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陈晓兰给父母打了个电话,形式化的问候几句就挂断了,心脏不受控的狂跳,手也哆嗦。来上海这么多年,同事,同乡朋友之间经历的事不少,交往过一个男友,因性格不合无法相处分手,好多事情也有所耳闻,不像刚来时那少见多怪。她立足不光是靠勤奋,肯定有出色的一面,她善于察言观色,顾客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领悟出对方的需求,生性就敏感,天生有异于别人猎奇的嗅觉,而且还能不表露痕迹的去迎合,这不是可以从书本中获得,耳朵眼睛长在身上,要利用起来,这也是她常告诫自己的话。
也就因为这些特性,才对今天这件事情如此敏感,但这件事确实令她有些难以招架,如炸雷一般。她有些愧疚,本不该去窥探别人的隐私,但好奇心作祟驱使,难以控制在这个鬼使神差的时刻就让她那样做了。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从始就不会发现什么异常。
她没有预判到翩翩手机会响起。拿起来犹豫纠结了好久,在连续响了两通之后,直觉告诉她这个电话和刚才是有联系的,究竟对方说了什么,能让翩翩有那样的反应,真是同事间的玩笑吗?她为何没有留存这个号码?究竟那个人说了什么,只能让翩翩说他太过分了?见她的神色没有往日的从容淡定,显然是有难以启齿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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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做贼航颤抖着手指将屏幕轻划向绿色的方向,将手机贴向自己的左耳,她没有出声,等待着那边的声音,她紧张的手的无法控制,将另一只手伸过来抓住手腕,稳住手机,在听筒里都能听到心跳的声音。接通了大概五秒钟,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干啥不接电话?”果然是一个男人,她没有回应对方,听着他继续说。“还没吃完呢”你真和女的吃呢?你让她接个电话我听听。你到底是不是跟你家爷们儿一起呢?是也没事儿,我不生气。”对方语气中带着醉意,显然是喝了酒。
“咋不说话呢,被我说中了?和你家爷们儿一块还骗我说
跟女的一块堆儿呢”
“无聊”陈晓兰忍不住压低声音小声说了一句
“哈哈,真和他一块儿呢,我也不怕他。你就说是我说的,问他是不是个老爷们儿!你还告诉他,我昨天摸你匝儿来的”对方的语气简直嚣张至极,陈晓兰听的面红耳赤,对方竟说出这样直白露骨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她明白难怪翩翩刚才为啥那样说了,不由再次压低声音有意模仿她的口气“你太过分了!”但她模仿的并不形象,的是带着气愤的语气,而刚才翩翩口气里有一种无奈还夹杂着一丝暧昧,她模仿不出来,好在对方也没有听出来。“哈哈”对方嚣张的笑几声“告诉他,还把乳头给你拨弄
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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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太过分了!”晓兰想起刚才翩翩的反应,不由也
冒出这句话
“还告诉他,然后我把你逼都抠出水来了!”
“哎呀你太过分了!”陈晓兰几乎有些情绪化的脱口而出“你别这老装正经!说老实话,现在逼是不是湿了?!”对方居然一字一顿的将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说出来,陈晓兰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挂断了电话,她听的简直无地自容,面红耳赤,真的就像刚才翩翩回应的,太过分了!
真想不到她一个上海的姑娘,平时端庄贤淑的,能够听下这么不堪入耳的话,那边的语气简直和就是一个流氓!可她刚才为什么宁愿出去接听都没有挂断呢?由此可见,这里面绝对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对方虽然说的极其龌龊露骨,但他不是那种下流的骚扰,他敢这样说是有把握翩翩是拿他没什么办法的。
同时晓兰还体会到一种特殊的感受,那男人的声音很有磁性,明显带有东北的口音,声音很是浑厚,北方男人说话阳刚气更足,不像这边的男人讲话带一股书生的文静气质。虽然话语下流露骨,但听完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说不好的感觉,似是一股暖凉注入身体。
这个人到底是谁?她的同事,还是乘客?她接触到的无非也就是这些人,空姐这个行业她也了解一些,有人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稀奇。关键是翩翩为何是那样一个态度,按理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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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样的骚扰应该果断终止通话,保她为何起身离座去接听?陈晓兰猛然想起对很方说的那最后一句,翩翩这个电话持续这么久,难道对方说的是真?!!!!
