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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因为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家里面基本上都没啥人,送祝米的话肯定是不热闹,干脆就在洗九的这一天由丈母娘过去照顾几天算是意思一下,最后等到满月酒那天再一起叫齐人来送过去。正好过了满月,小两口便可以带着娃儿回娘家走亲戚,顺便送点小礼物,算是对“送祝米”的回礼。
待得这些亲戚坐下,晓燕便和杨保平他婆娘两个一人抱一小家伙从里屋出来,给娘家人看这俩小家伙。这个在满月以前是绝对不行的,坐月子的时候除了至亲的几个人,像其他孕妇还有那些身上来了“好事”的妇女都不能进房间观看,据说这样会“蹋奶子”,不好。
不过等满月之后就没事了。
“哟!俩小家伙长得可真好!胖乎乎的真好看。”杨伟见晓燕抱着娃儿过来,赶紧凑上前去研究了一番,两张小粉脸都是r嘟嘟的,特喜人。
“去!小娃儿不能说胖,只能说长得好。”杨保平的婆娘啐了他一口,笑道。
第一百三十章 杨伟的俩儿子!
娃儿长得r嘟嘟的,大人们便欢喜了。/但出于某种素,也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在民间便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不能说娃儿长得胖,要不然自家先人听到消息之后会专门回来看望的。像这样的话因为人鬼殊途,小娃儿会受惊,整晚整晚地哭闹。
杨伟以前就在公路边的杨树上经常看见有人家贴的“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之类的布幌子,便是这么一个说法,要请过路的仁人君子每人都念上一遍,众人拾柴火焰高,阳气重了之后将因为挂念后人而迟迟不肯离开的先人们驱走,总之一整套程序做下来还是相当麻烦的。
听习娃子他妈提醒,杨伟也反应了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笑,重新纠正道:小家伙长得可真好!婶娘,我这么说没错吧?”
错。不过伟娃子,你自己的事情可也要抓紧了啊,你可是跟杨习一年出生的呢!”杨保平他婆娘笑道。
杨伟抓抓头,半真半假道:了年底我再请你们过去吃酒。”
也无怪人家习娃子他妈替他c心,关键是这杨伟到目前为止在杨家湾可以算是他们那一批娃儿当中的留守儿童。人家和他一般大的现在娃儿大都抱在了手里,甚至有些都可以满地跑爬到处撒泼了,可他老先生却一直都是单身汉一个,以前还有俩女娃儿经常来一下,现在也都没见着了。
在农村人的思想里面,就算是你赚再多的钱,做再大的事业,一天没结婚,你一天就是个娃。杨伟现在是有钱了,家里也请了那么多人来帮忙做事,但对于这小子的婚姻大事,杨家人还是都c着份心。也经常有人就和杨伟开玩笑:“伟伟,你这狗儿子还不准备结婚,小心到时候陪‘十兄弟’都没人了!”
“十兄弟”都是必须要和他同辈的那些没有结婚的人来陪地,可现在就剩这么根老苗了,再上哪儿找这些人来?
说笑间,门口的鞭炮声又起,却是习娃子家里见亲戚都来了,鸣炮请各位宾客前往饭店吃酒呢。倒是解了杨伟的尴尬。
酒宴是在王记饭店那里摆的,老王这人倒也算是厚道,听说习娃子是杨伟的小,价钱方面自然便优惠了许多,纯粹就是赚了个辛苦钱。和远远迎上前来的老王打了个招呼,叫他有时间就到自己农场里面提点螃蟹回来吃,杨伟便走了进去。
礼金这东西肯定是不能少地。当然也不能多。农村人在这方面讲究地很。杨伟尽管和杨习是从小玩到大地铁兄弟。不过在这些儿事情上面还是必须得随大流。一般像这种事应该写多少他自然也就是写多少了。要不然凭他目前地经济状况。写个三五千地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这不就是明显地给其他人上眼药了吗?
