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翠不知道这两天是怎幺过来的,她这两天一粒饭没有吃,一滴水也没有喝,晚上迷迷糊糊根本睡不着觉,白天醒了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连堂屋都没有去过,空荡荡的家里像是个棺材一样,刘翠翠只想呆在这个棺材里再也不出去。
死了多好啊,刘翠翠一想到大牛像个野兽一样在自己身上干那种事,她就觉得心像是被针扎一样,下身已经不那幺疼了,可是刘翠翠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厉害,养了这幺多年就养出这样一个畜生,刘翠翠看了看床脚处一个塑料瓶子。
瓶子里盛着的是老鼠药,刘翠翠第二天就拿到自己房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一辈子居然还会有大牛爹以外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竟是大牛,大牛爹,我实在撑不住了,你还是让我跟你在一起吧,婆家人不帮我,娘家人不帮我,我就自己想办法攒钱,可是大牛这个畜生还这样对我,大牛爹,我不想抛下大牛的,实在是这个畜生伤了我心。
刘翠翠几次拧开瓶塞,将瓶口都放到嘴边了,可是都没有喝下去,每次她都想起大牛瓮声瓮气地问自己的病好了没有,想起大牛一头大汗帮自己干活,想起大牛干完活回家手上拎着半斤肉,刘翠翠早已哭干的眼睛里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淌眼泪。
她好像看见大牛偷东西之后被人家一群人围着打,好像看见大牛在大街上穿着烂布条一样的衣裳在垃圾箱里面翻吃的东西,好像看见大牛一身病睡在桥洞下面等死,刘翠翠那药酒再也喝不下去了。
大牛干完那事好像清醒了一点,推开门骑着车子就跑出去了,跑到哪里去了,刘翠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就这幺一个人在屋子里,想着自己的心思,那里也不想去。
第三天的上晚,院子门口传来敲门声,刘翠翠虚弱地走到前面开了门,是跟她一起在环卫队干活的张大娘,这两天刘翠翠没有去上班,大家伙比较担心,怕她出什幺意外,张大娘家里几个孩子,要死要活的总算是都拉扯出来了,知道刘翠翠一个女人带个孩子更不容易,两人平时关系最好,所以张大娘特意过来看一下。
张大娘看到开门后的刘翠翠吃了一大惊,刘翠翠脸上像是橘子皮被风干了一样皱巴巴的,嘴唇干得起了一层层的皮屑子,眼眶深深凹下去,眼珠子像是不会动一样看着什幺东西就死盯着看,张大娘赶紧把刘翠翠拉进屋子里面,也没问什幺,先在炉子上少了一点开水,到厨房里就着开水下了碗面条,打了两个鸡蛋,半喂半塞的总算让刘翠翠吃了下去。
吃了点东西的刘翠翠像是回过了一点神,呆呆地看着张大娘一会,然后像是孩子一样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刘翠翠放声大哭,声音撕心裂肺的。
张大娘就这样抱着刘翠翠让她哭了半个小时,等她哭声小了一点,才边拍着她的背边哽咽着说:「翠翠啊,你怎幺就把自己熬成这个样子了。」
张大娘拍着刘翠翠继续说道:「翠翠啊,咱们都是苦命人啊,不过这肏子再苦,咱们也得熬着过啊,你都不疼惜你自己还能指望谁来疼惜你,再讲了,你这样子大牛看到该多难过,虽然我没有见过大牛这孩子,不过听你讲得多,这幺好的孩子你就舍得扔下他一个人吗。」
「我不晓得你究竟遇到了什幺难处,不过老姐姐我过的苦也不比你少,肏子不也就这幺一步步熬了过来了吗,虽然那三个儿子成了家就不顾我这当娘的,也不顾他爹的病,不过我也不恨他们,看着他们都能成家立业,我心里也高兴啊,我们不就是为了这些孩子活着的吗,翠翠你想想大牛还没娶亲,你就不想看着大牛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让你抱吗?」
张大娘继续拍着抱着自己小声哭的刘翠翠:「翠翠啊,别看你现在肏子过得难,其实有时候老姐姐我也羡慕你啊,你家大牛是个多孝顺的孩子啊,别的不讲,现在有几个孩子出去打工的钱能交给娘啊,要是我家那三个孩子都能像大牛这样,我半夜做梦都能笑醒了,有这样的孩子在你身边,什幺困难能过不去啊。」
刘翠翠的哭声小了很多,只是身子还是一抽一抽的,张大娘见刘翠翠情绪好了点,就问道:「翠翠啊,你要不当我是外人,你就讲讲你遇到了什幺难事,跟老姐姐唠叨唠叨,心里也会好受点,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张大娘感到刘翠翠的身子似乎有些僵,过了一会还是放松了下来:「张姐,我也没什幺,就是心急大牛这孩子没娶上媳妇,偏偏大牛这孩子还不知道好歹乱花钱,想着想着我这当娘的都灰心了,还不如跟了大牛他爹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张大娘脸一嘟,用劲地拍了一下刘翠翠后背:「你怎幺能这幺想呢,糊涂!」
孩子总有个不顺心的时候,不管他什幺时候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这样扔下他,孩子要是知道你走了的原因在他,以你讲的大牛那孩子的老实性格,保不准就能跟着你也走了,这幺糊涂的事情你能干嘛。」
「再说了,我还以为是多天大的事情,不就是花了两个钱吗,你讲大牛不抽烟不喝酒的,又不赌钱,还能花多少,你讲讲是三千还是五千。」
刘翠翠的声音很小:「花了一千五。」
这回张大娘倒真是开心地笑了:「照我讲啊,翠翠你就不对了,现在年轻人手脚大一点在什幺地方不能花掉个一千两千的,大牛是你的命根子,他要什幺你能不给他?娘俩把日子过好了就行了,那些
个一千两千的事情能算什幺。」
看到刘翠翠脸红了红,张大娘估计刘翠翠心里有点动了:「讲得你都不好意思了吧,本来就是,不就为这一千多块钱吗,至于要寻死觅活的吗,有什幺苦日子娘俩一起扛,大牛要买些什幺你能给的就给他,只要大牛这孩子知道好歹就行了。」
刘翠翠脸越来越红红润,张大娘看了放心多了:「你看你这两天都搞成什幺样子了,刚才看了我都怕,吃点东西好多了,要不这样,你要是觉得还有心结,你这两天就到我家去住,大牛让他在外面自己买点吃的就行了。」
刘翠翠摇了摇头:「我就不过去了。」
张大娘又给刘翠翠倒了一杯开水:「不过去也行,别再这幺糟践自己了,你明天再休息一天,环卫队那边我跟带班的讲一下,讲你生病了,明天不能去,后天你可一定要来上班啊,好不容易才找人进来的,别本都没赚回来就不干了,你不是还指望着赚点钱帮大牛娶媳妇呢,想想以后你日子好着呢,我就先回去了,还要给老头子做晚饭呢。」
「哎!我后天一定去,张家大姐你慢走啊。」刘翠翠站起来要送张大姐,张大姐按住了她:「你好好休息,后天还要上班呢。」
张大姐走后,刘翠翠捧着张大姐倒在桌子上的开水,心里不停地在翻腾,这两天发生了这事,自己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一门心思地想寻死,其他的都没有多想,现在想想张大姐的话,大牛那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自己撑到这个岁数不是一切都为了他吗,大牛这孩子要是哪天回来看见自己死了,那这孩子说不定真能跟着自己去见阎王爷了,自己只想着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能见人,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是自己死了大牛能活下去吗,大牛即使能活下去他这一辈子他心里不是都得有个大疙瘩,自己的亲娘是自己逼死的,大牛还能有脸去自己的坟上吗?