想到这里,她走上前,打开翩翩装衣服的袋子,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她就觉得一股骚气散发出来,闻着有些恶心,她硬着头皮扒开她的黑色连裤袜,然后拿出夹杂在里面那条粉色蕾丝边儿的内裤,打开直接看向档部,这一眼她看的不由干呕了一下,真被电话那方的人言中,黄翩翩的内裤私密位置贴着一层护垫,显然是刚贴上去不久的,这护垫的作用不是对付例假,是防止分泌物浸湿内裤的,而上面有一层明显的痕迹,显然是她阴道分泌出来的,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晓兰边思索边将内裤按照原样放回,正在这时,身后有人说话“晓兰,你做什么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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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陈晓兰从老家回来后,发现黄翩翩有些变化,她不爱笑了,总是不经意的皱起眉头,即便是来客人,也是用那训练有素的微笑,露出八颗牙齿,表面亲和甜美,但有一种形式感,细看就是皮笑肉不笑,明显不是发自内心的,待不需要时,她会立刻收敛笑容。黄翩翩长得不必说,但熟悉的人能看出她有个缺点,就是长的并不甜美,她是尖细脸型,眼线长,稍微有些吊眼角,眼神有些凌厉,如果不笑感觉绷着脸,似乎心情不愉快,有时会觉得有些冷漠。
尤其是这一段时间,更加的明显,似乎她的心情一直不太好,晓兰理解她因为创业的不易,确实很不易,事无俱细,面面俱到。而且,她的家庭也有相应的问题困扰她,俩人经过这么久的接触,已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晓兰是挺贴心细致的人,给她做这个助理让人很放心
翩翩经常会向她抱怨说一些家里的矛盾问题,确实她家的情况也挺令人头疼,老公是什么都懒得管,责怪他可能比划着做点事。而婆婆有时霸道,刻薄,回到家之后就经常唠叨,要么谁家妈妈专心带孩子,谁带家人去哪儿玩了之类的话,有时学校事情回来晚了,公公婆婆的脸色就不好,嫌她不带孩子之类的,但他们却不指责钟俊,说他政府部门身不由已。那天刚下航班,回来早一点儿,糖果在楼下玩儿,她上前和婆婆还有几个老人打了招呼,挺累的了,但回来不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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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也不好,她说上楼换一件衣服再下来陪她,进了楼道后,刚要上电梯想起来没带钥匙,把行李箱放在电梯口,想要出来找婆婆拿快到门口,还没有开楼门,就听到一个老太太说“你这儿媳妇长的挺俊,就是怎么老整着个小脸啊?”“嗯,是有点不喜兴”另一个也附和。
“谁知道,本来挺好的事情,非自己找累,瞎折腾,说了
还不听”婆婆说
“我跟你说,就这儿媳妇回家掉脸色最烦人了,你说老人帮你带孩子,回来你还给脸色看,你懂不懂点人事啊,我就和我家儿子说,你媳妇回来干不干活都次要,你别给我脸色看,我这岁数可犯不上看你的脸色”
“可不是,你说咱们这岁数了,带一天孩子,咱们都没整
脸呢”几个老人吧啦吧啦的用上海话说
翩翩压制了一下情绪,开门出来了,她一露面让几个人挺惊讶,但像没有听到一样,露出一个微笑后,找婆婆拿了钥匙上楼。晚上回家,钟俊座沙发上玩手机,公公婆婆做饭,黄翩翩带糖果玩儿,吃饭之前,婆婆对着钟俊就突然一顿批,“天天回来屁都不做,还拉个脸子你给谁看呢,以后你不想看到我就别过来了,我天天这岁数还得看你脸色是不是?!我哪儿做的对不住你了?!”
钟俊被骂的一头雾水,但他很了解母亲,知道这不是冲他,连忙说“妈您别生气,我上班好多事想着呢,没给您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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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事儿你单位解决,甭带我这儿来,我可不欠你的,
我天天给你带孩子还看你脸色”
翩翩听出来这是指桑骂槐呢,婆婆的惯用伎俩,肯定是被那几个老人说的心理不痛快,本来她开始不介意,没言语,可是婆婆还越说越上火,她想的是飞一天怪累的了,笑的都麻木了,回家也不能轻松吗,听婆婆还说她也是有些没控制住,“妈妈,您是对我有意见吧,别冲钟俊说了”
“没有,哪里敢对你有意见,岁数大了,就该看别人脸色”
说完站起身回房间了
黄翩翩心理真是委屈,在飞机上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乘客为难,要耐心处理,回到家还这么多的事情,真心累,关键的是钟俊回去也不说宽慰她几句,他一直就是这样,轻描淡写的来一句“你别往心里去,我妈就是这样有口无心的”多了也不在说,从来不说她妈妈不对,和她妈去沟通一下,那天晚上她哭了很长时间。
晓兰当时听完了挺心疼她的,确实这些话她难道找个倾诉的人,“这可真够过分的,本来父母也不在这边,当长辈的不说心疼还找事刁难,真是够那什么的。”她劝解站在翩翩的角度说,说完了会好一些,所以两人关系也越来越好,什么事情也都愿意互相倾诉,主要就是因为晓兰很贴心,最近她看翩翩的状态很不好,在她出现在身后的一瞬间,晓兰犹豫要不要直接来询问她,但一转念,这不同于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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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高度的隐私,她没有提及,还是不要说出来,以免不必要的尴尬。
