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想做个孝顺的儿子,但是他的母亲太英明,他的想法,仿佛永远都逃不过他母亲的那一双平淡的眼睛……
这种郁闷之情,一直延续到第二天雷腾把他的母亲送上飞机。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在看着飞机起飞的那一刻越发的抑郁起来。回到家他让人叫来周叔,直接了当的问道:“我和苏桐结婚的ri子是不是不宜嫁娶?”
周叔点点头:“黄历上确实是这么说的。”
于是,我们的雷老大更加郁闷外加忿恨的点了点头,下决定的声音gan脆异常:“好,推迟!找一个宜嫁娶的ri子!”说完转身就出了书房。
然后,接到了魅打来的电话……
雷腾很泄愤的重重按下了接听键,把电话放在耳朵旁,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他不说话,魅便一点不见外的用他那柔软而低沉的xing感嗓音径自说道:“阿雷~我前段时间忙些琐碎的事儿,也没顾得上跟你联系,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没什么事儿。”雷腾压抑着自己的火气,沉着嗓音回答了句。
彼此间多少年的朋友了,谁什么样还能不知道?听着雷腾这么说,魅甚至可以在电话那头勾勒出此刻雷腾冷若寒霜的脸!
“那……”魅稍微沉吟了一下,继而说道:“我最近要举办一场宴会,要不你过来放松一下?”
雷腾一怔,笑了,带着感慨般叹道:“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年少轻狂的岁数啊?放松一下?我哪有j力挥霍啊!”
低低的笑声从电话那边传进雷腾的耳朵里,没等他反映,那挠在人心尖上的笑声忽然变成了轻快的近似与挖苦的揶揄:“你——不用跟我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直接跟我说你不行了就完事儿了嘛!”
是男人,恐怕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说自己在xing 事上面是个无能了。雷腾是个男人,当然也不能例外。于是,他愤怒的冲着电话骂道:“靠!你他妈的说谁不行了?!”
“你啊!”魅的音调上扬,这种声调让他显得非常的无辜:“你说那话的意思明明就是想告诉我,你不能再提枪上阵了~又或者可以说,你现在只能针对某一个特定人士才能提枪上阵?”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雷腾站在窗前被魅气得直翻白眼,他不自觉的狠狠攥着电话,就好像此刻正攥着的是电话那边某一个人的脖子一样:“好,正好我现在郁闷的无处发泄,既然你说我不行了,那我就行给你看看。”
闻言,那边的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语气轻松的道:“这就对了!男人嘛,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把你脑袋里那些个情情爱爱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抛到一边去吧!发泄一下——也许对你是很有好处的也说不定~”
收了线后的雷腾郁闷的一把把电话扔到床上走到桌边狠狠的灌了口水,然后这才更加郁闷的发现,自己竟然向一个二十多岁的白痴小子一样中了魅的激将法!
真他妈有够蠢的!c!
☆☆☆☆☆☆☆☆☆☆☆
魅派人来接雷腾的那天,正好赶上苏桐要去试婚纱。来找雷腾,雷腾也陪着她去了,只不过在苏桐刚把定做的婚纱穿好脸上挂着红晕向他走来的时候,雷腾却先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苏桐跟前,很温柔的帮她整理了下略微凌乱的发丝之后才低声道歉:“对不起,苏桐。我今天有个很重要的宴会必须要去,所以不能再陪你试婚纱了,但是你可以挑你喜欢的样式,只要是你喜欢的,都很漂亮。”
心中那种长久弥漫但一直被勉强压抑着的不是滋味儿的感觉瞬间在苏桐的心头蔓延开来。她垂下眼想了一下,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温和中又带着点皎洁的微笑:“一个很重要的宴会?”
雷腾点点头:“是。”
“那你……需要女伴么?”
这话一出口直接把雷腾给问傻了,带着苏桐去月光岛看自己怎么玩男人么?光是这么想着雷腾已经是抑制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了!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拍拍苏桐的肩头,越发温柔的说道:“不需要啦,等我们结婚以后,我带着你以雷夫人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去。”
苏桐点点头,并不掩饰自己的失望,只是那张脸上的笑容,仍旧是温和而乖巧的。
所以说,雷腾说的是对的。他知道这个女人想要的是什么,而苏桐自己也明白她自己是在做什么。她不会因为雷腾不给她关爱或者是体贴而发飙,因为她一直很明确自己的目的,只要雷腾能跟她结婚什么都不所谓。
当雷腾走出去,站在门外呼吸着略微寒冷的空气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很轻松。不用再强迫自己去体贴入微的照顾苏桐,也不用再强迫自己去筹办什么婚礼,更不用在脑子里时时刻刻的计划着怎么样让黎雨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
此时此刻,他什么都不用想。就好像曾经二十多岁时候的自己,一有时间就跟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党聚在一起,有新鲜事儿的时候会为了他们的一个电话自己就*颠*颠的跑过去……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很好,可以让人很轻易的忘记烦恼!
事实上,雷腾到月光岛的时候,魅嘴里所说的宴会已经举行了。魅亲自到停机坪上去接了雷腾后直接把他带到了宴会大厅附属的休息室里面。
“其实这个宴会的规则有点像化装舞会。参与宴会的无论是主还是奴,全部都是男人。大家带上各se的面具,换上月光岛专门准备的各se服装,除了必须换下自己来时的外套以外,穿什么各自随意,月光岛不会gan涉。这样,彼此间就很难分辨出谁是谁了。唯一区分主人或者奴隶的标志,是每个人手上都会被带上一枚戒指,主人的是蓝钻,而奴隶是粉钻。
宴会晚上十点开始,在场的每个人都可以挑选你心仪的伴侣,但要求是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每个人手里都必须有个伴儿,而这个男子,就是要与你共度今晚春宵的人了!当然,如果是已经有了主人的奴隶没有找到自己的主人的话——他就必须跟另一个人度过整晚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新意很有趣啊?”
魅最后以一个问句结束了他对雷腾关于这场宴会的介绍,然后等了良久,换回了雷腾轻飘飘的一个不屑的眼神和一句漫不经心的咒骂:“那个傻b出的这损主意?”
一秒,两秒,三秒钟之后,视乎是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站在离魅不远处的孤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而魅,弯着好看的丹凤眼抿嘴笑着扫了一眼跟孤月站在一起的,此刻脸都已经绿了的玄明,意有所指的笑道:“我手底下的一个调教师。但是我觉得这个主意很有意思啊!你不感兴趣么?或者说——你那天跟我说的‘你能行’是在敷衍搪塞我?”
雷腾无可奈何的翻了个白眼:“激将法可以用一次,用一次能成功这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儿了!你不要再用第二次了,老弟,那样会证明你的智商很低。”
魅对雷腾的明嘲暗讽无痛不痒的挑挑眉,伸手往雷腾的手里塞了一枚蓝se的戒指,然后说道:“进会场之前记得先去领一张面具,挑你自己喜欢的样式。今天晚上——就尽情狂欢吧!我敢保证,里面所有的奴隶都是很乖很听话的极品,只一个除外。”话说道这里,他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嘴角,一个人影,渐渐在自己的记忆力勾勒成型……
“想什么呢你?!我问你‘只有一个除外’是什么意思呢!”雷腾用手肘撞了下魅的胸口以此打断了他的思绪。
回过神来的魅看着雷腾的脸,又看了眼已经套在雷腾手指上的那个与在场的其他主人设计不一样的蓝se戒指,神mi一笑,边说话边把已经戴上了面具的雷腾往门外推:“你自己去体会吧!”
当然,对于自己的戒指与其他人不同这个问题,雷腾本人是不知道的。
………………
…………
雷腾进到大厅的时候,晚宴已经开始将近半个小时了,人与人之间已经从相对的矜持演变到了逐渐的热络起来。场面很热烈,人群很喧闹,单手托着上面摆满各se茶点和红酒的托盘用优雅而愉快的表情和姿势穿梭在人群中,有长相不错的侍者在人群间旋身而过的时候,总会引起一阵或大或小的调笑或者口哨声。
雷腾向大厅中央的部分走了些许,为自己取了杯红酒之后便转身走到靠窗的为止倚着窗台悠闲地站定,一双漆黑的眼睛在在场的每个人身上扫过,然后很轻易的,将视线定格在了一个穿着薄薄的丝质白se衬衫黑se绸裤带着粉se戒指的男子身上。
他带了一只小狐狸的面具,均有修长的身体在衣服的衬托下会莫名的给人一种异常柔韧的错觉,丝质的衣裤在华丽的灯光下反设出迷蒙的光泽,好像给他的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那是一种纯粹而又圣洁的光芒,看上去……便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摧毁折断……
这种感觉,对雷腾来说,很熟悉。熟悉的程度……是仿佛已经被雕刻进骨子里一般的。
猛然之间,一阵很强烈的悸动感让雷腾握着酒杯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晃动间殷红的液体在酒杯里转着圈的摇晃起来,好像再用某种古老的,诡异的符咒方式让人跟着它们一起沉迷旋转。
雷腾看见他穿梭在人群中对着那些向他示好的带着蓝se戒指的男人们礼貌的说笑拒绝,下一刻,雷腾勾起嘴角,伸手另要了一杯酒,拿着它像那只小狐狸走了过去。
走过去,c进那只小狐狸和另外一个带着蓝戒指的男人中间,将手中的那杯酒递给他,然后一边调笑着强势的将小狐狸揽到了人较少的窗边。
胶谈间,雷腾发现他的声音是低沉而沙哑的,声带的低频率震动间会在他说话的尾音上留下一点是有若无的颤音,就好像情 欲初升的时候那样……
雷腾不由得循着他发音的声带往上看,但由于面具的遮挡,他只能看到隐藏在面具下面的那双眼睛。而就是这双眼睛,在四目相接的刹那,就好像一把中锤,在雷腾的心脏上重重敲了一记!
那是一双多么是曾相识的眼睛……虽然面具挡住了眼角的部位,但那双眸子,那漆黑的瞳孔……都跟他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一样的沉静,一样的清明。只不过,比起他,这双眼睛里似乎多出来了那么一丝丝的……情 欲?!
雷腾不知道那个人的眼睛里会不会表达出这么一种感情。其实,他不是没见过他动情的时候眼神是什么样的,只不过那些记忆都是三年前的了,三年后的再见,那双眸子里除了淡漠和仇恨,他已经再找不到别样的情绪。而那个人燃着情 欲的眼神,也早就在时间的冲刷中消逝在了记忆里……
也正是这样,这两双那么相似的眼睛里,这一点微乎其微的差别让雷腾看了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男人。但这种想法还没有在大脑中扩大就已经被雷腾抛出了脑后——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在这儿?gen本一点都没可能!
酒尽歌酣的时候,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浑厚而沉稳的响了起来。而雷腾,放下酒杯看着墙壁一派悠然的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那只同样聊的很畅快的小狐狸,调笑着问道:“怎么样小狐狸?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现在后悔——”说着,雷腾转头扫了一眼一直不远不近的待在他们身边的几个男人,耸耸肩继续说道:“还来得及。”
“呵呵——”低低的笑声从狐狸面具下面传出来,而那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向前一步转了个身靠在了雷腾的身上,伸手勾住雷腾顺势搂在他腰上的手指,低低的回应:“我的选择已经很明确了,不是么?”
