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草变幽兰(上)

第 5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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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们手上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险,知道是朱三的人就好,我对粘杆处的那伙儿人有信心,要不了多久,就会摸到他们在京城的老巢。哼,要是遇到那些反贼,自然要格杀勿论,不就地正法,难消本王心头之恨!”胤禛一拳狠狠砸在书桌上。
胤祥耸耸肩膀,补充一句,“四哥,兰儿和胤祯的事儿太后已经知晓了,可是二哥捅上去的。结果太后震怒,即刻把岳乐宣进宫来,面斥了一顿。”
反贼窝
“不悔妹子,这些药你拿去搽在伤口上。今天在安亲王府失手伤了你,是吴大哥对不住。”吴达红着脸小心的说道。
我刚洗过澡,因为被热水泡过,脸上还微微呈现出些许红晕。我抹抹潮湿但并未滴水的头发,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小瓷罐,“谢谢吴大哥,今天的事儿不过一场误会,不悔不会怪你的。”
突然他懊恼的冒出一句,“不悔妹子,待会儿我拖住少主,你找机会离开吧,回大岚山去找你义父,不要再留在这儿了。”
“啊????”我一惊。
“今天是吴大哥对不住你,早知道就不带你回来了!”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我也不知道少主会打这个主意,往日见他也不是好色之人,唯独对你……我已经飞鸽传书去山东通知了念一大师,还有三太子,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委屈不悔妹子暂时避一避了,少主他找不到人,自然也就作罢了。”
“什么,你已经通知了我师傅?”完了,这飞鸽传书可比马车快多了。倘若现在送出消息,山东那帮人即刻便知道我是冒充的,不待亲自赶来,递回消息拆穿我的西洋镜儿,最迟也就明天的事儿了。
到时候一定凶多吉少,就算消息不是明天一早到,我和胤祯人生地不熟,挨到大白天也难以逃脱,更何况他对我还有误会,会不会临时扯怪叫。今晚上还有一匹新狼堵在这儿,看来就到了我和胤祯生死存亡的关头,我在心中暗暗计算。
“是啊,属下人微言轻,现在也只能他们救得了妹子你了。”他虽然不忍心我嫁给那个老男人,到底愚忠,“我就是拼了被少主责罚,也要放妹子走。”
我蹙紧双眉,为难的说,“吴大哥的好意,不悔心领了!可是就算你放我走,我一个女儿家又逃得了多远,你们这么多人,迟早一样会被捉回来的。”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吴达急得直搓手,“虽然按不悔妹子的办法,已经打法了一半人,还有二十多个,他们不见得全部听我的话啊!”
“不悔有一个法子不知可行不可行?”我突然心生一计,只能孤注一掷了。
“妹子快说,晚了可就来不及了!”吴达连连催促。
“吴大哥还记不记得,不悔提过留下那只小清狗还有别的处用?虽说剩下二十多个人里面,不是人人都听吴大哥的话,可大多还要卖你一个面子吧!你带两个人装作不小心散播假消息给他,说咱们五日后要在顺天府和师傅他们的大队人马回合,另行起事。”
我歇了一口气,不动声色的说,“再找个机会假意放他走,这小子头脑简单,一定会信以为真,到时候再带清兵围剿报仇。咱们将计就计,联络当地人提前设好埋伏,到时候将赶来的清兵一举歼灭,岂不快哉!反正康熙儿子多的是,除了太子胤礽谁都不放在心上。”
“好主意,好一招欲擒故纵!”吴达连连点头称赞,“不悔妹子不愧是杨将军的后人,冰雪聪明无人能出其右。”
“好啦,不要夸我啦!”我小声叮嘱道,“吴大哥记得,动作一定要快!只要他一走,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带大部分人去追,这厢我逃出去就容易多了。就算之后少主怪罪,你也可以将功折罪,岂不两全其美!”
“好、好、好,就按……”
吴达正要点头,耳畔传来福禄寿的声音,“你们俩在干什么,莫不是密谋叛变吧?”
“胡说什么,吴大哥只是按你吩咐送药来给我!”我扬扬手中的小瓷瓶。
“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送药就送药,挨那么近干嘛!”蛤蟆瞪着那双绿豆眼朝我上下打量,见我眉如墨画,面如桃花,早已先酥了半边。嗬,还是个醋坛子!