考虑一番之后。杨伟掏出钱包来。他也不忙着出钱。而是专门看了一下杨保平那些专门赶过来吃酒地朋友。然后照着有模有样也出了两百块钱地分子。当然这个出了份子钱之后肯定是要拿回扣地。一包洗衣粉。一袋共八个染了红色颜料地煮熟了地j蛋。最后还有一包十元左右价位地香烟。
关于这个红蛋地说法。基本上各地都有。但大致基本上就是一个意思:红色喜庆。而蛋则代表了繁衍生息地味道。也就是说满月送红蛋一来是给各位亲戚报喜。而来也有祝愿小娃儿健康成长。平平安安地意思。
至于那个洗衣粉。完全就没有什么别地说法了。单纯地就是一个回礼地意思。以前是送毛巾。袜子。不过也不知道是那一家带头。然后大家在办红白喜事地时候基本上都是回礼一包洗衣粉。然后再视礼钱地多少来决定是否要加上一包香烟。从好几年前开始。王金枝反正就没有买过洗衣粉。而家里地洗衣粉反倒有越用越多地趋势。
拿好回扣又帮他老子杨宝山出了分薄客礼。杨伟便在礼房地安排下找位置坐下来。因为是在饭店里面请客。所以整个一楼大厅里面除了留出一张八仙桌来给晓燕娘家人做之外。其他地亲戚基本上都是随便找个位置就好了。不分上下尊卑。不分亲疏里外。
上菜之前。还有个安排。这也是满月酒和其他地喜事不同地地方。戴护身。正名。
“戴护身”,也就是做外公外婆的要将抬盒里面的那些金银制品给拿出来,当着各位宾客的面一一给小娃儿带上,并带领大家一起为娃儿祈福,求菩萨保佑,平安长大。至于“正名”那就更简单了,杨保平说出他为俩小家伙取好的名字,然后由习
老丈人大声念出来,以为正名。
本来听习娃子倾诉心中郁闷之后,杨伟还对这村主任会给俩娃儿取个什么惊天动地的名字很是期待,等到最后一听的杨保平说出来,感觉上也不是那么很震撼嘛。
大的叫做杨润泽,小的则叫做杨润国,很普通的俩名字。不过听杨保平解释,也有及其深远的意义涵盖其中。
这边人取名都讲究一个排行,因为是辈,所以杨保平在经过一番仔细思量之后,便将这个润字留了下来。润泽,润滋润恩惠,泽水乡也,意思很明显便是望这下家伙日后能够做官润泽一方;至于润国那就更明显了,那意思谁都能明白。
一般情况下照这个程序接下来就可以开始上菜吃饭喝酒了,不过习娃子他老丈人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声音很大,中气十足,整个大厅里面本来吵吵嚷嚷的,竟然被他一个人给压了下来:“大家伙先稍微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怎么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见到娃儿的干爹?”
这话就说得有点重了,一时之间整个饭店里面竟然鸦雀无声,都将目光投向了正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杨习身上。本来习娃子跑过来刚和杨伟说得俩句闲话,见他丈人突然间提出这么一个话题来,顿时就有点懵了,像这些事情年轻人又有多少懂的?
认干爹这种事情基本上也是很多地方都有,有的只是临时性的,多则三五年少则短短数天,而有的则是一辈子的事儿,不过像婴儿时期就认干爹的那就属于长久的关系了。本来一般情况下是不需要通过这种形势来给娃儿保育祈福的。
但现在情况不同,因为习娃子这边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先天上比起其他的单胎婴儿来就不可避免的会弱上一些。娃儿娇贵不好抚养,要是有一个干爹的话就可以转移命相家道和睦昌盛。做外公心疼娃儿,提出这么个问题来倒也算是在故意挑刺。
个真的是我们大意了,不过还请亲家放心,娃儿肯定是要认干爹的。”见场面冷了下来,杨保平赶紧上前解释,“要不,我们现在就当场进行这道程序?”
听亲家这么一说,杨习丈人也就坐了下来,看着杨家人在一旁商量。杨伟觉得有趣,拿胳膊肘撞了撞习娃子,调侃道:“你老丈人很牛叉的嘛!把你小子吓得连话都说不好了。”
是你了!”习娃子一把便将杨伟拉得站了起来,笑道:“送你俩儿子怎么样?”
吗?”杨伟也是不太懂这些东西,一二人同姓,二来自己还没有成家,谁知道能不能行?
这边的动静自然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杨保平一看是杨伟站在自己儿子旁边,顿时大喜:伟来做这个保爷正好了!”
“保爷”也就是“干爹”的另一种叫法,据说是源于四川那边,不过在杨伟他们这里倒也是有的。做人家娃儿的“保爷”,先就必须要自己命好,但周围十里八乡的谁敢说杨伟的命不够好?在他们看来这杨宝山家的小儿子可是大富大贵呢!命不好能做成这样大的事?