第五十九章 绯se(上)
“呵呵——”低低的笑声从狐狸面具下面传出来,而那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向前一步转了个身靠在了雷腾的身上,伸手勾住雷腾顺势搂在他腰上的手指,低低的回应:“我的选择已经很明确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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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月光岛,灯火通明。而距离月光岛稍远一点的海上却漆黑漆黑的,见不到一点光亮。这边的欢歌笑语映衬着那边孤单厚重的海浪声,让这个绯se银 靡的夜显得越发的诡异而充满诱惑……
那是一种……让人害怕而又异常兴奋的悸动。
搂着小狐狸从宴会的大厅里走出来,挥手打断了要过来领路的侍者,雷腾轻车熟路的绕过人群穿了条小路向着月光岛客房的方向走去。
这一路上,雷腾和小狐狸都在低声的调笑胶谈着,直到他们到了二楼末尾那间屋子的门外,小狐狸才感觉到雷腾的脚步却明显顿了一下。
站在门外,雷腾看着眼前紧闭着的压光红木门,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这只狐狸,眼神一暗,嘴角却轻轻的勾了一下。
这屋子是魅为他在岛上专门准备的。在那些他曾经年少轻狂的ri子里,他经常出入这里,与他同来的,一个又一个或y光或柔媚或倔强的男孩。
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把上面挂着的一个造型别致的吸铁石钥匙链拿下来按在门把下方的一个小孔上。看着吸铁石与它分毫不差的咬合,雷腾微微一笑。外面的人没人知道,这个钥匙链其实是一把钥匙,一把雷腾在月光岛上的专用钥匙。纵然他已经太多年没有再来过这个屋子,这把钥匙,却也从来没有从他的钥匙扣上摘下去过。
门内的弹簧发出清越的一声金属质感的碰撞,随后一直紧紧关闭的房门弹开了一条小缝。雷腾一手推门,另一只一直抱着着小狐狸腰际的手变搂为推在他的背上忽然不轻不重的推了一下,嘴唇开合低沉而磁xing的声音带有压迫感的只说了一个字:“进。”
他话音未落,原本还靠在他怀里的狐狸已经被他推的两步踉跄的进了屋子,他这边还没有从双脚踩在纯白se长毛地毯上所造成的虚无感中缓过神来,耳边却已经听到了房门由于被推上而再次发出的悦耳金鸣声!
这个声音就好像某种尖锐的高频声音一下子刺入耳膜,钻进心肺,让这只从宴会开始就一直淡定从容的狐狸没来由的慌了一下。
他猛然转过身去,看见站在门前的雷腾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他忽然觉得,现在的这个男人同刚刚他所接触到的那个男人有一点不同了!他虽然在笑,但看着自己的目光却是悠然而侵略的,带着似有若无的压迫感。
就好像……一只猛兽在看另外一只已经被他所掌控的猎物一般……
这一刻,那个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顿了两秒,随后微微低了头,让自己的视线躲开雷腾的目光,轻声的请求道:“对不起先生,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些事儿没有做,能不能请您放我离开一下?只要五分钟就好。”
雷腾站在原地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侧身让开了门的位置,挑眉勾起嘴角看着他说道:“请便。”
而后,雷腾看到他对自己轻轻点了下头,然后向前几步出去之后带上了房门。
雷腾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奴隶会在现在逃开或者是玩出什么让人以外的hua样,因为,这里是月光岛。
狐狸走了,一个人无所事事的雷腾随手摘掉脸上的面具,转而打量起了这间调教室。仍旧是记忆中的样子,右手边摆放着他喜欢的那个j钢制成的人体吊架,压光红木橱柜里面摆放着一应具全的调教用品,地上是特地找人订做的,没有一点hua式的纯白羊绒地毯,上面仅仅放了一张极为舒适的单人棕se真皮沙发。
屋子很gan净,看得出来,即时这么久不被使用,也仍旧是有人在定期打扫照看的。
有那么几个记忆片段从脑子里涌出来,雷腾的手不自觉的拉开一面玻璃,习惯xing的把手伸向一个位置,然后握住了一条近两米常的通体漆黑的鞭子。
他把它从橱柜里拿出来,抖开,退开两步之后手腕用力压着鞭柄向下挥了一下。鞭稍撕裂空气的声音轻而尖锐,熟悉的手感让雷腾的眼睛亮了一下——
这鞭子他当初一共找人做了两条,一条他放在了这里,另外一条他放在了上海的家里。这条鞭子曾经亲吻过无数个男人或者男孩儿的身体,而他放在家里的那条……至今为止却只打过那么一个人,而已。
而那个人……
雷腾至今记得,那个人在自己鞭子下呻 吟扭 动的诱人姿态,漆黑的长鞭在一声声鞭响之后在那具修长而匀称的裸 体上划下一道又一道红红紫紫深深浅浅的痕迹,而鞭子下面的他,闭着双眼,皱着眉毛,倔强而又脆弱的表情就像一个被迫去祭奠神明的献祭者……
在宽敞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雷腾把忽然涌上来的记忆压下去。四分半,还差三十秒。如果到时候那个小家伙还不回来,自己倒是可以想想这个游戏怎么玩才会更加有趣一些。
雷腾这边刚这么想着,那边的门却已经被人从外面很有规律的敲响了,声音落下后,也不等雷腾回应,小狐狸自顾自的转开门把进来后在离雷腾两步远的位置站定,又是轻轻的低了下头,低低的叫了句:“先生。”
雷腾把手里的鞭子缠了两圈拿在手里,雷腾用鞭柄敲了敲沙发一边的扶手,语气淡淡的命令道:“过来,跪这儿。”
站在门前正想向前走的小狐狸听到这个命令顿了一下,但很快他便低头走到了雷腾的左手边,却没有立刻去遵从雷腾的命令。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雷腾,用一种让人说不清的复杂的目光。
直到雷腾同样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上挑——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于是,那只修长挺拔的狐狸垂下眼睛把目光从雷腾脸上移开,慢慢的俯下身子,曲起右腿,然后缓缓的着地,形成一个单膝下跪的姿势,而后才弯曲左腿,笔直的跪在了雷腾的身侧。
一直看着他动作的雷腾此刻微微笑着,一边说话一边抬手去揭对面男人的面具:“挺准时的嘛,我还在想你要是一去不返了怎么办呢。”
意料之外的,眼前这个从跟在雷腾身边起一直很乖顺的狐狸忽然侧过脸躲开了雷腾伸过来的手,面对雷腾微微挑眉的冷淡目光,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上似乎是笑了一下:“先生,您不觉得——在适当的时候把它摘下来更有情趣一些么?”
雷腾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顿了一顿,继而慢慢的收回了抬在半空中的手……
其实他会选择眼前这只狐狸,只因为这个男子像黎雨而不是黎雨。正因为这样,这个男子可以给他很熟悉的触动,而他自己也不会在玩的时候下不去手。
就这点而言,雷腾自己并不想让这个梦打破。如果一旦揭开在两个人之间遮挡着的面具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并不是黎雨,那么就此而产生的很多假设,很多疯狂,很多放纵,很多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龌龊,就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了。
因此,雷腾决定接受这个男子的提议。
于是,雷腾挑眉笑了一下,然后意思不明的说了一句:“很好。”接着,他玩着手里漆黑的鞭子,用他一贯的低沉声音慢悠悠说道:“我家里,有一条跟它很像很像的鞭子;也有一个——跟你很像很像的男孩儿。”他把目光从小狐狸的脸上挪开,低头看着在自己手里发出乌亮光泽的长鞭,眼神悠然中带着点追忆的悠远:“我在他身上,用那条鞭子,留下了很多很多……美好的痕迹。”
说这句话的时候,低头看着手中鞭子的雷腾没有注意到,跪在他身侧的那只一直从容优雅的狐狸身体几乎不可察觉的轻轻震了一下,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着痕迹的攥紧,又快速的松开放回到原来的位置。他的速度很快,快到……这一切,就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而雷腾,显然没有发现这微小的变化。他忽然从他那舒服的大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声不响的在这个不算大的调教室里走了一圈,才又重新把目光放回到眼前的这个男子身上:“你觉得这个房间怎么样?”
带着狐狸面具的男子应声配合着抬头左右环顾了一圈,稍稍沉吟一下之后才回答道:“比我以前见过的……要豪华一些。”
“以前见过的?”雷腾微微挑起音调又重复了一遍,轻笑着坐回到沙发上抬手揉了揉那小狐狸露在面具外面的略长的头发。然后没有一点准备的再次惊讶于手下发丝的触感!
竟然连头发的软硬粗细程度都跟那个人的那么像!
雷腾慢慢把手从小狐狸的头上拿开,微微侧着脸,俯下上身。缓慢的,用一种打量而探究的目光看着他对面的那个人,试探着开口,却说出了一个肯定句:“你……不是月光岛上调教出来的奴隶。”
而跪在他对面的人,面对着他这样的问题,想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曾经是。”
雷腾看着小狐狸的眸子亮了一下,目光有了几分凌厉和咄咄b人:“现在不是?这么说——你现在应该是已经有主人了?”
隐藏在面具下的狐狸发出一种低低的坦然的笑声,却是仍旧的似是而非:“以前有过。”
眼睛牢牢的盯着这只狐狸看了两秒,雷腾忽然掩去了眸子里面的凌厉,不知道为什么开怀大笑。他耸肩从容不迫的换了下一个话题:“你一直在叫我先生。在现在这个时间了,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换个称呼?”
显然没想到雷腾会忽然说起这个。男子闻言微微的底下了头,隔了几秒钟,才用一种很平稳,却对雷腾来说带着异样触动感的声音低低的叫了一声:“主人。”
耳朵在听到这两个字的瞬间,雷腾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很烦躁。仿佛眼前这个男子叫他“主人”让他负担不起,仿佛现在只有心中的那个人才可以这样叫他,仿佛就连他自己现在对这两个字也已经又了执拗的归属感!
就好像……这两个字,已经独属于那个人了一样……
烦躁的摆摆手,雷腾语气有些不善的开口说道:“算了,还是叫先生吧!”
我不是你主人。
这一瞬而至的烦躁感让雷腾心中的某种被压抑已久的欲望瞬间暴涨起来,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转身到后面的吊架旁,抬手随意的拨动了下上面垂下来的j钢的锁链,一阵独属于金属所特有的叮当声随即在这个已经略显沉闷的空间中响起,然后以一种冷漠的声调的频率回荡在这个房间里。
雷腾回身重新走到小狐狸的身边,俯下身,双手用温和中透着暧昧的力道从小狐狸的脖颈处缓缓向下抚摸。隔着衣服,他抚摸过他的锁骨,双肩,双臂,然后又从手臂上绕到胸前。这一系列的动作,雷腾都在温柔而缓慢的进行着。厚实的手掌配合着温柔的力道,让人莫名其妙的跟着他的抚摸放松着身体。
但是,瞬间,前一刻还在小狐狸胸前缓慢游走的双手忽然抓住他白se衬衫两边的领口处,事先没有一点征兆的刹那发力——
裂帛的声音在空气间突兀的响起,伴随着绵软却尖锐的声响一同发生的,是原本在衬衫一侧系得好好的白se纽扣也跟着瞬间一同崩开!
五颗纽扣被这种极大的力道所催动,零零落落的崩的到处都是。那个力道太强势,尚处于愣神状态的小狐狸甚至很难相信这样的力道是来至于几秒钟之前那个温柔男人的!
事实上,从宴会开始,雷腾在这只狐狸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即便是伪装,也仍旧是那种很绅士很体贴很平和的人,好像岁月已经掩盖了深埋在他体内的那种猖狂或者残暴。但是那一刻,跪在他面前的那个男子明白,他彻底的暴露出了他的本xing。
把被撕开的衬衫随手一扔,雷腾依旧用那种很粗暴的力道和气势,动作相当流畅的拽住了小狐狸两只手的手腕,不容许有任何反抗和质疑的抓着两只手腕向上猛的一拉,将小狐狸从地上拉了起来,半拖半拽的将他带到了吊架下面,然后极为熟练的将小狐狸的双手锁进了吊架上垂下来的锁链里,继而固定在了架子上。
然后雷腾用很悠闲的目光看着被锁在架子上的那具身体肌r紧张的紧绷起来,微笑着按动墙上的开关调整着吊架上面横杆的高度,直到那男子的脚跟离开了柔软的地毯,只有脚掌着地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雷腾伸手慢慢的抚摸着眼前这个男子赤 裸的上半身,感觉着手下光滑的皮肤在自己的抚摸下微小的,却不可抑制的颤抖,这种熟悉而有陌生的感觉让他微微挑起了眉梢。
缓缓的,他的手抚摸到了眼前男子的腰际,单手慢慢的搂住,下一刻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又将眼前这个身子跟曾经那个记忆中的身子比较了起来……
眼前这个男子的腰,比起他的要稍微瘦一点。如果……如果他现在又受到了什么打击刺激而不好好吃饭的话……或许会比眼前这个人的更瘦吧?!