“少主不要误会,属下正在和少夫人商议要不要假意放了那只清狗回去。留在身边没什么处用,倒好施个连环计。”吴达恭谨的解释。
“原来是这样儿,有劳夫人替我c心了。等我过了d房花烛夜,这小子你们就随意处置吧!”福禄寿说着说着,一双咸猪手就欲往我纤纤细腰上搂。
我眼疾手快,一个旋身避开他,终于忍不住啪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少主还请放尊重些,目前你我还不是夫妻。”
“咳、咳……”吴达干咳两声,“少主,杨姑娘所言即是。”
“是,是个p!”福禄寿吃了我一巴掌,本欲大怒,却见我淡扫娥眉眼含春,肌肤胜雪光若腻,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颊,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还未完全褪去的掌印,更显得我见犹怜,一时下不去手,只得回去骂吴达。
“今晚之前,你不准再来见少夫人!去把那小子给我看好了,出了事儿我唯你是问。”说完又回过头来对我说,“你厉害,我看你待会儿上了床,还是不是这么有滋有味儿,怕你不连连求饶,分不清楚谁是爷了,哼!”
福禄寿满脸菊花的对门外的人吩咐道,“打现在起到我回来,不准少夫人跨出房门一步。”说完就举步离开了。
“属下遵命!”门外起码四五个大汉齐声回答。
“少夫人,属下告退!”吴达合拳给我行了个礼。用唇语意识我——我尽快!!!!!
吴达走后,偶一个人在屋里急得团团转,也不知这个吴达靠不靠得住。看来我已是陷定的了,眼下除了靠他,也没别的办法可以救胤祯了,不是吗?我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逃出去就不要再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却半分响动也没有,只能打天色看见已经黑透了。期间进来几个人在桌子上布好酒菜,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精瘦的矮个子男人借机低声告诉我,“吴大哥已经按少夫人吩咐,放了假消息给那小子,请少夫人稍安无躁。”
急得口干舌燥的我,稍微点了下头,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没过多久就听见“吱呀~~~~~”一声,福禄寿满面怒色的推门进来了。我正纳闷,就看他换上另外一副表情,舒了一口气,“你在就好!”
我顿时紧张得心如擂鼓,血气上涌,脸刷一下就红了,心里也焦,不知胤祯逃出去了没有。他却以为我是害羞,倒了一杯酒给我,“别怕,过了今晚,我们就是夫妻了!”
我怯怯的接过酒杯,只握在手中,不敢丢也不敢喝。我不敢瞧他的眼睛,怕泄露出半丝破绽,带累了胤祯的逃跑计划。许是和胤礽练久了,我轻易就装出善解人意的样子,垂询答案,“你刚才在气什么?”
“哼,我还以为是你放跑了那小子!”他气呼呼的说,“吴达真是没用,真不如舜有训好使,一个伤成那样儿的臭小子,居然都能看没了。”
我忍住心里的窃喜,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舒了一口气,“那还不叫人追去,唉!不如早按我和吴大哥说的去做……”
福禄寿搂着我的腰,将我环在他腿上,毫不在意的打断我,“吴达已经带人去追了,他身上有伤,跑不远的。哼,找回来我要他好看,看我不剁了他的狗爪子。来,不悔!别让他坏了我们的兴致。”
“呃……”我伸手欲挡。
蛤蟆精顺势将我手中的酒灌进我口中,言语上有些不悦,借机在我胸前揩了一把,“怎么,到现在你还要拒绝我!该不是看上吴达,嫌我老吧?”
我咯噔一下,赶紧摇摇头,害羞的指指门外,“他们……”
“哈、哈、哈!!!小不悔也有害羞的时候!”蛤蟆精连笑三声,朝门外喊道,“都下去歇着吧,别坏了我和夫人新婚的兴致。”
“是,属下遵命!”门外的人训练有素,整齐划一的回答。
“小心肝儿,现在不害臊了吧!”他搂过我劲项,在我粉颊上嘬了一口,“香,真香!”
