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她的住处收拾东西,然后再到我住的公寓去。”他交代小吴,小心地坐进车子。
“你的公寓?少爷,你不送她回去她的住处吗?”小吴多事地问,坐进车子,他迟疑地未发动引击。
“她的脚受伤了,行动不方便,必须有人随时在身边照料她。”
“哦!”他知道了,少爷要亲自照料这个脾气火爆,有暴力倾向的女人。唉!真搞不懂他,他到底看上这个女人哪一点?
启动引擎,在昏黄的月色下,房车以优雅而稳定的速度驶向目的地。
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她沉沉地睡了一大觉,直到夜色深沉,她才睡眼惺忪地伸了个大懒腰,缓缓地移动身躯想要下床。
“啊!”她想下床上厕所,却忘了自己的脚受了伤,左脚一碰到地面时,立即痛得大叫。
易騑衡从工作室冲进来,也看见感可容抱着受伤的左脚跌坐在地上。
“老天,你要下床应该叫我一声,怎么自己走动呢?”他慌忙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轻柔地放回床上。
“啊……痛……”臧可容抱着脚大喊,不一会儿,当疼痛的感觉渐渐缓和,她才骤然发觉到易騑衡的存在。“哇呀!你怎么深更半夜的闯进我的房子里?”她眼中布满惊恐地望着他。
他好笑地睨着她。“你该仔细看看,这是谁的屋子。”
她快速地浏览房间。“你怎么把我带回你的公寓来,你的企图不良耶。”
“冤枉啊!我是为了就近照顾你,才把你带回来的。”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他是为了照料行动不方便的她耶!
“不必劳烦你,我自个儿懂得照顾自己。”她才不理会他的好心。“走开,我要回去了。”她推开他,抬起才刚平复疼痛的左脚,又要踏下床。
“喂!小心!”易騑衡急忙阻止她的冲动,但已来不及了。
“啊!痛、痛……痛啊!”痛痛痛,连三痛,臧可容又跌在地上哀嚎。
易騑衡弯身赶紧将她抱了起来,她偎在他的怀中低嚎,痛得脸色发白。
“你这样叫做会照顾自己?”他心疼地数落她。
“我只是一时忘记了脚受伤。”死鸭子嘴硬,她硬是不承认自己的鲁莽。
“你真是粗线条,连脚受这么重的伤都会忘记哦!”他揶揄她,再次把她放回柔软的床上。“我就是这种粗鲁莽撞的个性,怎么样?碍到你啦!”她没好气地说,看着他体贴地替她盖上被子,她的心滑过一道异样的暖流。
“嗯,我知道你”爱“上我了。”他故意扭曲她的话。替她盖好被,温柔地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
“嘿!你欠扁哦!竟然扭曲我的话。”她的手从被单探出来,握成拳,作势修理他。
他落下唇,对准她说粗话的甜美菱唇。“嘘!别发火,快点睡觉吧!”他掳获她,她垂下手,小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他的颈,他缓缓地覆上她裹着被单的娇躯。
一阵热情的拥吻,他喘息的放开气喘吁吁的她。
“tim……”她亲密地唤他,身体的热情又轻易的被他的吻给解放了。
“现在不行,你受着伤,身体很虚弱。”抑下内心激烈的情潮,他翻身离开她,离开会让人沉沦的柔软大床
“不!你不能离开!”她急切的拉住他的手,阻止他离去。
“臧可容,别这样,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并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他回首望着她醉红娇美的脸庞,硬着声拒绝她。
