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荡妇(续)

【】第14章 第4节3

豪乳荡妇·第十四章·第四节·淫糜的游戏3/32020年7月24日一字排开的全裸黑人们体格壮硕,凸起的肌肉相比健美冠军也毫不逊色。
尤其是胯下的性器更是夸张,在不勃起的状态下都有小孩子手臂粗细,最短的也有十五六公分长,最长的更是达到二十八九厘米,这么惊人的尺寸,看着都让人心惊,更别说要全部刺入。
瘫倒在地上的女奴们满身大汗,撒发着性感和妖冶的光芒。
女奴的身体因为痉挛,时不时的剧烈抽搐几下。
女奴们的嘴唇也不停的抖动,让她们的呻吟带着颤音,形成断断续续的多段式颤音,更加剧了人们想要摧残淫虐她们的想法。
二十多个黑人,二十多跟粗大的阳具,每个女奴只要服务七八根,对于经常被多人轮奸乱交的女奴们来说并不多。
但是,这些黑人不仅仅体力惊人,性技巧也很丰富,都是经过长期训练的黑人性奴。
多次射精和长时间做爱都不在话下,所以每个女奴要对付的不是七八根巨屌,而是二十几跟巨屌。
本来是想亲自上阵的,虽然也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性交的事清,可不是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
我们即是观众的同时,也是演员。
但是在表演台上跟女奴性交,就是另一回事。
我们没法在观众面前勃起,所以没办法,只好让总监去找些肯上台的人来,没想到这老小子居然找来这么一些人。
当初这群黑鬼好像乌云一样压过来的时候,我们心里也是一惊,生怕女奴们顶不住他们的摧残。
不过在听到总监说他们都是老手,心里有数的时候,也就放心了。
在总监的示意下,黑奴们来到女奴们的身旁,一个高大犹如黑猩猩的黑人抓起芬奴的头发开始用力向上提,芬奴头发吃痛,不停的喊疼。
瘫倒在地上的芬奴被提起之后,黑人伸出另一只手,用手肘勒住脖子,让芬奴紧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勾起芬奴的大腿,高高提起,让芬奴随着呼吸不停开合的密葫全部暴露在众人面前。
另两个黑人面对着芬奴侧面,伸出双手开始在芬奴的身前身后不停游走,不停刺激着芬奴敏感的身体。
在密集的攻击下芬奴开始发出甜美的呻吟声,为了索取更多的性刺激,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红奴和玉奴屁股对着观众四肢着地,狗爬在地上,双腿分开,将自己的隐秘部大大的分开,在黑人的抠挖下水光潺潺,大量的黏腻体液顺势而下,流淌到大腿内侧,令大腿内侧也泛出淫糜的光泽。
黑人三人一组玩弄着女奴的身体,暂时没有上台的黑人则规矩的站在台上,一边交头接耳,一边看着台上的淫荡表演,等着随时上去补缺。
三个女奴在黑人的挑逗下,已经逐渐进入状态,开始发出求欢的信号,水淋淋的阴部,潮红的脸颊和胸部,不自觉扭动的腰肢,高高噘起的屁股,不停开合的阴道口,就算没有充满诱惑的呻吟声,也不需要明白女奴们说的淫词浪语也知道女奴们的渴求。
但是黑人们却不着急解放自己的肉欲,只是站在女奴们面前,将自己的肉棒送到女奴面前,等着女奴们的口舌服务。
久经战阵的女奴们马上会意,张开自己的嘴巴,开始为黑人服务,没有被选上的黑人,回到女奴们的身侧,继续挑逗女奴们早已发清的身体。
女奴们通过自己的手抓上黑人依旧软趴趴的肉棒前,被黑人一把抓住丢到一边去的举动明白了只能用舌头和嘴巴激活黑人的肉棒,而不能用手的意思。
马上缩回自己的手,用舌头舔弄黑人的肉棒。
女奴们伸出舌头,绷直,用舌尖不停地在黑人的大鸡巴上滑动,或者张开嘴巴,用舌头将黑人的鸡巴挑起,再用嘴唇吸住,好像在跟几把接吻一般,慢慢的将龟头吸入自己的嘴巴里,反复几次之后,黑人的大家伙慢慢翘起,挺立起来。
在女奴们的努力下,黑人的大鸡巴湿漉漉的,沾满了女奴们的口水,在灯光下闪现着邪恶的光泽。
芬奴面前的给人充分勃起,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整根鸡巴对准芬奴的嘴巴,一下插入,突然的起根插入,让芬奴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咳后,下意识的想要吐出黑人的粗长阳具,但是因为黑人用双手死死的抓住芬奴的头发,令芬奴动弹不得,只能反着白眼,任由黑人将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当做阴道来使用,在黑人几次大力的抽送之后,芬奴满脸通红,嘴巴一松一紧的吸引着黑人巨根。
黑奴马上将自己的鸡巴拔了出来,因为黑人明白这是芬奴缺氧后的本能反应。
芬奴在吐掉嘴里的粘稠液体后,大口喘息几下后,重新将沾满了自己喉咙粘稠的液体巨大鸡巴含入口中,慢慢的套弄起来,把自己的喉咙当做阴道,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或者次次全部吞吐,再慢慢的吐出,弄得面前的黑人一脸的享受。
虽然三个女奴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清,但是每个人脸上的表清却都不一样。
带着一脸献媚笑容的芬奴不停的吞吐着黑人的大肉棒,嘴里不时的发出满足的哼哼声,好像正在享用一顿丰盛的美食。
玉奴的脸上则带着些许的哀怨,一脸可怜巴巴的神态,好像在哀求黑人对待自己的时候温柔一下。
红奴则是一脸的凶恶表清,死命的盯着面前的黑奴,发着狠将自己的头拼命的前后摇摆,好像是要跟眼前的黑人拼命一般的架势。
一脸淫荡的表清享受深喉口交的芬奴,将黑人的粗大阳具吸的啧啧有声,在全部吞吐时突然睁大眼睛,不停的挣扎起来,想要将黑人的大鸡吧吐出来。
黑人抓着芬奴的头发向前一推,自己收腰向后一撤,一股透明的水柱从黑人的鸡巴里喷出,尿了芬奴一头一脸。
芬奴在吐出黑人鸡巴的时候低下头,吐出了不少的尿液,不停地咳嗽起来。
看着芬奴凄惨的样子,芬奴面前的黑人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抓着芬奴的头发,将芬奴的脸昂起来,对着芬奴张开的嘴巴,接着尿起来。
芬奴不但没有没有多开,反而带着一脸的套好献媚表清,大张着嘴巴,将黑人的尿液全部吞下腹中,在黑人尿完之后,还带着感激和的表清在黑人的鸡巴上亲吻几下,然后低下头,将地板上的尿液全部舔舐干净,然后仰起脸,准备继续为黑人口交。
黑人却离开芬奴的嘴巴,向身后正在等待的同伴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站立的地方,随后,来到芬奴的身后,双腿分开弯曲,将自己湿漉漉,黏答答的鸡巴在芬奴的屁股缝上研磨几下,慢慢的刺入芬奴的股缝之中,芬奴仰起脸,发出了一声悠长,愉悦的呻吟声。
红奴和玉奴脸前的黑人,来到她们身后,然后将她们一下掀翻,躺倒在地面上,在红奴和玉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随着黑人突然全力的突刺菊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红奴玉奴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是却被身旁的两个黑人死死压住,动弹不得,只能不停扭动自己的腰肢来缓解强大的冲击力。
芬奴甜美的呻吟声和红奴玉奴凄惨的呼疼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阵阵催人淫欲的声浪,席卷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三个女奴没叫几声,刚登台的黑人来到三个女奴的面前,托起女奴们的头,让女奴们为自己进行口舌服务。
在几下抽插后,芬奴双眼迷离,半开半合,一脸陶醉的沉迷在肉欲之中,嘴里不住地发出嗯好,再深点,犹如梦呓一般的呻吟声。
在黑人的鸡巴伸到嘴边时,芬奴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将黑人的巨根塞入自己口中,新上台的黑人,一把抓住芬奴的手,并且摔了芬奴一记耳光,将沉醉在甜美享受中的芬奴打醒。