我难以抑制的起了一身j皮疙瘩。
福禄寿不悦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当真这么讨厌我。”
“不是,少主误会了!不悔……不悔有些冷!”我低头看了看胸前。这是我从古到今第一次穿汉服,因为是纳妾,所以不是婚服。
不过为了喜庆,仍旧是一身艳红长裙,袖口上绣着淡粉间白的牡丹,金丝线勾出了花x,确实很有些漂亮。胸前配着淡黄色锦缎裹胸,唯一败笔就是我劲上几条血红的剑痕。
“是么?”他半信半疑的用手抚抚我颈部剑伤,猛然腰上一使力,打横抱起我,语气热烈的说道,“既是冷,咱们就来暖和暖和!心肝儿,等一下你自然就不冷了。”
我简直快疯了,他刚把我放在床上,我立刻往里一滚,缩到床角,抓起枕头朝他丢去,尖叫道,“走开,走开,谁是你心你肝了!”看着他满脸欲火,凭我再好的心理素质,此时此刻也撑不住了。
“哈哈,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啊!难怪刚才要叫他们走了,其他人听见的确不太好。”他y笑着抓握住我因为惊恐不住踢踹的腿,一把就拖了过来。
男人的劲儿真的蛮大,还没等我起身,他就压制住我双腕,扑了上来。看着他一张猪嘴咧着黄板牙对我脸袭来,我除了瞠目结舌,只得尽量拧着脖子左躲右闪。实在不行,只有故计重施,屈起膝盖朝他胯下顶去,我只会这一招啊!
不过会这一招也就够了,想当初英明神武的四阿哥也着了我的道,何况眼前这个猪头三!果然,耳畔传来一声哀嚎,“噢~~~~~~~”压在我身上的力道终于减轻了些。
我顺手摸到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用力往他头上一敲,“噢~~~~~~~~”他又叫了一声,果然将我放开了些。转眼一看,原来是我刚换下来的高跟鞋,不知为什么没有拿出去,就丢在床边。
嗬,这样了还要压在我身上,我无语的摇摇头!拽起拳头,一记直拳就对准他酒糟鼻敲了过去。“噢~~~~~~”他终于放开我蹲到了床沿上,用手颤抖的指着我。
“少主,是否需要属下进来帮忙?”外面传来垂询声,怕是已经惊动了他人。
“滚~~~~给我有多远滚多远!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进来。”福禄寿咆哮的骂着,“小丫头片子,敢给我撂嚼子!就不信我今天收不服你!”
我抓起桌上的酒壶就朝他头上钉去,“要收服我,你去死吧!”他侧身躲过,我又抓起盘、碗、勺子、筷子,毫不停歇的朝他招呼去,“死猪头,我打死你!又y贱又好色!”不一会儿桌上的东西就被我丢了我精光。虽然有几样招呼到他身上,却也不痛不痒。
看着他又朝我走来,我连连后退,“你……”
突然我盯着他进屋时解下来的佩刀。我咬牙犹豫了一下,立刻伸手够了过去。我又犯了一个错误,这种时候最不应该的,就是犹豫。
他看穿了我的企图,飞起一脚踹远了离我手边只有几寸的佩刀,抓住我的手腕就拎到了自己面前。我不顾一切的挣扎,又踩又跺,又踢又踹,累得气喘吁吁,却还是徒劳无功。最后居然就近被他压在了饭桌上。
“不悔啊,你还真是不听话,这些可都是你自找的。想对你温柔点儿都不行,果然是跟那些满狗呆久了,连性子都转了。”说完福禄寿解下腰带,将我双手高举在头顶,缚得死死的。
这下我完全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胸前微微的刺痛感传来,我才逐渐回神,惊恐的发出叫喊声,“不要……不要!!!你这个禽兽!!!!!”无奈下身被压制住,我不能动弹,拼命的扭动反而刺激了他情欲的勃发。
我先哭后骂,最后泣不成声,只得苦苦哀求于他。明知是绝望,还是一遍一遍机械的重复,“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你放开我!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起来好不好!呜~~~~~”
手上的动作他从不曾停下半分,只是嘴巴在闲暇之余,偶尔回应我几句,“不悔乖,给我!我喜欢你,第一次看见你就想要你!过了今天,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到身上衣服一件件的剥离,我意识开始游离,漂浮中依稀觉得胤祯也跟我说过相似的话语,泪水一串一串的掉了下来,胤祯、胤祯……
渐渐的我放弃了挣扎,反正到了明天也是死,与其此刻受他的侮辱,倒不如选择一种尊严的方式。以前我总认为那些失去贞c的女人寻死是一件非常愚昧可笑的事情,想不到今天自己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只要胤祯平安离开,我也就死得无牵无挂了。
第三卷 第90章 杀人逃命
就在我抽抽泣泣下定决心,憋足气一口往舌尖上咬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子一轻,一只滚烫的手握住我下巴。我泪眼朦胧的睁开双眼,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居然是他!我哭得更凶了,回身将他抱住。
“笨丫头,笨死了!居然敢自杀,还好我回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一步……”胤祯一把抱住我仿佛要勒进骨子里去,不住的发抖,沙哑哽咽的说,“我不准你死,听见没有!”