陈晓兰回过头,黄翩翩站到她的身后面,面色平静“对不起,刚才放手机时不小心把衣服弄掉了”她边说边将她的袋子塞进柜子里面。
“哦,没事儿,你打完了吗?”“打完了”
“怎么样,家里没事吧”
“没事,挺好的”她好像没有注意她刚才做什么,晓兰不
由松了一口气。
“我同事明天要飞美国,忘了告诉她帮我带东西,给她打个电话,再过一会儿可能该登机了”翩翩打开包拿出手机,陈晓兰又紧张起来,害怕她发觉手机被动过。还没有拿出来,铃声又响了,她不禁皱了一下眉头,陈晓兰料到了还是刚才那个人。
“你先去游吧,待会儿我再进去”
陈晓兰点头,然后走出更衣区,走到拐角她停下来“你到底干什么呀,有完没完了?”她那带回音的嗓音历声说,这肯定还是刚才那个人。
“早就吃完了……游泳呢,真的就是和朋友,我学校那个前台负责人……是你先说你今天有事,然后我才约她的……我跟你说了不方便,他晚上在家,我今天也不飞,要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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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太过分了啊!”翩翩的语气无奈也有些愤怒,对方不知又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其中她说了一句因为对方今天有事,才约了别人,那是什么意思呢?她本想和那个人相约,但因为对方有事情,才找的自己,晓兰不禁觉得有些不舒服。接下来,翩翩说的话让晓兰险些发出声音,她语气似无奈的指责解释,但其中又夹杂着一丝娇嗔的暧昧情绪,似乎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耐着性子克制自己心平心和的解释,“没穿衣服都被你看过了,穿泳装还有什么好看的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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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陈晓兰举着手机,将取景框对准黄翩翩,以前她不太会拍照,对着想拍的一按快门就算完事。来学校以后因为要拍学校情况做宣传用之类的,翩翩教了她很多拍照技巧,原来真不知手机拍照也有这么多技巧。
镜头里的黄翩翩穿着紫色印花分体泳衣,国际奢侈品牌,但样式规矩保守,并没有夸张的设计,上身紧包胸部,中间一道缝隙开到乳沟最上端,因为她胸部尺寸不小,加上聚拢的效果,显得乳沟深邃,前面留给乳房的空间被明显的撑起,那个部位被顶的光泽顺滑,没有一点松散,往前努力鼓出。这没有办法,她乳房就那么丰满,可以将这件泳装的胸部空间完全占据,陈晓兰自幼营养不良,胸部发育并不完美,她还挺羡慕的。
泳衣上面两道细带吊肩,香肩雪白,往中间两道大锁骨非常明显,这是女人好身材的一个重要标志,左右匀称,明显突出一部分似支撑她的玉颈,喉咙部位深深的内收,整个颈部怎么动都没有一缕的褶皱,丰乳锁骨玉颈,这三个部位形成闪光夺目的立体区域,目光到哪个部位都会被吸引一下。
泳装分体处露出一截腰身,没有一点赘肉,紧实白
嫩,稍显出一点肋骨的痕迹,小腹平坦光滑,肚脐往里在凹陷,只有一道缝隙,干净整洁,下面带裙摆的泳裤,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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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掩臀部范围,但她腿长就显得裙摆过短,两条大长腿霸占大部分的比例,这穿上泳装更显得修长,大腿部位脂肪恰好囤成漂亮的曲线,紧实匀称,但小腿体脂明显降低,膝关节的纹路清晰,脚踝部位就是皮肤包着骨骼,小腿后部几道轻微的肌肉线条,没有赘肉堆积,她站姿受过专业训练,双膝贴合,左上右下,娇柔又不失端庄,只是她的表情还是略显忧郁,眉心微微内收,轻咬朱唇,她没有化妆,但出水后的润泽也毫没有逊色,只是没有粉底遮面,脸颊部位那些浅黑的色斑会显露出来,但她的脸部反而像是点缀,瑕不掩瑜,毫不影响她那洋气靓丽的容貌。
“拍一张就可以”翩翩说
“那你看一下”晓兰把手机递给她,她拿过座在椅子
上面操作了几下
“你这是?”晓兰忍不住问出来
“觉得我有些奇怪是吧”黄翩翩眼圈发红,眼泪在眼
眶里面打转
“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外遇了”黄翩翩尽量想保持她的淡定,但是说出来还是控制不住情绪,随之两行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下来,她赶忙用手捂住脸
“……你不是开玩笑吧”陈晓兰不知该说什么好,虽然她也料到了,但没想到黄翩翩会这么快的直接简单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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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我没脸见人了!”她更用力捂住自己脸,声
音悲伤哀怨的说
“……”陈晓兰沉默了,也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不知多久,不是时间久,是这气氛里时间过得太慢了“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恶心,特别不要脸!”黄翩翩先开
口轻声的说
“……没有”
“我自己都觉得我挺恶心的”
“也不要这样说”晓兰确实觉得心理很别扭
“我只和你说了,本来怕你知道的,可是我又觉得太压抑了,能让我敞开心扉的只有你,可我又怕你知道”黄翩翩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我理解你的”