“可是,我很想要……”她美丽的双眸盈满哀求,惹得他坚持的意志就要溃堤。
“不行!”为了她的身体着想,他还是不肯妥协。“我要去工作了,这几天的工作进度严重落后,非得赶工不可。”
甩开她的手,他走向工作室。
“易騑衡,你给我站住!”被屡次拒绝的臧可容火了,她愤声喝住他欲离去的脚步。
“臧可容,你──”他无力地转回身,面对她一脸怒火。
“闭上你的嘴,你敢再拒绝我一次,我就去找别的男人。”她威胁他。
这女人真是难缠!易騑衡抓狂地踱回床边。
“抱着我!”臧可容急切地伸出双手抱住他的头。
“你哦!总是这么迫不及待。”
他嘀咕着,顺势俯下唇,吻上她滑嫩的粉颈,探出舌,舔着她光滑的肌肤。
既然她迫切地想要享受鱼水之欢,那他何必再矫情地拒绝她呢;易騑衡轻舔着她的颈,体内压抑的欲望逐渐释放开来。
“喂!安分点!”臧可容敲了一下他埋在她颈窝的头颅,阻挠他热情火舌的挑逗。
“你不是要我抱你吗,怎么又要我安分点?”他莫名其妙地从她的颈项抬首,黑色的眸子布满浓浓的情欲。
“大情圣,恐怕你是误解我的话了,我是要你抱我去厕所,不是要你上床。”这是她不准他离去的理由,看来,他误解了。
“你这么迫切地央求我,是要我抱你……去上厕所。”
他脸上尽是恍然领悟的震惊,下一秒,他的薄唇扯起一抹笑。
“没错!我现在可是急得很,请你别再废话,赶快抱我去厕所好吗?”一番折腾之后,她已经快忍不住了,脸色紧绷,黛眉紧蹙着。
“请你忍着点,千万别弄湿了我的床。”嘴边的浅笑扩染开来,易騑衡仰首哈哈大笑。
他抱起她,三两步就进到浴室内,放下她,让她坐在马桶上。
臧可容急着要解放,她动作快速地解着裤头。
要拉下拉链的手忽然停住了,因为他还站在她面前。
“喂!请你出去好吗?”她低喝。
“我在这儿供你差遣,我想也许你还会需要我的帮忙。”他尽责地应道。
“接下来我自个儿动手,不必劳烦你,请你到外头等,等我方便好,再叫你进来。”她扬臂把他推出去。
“好吧!我就站在门外,你要我帮忙就叫我一声。”易騑衡耸耸肩,走出了浴室。
臧可容在他步出浴室后,用力地甩上门。
易騑衡两脚交叠,闲适地等在门外,他等着被臧可容“差遣”。
不到几秒钟,臧可容那无力的声音就从门内传出。“易騑衡,你——进——来。”
易騑衡马上推门进去,见她仍衣着整齐地端坐在马桶上,他撇唇佯装纳闷地问道:“要我帮什么忙吗?”其实,他早料到她的难处,但他就是故意装傻。
“请帮我把这碍事的裤子拉下来,我的脚好痛,根本不能踏到地面,站不起来,没办法脱掉裤子上厕所。”
臧可容挫败地低垂着眸,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她的表情好狼狈、好窘,没想到不过是脚踝受了伤,连如厕都不方便,还要靠别人帮她把长裤拉下来。
“我乐意之至!”易騑衡忍着笑,他蹲在她的面前。“把双手放在马桶边缘,使力撑起臀部,好让我把你的裤子褪下来。”
臧可容红着脸,撑起了臀。易騑衡温暖的大手拉住裤头,缓缓地将裤子拉下,褪至她的大腿。褪了长裤,他又慢慢褪下了她的底裤,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她雪白双腿之间幽密诱人的三角地带。
“好了!”他放了手,困难地收回视线,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我先出去,你好了叫我一声。”他压抑着内心的s动,快速地走离。
臧可容坐在马桶上,绷红着脸,心里挫败地低嚎着──
老天!她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竟然连如厕都要别人替她脱裤子。
第九章
女人一旦习惯了被男人服侍,她必定会变得更加变本加厉的差遣男人!