说完一个个香吻如雨点般落在我额上、眉上、眼上、唇上。
“你……你是不恨我么?还说做鬼也要缠着我。”我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逃出去了还回来干嘛,你知不知道我做了多大牺牲才把你弄出去。”
胤祯脸色复杂的盯着我瞧,突然黑着脸,猛地使劲儿一低头,“砰~~~~~~”
“嗷~~~~~~”我捂着额头哀嚎,越想越委屈,咚咚咚的锤着他胸膛,“干什么呀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凶我!”
“凶的就是你,爷要你这样子救了?万一你要有个好歹,我还留着这条命干什么,要死一起死!自作主张,这回撞你就算轻的!”
胤祯把我脑袋揉进他胸膛,狠狠骂道,“爷到底还是个男人,把你一个人留在这狼窝里,算哪门子事儿。我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你不是被这反贼糟蹋了,就是咬舌自尽,还真长了本事了。
记住爷的话,不管怎么艰难,都不准有寻死的念头,听见没有。你以为凭你那几句鬼话就能把爷哄糊涂了,也是这些反贼头脑简单才会相信,爷那是装出来的。你要真有心勾引我,咱们儿子都会叫阿玛了!”
讨厌,哪儿那么快!
我开口欲骂,千言万语凝在心中,却只唤出这两个字,“胤祯~~~~~”
突然踩到什么软的,一低头看见横在地上的蛤蟆精,我指指他,“胤祯,他是怎么回事儿?”
“哼,不过敲了他太阳x一记。”胤祯蹲下身子伸出两根指头探探他鼻息,“还有气儿,只是晕过去了,不过还得好一会子才醒。”
“你干嘛不打死他!”我气呼呼的说,“我想到就恶心。”
“兰儿宝贝儿,你想他死啊。”胤祯搂着我,用手抚抚我劲上的剑痕,“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他!”
说着他手竟一路顺着我肩膀滑去,我这才想起这只千年蛤蟆精已经把我衣服褪了个七七八八。我恨恨的抬脚就跳到他肥肚皮上一阵猛踹,边踢边骂,“死蛤蟆,癞蛤蟆,敢打你姑乃乃主意,我要你生个儿子没jj,生个女儿没p眼儿……”
胤祯听不下去了,“好啦,兰儿宝贝!斯文点儿吧,仔细脚疼!”胤祯拾起散落的衣物,一件件替我穿戴起来,样子笨拙而又认真,应该很少为女子着衣,以前他都是只管脱的。
待他收拾得满意了,“先将就一下,总不能再换那件露了半个胸脯在外面的孝服,回去咱们再换新衣服。”
现代女子人人渴望的一袭白纱在他口中竟成了那样子,我哭笑不得的纠正道,“那叫婚纱,是西方……唔!!!”
不由我说完,胤祯的吻已稳稳地印了上来,湿热的舌头轻易地撬开我双唇和齿间,强势而又激烈,从急切的程度上可以判断出他有多渴望。我们有多久没接吻了,不过一个多月,却像隔了一辈子。
渐渐的,他勾出了我心底深处的渴望,我越来越主动,尽量抬高下巴配合他,到最后竟是我更强势。我勾着他脖子,双唇贪婪的紧贴,舌头夹杂彼此的津y激烈交缠,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去。这一刻我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处,还有世俗中所有烦心的事儿,只想去爱,只有他,只有我……
突然我听见他喉咙里传来一声吃痛的闷哼,这才猛然想起他肩上有伤,冲冲结束这个销魂的长吻,疾疾推开他。胤祯显然还未过完瘾,一脸哀怨的看着我。
我捋了捋耳后的散发,揉揉被他吻得发红的双唇,问道,“呃……你肩上的伤好些了么?我这里有药,你先上点儿!”
他舔舔嘴唇,“这点伤算什么,宝贝儿,再让我抱抱!”
