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卖过的女友（那些年我们卖过的母狗）

【四】
2020年2月5日
那天晚上，山哥说要给我的雏鸡头儿开光，愣是给我叫了两个小姐玩双飞，
说来也怪，那两个婊子在我身上哼哼叽叽忙前忙后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小柚将来
在某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做着同样工作的场景，一想到这些鸡吧反倒硬得不行，精
力也出奇的旺盛，生平次操练就超常发挥，足足干了4多分钟，直把两个
婊子干的不住求饶，下面的骚屄由干到湿，湿了又干，干了再湿……第二天走时
，山哥问我爽不，我说爽，山哥说，「爽屁！」
接着凑到我耳边故作神秘说，「你那个小徒弟才叫爽！知道她开苞时的模样
吗，她的小屄紧紧箍着你的鸡吧，浑身疼得直哆嗦嘴里还哭着喊着叫老公，这特
么才叫爽！」
「还有，知道为啥鸡不跟你亲嘴吗？因为她们的身子对客人永远有所保留，
操屄要的就是女人把她身体的全部都交给你，随你怎么玩弄，这就是公交车和私
家车的区别，不过，你那小徒弟将来也是辆不错的公交车……」
「行了，哥你别说了，她跟我又没啥关系！」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的初夜是稀里煳涂交代出去了，但初吻还没着落。
我知道山哥是有意拿小柚刺激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呵呵，嘴上说没
有，下面还是想有点关系的。」
山哥一面开车，一面在我硬挺着的裆部勐地拍了一把，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回到店里，小黑皮拿过一张存储卡交给山哥，说，「山哥，昨晚那妞儿的录
像。」
山哥看也没看，只说，「给小少爷就行，回头怎么分我再跟他谈。」
后来听小黑皮介绍，这个「小少爷」
也是山哥生意团队里的重要一员，是本地一个小有名气的官二代，也是经贸
学院在读学生，还是某个系的学生会副主席，凭借他的关系，山哥可以轻易搞到
大学城里六所高校大半女生的信息，包括年龄身高体重三围家庭背景兴趣爱好以
及有没有男朋友，小少爷负责给山哥供货，有时也负责验货，然后再把那些女生
被拍下的各种视频剪辑打包挂到网上出售，利益自然大伙儿分成。
有了这些学生妹的信息来源，山哥也是见人下菜，不会浪费无谓的时间和金
钱，有三种女人他们不会沾，一是本地市区出身，家庭背景强势的，搞不定；二
是太聪明的心机婊，也难搞定；三是本来就是校鸡，人人皆知的公交车，没有开
发的乐趣。
山哥说男人要泡妞，首先要明确自己的实力定位，他就定位在小柚这种吃顿
高档西餐就能乐得拍照发空间的妹子，反过来说，海天盛筵出来的那些母狗你觉
得他会去碰？他们往往只挑胆小怕事，心地善良，家庭条件一般，没见过啥世面
又做着爱情美梦的妹子下手，这样的妹子不仅好哄骗易拿下，而且通常对金钱有
着强烈的渴望，即便吃了亏也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至于货色，只要脸蛋身材过得去就行，哪怕原先穿着打扮再土的妹子，只要
上个妆再套条情趣丝袜，客人就乐得扒光了去操，况且他们的客人，图的就是学
生妹这股清纯劲儿。
「母狗扒光了屁股一噘，两腿一岔开，那都一个样儿。」
用山哥的话来说。
必须承认，作为男人我佩服山哥的本事，但我始终不忍看到小柚有一天会像
婉秋那样浑身瘫软被熊哥连拉带扯塞进车里驶向黑暗的深渊，尽管她在我眼里已
经不像原先那样纯洁无暇。
很快，小柚和山哥之间也不再那么避讳，有时在网吧玩得太晚就直接在三楼
山哥的卧房里过夜。
有天清早，我看见小柚子从山哥的卧房出来，脸色有几分憔悴，头发凌乱地
散落在肩膀上，在我眼里看了有几分心疼，更有几分动人。
等她出门，我忍不住追了上去。
「嘿，这么早啊！」
「啊……早，要回去上课。」
她见了我先是一惊，继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彷佛我俩次在篮球场上
见面时那般，她心里清楚我知道她这一整晚在山哥的卧室里做了什么。
「你跟山哥，处地咋样？」
一路走着，我没话找话地问，「能什么样？就那样呗。」
「我是说，他对你咋样？」
「他挺好的，很关心我。」
她低下头来，愉快地一笑。
「是啊……山哥挺帅的，人又豪爽……但你没听说，他过去可是个混子哦？」
我很想跟她说山哥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又怕给她留下背后说人坏话的印象，
只能拐弯抹角说道，「啊，我知道啊，他跟我说过他以前的事。」
「那你……不怕？」
她竟然点点头说，这是我没想到的，「哈哈，我就喜欢他霸道、自信的样子
，还有他身上澹澹的烟草味道，可能女生天生就喜欢坏坏的男生吧，只要对我好
就行了，说起来高中时我们班女生都爱看，老师还不给我
们看，我们就偷着看……」
小柚说着说着，又是一脸的笑意，「那你就不怕他骗你吗！」
「啊……胡说什么，怎么会……」
我突然声音抬高几度，打断了她的话，她可能是被我吓着了，愣在原地不知