经过几天的休养之后,臧可容虚弱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康复,脚伤也在逐渐复原当中,这都得归功于易騑衡细心的照顾和呵护,他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供她使唤、差遣,毫无怨言。
一大早,臧可容懒洋洋地起床,她打了个大呵欠,转身看着一旁仍熟睡的易騑衡,他长及肩的黑发,散乱地落在宽额和脸颊,有型的下巴布满刚冒出的胡髭,他的脸色看起来是那么疲倦,显然是工作到天亮才回房睡觉。
“喂,起床喽!抱我去刷牙洗脸。”她才不管他累不累,总之她睡饱了,才不想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易騑衡咕哝一声,拉高丝被翻过身背对着她,继续沉睡着。
“喂,你起来呀!我要去刷牙洗脸了。”她坐起来,手扣住他的肩,摇晃着。
“我很累,再让我睡一会儿。”连着几天不眠不休地熬夜工作,他实在累垮了。
“你先起床抱我去刷牙洗脸,要睡待会儿再睡。”她不妥协,继续扰他清梦。
“我今天有好多事要办,没时间补眠了。”不堪被她s扰,他扒了扒凌乱的长发,坐起身来。
他赤l着上身,肌r纠结而坚硬,看在臧可容的眼中,充满诱惑。
“你除了窝在工作室里涂涂画画,缝缝补补之外,还有什么事要忙?”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这个胸膛她曾倚偎过,那种感觉真的太棒了。“你终于肯关心我喽!我还以为你对我完全没有感觉哩!”他看着她眸底流转的深浓情欲,赤l的身体不着痕迹地接近她。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只不过随口问问而已。”她继续抚摸他肌理优美的胸膛。
“随口问问总比漠不关心来的好。”
她的抚摸惹来他满足的低吟。下一瞬间,趁她分神,他压住她,顺势将她压向床。
他献上自己的热唇,想封住她的菱唇,但,臧可容却伸出双手捂住了他不安分的嘴。
“别想吻我,你还没有刷牙。”她瞪大了美丽的眸子。
“你的牙也还没刷,我们正好臭味相投。”他挑高眉,露出一脸饥渴,硬想拉开她的手,但她却紧捂着不放。
“我才不要闻你的臭味。”
“那算了,我去梳洗了。”
他放弃了转过身要下床,臧可容却又放开手,黏了上来。
“喂,我也要刷牙洗脸,你……唔……”
易騑衡突然趁其不备回过身来,他微微低首封住她的小嘴,再顺势将她压回床上,这次他得逞了。
臧可容迷失在他的热吻之中,所有抗拒全被抛到脑后,现在的她只想拥有更多。
“tim……”她微微推开他,用喘息声在他唇畔低喃。
“嗯,怎样?”他轻应一声,热切的掌钻到她的睡袍下,抚摸着她细致的胴体。
臧可容享受着他的抚触……蓦地,她用力推开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她像尊高傲的女神,跨坐在他的腰上。
“我要享用你。”她凝视着他深邃的眸,美丽的双眼散发出野性的光芒。
“亲爱的,请你尽情享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是你的猎物。”他也以同样狂野的眼神凝睇着她。
她眨眨璨亮的美眸,邪恶地露出个迷人的笑容。“哇!我要大开杀戒喽!”
俯下身,她像只猫,趴在他的胸膛上,用她甜美的小舌轻舔着他的喉结,然后下滑至他性感的锁骨,再缓缓滑过他结实优美的胸膛。
“哦!你真有让人欲火焚身的本事。”易騑衡低吟一声,他低沉的嗓音因欲望高涨而异常沙哑。
她窃笑着,将手置在他的腰际,缓缓扯下他的绵质睡裤,激情的戏码在这一刻即将火辣上演。
“铃──”碍事的电话在此时响起。
易騑衡挫败地低嚎一声,臧可容则是毫不受影响地继续攻占他的领地。易騑衡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
“有电话。”他说。