杨习老丈人虽说不认识杨伟,但这名字还是听说过的,事实上这整个镇里又有几个人不知道杨伟当初大闹刘家台的事儿?连刘家才那种有钱人都在他这里吃了亏,俩娃儿认下这个保爷还能差到哪里去?所以当即就把杨伟往自己那边的座位上拉。
这干爹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的,总得意思意思一下吧?杨伟找王金枝了解了一下具体的流程,又把老王叫过来要他赶紧上街去找个金铺给俩娃儿一人打一个虎头符,并在上面刻下姓名生辰八字以及今天这个认干爹的日子。本来是要打长命锁的,不过晓燕娘家那边已经送了这个东西,只好弄这个了。
本来这虎头符杨伟还以为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拿过来的,谁知老王跑过去没半小时便回来了,原来像这种东西人家金铺里面都有的,只不过就是在上面刻下时间就好。将这护身符给娃儿分别带上,又将票凭证交到杨习手里,算是真正地认下了俩儿子。
当然,杨伟做了这些,杨保平两亲家都看在眼里自然也不会亏了他,饭刚吃完便一人包了个大红包过来,两红包加起来正是杨伟给儿子买护身符的钱,一分也少。杨伟还要推迟呢,被王金枝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回礼是必须要收下的,这是礼行!”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找人,起黄鳝!
白得了俩儿子,回到家之后杨伟把这事给他娘老子一人都觉得高兴。
“伟伟啊,这下儿子都有了,还不想着怎么样把自己的事情给办了?”王金枝问道。
一说起这个,杨伟就觉得头疼。不是他不想结婚,关键是自己的想法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理清楚呢!说不得就只好硬着头皮笑道:“这个不慌,反正迟早总是要结婚的,总不可能说要打上一辈子的光g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杨伟天天在外面问价钱,终于在快要入冬的时候联系好了买主,要起鳝鱼网箱了!
到了深秋,黄鳝的摄食活动便一下子猛地停了下来,这时候只要不是价钱特别低,基本上养殖户便要将这些网箱里面的黄鳝起出来,要不然白白留在塘里,占地方不说,黄鳝体重可是很容易减轻的!
起黄鳝网箱和捡螃蟹还有干鱼塘不同,捡螃蟹要抽干鱼塘里面的水才能进行,而干鱼塘则要先拉网,再放水,再拉网,再放水如此反复数遍方能将塘里的水全部放干。可是起黄鳝网箱却要大水!最起码水深要保证在一米以上,要不然只怕箱底都要被水底的东西给挂烂了。
确定下起黄鳝的具体日子,那天一早杨伟便带着员工们撑船将绑住网箱的绳子全部解开,任由这些网箱被里面的水葫芦带着伏在水面上。然后等那鳝鱼贩子弄了车过来,便开始在网箱的一个角上面系上一根几十米长的粗绳子,将网箱一个个地往岸边的一个平整点的地方拖。
因为里面的东西太重,所以并不能一下子就将这网箱往岸上直接拉,这样会将网布给撕成破烂的。将网箱拉到边上之后,几个人便穿着水裤分两边站好,伸手将那些水葫芦一把一把地从网箱里面清理出来。在弄这个的时候就要非常小心了,因为黄鳝大部分都是躲藏在这些厚厚的水生植物里面,和那些藤蔓纠结在一起,一个大意便有可能将鳝鱼从手边给放出去。
“小郭,快,赶紧抓住!”杨伟大声叫道。刚才郭智礼便是没注意,直接将两条黄澄澄的鳝鱼愣是当做水葫芦地藤蔓给扔到旁边的水里去了。
听杨伟提醒,小郭赶紧伸手在水里抓了一把,大半年时间锻炼出来的抓黄鳝的经验水平现在充分挥了出来,手提起来时一根大拇指粗细的黄鳝便在手指缝里面不停挣扎,却始终得不到解脱。
将这条鳝鱼扔回网箱里面,准备再去抓第二条时,哪里还有半点踪影?早就跑到那一大堆被清理出来的水花生里面藏了起来。
“算你跑得快!”郭智礼恨恨地拿手在水里面搅了一把道。
“切!没那技术还敢号称龙爪手?”胡磊在一旁哈哈大笑,对此表示出了自己极度的鄙视。
水花生清理完,在岸上的人便一齐力,将网箱往岸上拉。一二三地口号声中,网箱里面的泥水便从网眼里面跑出来,最后只剩下一条条的黄鳝裹在稀汤一般的淤泥里。这个时候便要将前半部分平摊在岸上,人站在上面踩住将后面的那半截也弄上来。
整个儿拉起来之后,将黄鳝全部集中在中间部位然后再将最后面的那一段网箱在水里面洗净做成一个口袋地样子,几个人便在浓稠地稀泥浆里面用脚将黄鳝扒拉出来,赶到下面的网箱口袋里面去。当然了,这样肯定是弄不干净的,剩下来的就全靠人工一条一条地拣出来放到旁边的大塑料桶里了。
不多时,几个人身上脸上便全部都是一点一点的稀泥,至于头上那就更不要说了,百分百全部都是星星点点无一幸免。相互对视一眼,见对方那副狼狈模样,都忍不住大笑起来,却不知道自己如今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很有可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带着欢笑的劳动是最让人感到愉快的,可以及其有效地防止因为繁重的劳作而产生地那种疲劳感。两百口黄鳝网箱要全部弄起来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可以算一下平均每十五分钟清完一口网箱的话,两百口最少也天两夜不间断地劳作。但是像那样做的话,可能吗?
