕也有些肝颤。
泰桑拿过热毛巾给阿帕擦脸,阿白则拿过鞋子蹲下给阿帕换上,这种场面著实让人羡慕,但是阿帕只觉得很惊悚,想要转身离开。
三人一起吃饭,阿帕秉承了食不言的优良传统,愣是一句话都不说。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就寝问题提上议案,於是阿帕无视了阿白,留宿在泰桑的屋里,让泰桑著实松了一口气。
阿白气呼呼的走了,窝在房间里生著闷气,他年轻、漂亮,比泰桑有活力,为什麽阿帕自从进门就没有看过他呢?为什麽呢?
泰桑坐在一边有些发呆,这才是第一天他就觉得很辛苦了,这里是他的家,被那个人闯了进来,他觉得很难受,很想将他赶出去。从来没有恨过贡坡,连他折腾自己那一夜他都没有恨过,但是现在他有些恨贡坡了,为什麽要把阿白弄到他家来?为什麽!
“过来。”阿帕不想看泰桑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今晚留宿应该已经表明态度了吧?他还在怕什麽呢?
泰桑乖巧的窝进阿帕的怀中,用力的吸著气,闻著男人身上的味道。两只小手圈住健硕的脊背,“阿帕……”
“泰桑不要怕。”阿帕的话让泰桑的心很平静,他的男人叫他不要怕。
这一夜泰桑的屋里很火热,阿白很受煎熬,泰桑整整叫了一整夜,他就住在隔壁,想不听都不行,阿帕chu重的喘息声让他有些脸红,还有那r体纠缠的撞击声,阿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很难受,脑子里想著阿帕,然後身下躺著自己。
清晨,阿帕走了。泰桑睡到中午才起床,出门便看到一脸不屑的阿白。
“得意什麽!”阿白挑衅的说著。
泰桑扶著腰不去理会男孩的挑衅,昨晚他是故意叫的,他就是想要气死他,看看他那张脸气得都发白了,泰桑心里舒服极了。
一连几晚,阿帕很配合,夜夜笙歌,几乎每天都趴在泰桑身上勤恳的耕耘。阿白觉得他快要疯了,这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但是路是他选的,再难他也要走下去。
於是泰桑终於扛不住了,屁股疼得要命,红肿不堪。阿帕找了寨子里的医生给看过。医生临走时看著阿帕打趣道,“大首领真是天赋异禀,佩服佩服,不过那地方不能天天用,该保养的时候也不能忽视,大首领又不是只有这麽一个,换一个让这个休息吧,再这麽用下去就兜不住了。”
医生的话又低俗又黄暴,连阿帕都听得脸发烧,泰桑更是不好意思,但是最後一句话却让他心猛地一跳,换一个用?
医生只是无心之失,他认为阿帕有俩个美人,可著这一个用太浪费了,那个独守空闺,这个屁股都快烂了,这年头讲究合理利用不是,干嘛放著那个小美人浪费青春呢?
阿帕送走了医生,回到房里便被泰桑一把抱住,“阿帕,我行的,我不疼。”
“乖,医生说了一周之内不能再做了。”阿帕低头吻了吻泰桑的头顶,早知道他就不那麽卖力了,他就是怕泰桑多想才会由著他胡来,结果弄成这样。要是泰桑那里真坏了,他找谁哭去啊。
“那……你晚上……”
“我抱著你睡,哪也不去,放心。”阿帕安慰著泰桑,果然听到他的话泰桑才放心躺了回去。
哎,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阿帕眼神不由自主的望向旁边,那个男孩得赶紧处理了,管他谁送的,再这麽放下去,他的泰桑非神经了不可。
作家的话:
嗷嗷!屁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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