“别理会。”她口气不悦地应道。
“我必须接。”他歉然地道。
今天他和厂商约好要详谈展示舞台的搭设事宜,这通电话可能是对方打来的,他不能错过这通重要的电话。
“不行!”她跨坐着,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的眸里欲火和怒火交错闪耀。
“很抱歉,等我接完电话再补偿你好吗?”他柔声请求。
“不,你如果现在离开,那这辈子你休想再碰我!”她扬起下巴,倨傲地威胁他。
易騑衡浓眉骤拧,伤透脑筋。他领教过她执拗的性子,一旦说出口的话一定会做到;天!叫他一辈子不碰她,那干脆叫他去当和尚好了。
“给你三秒钟考虑,你要接电话,还是要我?”臧可容没耐心和他蘑菇下去。
易騑衡没有花时间思虑,他探出健臂把她拉下身,将她倔强的唇贴向自己的薄唇,狠狠吻住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
他要她!这是他的决定。
“喂……”
“易老板,你不怕电话线烧掉啊?竟然现在才接电话。”才拿起话筒,他还来不及讲话,臧可岚那娇滴滴的声音就像一串音符般响起。“叫臧可容来听电话,我有事跟她说。”
易騑衡失笑,瞥头看了臧可容一眼,把无线电话递给她。
“是臧可岚找你。”把房间让给她,他先起身进到浴室去梳洗。
她接过电话。“你的艺廊倒啦,一大早就打电话来找救兵?”拉过丝被裹着赤l的胴体,她躺在床上,讲话声音还微微喘息着。
“我来提醒你,现在身体还没复原,别做太过激烈的运动。”臧可岚想都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人没接电话的原因是正在床上奋战。
“我的事不用你c心,亲爱的姐姐。”
“我当然不用费心,反正已经有一名冤大头顶替了。”臧可岚娇笑着,她认为易騑衡一定是哪根筋不对劲,要不然他怎么会看上臧可容这只不驯的暴躁野猫。
“别废话,你是来和我闲嗑牙的吗?”废话一堆,要不是念在她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她早把电话甩了。
“你哦!真是没耐性。”臧可岚数落她。
臧可容耐心告罄。“快说,要不然我挂电话了。”
“我是通知你,待会儿别忘了到警察局走一趟。”再不说,她真的会挂电话,臧可岚忙不迭把话题导正。
“我又没有作j犯科,干什么去警察局啊!”臧可容没好气地说。
“我亲爱的妹子,你别忘了你那台铁马撞了人!”臧可岚提醒她。
“我是撞车,不是撞人。”臧可容言之有理。
臧可岚对着话筒翻白眼。“你是撞车没错,但那台车里坐了个人。”
“那个人被我撞到天堂了吗?”要不然干么要她去警察局报到。
“那个人只有头破血流而已,还没上天堂。”臧可岚快要“花轰”了。“叫你去警察局走一趟,是因为你那台机车的鉴定报告出来了,你必须去了解一下,顺便向警察解说车祸发生时的详细情况。”
“一定要今天去吗?我的脚还很痛,根本不能走动!”就这件小事,她实在懒得搭理。
“一定要今天,因为警察先生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尽快和你谈。”
“谈什么?不就是理赔金,这件事就由你和对方谈吧!我没空理会啦!”
“很抱歉,我也没空,我艺廊生意好得很,分不了身替你跑警局,你自个儿想办法吧!”
臧可岚很没义气地挂掉电话,反正该传的话她传到了,其他的事她没空搭理。
“喂,你别挂电话──”臧可容对着话筒大叫,但臧可岚已经毫不留情地把电话给切断了。“可恶,下次有事最好别找我帮忙!”她把电话甩开,拉起丝被,蒙住头生闷气。
“怎么了?”易騑衡步出浴室,正巧看见臧可容把电话甩掉,他弯腰从地上把电话拾起,坐在床边,轻轻扯掉丝被。
“不要打扰我,我在念咒语。”臧可容从丝被中探出头来,忿忿地对着他说。
咒语?“你念什么咒,保平安?还是祈祷脚伤早日康复?”易騑衡纳闷地问。
“我是要惩罚那个没有半点亲情的双胞胎姐姐。”
闻言,易騑衡失笑地摇头。“她很关心你啊!为什么要惩罚她呢?”