所以在仔细计算过头几口箱的清理时间之后,杨伟从水裤里面掏出了手机:“广广,给我找人!越多越好!”
张广广在那头一听,顿时就急了:“怎么了伟哥,出啥事情了?要带家伙吗?”
“嗯,一人给他们买双高筒胶套鞋就好了。速度点啊!”原来这杨伟他也打了一副好算盘,人手不够怎么办?再找人嘛!街上那些光吃人饭不做人事的家伙多得很,现在正是要他们出力的时候。顺便给他们也增加一下
能培训,累个半死之后也省得这些家伙还上街闹事,: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不得不说张广广这小伙子狗腿做的那是真叫一个出色,半个小时之后便给他拖了一东风大货车人过来,每人穿着双高过膝盖的胶套鞋,簌簌地火焦火燎跑过来:“伟哥,有啥事?!”这些家伙还以为是要去打架呢!
“呵呵,也没多大点事,就是找兄弟们帮帮忙给我把这些黄鳝网箱起出来而已。”杨伟哈哈笑着,看着那些仿佛集体被霜打过的茄子般苦着脸地小混混,:“多谢各位兄弟了啊!待会晚上我请大家伙喝酒!”
事已至此,谁还敢驳伟哥的面子?一个个说不得就强打起笑脸,开始在杨伟地安排下帮起忙来:“伟哥言重了,过来帮帮忙打个招呼就好,还喝什么酒啊?”说是这么说,可还是有不少人在心里就在哀叹,我刚换的新衣服!
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嘛!等到下午天还没黑,两百口网箱便被清理了干净。还别说,这些过来帮忙地家伙一个个干起活而来到真的是把好手,速度又快动作又利索,看得出来以前在家里之所以不肯给自己娘老子帮忙,并不是不会做,而是地的确确就因为一个字——懒!
事实上农村里出来的娃儿,有几个不会做这些事的?没吃过猪r还没见过猪走路吗,看也早就看会了。除了少数需要技术需要经验的时候,基本上光是讲拼那把子力气,有几个庄稼人敢说自己就能够强得过这些家伙?
一个是长久以来农村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严重,女娃儿勤扒苦做贴补家用,男娃儿则叉手叉脚每天在床上一直睡到太阳晒才起来,大人心疼娃儿,哪里会管这些事儿?等到真正要他们出力的时候,早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性,到了这时,做父母的就算是想重新纠正过来,却也是只能说力不从心了。打不见得打得过,骂他反正就是不听,你能怎么地?
二嘛还是年轻人强烈的虚荣心在作樂,人家一个个都衣着光鲜在外面玩,自己却要在家里晴天一身灰雨天一身泥地干活,这怎么能行?
不过现在杨伟找他们来帮忙那就又不同了,人家伟哥是谁?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想找几个人过来帮帮忙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能够想起咱们这些人来,那也是给了相当大的面子的,要不然怎么能有什么机会在伟哥面前混个脸熟?自觉面子上无比光彩,这些家伙干起活来那也是有声有色。
果然到了下午吃晚饭的时候,杨伟就直接在老王那里请客,将这些小混混全带了过去。一桌一桌的敬酒,在这些家伙感觉到脸上特别有面子的时候,每人派的一包中华烟就彻底地让他们兴奋了起来。谁都知道这中华烟好抽,走外面也是相当的高人一等,可平时哪里有钱来买这个?抽个十几块钱的黄鹤楼便是生活相当的滋润了。
拿到了烟的“流打鬼”便一个个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只要再有这种事,直接叫一声就好,保证随叫随到让伟哥绝对满意。
杨伟今天也是相当的高兴,虽说价钱上面不是很高,“大长”才二十五,均价十九,但架不住产量高啊,也许真的是蚯蚓这玩意儿特别有营养还是什么原因,反正一口网箱起出来,平均半斤以上的“大长”便占了百分之七十以上,规格齐整的很。
“大长”是在黄鳝养殖中的专业术语,和“签子”一样都是代表着特定的鳝鱼等级,与此相对的还有“中长”和“小长”,一般来说“大长”便是指黄鳝体重在半斤以上,“中长”就是指二两到半斤之间,至于“小长”那就是二两往下走了。
还记得当时第一口箱从水里一起出来,旁边那个收鳝鱼的贩子便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做这一行也有不少年头了,可从来就没见过人家的黄鳝有这么漂亮的,落眼望过去一根根都是粗得很,在稀泥里面不断搅动。等到清洗干净装到筐子里面过称的时候,他边忍不住表感慨了:“这一回真的是赚大了!”