“抱什么抱,没事儿就好!”我突然有些焦躁。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性命攸关的紧要关头,还有心思热吻,还这么缠绵。
我不由分说把他摁在凳子上,解开上衣,一层层剥开衬衣、亵衣,露出受伤的部位,从被我摔碎的酒壶里尽量取出些白酒淋在伤口上。胤祯只是微微一颤,并没有喊痛,随后我洒上金创药又撕下一块床单,简易的替他在创面包扎了一下,还好床单是新的。
“兰儿,我左手吃不上劲儿,你去把那床单拆下来拧成一条绳子,咱们把他捆了。”胤祯一边着衣,一边说道。
“嗯!”我应了一声,拾起那把被福禄寿踢到墙角的佩刀,拆开床单,在尽头一割,嗤啦一声便撕下一条。我和胤祯配合着,一人割一人拧,很快就结好一根结实的长绳。
“胤祯,你把他衣服给我扒啦!”我指指蛤蟆精,“姑乃乃要泄愤!”
“你、你休想!要泄愤可以,不准脱他衣服,还嫌没亏够啊!”胤祯麻利的绑好福禄寿,手法就是纯熟。他才不想我看见别的男人l体,虽然没有半点儿看点可言。
“你不脱他衣服,我怎么阉他啊!”我抗议道,“不去了他命根子,难消我心头之恨。”
“女人家哪是干这事儿的,我来!”胤祯拿起佩刀,“你待会儿随便在他身上刺几个窟窿就是了,反正咱也不会让他看见明天的太阳。”
“好吧,好吧!男人就是麻烦!”我转过脸去,“快点儿啊,我还等着刺窟窿呐!”
“行了,一刀下去就解决的事儿,催什么催!”胤祯悉悉索索的已经开始脱他裤子。
过了半响没听见动静,我偷偷回头,却见胤祯蹲在福禄寿。我好奇的跺垛跺跑到他身边,支着手肘看着他,“干嘛,比大小啊?”
“你……”胤祯回过头看见我在他旁边,脸刷一下就红了。
正要开口就被我打断,“行了,又不是没见过你裤裆里那玩意儿!不想我看就动作快点儿!”
“我、我、我,我没见过宫里太监是怎么净身去势的。”胤祯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言下之意就是他不会。
“不会?不会早说呀!”我白了他一眼,从他手中夺过佩刀,拾起刚才剩余的床单废布就要亲自行动。
“兰儿,你……”胤祯这句话还没有问完。我已垫着废布,手起刀落,成功将那男人引以为傲的宝贝玩意儿剁了下来。
“啊~~~~~~~”一声惨烈的哀叫,福禄寿居然痛醒了过来。一眼看见我和胤祯,正要开口,我忙不此地顺手将那刚切下来还带着温度的玩意儿塞进他自己嘴里。顿时所有的怒骂哀嚎,都化作一阵呜咽。
“少主,少主!你没事儿吧?”门外有人低声询问。
糟了,惊动了旁人!我和胤祯大吃一惊,突然胤祯又给了福禄寿大腿上一刀,“唔~~~~~”福禄寿的呼痛声到了口中全被他自己的jj堵住,听得人心惊r跳。
我正不知所措的时候,胤祯居然在我手臂上使劲儿拧了一把,我不防叫出了声响,“啊!!!”突然间我反应过来,冲胤祯竖了竖拇指。
轻手轻脚的窜到床边,使劲摇了摇床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娇媚的大声配音道,“啊……少主,不要!啊……不要停,不悔好……好舒服!”
“唔~~~~”胤祯又给了福禄寿一刀。
我继续摇床,“啊……少主,快!再快些!啊……嗯……哦……”
胤祯忍住笑,又刺了一刀,“唔~~~~唔唔~~~~~~”
我把床摇得震天响,掩盖住我的笑声,“嗯……啊……好舒服……不……不要……啊、啊啊。。。。。。唔。。。。。。咕。。。。。。呃呃。。。。。少主,不要,不要拿出来!不悔里面好痒……好难受啊!”
妈的,那两个听墙角的还不走!
“唔~~~~~”又一刀。
我甩甩手边摇边叫,连连告饶,装出吃不住了的样子,“少主不要了……会坏掉的,不悔不行了!不悔知道你的厉害了,饶了不悔这次吧,我们明天再……。 呜……不要……求求你丢了吧!唔……”
胤祯连连刺了福禄寿好几刀,蛤蟆精的反应也大了些,身子也不断挣扎,“唔唔唔~~~~~唔唔唔~~~~~~~”
“天啊……来了!!!来了!!!”我装作高c来临,带着哭腔发出一阵尖细的叫声。随后停止了一切动作,光是喘息。胤祯这次不用福禄寿了,自己也硬出几声类似精疲力竭的重吸来配合我。
直到一切都平静下来,外面那两个人才小声的交头接耳。其中一个佩服的说道,“看不出少主一把年纪了,对女人还真有一套,当真老当益壮啊!”