想到这里,雷腾不禁微微苦笑。他不知道现在的黎雨是什么样子的了……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更没有触碰到他了……而他对他的记忆,也只停留在月前他忽然闯进他病房里的那个时候……
雷腾松开抱着小狐狸腰部的手,手臂绕到前面来手指轻巧的一挑,打开系在男子腰上的裤带,将他的黑se绸裤退了下来。
里面什么也没穿,退下了外裤的他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赤 裸了。之前隐藏在衣服下面的,温热的皮肤解除到房间里微凉的空气,雷腾看到眼前的小狐狸战栗了一下,被吊起抬高的双脚不安的左右动了动,又引来架子上面的一阵金鸣声。
而雷腾,看着眼前这个不安的身体,却有想起来了跟这个身体似曾相识的那个身体,以及曾经在那具身体上布满的痕迹——粉红的,一条一条的,纵横胶错的……
忽然之间雷腾向后退了三步,抚摸着一直拿在手里的黑se长鞭。而就在此时此刻,那种对他来说若有若无似曾相识的感觉一下子强烈了起来!
他缓慢的,一点一点的眯起眼睛,然后刹那间抖开鞭子,抬手,用力一挥——
啪的一声!
漆黑的长鞭在雷腾的手里很刺耳也很惊心的打了个鞭响,并没有抽到眼前的人。然而却很显然的吓到了眼前的这只小狐狸。雷腾看见他的身体在鞭声想起的时候也跟着瞬间一抖,吊架上面锁着他手腕的横杆锁链跟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好像古代的巫师在为将要献祭的人跳着最后的祈福舞……
雷腾一侧的嘴角向上一勾,伴随在这一抹邪肆笑意之后的,是他更大力气的抬起手臂抖动手腕,仍旧是夹带着风声的一个鞭响,仍旧的没有抽到眼前的男人,只不过,雷腾可以清晰的看到被吊在他面前的,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赤 裸在空气中的皮肤,已经一寸寸的紧绷了起来……
然后,又是一鞭,结果依旧。但被束缚在雷腾面前的那只狐狸却仿佛终于难以忍受般的缓缓的攥紧了双拳……
其实等待一向是个让人不太能够喜欢的字眼,无论将要发生的是什么事,是好事或者坏事,长久的等待总会让人在这个过程中失去耐心变得不安焦虑烦躁,并且,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愈演愈烈。
而那只狐狸,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雷腾每次的挥下鞭子,他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鞭子带起的凌厉风声划过自己的胸膛,但他却无法得知那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舞动而上下翻飞的长蛇会在什么时候咬上自己的皮肤!
这个过程无限的放大了他对即将到来的疼痛的恐惧,并且对眼前的这个嘴角带着戏谑笑容轻易玩弄着人心的男人也逐渐的……害怕起来。
终于,当雷腾再次举手挥鞭的时候,这一次,伴随着清脆鞭响的,是一声来自于眼前被吊着的男子的闷哼!
雷腾看着他因为突然的疼痛而微微弓起的腰身,看着他因为弓起上身而站立不稳左右摇晃的双脚,看着那麦se的皮肤上迅速浮起的一道玫瑰se鞭痕……眼前这久违的一切都刺激着雷腾脑子里那gen已经被埋藏了许久的神经,然后那gen神经逐渐而迅速的苏醒,以强有力的姿态占领了雷腾此时此刻的思维!
没有给眼前的这个奴隶任何喘息的时间,雷腾抬手开始了一场快节奏但却很有规律的鞭打。起初,在雷腾给予的痛苦之下这个男子还可以在他落鞭的间隙之中以急促的喘息、呻吟、或者痛哼的方式来表达他的痛苦,但随着雷腾鞭速越来越快,到后来这种痛苦但暧昧的声音却已经分辨不出来了,因为到了这个时候,声音的主人已经被意料之外的疼痛折磨的无法发出声音了。
鞭打一直持续到了几分钟之后。当雷腾收了手中的鞭子再去看这具由他一手造就出来的杰作的时候,看着眼前的这具身体已经布满了或深或浅的玫瑰se鞭痕的身体,还有因为鞭打而微微悄然勃 起的欲 望……
嘴角戏谑的向上一挑,走过去,雷腾又一次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男子的一侧的肋骨,感受着那由火热皮肤上兀自传来的轻颤,笑道:“你真的,是一个被调教好的尤物……”说完,雷腾顿了顿,就着两个人挨近的距离挑眉看着他,在他的耳边暧昧而肯定的继续说道:“因为,这样的疼痛——可以唤醒你。”
说着雷腾换了个姿势,一手环抱住这个男子的腰,手伸到前面仍旧是不轻不重的在另一面肋骨上抚摸着,才接着说:“你已经适应了在这种屈辱的条件下,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而带来的刺激,这种刺激……能让你微微立起来。”说道这里,雷腾的脸忽然靠近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的脸,在彼此间连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距离里,暧昧而涩情的伸出舌尖在小狐狸的耳廓上舔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给这段对话下了结论——
“疼痛,可以让你获得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唔……虽然更的慢了点,但是分量很足的嘛~~嘿嘿~~
话说~~这么个吃法满足大家了咩~?远目~~吃r的过程是漫长滴~结局呢~是不一定会美好滴~~具体怎么个吃法,蓝还不知道~是需要问龙滴~~~(今晚j神有点不正常……囧……)
ps:今晚吃水煮鱼,龙正在做……她在超市非给买了条大活鱼回来……看那鱼再袋子里面挣扎吓得我乱七八糟的一顿尖叫恨不得把结完帐的东西都扔掉赶快跑开……她……她她她竟然把鱼拎回家即为淡定的,没弄出来一点动静的就给杀掉了!!!!!等我码完字再出去,那鱼已经变成鱼块了……扶墙跪地……于是咱又一次就深刻了龙是个强悍滴银的认识…… 以上。
= =#
第五十九章 绯se(下)
说着雷腾换了个姿 势,一 手环抱住这个男子的腰,手伸到前面仍旧是不轻不重的在另一面肋骨上抚摸着,才接着说:“你已经适应了在这种屈 辱的条件下,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而带来的刺 激,这种刺 激……能让你微微立起来。”说道这里,雷腾的脸忽然靠近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的脸,在彼此间连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距离里,暧昧而se 情的伸出舌尖在小狐狸的耳廓上舔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给这段对话下了结论——
“疼痛,可以让你获得快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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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腾的低笑声中,被吊在架子上的小狐狸身体猛的一震,幅度不是很大,但在彼此间这个连呼一口热气都能打在对方脸上的距离里,显然是不可能让雷腾忽略的。
雷腾看着他,挑挑眉,带着揶揄和戏谑的眼睛用一种蟒蛇盯着眼前青蛙的,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姿态去看架子上那男人忽然垂下的双眼,然后,抬手,轻飘飘的解开了束缚着他双手的锁链。
突然失去了头上支撑的狐狸双腿支持不住般一下子跪倒在了纯白se的地毯上面,他的双脚还维持着之前为了躲避鞭 打而向后分开双腿的姿 势,此刻张腿倒在地毯上,形状美好颜se 诱惑的xing 器就这么陷进了长长的白se羊绒里面,娇艳的粉红跟丝丝缕缕的白纠缠在一起,应和着这具蜜se身体上深深浅浅的鞭痕和身体主人发出的、不由自主的急促喘息,自然而然的带起一股被极端压抑着的,但是却也极端澎湃的诱 惑……
雷腾的呼吸在那么一个瞬间跟着跪在地上的这个男人也粗重了起来,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
告诉男人先到旁边浴室去洗个澡,当男人再回来的时候,雷腾又重新陷进了他舒适的沙发里面,手里水晶杯中盛了小半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gan红,抿酒的姿态是上位者惯有的高贵优雅。之前那一晃而逝的失态,更是早不见半分踪影。
洗澡之后疼痛稍消的男人也同样恢复了之前一派淡然的沉稳模样,他走过来无声的跪在之前他跪过的地方,嘶叫过后的嗓音犹带几分xing感的沙哑:“先生久等了。”
雷腾放下酒杯,这个时候才把那慵懒闲适的目光重新放在了跪在自己身边的这只狐狸身上。
雷腾看到他带着的狐狸面具上面还挂着几滴水珠,未gan的水汽一直向上蔓延到他长长的,略微卷曲的漆黑睫毛上,之前平整的睫毛现在打成细小的一缕一缕,浓黑的颜se中,让他眼部的轮廓也跟着更加深邃甚至幽暗起来……
雷腾可以很显然的看出来,眼前这个男人,他甚至连洗澡都没有把脸上那张碍事儿的面具摘下来过!
这样想着,想要把那面具扯下来的欲望,也更加强烈起来。
但他很快把这欲望压住了。三十多岁的他,完全可以控制住把自己的欲望引向未知所带来的异样快 感之中……
于是,雷腾轻轻微笑,手指在旁边的小桌子上拿起什么东西轻轻晃动而制造出细小但让人无法忽略的声音,他持续的摆弄着手上的物件,然后漫不经心的对脚边的男人发问:“既然曾经有主人,那么,知道你膀胱最大的容量是多少么?”
有那么一瞬间,雷腾听到脚下人呼吸忽然一滞,但当他还来不及确定的时候,那狐狸带着急切想确认的意思猛然抬起头来,当看到雷腾手上摆弄的一段分叉的黄se导管和一袋透明洗液之后,好看的唇形缓缓的抿紧了……
雷腾不急,他只是带着掌控全局的微笑,居高临下的,等着这只狡猾的狐狸给予他一个明确的答 案。
狐狸先是用一种雷腾分辨不出的目光看了雷腾一眼,然后,开口。平稳的声音被室内空调吹出了一丝不明显的波动,“xxx,先生。”
雷腾的瞳孔在听到这个熟悉的数字的那一刻忽然猛缩了一下,当它恢复到之前样子的时候,雷腾手下已经开始有了动作……
他拿起小桌上那一套膀胱专用的柔软导管和洗液随手仍在脚边的地上,身体下压微微前倾,带着极尽侵略的味道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凝视着小狐狸的眼睛,唇角轻勾,露出一个恶劣而随xing的笑来——
“这里是600毫升。接受它对你而言——应该不是问题。”
在这一时刻,雷腾给予小狐狸的是陈述句,而这只狐狸,显然也没有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
所以地上的男人没有接话,只是温顺的垂眉敛目的低下了头……
雷腾让他仰面平躺在他的脚边,自己从沙发上起身绕过男人,单膝蹲在他的腰侧。伸手弹了弹此刻已经软下去的xing 器,笑着伸手握住,技巧的上下揉搓挑逗起来,直到看到隐藏在浓黑之下的小家伙再次j神的昂扬起来……
在se 情挑 逗下,雷腾手上的这具身体,因为紧张而绷起的肌r同时带着阵阵战栗的快 感……
用圆润的指甲恶意的刮了下掩盖在包 皮下面的敏感嫩r,雷腾带着优雅的,恶劣的,甚至是有那么一点点残忍的笑意,将那导管细长的一段缓慢而坚定的c 进了小狐狸的niao 道孔……
刹那间久违的、熟悉却永远都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顺着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一下子窜到脑顶,又在神经的刺 激下蔓延到全身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小狐狸在难以控制的闷哼声中双手猛然揪住手下的长毛地毯,腰部难以忍受的向上弓起,从抬高的腰部到弯曲的颈部,紧绷的肌r流畅的线条中,死死冷汗就这么飞快的渗了出来……
小狐狸这个自制的,没有逃离现象的表现明显的或多或少都取 悦了此刻正在他下身施虐的雷腾,雷腾停下手中的动作安抚xing质的伸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侧臀,手指重新套 弄几下手上的fenshen,在那狐狸逐渐平复下来的疼痛中,再次轻缓而坚定的将导管向着更里面的地方c 进去……
但就算再怎么轻缓再怎么小心,那个人体最最脆弱的孔dong,也仍旧难以承受异物这样缓慢而绵长坚定的进入动作!