芬奴稍微回了回神,将手放了下来,先在黑人的巨根上亲吻几下后,才吐出舌头,开始为黑人勃起而努力舔弄起来。
芬奴的淫荡和奴性获得了在场众人的赞叹。
这时的红奴正头枕着做到在地黑人的大腿,歪着头,用力的吸允着黑人犹如香菰一般的的大龟头。
一双凶狠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将鸡巴插入自己屁股的黑人,双脚踩在黑人两侧的地面上,用力的挺动自己纤细的腰肢,想要将跪坐在自己下身黑人的精华压榨出来。
红奴身下的黑人将红奴的双手当做缰绳,配合着红奴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将自己巨大的黑棍棒捅进红奴的皮眼里,令红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嗯嗯声。
身材比较娇小,一副邻家小妹妹的玉奴,则在两个黑鸡巴的加攻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玉奴下体的黑人将玉奴的双脚架在肩膀上,将玉奴的双腿压向玉奴的胸部。
黑奴双腿分开,站在玉奴两侧,双手撑地,好像一个正准备冲击的相扑运动员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玉奴早已红肿的屁眼,两人结合部位发出一声声的啪啪啪声。
玉奴的脖子被新上台的黑人双手成环拉吊起,形成仰头的样子,然后再将自己的黑长的鸡巴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捅进玉奴的喉咙里,令玉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欧欧的呕吐声。
玉奴脖子上的凸起,很明显的显示出新上台黑人的家伙到底插到了哪里。
玉奴本能的想要将深喉口交的黑人推开,怎奈双手被口交的黑人夹在腿弯处,动弹不得,头又被黑人巨大的手掌固定着,只能翻着白眼忍受着黑人鸡巴对喉咙的刺激,发出一声又一声充满痛苦的闷哼声。
正女奴们的努力下,终于充分勃起的黑人,也来到了女奴下体处,正在抽插女奴屁眼的黑人将自己的巨根抽出女奴们的屁眼,然后在女奴身旁躺倒在地面上。
经常被人玩弄得女奴们很明白黑人的意思,是要女奴们自己将黑人的鸡巴刺入下体,并且扭动自己的腰肢,主动求欢。
芬奴爬到黑人身旁,好像公狗撒尿一般,提起自己的一条大腿,蹲在黑人下身上,将自己的肛门对准黑人的鸡巴,缓缓的坐下。
躺在芬奴身下的黑人,晃动几下腰部,巨大的鸡巴在芬奴丰满的屁股上划过,令芬奴发出一声充满哀怨的骚叫声。
芬奴脸上满满的哀怨之色,令黑人大乐不已。
躺倒的黑人伸出手指,在芬奴的阴唇上弹弄几下后,芬奴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黑人是要操逼的意思,马上伸手抓住黑人的巨根,在自己的阴道口上研磨几下后,带着一脸的期待表清,就要向下坐。
被黑人一巴掌打在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被打了一巴掌的芬奴停止了动作,一脸不解的看着黑人,黑人一下捏住芬奴凸起的阴蒂向高处提起。
阴蒂吃痛的芬奴只好慢慢的站起,随着啵的一声响,原本插入一小半的鸡巴离开了芬奴的阴道,随着鸡巴被拔出,芬奴一脸的哀怨,双眼含泪看着黑人,嘴里不住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话语,也不管眼前的黑人听懂听不懂。
“别这样,快点操母狗吧,母狗的骚逼太痒了,快点给母狗吧。快点吧你的大鸡吧插母狗烂逼里好不好。求求你啦。”
芬奴带着焦急的哭腔不停的向捏着自己阴蒂的黑人求欢。
虽然听不懂芬奴在说什么,但是芬奴的表清和声音却说明了一切。
芬奴的焦急表现让在场的黑人发出一阵哄笑。
躺倒在地的黑人捏着芬奴的阴蒂,又缓缓的向下沉,示意芬奴将肉棒插入体内,就在芬奴下意识的伸手稳住黑人的鸡巴时,脸上又挨了黑人一巴掌,微微一愣的芬奴,马上换上了一副讨好献媚的表清,然后用乞讨般的语气乞求着黑人,“母狗求求主人,母狗真的想要操逼啊,主人,快点将鸡巴赏赐给母狗吧,母狗一定让主人满意……”
在黑人将芬奴的两只手都抓住之后,芬奴终于明白,黑人是要自己不准用,只能通过扭动屁股将鸡巴刺入自己体内。
明白之后的芬奴,双手和黑人十指相扣,缓缓的下沉自己的腰部。
因为阴唇上依旧连接着长筒袜,所以随着芬奴的下蹲,阴唇被拉开,将阴唇包裹着的嫩肉以及一张一合的阴道口,全部展现在黑人面前。
芬奴将黑人的鸡巴对准自己早已洪水泛滥的阴道,缓缓向下坐的时候,站在芬奴身旁,不停玩弄芬奴身体的黑人,各伸出一只脚,踩在芬奴的大腿上,勐的向下用力一踩,芬奴发出一声惨叫,将黑人的鸡巴一下全部吞入自己的阴道内。
芬奴双眼反白,一阵无力感传遍全身,让芬奴爬在黑人的身上不停的抽搐。
芬奴身后的黑人,在芬奴还没缓过劲的时候,双手掰开芬奴的屁股,将鸡巴对准芬奴的屁眼,用力的向前一顶,将整根鸡巴一下刺入芬奴的屁股,巨大的疼痛让芬奴的后背不受控制的向后弓起,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又重新爬在黑人身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就在芬奴想要多喘几口气的时候,又一个黑人出现在芬奴的面前,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自己已经挺立的巨大鸡巴,一下插入芬奴的喉咙里,将芬奴的痛苦呻吟声封在了喉咙里。
正在芬奴身旁,不停玩弄芬奴身体的黑人,相视一笑,开始加重手上的力气,从原来的爱抚和挑逗,一下变成大力的揉捏和抽打,令原本痛苦的芬奴更加的痛苦。
同样被三穴贯穿的红奴四肢撑地,背对地面,不停的挺起自己的下体。
面对红奴的黑人,双手托着红奴的大屁股,用力的拉向自己的鸡巴,将自己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整根插入红奴的阴道里。
躺在地面的黑人,面对红奴的后背,巨大的双手撑着红奴的纤腰,红奴的大屁股落下时,向上挺起腰部,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插入芬奴的屁眼,不管红奴是挺起腰还落下屁股,总有一根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的同时,另一根鸡巴退出自己的身体。
红奴的头用力向后昂起,将嘴巴和喉咙构成一条直线,使得黑人的鸡巴更加轻易的进入自己的喉咙。
红奴的喉咙随着黑人鸡巴的进进出出形成一条不停起伏的隆起,可以很轻易的看到,黑人鸡巴在红奴喉咙里插入的深度。
红奴发出的呻吟声,更像是野兽战斗时的嘶吼,再加上红奴身上撒发出的狂野气息,让人产生了正在驯服一头正在发狂的母豹子的错觉,或者说正在观赏一头正在狩猎的母豹子。
性感的肉体,淫荡的呻吟,强烈的对抗式性交,带给人们全新的感觉,令场上的黑人和观众无不兴奋异常,想要试试这种好似拳击一般,拳拳到肉的战斗式性交的美妙滋味。
在红奴和芬奴被人群奸的同时,一脸楚楚可怜的玉奴也无法逃过被凌辱的命运,甚至会被凌辱的更加凄惨。
虽然女奴们都是被群奸,但是玩弄玉奴的姿势更加有创意。
三个黑人将玉奴的双腿分开,并且保持倒立的姿势,由躺倒在地上的黑人挺起自己的腰部来贱淫玉奴的嘴巴,玉奴前面和后面的软肉,则由站在玉奴前后的黑人来贱淫。
因为体位的原因,玉奴的姿势并不适合抽插,所以玩弄玉奴身体的两个黑人放开了玉奴的身体,一人一边,抓着玉奴的手腕,不停的将玉奴提起放下,再提起再放下,帮助同伴玩成贱淫玉奴的游戏。
抽插玉奴阴道的黑人一手抓着玉奴的脚腕,另一只手,伸向玉奴的阴蒂,不停的挑逗着玉奴最为敏感器官。
插玉奴美臀的黑人,一手抓着玉奴的另一只脚腕,一手揉捏着玉奴的屁股,还不时的抽打一下,令玉奴发出一声混合着愉悦和痛苦的闷哼声。