“她关心我?”臧可容黛眉高扬,一份震惊的表情。“这真是天大的笑话,她如果懂得关心我这个妹妹,就该停止手边一切的工作来照顾受伤的我,而不是把我当成皮球一样踢给你接收。”她从来没有感受到她这个姐姐的关怀之情。
“臧可容,是我主动和她提出要照顾你的,她本来非常不愿意把你交给我,但经过我一再保证,她好不容易才点头应允。”易騑衡抱住她,用他温柔的胸膛来消弭她的怒气。
“真的吗?”臧可容很怀疑。
“真的。她其实很关心你,只是她没有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听你这么说,我姑且相信了。”臧可容很勉强地相信了。
“哇!我的话何时变得这么有公信力啊?”他讶然地叫了一声。还记得先前她总是固执地不肯相信他的解释。“那你相信我吗?”他乘机博取她的信任。
“当然……不太相信。”她回道。
易騑衡叹了一口气。“要得到你全然的信任,还真难耶!”
“别灰心,你可以继续努力说服我,终有一天,我会相信你的。”她捶了一下他坚硬的胸部,给他打气。
“终有一天?到底要多久呢?”易騑衡振奋起来,她的鼓励给了他很大的信心。
臧可容扬唇,灵出个怪异的笑。“等到地老天荒吧!”
地老天荒?易騑衡闻言,愣住了。他抚着额,佯装丧气地向后倒向床铺。
“我的上帝,你好狠心哦!竟然要深情的我等到地老天荒。”他哀怨低嚎。
“不,你这么说就错了,我没有叫你等到世界末日,就已经算很厚道了。”臧可容顺势压住他,趴在他身上耀武扬威。
“你这叫摆高姿态,不叫厚道。”易騑衡反驳她。
“那又怎样?你如果看不惯我的傲气,可以放弃我呀!我又没有拿刀架在你脖子上,威胁你非追我不可!”臧可容得意地高扬细眉,璨亮的眸子有著令人迷眩的神采。
“很抱歉,我的人生中,没有”放弃“这两个字。”他很执着,因为她值得。“而且我这辈子只要你,你是我的。”这是他爱的宣言。
一辈子?臧可容嗤之以鼻。“你以为我会被你的甜言蜜语感动啊?少做梦啦!”她压根儿不信。
这女人,真是固执!
“你对我的信任度那么低,为什么还肯跟我发生亲密关系?”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对你的身体还满感兴趣的。”这是她自己认为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早就被他的温柔给攻陷了。
易騑衡气恼在心里,没想到他的行情这么差,竟然只有身体被看上而已。
“我真是幸运哪!还有身体能受你的青睐,真感谢你的厚爱。”将她轻轻推开,他语气酸酸地说。翻身下了床,从衣柜取出衬衫、西裤换上,他要出门了,不想留在这儿自贬身价。
“你现在要出门?”她问,心里想着顺道搭他的车到警察局一趟。
“嗯!你想跟?你的脚伤还没恢复,不适合外出。”略略停下整装的动作,他从穿衣镜中探看她的表情,他读出她的意思。这些天她关在屋子里,都快闷坏了,所以想出去走动走动。“再说,我是去谈公事,气氛很无聊、很沉闷,你绝对耐不住的。”他劝说,希望她打消念头。
“我才不是要跟你去谈公事,我只是想搭一趟顺风车。”她只不过问了一句,他就胡乱猜测。
“你要去哪?”
穿妥衣物,他从架上取下一条深蓝色细条纹领带。
站在穿衣镜前,他熟练地系着领带,他昂藏帅气的身影,从镜子反s入她美丽的黑眸中。
“我要去警察局。”用丝被裹住娇躯,她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脸颊,眷恋地看着他那英俊挺拔的身影。
“警察局?”他的手滑了一下,领带都系歪了。他惊讶地回眸看着她,他搞不懂她没事跑警察局干么。
“我去自首啊!”看他一脸讶异,她捉弄他。
“自首?你犯了什么案子,伤透好男人的心吗?”信步走到床边,他屈膝蹲了下来,和她直视。他黑色的亮眸认真而深情地凝视着她,他黑色的发丝散在宽肩上。
“这个美丽的地球上独缺好男人,我没有机会可以伤他的心。”她抓起一撮垂落在他宽肩上的黑发,用手指把玩。
每每和她谈到这个敏感的话题,总是白搭。易騑衡放弃了!“你到底去警察局做什么?”他导回正题。
“去看车祸肇事报告啦!”她应道。“你到底要不要顺便载我一程?”