在无法控制得在一点点缩紧的肌r中,那段橡胶的东西给那小小的甬道留下了一连串热辣的甚至火烧火燎般的疼痛……
当导管伸进膀胱的长度终于达到雷腾要求的时候而不再深入的时候,这只在宴会上左右逢源谈笑风生的小狐狸已经是被折腾的只剩下躺在地毯上j疲力尽满身冷汗的喘粗气的份儿了……
雷腾安抚的伸手在他的 ru tou 上拨弄挑逗了几下,然后将露在外面分叉的其中一端c上洗液拧开另一段透明导管里面的塑胶小塞子,在看到那袋透明的液体以一种不急不缓的速度淡定的流向c在小狐狸身体里面的那段管子的时候,伸手拧上其中略长的那段导 niao管……
其实相对于刚刚被 cha 入的痛楚而言,从那个只出不进的小孔向膀胱倾泻液体的过程并不痛苦,对于小狐狸有着最大容量为1400毫升的膀胱来说,装进600并不困难,所以除了膀胱里面那越发明显饱胀感和逐渐强烈的niao意以外,其他不明显的感觉和痛苦基本上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雷腾看着透明的袋子逐渐凹瘪下去,在里面洗液流进的时候将那段透明的导管拔了出来,不知是奖励还是恶意的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小狐狸的小腹,看着他身体轻微的颤抖,揶揄地笑着挑眉道:“我不得不说——你之前的主人把你调 教的很好。”
接下来,雷腾按压的动作在加大,力道也跟着一点点的加重。当那低沉的声音在小狐狸的头顶响起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小腹被不断按压所带来的强烈刺 激和niao 意,十指再次cha 进了地毯里,难以忍受的翻搅扯动了起来……
然后,他听到雷腾那带着强大存在感和压迫力的声音高高在上的低声说道:“取悦我,取悦我我便允许你解放。”
………………
…………
都说蛇蝎毒妇,其实一个男人如果恶劣起来,单纯的蛇蝎往往都是要自惭形秽的。
就比如现在,就比如雷腾。
已经在心里生gen发芽的恶劣种子一旦被用一种名字叫做□更叫做征服欲的情绪挑起的时候,那其实是一股挺可怕的力量……
起先,在小狐狸的膀胱被灌进去一斤多的水之后就被雷腾拎起来脸向下的扔到了雷腾自己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的腿上,雷腾结实有力的一条大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正正抵在那块此刻备受折磨的小腹上,接连下来的一顿巴掌在把小狐狸的*股打成了正牌的红毛狐狸的同时也在不断给被压着的小腹施行双重压迫和刺 激。
而后,他又拿来一只粉红se的震动频率强烈的小跳 蛋,在具有催情成分的润 滑 剂里滚了一圈之后跟一只硅胶微粗的,后面嵌着一条火红se狐狸尾巴同样调频震动的 按 摩 b一起推进了腿上这只狐狸那淡粉se由于紧张而微微缩紧的后 *里,直到那跳蛋直直的顶在小狐狸的前列腺上,看着那只伏在自己腿上的狐狸由于强烈的刺激猛然一震之后又把按 摩 b开到最大档,这才算告一段落的让那只狐狸从自己的腿上挪下去……
做完这些的雷腾俯下身轻柔的拨乱勉强跪在他身边那男人的头发,然后命令他抬头看着自己,然后在他的目光中,点燃了两gen红se的粗蜡烛……
上粗下细适合cha进烛台的形状,很明显那只是两gen照明用的平常蜡烛而已。
雷腾抬着戏谑的眼,用像狮子逗弄小猫一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然后轻轻的歪了下手,那非低温的烛泪就顺着地心引力的牵引不歪不斜的滴在了小狐狸还c着导管的fenshen上……
瞬间的疼痛混合着异样的刺 激猛然袭向小狐狸的大脑,而雷腾,很好心情的看到那个小孔被堵住的分 身更加挺立了几分。
雷腾的轻佻的笑容在男子被疼痛和快 感以及急切的niao意一同刺 激的紧缩的瞳仁中被无限放大,然后带上了细小但让人可以分辨得出的……战栗。
让他再次分开双腿仰面平躺在自己脚下,雷腾从沙发上站起身,单手拿着两只红se蜡烛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这个此刻呈献祭一般姿态的躺在自己脚下的男人,唇角一勾,一边的眉毛上挑,右手跟着轻轻歪斜……
在这个过程中蜡烛中心积攒的烛泪因为这个倾斜而统统倾泻而下,然后随着雷腾手腕的移动均匀的铺在了小狐狸那备受摧残的小腹上……
这种灼热的液体滴在此刻敏感得已经超越了正常范围的小腹皮肤上的刺 激让这只狐狸忍不住高叫出声,然而这个叫声,却恰到好处的刺 激到了雷腾作为一个男人而表现的更为明显的欲 望……
烛泪不断的滴落在男人的胸前,腹部,大腿,甚至是xingqi上面,难忍的异样痛楚和体 内已经被那催情的润滑器挑起的□糅合在一块儿,地上的男人低哑的嗓子里不断溢出破碎的shen yin痛哼,全身上下汗水遍布,fen shen胀 大挺直,难耐的在地上左右晃动着试图躲开蜡烛的摧残,但是很可惜的,都没有如愿……
雷腾眼底沉寂了太久的火焰在脚下这个男人越发痛苦难忍的shen yin声和不断躲闪扭曲着的身体上被彻底点燃。
他停下手来直起蜡烛看着这个脱力一般叉开双腿躺倒在地上胸膛没有一点规律的剧烈起伏的男人,看着他周围因为他不断躲闪而溅落到纯白地毯上的几滴艳红的烛泪,看着眼下这身体所呈现出来的绝对的展示姿态以及那一抹似有若无的优雅颓废的气质,终于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悄然耸立,低沉的声音因为□的催发而带上了意外的xing感——
“起来,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去卫生间。”
听到这具意味着膀胱解放的天籁声音,狐狸拖着被折腾的很疲惫的身体进了卫生间,当他再出来的时候,雷腾仍旧如同第一次那样坐在沙发上喝酒,但此刻多少恢复了理智的小狐狸却从那一双盯着自己的眼睛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炽烈的情 欲!
他向前的脚步稍稍顿了一下,但简短的犹豫后,又抬起虚浮的双腿,向雷腾走了过去……
在他快要接近雷腾的时候,雷腾忽然毫无预兆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向自己怀里一带,本就站立不稳的男人被他拉的一个踉跄之后直直的一头栽倒在雷腾怀里,肩头撞在了雷腾拿酒杯的手上,酒杯被巨大的推力撞飞出去,厚实的地毯掩盖了杯子掉到地上所应该发出来的碎裂脆响,只有一道殷红的液体在纯白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暧昧的水痕……
雷腾和小狐狸谁都没有说话,两个同样备受情 欲折磨的男人此刻就这么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纠缠在一起,雷腾带着粗重的喘息吮吻过小狐狸的锁骨、ru tou、腹肌、大腿,双手或轻或重的挑逗撩拨着身上被自己环腰抱住的男人,而那只小狐狸,也带着粗重的喘息大胆而热切的回应着雷腾……
即时是在这种时候,雷腾也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在把这个男人环腰抱个满怀之后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柔韧的腰肢,手下细致紧实的皮肤,甚至身上这个男人难耐的弓起腰身脖颈后仰时那一道线条圆润美妙的曲线,都难以避免的因为某种熟悉的感触而对雷腾带上了致命的魅惑!
在肌肤紧贴彼此可以用胸膛感受到对方心脏剧烈跳动频率的力道下,雷腾伸手拿出一直塞在小狐狸hou ting的狐狸尾巴,拽出一直刺 激着男人前列腺的粉红跳 蛋,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双臂绕过小狐狸的双腿将他拦腰抱起,对准那一切欲望的gen源,腰部上抬手下用力,就这么直直的,急切而激烈的将欲望整跟深mai在了小狐狸的体 内……
“啊……”
几近灭顶的强烈快 感让两个人忍不住发出shen yin着的叹息,被雷腾彻底掌控着行动的男人沉浮间只能追随与雷腾给予的快 感,而雷腾,在那炙热细腻的甬道内,极尽的发泄着着几个月以来所积攒在一起无处发泄的欲 望!
长长短短的粗重喘息跟自两人胶合出而泛起的银 靡水声糅杂在一起,□混合着汗液和jing ye的味道在这个不算大的房间内飘荡回旋,在这充满男xing气息的进攻与抵抗,掠夺与给予中,每一次的撞击都是强而有力的,每一次的chou cha都是连gen拔起在整gen坐下!足以灭顶的快感顺着脊背上的神经中枢一路攀升至大脑皮层,然后加倍的反设到四肢百骸……
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有得只剩下彼此间为对方所带来的热切而刺 激的yin mi乐章,在这漆黑的夜里敲击着,呐喊着,逐渐走向了gao chao……
当他们同时攀登到顶峰的那一刻,雷腾腾出一条胳膊,抬手刹那将那个小狐狸的面具从男人的脸上扯了下去!
然后——
瞬间呆愣当场。
被扯掉的面具下,黎雨还残存着□的双眼,看着雷腾,被一场激烈的xing ai刺 激的嫣红的双唇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个带着揶揄嘲讽的讥笑……
在面具由于持有人的脱力而轻飘飘的落到地上的时候,黎雨嘴角的笑意缓缓扩大,带着几分恶毒的意味,恢复了正常声音的嗓子犹带着几分gao chao过后的慵懒和沙哑——
“——雷腾,真是好久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c播一下:我受不了了,刚发的章节就因为禁字过多挂上了jj的大红锁!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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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俺爬来更新鸟……r大家这次都吃满足了吧啊啊啊?!!(看我这章刚发就被锁就知道鸟嘛……)再说不满足,全部拉出去丢到月光岛扔给孤月和玄明那俩变态!然后他们俩老大会完全满足乃们滴~~哇哈哈~~
咳!抽风完了,说正事儿哈……
嗯……俺宣布,沉沦还剩下三章(可能?)就完结啦!
想它完结的请鼓掌,不舍得完结的请飙泪……
另外无路的正文也早就完结了,再完了沉沦,无冕算是写完俩了该开第三个故事了~~介于目前河蟹仍旧猖獗狠辣,于是咱决定完结沉沦之后偷偷摸摸的开挖谢云和楚凌的那部虐恋的比较隐晦的训诫故事。
远目……我和龙都已经策划好久了啊,讲得大概是家主与家奴之间的故事。
名字叫衣冠囚徒,其含义是:衣冠禽兽的囚犯会背叛……背叛了又被抓回来……
强强文,基本上集合了我和龙俩人能想出来的所有萌点。
萌点一:强制带虐h
萌点二:扮猪吃老虎之噬主背叛
萌点三:征服与不屈的反复训诫
萌点四:炮灰攻的作用——小受出轨被抓……
萌点五:监禁……无限yy之
萌点六:强受
萌点七:忠犬……本文最后时期小受变忠犬,然后各种忠犬萌点……乖顺忠犬、隐忍忠犬、张狂忠犬、腹黑忠犬、沉稳忠犬等……
还有一些小萌点就不一一列举了……
近期开坑,敬请关注!