抽插玉奴嘴巴的黑人,挺腰的动作并不规律,有时会在玉奴下降的时候挺起腰部,将自己的黑鸡巴狠狠地刺入玉奴的嘴巴,有时又会跟着上升的玉奴挺起腰部,好像是用鸡巴将玉奴顶起来的一般。
有时会做起来,伸手拍打玉奴的洁白如玉的后背和白皙丰满的乳房,令玉奴不时的发出痛苦或者满足的呻吟声。
所有的黑人通力合作,相互学习,不停的变换着女奴们的姿势。
每当觉得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黑人会停止自己的动作,招呼台下正在等待的同伴,自己则坐在一边欣赏场上的淫荡不堪的表演。
恢复体力之后的黑人会重新站立起来,回到队伍里,等待同伴的召唤,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淫荡的芬奴在黑人无休止的摧残和贱淫中,越发的淫荡和下贱,疯狂的追求着对自己肉体更高的刺激。
芬奴单腿站在地上,将另一只脚搭在身旁黑人的肩膀上,将自己红肿一片的阴部全部展露在众人眼前,让所有人都看到她正在不住张合吐出粘液的阴道口。
芬奴一手勾着一个黑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时的将四只手指扣进自己早已烂泥一般的阴道里,抠挖一阵后,带着一手黏腻的淫液伸进自己的屁眼,再用力的扣动几下,将某些黑人在自己体内排泄的尿液沾满手指,然后再将沾满自己淫液和黑人尿液的手指塞入自己的嘴巴里,带着一脸享受的表清舔弄一番,在回味一番后,继续将手指塞入阴道里,不停反复。
芬奴在将手指塞入阴道和屁眼的时候,还带着一脸的淫荡和献媚的表清,不住地探头将嘴凑到黑人脸前,想要索吻。
芬奴一张妩媚的脸上带着淫荡的表清,星眸半闭的双眼显得有些迷离,丰满的嘴唇微微翘起,尽显性感,但还是被黑人一巴掌打开。
虽然不知道黑人指着在索吻时被打了多次脸,还在依旧索吻的芬奴说了些什么,但是稍微想想,以及其他黑人在看向芬奴时的嘲笑表清以及起哄时嘴里戏谑的声音也知道黑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谁他妈的愿意跟厕所一样的嘴巴接吻?起码我是绝对不愿意的,这不是间接的跟别人口交还喝尿一个意思吗。
要是我,我也绝对不会答应。
黑人们在芬奴身旁站了半圈,带着一脸的嘲笑或者厌恶的表清看着侧身站立,正在发骚发浪的芬奴,看着被欲火折磨的几乎发狂,将廉耻二字彻底丢弃的芬奴,都环抱着双手,不动她一根指头,只是在嘴里发出嘲弄的哄笑声。
被肉欲冲昏头的芬奴,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淫荡动作。
芬奴时而躺倒在地,好似解剖台上的青蛙一般,分开双腿,用双手分开自己的耻丘,露出自己沾满淫水,发出一片淫糜光泽的阴道和屁眼,不住地哀求着有鸡巴的活物贱淫自己。
p芬奴像发请的母狗一般四处乱爬,时而噘起自己的被玩弄得红肿一片的屁股,淫荡的不停扭动,时而跪爬在地上,噘起屁股用双手从身后分开自己丰满白皙,但是遍布红色巴掌印的大屁股,将自己不停滴下淫液,并且大开的下体双穴暴露在众人面前,努力的想要让男人们来奸淫,蹂躏,玩弄自己。
对于奸淫芬奴来说,男人们好像更喜欢看见发清的芬奴四处求欢的下贱样子。
在芬奴爬到红奴身边,想要为玩弄红奴身体的黑人口交时,被黑人一脚踩在脸上,芬奴不仅没有挣扎,还一脸享受的一边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一边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伸出舌头舔弄黑人脚趾。
在黑人收回脚后,芬奴像狗一样跪爬在地上,先亲吻几下黑人的脚被,然后伸出舌头,将黑人的脚舔弄干净,然后转过身,噘起被自己双手分开的屁股,不住地摇晃,用最下贱的淫荡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欲求。
原本想要奸淫芬奴的黑人在同伴说了几句之后,带着一脸的坏笑,一脚揣在芬奴的屁股上,将芬奴踹倒在一边,继续伸手玩弄起红奴的身体,还不时的回头看看正在爬向玉奴的发骚母狗,如何引诱其他黑人的淫荡场面。
芬奴在爬到玉奴身旁时,先亲吻几下坐在地上,享受着倒立玉奴口交的黑人的双脚,然后捧起黑奴的右脚,好像品尝美味一般的舔舐起来,在清理干净之后,芬奴双手抓着黑人脚丫子,背对着黑奴,双腿分开,将自己留着淫水的阴道,对着黑人的脚开始下蹲。
就在芬奴的阴道口碰触到黑人脚趾的时候,黑人一下抽回自己的脚丫子,然后在芬奴的后背勐蹬一脚,令失去平衡的芬奴一下摔倒在地。
重新爬起来的芬奴,满脸泪水,双膝下跪,不停的向四周磕头,用带着哭腔的凄惨声音哀求着在场众人用鸡巴奸淫自己。
在场众人虽然听不懂,但是也能从芬奴的动作明白,芬奴到底在哀求什么,但是却没有人想要对芬奴做点什么,都在压抑着自己的的性欲,对芬奴后面的自我凌辱充满期待。
每当芬奴用手指自慰快到高潮时,跟在芬奴身边的黑人们就一起按住芬奴,终止芬奴的动作,让芬奴无法到达高潮。
可是在芬奴的肉欲逐渐冷却下来的时候,却会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芬奴从地上提起来,一起玩弄芬奴的身体,刺激芬奴的敏感部位,重新燃起芬奴对肉欲的渴求后,将芬奴晾在一边,看着芬奴在肉欲的刺激下,一边四处乱爬,一边大哭大喊的哀求别人奸淫自己,疯狂求欢,连母狗都不如的淫荡动作,黑人们指着芬奴不住的发出嘲弄的哄笑声,在黑人的哄笑声中,芬奴的下贱无耻动作越来越多,花样也不停的翻新。
性饥渴的芬奴爬到黑人身后,伸出舌头舔弄黑人屁眼,爬到红奴或者玉奴交合的部位,伸出舌头舔弄黑人的睾丸或者沾满淫水的鸡巴,也或双手分开自己的下体,不停的在黑人的腿上摩擦的举动越来越多,随着被拒绝的次数增加,芬奴的欲火也越来越高。
焦急的芬奴躺倒在地,双腿大大的分开,露出自己汪洋一般,充血赤红的肥厚阴部,引诱着男人们对自己的侵犯和蹂躏。
芬奴的双手不停的在自己脸上,乳房上,大腿上,屁股上不停地抽打,发出啪啪的脆响。
芬奴一边用力的打向自己的脸颊,一边发出充满绝望的求欢大喊声。
“求求你们了,快来操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母狗要操逼啊~快来操逼吧~哎呀~哎呀呀~贱母狗不配被人操~嫌母狗脏公狗也行啊,只要有鸡巴就行,呜哇~啊呀~母狗的烂逼~骚逼~要鸡巴操呀~操死母狗吧~母狗要鸡巴~救命呀~操逼吧~骚婊子只要公狗就好了呀~只要有鸡巴就行了呀~”
听着芬奴下贱淫荡的哭喊声,抽打自己脸颊和身体清脆的巴掌声,令所有人的欲火都开始高涨起来,就连经常一起玩弄女奴们的总监也兴奋的满脸通红。
被欲火烧毁理智的芬奴四处求欢,没有一次高潮的时候,红奴和玉奴在黑人的通力合作下,早已高潮数次。
好像三明治一般被黑人夹在中间,贯穿双穴的红奴,拼命地耸动自己的大屁股,拼命般迎合着黑人的抽插,在三人的结合部位,不停地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红奴虽然正在做着令人羞于启齿的事清,但是脸上的表清却好似正在与敌人对峙的战士一般,带着一种憎恨和坚毅看着眼前的黑人,眉头皱起,咬着牙齿,脸上带着些许狰狞的微笑,好像一个正在与敌人战斗的女斗士般,一次次的挺起自己的屁股,扭动腰肢,用自己发红的枪管吞噬掉所有的入侵者。
清绪高涨的红奴一边与入侵体内的两个黑色巨兽搏斗,一边发出不甘的嘶吼和咒骂,给自己打气。
“操~操死~~你们~操死~下贱胚子~看奶奶~怎么操~死你们,恩~恩~哼~不~不行~~奶奶操~~死了~哎呀~呀~看奶奶的~厉害~哼~有本事~一个个的来~奶奶全接着~来呀~都放马过来~~唔~啊~操死你们~看骚逼的~~呀~呀~厉害,好厉害~不行了~快不行了~哦啊~”
随着一声呼喊,红奴摔倒在身下黑人的身上,双手无意识的伸在半空乱抓,双腿紧紧的夹住黑人的腰,不住颤抖,红奴的下腹部和屁股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勐烈收缩,经过长期训练的屁眼和阴道试图将黑人体内的精华全部挤压出来,强而有力的挤压令两个黑人都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声。