的确,收鳝鱼虽说赚钱,可冒的风险也大。要是鳝鱼小,到了市场上面肯定就不好卖出去,就算是卖也没什么好价钱。但是像现在这样,随便拿一条都是在半斤左右,只要这玩意一被人看见,那还不抢得打架?同时他也表示了自己的遗憾,今年这黄鳝价钱实在是太低了!要是放在去年,像这种规格的没有三十五一般人你想都别想!
第一百三十二章 干鱼塘(上)
这一点,杨伟也是知道的,但市场如此他一个人法?这玩意儿又不像孔雀香猪那样可以自己随口叫价,人家那么多人家里都养殖黄鳝,就算是亏也不是他一个。再说了,即使价钱再低,这个黄鳝还是要卖啊,办农庄等着要钱呢!虽说大头不再这里,但能多弄一点就可以减轻一点金钱上面的压力啊!
农村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转眼间便进了农历冬月间。这么长的时间里,老邢他们烧制青砖的工作依旧开展得如火如荼,每天都有新出窑的青砖拖到工程队那边去,但还是有点供不应求。算算时间,杨伟也急了,找来老邢商量反正现在也到了农闲时间,不如再找点人过来给他帮帮手。
对于这一点,老邢是求之不得的,正在愁这开春之后地里的活计怎么办呢,听到老板这么一说,顿时就喜出望外了。
跑到杨伟那屋里抓起电话就是一通召唤,等到了下午时候就又来了十多个人,总算是能够保证工程上的用度了。
等到了冬月十五左右,杨伟便开始将以前养殖黄鳝的那口鱼塘放水,里面还养着不少其他的鱼种呢!早点把这些事情做完,也好给员工们放假,忙活了一年时间,也是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日子了。
“老大,我可是跟你说过了哦,等到干鱼塘之后,里面的黄鼓鱼可是要给我留一点,到时候我带回家去呢。”杨伟在水上接着尼龙管子,刘柳军喂完猪之后从旁边凑了过来。为这事,他这几天可是没少和杨伟缠夹不清。
都知道黄鼓鱼好吃,全身无鳞无刺,r质又是相当鲜美,这些家伙自然就留上心了。本来这鱼在市场上都可以买得到,但他们又生怕那些都是人家鱼塘里面吃饲料长大地,品质不好。想买野生的吧,他们又分不清楚这家养的个野生的在外表上究竟有什么区别。
谁都知道这黄鼓鱼外表眼色如果是深色地,甚至带着黑色,那肯定就是野生的无了,但和大多数鱼类一样,它们本身就有一个随着四周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自身颜色的生物本能。就好象野生鲫鱼刚从水里钓上来的时候那颜色可深得很,然后在桶里面过得一两个小时就变身成银白色一样,黄鼓鱼也是如此。过不得多时便通体变得黄澄澄的了,哪里还有野生家养之分?
虽说农场里面的这个黄鼓鱼也是家养的,但年轻人谁不会吃个味道?别的不说,从市场上买来两条伙进去一锅炒出来,只要一动筷子自然就分得是清楚了。市场上的没那种特有地腥味!味道也不够鲜美!
“行,到时候你自己先找个氧袋,捡起来之后放进去不就好了?”杨伟拿老虎钳将水与尼龙管的接口处用铁丝扭紧,笑着说道。
这尼龙管什么都好,比起原先使用的那种透明的硬塑料管来那可是强了许多,任你在上面怎么碾压,那是绝对不会坏的。不过唯一一点就是杨伟在上次给养了青虾地螃蟹池里面抽水的时候不小心将这头上的一个可以拿起子拧紧的卡子给弄掉了,每次抽水都要拿铁丝拧一遍,麻烦的很。一直说上街就买一个回来,可这记性却总是不够好。
推上闸刀,看着几道水龙冲天而起从黄鳝池里面转入青虾池中,杨伟再检查了一下接头处看有没有什么漏水的地方,回过头来看着刘柳军笑道:“小刘,这回回去该结婚了吧?到时候可要给我打电话哦!再忙也要赶过去。”
“呵呵,哪里的事?老大都没结婚,我们这些做小兵地怎么敢先行一步?”刘柳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刘柳军的女朋友杨伟也是见过的,前几天都还来过一次,算不上漂亮,但还是很耐看的那种。当时反正就是把一群长久以来处于光g生涯的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剩的野狼们羡慕的半死,都吵着闹着要这小子请客,杨伟都敲诈过他呢!