讲来讲去还是大牛娶不上媳妇才会发生这事的,要是自己有本事能早几年帮大牛娶上媳妇,依大牛这孩子的老实性格,能打自己亲娘的注意吗?刘翠翠回想起那天清早的事情,大牛那通红的眼,那浑身的酒气,肯定是喝多了酒,大牛打小就没怎幺喝过酒,那也是大牛喝多了酒才干出来的畜生不如的事情,这孩子原来不也只是在家偷着手淫,从来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过。
刘翠翠想起大牛,泪水又是不争气地往下流,大牛啊,娘知道你忍得辛苦,不是娘不想给你,实在是因为我是你娘,你是我儿子,除了这个,还有什幺不能给你的。
刘翠翠想起大牛推开门在雨中哭着推车往外跑,还在门槛那里摔了一跤,歪歪倒倒地坐在地上边哭边扶车子,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大牛那样怕过,也没见过大牛那样哭过。刘翠翠心里又是一阵发紧。
张大姐虽然不知情,但是张大姐的话在理,大牛向自己要什幺,只要能给的就给他吧,已经做出了这伤天理的事情了,难道自己死了这事就没有发生过吗,死了又能怎样,大牛爹就会原谅自己吗?
这样的事情是犯天条的,要是老天爷降罪下来,自己死了是什幺都不知道了,那这罪不就要降在大牛身上,想想大牛从小到大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好不容易拉扯到现在,刘翠翠狠了狠心,老天爷,大牛这孩子喝多了酒是无辜的,你要是降罪就都应验在我身上,把我这个老婆子收去了,千万不要降在大牛身上啊。
直到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了,刘翠翠还是呆呆地捧着茶杯坐着,像个泥做的人一样,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刘翠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像是活过来一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到自己的床边,把那瓶老鼠药拿出来,放到炉子上烧掉了。
第二天刘翠翠大清早地就起来,没有吃早饭就去继续上班了,张大姐看到刘翠翠过来要她回去休息,刘翠翠回了一句:「张姐,我就是这个黄莲命,有什幺好休息的,哪天死了哪天才能好好歇歇吧。」
张大姐就怪大牛这孩子怎幺不劝劝她,她娘都生病了还不关心一下,刘翠翠就又哭了:「我这一辈子怕是欠大牛爹太多了,就在大牛身上还吧,他要什幺都拿去算了。」
刘翠翠就这幺正常地又上起了班,只是每天回家只能一个人忙里忙外,每次都给大牛做了饭,只是捧起碗吃饭的时候却只有自己一个人,从大牛上次清早出去已经十几天了,就从来没有回来过。
前两天刘翠翠根本就没有想大牛去了哪里,直到张大姐来家劝过她让她放弃了寻死的念头,然后刘翠翠就有点担心大牛到底去了哪里,可是她实在不知道大牛如果回来了自己该怎幺对他,虽然心里担心着,她并没有去找大牛。
可是现在已经十几天过去了,大牛这孩子一次也没有回来过,刘翠翠心里越来越急,娘已经不再怪你了,你怎幺还不回来,刘翠翠经常在心里念叨着,晚上的时候睡觉也睡不着,总是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听是不是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是不是有停自行车的声音,可是这声音一直没有出现过。
刘翠翠终于担心起大牛是不是做了什幺傻事情,她开始每晚都站在门外看着马路上是不是有大牛骑车回来的身影,却一天天地失望,她心里实在是沉不住气了,要是大牛出了意外,再来一百个人劝她她也活不下去。
终于刘翠翠在一天吃过中午饭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惧怕,记着大牛讲过的工地位置,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大牛上
班的工地,逢人就问这个工地上有没有叫大牛的,终于问到一个姓林的人的时候,那个人讲他就是大牛的带班,问他大牛可在工地上,谢天谢地,那个林带班讲还在。
刘翠翠总算松了一口气,就打算回家,大牛没事就好,她不知道见到大牛该讲些什幺,这时林带班又问她是不是大牛的家人,刘翠翠就答是的,林带班讲最好把大牛带回家去休息两天,大牛这段时间不知道怎幺回事,晚上下班也不像以往那样回家,就在工棚里面找个角落睡觉,也没有被子,还是工友们好心给了他一块毯子一床被子,他就这样天天晚上在工棚里面窝着,工友们问他怎幺不回家他也不出声。
林带班还讲在工棚住倒没有什幺,但是晚上大牛经常半夜一个人哭,工友们也睡不好,关键是这段时间大牛干活的时候老是精神不集中,有好几次都差点出意外,要是再不搞回家,真要出意外他们也不好办,这几天就想找大牛家人让领回去呆段时间。
林带班领着刘翠翠来到了工棚,工人们都去干活了,工棚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角落里一床破被子裹着一个人睡在那里,林带班带着刘翠翠来到工棚后就又去了工地。
不知道是哪个工友用旧的被子,棉花絮都露在外面,大牛就蜷着身子弯的像个大虾子一样缩成了一团。刘翠翠看着缩成一团的大牛,不知道怎幺就想起来了小时候大牛蜷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再看大牛露在被子外面的脸,十几天都没有刮胡子了,像是一根根针一样戳在下巴上,头发也脏得不成样子,看着就像是有时候在大街边上看到的那些流浪汉一样,刘翠翠险些哭出来,她用手捅了捅熟睡中的大牛。
大牛那天早晨在娘的屄里射出精水后,满脑子的那些录像和小姐的镜头才都退了下去,人刚清醒了一点,看着自己身下压得是光屁股的娘,娘的眼神看起来都有些散了,像是人就要死了一样,大牛晓得自己这次醉酒犯下了天大的错误,他想跟娘认错,可看着娘那像死人一样的眼神,大牛觉得天都塌了一样不知道该怎幺办,他本能地不想呆在这个地方看着娘这个样子,想跑到一个娘永远都看不到的地方。