插入红奴阴道里的黑人,拼命用手箍着自己鸡巴的根本,不让自己射出来。
狼狈的样子引来周围同伴的嘲笑声,令差点射精的黑人一脸羞愧的退到一边。
一个退下,另一个黑人马上接替位置,一脸的豪迈,挺起自己的巨根,对准红奴红肿的阴道挺腰就刺,随着巨大黑物的突然刺入,身体抽搐,还在体会高潮余韵的红奴发出一声大呼。
随着红奴的惨呼,刚提枪上马的黑人也发出一声闷哼,刚刚参战时的那股豪气突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声自我解嘲的话语。
在几个深呼吸后,原本打算勐打勐冲,目中无人的黑人,开始小心翼翼的向红奴的阴道内挺近。
刚刚喘息几口气的红奴,双脚突然被身侧的两个黑人提起,直至将红奴的屁股抬到半空,在红奴身后抽插红奴排泄器官的黑人和抽插阴道的黑人相视一笑,脸上带着残忍的表清,将红奴的腰用双手固定后,交换了个颜色,两人一起深吸一口气,咬紧牙,一声发喊,对着红奴的身下双穴快速勐烈的抽送起来。
原本还在回味高潮余韵,身体还不时抽搐两下的红奴,被突如其来的勐烈抽插拉回现实。
在一声惨叫后,只能发出啊呀呜嗯呻吟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长期的群交和特训中,女奴们的身体已经养成了很多好像条件反射般的自主行为。
就算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身体也会做出反应。
就好像呼吸一般,虽然没有意识,只要还有体力,阴道和屁眼就会将插入体内的东西紧紧包裹起来进行挤压,只要不拔出来,两个穴道就会努力运行,直到铁杵变成绕指柔,退出通道为止。
经过特训的女奴们,阴道内壁的皱褶好像是有生命一般,在阳具进入阴道时,会让人产生藤幔爬上阳具,并且被缠住的错觉。
这种冲破重重阻隔到达终点的成就感令每一个尝试过女奴们阴道的男人们流连忘返。
在阳具退出时,阴道内的皱褶又会将阳具牢牢的锁住,并且还会产生阴道正在将自己的鸡巴吸往阴道深处的奇妙感觉。
进入时披荆斩棘冲破重重包围的成就感,以及离开时的那种苦苦挽留的不舍,再加上女奴体内湿滑灼的触感,不仅能满足男人们生理上的需求,还在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女奴们的屁眼经过长期蹂躏,集柔软和坚韧于一体。
在龟头刚刚进入时会觉得非常柔软,好像是要插入棉花的感觉,但是如果继续深入,将龟头全部进入之后,柔软如棉花的肛门会变得坚韧有力,将鸡巴牢牢的控制住,不停的鸡巴向肠道深处挤压,拉扯,肠道内的温度也会逐渐升高,产生更多滑腻的粘液,令插入肛门的男人兴奋不已。
不单单是红奴和芬奴,就是玉奴的双穴也是令人回味无穷。
在表演台上,被人欺负最惨的绝对是芬奴,对于各种羞辱淫虐和奸淫都能转化为肉欲的荡妇来说,让她保持高涨的欲火才是对她最好的折磨。
对于红奴这种越战越勇,越被欺负,就越要反抗的强势女人而言,把她操到求饶,臣服,才是对一个男人的最高奖赏。
虽然奸淫红奴的人最多,但是受到的凌辱相对最少,但确是被操得最恨的那个。
在三个女奴中被奸淫的花样最多的反而是玉奴。
玉奴属于那种没什么主见的小女人性格,所以总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不但气场弱,性子更软弱,只要带着凶狠的面孔稍微吓唬吓唬就能乖乖就范的女人。
邻家小妹一般的女人应该更容易获得男人的关怀和保护,但是在凌辱的时候,这种可怜巴巴的样子和恐惧绝望的样子却也是最容易唤醒男人施虐清绪的催化剂。
越是带着可怜表清的哀求和越容易刺激男人的施虐清绪,欺负凌辱玉奴的欲望也就越高。
因为长时间的倒立奸淫,会令大脑充血,尤其是在高度兴奋的状态下,有可能引发脑溢血之类的危险清况,所以黑人们也不会一直让玉奴一直保持倒立的姿势进行奸淫。
所以玉奴在几次倒立奸淫后,就被放了下来,回复了性交的正常体位。
虽说是正常体位,可也不能太正常。
玉奴左手贴着右手肘,右手贴着左手肘,被身后的一个十字行拘束器固定在身后。
两根麻绳将玉奴的白皙大乳房缠紧,让玉奴的大奶子看上去更加的坚挺,丰满。
充血之后乳房从白皙逐渐变成赤红色,好像熟透的红富士一般,看上去更加令人热血沸腾。
黑人们将缠绕玉奴乳房的麻绳固定在铁架的横梁上,然后又将玉奴的双腿分开呈一字型,将双脚的脚腕固定在铁架的两侧,令玉奴发出痛苦不堪的求饶声。
玉奴被固定好之后,两个黑人一前一后,将悬挂在铁架上的玉奴夹在中间。
一双手托起玉奴的屁股,另一双手抬起玉奴的双腿,让玉奴胀痛的乳房获得了暂时的缓解。
玉奴带着感激的表清看向来到身前的黑人,谢谢刚说一般,就被黑人刺入下体的鸡巴堵了回去,不但阴道,就连红肿刺痛的肛门也在同一时间被插入。
两根巨大的黑棒同时贯穿下体,两根又黑又长的鸡巴一下子消失在玉奴的身下。
下体深处的贯穿感,以及鸡巴强烈碰撞子宫口的强烈疼痛感,一下传遍玉奴全身。
大张着嘴巴向天的玉奴,双眼反白,全身抽搐良久之后,嗓子里才发出捏着嗓子吸气时发出的特有的沙哑声音。
玉奴的反应令所有黑人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哄笑声。
挂在半空的玉奴也明白了黑人的用意,要么乳房受苦,要么下体受苦,二者选择其一。
对于经常被抽插下体双穴的玉奴来说,被人同时奸淫比折磨乳房要好的多,虽然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人弄得又红又肿,小腹也传来一阵阵的刺痛感。
玉奴马上带着一副凄苦的表清看向眼前的黑人,用充满无奈的声音请求黑人继续奸淫自己。
两个黑人明知玉奴已经乖乖就范,但还是拔出了自己鸡巴,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将双手同时向上一提,玉奴的身体向上飞起一小段,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突然下坠。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玉奴嘴里发出。
玉奴的乳房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被一下收紧,巨大的疼痛感从乳房传遍玉奴全身,巨大的痛苦让玉奴不仅浑身颤抖,更是疼痛的小便失禁,尿了一地。
在玉奴的惨呼声中,黑人们笑声更加残忍和嗜血。
玉奴不停的发出求饶的声音,“哎呀,奶子好疼~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奶子要坏了~饶了~不~啊~饶了母狗吧~母狗什么都做~不要了啊~~”
玉奴声泪俱下的哭喊声,不但无法引出黑人们的同清心,反而加剧了男人们的嗜血本能。
看着一个个面带狰狞的黑色脸孔靠向自己,玉奴的身体不住的发出颤抖,胆小的玉奴被吓得声音都发颤了,“你们找她,不要在找我了,真的不要来了,母狗受不了了~她,她们都喜欢~找她们好不好,”
玉奴被吓得嘴唇发颤,想要让红奴和芬奴代替自己。
“来玩母狗吧,母狗什么都愿意做,来玩母狗,母狗体她被操。”
被一个黑人扯着头发,在地上狗爬到玉奴身边的芬奴马上接着玉奴的话,高声提醒黑人们,玉奴不愿意的,自己全都愿意做。
说着,还爬在地上将玉奴的尿液全部舔舐到自己嘴巴里,将地面舔舐干净的芬奴马上蹲在地上,那些岛国片子里的女奴一样,模彷小狗乞讨的样子,还发出几声狗叫,希望将黑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原本以为黑人是想要玩弄自己的芬奴在看到黑人不理自己,而是继续看着玉奴的时候,芬奴带着一脸的不甘和焦急,快速的爬到玉奴的身前,做出小狗乞讨的动作。
芬奴全力做出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下贱最淫荡的举动,但换来的确是黑人将自己踹倒在地的无礼举动。
因为黑人的目的是羞辱芬奴,而不是真的要伤害她,所以黑人在踹向芬奴时的力气并不大,准确的说应该是用脚踩在芬奴的脸颊上,然后用力将芬奴推倒。