翩翩继续捂住脸,悲伤的小声抽泣,不知她承受了多少的隐忍,做了这样的事情,反而觉得很委屈,但晓兰确实能理解她,她太辛苦了,学校的事无巨细,工作也要照常进行,不光身体上的劳累,还要承受家人的压抑,丈夫对于母亲的言听计从,听之任之,而婆婆的霸道刻薄,不时的无事生非,真的令她有时难以招架,对于创业,丈夫也是模棱两可的态度,不支持不反对,但别让他操心就可以了
她终于把手拿开,眼圈和鼻尖还是红的,眼窝中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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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看着令人心疼“我没事儿”她努力恢复平静“……他是谁?”晓兰想要深入的和她聊一聊
“……这还是别说了,就当是给我保留一点尊严吧。你知道有这个事情就够了,如果你在知道是谁,我就得活活臊死了?”翩翩羞愧难当的说
“……嗯,好吧”晓兰理解
这也有没有什么情绪再游泳了,俩人离开泳池,黄翩翩在冲澡时有意的避开陈晓兰的视野,望着她那高挑,白皙的身体,几乎是洁白无暇,两腿根之间的阴毛甚至都是整齐规则的排列着,这么一个整洁,高雅干练漂亮的女人,怎么就会有外遇呢,那么干净的身体怎么就舍得被别的男人来触碰,更何况还会碰到她那么娇贵的私密处,想到这里,她不禁心情哀伤。
虽然她答应了问那个男人是谁,但好奇心无法平复,电话那个声音听了短短几句,因为紧张印象不深,只记很粗矿,带着东北口音,与这边人说话有明显的区别,到底会是谁,她满腹心事的回到家。
内心很矛盾,到底应该如何面对这件事情,她虽然是打工,但是对翩翩还是有感情的,虽然俩人身份层次有差异,但她感念翩翩从没有小看她,对她很好。面对这件事内心有些恐慌,这一晚上,她就翻来覆去的想,自己是不是因为知道太多要离开这里,还是当作没有发生继续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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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学校前期的筹备还算是顺利,黄翩翩能力很强,前期的宣传材料,礼品都准备好了,自媒体也申请完成,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对外宣传,陈晓兰做的很努力,店里还招了两名助教,一男一女都是年轻人,陈晓兰每天会亲自带她们去发一下宣传材料,其它大部分时间她就在店里来接待咨询的客人。
其实这培训学校的套路都差不多,就是你前期报名有诱人的优惠幅度,这主要是为了回收资金,翩翩只要不上班,一般也是在学校里面,接待,沟通,她们的主旨很好,以诚相待,没有想过什么歪门邪道,而且听到翩翩那一口上海话,大多家长也觉得更踏实一些,前期报名的情况还不错,试听来的都能超出预期。
这几天,晓兰还真是有留意翩翩,她没有什么老板的作风,身先事卒,对家长们亲切随和,晓兰也明白尽量不让她出头露面,只是没人时神情忧郁,有时钟俊也会露面过来待一会儿,有时婆婆会带着糖果过来,看到她的家人来了,陈晓兰会特别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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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傍晚,她们整理报名的材料,然后探讨后面的工作,就在这时,门厅背景墙上的射灯突然闪了几下就不亮了,这是顾客进门眼看到背景还有学校名称,两盏灯,这坏一个看上去就特别别扭,黄翩翩对于细节特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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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其它灯坏了还好说,太有碍学校的形象了,晚上还有一节试听课的,店里的男孩小周去买了同样的灯泡,但装上不亮,是线路有了问题,给装修公司打电话,对方说今天不行,黄翩翩心情很烦燥,眉头锁的更紧了,让整个屋里的气氛都很压抑,陈晓兰看了看,这实在是外行,不敢去动啊
翩翩没在说什么,让她们继续弄材料,她来想办法。过了一会儿,进来个男人,身材魁梧高大,晓兰见过,就是这层物业经理,黄翩翩走出来,指了一指那个坏的地方。
“咋刚这几天就坏了?”苟经理操着低沉的声音询问“谁知道,突然就憋了,还不是灯管的问题”黄翩翩说完,就在这时,陈晓兰突然就打了一个冷战!!!这个声音语气,她不禁瞄了一下黄翩翩,她穿的黄色及膝褶裙,脚穿白色的短靴,黑色打底袜,膝盖上露出5公分的腿,上身白色衬衫,红色的短身外套,长发扎成一条马尾,显得干练大方。
陈晓兰注意到男人说话时,那张大脸上露出豪爽憨
厚,不,里面夹杂了一丝诡异的微笑,这只有陈晓兰能看出来。而黄翩翩本还是那冷漠忧郁的神情,就在这时,面对苟经理那令人有些不适的笑容时,她的神情竟然改变了,冲着他,竟回以一个难以置信的笑容!就这个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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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天了,晓兰就没见到过。
只见她微露了两颗洁白的门牙,嘴角显出浅显的酒