“嗬!换了那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就一太监也得弄得满面红霞飞,更何况他一个大男人。今儿下午他看不悔姑娘那眼神,啧啧啧……”
“要我说这不悔也真是个尤物,不仅人长得漂亮,今儿才刚开苞……”
“可不是嘛,第一个晚上就浪成这样儿,等以后食髓知味了,少主能满足她吗?”
“要你管,横竖轮不到你去!快走吧,万一给人发觉,可就麻烦了!少主说过,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过来的。”
“哎呀,再听听!说不定一会儿还有呐,你说他们一晚上能几次?”
“你管人家的,听得热血,还不得回去冲凉水,你可找不到一个大美人儿替你消火了。”
“再等等……”另一个似乎饥渴太久,听上兴趣了,不想走。
我扑在胤祯怀里,娇笑道,“少主,你出去看看吧!外面儿可不是有人在偷听,怎生有人声?都怪你,叫人家放开些,若是叫手下听了去……”
我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外面叮叮咚咚,脚步声快速远去。
胤祯抱着我,笑着点点鼻子道,“宝贝儿,真有你的!”
我推开他,指指福禄寿,“快点儿把他打发了走人,不然一会儿吴达带人回来,咱们就跑不掉了!”
“你想怎么玩儿?”胤祯在我脸上啄了一下。
“呵呵,我要……”我坏坏的盯着福禄寿
最后福禄寿脸上一共被刻了三个符合他形象的图腾,额头上一只猪头,下巴上一只乌龟,左右各一只蛤蟆,嘿嘿……全部都是我的杰作,看他满脸是血,死命挣扎,我和胤祯对视而笑。
胤祯更毒,直接切了他两只耳朵拿回去下酒,被我大骂了一顿恶心。
等我们玩儿够了,胤祯就嚷嚷着要剁了他人头。换了别人我还觉得同情,嫌胤祯恶心,不过换了福禄寿……我抢着来!结果我在他脖子上切了很多刀,磨呀磨呀磨,这死蛤蟆就是不咽气。最后胤祯实在是忍不住了,夺过我手中的佩刀,手起刀落,就像我切jj一样顺手。
看我满眼崇拜,胤祯揣起他的战利品——耳朵,拉着我偷偷跑了出去。出去之前我和胤祯将福禄寿抬上床,蒙好被子,放下床帐,再吹灭了蜡烛……
我和胤祯刚跑出去没多久,就听见从反贼院子方向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马蹄声。我提着裙子,抱着一棵树干喘气,“我……我不行了,歇会儿!”
远处都是山,烟雾缭绕,看不见一线灯光。惨白的上弦月只够我们勉强识清眼前的方向,和看见无数的树影子和对方。
“不行,兰儿!再不快走,他们就追来了。”胤祯没有半点犹豫,俯下身子,“当真走不动了我背你!”
“现在根本不是跑不跑的问题,我们又不认识路,往哪儿跑去!跑了也是白跑,再说人家真是走不动了嘛!”我锤锤小腿,商量道,“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天亮了再走,好不好?”
“不成,刚才那些马蹄声,定是吴达一伙儿回去了!若是来救咱们,不会只来那几个人,再说骑兵骑的多数是战马,那声音我一听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人。可惜刚才马厩里的马被他们全部牵走了,不然咱们也不必这么狼狈用脚走。”
胤祯果断的判断,“刚才咱们逃出来的路上没有撞见他们,若是他们发现姓朱的死了,一定是往这里追。你自己看,这地方如何藏得住人,虽说你已经打发了一多半人,可我们现在的情况,只要被他们抓住,必死无疑。如今咱们只能尽量往城里赶,但愿能遇见来寻我们的人,就皆大欢喜了!”