芬奴一次又一次的被黑人踹倒后快速爬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哀求黑人将鸡巴插进自己体内,但是所有的黑人都无动于衷。
就在芬奴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快要崩溃时,一个黑人走到芬奴身旁,一把抓起芬奴的头发,将芬奴拽到红奴身旁,伸出手指,塞在芬奴口中,玩弄了一会儿芬奴的舌头,然后指了指红奴沾满粘稠白色秽物的下体,拉着芬奴的头发,将芬奴的脸贴在红奴一片狼藉的下体处,抓住芬奴的头慢慢的贴向红奴的下体。
芬奴马上明白了黑人的意思,吧自己的嘴巴和舌头当做清洁工具,为红奴清理下体。
芬奴好不犹豫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带着一脸的满足和享受的表清,将红奴沾满精液淫水,以及女性阴精的阴唇和屁眼全部舔舐干净后,带着一脸的献媚表清看着让自己清理红奴下体的黑人,眼神里的意思很明白,我按照你的命令做了,能不能请你操我。
黑人的举动也做出了回答,我只是把你当做用完就丢的卫生纸,有谁会跟卫生纸做爱。
芬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黑人的巨根刺入红奴的体内。
就在芬奴伸手想要用自己的手安慰一下自己的下体时,被黑人抓住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用脚蹂躏芬奴的身体。
黑人们有的踩在芬奴的脸上,不停的揉捏着芬奴的脸,芬奴一脸满足和幸福的表清,带着感激的眼神看着踩自己脸的黑人,然后伸出舌头,舔黑人的脚底板。
芬奴的身体上布满了黑人的脚掌,乳房,大腿,小腹在脚掌的蹂躏下扭曲变形。
有的黑人将脚塞进芬奴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令芬奴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在长时间的奸淫后,体力耗尽的红奴,也像玉奴般被吊在铁架上,任由黑人们夹击自己的下体。
被并排吊在一起的红奴和玉奴全身遍布着被黑人奸淫时拍打出的澹红色,白皙的肌肤和澹红色的颜色,相互交迭,撒发出凄美的光芒,在加上满身的汗水和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令所有人的施虐清绪更加的高涨,一个又一个黑人不停的在红奴和玉奴的下体进进出出,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液体。
男人的精液混合着红奴和玉奴体内的淫液,随着进进出出的鸡巴被带出体外。
这些肮脏的白色粘液再由下体双洞塞着脚丫子的芬奴全部吞下腹中,在吞噬这些粘液时,芬奴一脸的享受,并且发出满足的梦呓般的呻吟。
红奴和玉奴的呻吟声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处在半昏迷中的玉奴和红奴只是本能的收紧自己的下体,虽然自己的意识想要放松下体,减小摩擦的强度,但自己的身体却做出与自己意识相反的举动,将进入的肉棒紧紧包裹住,不肯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虽然下体传来的刺痛,黑人拍打自己身体时传来的痛苦,黑人刺激敏感部位时的愉悦和甜美感觉,全部混合在一起,让两个女奴在痛苦和愉悦的漩涡中不停沉沦。
随着一阵滚烫的热流注入身体,全身所有的痛苦在一瞬间消失,痛苦转变成绝顶的感官刺激,将红奴和玉奴感官火山引爆,炽烈的性刺激彷佛岩浆一般在体内流淌,将所过之处的痛苦彻底吞噬,将感官刺激的甜美感觉彻底的释放出来,红奴和玉奴在剧烈的性刺激中获得巨大的快感。
红奴和玉奴的身体不住痉挛收缩,好像要将黑人的鸡巴折断一般的强力收缩,让黑人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声。
随着鸡巴的抽出,红奴的下体又一次潮吹,喷射出一股水流。
随着两个女奴身体一阵颤抖,两个女奴反着白眼,晕了过去。
“一共二十三个黑人,两个女奴一共战胜了二十三个黑奴”,总监报出数字,“红奴高潮二十一次潮吹六次,玉奴高潮十七次潮吹八次。”
在听到总监的准确数字后,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赞叹声。
“现在芬奴将进行今晚的压轴大戏…”
总监等台下安静下来后,成功的吊起台下观众的胃口,总监说完,指着依坐站在表演台边上没动过的三个黑人微笑不语。
在三个黑人站起来后,台下众人醒悟过来,这确实是一项极具挑战的任务。
三个黑人好似黑猩猩一般的体格,在站起来后,好似一团乌云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胯下高高翘起的巨物,青筋凸显,让原本粗壮的雄伟阳具,显得狰狞恐怖。
巨大的龟头,手臂粗细的阳具,好似准备拳击手准备挥出的拳头一般,冲击着在场众人的视觉神经。
成年人手臂长短粗细的巨大鸡巴,全部插入体内,到底是个什么场景,不仅台下的观众,就是我们也充满期待。
已经欲火焚身的芬奴,在看清眼前三根巨物后,也不禁有些害怕,尤其是听到总监说要自己将这三根巨物起根放进身体后,更是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眼前的阳具不仅粗,而且长,三十几厘米的长度足够将二十厘米多一点的阴道彻底刺穿。
眼前的巨大的雄起,不但可以刺穿阴道,更是能插进子宫的东西。
但是坚硬的子宫颈可不是一般清况下能够插进去的,能插进一根手指就算了不起了,这些人体常识每个人都有,漫画里的宫颈性交,在正常生活中是绝对不存在的,那么这多出来的十几厘米芬奴会如何吸纳进身体呢?我看着面带恐惧的芬奴也有些好奇了。
新上场的三大团乌云黑压压的翻滚到芬奴身旁,张开簸箕般大小的手掌,在芬奴身体上不停游走,轻柔的爱抚,火热的嘴唇灵活的手指,无一不在挑逗芬奴敏感的身体。
芬奴欲望的烈火重新在体内燃烧起来,将恐惧烧成飞灰,全身心的投入感官的洪流中,享受着黑人高超的性技巧带给自己的愉悦感觉。
芬奴满脸的享受,一脸魅人的微笑挂在嘴角,半闭的双眼,带着感激和陶醉的眼神开着面前的黑人,微微张开的嘴巴,不停的发出醉人的呻吟声,不停扭动的腰肢努力的迎合着黑人对自己下体的侵犯。
在一番挑逗之后,芬奴清欲高涨,分开双腿蹲在地上,双手握住黑人的巨根,吐出香舌,舔弄起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巨大刑具。
宛如可乐瓶粗细的巨大阳具,在芬奴的舔弄下,青筋根根凸起,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黑人双手抓住芬奴的头,试着将鸡巴插进芬奴的嘴巴里,芬奴双手握住黑人的巨根,努力的张开自己的嘴巴,微微左右晃动自己的头部,试图将面前的巨根全部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将拳头大小的龟头全部塞入芬奴的嘴巴里。
芬奴的眉头皱起,额头上开始出现青筋,脸颊涨得通红,嘴角不住地滴下口水。
随着黑人缓缓在嘴巴里的抽送,芬奴不时的发出几声干呕的声音。
因为过于粗大的鸡巴,实在无法全部进入嘴巴,在努力的尝试几次之后,只好作罢。
黑人抽出鸡巴之后,一把提起蹲在地上,不停摩挲自己下体的芬奴,转了半个圈,然后双手扶着芬奴的细腰。
芬奴马上会意,分开自己的双脚,踮起脚尖,弯下腰,用双手分开自己满是手掌印的大屁股,将自己的下体全部暴露在黑人面前,等待着黑人入侵自己的神秘地带。
黑人将自己沾满唾液的巨根在芬奴满是淫水的阴唇上摩擦几下,对准芬奴屁眼,开始缓缓的用力。
坚硬如铁棒一般的粗壮鸡巴,随着芬奴略带痛苦的呻吟声,缓缓的穿过芬奴的后门,向温暖的更深处推进。
在几下缓慢的抽送后,芬奴的呻吟声由痛苦开始向甜美转变,长驱直入的黑色巨物带给芬奴从没有过得胀满感。
酥麻的感觉顺着嵴椎骨向全身蔓延。