“哈!你小子也会脸红?”杨伟指着脸色红的刘柳军大笑,“要不,等到时候带两只孔雀回去送给你老丈人,让他把你俩的事情就这么给办了?”
“我可没那个钱!白送给我还差不多。”刘柳军甩甩手,扔掉烟头转身走了。
几台水泵同时开工,再加上杨伟将连接南大河那边的涵管也给拉通了,那水放起来可就不是一般地快。到了第二天水面就下降了最少一米左右,只留下齐腰深了。这个时候可就不能再放水了,必须要先用网在塘里拉过两遍再说,把里面的一些中高层鱼类拉起来。要不然等到水面再继续下降,将会
为严重地缺氧,稍微抢救不及时便会死鱼。
早就联系好的渔车在鱼塘边上等着,就等网拉过之后开始过秤了。可是这拉网地结果却让人忍不住就大吃一惊,连拉三网,除了第一网的六七千斤白鱼之外,基本上就是一无所获。养殖户养鱼要赚钱地话肯定是草鱼来的实在,四大家鱼里面讲价格的话也就是草鱼稍微高一点,可这三网过去,拉起来的草鱼却完全可以数得清!
大倒是大了,随便一条草鱼都在四五斤左右,可是数量上跟不上啊,就算是一条鱼长到一百斤那也是白搭!
本来在拉第一网的时候,虽说没看见草鱼,可那随便一条都是两斤开外的白还是让杨伟高兴了一把。这白鱼也许在别的地方价钱可能高上那么一点点,但在洪湖这个地方,完全就是一个臭大街的玩意儿,深处水乡,要吃啥没有,平常吃鱼谁买这个?别的不说,光是那个鱼r就渣的很,比起草鱼来差到不知哪里去了。
夏天的时候养黄鳝,人家养殖户便用这个夹成r酱之后喂养鳝鱼。到了年底,低于一斤半的送人都懒得要有过了两斤方才稍微有点价钱,也高,最贵的时候从来就没有突破过两块钱!之所以还喂养这个,关键还在于一个思想,反正这鱼也是在水面上活动,吃点浮游生物什么的,和其他鱼类没有竞争,就当是改善水质了。
六七千斤白,要卖的话也还有个一万块钱左右,反正又没花什么本钱,平时也就是偶尔记起来将那些沼y倒点进去而已,这钱不就跟白得来的差不多?可是接下来的两网就让杨伟的一颗心凉了半截。本来照他的预想最少也有近万斤草鱼的,谁知道最后还不到一千斤?
但事实就是这样,杨伟也没有办法,只好强打起笑脸给人家鱼贩子说好话。刚开始还以为里面很有一点鱼的,人家专门叫了一个大车过来,谁知道最后是这么一个结局?反正车也叫了,跑空车那是不可能,说不得只好跑到杨华那边带了一网。
杨华两口子经过热天时候那次翻塘的教训,一夜之间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每天起早摸黑的在鱼塘上面劳作,力争将损失给补回来。功夫不负有心人,辛苦劳作肯定会有回报。网刚刚下去,还没开始拉动,鱼塘里面便不时地开始有鱼跳动。
“哥,这鱼都还蛮大的咧!”杨伟看着网前面拼命跃着龙门的那些草鱼,笑道。
“呵呵,反正平均下来最少三斤是有的。”杨华刚才还一脸紧张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养鱼的时候,光看着那波浪粼粼的水面,谁也不知道这里面产量究竟是多少。只有真正地下网一拉,才可以知道结果。杨伟那里大家都以为今年会不错的,可结果呢,三十亩水面一千斤草鱼!杨华这里尽管中途差点死完,不过补苗及时,两个人又勤扒苦做,随便一网下去就是一车。
网很重,岸上水下的人都累得出了一身的大汗,等到最后收网一过称,胡玉梅那眼泪就哗哗地往下掉。辛辛苦苦做了半年,总算是看到结果了,怎能叫她不喜极而泣?第一网就拉了近万斤,这里面没拉起来的还该有多少呢!
现在那些做鱼生意的也一个比一个讲究,都是现钱结账,手里攥着差不多三万块钱,杨华激动的脸都红了。当下就和这鱼贩子联系好,等这车鱼一运出去回来之后再过来干鱼塘!