窝,而眼神中夹带的是一种友好亲和还有一些羞涩外事尴尬的神情,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真实情绪按奈不住而显露出来的,好像是被他某个举止或话语给逗忍俊不禁一般,又好像是有什么秘密被他掌握,那笑的是真实无比的甜,与她那职业性的微笑不一样,绝不是礼貌形式化,她这个表情见到钟俊还有她公婆,都没有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便收敛起来,但被晓兰捕个正着,而且她确认两人的目光在那一刻对接在一起,晓兰不由想起前几天次遇到他时的情景来,她想到这里,不由有意的观察起来,什么事情就怕关注,这一刻意起来,可怕的事情上演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黄翩翩很爱干净,有一天让陈晓兰一起去采买礼品,刚起身,看地上有一根长发,就抽出一张纸巾,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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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包好扔到了垃圾桶。出门前,她要仔细擦拭一遍鞋子,在陈晓兰看来,那白色的鞋很干净了,但她要做到一尘不染,鞋子就像新的一样,然后整理衣服,每个细节都不能有瑕疵,丝袜也要每处都抻平,上面也没有一点的堆累褶皱,她对待环境甚至是苛刻,从大厅到教室,要保证绝对的整洁,刚开业就雇佣专职的保洁,循环打扫卫生。在晓兰看来,她干净的都有些洁癖,确实看起来也舒服,从没有在她的头发上看到过一块头屑,没有见她的指甲里面有一点污垢,无论何时,穿着都是那么干净清新,离近了就只有洗发水的清香味道,无论是口红,还是眼部,粉底都没有过瑕疵缺妆的情况。
黄翩翩对身体很是珍惜爱护,每天都要用高级护理液清洗私处,她的月经量大,对于哪个时段使用的哪一种卫生巾,她也很细致,她和晓兰也说,内衣一定要特别认真的清洗,最多两个月就更换新的,私处是女人最娇嫩的部位,一定要注意卫生,而且自爱。晓兰开始是觉得这大城市长大的女人太讲究,她生的娇贵,养尊处优,但她也理解,必竟私处对于女人来说,尤其是对她这种女人来说,是无比宝贵神圣的,夫妻生活也要他必须清洗干净。此刻,晓兰有一种强烈的不适。翩翩对这个人高马大的男子,虽只是瞬间的表情,但她读出了异样,她刻意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高大魁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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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色偏白,面相忠厚,但眉宇间似隐匿着奸诈,虽身着正装,但举手投足间缺乏真正与之匹配的气质,有生搬硬套的感觉,本是不错的西装被他穿出低廉的味道,有一种故意装成高端行业人士的违和感。
黄翩翩端庄笔直的站立在那儿,双手交叉在前,习惯职业性的站姿,但她从细节可以获取的信息,这是她天生的一种异于常人的敏感性,在平常人看来没什么异样的情节,也许隐匿什么信息。她注意到翩翩看那个大汉的眼神,并不是平常那自信的直视,而是不时有意的闪躲,似怕与他目光相接,瞬息之间,眉眼里就露一丝肉眼无法察觉到的笑意。俩人站立的距离保持在正常的范围内,她将目光停留在黄翩翩的胸部,只见那里有轻微的起伏,说明她内心并不平静,呼吸心跳是加快的,这时,物业经理拿出螺丝刀,都不用辅高,伸手就能够到那个灯的位置,这家伙真是好大的个子。
“辛苦您了”翩翩声调标准客气,与刚才她露出的那
个笑容完全不匹配,这更像是说给别人听的。
“这装修太糙,老是想凑合,用不多久就粗毛病”物业经理回应,看来他是懂的,操作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是啊,明天要找他们。”翩翩紧皱眉头的说道但陈晓兰越听这个腔调就越觉得和电话里的声音匹配。这可能吗?这个男人除了魁梧豪爽外,哪里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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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俊,黄翩翩怎么可能……正看着俩人,翩翩的眼神向她投来,四目正好触碰,晓兰吓了一跳,办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紧张,而翩翩也有些不自然的避开她的目光。显然站在这里不好了,她走向里面的办公室,和另外两个年轻助教,开始收拾整理材料,统计数据。其实人就是这样,发现了蛛丝马迹就不由不关注,看起来开始忙手头的工作,但注意力却集中在那个门厅位置两个人的身上,她预感如果判断没错,还会有其它的发现。这个办公室是琉璃门,与前台是斜向相对,她刻意站在门口的位置,她的耳朵天生特别灵敏,俩人的对话有时可以听到,谁也不知她的听觉特长,因为这个,她有时才能捕获顾客的需求。
“你看看,这线就这么凑合搭上胶布缠一下子就完
了”物业经理指着他打开的灯箱说
翩翩走上前,站在他右手的侧方向,抬头往上看,而这时她看到俩人的距离一下站的特别近,衣襟几乎都能触碰到了,苟先生此刻肯定可以闻到翩翩身上那清新的香味,“哦,是哈,怎么这样,那怎么办好”
“重新给你接好呗”
“那麻烦您”翩翩这样对话,但看完情况之后,距离并没有拉开,她还是站在他的身侧,如果真像对话那样客气的话,应该在这时就要保持距离的,异性的距离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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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一股吸引的味道。