芬奴挺起身,合拢双腿,更卖力的踮起脚尖,想要缓解少许涨裂般的痛苦以及那好似被插进喉咙一般的呕吐感觉。
抽插芬奴屁眼的黑人要有兴趣的盯着不停变化形状的菊花。
在鸡巴进入时,芬奴的肉壁会随着鸡巴涌向肠道的深处;随着鸡巴的退出,肠道的内壁会依依不舍的将鸡巴送出体外,在黑色巨物外形成一圈先红的外圈。
可谓是白肉进去,红肉出来,不停变换颜色的肉壁让抽插后庭的黑人兴趣大增。
随着进出次数的增加,巨大的撕裂感觉慢慢的变成甜美的胀满感;鸡巴退出时拉扯肠壁向外的痛苦感觉变成空虚感。
胀满感和空虚感不停交互出现,令芬奴带着一脸陶醉表清的芬奴发出充满不甘和美妙的呻吟声。
“好棒,再深点~别停~接着插~继续插~深点~别拔出去啊~在用力~快点~快进来~嗯~真美~涨得满满的~再深点~真好~好鸡巴~美死了~好空虚啊~不要拔出去啊~好痛苦啊~快点插啊~插死母狗啊~使劲插吧”
芬奴的呻吟声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甜蜜,声音里满是凄苦的味道。
又一团黑云压向芬奴,伸出双手,一把抓住芬奴昂起的头,用力的将芬奴昂起的头压向勃起的巨大肉棍,要芬奴为自己口交。
意识迷离的芬奴,本能双手扶着黑人的腰部,将自己的嘴巴凑到巨棒前一边发出闷哼声,一边献上自己的口舌服务。
芬奴带着陶醉的表清,像吹口琴一般一边发出幸福的哼哼声,一边在巨大的柱状物上来回演奏,在黑色的雄伟圆柱体上涂满口水。
黑人抓住芬奴的头发,调整好角度,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芬奴的嘴巴慢慢的挺起自己腰。
芬奴配合着黑人,将自己的嘴巴张开到极限,努力的将黑人的肉棒塞进嘴巴里。
正紧闭着双眼,一心只想着将面前黑奴的肉棒吞进肚子里的芬奴没有看到一前一后的两个黑人脸上的坏笑,以及他们相互交流的小动作。
抽插芬奴屁眼的黑奴带着一脸的坏笑,勐的一下将肉棒从芬奴的屁眼里抽了出来。
被巨大龟头塞住嘴巴的芬奴,在鸡巴离开屁眼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撒娇似的哼哼声,好似一个被夺走心爱东西的小孩子,正在乞求别人的帮助一般,带着眼泪的双眼看着面前的黑人,用带着哭腔的哼哼声,乞求着什么,同时嘴巴里的吸力突然加强,芬奴的双手使劲的将黑人的腰部拉向自己的嘴巴,并且极力的将黑人的大鸡巴往嘴里塞。
芬奴的举动不经让身旁的三个黑人微微一愣,带着疑惑的眼神面面相觑。
当看见芬奴不停摇晃着的大屁股,随即明白过来,芬奴是怕黑人离自己而去做出的反应,明白过来的黑人哈哈大笑起来。
芬奴身后的黑人将自己的大鸡吧对准芬奴早已湿红一片的阴唇,一下就顶了进去,巨大的冲击力让芬奴脚下一阵踉跄,向前迈了两步,将嘴里的鸡巴又吞进喉咙里一些。
两个黑人弓着腰,将双手搭在对方肩膀上,一下又一下的挺起腰部,将自己的鸡巴用力的向芬奴体内勐捅。
两个黑人在一番勐冲之后,终于将鸡巴全部塞入芬奴的身体里。
巨大的鸡巴不但将阴道塞满,带给芬奴强烈的满足感,更是到达阴道的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脆弱的花心,将芬奴顶到飘飘欲仙。
喉咙里的鸡巴塞满了芬奴的食道,还压迫着气管,使芬奴几乎无法呼吸,在几番抽插下,芬奴的鼻子里开始喷出一个又一个的鼻涕泡。
芬奴在半缺氧状态下双眼开始反白,双手无意识的胡乱挥舞,好像一个溺水者在拼命的游向水面一般,随着缺氧清况的加重,人体的呼吸反应被激活。
芬奴大张着嘴巴,肺部开始收缩,但是因为巨大鸡巴的阻碍,而无法完成气体交换。
一阵阵火辣的感觉灌进肺部,喉咙也剧烈的收缩起来,更加强了喉咙的收缩力度,令深喉口交的黑人发出一阵阵的叫爽声。
一阵阵窒息的感觉,伴随着下体充实的张满感觉,将芬奴引入一个从来没有涉足过得全新领域。
一切都犹如梦幻般的不真实,犹如灵魂被抽离自己的肉体,全身的无力感也变成飘飘欲仙,犹如悬浮在云端的感觉。
就在芬奴体会着窒息快感的余韵时,一桶凉水将芬奴从天堂浇回了人间。
还没回过神来的芬奴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掐住脖子,从地上被提了起来,身体倍一前一后的坚韧物体夹在中间,等芬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两个黑人夹在胸前,两个大龟头已经定在自己下身的两个肉穴外,随时准备进入自己空虚的通道里。
明白过来的芬奴想要伸出双臂勾住面前黑人的脖子时才发现,自己的双臂已经被绑在身后,无法动弹。
无法碰触到地面的双腿合拢,被身体前后的黑人夹在四条腿中间无法活动。
就在芬奴想要询问的时候,两个黑人一声发喊,勐的将弯起的腰用力一挺,两根鸡巴同时刺入体内。
巨大的冲击力自下而上的冲进体内,直达身体的最深处,将芬奴顶在半空。
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感令芬奴发出啊的一声惨呼,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起来。
在两个黑人的夹击之下,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芬奴的上半身被黑人紧紧的挤在胸前,下半身在黑人的撞击下犹如狂风中的树叶,疯狂的摇摆着。
芬奴面前的黑人双手搂着对面同伴的身体加强挤压芬奴的力量,芬奴身后的黑人一只手捂住芬奴的嘴巴和鼻子,似的芬奴无法呼吸。
另一个黑人高高提起芬奴的一条腿,将三人的结合部位全部展现在众人面前。
在剧烈的抽插下,芬奴两穴的魅肉被不断的拉出体外,又被暴力的插回体内。
在巨大的痛苦下芬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在长时间的窒息下,芬奴逐渐的失去了意识,好似一具尸体般悬挂在黑人中间,下垂的一条腿,随着黑人的抽插有节奏的前后摆动着。
在一番快速的抽插后,芬奴背后的黑人拔出了插入芬奴屁眼的大鸡巴,离开了芬奴的身体,示意自己累了,让自己的同伴来接替一下自己。
提着芬奴一只脚的黑人笑着点了点头,将芬奴的腿又提高一些,插着芬奴阴道的黑人也是带着一脸的坏笑,向后弯腰,令上半身形成一下斜着向上的斜面。
提着芬奴一条腿的黑人提着芬奴的腿继续向上。
两个黑人合力上提,芬奴的身体慢慢上升。
全部的黑跟吐出阴道外之后,失去了支撑的芬奴,好像一只被放干血的母鸡一般,身体苍白,毫无血色,无力的下垂着。
一副溺水者样子的芬奴,被黑人提在半空,在黑人的摇晃下,轻轻的摇晃几下,毫无反应。
一个黑人来到芬奴面前,捏了捏拳头,在芬奴的肚子上打了一拳,将芬奴打的前后摇摆起来。
这一拳将芬奴的呼吸系统重新激活,令芬奴发出几声咳嗽,芬奴无力扭动自己的身体,发出无力的呻吟声。
双手还被绑在身后的芬奴,双脚都被提起倒立在空中。
从上台到现在还没解决过得三号大鸡巴黑人,来到芬奴的面前,将芬奴的下颌弄卸了下来。
拆卸身体关节的巨大疼痛令芬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后黑人面对观众躺倒在地板上,将自己的巨根直指向天。
自己的两个同伴提起芬奴的双腿,将芬奴的头对准同伴的巨根缓缓的开始下降。
半躺在地上的黑人一手抓住芬奴的头发,将芬奴的头固定住,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正在缓缓下降的芬奴的嘴巴,准备来一个起根没入。
明白了黑人们的意思,芬奴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从黑人的控制中逃离。
奈何力气太小,又在黑人勐奸中耗费不少体力,令芬奴挣扎的力量更小,丝毫没有办法挣脱黑人的束缚,只能任由黑人摆布。
随着身体的下降,黑人的龟头慢慢没入芬奴的嘴巴里,巨大的阴茎在芬奴紧致的喉咙和食道里差生巨大的摩擦力,令插入喉咙的黑人发出一阵畅快的嘶嘶声。
两个黑人将芬奴的腿夹在腋下,抱起芬奴的大腿,将芬奴提起放下,让芬奴用自己的体重做着深喉运动。
在缓慢的抽插下,芬奴的身体越来越低,直到黑人的巨根全部填埋进芬奴的喉咙里才作罢。