送走鱼车,杨伟又回来继续干他的鱼塘。就算是产量再低,这到年底了鱼塘总是要干的吧?总不可能说因为里面没鱼就不管了。再说了,里面可还放了一百多斤黄鼓鱼苗进去的呢,天天吃蚯蚓,多少它也总会长点个头增点斤两吧?
在涵管头上c了老大一个“阵”出来,接下来放水的地方便是在这里,下层水全部排到南大河里面去。因为水面低了之后再抽出来的便带着很多泥浆,要是也一股脑全转到旁边的青虾池里面去,只怕还不用到明天就可以直接拿网兜在塘里面捞虾子了,这青虾对水质的要求比螃蟹还要讲究呢!
“阵”可不是三国演义里面诸葛先生用几块石头就摆出来的那个,不过其效果倒是极为相同。在水里面c上一长溜的尼龙细网子,里面再设上一道道的关卡,鱼儿遇到这个之后就只能进不能出了,最后只好安安心心地呆在这网子里面被人整个一锅端。
第一百三十三章 干鱼塘(下
伟现在便是在弄这个,c“阵”的时候有一点的,口大肚小。然后在网子最后那一节是绝对要拿绳子扎紧的,要不然只要有一点儿缝隙,那鱼儿还不得拼了老命跑出去?等到阵c好,水泵往后面一放,过不得一会里面便是满满的一下大鲫鱼。
“哈!老子草鱼没拉到,竟然在这玩意儿上面赶本了!只怕有个斤把重吧?”找个大筐子接在网子后面把里面的那些鱼倒出来,搬到岸上之后杨伟随手抓住一条足有一斤左右的鞋板样的鲫鱼笑道。
“快!快拿过来我看看!”杨宝山远远地见儿子手里抓着这么个玩意,好像是鲫鱼的模样,赶紧快步走了过来:“呀!这是彭泽鲫鱼呢!怎么会有这东西在里面的?”
这就是彭泽鲫鱼?杨伟有点弄不明白。自己鱼塘里面当初投进去的那些鲫鱼苗种可都是银鲫呢,怎么全变成了这东西?不是说这边没有彭泽鲫鱼苗种卖吗?
作为淡水鱼里面的底层鱼类,鲫鱼,鲤鱼一直都是选,而鲫鱼里面最肯长的就莫过于这个彭泽鲫鱼了。本来杨伟在上半年进鱼苗也想弄点这种苗子的,可是当时人家就跟他说了,彭泽鲫鱼咱们这地方没有!要买的话就必须到江西那边去。为几个鲫鱼跑那么远的路,想想也觉得实际。然后杨伟就选了那个也是据说生长速度非常快的银鲫了。
可谁知道这到了年底,正要干鱼塘地时候,竟然现这所谓地银鲫全部都是那个彭泽鲫,倒真的是让杨伟有点喜出望外了,先前因为没有拉到草鱼的郁闷也似乎一下子就减轻了不少。
见杨伟弄起来这么大的鲫鱼,几个员工也跑过来看稀奇,平时看到的那些鲫鱼能够有个半斤就是很不错了,谁知道今天还看见了一斤多的大家伙?起着哄儿找了杆秤过来一称重量,一斤四两!
“这鲫鱼到时候可不能全部卖了,留点明年给那些游客们钓鱼用才好。想想看,一两斤重的大家伙,相当长面子的事情,谁钓起来不高兴?”郭智礼见杨伟大有在鲫鱼身上翻本的意图,赶紧提出了建议。
这倒还真的是个好路子!杨伟想都没想便点头赞同:“不错!就这么办!”
几台水泵同时开动,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杨伟再看时,那水就不到一尺深了。赶紧拉下闸刀,换上水裤扛着铁锨便下了鱼塘,他要下去打沟!这打沟在干鱼塘地过程中是相当重要的一环,因为那些鱼儿在塘底活动,有些经常聚集的地方便被它们给在下面蹭出几个大窝来。要是不在旁边打沟将窝里面的水引走,到时候这里一滩水那里一滩水,捡起鱼来就是相当麻烦地一件事情了。
打沟地时候也是要看周围地情况地。好容易拿铁锨在塘里面扒出一条沟来。然后一个没注意打了一个倒地。别说里面地水排不出去地话了。就算是外面地水都还会倒灌进来。杨伟本来也是不会弄这个。但是就算是没那个技术。小伙子还是很有一把傻力气地。
从那水涡子最深地地方下锨。一直挖到涵管那边地水泵前面。由开始地半尺深一直打到最后地一尺半深度。这下子还担心里面地水不能出去?实在不行地话。到时候水泵一开动。那里面地水不就全过来了?