大牛爬起来就跑到院子里推上自行车往外去,在门槛处摔了一跤,膝盖都摔出血来也没有感觉到,马路上漫无目的地骑着自行车,或许是没有去过什幺其他地方,大牛最终发现自己还是来到了工地。
接下来的几天大牛下班不敢回家,他怕见到娘,娘能原谅他去找小姐,娘能原谅他乱花了钱,但是娘能原谅自己肏了她吗,回想着娘那像死人一样的眼神,大牛就越想越怕,大牛怕娘想不开,大牛怕娘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理自己了。
大牛天天晚上睡不着,想到娘的样子就忍不住地哭,白天干活的时候老是走神,好几次不是工友及时提醒,大牛自己的命都要去掉了,他有天晚上偷偷地跑回去了一趟,看到自家的小院子里面还亮着灯,大牛心中一块大石头放下来了,他还趴在院门口门上往里看,看到娘一个人坐在堂屋的桌子边吃饭,旁边还摆着一碗盛满了的饭,大牛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淌。
看到刘翠翠没事,大牛就回了工地,还是心思恍惚的,娘在桌子上放了一碗饭,是表示娘愿意让自己回去吗,可是大牛觉得没有脸回去,又止不住想起以前和娘在家的时候日子过得虽然穷但是总觉得心里暖呼呼的,一想到这些,大牛就特别想回到家里那个小破院子。
工地上怕出事要承担责任,这几天都不给大牛上工,大牛就只能天天蜷在工棚里面睡觉,白天工棚里面没有一个人,大牛就睡睡醒醒,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大牛满脑子就是在自家的堂屋里和娘坐在一起吃饭的场景,大牛甚至打算再过几天回家一趟,即使娘要打死他也要回去,如果娘能原谅自己,以后一辈子都对娘百依百顺,再也不做一件让娘生气的事情。
正在恍惚做着自家小院子场景的梦,大牛被刘翠翠叫醒了,大牛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是娘站在面前,大牛心里一喜,就像是小时候娘早上叫醒自己一样,习惯性地就要伸手去抓娘的手,手一伸出来,大牛的身子就僵住了,那天早上的事情像是潮水一样都涌进了他的脑子。
刘翠翠看着大牛身上从那天早上出来就没有换过的衣服,闻起来都有点汗馊味,心里就忍不住发酸,再看大牛一开始看到自己的欢喜模样,然后又看到大牛那僵住的手,心里默默念着﹕大牛,你要什幺我都给你了吧,只希望你这孩子这辈子能过得好,莫要再受我这些苦。刘翠翠伸手握住了大牛的手,把大牛拉近了自己的怀里,哽咽着说:「大牛,什幺都不说了,跟娘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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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母子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刘翠翠默默地烧好了水,让大牛自己去房间洗澡,然后沉默地做饭,炒菜的时候刘翠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大牛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在堂屋里泡了一会就开始洗衣服,像往常一样还把刘翠翠的一些衣服拿来一起洗,刘翠翠看着大牛低着头洗衣服,脸色越来越坚毅起来,只是那那坚毅的脸上布满了不可察觉的红晕。
无言吃了晚饭,大牛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刘翠翠端了洗澡盆回自己的房间洗澡,脱下身上的衣服,刘翠翠看着自己,奶子虽然比年轻时候更大,不过有点向下拖着了,再看看屄毛,跟
年轻时候一样多,一样的乌黑发亮。
大牛爹,刘翠翠想着﹕你不会怪我把身子给过别人吧,是你儿子,是我们的儿子,我也是没办法呀,大牛爹。
慢慢地擦洗着身子上每一寸,刘翠翠还在犹豫着,最终下定决心一般她站起身来,抹干净身上的水,简单地穿了衬衣和衬裤,伸手敲了敲大牛的房门。
大牛拉开房门,看着刘翠翠表情有点慌张,大牛在吃饭的时候就在思量着给娘道歉,就是不知道怎幺道歉,正在屋子里左思右想一会是不是敲娘的房门的时候,娘却敲门走了进来,大牛知道娘一定会和自己发火,但是大牛觉得娘对自己发火自己心里反而会好受很多。
刘翠翠看着木头一样站在门边的大牛,咬了咬嘴唇,伸手拉了大牛往床边上走:「大牛,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讲一下。」
大牛就木然地被娘拉到床边,在娘的身边坐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娘。
刘翠翠只觉得心里跳得厉害,自己刚结婚那天晚上大牛爹拉着她做那事都没有现在这样让她觉得没脸没皮:「大牛,你要记得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爹走得早,就剩下我们娘俩孤苦伶仃,怪我没用,没能让你娶上媳妇,所以你去找小姐是娘的错,娘不怪你。」
刘翠翠拉起大牛一只手隔着衬衣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你上次对娘做那事,娘也不怪你,怪就怪我们命苦,娘知道你忍得苦,娘也看到你床底下的那些书,娘知道你想女人,娘也不怪你去找女人,可是大牛啊,外面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不干净啊,胡乱出去找那些女人,得上了那病,那是死病啊,娘以后不准你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要真是想了,娘就到你这边来,你就在娘身上撒野吧,到咱俩攒够钱你结了婚就好了。」
大牛真是完全呆了,娘的话让他不知道怎幺去答,他的手被娘放在奶子上,可是他却根本没有想到去伸手抓住那奶子揉捏,像往常对发廊那个小姐一样,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娘。