“我现在赶着出门,没空载你到警局去。”是去看肇事报告,他应该可以代她走一趟。他起身往工作室走去,打算整理要带出门的东西。
“没空就算了,我自己搭计程车去。”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她总算体验到这句话背后的心酸了。
易騑衡迅速拿好文件,绕回房间,拿起置在床头柜上的车钥匙,疾步迈出房门。
“喂!你先别走啊!你得抱我去浴室梳洗,还得抱我下楼去等车啊!”她急忙喊住他,其实就算没有他的帮忙,她也不是完全动不了身,只是挺费力的,得忍着脚痛,以单脚跳跃做行进的动作。
“我谈完公事后再代你走一趟警局,你乖乖在家里休养,就别出门了。”他低沉迷人的声音从客厅传进房里。“对了,我大门没有落锁,等一下钟小姐会帮你送早餐来,你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她,她会帮你处理的。”交代完毕,他关上大门,出门去了。
尾声
ken服装发表会,在今天晚上七点开始。台、港、日三地的知名人士都参加了此次的发表会。
轻快的音乐响起,伸展台上的模特儿熟练地踏着训练有素的台步,用最自然的肢体语言来展现每一套深具特色的服装。
首先出场的童装,以多层次鲜明的色彩为主,把小孩纯真活泼的一面,充份展现出来。
接着交替登场的是男女装,此次的色调以灰和黑为主,其他较多运用的流行色调为温暖的墨绿、冷艳的深红和性感的紫色。
模特儿所展示的每一套服装,都引起现场贵宾的惊叹。深深浅浅交叠的颜色,优雅的剪裁设计,配上潇洒的长皮靴,把冬天沉重的服饰,带上了另一个活跃的境界。
这个展示会是成功的,坐在贵宾席的臧可容也感受到现场的热烈。当易騑衡被众模特儿拱出台前谢幕时,她随着热烈的人群起身,用最热烈的掌声表达她的赞赏。
易騑衡及肩的黑发垂散着,他穿着一袭样式简单的白色棉衫长裤,襟前两颗钮扣未扣,性感地敞开着。在美丽的模特儿们簇拥之下,他迈着潇洒的步伐,站在展示台上,接受所有来宾的祝贺掌声。
他站在台上,性感的薄唇勾勒起一抹令人屏息的笑,他深邃炯亮的黑眸梭巡着会场,在和臧可容的视线交会时,他俊朗的笑意加深了。
在易騑衡热切地注视下,臧可容心中有着满满的欢愉和感动,她发现她的一颗心随着他所设计的每一款服装飘动,他的设计有她最喜爱的豪迈风格。
谢幕之后,展示台上银色的帘幕掩上,隔绝了台下的视线。
易騑衡回到凌乱拥挤的后台,等待着她。
臧可容好不容易从众多的宾客中挤进了后台,一踏进后台,她便被易騑衡拥上了展示台。两人独处,在银色帘幕后,他俯首给了她一个缠绵的吻。
“发表会圆满结束了,我在台湾的任务已了,近期内我将回法国去,你愿意跟我回去吗?”他在她耳边轻语,内心忐忑又期待。
“我考虑看看。”她还是没有给他确切的答案,虽然她明白自己热切地爱着他,但一旦要她下决心把自己托付给他,还是不免犹豫。
“给你三分钟考虑,你如果不答应,那我就会从此放弃你。”易騑衡已经受够她高傲的态度,这一次他发誓要得到她的允诺。
“三分钟内要我决定终身大事,这未免太草率了吧!”臧可容美丽的眸中有着深沉的思虑。
“我的耐性只有三分钟,三分钟一到我就走人。”他吃定了她,在她遇袭的那天之后,他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她的爱意,他知道她恋上他了。
“我需要几天的时间想想……”烦躁地推开他,她转身踱开。
“你只剩两分钟。”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坚持马上得到答案。
“易騑衡,你别我。”臧可容回头怒瞪他一眼。“把我急了,我说不定会拒绝你哦!”