苟经理举着手,认真的捣鼓那根线,看起来这事儿并不太容易,而翩翩就一直站在离他那么近的位置,还是这样,换别人看来没什么,但晓兰看到的与别人不同。这时,俩人的距离那么近,不可能内心没有波动,但现在黄翩翩被他那魁梧的身材给完全遮挡了,本来她在女人里来说是高个子,与一般男人对比都不落下风了,可在这个苟经理的面前,她倒显得有些娇小玲珑,实在是他太高大而反衬的。
“你看这接的吧,糊弄,用不多久肯定就完了,而且他也没给说加固好了,这还幸好是外面能看到的钱,这要里面的暗线坏了更麻烦,你看这得是这样儿接好固定住了,这样先弄上,我明儿给你整个卡子夹紧,要不还得出毛病”他边弄边对着黄翩翩解释里面的问题。
“这屋里面热吧”
“是啊,空调整这么高干啥”
“孩子和你不一样,进来稍微冷一点着凉就麻烦”“现在这孩子太娇贵,我小时候老家比这边儿要冷多
了,就外面那么玩,没毛病”
“现在不一样了,你那时候是生活条件限制,办学校
首先环境是关”
“这也是,来了要是环境都不好,那家长就先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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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就是啊,所以处处我都得留意”
俩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没有什么异常的内
容,就似平常的聊天一般,他干活倒是挺利索,没一会儿就弄好,打开灯正常,翩翩从饮水机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没凉水啊,本来就热,这水喝着乌突”
黄翩翩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苟经理接过来,拧开盖一仰头喝没了,那小瓶的百岁山在他手里就跟试用装一样
“再给你拿一瓶”翩翩又要去
“甭拿了,解渴就行了,这就来瓶凉啤酒合适”他将
灯的护罩对上,准备装上螺丝“你冬天也喝凉啤酒不怕胃疼”
“打小就这样,习惯了,从来也没有胃疼过”物业经
理边装边说
“那晚上我请你喝?”翩翩刻意压低声音,温柔和
缓,但并不是客套的语气
“不行,晚上有别的事”他眼睛还是看着那个灯罩,
似乎不好装
“你老婆还没走呢?”翩翩轻声说
“不是,晚上几个同乡朋友早就约好了”他用力拧了
一下螺丝刀,似有意掩饰自己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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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紧张什么啊,我又没说必须去”翩翩有些轻蔑的
一笑
“没有,几个老家那边的朋友早约好了”“呵,你还挺怕老婆的”翩翩说道
“我怕她干啥,东北银有几个怕老婆的”他声调提高
了一些
“那你就说,你去不去?”翩翩有些趾高气昂的挺胸抬头,微微撅起嘴巴,最近很少见她这样,虽然都当妈妈了,但因为长得漂亮,这神情还是颇有些小女生撒娇咄咄逼人的味道。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别扭,必竟她不是少女了,女人的成熟感是无法掩饰的,尤其这个年龄这个神情,不应该随便对人使用的,不夸张的说,她对着这个非亲非故的物业经理这样,看起来有些恶心。
“你这无理取闹呢咋还,我是怕了你了行不!”他真有点为难,但见这样也有些不敢拒绝的样子,翩翩这样的女人这样说出来,做为一个男人如果拒绝简直有些大逆不道,天理难容
“嘻嘻,你怎么这么爱出汗,擦擦”黄翩翩从一旁抽
出一张纸巾,然后亲手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物业经理突然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
么
“你……别瞎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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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什么
“你别讨厌啊,我一会儿还上课呢”只能听出大概这
个意思
“好了,就这样绝对没问题”他装好最后一个面板,
放下螺丝刀
“晚上想吃什么”翩翩问“你今天不用回家吃饭?”
“我今晚真的和几个兄弟几天前就约好了的”
“那你去吧”翩翩平淡的说,但脸色又恢复这些天的
神情
“我打电话和他们梭,不去了”“别这样,跟人家都约好了”
他也没有听,掏手机拨通电话,“大伟啊,我今天这边临时有点事,你们先喝吧,我不过去了。甭等我了,我改天请你们啊,真突然有点事儿,没事儿,是工作的事儿,不用过来”
翩翩嘴角的酒窝显了出来,不由露出一丝微笑,似乎
对他的作法还挺满意。
“这行了吧”
“我说了你有事就算了,这样不好”
“没啥不好的,无所谓了”他靠在前台边上,说话间竟然伸出手,将黄翩翩别在上衣的胸针给摘了下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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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金色花瓣形胸针,她平时还挺喜欢的,很漂亮,别在衣服前很醒目的。
翩翩并没有什么反应,好似很平常的事情,晓兰确有
些惊讶,他这个行为在她看来很不恭敬。
他拿在手里把玩一下看看,“这玩意儿是干啥用?”“胸针”
“就戴着好看”
“对,这就和戒指耳坠一样,就是装饰”翩翩说“快到点了吧?那我先回去了”说着他拿着胸针极在黄翩翩的腿上那样蹭一下,然后就要给她别回原来的位置,就当他手往前伸时,
就听外面传来稚嫩清澈的声音“妈妈!”