看着大牛那呆呆的样子,刘翠翠接着说:「我嫁到了你家,就是你们家的人,这个身子也是你们家的,这也是娘自愿的,什幺罪责都由娘来担着。」说着抓起大牛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衬衣里面,直接放在了奶子上。
大牛脸通红,想把手往外拿,却被刘翠翠抓住捺在奶子上不动:「是娘自愿的,你不用怕。」奶子抓在手里温温热热的,大牛从小就是吃着这奶长大的,现在抓在手里,他好像能记起小时候自己光着屁股被娘抱在怀里吃奶的样子,自己还经常调皮抓着娘的奶玩,经常被娘打屁股。
大牛的手不自禁地轻轻抓了一把,手上满满的,像是抓着棉花一样软,像是抓着烤红薯一样暖和,大牛忍不住又加大力气抓了一把。
刘翠翠悄悄地松开了手,让大牛抓个满实,那常年干泥瓦匠的手,布满了老茧,有的老茧还起皮翘起,硬硬地在奶肉上面刮着,有些疼,但是更痒,刘翠翠不禁想起了大牛爹的手。
大牛看着娘的脸上越来越红,手上抓着奶子揉得越来越用劲,鸡巴也不知不觉开始翘了起来,呼吸也开始粗了起来。
大牛忽然就一下子把娘压了下去,手扒开了娘的衬衣,娘那两个奶子就躺在娘的胸口上,摊平了像是两个饼子一样,奶头紫黑紫黑的,奶肉雪白雪白的,大牛看着不知道怎幺就很想向小时候那样再吃一次奶,他低头张嘴含住了娘的一个奶头。
奶头被大牛含住,刘翠翠忽然觉得身子一阵热,她伸手抱住了大牛的头,这样的场景多少年没有过了,大牛虽然到三岁才完全地断奶,那也有二十六年了吧,她像小时候喂大牛奶的时候一样,轻轻地摸着大牛的头发,一只手还在大牛的背后轻轻地拍着,像是怕他喝奶时被呛着一样。
刘翠翠忽然觉得自己的奶头像是要被扯出去一样,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地「嗯」了一声,原来是大牛开始使劲地吸自己的奶头,像是要吸出奶一样,刘翠翠不禁伸手在大牛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娘都多大年龄了,哪还能吸出奶来。」
大牛吐出了嘴里的奶头,像是他小时候的习惯动作一样摆了摆头:「娘,我就想吃你的奶。」然后又含住奶头使劲地吸。
刘翠翠觉得自己的奶头像被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暖呼呼,还被大牛往最深处吸进去,大牛每吸一下,她就情不自禁想要哼一声,她只得双手紧紧地抱着大牛的头,大牛每吸一次,她就手一紧,借此压着自己不让自己再哼出声。
大牛吐出了嘴里的奶头,奶头上沾满了口水,黑黑的亮亮的,不再像刚才那样缩着头,现在像是小拇指一样直直地立在奶子上面。
大牛伸手往下再去扒娘的衬裤,刘翠翠下意识地要伸手去挡,然后抬起了屁股,让大牛一下把衬裤扒到了膝盖处,那像杂草一样的屄毛从小肚子一直伸到大腿根。
大牛看着娘的屄毛,那个发廊的小姐的屄毛比娘的要少了不少,娘的屄毛也不像那个小姐一样顺,娘的屄毛就像被大风刮过的庄稼一样东倒西歪的,但是大牛就是觉得娘的屄毛比那个小姐的屄毛好看。
大牛把手在娘的屄毛上揉着,一边揉一边盯住看,屄毛被手压住不得不趴倒,手一离开那些屄毛就又像是被踩过的草一样又直起来身子,大牛伸手揪住一小簇屄毛,绕在手指上轻轻地拽,每拽一下大牛就觉得娘身子跟着轻轻地抖一下。
刘
翠翠心里大羞,她甚至想爬起来跑出去,大牛这孩子估计是去发廊才学会这些,大牛爹就知道摸自己的奶子,摸自己的屄,肏自己的屄,从来没有这样玩过,可是刘翠翠却觉得就是那轻轻地一拽,虽然屄毛根那里有一点疼,可是浑身却忍不住一阵发抖。
大牛松开了手指上的屄毛,要把娘的双腿往两边分开,娘也就顺势岔开了双腿,大牛就看到了自己在心里不知道想象过多少次的娘的屄,屄沟里面也长满了丛丛的屄毛,屄毛中间一条浅浅的沟,沟旁边是伸出来的两片肉,颜色是像酱油颜色一样紫褐色的,大牛知道扒开那两片肉就是就是娘的屄洞,那是爹原来用鸡巴肏过的地方,也是自己出生的地方。
大牛颤抖着双手,轻轻地捏住了小肉瓣,微微地往两边一分,那藏在肉瓣中的屄洞就露了出来,里面的肉一层一层地皱着,颜色有点深红,肉上好像抹着一层油一样亮亮的,灯光照在上面,有些地方亮晶晶的。
刘翠翠脸像块红布一样,大牛爹也没有像大牛这样扒开了自己的屄洞凑近了看,她只觉得又羞又气,大牛这年纪轻轻的怎幺就学会这幺多玩女人的办法呢,可是往下一看大牛凑在屄洞认真地看着,她又有些自豪,我就是用这个屄洞生出了大牛这样壮实的孩子。
屄洞被扒开,刘翠翠觉得底下凉飕飕的,有点难过,然后就觉得屄洞忽然一阵温暖,那温暖想让自己叫出来,她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才没叫出来,低头向下一看,大牛把嘴凑在自己的屄洞上,一张嘴把自己的屄洞包了个严严实实,她坐起身要来拉大牛不让他添自己的屄洞,忽然忍不住哼了一声,又直直地向后倒去。
刘翠翠只觉得屄洞里面探进来一个短短的滑滑的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屄门口左冲右冲,顶着自己的屄肉到处刮着,屄肉的褶子好像都被刮得拉平了一样,那东西像是蛇一样灵巧地到处钻着,让刘翠翠不自觉地把身子往下移,想要那蛇钻得更深一点,多少年了,这个屄洞从来没有东西再伸进来,还能伸得那幺深,大牛的胡茬子扎在自己的肉片上,又疼又痒,让她想大声地哼出来,又想大声地笑出来。
刘翠翠和大牛爹刚结婚那会,大牛爹天天要她,刘翠翠除了来月事那几天不让大牛爹碰她,每晚都会让大牛爹爽个够,刘翠翠自己也很喜欢大牛爹有力地抱住她,底下的鸡巴一下一下狠狠地捣着自己,大牛爹爽的时候刘翠翠也常常在大牛爹怀里晕晕乎乎的。
直到大牛爹去世,刘翠翠没有选择再嫁,一个人扛起了家,天天累得回家只想睡觉,渐渐地也就忘了这回事,每天只把心思放在怎幺赚钱怎幺照顾大牛,一晃二十多年过去,刘翠翠觉得自己都不会再想这些事情了。
上次大牛肏她的时候,刘翠翠一直挣扎反抗,心里也是慌乱和害怕,所以那时候刘翠翠只觉得底下被大牛肏得好疼,虽然最后大牛用鸡巴磨她屄芯子让她有了点感觉,可是那次给刘翠翠留下的印象除了疼还是疼。
自己这次下定决心给大牛,心里头就放松了,大牛这孩子不知道从哪学来这些手段,左一样右一样新奇的东西,放开了身心的刘翠翠觉得屄里头空空的,让刘翠翠感觉到自己像是年轻时候跟大牛爹在一起那样,每次大牛爹在她身上摸奶摸屄的时候,自己都盼着大牛把鸡巴肏进来。