以上。
第六十章 当局者迷
在面具由于持有人的脱力而轻飘飘的落到地上的时候,黎雨嘴角的笑意缓缓扩大,带着几分恶毒的意味,恢复了正常声音的嗓子犹带着几分高 潮过后的慵懒和沙哑——
“——雷腾,真是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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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腾甚至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用一种什么样的姿势把黎雨给抱到隔壁客房的。他唯一有印象的是在他看到面具下面那张脸之后小心的沉默着把仍旧深埋在黎雨体内的xing 器抽了出来,甚至连被激烈的情爱搓皱的衬衫都没想到要去抚平,就径直把他抱到了这里放在了床上。
除了最开始跟雷腾打的那声招呼外,黎雨再没有说过话,就这么由着雷腾把他抱过来放在床上,甚至没有去管那些从身体深处流出来顺着大 腿 gen 部蜿蜒而下的粘腻而白浊的液体,就这么用漫不经心的神态和姿势半躺半靠在了床头,斜着眼睛看着坐在离他挺远的一把椅子上面的雷腾。
大脑慢慢反应过来开始运动的雷腾觉得自己烦躁的厉害,脑袋里各种认知想法都千头万绪的搅在一起理不出个头绪来。他的手伸向衣服的下摆想从里面掏跟烟来好样尼古丁麻痹一下,但当他的手伸下去的时候才想起来,之前套在外面的礼服已经被他给脱在了隔壁的调教室。
他烦乱的抬手按了按太y*,终于面对着黎雨那一双揶揄的,甚至可以说带着点不怀好意的眼睛,说道:“……抱歉,我不知道会是——”这句话还有一个“你”字没说出来。然而雷腾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了,这个道歉,不说出来那叫如鲠在喉,但是要真说出来,在那间调教室里他的那些y暗的,甚至是龌龊的心思,就会再没了一点掩饰的直接刺到两个人的心里……
所以,他硬生生的把自己原本想问的想说的咽回到喉咙里,改口问了另一个相对来说也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黎雨歪了歪头,额前还沾着汗水的刘海顺势滑下来几缕挡在了他的眼前,使他整个人忽明忽暗的看不真实。低低的笑声过后,雷腾听到他仍旧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我怎么在这里?呵呵,不如雷大总裁你猜猜看啊——”
黎雨隐藏在发丝后面的眼睛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雷腾因为他的这句话而皱起了浓黑的眉毛,下一刻,黎雨嘴角逐渐浮现出一抹刻薄怨恨而恶毒的笑意,然后,缓缓在唇边蔓延扩大……
“——你是想说你不知道面具下面的人会是我么?呵,雷腾,你果然虚伪的可以!”
看着雷腾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猛然一阵,黎雨神se冷淡的沙哑着嗓子笑了两声,低沉的声音却好像实质一半围绕在了雷腾的周身,带着已经被识破了伪装的,刻骨的嘲讽……
“在宴会上看见我的时候,在带我到你的调教室撕开我身上衣服的时候,雷腾,你敢说——你就真的没有感觉到一点熟悉么?你为什么不摘掉面具?别告诉我当时我那一个阻止的动作和一句话就可以让你改变主意!那么雷腾,你告诉我,真正使你罢手选择留着面具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黎雨一边冷着脸说话一边从床上下来一步步的朝雷腾走去,而雷腾,也已经随着他的动作而缓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的确,黎雨说的句句都对,而他所问的每一个问题,雷腾都无法回答。
当时的情况,他所真正在乎的,不可能是一个奴隶的一句话,他所真正去考虑的,遵循的,只有他自己心底的那团y暗与龌龊而已。
那个时候,他是因为眼前那只狐狸给他一种跟黎雨极为相似的感觉才会在宴会上最终选中那个人的,这个有个很重要的前提就是,他像黎雨而不是黎雨!也就是说,他可以很强烈的刺激起雷腾的包括征服欲占有欲在内的各种欲 望,而雷腾自己,也不会因为这个人是黎雨而下不去手玩!
在这种情况下,假如他当时真的拿下了面具,不管面具下面这个人是不是黎雨,这场高调的,银 荡的xing 爱都不可能再进行下去。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假如面具下面的人真的是他,那雷腾不可能再去用鞭子蜡烛伤害这个人;就算这个人不是他,一旦单方面的遐想和希望破灭,面对着这个脸跟黎雨八竿子打不着一分联系的男子,他也同样没了施虐做 爱的兴致。
所以,基于这些原因,雷腾把那个面具一直留到了最后。说白了,其实就是他潜意识里面想要一种禁忌的,疯狂的xing 爱来发泄他这段时间所连续积累的怨气而已!
他没办法回答,而黎雨显然也没想等他给个明确的答案。他只是光着脚踩在光亮的地板上,然后迈着均匀的,规律的,每踏出一步都好像是踩在雷腾心尖上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雷腾,在他们彼此间连呼吸的热气都能直接喷在对方脸上的距离才停了下来,然后,他淡漠而高傲的微扬起下巴,雷腾看到眼前这个跟他纠纠缠缠了这么久也仍旧没有结果的男人,淡粉se的嘴唇慢慢张合,轻轻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是不问我为什么在这儿么?我告诉你,我来就是要告诉你——在你把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无法进行正常生活的同时,你,雷腾,也一样不可以!上男人能让你比上女人更加有快 感,说的再清楚点,你要结婚的对象永远也不可能满足你在施虐欲这方面变态的需求,不是么?”
黎雨说道这里,眼角眉梢的嘲讽逐渐浓烈,刹那间,已经转变成了说不清的纠缠恨意……“在我没有办法进行正常xing生活的时候,雷腾你这个虚伪的施虐狂想要平平稳稳的结婚生子?呵呵……怎么可能?”
雷腾看着黎雨的眼睛有那么一刹间的灰暗了下来,他紧闭着双唇点点头示意黎雨他明白了,然后声音沉闷平稳的说了句“好好休息”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客房。
的确,他明白了,黎雨此番到这儿来并且跟他一起演完了一场记忆深刻的xing 爱,不是他潜意识里所期待所盼望的任何一个重归于好的信号,而是仅仅为了告诉他,他是一个变态,他无法跟苏桐组成一个家庭进行平静生活而已。
出了房间的雷腾越想心里越乱,越乱就越发的烦躁,这一切都需要找个对象来发泄,而那个对象,就是这座岛的主人,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
所以,当雷腾冲进魅在月光岛上私人主宅的大厅的时候,几乎要冒火的眼睛丝毫没有因为看到眼前的香 艳景se而退却的可能。
魅拿着尚带□的湿润丹凤眼相当慵懒的扫了一眼推门而入的天外来客,顺势拿过之前散落在沙发靠背上的大衣给紫洛披好,看着紫洛向卧室走去的身影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后自己也随意的披了件上衣,这才把目光看向已经走到他前面的雷腾……
而雷腾,看着魅这施施然不紧不慢不愠不火的一番动作,心里更是怒火中烧,当魅处理好眼下这一切之后当下便骂:“你他妈的把他弄到这里来gan什么?!还他妈嫌我这闹的不够乱是不是?!”
魅抬起眼睛用他此刻那华贵而懒散的眼睛悠悠瞟了雷腾一眼,对雷腾的问题避而不答的笑道:“你见到你家那小狐狸了?急什么~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雷腾看他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是来气,他冷着脸,看着魅的目光仿佛恨不得在那张该死的欠扁脸上穿出几个dong来!但下一刻,雷腾忽然动了,他向前走了两步绕过挡在前面碍事儿的檀木茶几,走到魅的身前瞬间弯下腰一把抓住了魅刚刚穿好的衬衫的领口,语气y沉的说道:“我告诉你,以后我和他之前的事,你他妈的给我少管!”
本来面对着雷腾还很淡定的魅见着动作外加这么一句狗咬吕dong宾的混话,火气也一下子上来了。他就这雷腾抓着自己的姿势一抬眼,紧跟着身体也“嚯”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抬手也以同样的力道抓住了雷腾的领口。之前一直在蔓延的火线此刻终于在两个同样强势的男人身边炸裂开来——
“你以为你那些个破事儿老子我他妈的爱管?!要不是你磨磨唧唧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当断不断,我们几个至于在这儿给你瞎c这个心?!雷腾,我告诉你!你他妈就一拿不起放不下的懦夫!该放手的时候非要把人家禁锢在你身边,该禁锢的时候你又偏偏要放手,你以为你是对他好,可你明白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你对人家好在哪?!”
人与人胶往,经常会出现这么两种情况,一种就是当局者迷,而另外一种随之而来的,就是当局者被旁观者所骂醒。
其实,这也是犯贱的一种表现……
就比如雷腾,被魅这么连说带骂的吼了一通,自己反倒是冷静下来了……
其实,总结一下魅说的话,中心思想也就是这么一个,责备雷腾该出手时不出手,不该出手时偏出手……
细想一下,其实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起初在他和黎雨两个人对方还都有感情的时候,他所用的方法不是收买而是虏获,而当黎雨在他住院的时候千里迢迢跑去看他的时候,他又偏偏是放手而不是紧握……其实,此刻想来,当时黎雨去找他,心里大概是压着一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想要跟雷腾在一起的心思了,否则,他犯得上绕大半个地球就为了看一个他在心里怨恨的人一眼,告诉他“我现在不能正常xing生活了”?这后面明明还可以接下面一句“你得对我负责”的……
偏偏那个时候他术后的大脑不灵光的没想到这一点,接下来由是游轮有是结婚的闹出来这么一台戏,曲线救国未必可成,黎雨真正恨上了他这道是真的……
不知不觉间,雷腾和魅两个人都双双松开了手,在沙发上各自坐了,魅倒了点清茶递给雷腾,叹了口气终于轻声解释道:“其实之所以会有这个宴会,完全是因为他的关系……”
原来,一个星期前月光岛的电子监控中心里面,忽然一道很细微的电磁波gan扰了不知道是哪个奴隶身上的信号发设器,追查下去,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曾经有过多次逃跑记录的黎雨,因为知道自家少主对这个奴隶极其重视,监控中心的头目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这个对他们来说都是鸡皮蒜毛的小事报告给了他们整天忙的不见人影的少主大人。
魅知道以后本来想把这事儿告诉雷腾,但是又怕雷腾的关心则乱打乱他原来已经打算好的计划,想了想,最终还是为了保险起见派了两个人跟到黎雨的所在地去看个究竟。
事实上,在这之前,黎雨已经试了很多种方法想把大腿内侧的芯片取出来。至于理由,gen本就不需要理由!凭什么他雷腾要风风火火的结婚了,而自己却要时时刻刻受着这芯片的监控和束缚?在自己已经无法正常生活的时候雷腾你就要幸福的搂着老婆过ri子么?呵!想都别想。
只不过,他要怎么去破坏雷腾的婚礼?婚礼现场没有请帖他gen本就进不去,而除此之外,他gen本就没有别的机会。
于是,他想到了月光岛,想到了月光岛身后的魅。
之前那道细微的电池波,其实不过是他从科技市场上买来的一个小型信号屏蔽器,他用细线把它固定在大腿内侧芯片外面的皮肤上,然后有规律的控制着开关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打开一会,以此来引起月光岛方面的关注和警觉。
所以说,那时候的黎雨,gen本就是在等月光岛的人来找他。然后,他拜托那两个人带话给魅,说自己想见他。再然后,就有了魅和黎雨在月光岛上的第二次见面。
魅不知道黎雨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这个时候想方设法的要找自己,肯定是跟雷腾又关的。
于是,见到黎雨后的第一句话,魅就眯着眼睛危险的开门见山的问道:“你到底还想不想跟他在一起?你们到底还有没有复合的希望?”
黎雨也毫不怯懦的与魅对视着,扯了下嘴角,带出一丝嘲讽的笑容,说道:“现在是他不想跟我复合,是他跟我说他要结婚了!我去找他的时候是他理直气壮的告诉我说他要结婚了,而你却来质问我要不要跟他复合,这符合逻辑么?”
现在的黎雨已非昔ri可比,现在的他明白怎样与上位者说话,怎样直击重点。
魅若有所思的偏头在黎雨的脸上打量了一圈,最后带着审视味道的视线落进了黎雨的瞳孔里,那里面除了因为刚刚说出的话而表现出来的讥讽以外,黑黢黢的,深不见底。
挑挑眉,魅随即淡淡的勾起嘴角浅笑道:“那你想方设法的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话说到这里,黎雨也笑了,笑得很坦然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为了报复。”
闻言魅也笑了,那是一种来自于上位者的,好像看小丑一般觉得好笑的神情:“你觉得,我会帮着你报复我的朋友?”