“那……黑漆漆的一片,我怎么知道哪边儿是回京的路,再说现在城门也关了,就算咱们到得了城门口,也进不去呀!”我把手环在他腰上,透出一丝担心,“若是他们不来寻,就守株待兔的认准城门,咱们不是……”
“宝贝儿,要真逃不掉……我也认了!”胤祯拉起我的手,用自己唇摩梭了一下,认着盯着我眼睛说道,“兰儿,黄泉路上执手相携,只一个你,只一个我,弟切草过后就是彼岸花……”
“不要!”我就是用手覆住他唇,几乎是吼的,阻止他后续的言语,“不准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无论如何你都要活下去,听见没有!”
“如果没有你,我还剩下什么呢?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他自嘲的笑笑,吻吻我的手心,“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更何况……”
“就算今天我死了,你也要替我好好活下去!”我几乎是在恳求,“不,我们会没事儿的!”
“我说过,我做鬼也会缠着你,不悔姑娘!”胤祯泰然而又坚决的说。
“讨厌!”我含泪笑了笑,“我们走吧,一定会平安回去的。不过……”
“不过不知道怎么走,是不是?”胤祯拧拧我鼻子,指指北极星,“放心吧,你男人连这点儿本事儿也没有,以后怎么带兵打仗,统摄八旗将领。”
“去!”我打下他的手,“我不知道那是北方啊,我说的是路!你就盯着天上看吧,前边儿是悬崖也不紧不慢的往下跳!”
“咱们现在的位置是北京城南郊,大约距离内城二十多里,若是现在往回走,天亮以前应该能到达。”胤祯肯定的说,“来的时候虽然看不见,不过我一直把着脉搏,数着转弯的次数和方向。按照脉搏每分钟跳八十次,我推算出咱们大概在车上待了两个时辰,一个时辰马车可以行驶……”
“那就走吧!”我挽着他右臂打断他,看来这小子还蛮有数学头脑,是块当将军的料。换了是我,非把几十万大军带进沼泽地不可。
“你不是走不动了么,当真不要我背?”胤祯询问道。
“不要,快走吧!人家就想歇歇脚,再不走当真追上来了啊!胤祯,你看!那是魔羯座,它是象征冬天开始的星座。”
我磨着他就朝着北极星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拉着他数星星,“相传在西方神话中,野山之神潘恩以牧神的身份成为牧羊人的守护神,他上半身为人,下半身为山羊,充满朝气活力,最爱唱歌和跳舞。
潘恩长得很丑,日日看管着宙斯的牛羊,却不敢与众神一起歌唱;他爱慕神殿里弹竖琴的仙子,却不敢向她表白……这一切都因为他丑陋的外表。
潘恩害羞而自卑,也没有什么法力,在天界几乎不名一文。没有人了解他那丑陋外表下掩藏着的炽热之心,也没有人愿意走近他,去聆听他那动人的箫声。
在天河的尽头有一个湖泊,它的水被诅咒过,任何人只要踏进一步,都会变成鱼,永远也变不回来。但是潘恩无所顾及,他知道即使自己在最热闹的地方,也不会有人注意,还不如在这湖泊边上吹箫,或许仙子可以听见。
有一天,正当众神设宴欢聚的时候,黑森林里的一头多头百眼兽却突然窜进大厅!怪兽呼天哮地,排山倒海,所有的神都无法制服它,于是纷纷逃离。正在弹竖琴的仙子被吓坏了,她呆立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看怪兽冲着仙子而去,胆小而害羞的潘恩却猛的跳出来,抱起仙子就跑,怪兽在后面紧紧追赶。潘恩知道自己根本跑不过怪兽,情急之中想起天河尽头的湖泊,于是调转方向拼命朝湖泊跑去。
怪兽也知道那湖泊的厉害,只是暗笑潘恩的愚蠢,往那里跑岂不是自寻死路。只是怪兽万万没有想到,潘恩竟义无返顾的踏进了那个湖泊,把仙子高高擎在手中,自己就站在湖泊中央。
怪兽这下没办法了,只得放弃。等怪兽离开以后,潘恩这才小心翼翼的挪到岸边放下仙子。仙子十分感激,想把潘恩拉上来,但是潘恩的下半身已经变成了鱼!于是众神之神宙斯就以他的形象创造了魔羯座……”
吴达带着众人站在门外,小声禀报,“少主,小的是吴达!属下没用,最终还是让那小子跑掉了,恳请少主赐罚。”
吴达等了半响,发现屋里没有动静,继续道,“小的已经按照少夫人的计划,放了假消息给清军。请少主放心,五日之后定可顺天全歼清兵,一雪前耻。”
又等了一阵子,其中一个听墙角的小声劝道,“吴师傅,少主怕是累极,有事儿明儿再说吧。”
“就是,就是!刚才少主和少夫人打得可火热了,八成是睡死了。”另一个附和道。
“什么,你们说少主和少夫人已经圆房了?”吴达震惊的瞪大双眼,步伐不稳的后退两步。
“是啊,今晚上本来就是他们的d房花烛夜呀!”其中一个狐疑的说。
吴达摆摆手,无力的说道,“罢了,终究是命,逃不过的。”
又继续低头站在门口,喃喃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日后在和念一大师解释。”
其余人正要退下,吴达猛的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赶紧出言留住那两个人,“你们不是说少夫人和少主圆房了么,如何连房门也没关好。”
“刚才我们推过了,门是从里边儿拴死了的,也不过是半柱香以前吧。”那两个人对视一眼,肯定的回答。
“少主?”吴达觉得有些蹊跷,用手在门板上扣了扣,“不悔妹子?”