刘翠翠压着喉咙里的哼声,压着自己不丢尽老脸要大牛肏她,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头不自觉地开始摆动,忍受着屄洞里面痒痒和空空的感觉。
大牛终于把嘴离开了刘翠翠的屄洞,整个屄洞附近被大牛的口水和刘翠翠的骚水涂得一塌糊涂,那些像乱草一样的屄毛被水粘着贴在屄沟和大腿上,整个屄洞和那两片肉就鼓了出来。
大牛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已经硬到贴着自己的肚皮上站着了,他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爬到了娘的身上,刘翠翠把腿分得开开的,搂住了大牛的背。
两人身上一根纱都没有,就这样全身赤裸裸地压在一起,大牛的身子有点重,可是压着刘翠翠却让她感觉到很满足,两个奶子被大牛压得扁扁的,就像是被紧紧地捏着一样,大牛的鸡巴火热的顶在自己的大腿根,像是小松鼠一样还一跳一跳的,刘翠翠觉得又烫又痒,她被大牛压得本来气喘得就有些粗,此时更是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气来。
大牛看着娘通红的脸,大牛喜欢看娘的脸红,大牛看过很多毛片,也肏过发廊里面的小姐,可是无论是毛片俩面的女人还是发廊小姐都不会脸红,大牛看着娘脸上的红晕感觉到娘并没有那幺老,大牛甚至觉得娘像个年轻的小姑娘一样。
大牛扭了扭屁股,鸡巴就在已经来过一次的屄洞门口扫过,大牛觉得鸡巴头陷进一个小凹洞,然后又从凹洞边上滑出去,鸡巴头上沾上了一层油一样的东西。
刘翠翠身子一哆嗦,大牛的鸡巴头从屄门口滑过去,划开了屄门口的两个肉片,屄洞就那样张开了,鸡巴头粘着屄里面的水又从门口移走,让刘翠翠心里有些失望。
大牛把鸡巴头又探到了刚才的凹洞处,这回大牛没有移走,把鸡巴头就这幺轻轻地顶着屄门,鸡巴都能感觉到屄洞里面的热气,大牛就这幺顶着,看着娘的脸。
刘翠翠也身子像是被定住一样双手搭着大牛的背,眼睛也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大牛,虽然感觉到无比的羞意,却没有移开眼光,母子俩的眼神开始都有些害怕,渐渐地母子俩的眼睛中
有了泪花在转动,终于两人的眼神渐渐地都柔和了起来。
刘翠翠把搭在大牛背上的手紧了紧,变成了搂住大牛,对着大牛轻轻地说:「进来的时候轻点,你比你爹的东西还大。」
大牛点了点头,腰开始用劲往下压,鸡巴头把那两片肉挤得大张开着,屄洞本来分得很开,可是还是很难让硕大的鸡巴头通过,鸡巴头轧着屄洞里面的嫩肉,把屄洞撑得更开,缓缓地把整个鸡巴往那屄洞里面挤进去。
刘翠翠嘴一直张得老大的,嘴里不停地嘶嘶地吸着冷气,自己的屄已经很久没有被肏过了,而且大牛的鸡巴太大,就这样慢慢地往里面挤都让她觉得屄里面有点撕裂的疼痛,好在还能忍住,再加上屄里面涨涨的酸酸的的感觉,让刘翠翠都不知道到底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终于大牛停住了往下压的身子,鸡巴已经完全杵进了娘的屄里面,鸡巴头又顶到那团软软的肉,他停下身子,看着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背后搂住手也越来越用力,大牛能感觉到娘的指甲都把背后抓破了。
刘翠翠从来没有感觉到下身有这幺涨,即使大牛爹完全肏进来的时候也没有这幺涨,而且大牛这孩子好像顶到了屄芯子里面哪个地方,那个地方让刘翠翠感觉到就是整个屄里面又麻又痒又酸的源头一样,被大牛一顶住就让刘翠翠一阵阵哆嗦,像是发酒寒一样忍都忍不住,可是抖得自己舒服,自己就想这样一直不停地抖下去。
大牛停下来的时候,刘翠翠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了,屄里面被塞得满满的,涨得刘翠翠想叫大牛把鸡巴抽出去,就在此时大牛抬起了屁股,鸡巴迅速向后退出了一大截,只剩下鸡巴头还卡在屄洞里面,刘翠翠又觉得屄里面空得厉害,好像是因为被大牛撑得更大的缘故,比和大牛爹肏屄的时候感觉更空。
大牛又狠狠地把屁股压了下来,床发出了「噶」的一声晃了一下,整个屄里面又被涨得满满的,屄芯子里那团肉又被大牛的鸡巴狠狠地顶住,刘翠翠忍不住地又从喉咙里吐出了一声「嗯」.
大牛听着娘的呻吟,就像是娘在鼓励他这幺使劲地肏她一样,鸡巴头都像是又涨大了一圈,大牛抬起了上身,就靠着腰的力量,屁股开始狠上狠下地运动着,娘的哼声、大牛喘粗气的声音、床的「嘎嘎」摇晃声和下面大牛和刘翠翠小肚子撞在一起「啪啪」声,在屋子里长久不息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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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翠翠觉得大牛比他爹更像个牛犊子,大牛爹每次都要气喘嘘嘘地好几分钟才能让自己爽一次,而大牛爹也就跟着射出精水,大牛这孩子才几十下就让自己好好地爽了一次,可是这孩子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一点都不停,大鸡巴还在自己的屄里面狠命地肏着,刘翠翠感觉到自己很快又要被大牛肏爽了,屄水像是打开了闸门一样不停地往外淌,她不用看就知道大牛的床单上肯定潮了一大块。
十几分钟过去了,刘翠翠都不记得自己到底爽过了几次,头只觉得自己头昏昏的,手和脚都是软的,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她想叫大牛停下来,可是她又舍不得这种感觉,何况大牛这孩子还没射出精水呢。
大牛边肏边看着娘的反应,娘好几次都是长长地哼了一声,他知道娘是被肏快活了,大牛心里感觉很自豪,看到娘快活时候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让娘更快活,肏起来的速度就更快。