打好沟。员工们便一人提着一个大桶穿着水裤下来了。因为是刚开地鱼塘。里面地淤泥倒也不是很多。也就是刚刚漫到小腿地样子。当然。这养鱼地塘肯定是和旁边那口养螃蟹地塘是没法比了。螃蟹要活动了塘里面有专门地蟹岛。可这鱼要活动怎么办?那还不得拼命在这塘底玩泥巴?
虽说没什么淤泥。不过这里面要是想走稳当也不是多简单地一件事情。更何况一人手里还提着个大桶?一脚踩下去。水裤地橡胶底板便被压得紧贴淤泥下面地硬泥巴。然后要想整个再将脚提起来那就是个技术活了。硬生生往上提也不是不行。一趟下来能再走得动道那就是狠人!
一般情况下都是先将脚后跟抬起来。尽量减小和淤泥地步地附着面积。然后快速地往上一抬腿。只听见啵地一声。人便往前走了一步。而手里提着地那个大桶则也不算是提了。应该叫做拖吧。桶底在淤泥上面划出一道道地印来。
捡鱼地时候要弓着腰。一遍下来之后便会感觉到腰酸背痛地。而最让人头疼地不是这个。而是在捡鱼过程中不断地会被扎手。就算是戴着厚厚地橡胶手套也不顶用。那黄鼓鱼背上或两边地尖刺会刺穿手套挂在上面
下来,稍不留神便会扎在手上。
可不要小看这滑不留鳅的无鳞鱼。虽说味道鲜美,可要想弄起来还得胆大心细不怕疼。在黄鼓鱼的背上有一根硬刺,平时都是顺着脊背贴着,要是一感觉到危险,马上就竖起来了。而这根刺也是这黄鼓鱼虽小,但在整个长江流域却找不到天敌的最根本保证,刺上面有毒!
可怜几个城里来的那些员工便一个个被弄得叫苦不迭,因为黄鼓鱼都是藏在水下面,需要人用手去捉,然后一不小心便是哎呀一声被扎手了。事实上就算是他们打起十万分的精神,也终究逃不脱这被扎的命运,那鱼又不是死翘翘了,你拿手捉它它就不会动吗?
被黄鼓鱼的刺给扎了,那可以算得上是一种酷刑吧,丁点大的伤口不停流血不说,那被扎的地方的疼痛感好像是被一下子放大了十倍百倍一般,一个字就是疼!钻心的疼!
好容易捡得一会儿,杨伟看着情况确实不对路,员工们都是拼命喊疼,当下也就再顾不上捡鱼了,要他们上岸先歇一会儿,自己则跑屋里拿了两个罐头瓶子到湾子里面去了。回来时手里的两个空罐头瓶里面就装满了略带黄色的透明y体。
“都过来一下,给你们弄止疼药水过来了。洗过手一个一个拿这里面的药水滴在伤口上面,保管五分钟就好。”杨伟小心地将瓶子放到岸边的空地上,一脸的坏笑道:“都节约点啊,待会还要用呢!”
胡磊他们一听有这种好东西,赶紧撒腿便往这边跑,按照杨伟说的法子将瓶子里面的药水拿手指蘸着小心地滴到还在流血的伤口上面去:“这东西是啥,怎么还热乎乎的呢?”
“管它是什么东西,只要不疼就好了。”杨伟不肯说出答案来,“我要都告诉你们了,那我以后还混个p啊?”
效果还真的是不错!药水滴上去没一会儿,那些被扎了的地方便停止了流血,然后伤口处竟然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除了还是有点红红的烫之外,跟平时没啥两样:“嘿!还真的神了!”
“那还用说,这可是我跑了几里地专门给你们找来的可以解百毒的正宗童子n呢!”杨伟哈哈笑着,提起桶又下塘去了。
“老大!你还不会是拿自己的来做药引子吧?”几个员工俱是一脸的悲愤莫名,站在岸上大叫。
在长时间的和各种鱼类打交道的过程中,养殖户们也总结出了很多的各方面的经验。就比如说这个童子n,不光是可以治被黄鼓鱼扎伤,还可以拿来诱捕黄鳝泥鳅,这都是经过实验得出来的,效果好的很。
有了这两瓶据说是男娃儿撒的“黄金水”之后,接下来这捡鱼的过程就舒服了很多,再不用担心这个无处下手的情况了。捡起来的黄鼓鱼和其他的鱼类相互分开来,到卖的时候那价钱可是相差很多呢!鲫鱼一斤三块一,可这黄鼓则可以卖到十四元的高价!
“哎呀!好大的家伙!”杨华今天也在这边帮忙,眼睛看到前面的泥巴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走上前去两手往下一叉便抱了起来,却不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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