淡淡的,黎雨轻轻的点了点头,带着极其的自信和笃定的说了三个字:“你会的。”接着,他轻轻的笑了起来。
………………
…………
魅把这一切说完,雷腾头疼的揉了揉太y*……
复合么?没看出来黎雨又这个意思,来报复到是真的………………
不过,事到如今,与其在做什么越搞越乱的假婚礼,倒真是不如将那个人彻彻底底的绑在自己身边来得实在……
告别了魅,当雷腾重新回到黎雨待得那间客房的时候,黎雨已经洗了澡找了身gan净的衣服换上了,见开门进来的是他,也没说话,淡淡的一个眼神之后冷冷的把眼睛看向了窗外……
此刻,天已经亮了,闹腾了一夜的狂风终究是没催下雨来,倒是让这个海岛格外的明艳起来了……
而此时推门进来的雷腾,从气势上看,简直可以说比之前判若两人。雷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声,带着压迫的,扣人心弦的存在感,来到了黎雨的床前。
雷腾在床边坐了下来,抬头看着黎雨仍旧在看窗外的眼睛,一手伸出动作轻柔但不容拒绝的将他的脸扳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看着那张熟悉的,漂亮的,甚至对雷腾来说是魅惑的脸,雷腾轻轻笑了起来,内心里一直在叫嚣着的,想要永远的拥有他的欲 望越发的强烈起来……
他开口,对着这个已经跟他纠缠了很多年的男人缓慢的,带着怜惜但不容反驳的说道:“听着,我的宝贝。我之前说过要放你自由,但现在是你先来到我身边招惹了我,所以,我不会再放开你。回去之后我就去解除婚约,至于你,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待在我身边陪我一辈子。”
黎雨原本没什么表情一派淡然的脸se,随着雷腾每说出一句话而碎裂一分,直到雷腾这段话告一段落,黎雨的脸上已经挂上了吃惊、愤怒、怨恨、甚至疯狂等多种负面情绪。他一下子从床上下来,咬着牙眯着眼睛全身上下因为嫉妒的气愤而轻轻颤抖着。而雷腾,就这么坐在床边抬头看着他,目光是毫不掩饰的爱惜和……占有欲。
黎雨胸前上下起伏粗重的喘息了几下,随后挑衅讥讽的向上挑了挑眉角,下巴倔强的扬起。怨毒的,没有一点笑意的讥笑起来:“对,这才是你雷腾嘛!除了自以为是独断专行的强迫中奖以外,你还会gan什么?”
雷腾闻言暗沉的眼底一丝痛楚一闪而逝,但黎雨只来得及看到他悠闲的挑起了眉,不痛不痒的一笑,紧接着就听到他说:“不管你愿不愿意,总之,我们明天就回上海。”
“你!”黎雨被雷腾一口气堵在胸口说不出话来,只一双带着刻骨恨意的大大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雷腾,他剧烈的喘息了几口,终于仿佛不愿再跟这个男人再纠缠一秒般的,转身狠狠甩上房门出去了……
离开房间之后的黎雨漫无目的的在月光岛的沙滩上走着,心里面错综复杂的是他想理也理不清的头绪,所以看着往ri里望之便能让人心胸开阔的甚蓝大海,此刻也是觉得那澎湃的海潮声搅得他心烦意乱。
就这么心绪难平的走着不知到了哪里的时候,当黎雨心烦意乱的回过头的时候,不远处一丛椰林下面几个穿着迷彩的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早知道这月光岛上经年累月驻守着佣兵,他却从没见过,而此刻眼前的这几个,想来,便是吧……
他走过去,看到那几个人或蹲或坐却都手下不停的在弄着什么东西。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小堆黑se的粉末和简易引线什么的。
黎雨看了看,心中奇怪,便忍不住问道:“打扰一下,请问几位这是在做什么?”
他刚刚想着他们一群人走过去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知道了,却都是头都没抬的忙着自己手里的活计,此刻听到黎雨发问,几个人这才把头抬起来。
其中一个人拿着手里的一个竹筒晃了晃,黝黑的脸上露出一口白牙,显得格外的显眼:“你问这个?”见黎雨点头,他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白白嫩嫩的男人不怀好意的咧嘴笑了笑,然后腾出一只手,半举起来,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很快的张开手掌:“我们在自制炸弹啊!炸弹就是——嘭!的一声,会把人炸得r末横飞的东西——”
他说完话伴随着的是周围的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然而黎雨却并为在意,他只是目光深邃看着那一堆火药,缓缓的,深深的,露出了一个诡异而扭曲的笑容来……
第六十一章 幻灭
他说完话伴随着的是周围的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然而黎雨却并为在意,他只是目光深邃看着那一堆火药,缓缓的,深深的,露出了一个诡异而扭曲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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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腾带着黎雨离开月光岛的那天,y光很好,烘得人暖融融的同时却并不炽烈。海上风平浪静,大群大群的海鸟盘旋在远远近近的天空中,或清亮或浑厚的叫声听得人心情也跟着高昂起来。
前一天,魅说要派个直升机送雷腾他们回去,雷腾却婉拒了。这些年,他跟黎雨兜兜转转这么久,到现在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他绑在身边之后,他忍不住开始回忆起很多年前他带着黎雨出游的一些片段来——那是他们在相处时少有的温馨与和谐的场面,以至于现在想起来,格外的向往。
所以,他向魅借了辆私人的小渡轮,准备带着黎雨沿岸航行一段,看到有趣的城市便停下来一起去散散心。
他自己想得很好,也跟黎雨说了,当时看着他家宝贝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刹那间一闪而过的古怪,便想当然的把这当成了黎雨对他计划的认同。可不知为什么,到了今天临走,当时黎雨那抹古怪的表情,却隐约让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可究竟哪里不对,雷腾却是一点也说不出来。
牵着黎雨的手登上船,感受着手上传来的真切的温度,雷腾不禁摇头失笑暗骂自己,大概真的是老了,这么个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的小事儿,自己也能暗自嘀咕半天!
魅搂着紫洛到港口去送他们,在船将要起航的时候,邪笑着向他们挥挥手。那张妖j似的脸上挂着的明显得快要称之为露骨的银 荡邪笑,轻而易举的表达了主人此刻想表达出来的意思——
我说雷腾啊——你也挺大岁数的人了,体力j力都有限,得懂得克制下半身的冲动啊!
雷腾狠狠的白了一眼魅,转身再不回头的带着黎雨走进了船舱。
船离岸不久,黎雨趁着雷腾离开到驾驶舱跟工作人员沟通什么的空当,自己一个人上了甲板。
海面上,微风荡漾,暖ri当头,悠悠闲闲的一片美好……
黎雨倚着甲板上的栏杆忽然觉得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他有多久不曾看见这般明艳的天空颜se了?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y光和海风的沐浴洗礼了?上一次见到这样的景se又是在什么时候?这些问题,他通通想不起来了。甚至于此刻,他都没办法让自己真正的放松身体去融入到这样的闲适中去!
事实上,他的身体自上船那一刻起就开始不可避免却不易被人发觉的在微微颤抖,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那gen羽毛在心尖上来回的刮弄,把他原本应该平静如同这海面的心给拨弄的烦乱异常。
忽然海鸟的清越叫声在头顶想起来,引得黎雨不禁抬起头来去寻找。却在抬起头时眼睛直直的撞进了头顶上那金灿灿暖洋洋的ri头!即时y光并不炽烈,但那明晃晃的光晕仍旧把黎雨刺得眼球生疼。
黎雨赶紧低下头把目光收回来,被强光刺得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流出。他单手抓着涂了白漆的栏杆,另一只手抬起来揉了揉生疼的眼,这个时候却听到那个熟悉的,令人厌恶的声音在身后无不关切的响了起来——
“宝贝你怎么了?外面风大,跟我到里边去吧!”雷腾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疾走两步到了黎雨身边,伸出去想搂住黎雨的手臂被目标人机敏的闪了过去,在半空中僵了两秒之后,轻轻的放了下来。
而黎雨,他的眼睛此刻还有些难受,但他倔强的把它们瞪得大大的,眼白里面因为连续几天的辗转反侧而不可避免的带上了几条红血丝,长长的睫毛上还犹挂着几滴水珠儿,而那对瞳仁里面,仍旧漆黑一片,即时海上这明媚的ri光,仿佛也无法把她照亮半分……
他把身子缓缓的从靠着的栏杆上直起来,挺直腰背站在雷腾对面的他从态度上看来大方的很,如果不是他嘴角挑起的那一抹憎恨而诡异的笑容,雷腾会有一种他又回到了大学时代的错觉……
然后,雷腾从他那双努力睁大的眼睛里一一闪过茫然、矛盾、憎恨、痛苦和绝望等情绪,但最终,当这些情绪在他的眼底归于寂静的那一刻,雷腾听着黎雨的声音缓慢的,沉闷的响起,“——雷腾,你应该知道的,我恨你。”
对于这个,雷腾自己虽然早就体会到了,但经由黎雨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高大的身子还是不露痕迹的轻轻一震。
黎雨的眼睛没有看他,而是盯着远处那个距离他们已经越来越远的小岛,兀自说道:“这么多年,我们兜兜转转的纠缠了这么久,如今这纠结就是想解也解不开了。龙暗天曾经告诉我,因爱生恨。我不知道我曾经是否爱过你,但我很清楚的确定,我现在,是恨你的。”
说到这里,黎雨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轻的在这海鸟讴鸣下几乎要让雷腾听不清楚:“不过我想,既然上天注定我们要这么纠缠的过一生,那么,还不如就此一起——毁灭。”
黎雨说这句话的时候,雷腾看到他那漆黑无光的眼睛里骤然闪过一丝扭曲的近乎病态的光芒,而后,就看到了黎雨从头里面掏出来握在手里的一块小小的黑se东西……
大概是源于长久以来在面对危险时所养成的敏锐直觉,雷腾几乎在眼神瞄到那个黑se物体的瞬间就心脏一紧,一种强烈的不安从脑仁伸出传出来,还没这种危险的讯号从脑袋中传出继而向四肢下达命令,雷腾的身体已经反设xing的有了动作!
他刹那箭步冲上去,他抬起一腿卡在黎雨的两腿中间,一手牢牢的禁锢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了他拿着黑se遥控器的手腕,在攥紧的同时骤然加大力气——
黎雨吃痛之间抓着遥控器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松开,漆黑的小东西就这么被摔在了被漆成纯白se的甲板上,在y光下闪烁着黝黑黝黑的光泽,就好像——通向地狱的那个黑暗的入口!
黎雨被雷腾禁锢得动弹不得,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开雷腾的束缚,但毫无效果,自己却累得已经气喘吁吁起来……
他剧烈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带着微咸味道的空气,头脑中的理智,仿佛也在这一呼一吸间被逐渐的赶出体外……
他正在被雷腾禁锢得动也不能动——
这个认知一旦浮现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便会被无休止的夸大……在黎雨已经逐渐呈空白状态的脑子里,只有一幅又一幅的画面好像被谁拿线穿成了串一般,组成一组长长的链条在他的脑袋里不住地回旋……
从最初他被雷腾绑到架子上到之后雷家那个没有锁的地下室再到之后的凤凰古城……所有的负面记忆在他被雷腾再一次的束缚之下一下子爆发出来,带着一声巨大的轰鸣,把黎雨脑子里剩余的东西全部轰碎击垮……
他开始像疯了似的拼命挣扎起来,当他爆发出潜在的人体能量时,在他身后抓着他的雷腾也开始有些力不从心。用力镇压着他反抗的雷腾,此刻也终于失去了耐心和冷静,忍不住在他的背后大声质问了起来,那声音失去了平ri里惯常的冷静,听上去有些歇斯底里……“你在船上埋了炸药?你想gan什么?你是想杀我还是想自杀?!啊?!!”
黎雨不管不顾,疯了样的用他此刻唯一可以活动的左手手肘不断的撞击着雷腾的左胸,全身上下也都在不遗余力的挣扎着。感觉着雷腾明显有些松动的禁锢,他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疯狂略微下去了一点,面对着雷腾的质问大声冷笑:“gan什么?我想我们同归于尽!我不用再挖空心思的恨你报复你,你也不用再费尽心机的把我困在你身边!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黎雨说着,手臂猛然发力,左手肘重重的撞到雷腾的胸腔上,同时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劲儿把右手也从雷腾的禁锢中抽了出来,为了挣脱被雷腾圈住的腰部,他卯足力气猛力向后一怔——
终于逃脱开雷腾束缚的他连忙向前挪开两步,继而转过头来用一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雷腾。当他回头去找那个小小的遥控器的时候,却兀然发现,遥控器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他们这一攻一守给踢里开了原地,而此时……带按钮的那一端……正被雷腾……踩在了脚底下!