说不定会拒绝,那另一个意思就是说她点头的机会很大喽!易騑衡扬眉浅笑。“还有一分钟。”
只剩一分钟。臧可容懊恼地来回踱着步,她下不了决定。
“时间到了,请告诉我你的答案。”易騑衡搂住她,他用深情的眼神凝视着她。
“我……”她的红唇微启。
“嗯?”他等待着。“臧可容,我愿意娶你为妻,一生一世钟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让我照顾你一辈子?”他执起她的手,很认真地问她。
他温柔的执着和深情感动了她。“我愿意!”
她终于说了。
哗──
银色的帘幕突然往两旁拉开,臧可容讶异地转过身面对着台下几百对的眼睛。
“臧可容小姐,易騑衡先生,我在此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台下立着一名神父,他大声地向众人宣布。“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她被设计了,在如此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她成为了他的妻子!
这个天杀的男人,臧可容回眸想咒骂他,但是她的唇才微启,就被他深情的唇掳获住……
他太可恶了!不过没关系!她决定用她一生的时间来惩罚他……
情人节
自从帮杰克先生生了两个捣蛋小宝贝之后,季小荭就再也没有机会和杰克单独两人共度浪漫的情人节了。
据杰克的说法是:“以你现在的身分,只适过母亲节这个节日。”
我咧——真可恶!
谁说当了妈妈之后,就不适合过情人节,中华民国宪法可没这条规定。
哼!今年说什么我都要争取到情人节,否则就把杰克先生的名字倒过来写;季小荭对着苍天发下重誓。
早在情人节来临的几天前,我就开始对杰克耳提面命,威胁加上利诱,甚至连恐吓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哈哈哈!杰克还是斗不过我,他终究还是屈服了。
于是,在浪漫的情人节,我们全家大小开拔到热闹的西区,季小荭快乐又高兴地逛了几家百货公司,趁这个机会大开杀戒,当然,“收获”也不少。
可是,情人节只有“瞎拼”好像不太过瘾。季小荭脑海当下又闪过一个念头。
“我们到东区去,我好久没有去那儿了。”我对杰克先生说。
杰克先生看着我渴望的眼神,又望了望脸上充满同样期待的两个小宝贝蛋。
“好啦,不过不要开车,我们坐捷运去。”他说。
“好啊!”我乐得手舞足蹈。
忠孝东路有很多我和杰克共同的回忆。单身时,季小荭在这里某条巷子的公寓里,住了好几年。
在旗舰广场后面热闹的小巷子里,有我和他好多的足迹。我们曾在小歇茶亭里喝珍珠奶茶,还有吃炸花枝丸子,那儿有家大排档的广东粥非常好吃,我最爱吃皮蛋瘦r粥,而杰克最爱吃滑蛋牛r粥,另外再加上一盘酱腌萝卜。
还有、还有——以前这有一家很有情调、很有气氛的牛排馆。那家店的服务生全是成熟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我们俩最爱到那里去吃牛排了,去享受那种优雅的气氛,还有宾至如归。
位于另外一条巷子里有一家“苦茶之家”,记得有一次,我一直怂恿杰克尝试喝一杯苦茶,结果杰克拗不过我,他真的豁出去——喝了。
当他把苦茶一口饮尽时,我用着非常崇拜的眼神望着他,那一刻我发现,我对他的爱,又更深了。
“哇——好苦啊!xx荭,你以后敢再叫我喝苦茶,我就给你好看!”他帅气的脸扭曲变形,对着我愤怒地大吼。
走在热闹的忠孝东路上,我和杰克两人一直聊着以前种种甜蜜的回忆。
这一个情人节,是我和杰克结婚后度过的最有意思的情人节。虽谈不上浪漫,但却充满往日热恋时甜蜜的回忆。
在东区街头晃荡了两个小时,两位小宝贝已经累了。
“该回去了吧。”杰克讯问我。
“我们改天再来好吗?”我回道。
他想了想。“明年的情人节吧。”
“好……”我点头,然后说:“好久哦!”
各位读者宝宝,你的情人节是如何度过的呢,如果你愿意,可以写信来跟季小荭分享哦!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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