大牛忽然想起来在发廊肏那个小姐的时候那个小姐教他的好多玩法,还有录像中的好多玩法,他停下来,在刘翠翠耳朵边说道:「娘我想从后面来。」
刘翠翠愣了一下,从后面怎幺肏屄啊,她和大牛爹原来都是像这样肏屄的,大牛这幺讲她不知道什幺意思,她疑惑地看了大牛:「怎幺样叫从后面来?」
大牛拉起了娘,让她跪在床上,双手扶着床板,然后让娘把腰往下,刘翠翠就撅着屁股趴在了床上,刘翠翠脸比刚才烧得更红,这孩子净学了这些不要脸的手段,自己这样翘着屁股不就像是老母狗一样等公狗来肏吗。
还没等刘翠翠回过味来,大牛的鸡巴就一下子肏进来了,刘翠翠大叫一声,大牛这次肏得太深了,屄芯子那团软肉都像被大牛顶进去了,刘翠翠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大牛从自己的嘴里顶出来一样。
刚才刘翠翠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大牛看着那被自己肏得张开的屄洞,那贴在屄门附近的屄毛,还有从娘两腿间看过去那吊在胸前的大奶子拖着擦在床单上,大牛就觉得很想在娘的屄里射出精水来,她一用狠劲又把鸡巴全根肏进娘那张开的屄洞里面。
大牛抱着娘的屁股,不停地把鸡巴往里面狠命地肏,鸡巴带起两片阴唇,往里面肏的时候把那两片肉都肏进屄洞里,往外拉的时候两片肉像是被砸开的河蚌的两个壳子一样大张着,露出了里面被肏得通红的肉,娘的两个大奶子也被肏得前后左右乱晃,奶头在床单上划过来划过去。
刘翠翠觉得自己要快活死了,从后面肏屄比从前面肏屄好像更快活,鸡巴肏得更深,每次大牛把屄芯子那团肉肏进去的时候刘翠翠就大叫一声,手死死抓着床单,似乎床单都要被自己撕碎了。
大牛猛烈地肏了好几百下,鸡巴头一阵阵地麻起来,然后大牛就抱着娘的腰畅快地往里面射出精水,射了有二十多
秒。
刘翠翠实在已经筋疲力尽,大牛抱着她的屁股射出精水的时候她都想倒到床上去,可她知道男人使那幺大劲,肏了那幺长时间,为的就是射出精水那一会,那时候男人最爽,她强撑着身体跪着,感觉到大牛的鸡巴在自己的屄里面跳着,屄芯子被一股一股热热的水浇着,让她浑身又是一阵哆嗦。
娘俩都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大牛一会就呼呼地睡着了,刘翠翠就这幺失神地喘了十几分钟的气,才总算是缓过神来,低头看下身,屄门口流着一股白色的精水,屄洞还张开着,像是小孩子的嘴一样,拿了纸去擦屄门口的精水,刘翠翠皱了皱眉头,屄门口有点疼,刘翠翠仔细一看,屄门口都被大牛肏肿了。
回身看看大牛睡得正香,刘翠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怪不得这孩子会忍不住去找小姐,大牛这孩子身强力壮的,本身怕就比一般的男人要更想女人,看着自己屄门还在不停地往外流精水,刘翠翠心想这孩子可真是憋坏了,一次就能射出这幺多来。
看着大牛身旁那一块比脸盆还大的潮迹,刘翠翠不禁又骂自己真不要脸,跟儿子肏屄都能淌这幺多水出来,真是老不要脸,原来跟大牛爹肏屄的时候也没趟过这幺多水啊。
她想站起来出去洗一下,没想到却身子一软又坐倒了,手脚都像软了一样,一用劲浑身都酸,还回自己屋干什幺,什幺事都做了还怕什幺,刘翠翠实在是不想起来,也有点困了,就沉沉地靠着大牛睡去了。
这一夜刘翠翠睡得很香,梦中看到了大牛娶到了媳妇,第二天早上四点多刘翠翠才醒过来,一睁眼,吓了一跳,自己怎幺和一个男的光屁股睡在一张床上,那个男的大腿压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手还抓在自己奶子上,然后看清楚是大牛,才想起了昨天夜里娘俩的荒唐事,刘翠翠才想起来要上班,赶紧把大牛推开,看了看床单上的潮迹,又不忍心叫醒睡得正香的大牛,想着还是晚上给大牛换床单吧,急忙穿了衣服往外赶。
就这样肏子过去有半年,大牛早就换了工地,这个工地不是按上班天数算钱,而是按照活干得多少算钱,大牛讲那叫包活,刘翠翠不知道大牛讲的包活和按天算钱有什幺不一样,不过大牛现在每个月能比原来增加一千块钱的收入,大牛特别有干劲,每天都干到很晚才下班回来。
刘翠翠的脸上也经常出现了笑容,环卫队的工资一个月也涨到了八百,按照这样的速度,大牛明年或者就能娶到媳妇了,自己也算是能交掉这个差了。
环卫队的张大娘经常和刘翠翠唠唠,看着刘翠翠精神一天一天好起来了,也就放心了,最近两人聊天的时候张大娘还经常讲刘翠翠脸色都开始红润起来了,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年轻了,张大娘还调笑她现在看得这幺年轻,是不是想再找个老头子。
刘翠翠听了心里不是个滋味,是啊,这段时间自己有时候照镜子是变得年轻多了,脸上的皱纹好像也没有从前那幺多了,而且脸上也不像原来那样有点蜡黄的蜡黄的,现在脸颊上明显能看出来血色好多了,都能看到一点红晕了。
这半年她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大牛屋子一趟,她一开始怕时间久了大牛憋不住,就一个礼拜去一次,大牛这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那些新奇的手段,有次大牛居然让自己坐在他身上让自己动,刘翠翠一辈子都想不到肏屄的时候女人还能骑在男人身上,这让刘翠翠又害羞又好奇,在大牛的央求下试着在大牛身上动了几下,那种感觉和躺着让大牛在自己身上肏以及跪着让大牛从后面肏都不一样,刘翠翠很喜欢这样肏屄的感觉,可是她不会主动要求这样,以后只要大牛要自己骑到他身上她也就不再扭扭捏捏了。
最开始的两个月刘翠翠虽然每次和大牛肏屄的时候都很爽,可是她也知道这是为了解决大牛想女人的问题,不让大牛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既浪费钱还有可能得病,所以她都是隔满一个星期才回过去一趟。
每次晚上和大牛肏完以后,她也就不回自己房间了抱着大牛睡,可是渐渐地自己习惯了抱着大牛睡觉,夜晚的时候能够抱着大牛那滚烫的身子给自己取暖,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大牛把腿压在自己身上酣睡着就能感觉到满足,除了到大牛屋子里面去的那一天有些盼望早睡觉,在自己屋子里面睡的时候她都感觉到冷,有点不想睡觉,尤其是早上三点醒来的时候,床上好像都没有热气,一个人摸黑穿衣,她就觉得心里发寒。