他赶紧将手缩了回来,翩翩的脸色瞬间也有些狼狈,随着声音,糖果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面还跟着她老公钟俊
钟俊进来看见物业经理愣了一下,望了一眼桌上的工
具“苟经理,又给你添什么麻烦了”
“少见你过来啊,灯坏了,我过来修一下”在他说的
时候,已经把胸针装在口袋里
“嗯,这段时间单位忙”看起来俩人还挺熟的这时,糖果冲黄翩翩喊“妈妈,今天爸爸说带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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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bin,找妈妈一起去”
只见翩翩和苟经理几乎同时撇了一下嘴,当然是瞬间
极其微秒的
“妈妈过会儿还有课,要不让爸爸带你去吧”“不要,就要妈妈也一起去”
“糖果都惦记好几天了,特意过来接你的”钟俊认真
的说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儿打招呼”物业经理说完,拿
起他的那个工具箱
“多谢了,哪天请你喝酒!”钟俊微笑着说,看起来他
和苟经理也很熟悉
“甭客气了”
他一走,黄翩翩的脸色又恢复之前冷漠的样子,“我一
会还有试听课呢,干嘛不提前问问我”
“我今天也是下班早,回去临时决定的”钟俊说“那来之前也先打电话问问我”
“这有必要吗,就吃个饭,你怎么很不耐烦”
“我这都快忙死了,我七点下课,你俩先等一会儿,
家长走了咱们再去吧”
晓兰走出来,招呼一声糖果儿,她了解黄翩翩烦燥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工作很忙。正在这时,糖果突然说“妈妈,你的打底裤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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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瞄向了她的腿,有点尴尬,她膝盖部位的袜子坏了,有一道明显的脱丝,晓兰想起来这是刚才那个苟经理用那个胸针在她腿上面蹭了一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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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陈晓兰做事情一向谨慎的,今天看到的这些,虽然怀
疑,但也没有认定不会轻易下结论。她觉得不可思议,她想象中那个男人应该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这个男人是差着层次的。
晓兰看她们一家三口团圆的样子,真不像有外界的因素掺杂,可事情往往就是这样,都经不住刻意的关注,有时是机缘巧合,有时似命中注定。
来上海这几年,必然也有兴趣相投的朋友,大多是同乡,从一起做销售,然后各自去其它领域发展,没有断了联系,有的找到了合适的男友,结婚落户成家,有的转行创业,也有的觉得入不敷出,嫌钱挣的太慢,做起了抛弃尊严的行业。
晓兰今天就是应这些朋友的邀请,来到附近一家ktv,这家歌厅规模不小,装饰大同小异,五颜六色的灯光,大小包厢,她不太喜欢来这种地方,同乡姐姐邀请的,这个叫何芳的女孩她刚来时俩人就是朋友,还挺照顾她。
这个芳姐因为家庭困难,父母身体原因几乎没有劳动能力,基本指望她的收入来满足日常开销,生活的压力所迫,为了赚的钱,只能走上女孩无可奈何的那个职业,何芳虽然是农村姑娘,但长相俊俏,身材修长,能言会道,还有好酒量,入行以后收入不菲,但她没有挥霍,大部分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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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寄回家。
她曾经也劝过陈晓兰入行,但她坚定拒绝,人各有志,何芳一说姐妹不同意也不会勉强。她人还是很好,做了好几年了,钱赚到不少,社会阅历经验丰富,去年开始退居二线,这家ktv老板聘请她当了领班,她做起来还算游刃有余,现在晓兰工作地点离这里不远,前几天就邀她来这里聚聚,另还有几个曾经一起的姐妹。
何芳的工作能力决定她还是有话语权的,让人开了一个小包厢,姐妹几个小吃还有啤酒饮料的开怀畅饮,边唱边聊,人在外地,这种同乡的聚会很开心的,何芳跟她们聊,偶尔出去看看,这里的工作主旨就是息事宁人,最好不要有纠纷,生意是和气生财,尤其这家种场所,别有安全问题就可以。老板有一定的背景,有小姐陪侍服务,但仅是陪唱,出台那是自己去谈论的私活,不要在这里做。
玩了一会儿,晓兰去个卫生间,回来时,看到何芳站在走廊,正和几个人交流,本来正常的事情,往前走也没什么,可晓兰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几个人当中高出别人一头,这家位长的剑眉阔目,肩宽背厚,膀大腰圆的,正是那个物业经理苟连福。
他怎么在这儿,陈晓兰下意识的赶忙退了回去,只见他还有另两个人,跟何芳笑逐颜开的说着什么,看样子他们似乎很熟悉,说了一会儿,三人走进了一旁的包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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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兰走出来,路过时,往里面扫了一眼,里面灯光昏暗,共四个男人,边喝酒边在边吼着通俗歌曲,里面座着几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陪唱小姐,苟经理正和一个举杯对饮。
陈晓兰一皱眉,这男的都一样,全是酒色之徒。但是她突然想起,晚上本来黄翩翩要请他的,他还因此推掉了朋友的酒局,后来钟俊带着糖果突然来找她,所以这约好的饭局搁浅。不对啊,如果说翩翩和他没有什么问题,完全可以和钟俊说,苟经理帮忙,说好了今天要请人家的,可是她对于这个饭局只字未提,苟经理见父女来了也就离开了,钟俊等到试听课结束后,一家三口走了。她隐瞒了与他约好的饭局,这就说明,这件事情并不好对钟俊来讲的,那就是有不好被他所知的情况……这,如果是这样,那可有点太恶心了,看来他是照常来之前的局,竟是来这种地方找陪唱小姐。翩翩到底和他有没有那种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一想到发展程度!晓兰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是不是和他做过那种事了,既然她自己承认说有外遇了,外遇的标准是什么,是只是那样聊天,吃饭喝酒,还是已经亲热过?什么样的亲热呢?黄翩翩和他有拥抱过?接过吻,还是……想到这里,她都有些不敢往下去想了。不会的,她们会发生过那种事?陈晓兰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心紧张的开始狂跳,
陈晓兰从懂事起,就有些抵触这件事情。男人的生殖器官在她看来是肮脏龌龊的,看一眼都会觉得反胃,作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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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那个东西放到女人的私处里面,还要那样来回的出去进来的在里面捣鼓,在她看来简直就是无法接受,真的觉得有些恶心。来上海后在室友的影响下次看了黄色电影,只看了不到5分钟就看不下去了,恶心的一天都不想吃饭,就记得镜头里面那个男人,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身上,摸又舔的,然后把他的生殖器就那样生硬的插到女的身体里面,看起来都觉得疼痛,而且觉得好恶心,就见那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男的腰上下那么来回的动,就为了让他的鸡鸡来回在女人那里磨,她真的不理解,这有什么好做的,那女人就能忍受这痛苦吗?