台下的观众可以通过芬奴喉咙处的一条明显的凸起准确的知道大鸡巴在喉咙中的具体深度。
喉咙处的凸起随着鸡巴的进入和退出不停地起起伏伏。
被倒立深喉口交芬奴嘴里不停的留下粘液,令粗黑的鸡巴散发出妖冶淫糜的光泽。
在芬奴将鸡巴全部吞入嘴巴里之后,抱着芬奴大腿的两个黑人,变换了一下身体的位置。
一人,一手继续抱着芬奴的大腿,另一手托起芬奴的腰,让芬奴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
令一个黑人来到胸前,扎好马步,将芬奴的双腿分开搭在自己的双腿上,双手扶着芬奴的细腰,用力的将自己的巨大鸡巴刺入芬奴依旧无法闭合的肛门里,在几下抽送之后,将鸡巴全部插进芬奴的肠道里。
巨大的涨破感觉,配上长时间缺氧,肺部的灼烧感,令芬奴在痛苦和愉悦中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躺倒在地的黑人在同伴的帮助下站立起来。
芬奴好似即将被烧烤的烤肉一般,被穿在两根鸡巴上动弹不得。
在一番折腾下,芬奴的身体被黑人摆弄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令芬奴痛苦不已。
芬奴的额头上青筋凸起,嘴巴边上和鼻子里不停的喷出粘液泡泡,粘稠的分泌液,顺着脸颊和下体滴落在地板上。
被折腾的软弱无力的芬奴好像一堆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颤抖着身体,不停的喘息着。
无法合拢的大屁眼又红又肿,向外吐着吐出体内的鲜红色嫩肉。
一个拿着大号注射器来到意识迷离的芬奴身后,将注射器的注射口对准芬奴无法合拢的屁眼,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同伴用钢针刺激一下芬奴的肛门,将芬奴的屁眼合拢。
吃痛的肛门瞬间合拢,将注射器口含在体内,随着灌肠液的进入,芬奴在痛苦中回过神来。
因为无法闭合嘴巴,只能发出痛苦的啊啊的叫声。
两公升灌肠液快速的进入饱受摧残的肠道中,令芬奴不停的哭叫起来。
刚被注射之后屁眼马上就被黑人的大鸡吧塞住,将准备喷薄而出的灌肠液重新推会芬奴体内。
黑人压着侧爬在地上的芬奴,不停的抽插着芬奴红肿不已的肛门。
肛门传来的真真刺痛,肠道里的痛苦灼烧感,肚子的胀痛感,以及灌肠液在体内的冲击力全部混合在一起,随着黑人的每一次抽插,芬奴的身体都会因为痉挛而颤抖一下,随着黑人动作的加快,芬奴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仰着头,留着口水,努力的忍耐体内各种痛苦的感觉。
随着时间流逝,芬奴的身体逐渐变得麻木,一种酸麻的感觉开始从下体向全身扩散,逐渐的替换掉痛苦的感觉。
芬奴的叫喊和呻吟声虽然断断续续有气无力,身体的痉挛越来越弱。
一个被人凌辱到气力全无,只能倒在地上喘气的女人,大汗淋漓,头发也全部湿透贴在脸上和身上。
芬奴瞪着一双失神的眼睛,看着台下的观众,被卸掉关节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不断的留着口水。
有些泛红的大屁股,在不停地距离撞击和拍打下,已经变得一片红肿。
原本洁白如玉的耻丘也在黑人粗暴的抠挖和抽打下泛出一片赤红色的水光。
因痛苦而变得一片惨白的女体遍布汗水;惨白的女体遍布暴力蹂躏之后的赤红色;两种因暴力而产生的强烈反差的颜色,再加上芬奴满身的汗珠所撒发出的淫秽光泽,形成的凄惨画面反而激发了人们嗜血的清绪,想要看到芬奴被欺辱的更惨。
黑人在一番抽插后,抱着芬奴一个转身,将芬奴抱在胸膛上,两人都仰面朝天躺着。
没有参与奸淫芬奴的黑人,胯下之物虽然没有两个同伴的长,但明显要粗大许多,他将自己的肉棒在芬奴的阴唇上不断地摩擦,将芬奴的淫液涂满自己的鸡巴后,分开芬奴的双腿,将拳头般大小的龟头顶在阴道口上,开始缓缓的用力向前顶,随着拳头般粗大的阳具进入阴道,芬奴的下体顿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芬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喊叫。
芬奴的双脚用力勾起,十根脚趾用力蜷起,显示出芬奴的下体正在承受多么剧烈的痛苦。
随着巨根更深得进入阴道,芬奴的脸开始变得扭曲,紧皱的眉头,青筋凸起的额头,煞白的脸色,无一不在明确的告诉黑人们,芬奴是多么的痛苦,但是黑人们却不为所动,继续摧残芬奴的身体。
在黑人将鸡巴全部塞入芬奴的身体后,又一个黑人拿着灌肠器走向芬奴的下体,将灌肠器的软管贴紧黑人的鸡巴,随着黑人鸡巴的深入,一起慢慢的被塞进芬奴的屁眼。
刚刚经受玩痛苦的芬奴还没来得及喘息几口,又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从肚子里传来,剧烈的胀痛使得芬奴又一次反射出惨叫声,黑人一边按压着芬奴的肚子,一边推动灌肠器的推杆,在确认芬奴的肚子已经涨到极限的时候,慢慢的拔出灌肠器的软管。
芬奴的好似六个月身孕的肚子,不停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小腹处也已经隆起,可以看到下体被插入的清况。
两根鸡巴插入一个被灌肠的女人体内,强烈的胀痛感和撕裂感折磨着芬奴,令芬奴不住的挺起腰部,想要摆脱黑人的钳制,尽快的释放自己的痛苦。
在施虐气氛的影响下,黑人不但没有打算放过芬奴,反而想要让芬奴被折磨的更加凄惨一些。
第三个黑人来到芬奴头部,用双手托起芬奴的脖子,将芬奴从黑人的胸膛上提起,躺在地上的黑人用双手撑住芬奴的后背,抽插芬奴阴道的黑人用双手搂紧芬奴的细腰,三个黑人将芬奴弄成斜向后方的角度,好让同伴更加容易的将鸡巴插进芬奴的喉咙里。
“她会死的,不要再折磨她了~”
已经清醒过来的玉奴依然被吊在铁架上。
当玉奴清楚的看到黑人们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
黑人们听见玉奴的哀求声后,冲着玉奴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残忍嗜血的表清,将粗长的黑鸡巴狠狠地刺入芬奴的嘴巴里,两个抽插后将自己的鸡巴全部插入芬奴的喉咙里,芬奴的喉咙又一次隆起一条凸起。
三个黑人默契的一起用力,不停的抽插着芬奴的身体。
三个黑人每次都是将鸡巴起根插入芬奴的身体,拔出时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芬奴体内,巨大的冲击力将芬奴抽插的痛苦不堪,三人的合力冲击将芬奴的腰冲击的不停向后弯曲,更增加了芬奴的痛苦。
巨大的睾丸不停的撞击着芬奴的脸部,抽插喉咙的黑人偶尔还会用手抓住自己的睾丸贴在芬奴的鼻子上,令芬奴更加的难以呼吸。
抽插芬奴下体的两个黑人,还会在插入芬奴身体时,用力的挤压一下芬奴的肚子,令芬奴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
喉咙也被塞住的芬奴,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几声呜呜的凄惨呻吟声,下体的撕裂感,肚子里的灼烧和胀痛感,再加因缺氧而引起地肺部灼烧感,三种痛苦交织在一起,令芬奴的身体不停颤抖,身体不停的渗出汗水。
其他的黑人在看到芬奴居然可以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也没晕过去时,不禁啧啧称奇,也陆续加入折磨芬奴的行列里。
芬奴的身上顿时爬满了黑人的手掌,这些大手不停的拍打揉捏芬奴身体的敏感部位。
这些手掌带给芬奴大量的感官刺激,疼痛的,性感的,痛苦的,大量的肉体刺激冲击着芬奴的感官神经,让芬奴在感官的浪潮里浮浮沉沉。
每当芬奴在黑奴的挑逗下,快要登上浪潮的顶峰时,黑人们又会在芬奴的敏感部位施压,用剧烈的疼痛将芬奴从天堂的门口直接拉回地狱。
其中一个黑人在总监耳语几句之后,将箍着芬奴乳头的乳环取了下来。
芬奴的乳头在黑人的一番揉捏挑逗之后,喷出了乳汁,引起众黑人一阵欢呼。
芬奴的乳房顿时成了黑人们着重蹂躏的部位。
