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着数日都重复一样的行为,起床清洗灌肠排尿喝、日间被塞入扩张物、晚上被淫神操干,米麓的身体已经很习惯飞洛斯大人的侵犯,紧缩的下体也学会放松到不会被撕裂出血的程度,但过度扩张依旧很痛,受到祝福的两穴虽然在使用过后都会恢復原来窄小的尺寸,但这也代表他每日都要重复着被强制扩张的痛楚,这种祝福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而在第七天时候,米麓终于可以忍受着阳具在体内滚动的难受,下床扶着家具边缘缓缓走动,儘管他的双腿打颤不已,他还是咬着牙慢慢走着,毕竟镇日躺在床上也是一件苦差事,他的全身都僵硬的不得了。
两根假阳具随着身体动作在体内左右上下刺激着,米麓还要注意夹紧大腿不能让假阳具滑出来,而在刺激之下两穴不断產生分泌物润滑着甬道,光是要让假阳具不滑出体内,米麓忍耐了几步路后就两腿发软跌坐在地。
阴茎受刺激而勃起,却被塞进尿道塞而无法发洩,勃起的感受让阴茎肿胀到发胀难以忍受。
米麓改换了姿势,呈现w坐姿,他的下体密合在地板上,板面不会太过粗糙,除了进屋处以外都铺设了木头板子,米麓手撑在前方地面上,下体轻轻在木头地板上摩擦着,来回前后磨动,假阳具随着动作在身体内部撞击,试了几次之后,米麓抓到假阳具在体内碰触到花穴中敏感点的角度、还有碰触到后穴前列腺的角度……
米麓呻吟出声,全身颤慄起来,他继续让体内假阳具不断撞击着、回转着、猛戳着……
喘气呻吟,眼泪滴进地板中,一阵一阵向上攀升的慾望使得米麓唾液从口中无法控制滴流出来,下体摩擦越来越快,米麓忽视阴唇及会阴搓摩破皮的痛楚,他甚至更往下坐,加重身体的重量,让阴蒂在挤压中充血肿大,快感不断从四面八方袭来。
米麓没有揉捏着挺立的乳头、也没有挑弄被铁环禁錮的阴茎,他必须用双手往前支撑着身体,不然就会瘫软倒下。
呻吟荡叫声没有停过,身体因情慾而逐渐发热,緋色蔓延到全身。
米麓眨掉眼里的水汪,在无数次的来回摩擦刺激敏感点中,身体一个激灵,他花穴里高潮了、后穴也高潮了……
无法排解慾望的阴茎依旧高昂几欲炸裂,一种痛併酸楚的愉悦从阴茎直窜脑门,米麓就这样一边享受着高潮的馀韵,一边忍受着无法射的痛楚,痛苦与快乐交缠着,他身体往前趴倒在地,剧烈喘息。
良久,似乎还晕睡了过去,醒来后米麓全身痠痛的抬起上身。
动了动僵硬发麻的四肢,等到酸刺感过去之后,米麓攀扶着家具缓慢起身,一手还不忘伸到下身按压着假阳具,因为他现在根本无力缩紧内穴肌肉让假阳具不要向外滑出来。
拖着脚步蹣跚回到床上,无力倒卧着,幸好房子很小没有让他走太多步。
侧躺在床上,看着刚刚坐卧的地板上有着一滩液体,那是他流下的,在飞洛斯大人回来之前应该会乾涸吧?
他的眼神渐渐失去焦距,将两隻手指头伸进口中,含住,然后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着。
飞洛斯大人……您什么时候才回来?我好想让您进入我的身体……
狠狠插进去……前后两个洞都要、嘴巴也要……然后射出液……
米麓就在睏顿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飞洛斯回来时又看到一片灯火黑暗,点亮火光,就看到米麓侧卧在床睡着,嘴里还含着两根手指头,嘴角有流出的唾液。
桌上的餐点没有动过多少。
飞洛斯把米麓叫醒,晕晕沉沉的米麓一见到飞洛斯大人回来慌忙起身,忘记自己身体里面有两支假阳具,一个震盪下让他惨唉了声。
人类真的是愚蠢的可爱。
飞洛斯把米麓扶卧坐好,背后靠着叠起的棉被,倒了一杯水让米麓啜饮。
空气中有点淡淡淫靡的味道。
「今天有玩弄自己的身体?」
飞洛斯大人怎么会知道?米麓像小鹿般一惊,但还是据实以告。
「今天摩擦了下面,可是里面东西没有拿出来……」
飞洛斯摸摸米麓的头表示嘉许,「在哪里摩擦?」
「地上……」米麓指了指地毯外的一块地板。
那里有一滩已经乾涸的分泌物。
飞洛斯拉开米鹿的双腿检查,果然阴蒂、阴唇及会阴部分都有红肿破皮的状况。他压住米麓腿根让下体完全摊开,伸出舌头舔舐着伤口处,无一遗漏。
刺痛感传来,带着被舔的害羞与喜悦,米麓下体微微颤抖着。
舌尖挑弄着肿胀的阴蒂,舔拭轻咬着阴唇,舌头在穴口打转着,然后探入。
米麓挺起下体,两隻手捏揉着今天一整天都没有抚触到的胸前两颗红点,呻吟着,加重了手中转捏着力道,两颗緋樱变得通红。
尚未取出花穴中的假阳具让米麓甬道更加敏感,飞洛斯舔着米麓的阴蒂,含哺住,然后用力吸了几下。
米麓拱起身体淫声唉叫着,扭动着腰肢然后高潮了。
花穴中流出许多水将穴口染湿,可以想像如果此时将假阳具取出,里头蔓延堆积的淫液会如何向外蜂拥匯流……
米麓断断续续喘息着,口中呢喃着破碎的话语。
「飞洛斯……大人……我想你……想了一整天了……」
想要你,干我。
米麓此刻明白,他的身体真的被调教的很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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