还是没反应,吴达道,“少主,少夫人!小的多有得罪,斗胆进来一趟了。”说完对身边人道,“你们在这人候着,若是有情况我再叫你们。”
“嗯!”其余人点头应道。
吴达进屋后点上灯,看见满室狼藉,只能摇头暗叹,不悔妹子,这又何必呐!突然,他发现地上有血迹,顿时警心大作,把着手边的刀柄,朝床帐走去。
他猛的一把掀起帐子,顿时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过了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不好,少主出事儿了!快进来!”的
外面的人进来个个都惊得说不出话。
正在这时,一个值哨的人进来,“吴师傅,山东飞鸽传来的急信!”说完便将小竹筒交到吴达手里。
吴达本以为不悔受了侮辱,所以杀了少主泄愤,然后不知所踪。谁知刚看了一眼竹筒里的小纸条,顿时两拳捏得死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两额的太阳x凸凸直跳,胸膛剧烈的起伏,连刀疤都一闪一闪的。
突然一拳将眼前的床板砸了个大窟窿,两眼发红的咆哮道,“混账,我们都叫这该死的小妖女骗了!根本没有杨不悔这个人,全是那个鞑子女人编的谎话,她还杀了少主,哄我们放了康熙的儿子!哼……幸好她还没跑远,还不快追,一定要杀了她给少主报仇!”
“是,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人群振臂高呼,所有人都处于被欺骗后的愤怒中。
第四卷 第91章 惊险回宫
我和胤祯深一脚浅一脚,又累又饿又渴,终于勉强看见前面黑漆漆高耸的城墙,即使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总归是希望。
“兰儿,我们就在这儿等着。”胤祯观察了一下环境,停下来捻了一块石头,垫在一棵树下,让我坐着休息,自己倚在树干上。胤祯摸摸我脑袋,“可是累坏了,宝贝儿?”
“还好啦,就是有些冷!”说完我蜷缩了一下身子,抱住膝盖,抬头望着他,“怎么不继续走了?”
“傻丫头,这样是不是暖和些!”胤祯在我身旁坐下,将我头搁在他没有受伤的右肩上,环过身去搂着我,轻轻拍拍我右胳膊,自信的微微一笑,“前面定有埋伏!”
“咦,你怎么知道?”我好奇的支起半个身子,盯着他脸。不对,我摸了摸他额头,烫手,“天呐,胤祯,你在发烧!”
“没事儿,我还撑得住!”胤祯不在意的替我擦去脸上灰泥,“咱们一路上都没遇见追捕的人,想必照你的话在城门外设了埋伏。不管咱们打哪个门进去,前面的小丘,都是必经之路,除非……”
“除非什么?”我拉着他袖子,“不行,咱们现在一定得进城去找大夫!要是破伤风就惨了!”
“除非他们不打算捉我们,这里是最好的埋伏之地。若是咱们贸然过去,肯定会中他们的圈套,就算城中官兵得消息赶来,凭咱们俩现在,也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胤祯耐心的给我解释,“爷没事儿,再说马上天就亮了!还有,什么叫做……破伤风?”
“所以我们非得等到天亮救我们的官兵来了,再一块儿进去?”我眨了眨眼睛说道,“破伤风就是说因为身上有伤口引起的发烧。”也只能这样深入浅出的解释了。
“原来我的兰儿宝贝还懂岐黄之术!”胤祯半开玩笑的安慰道,“放心吧,这种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你不是已经替我上过药了嘛,别担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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