她不是抵触男人,也不是什么性取向问题,但就是对做爱这件事情有逆反心理,想起来就觉得恶心。交往过一个男友没有发生到这一步,因为是她拒绝,后来分手也有这方在的原因,她知道这是她的问题,但没有严重到极端程度,她认为和爱人,真正的丈夫,做这件事情可以接受的,也是妻子的义务。
比较传统的观念认为,女人一生只能和一个男人做这件事情,这些都是她来到上海前根深蒂固的理念,出来后这些年见识了很多世面,之前的那种反感稍微好了一些,有时遇到特别符合自己审美的帅男人,她内心会暗自思量,和他做爱,可以接受的。但她这理念是没有动摇的。
所以,现在一往深处去想,内心就莫名的复杂,头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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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会映射出那作呕的画面,真的可能会吗?翩翩那么干净,洋气大方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允许阴道让这样一个男人把阴茎放进来呢,她的阴道肯定和她的相貌一样,干净美丽,不容侵染,要是他的那个进去了,翩翩还怎么活下去,她每天怎么可能从容的面对家人和工作,绝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但如果是那样,他怎么会来这里,还叫了陪酒的小姐,他会不会也在这里嫖娼,阴茎放小姐那里之后再往翩翩的身体里面放?不行,都快要吐了,太恶心了
虽然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要去多想,但并不受控,弄的唱歌都没有心情。过了一会儿,何芳进来了,她和晓兰的关系算是最好的,俩人私聊几句,晓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轻描淡写的询问
“刚才外面和你说话那几个大老们儿是谁啊?”
“几个老客人”何芳不当回事“好像和你挺熟的”
“是,经常会来。以前有过喝多了闹事的,撒酒疯的,几
个还出面了,挺热心肠的”“也就是社会上的混混?”
“也不是,都干的是正经工作,这也都认识一年多了,当
朋友处”
说着,何芳手机响了一声,过来一条微信,晓兰真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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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雪琳回来没呢”
晓兰迅速瞄了一眼对方的名字“全福”二字,头像是龙
头的图片,凭着直觉确认就是她,
何芳给他回复“忙着呢,再等会儿,我和她说了你过来
了”
“这就是那大个子,你知道他喜欢谁吗?”“谁?”
“徐雪琳”
何芳说出这个名字,晓兰很吃惊,这位是当年和她们一起打工的一个女孩,家是东北的,因为家庭困难,已经考上的大学不得已辍学了,她说决心要努力工作,攒够了学费就回去,结果三年过去了,现在沦落到了这风月场所坐台,何芳说好多姑娘的观念都会随着阅历而改变,当初的梦想看起来很幼稚的,这姑娘很有材华,唱歌跳舞钢琴都精通,做这个令人唏嘘了,曾和陈晓兰的关系非常好,来这里也遇到过。
“陪唱还是带走?”晓兰问
“这不允许带走的,出了事情麻烦。私底下做什么,我也控住不了,有的缺钱,想挣外块。俩人好像聊的挺投缘,一年多了都”
正在聊着,进来一个年轻的男服务生,有点慌张的说“芳
姐”
“咋了?!”一看这架势就是有事儿,站起身但冷静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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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服务生显然顾及晓兰她们几个在场“没事儿,说你的”
“许艳喝多了,和上次一样”
“妈的这丫头怎么说了不听啊!没那量非他妈逼的逞能!”
她边骂边站起身,跟着男服务生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进来了“我们有个姑娘酒精中毒,休克了,我得送去医院,你们玩儿你们的,别等我,玩够了就走回去,我打好招呼了”
“那用不用我帮忙”晓兰说
“没事儿,不用,我们有人。这孩子酒精过敏还不自量力,又被灌多了!呆b!”工作性质久了,就会被浸染,她原来说话挺温和的。
何芳着急的走了,这事儿和她们没啥关系,几个人继续。晓兰座在一旁,若有所思。正在这时,突然有手机响,不是自己的,在沙发的缝隙里,是何芳的手机,刚才她发完信息就放在这里了,着急出去忘带了,有人打过电话来,她拿起接听,是何芳自己。她说手机少了一个,以为丢了,确认在她那儿就好,保管好就行了。
晓兰将她手机放在旁边,她很困惑,说不好为啥不能接受黄翩翩的这件事实,正想着,何芳的手机响了一下,上面显示发来一条微信
她看到心里动了一下,按了一下屏幕,上面显示输入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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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密码,何芳操作时看到的,很简单的四位数,试着输入,顺利打开了,果然是他回复过来的“在哪包厢,我过去给她赎身得了”晓兰把手指往上面划动,翻看起俩人的聊天记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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