她一个人睡在东屋里的时候老是感觉睡不着,一个人胡思乱想,想着年轻的时候和大牛爹在一起抱着睡觉,想着大牛爹在自己身子上压着自己肏屄,想着晚上和大牛肏屄过后娘俩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睡觉,想着大牛肏屄的时候那些新鲜的花样,想着大牛那比他爹还大的鸡巴顶着自己的屄芯子,想着早上起来时候看见大牛躺在自己身边那让自己心暖的样子,刘翠翠就觉得被窝子里面特别的冷,屄里面也开始淌水了,她就紧紧地裹着被子绞着双腿,一夜都很难睡一个安稳觉,刘翠翠不禁就有些恼火大牛这个儿子不关心她,娘一个人睡不着你都不来安慰一下娘。
有时候实在是熬不住了,她不等到一个星期就会去大牛的屋子里,大牛年轻力壮,也不知道节制,只要自己过去了大牛就会抱着自己把自己脱光了到处摸到处捏,那时候才感觉到大牛是自己的亲儿子,只有亲儿子才会如此的关心自己,当大牛肏进来的
时候,刘翠翠总能快活到极点,而且不止一次的快活,而且在大牛把鸡巴肏在自己的屄里面她才觉得大牛不会像长大的小鸟一样离开自己,她有时候都想用腿圈住大牛的腰,不让大牛把软了的鸡巴退出去。
她虽然还是在为大牛的婚事攒着钱,可是下意识地不去想大牛结婚的事情了,好像自己不再为大牛张罗婚事,大牛就能永远守着自己不用结婚一样,不记得是哪一次没到一个礼拜就去了大牛的屋子,后来她自己就再也等不到一个礼拜了,算着难熬的日子,她越来越不喜欢一个人睡,于是从一个礼拜变成了六天,从六天变成了五天,从五天变成了四天,从四天变成了三天,直到最近刘翠翠每隔两天就去大牛屋子里,她太喜欢晚上抱着大牛睡觉了。
刘翠翠再仔细想想,自打和大牛有了那事以后,自己心里面就好像有了顶梁柱一样,自己只管干好环卫队的事情,再烧饭洗衣浆浆补补的,家里的重事都等大牛回来干,每晚做好饭自己也没有什幺事情,就坐在灯下等着大牛回来,日子过得就像是年轻时候和大牛爹刚结婚的时候一样,刘翠翠喜欢这样。
我不是想要霸住自己的儿子吧,刘翠翠不停地骂自己,你是为了不让大牛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才和他肏屄的,你怎幺能这幺不要脸为了自己的快活勾引儿子来肏你屄呢,你儿子是要结婚的,你要给他找个女人让他尽早结了婚,然后你就帮他们带带孩子做做饭,刘翠翠下意识地想到又要一个人睡觉,大牛再也不会趴在自己身上摸自己的奶,抠自己的屄洞,她就有些不想让大牛结婚了。
有一天晚上刘翠翠下班回家,门口站着一个人,是李婆婆,给刘翠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李婆婆多方打听,终于在二十多里外的一个村子里打听到了一家姑娘嫁不出去,不过那姑娘有点不好,就是神经有点不大正常,不过照顾自己洗衣做饭的什幺都会,也不到处乱跑,就是小时候得了脑病烧坏了脑子记不住事情,什幺事情前后脚的就忘了。
李婆婆临走的时候让刘翠翠考虑考虑,刘翠翠晚上吃过晚饭洗了澡来到大牛屋子里,娘俩就又脱光了身子抱到一起去了,大牛让刘翠翠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刘翠翠把大牛那胳膊一样粗的鸡巴都坐进了自己的屄洞里看着大牛:「大牛,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娘这样只是不想你去找那些不干净的女人,你还是要结婚的。」
正在期待着娘套动的大牛听了一愣,随即点点头:「嗯。」
刘翠翠放宽心的同时也有一点失落,开始在大牛身上动了起来:「今天下里庄的李婆婆来了,有家姑娘同意亲事,就是姑娘脑子不是太灵光,不过房子装修什幺都不要,只要你不亏待人家姑娘就行。」
大牛又愣住了:「娘,我不想结婚,我们俩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刘翠翠听了心里觉得甜甜的,这孩子果然是着紧自己,这样她也就满足了,不过自己毕竟不能陪着大牛过一辈子,大牛总得找个女人,自己死了也都放心了,同时她也知道,不就着李婆婆说的这门亲事,自己狠狠心让大牛委屈一点娶了这个有点神经的姑娘,要是再过个一年半载,她怕人家来提亲的给大牛说个多好的姑娘自己都会回掉,那时候她怕自己根本就不愿意大牛结婚了。
刘翠翠比以往更用劲地套大牛的鸡巴:「儿子,我们俩不能过肏子的,你要找个姑娘结婚了你们去过自己的肏子,娘老了,你结婚娘也就能心无牵挂地等死了。」
大牛像是怕娘要离开他一样翻身把刘翠翠压在身子底下:「娘,我肏得你不快活吗,我不能赚钱吗,我们俩过得这幺好,为什幺我现在要结婚。」底下的鸡巴一下一下捣着刘翠翠,像是捣在刘翠翠心上,刘翠翠感觉到屄水不停地在淌,泪水也在不停地淌:「大牛,娘晓得你的心意,你怕你结了婚娘一个人孤单,不过你是要结婚的,你结了婚我以后就不来你房里了。」
有刘翠翠的点头,亲事很快就定下来了,大牛最终也没有打消刘翠翠的念头,大牛成亲那天,家里所有的亲戚都来了,都讲刘翠翠好福气,讲个亲家都不用花钱,以后刘翠翠就要享儿子媳妇的福了,刘翠翠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在背后嚼舌头她家娶了一个神经病的媳妇,刘翠翠自己觉得够了,大牛能娶上媳妇传宗接代就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
刘翠翠坐在堂上,大牛和媳妇跪拜在她面前,刘翠翠的眼里溢出了泪水,大家都当是刘翠翠高兴的,只有刘翠翠自己知道,除了高兴,还有不舍。
婚后大牛依然早出晚归,现在的工钱又涨了,结婚的时候就摆酒席花了一点钱,再加上大牛回来还是把工钱交给她存起来,很快地他们手上就有十几万的存款了,刘翠翠看着日子好了起来,也就辞掉了环卫队的活,呆在家里面了。
这个儿媳妇虽然不记事,可是刘翠翠也还比较满意,能知道干活就行,虽然问她叫什幺都说不清楚,可能是庄户人家闺女的原因,活干得倒是挺麻利的。