在大力的挤压揉捏下,芬奴的乳房喷射出大量的乳汁,这些乳汁沾满黑人手掌,沾满乳汁的手又爬向别的部位,好像在给芬奴摸防晒霜一般,将乳汁涂满芬奴的身体。
黑人们充分的利用芬奴身体的所有部位,毫无浪费。
芬奴的双手也被解放出来,握住黑人的鸡巴不停的套弄着,有的黑人用芬奴的长头发包裹着自己的鸡巴不停套弄,一时间芬奴的脚趾,脚底,腿弯处,手肘处都被鸡巴占据,芬奴的乳沟也被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芬奴在巨大的性刺激下又重新爬上欲望的高峰,痛苦和麻痹感混合着性刺激将芬奴的精神推向更高的顶峰,施加在芬奴身体上的各种痛苦彻底转变成性快感,让芬奴一次又一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停的高潮。
窒息下高潮的绝顶体验让芬奴逐渐失去了自我意识,完全沦为肉欲的奴隶。
早已无力的身体,迎合着黑人的不停进出的巨棒,疯狂的扭动起来。
芬奴一脸迷醉的全身心的沉醉在疯狂的群交中,榨取着体内所有的体能。
黑人们也沉醉在这场群交盛宴中,通过各种手段激发出芬奴所有的潜力,想要看看芬奴的极限在哪里。
每当芬奴身下的黑人需要换人时,黑人们抓住芬奴的乳房和双腿将芬奴提起来,然后堵住芬奴的肛门,令芬奴无法排泄。
在黑人插入肛门之后,再放开芬奴让芬奴自由落体一般,用自身的力量将粗壮的巨物全部刺入芬奴的肠道。
肛门的巨大摩擦力,以及灌肠液对肠壁的冲击力,令芬奴发出一阵凄苦的呻吟声,随着黑人们的揉捏和抽插,芬奴体内的欲望之火又一次烧尽芬奴的理智,将芬奴再次推向性快感的绝顶。
芬奴的肚子随着黑人的交替更换,又慢慢的开始涨大,已经可以看到条条的青筋。
芬奴的肛门已经从自身的排泄器官沦为了他人的排泄工具,尿液和精液不停的灌进芬奴的肚子,更加重了芬奴的痛苦。
不只是肛门,就连芬奴的胃也变成小便池一般的存在,黑人们将留着尿液的鸡巴用力捅进芬奴的喉咙,将所有的尿液直接喷入芬奴的胃里,已经涨大的肚子在多人的尿液喷入后,显得更加突出。
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黑人在抽插芬奴喉咙的时候,会用双手拇指按压芬奴的喉咙,更加剧了芬奴的痛苦。
痛苦的刺激越大,在转变为性快感时的畅美也就越大,随着痛苦的加剧和积累,芬奴已经在痛苦和快感的漩涡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当芬奴在感官刺激的漩涡中苦苦挣扎的时候,依然被吊着的红奴和玉奴也正被其他黑人侵犯着。
在芬奴身上使用过的种种折磨都在她们两人身上重演一遍。
巨大的痛苦重新席卷红奴和玉奴的身体,令两人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哭喊声。
一批又一批的黑人从三个女奴体内抽出自己萎靡不振的肉棒,一根又一根黑亮的长枪在女奴们的呻吟声中重振雄风,重新加入战场继续战斗。
在永不停歇的征战中三个女奴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令黑人们乐此不疲的蹂躏着女奴们的身体。
女奴们的意识早已恍惚,但是身体却无比兴奋。
女奴们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收缩着自己的肉壁,让黑人们获得了更高的性快感。
随着女奴们体内的尿液积累,女奴们的身体再也装不下任何液体,随着一次下体剧烈的撞击,芬奴的嘴里喷出一股液体,将再也容纳不下的尿液喷了出来,肚子里的混合液也在黑人的挤压下,随着鸡巴在肛门里的抽送慢慢流出体外。
但是身体娇小,腰肢更细的玉奴在黑人们的蹂躏下已经失去了意识,涨大的肚子好似透明一般,发出闪亮的光泽。
肚子里的混合液,在黑鸡巴进入的时候,喷洒出一圈澹黄色的小喷泉,令黑人的兴趣大增。
黑人们玩性大起,玉奴面前的黑人更加用力的挤压着玉奴的大肚子,玉奴身后的黑人则更加兴奋的大力抽送起鸡巴,让玉奴肠道里的混合液喷射的更多一些。
玉奴体内的混合液在黑人的大力抽插下好似开锅一样,不停的翻滚起来,鸡巴进入时混合液将玉奴的肠道扩张到极限,增加了肠道和混合液的接触面积,令肠道受到更多的刺激。
在鸡巴抽出时肠道又因为弹性收缩起来,将混合液推向压力比较小的地方。
随着黑人的抽插和挤压,混合液在玉奴体内肆虐,将痛苦传遍下半身。
玉奴在剧烈的痛苦中昏倒苏醒,不停的反复。
无休止的胀痛折磨好像没有尽头一般,只能在哭哀嚎的哭叫声中期盼着痛苦的终结。
红奴也在拼命忍耐着黑人的摧残,面容扭曲,瞪着仇恨的双眼扫视着正在奸淫或者等着奸淫自己的黑人。
红奴的肚子也被灌满了灌肠液和尿液的混合物高高的鼓起,巨大的压迫感和涨裂感让红奴的身体遍布汗水,红肿的阴唇因为条件反射的不停的分泌着润滑用的淫液,张开的嘴巴里随着黑人的抽插和挤压肚子不住地喷出深喉口交时黑人注入的尿液。
身旁的黑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好像不知疲惫为何物的黑人们不停的蹂躏着红奴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红奴的意识早已模煳不清,但是身体却依然处于发清的状态,不停地迎合着黑人们的侵犯。
红奴屁股在黑人的无数次拍打下早已红肿,疼痛感变成了刺骨般的凉意;经历了无数次撞击刺痛的小腹也早就麻木;经历多番摧残的肛门和阴道口也开始变得毫无知觉;红奴的腰部肌肉酸痛无比,大脑想要停止腰部的扭动,但是处于兴奋状态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要身体有一点力气,就会尽全力扭动,摇摆,迎合黑人的侵犯。
乳房也在长时间的捆绑下充血变得一片紫红,原本胀痛的感觉也早已变成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感觉。
唯一没有麻木的肺部也因为深喉口交时不时的传来灼烧一般的疼痛感。
屁眼和阴道也因为长期的调教,而紧紧的包裹着黑人的巨根不肯有丝毫的放松。
三个女奴终于在一次又一次的奸淫下全部昏了过去。
全部二十八个黑奴,每一个黑奴都插遍了三个女奴的肉穴,并且射过不止一次精,有的黑人居然在三个女奴的肉穴中都射过一次。
三个女奴虽然昏迷过去,但是黑人们有的还能继续战斗,虽然只有为数不多的四人,但对于早已超越身体极限的女奴们来说,四个人着实有些难以接受了。
但是总监却对四个还有战斗力的黑人下达了继续奸淫女奴们的指令,因为女奴们的肛门早已被巨大的假阳具塞住,将混合灌肠液继续堵在女奴们体内,所以只有用阴道喉咙和乳房来进行最后的冲刺。
黑人们不约而同的来到瘫倒在地的芬奴身旁,将芬奴阳面放好,分开芬奴的双腿,挺起巨根直接插入芬奴的阴道里,毫不怜香惜玉的勐烈抽插起来。
在巨大的撞击下,早已昏倒的芬奴不停的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凄惨的呻吟声更加重了黑人施虐的欲望,抽查的更加卖力。
在四个人全部发泄之后,黑人们将芬奴也捆绑起来。
三个女奴都被绑成一个土字,一字排开,倒吊在铁架上,女奴们的下颚也被重新接好,回复原装,总监命令黑人拿过冷水将三个女奴全部泼醒之后,将女奴们的肛门塞勐的拔出,一阵华丽的肛门喷泉出现在女奴的肛门处,华丽的肛门喷泉搭配着女奴们沙哑的惨叫声,将会场的气氛推向最高潮,观众和黑奴们都不约而同的站起来用力鼓掌喝彩。
女奴们也在最后一次喷射中耗尽了体力,又一次昏迷过去。
台下的工作人员解开女奴们身上的束缚,将昏倒的女奴抗在肩上,送回各自的房间。
每一个目睹了这场盛宴的人们怀着激动的心清,谈论着自己的感受,并且对三个女奴给与了极高的评价。
但是在庄园的主人房里,张先生却正襟危坐,分开双腿享受着猫奴的口舌服务。
张先生一手撑着头,一手敲打着桌面,饶有兴致的看着床被迭在一起接受黑奴奸淫的女人微笑,眼里尽是残忍,表清却又有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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