说起来需要费很多文字,其实,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当雷腾也意识到自己脚下硬硬的踩着个什么东西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但在那不够半秒的愣神之后,雷腾的第一个动作,是下意识的,一把把黎雨推下了海!
而雷腾往下推人的动作刚刚完成的瞬间,甚至于还没等他把头回过来,前一秒还恬淡闲适的白se渡轮,从底舱向上爆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轰然炸开……
妖艳的红se火光刹那在月光岛附近这平静的海面上燃烧起来,带着周围的海水,也跟着翻起了一阵阵的海浪……
远处,海鸟惊鸣,仓皇逃窜……
而这艘火光冲天的小渡轮,也在被烧得面目全非噼啪作响间,逐渐的,轰然沉入水下……
作者有话要说:咳!呃……那个啥……俺要就是这么be了的话,乃们会不会不遗余力的k死俺?……
其实……龙和俺一直觉得,纠结成这样……这文就应该be……= =#
安啦……俺就是说说,下次更新送亲们he结局~~嘿嘿~~
第六十二章 尘埃落定
远处,海鸟惊鸣,仓皇逃窜……
而这艘火光冲天的小渡轮,也在被烧得面目全非噼啪作响间,逐渐的,轰然沉入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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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火光冲天四起,渡轮轰然的爆炸声自然惊动了月光岛上的监控设备。所以,当魅急忙赶到瞭望塔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燃烧的凄艳船只沉入甚蓝大海中的那一幕……
魅甚至来不及发愣,下意识的派出直升机和救生船的命令就已经被下达了出去,然而,当岛上的搜救队伍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了那片海域上漂浮的渡轮碎片和零星的火焰,只救起了事发之时被雷腾丢下水的黎雨以及另外两个重伤的工作人员……
被拉上救生船的时候,水xing并不是很好的黎雨已经被搞的有些神志不清。船上的救生人员又是倒海水又是输氧气又是胸外心脏按摩的,总算是把他弄清醒了之后又赶紧跑去救其他两个人,而这只被人好不容易弄醒的男人,此刻就靠着救生船的护栏,手里拿着大浴巾揉着短发,眼神沉寂的看着刚刚那个渡轮沉下去的地方……
他这么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对于希望已经开始渺茫的人们也没有功夫去理会这个已经获救的男人是怎样的心情,周围的气氛越发的凝重,在船上跑上跑下的人们心里也愈发的紧张……
黎雨从醒过来开始就一直没有说话,事实上这里在场的众人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这场爆炸的猛烈之势,位于爆炸中心的雷腾,直到现在还找不到,那就说明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黎雨的心里忽然涌起了那么一丝烦躁。他被海水冻得仍旧没有回过血se的脸上,眼神复杂而古怪的盯着他的正前方——那个渡轮爆炸的地点。那么在这之前经常出现在眼睛里面的仇恨与纠结蓦然又开始盘了上来——
他的本意是要跟雷腾同归于尽的,现在雷腾死了,他却活着,这算什么?!而且,他这条命还是被雷腾救的!
想到这里,黎雨原本黑寂的双眼忽然爆发出一丝不正常的异样光芒来,他看着海面上仍旧燃烧着的零星火光,把手里的浴巾随手扔到地上,嘴角上挑,露出一抹不带一丁点笑容的笑意来……
既然是这样,雷腾,我也不屑领你这个情!要死,大家就一起死,一了百了,我们再无瓜葛!
决裂的神采在那漆黑的瞳仁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当这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一刻,他甚至没有再多做过一秒钟的考虑,直接以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内心里的某种急切与悸动……
只是,当他的一只脚刚刚跨过护栏,身子还没有坐上去的时候,胳膊却已经被一个不容抗拒的力道拉住,一把拽回到了甲板上,继而踉跄着狼狈的摔到在地……
还没等黎雨从甲板上爬起来,头顶上一个y冷发寒的声音便已经警告着响了起来:“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有什么理由,总之,在阿雷被搜索到之前,你不能死。”
寻着声音黎雨茫然的把头抬起来,在他面前,魅正一手抓着他的胳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只是以往习惯xing挂在脸上的那上位者的漫不经心此刻已经被凝重冷厉所取代了……
黎雨听着这命令式的口吻,就好像莫名其妙的触动了他心里某个界限一样,他猛然一把甩开魅的控制,从甲板上站起来。一双毛绒绒的大眼睛此刻却也锐利无比:“你以为你是谁?我的死活关你什么事!”
闻言,魅站在原地,缓缓的眯起了他那细长的丹凤眼,黑白分明的瞳仁中一点一滴的结成尖锐的冰碴,他就用这种仿若寒冰利刃一般的眼神看着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这个跟雷腾纠缠了快十年,最后在船上放炸药准备炸死雷腾的这个男人,然后慢慢的开口,一个字一个字的用低沉的嗓音,y冷的说道——
“你要死的确不管我的事。但你的命是阿雷他用自己的命换来的,所以,在我找到他之前,你必须好好的活着。”
说到这里的时候,魅冰冷的眼神中忽然透出某种强烈的se彩,那是一种带着希翼的坚决的神se,“阿雷他的水xing很好,他既然可以在船体爆炸的前一刻把你推下海,那么很有可能他也能让自己跳下来,只要他能从船上跳到海里,那么他现在就一定还活着。”
魅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毒蛇一样用一种粘腻的视线看着黎雨,专注的注视着他每一个神se的变化,所以,当他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敏锐的观察到了黎雨那双带着激愤却更加沉寂的黑眸里,迅速的闪过了一丝短促而强烈的震动。
忽然间,魅挪动了自己的身形,他用快得甚至让人捕捉不到的速度靠近黎雨,停在了与他仅仅剩下半步远的距离外,看着他,细长的眼睛缓慢的y狠起来,闪耀着一种类似于报复的光芒,“你要去陪阿雷死?你以为,只有死才是最痛苦的么?我告诉你,比死更痛苦的,是活着,是——为了别人而活,而不是为了自己活着。”
瞬间,黎雨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他眼神中染上了不知所措的慌乱se彩,在魅话间停顿的这几秒之内,迅速的扩大……
“在你假死的那三年中,阿雷他行尸走r一样为他人活了三年。所以,我不能在阿雷他回来的时候胶给他一具你已经冷透了的尸体。所以,现在,不管雷腾他有没有死,在我找到他的人或者他的尸体之前,你,都不能死。”
无所适从的慌乱在黎雨身体里面蔓延扩大,脑袋里不断回响的只有魅说的这么两句话——
比死更痛苦的,是活着,是为了别人而活,而不是为了你自己……
在你假死的那三年中,阿雷他行尸走r一样为他人活了三年……
刹那间,心痛,席卷全身。
黎雨毫无防备的被这阵巨头重重一击捣在心口上,强烈的,一直蔓延到指尖的疼痛令他难耐的靠着救生船的护栏慢慢滑下来,靠着栏杆滑坐到甲板上……
他茫然的抬起头去看海面上那一朵朵凄艳的红se火焰,听着远处海鸟再次重新开始了欢快的鸣叫,感受着仍旧温暖和煦的y光照设在他冰冷的身体上,柔和的海风从更远的地方吹过来,空气中都带上了,那混合着清新泥土与海水的清新味道……
其实,人的觉悟,有时候,仅仅在于刹那间的感悟。
黎雨再次仰起头去看天空中那轮此刻已经偏西的太y,仍旧是柔和却仍旧刺眼的光芒,那光芒……仍旧刺得他留下了眼泪来……
就在他掉下眼泪的那一刻,黎雨忽然觉得,他和雷腾,彼此纠缠拉锯了这么多年……其实,挺没意思的……
他忽然发觉,那个明知道自己想杀他的,却在渡轮爆炸的最后一刻,把自己推下海去的老男人,其实真的是爱着他的……
他忽然惊觉,在自己清醒获救认定雷腾已死的想法之后,自己的第一个反映,竟然是自杀给他陪葬……
他忽然明白,在自己那颗被仇恨占满的心脏中,原来,还有那么一个角落,保留了对那个老男人的那么一丁点微薄感情……
他忽然……
黎雨看着那轮明媚的如同火焰在燃烧的太y,缓缓的,却坚定的从甲板上重新站了起来。他看着那快落山的太y,深深的吸了口气,gan裂的嘴角,慢慢扯出一个真心的,纯粹的笑意来……
说什么沧海桑田时光荏苒爱恨缠绵,原来兜兜转转,他和那个男人之间,他们始终都停在那个多年前的上,两千多个ri日夜夜的爱恨纠结,现在想来,不过是应了龙暗天从前告诉他的那句话——
因爱生恨。
是的,因爱生恨。如果曾经不爱,被伤害,又怎能如此锥心刺骨夜不能寐?如果没有缘分,那个人又怎么会在茫茫人海的背景一个擦肩就找到自己?
天意难测,仿佛注定了。无论是谁,无论再怎样奋力的挣扎,都逃不掉……
既然如此……那他们之间这近十年的拉锯又算是什么?
不过……是曾经沧海桑田年代变迁的一个刻骨铭心的……证据,而已。
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黎雨带着这样浅淡的,温和的笑意,看着魅,轻轻的点了下头,眼睛里已经恢复了长久都不曾出现过的清明与纯净。他开口,声音轻缓的对魅说道:“麻烦你,送我回上海。”
“你说什么?”被说的一愣的魅皱着眉让他再重复一遍,这个时候回上海,这个该死的折腾没完的小子,他又想gan什么?!
看出魅的意思的黎雨微微垂了下眼,再抬起头的时候,目光已经放在了远处不断搜救的救援人员身上,他轻轻的摇了摇头,看着远处救援队忙碌的身影,恬静的笑了一下,才对魅再次说道:“你放心吧,如果他活着,回到上海自然就会找到我。如果他……那我也会好好的活着。”
是爱也好,恨也罢,就让它随着这爆炸,一起散落在这片汪洋大海当中吧!
………………
…………
一年后,中国上海。
在之前供职的那家连锁超市里,黎雨现在已经升任到了营销部经理,往ri里略长的黑发已经被修剪成了整齐j神的短发,一gen根j神抖擞的立在他的头皮上,那gen根直竖的模样,好像碰一碰都会扎到人的手掌一般。
这一天是平安夜,偏偏作为第三产业的他们一到年节都忙得要命,进货、上架、印传单、搞促销,一连忙了几天,在这个年尾的节ri里,却还不得不加班到了晚上八点。
这一天的夜里,上海的天空中难得的零零落落的飘起了雪hua,像多年前的那个平安夜一样,房屋上,车子上,都沾上了一层薄薄的白……
这纯净的颜se,让人看着心情也莫名的跟着有些舒畅了起来。
从员工通道中走出来的黎雨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夜幕中缓慢的飘下来纯白se的小东西。他放松身体深深的吸了口凉得几乎沁入心骨的空气,心情莫名的愉快了起来……
他从员工通道的右侧拐出去,准备到车站坐公胶回家。在家里,年迈的母亲、已经结了婚的弟弟和弟媳,正在等他回去吃晚饭。
他这么想着,脚下就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迈步的频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停在街道对面的一辆黑se凯迪拉克的车门忽然开了,紧接着,一位年迈的老者裹着厚厚的格子羊绒围巾从车里钻了出来,向着黎雨快步的走了过去……
还没等走到跟前的时候,那年迈的老人已经忍不住用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嗓音喊了一声——
“少爷!”