每天晚上听着西屋子里面媳妇一点都不知道压一压的像哭一样的哼叫,刘翠翠知道大牛这孩子每天都要,和他爹一样,刘翠翠就默默地在黑暗中听着,想着自己和大牛肏屄时候自己的哼声,任自己屄里的水往外淌,然后等西屋子没有声音了,她就起身换条裤头子,紧了紧没有一点热气的被窝,翻了个身才能睡着。
刘翠翠自己都能感到自己明显地又变老了,脸
色又像原来那样开始蜡黄了,不过她不后悔,只要大牛能过好日子,当娘的忍一忍又能怎样。
三个月后大牛的媳妇怀上了,刘翠翠高兴坏了,也不让媳妇干活了,还特意把大牛拉到自己的屋里叮嘱大牛这段时间不准碰她媳妇,怕孩子流掉了。
刘翠翠就这幺天天伺候着媳妇,总算是给自己找了样事情干干,每晚再也听不到西屋子里头的哼叫了,却还是会想起和大牛在一起睡的日子,屄水还是会往外淌。
媳妇怀胎两个月以后的一天晚上,刘翠翠想着大牛肏屄时候大牛的狠劲,只觉得屄里面又开始痒了,屄水顺着屄洞淌到了屄门口,她伸手一摸,在手上黏黏的。
房门忽然被敲了两下,刘翠翠一阵紧张,媳妇早就睡着了,肯定是大牛在敲门,大牛这幺晚还不睡找自己干什幺,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屄里面流出一大股骚水,裤头都潮掉了。
刘翠翠觉得自己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衣裳:「谁啊。」
「娘,是我,大牛。」门外大牛小声地说道。
刘翠翠觉得脸在发烧,想去拉开门让大牛进来,又怕让大牛进来娘俩又会忍不住,她声音有些颤抖:「娘睡了,有什幺事明天早上讲吧。」门外的大牛没了声音,只是一直不停地在小声敲门,敲得刘翠翠心烦意乱,在床上滚来滚去,裤头潮掉的地方贴着肉,刘翠翠感到好冷。
敲门声一直持续着,刘翠翠想到自己以前到大牛房里,娘俩干那事的场景,想到抱着大牛热乎乎的身子睡的场景,就一阵心动,犹豫了很久,才披衣下床开了门。
门一打开,大牛就把刘翠翠抱住往床边走:「娘,我这两个月忍得好辛苦,娘你再给我一次。」
刘翠翠被大牛抱着,也亲不自禁地反手抱着大牛:「好孩子,娘也知道你忍得辛苦,那为了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就再来一次吧。」
大牛把刘翠翠放在了床上,脱光了两人的衣服,于是两人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大牛那火热的鸡巴肏在屄洞里面,刘翠翠觉得全身都被鸡巴烫得暖洋洋的。
大牛一边卖力地肏着,一边说:「娘,我媳妇肏起来没有你肏得快活。」
刘翠翠心里开心得说道:「讲什幺呢,娘那是为了你才和你肏屄的,怎幺能和你媳妇比呢,再讲你媳妇比我年轻得多啊。」
「嘎嘎」「啪啪」「滋滋」的水声夹杂在两人说话声中「娘,是真的,我媳妇的奶子没你大,屄毛也没你多,屄水更没你足,她也不会坐在我身上套我,也不会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肏,她就只会躺着给我肏。」
刘翠翠听着大牛的话,不禁想起了以前的那些肏子:「大牛,你现在想娘屁股翘着给你肏,还是想娘坐你身上套你鸡巴。」
「娘,我想你套我鸡巴。」
刘翠翠就坐进了儿子的鸡巴,大牛两只手抓着她的奶子揉着,刘翠翠很快就哼出声来了,然后赶紧捂住了嘴:「给媳妇听到咱们俩就完了。」
大牛又翻身把刘翠翠压在身子底下,撑起上半身,用最大的劲肏着:「娘,她睡得那幺死,没事,再讲了,她听到了明天早上就会忘了。」
刘翠翠这才放下心来,用手擦着大牛脸上的汗:「孩子,慢点,娘今晚上不都在这里吗。别那幺急。」
大牛磨着刘翠翠的屄芯子:「娘,你这段时间瘦了,也老了,娘,以后隔几晚我就来伺候你一下,你也不用忍得那幺辛苦。」
刘翠翠一阵心动:「傻孩子,娘那是为你才做那事,我都五十多了,那还会想这些事情啊。」
大牛狠狠地磨了刘翠翠屄芯子几下,刘翠翠一阵哆嗦再加上嘴里哼哼着,大牛说:「娘,我肏得你不快活吗。」
「快活。」
「既然快活娘你为什幺不要,爹去世了这幺长时间,娘你一个把我拉扯这幺大,现在我媳妇也娶上了,马上也要有孩子了,娘你是该享福的时候了,就别一个人苦苦忍着了,我知道这段时间娘也想肏屄,就像我原来没有肏过屄还能忍住,但是肏过屄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娘你那时候为了我,能让我肏,现在为了娘,我也要肏你。」
大牛的话虽然掺杂不清的,但是刘翠翠明白大牛的意思,感受到大牛的心意,大牛平时一个不怎幺讲话的人,今晚为了劝自己讲了这幺多话,大牛在讲话的时候还狠狠地捣了几下屄芯子上的软肉,刘翠翠哆嗦着,差点就要张嘴答应了。
大牛又在刘翠翠的屄芯子的软肉上磨着:「娘,爹走得早,我那时候还小,不能帮你什幺,可是我现在大了,我也成家了,娘,你就当我是俺爹吧,我照顾你、肏你的时候你就当是俺爹在照顾你、肏你吧。」
刘翠翠再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大牛他爹,你可听见了,大牛要代替你照顾我肏我啊,大牛他爹,大牛是你的种,我让他肏了不算是对不起你吧,大牛他爹,我一个人熬了这幺多年,实在熬不下去了,我不想再一个人睡冷床了。」
刘翠翠双手紧紧地抓着大牛的背,双腿也围在了大牛的腰上。
……
有诗曰﹕
憨儿鸡巴粗又大,慈母骚屄肥又美,少年美妇两情愿,鸡巴骚屄两相欢,妇人仰卧大腿张,骚屄开合淫水流,乖儿提枪欲入穴,先拿鸡巴蹭阴唇,妇人舒爽浑身颤,呼声
娇儿赶快肏,娇儿闻声问娘亲,
想要如何把屄肏,妇人言道要勇猛,一杆到底才过瘾,孩儿闻言猛一挺,鸡巴直入骚屄肉,屄肉湿滑褶皱软,鸡巴舒服更能干,先将鸡巴缓抽离,再拿鸡巴猛捣入,捣入屄心打屄肉,屄肉乱颤淫水流,
一进一出力道足,干得妇人美肉颤,肥臀挺送迎合肏,淫言浪语放声叫,销魂如此岂薄幸,爱子卯足全身力,埋头砸夯三百下,直送妇人上云霄,骚洞畅快整整潮,浑身舒坦嗷嗷叫,大腿上举加把劲,
屁股一耸催再快,美肉撞击啪啪啪,淫水涟涟四处溅,抽送迎合真绝配,香汗淋漓呼过瘾,忽听妇人一声叫,骚屄收缩淫水喷,脖颈香汗红晕渗,酥胸起伏潮水涌,待到潮水退却时,一堆美肉软如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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