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又是大醉一场。
他回卧龙城,五名谋士已经出发了。
李劈问离歌,用什么样的计谋呢?
离歌也是服了,谋士已经出发了,还不知道怎么弄。
“五名谋士出使关里,游说五太子,五太子现在九位太子中,实力最强的,但是其它的太子是私下有联合,五太子要动,就会合兵灭五太子,这回去,就是告诉五太子,让他承诺,把北方之地给你,你让人带兵进京都,帮他打其它的太子。”
“那八位太子有兵八百多万,我长途而入,那胜算的可能性很小。”
“看势而为,不是真打,就是消减他们的实力,五太子会被安上反叛之名,必然得败,一败无路可走,就得北上,出关,那出关之后的事,你就明白了。”
李劈没有想到,这离相也挺坏的,这是要坑五太子。
“五太子能进套吗?”
“五年没有皇帝了,九位太子都着急,可是互相牵制,谁也不敢乱动,那五太子实力最强,只要你说出兵,并带着一百万的大军去,必定是要打起来,打起来,你就带兵往回撤。”
“这也太不讲究了吧?”
“这是计谋,不是称兄道弟的讲感情。”
李劈琢磨着,如果五太子要是玩心眼,把这一百万将士给包了,那就没招儿了,那可是京都之地,这点离歌也能想到,不是他操心的事情。
离歌让冬一棍带兵,再往那边派过去二十万的兵,一百万出城,撤回来也好撤。
李劈不打架心烦,本以为他带兵,看来是带不成了。
李劈闲不住,离歌就让他弄了一个大学堂,智叟学堂,纪念智叟,野史记载,这是北方第一个大学堂,当时有学生三百多人。
李劈喜欢剑术,也就势的弄了一个剑堂,招天下能士来教剑术。
就在当时来讲,剑堂也是红火,最多剑士的时候,有二百多人,那场面可想而之。
李劈每天就是瞎折腾。
那田谋也不谋军事了,让离歌给安排制定法律法规,和关里通商通业,当时的马市,草市,布市……在北方已然成了一个北商,商业圈子。
史上记载,当时是鼎盛一时,就马市,一天交易的马匹,就过百匹。
李劈身边总是跟着铁山。
那天李劈去马市,说给铁山再弄一匹好马。
进马市,有人就认出来了,李劈和铁山。
让路,李劈转着,看上了一匹马。
铁山也喜欢上了,这马是真的太好了。
李劈上马,试马,马很烈性,折腾一气儿后,直接就冲出了马场。
铁山愣了一下,抓了一匹马,上马就追,这马没跑出马市,就倒在地上。
铁山有点慌乱了,这李劈要是摔个好歹的,他这个护卫将军也是有罪责的。
这李劈抱着马脖子就不松手,这马是一种狂奔,往西跑了,百里无人之地,那马竟然停住了,李劈以为是被降服了,他正要带马回去,突然就从山后面,冲出来一百多人,把他包围了。
李劈看着这些人,知道,绝对不是土匪那一类的人,而是训练有素的人。
他们拿着的兵器也各不相同。
“李劈,你快快下马降了。”
“干啥?打架呀?”
“要你命。”
“你要命,总得告诉我,你是谁吧?”
“刺杀团,千人刺杀团,你今天不死,早晚得死,不如就下马,把你押回京都,你求求几位太子,也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李劈想,他妈的,又来刺杀我来了,就这能耐。
“那就来试试。”
李劈根本就不害怕,他把剑举起来,这些人都大笑起来,那半截的剑,确实是有点滑稽了,但是他们不知道,坐冰寒剑的厉害。
一个人打马过来,大长枪就一通的扎,套路娴熟,看来是老手了。
李劈就是躲着,闪着,偶尔的来一剑,那坐冰寒剑不打到一定的时候,寒剑不出,这是李劈挺窝火的地方,离歌的意思,还是没练到火候。
那刺客也是久战不下。
“都给我上。”
“我靠,打群架呀?你们一百多人打我一个,不讲道理。”
人家可不管你什么道理不道理的,就是想要你的命。
一百多人上冲上来,李劈就是再有本事,也忙不过来。
周旋了十几个回合,腿就被扎了一枪,李劈大叫一声,想往外冲,那真是围得水泄不通。
李劈想,今天是完犊子了,这坐冰寒剑就是出不来。
李劈琢磨着,这样也不行,突然大叫一声。
“停。”
这些人一愣,退后。
“我特么的降了,不跟你们玩了,一百多人打我一个。”
李劈把剑扔了,跳下马,他的腿受伤了,跳下马就蹲下了,突然他把剑捡起来,猫着腰,在马下绕着,拿剑砍着,那马受不了呀,连跳再跃的,就乱套了。
李劈冲出去了,可是没马,靠腿跑是不行,还受伤了。
李劈心想,这回要见阎王去了,得和阎王爷去喝酒了。
铁山来了,远远的就一嗓子,虽然挺远,但是这一嗓子,还如同打雷一样,一百多人都拉住了马,李劈逃过一劫。
铁山冲过去,举着大锤。
“连北方皇也敢伤,看锤吧。”
这大锤抡起来,呼呼直响,枪碰上就飞,人碰上就亡,一百多人,看架势不好,一带马,都往山里跑了,铁山要追。
“不要追。”
李劈上了铁山的马,那匹马,跟着那些人跑了。
回卧龙城,包扎好伤口,李劈就琢磨着,刺杀团,一千多人,那是还有人出了关了,到了关外。
李劈找离歌,离歌说,他们肯定是会这样做的,你以后小心就是了。
“那五个谋士有动静吗?”
“冬一棍带着一百万的兵出发了。”
“嗯,我应该带着所有的兵,杀过去。”
“你别冲动了,那样只能是让他们合兵一处,打起来,不一定就行。”
“也是太阴险了,玩阴的。”
“你也不用着急,他们冲着你来的,再找些护兵保护你。”
“不用,有铁山就行了。”
李劈伤没好,就到剑堂去,他的破剑到要命的时候,就不好使。
李劈拿着坐冰寒剑。
“你跟我比剑的没有?”
李劈喊了一嗓子。
没有人说话,心想,你是北方皇,伤了你,就是死罪,何况,你那是坐冰寒剑,谁都不想死。
李劈又问了两声,依然是没有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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