这叫人的声音在冷冽的北风中北刮散开来,传到黎雨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但这个印象里熟悉而又亲切的声音却足以让黎雨瞬间停下了向前的脚步,迅速的寻着声音转过了身子——
身后不远处,人流穿梭中,一位年老但仍旧挺拔的男人站在黎雨对面,看到黎雨回头,忍不住疾步迎了上来。
于此同时,黎雨的身体也是一震,他下意识的在路边寻找着另一个目标,然后把目光定在了对面路旁明显是违章停车的那辆凯迪拉克身上。
漆黑的车身,在雪夜里,在斑斓的彩灯下,被照耀的亮得耀眼……
年迈的老管家周叔走进黎雨,顺着他僵硬的目光往马路对面看去,继而慈祥温暖的笑着拍了拍眼前这个男子的肩头,笑道:“快跟我来吧,先生在等你。”
黎雨眨了眨眼,缓和了一下他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喜和伤感而僵硬起来的四肢和头脑,跟着老管家走向了那辆嚣张的停在路边的黑se车子……
然后……车门打开的瞬间……黎雨就被从里面忽然伸出来的一只手臂用一种强势到不容抗拒和反驳的力道猛然拉近了车子里,然后——
一头栽倒在了稳稳坐在后座的男人身上。
黎雨有些慌乱的猛一抬头,然后更加慌乱的把眼睛一头撞进了头顶男人的眼睛里……
他看到他印象中无比熟悉的眼睛中此刻满载着不容拒绝的暖意和霸道的独占欲,目光向上,接下来就看到了这个男人蓄长了的乌黑头发,额头上的刘海一直垂到了额下眼角的位置……
雷腾老神在在的稳稳坐在车座上,搂着现在仍旧处于微愣状态半伏在他腿上半支起腰身眼睛细细打量他额前刘海的黎雨,勾起唇角微微笑了起来,他像多年前一样伸手宠溺的揉了揉立在黎雨头上扎手的短发,熟悉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轻声戏谑地笑了起来。
“怎么?宝贝,你是在腹诽,我为什么没被当初那场爆炸炸死么?”
闻言黎雨不禁微微皱眉,手指却忍不住拨开了雷腾额前的刘海……
没了掩盖的前额,从前的饱满光滑中,一道长长的褐se疤痕自左而右的斜挂在了中央,触目惊心……
黎雨的呼吸在瞬间急促起来,他慌乱的放下手臂用即怀疑又肯定还带着歉疚的目光去看雷腾,而雷腾弯腰却伸手轻轻的环抱住了这个半躺在自己对上,已经开始不受控制轻轻颤抖的男子,带着包容的笑容,无所谓的说道——
“这个啊——永恒的痕迹正好用来见证我对你的爱!”
番外之 小雨反攻记
话说,去年的元宵节的时候,大雷带小雨回了次老家,去滑雪然后被小雨狠狠的踩了一顿。于是,这就从本质上奠定了元宵节要有特殊礼物的这么一个潜在规则了~~
“喂!我说,明儿元宵了,准备啥节目没啊?”正月十四的晚上,百无聊赖的黎雨推了推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的雷腾,如是问道。
挑了挑眉,雷腾懒懒的打了和哈欠:“都老夫老妻了,还要啥浪漫嘛~~要不,你要是愿意,我们明天出去看hua灯去?”
“切~~”黎雨结结实实的给了雷腾一个白眼,“去年的时候还知道带我回老家滑雪呢,今天不进化反而退化成了在本地看hua灯……”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啊~~满是哀怨之se。
“那宝贝儿想咋样啊?”雷腾宠溺着叹了口气,把黎雨搂进怀里问道。
“元宵节啊!一年就这么一个不是~~我也不求能怎么样怎么样,可是这过的也不能太寒碜不是~~”
听黎雨这口气,雷腾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已经有了打算的,既然这么说出来,要的只是他的一个点头而已。
“说吧!你那小脑袋瓜又想些什么鬼主意了?”雷腾一手揉了揉黎雨的短发,一手抠了抠耳朵。他咋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黎雨抿了抿唇,漆黑的眼珠一转,随即往雷腾的怀里蹭了蹭,撒娇道:“你得先答应我才行。”说着,故意将自己湿热的气息喷在雷腾裸露在外的古铜se胸肌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那细密紧致的肌r,暧昧的在雷腾的锁骨上画着圈。而下半身,修长柔韧的大腿也有意无意的在雷腾的重点部位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
黎雨的身体一向是雷腾无法抵挡的诱惑,平时看着他都有种想要扑到的欲望,如今他这么□自己,试问雷腾又怎么可能还能若无其事的当起柳下惠?
一把将黎雨抱到自己的身上,雷腾刚想站起来到床上去坐他爱做的事儿,而这个时候黎雨却相当灵活的水蛇一般从雷腾身上滑了下去。站在雷腾对面,黎雨眼中皎洁的如是说:“你得先答应我。”
“好!答应你,总行了吧!”雷腾有些烦躁的点点头,下一刻,他站起来,一个公主抱,将黎雨抱到了他们那有爱的大床上。至于这个‘答应’答应的是什么,他不知道。此刻身体的欲 望远远要大于头脑的思考。
(和谐期间,不cj内容请大家自行想象……囧~)
“雷……你刚刚说答应我的,还记得么?”□之后,黎雨有些恍惚的躺在雷腾怀里,一双大大的眼睛似乎是因为还为消退的情 欲的原因此刻含着弄弄的水汽,悠悠的眼神看着雷腾,瞧着就让人心痒痒……
“嗯。”雷腾把玩着黎雨毛茸茸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应和着。
“你怎么不问问我的主意是什么?”黎雨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里面有着恶作剧即将得逞的期待。
“哦?是什么啊?”依旧的漫不经心。
“明天我要反攻,你得配合~~”黎雨从雷腾的胳膊上翻身躺到一边,扭头看着雷腾一脸的跃跃欲试。
“什么???”好像听到了地球要爆炸似的,雷腾从床上一跃而起,鹰一般的眼睛带着相当诡异的感情看着黎雨。
缠上雷腾的后背,黎雨伸出食指压在了雷腾的嘴上,“呐,不许反悔的,就这样了~~”
☆☆☆☆☆☆☆☆☆☆☆
十五的早晨,黎雨早早的推醒了睡梦中的雷腾,“起来了起来了~~今天我反攻,你是我m,有m比自己s起来的还晚的么??”
雷腾迷蒙着眼睛看着黎雨,脸上的表情抽搐了几下,终于算了正常了下来。躺在床上深深叹了口气,终于无奈道:“说吧……宝贝儿今天想怎么玩?先说好,今天一过一切作废,而且我不保证……”
“不许报复!”雷腾话还没说完,黎雨就先抢在他前面吼道。
然后,雷腾绿着脸把到嘴边的那句话有咽了下午,憋的他像被什么卡住了嗓子眼。事实上,他下面那句话是这样的——我不保证事情过后我不会报复。于是……算了吧,谁让他先下手为强了……
“呵呵~~”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雷腾眼珠一转,冲着黎雨很妖孽的笑道:“那么,我亲爱的主人,您希望我今天怎么服侍您呢?”话说~~就算自己让他反攻,他也得能反得起来才成不是?~~
“去!下床给我准备水洗澡,然后下楼亲自做饭给我吃。”黎雨躺在床上相当的颐指气使。看着雷腾穿着衣服下床,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似的,坏笑推了满脸:“慢着,过来。”冲雷腾仰了仰头,摆摆手,示意他先回到身边来,黎雨脸上得意的表情在无限量的扩大,就好像偷了腥的猫。
“跪下,我得给你立立规矩。”!!!
雷腾着实对他的宝贝刮目相看了一眼,还真学得挺像样的~~
耸了耸肩,雷腾准备在黎雨制定的地方跪下去,但当真正的弯下膝盖的时候表情还是微微的扭曲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这样的转变,对平ri里攻习惯了的雷攻攻来说还是多少有那么点子别扭的……
黎雨笑的很得意:“第一点,在只有我们两个的房间里你不许穿衣服;第二点,我说的话你不许反驳,不许敷衍;第三点,你得无条件服从命令。就这些,没了~~”
雷腾挑挑眉,很配合的点点头:“明白了,我的主人。”说着,就很利索的将身上脱了个□。
等衣服脱完了,雷腾抬头眼中含笑的看着黎雨:“主人,接下来您想我用什么样的方式到浴室给您放洗澡水?是走还是爬?”
…………
黎雨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他这么一问,囧了,原则上,他是很想看到雷腾爬行的样子的,但思想上,他却又多少有些舍不得让那个人爬着走路……挣扎了一下,黎雨撇了下嘴,“算了~~走着吧你!”
雷腾道了声谢谢,起身,当他背过黎雨的时候,嘴角是一个得逞的笑容,看吧,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
于是……这一天的饭菜都是雷腾做的,然后应着黎雨的要求拿进房间吃的。吃饭的时候黎雨让雷腾跪在自己身边,自己很悠闲的喂雷腾吃饭,专恶意的挑些雷腾不喜欢吃的东西来喂。不过雷腾倒也没有什么异议,依然很配合的吃下去,然后中用那双该死的眼睛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这让黎雨很郁闷。本来打算看他推托抗拒的样子呢~~
“过来~~”晚饭后黎雨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雷腾坐到自己腿上来。看着雷腾照办后,雷腾很不怀好意的将手绕到了雷腾的分 身处,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握着上下滑动着。
“怎么样?我喂你的饭菜好吃么?是不是比你平时自己吃要好吃啊?”黎雨轻轻咬着雷腾的耳朵,一边暧昧的往里面吹着气,一边柔声问道。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雷腾因为自己的刺激而变得微微僵硬的身体在自己的指甲刮上他顶端的时候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这个反映让黎雨相当满意:“说话啊~~不说话我还以为你没吃饱呢~~”
“嗯……”雷腾的双手狠狠的抓住桌角,他必须要阻止下一刻就要把那个小妖j推到的冲动。
“可我觉得你不够啊~~你看,你反应这么激烈呢~~”黎雨轻轻的掐了下那敏感的位置,转而揉搓着分 身下面的两个逐渐饱满的小球,揶揄道。
“我!”雷腾深深的喘了口气,勉强压制着自己心里那把越烧越旺的烈火,抓着桌子的手指又用力的几分。
“呵呵~~”黎雨笑的很愉快,看着雷腾逐渐挺硬起来的分 身拿过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绳子,细细的缠上了。不过幸好他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没什么经验的他绑的并不是很紧。
“该死!”雷腾仰头咒骂一声,身体里面的欲 望已经为撩拨的再无法压抑了,偏偏……那小妖j竟然学会这么gan了!该死的……
“雷~~今天你答应让我反攻的哦~~所以啊~~我们要切实行动一下来表达雷的诚意嘛~~”黎雨吻了下雷腾的后颈,声音略略的低哑了下去:“雷,到床上去……”没办法,雷腾就在他腿上来回磨蹭着,他要是再没有欲 望,那就是圣人了
雷腾很郁闷……但是既然答应了陪他玩,也只能硬着头皮的从黎雨身上站起来,躺在了他们的大床上,而且很自觉的没有解开黎雨对他那个并不及格的束缚。
黎雨在做之前很小心的给雷腾的后面做了非常充分的润滑和扩展,但进入的那一刻还是让雷腾感觉到了相当的不适,紧紧咬着牙,但还是发出了一声轻哼。黎雨很敏锐的捕捉到了……
“弄疼你了?”黎雨的动作停了下来,即使他现在被欲 望折腾的怪难受的,但他知道刚刚开始的时候那里是很难容得下粗大的异物的,“如果真的觉得无法忍受就告诉我,我立刻停止。”黎雨看着雷腾的脸,紧紧盯着那张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轻声说道。
摇了摇头,雷腾对黎雨笑笑,“不至于,继续吧~~我只求你爽了之后把我解开就成了~~”
大大的笑了下,黎雨吻上了雷腾的唇,毫不意外的受到了雷腾的激烈的回应……
最后的那一刻,黎雨伸手解开了雷腾身上的束缚,两个人满足的叹息,令这卧室瞬间一片春se满堂。而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在这一刻很和谐的响了起来……
最后的钟声落下去的那一瞬间,雷腾的脸上露出了很难形容的得意笑容——“不许报复”?他的宝贝儿有说过这句话吗?貌似没有~~
【全文完】
—————————————————————————想反攻的某人写于09年元宵夜……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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