说什么好，我俩就这么尴尬地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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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健，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比较没有安全感，还是想找比我大
一点的……你也很帅，人又好，以后肯定能找到适合你的……」
终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吞吞吐吐说道，「可他真的是骗你的！你知道他
骗过多少女孩子吗？你对他根本都不了解就跟他上床？你根本就不会给你幸福！」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用两只手扶住她的肩膀，一连串把我心里想的都说
了出来，「伟健！你干嘛！？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快放开我！」
她强烈地挣扎，可她越是挣扎我却越不愿意放手，心想着就算我在她心目中
的形象彻底崩塌也要阻止她被人玩弄。
「相信我！我才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我一定会保护你，挣钱养你，娶你当
老婆……」
我越说越动情，情不自禁就想抱住她吻她的嘴唇。
「啪！」
小柚的一记耳光结束了我的表白，在她嫌弃的眼神中，我捂着脸尴尬地站在
原地，路上的行人纷纷向我投来异样的眼神。
「对……对不起，但你不要这样……」
小柚也愣在原地手足无措，末了她也涨红了脸说，「就算我被骗，那也是我
心甘情愿，不管你的事，以后我们还可以做好朋友，但不要在大街上跟我拉拉扯
扯。」
她说完就快步走了，等我捂着个大红脸回到店里，正见着山哥坐在门口撸店
里养的大花猫。
山哥说他喜欢猫，一是因为他欣赏猫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个性，二是能让交往
的妹子觉得他是个有爱心的男人，你想不到吧？山哥还是这里的高校联盟流浪动
物救助群的管理员，至于他在群里是如何狩猎母狗的故事我之后会讲到。
我倒是觉得，他的交配原则倒是和猫很像，猫总是操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留
下一阵鱼腥味，他是操完就卖了对方换几条小鱼干。
「追那么紧干啥？放心，哥玩够一个月就借给你。」
山哥似乎一眼就看出我出门做什么了，我只当他又在说笑，但没想到的是山
哥还真说到做到。
果然，不出一个月，山哥在一次激烈的赤身肉搏中，把鸡吧顶到小柚的花心
深处肆意喷射的同时，一面吻着她的耳廓一面深情地说，「宝贝，我们分手吧。」
山哥说他喜欢看妹子在高潮中红扑扑的脸上从娇媚，到惊愕，到不解，到失
落，再到崩溃的过程。
为什么正好是一个月呢，山哥说过他手里玩过的妹子最短不短于一个月，最
长也不长过一个月，俗话说养成一个习惯需要2天，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是妹子
身体新鲜度的保质期范围，也差不多解锁了身体的全部玩法，也恰好是妹子最适
应恋爱状态，最依赖你的时候，过了这个时间妹子的身体就进入了贬值期，这个
期间要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去打压她的自尊心、自信心、和自我认同感，比如打压
她的穿着打扮，贬低她的兴趣品味，羞辱她的生活作风，指责她和其他男生的正
常交流，甚至可以嫌弃她不是处，总之要的就是用尽一切手段让她知道她的身体
已经不再值钱，不再能激起你的兴趣，而为了留住这份感情，她就得拼命去满足
你的一切要求，最终达到用她的身体来换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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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妹子还是不愿或者主动要求分手呢？别急你往下看就知道了。
那天晚上外边大雨瓢泼，电闪雷鸣，我正外出回来，正逢着小柚披头散发，
身上是皱巴巴的次来网吧时穿的那件连衣裙，我俩对视的时候，我见她眼里
闪着泪花，紧咬着牙关，用带着哭腔打着颤儿的声音跟我问了声好，继而便抹着
通红的双眼没命般地跑出了网吧，她前脚刚一离开我就听见让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明白发生了什么，先是冲进三楼山哥的房间，山哥正光着大鸡吧坐在电脑
前，悠闲地在qq上撩着他的下一个猎物，马眼上还挂着一滴黏煳煳的白色液体。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冲他吼道，山哥见我冲上来也不奇怪，只是慢悠悠地点了根烟，说，「因
为她喜欢。」
「她喜欢？她那么信任你，你特么还是个男人吗！」
我终于忍不住，把心里所有的痛都集中在了愤怒的拳头上向着山哥挥了出去
，「呵呵，小伙子火气别那么大。」
山哥头也没抬一下就一把稳稳捏住了我的手腕，向我吐了个烟圈说，「你对
她倒是好，知道她为什么不跟你吗？」
「因为老子没你那么恶心！」
「错了，因为你不知道女人需要什么。」
山哥捏着我的拳头放到一边，摇了摇头，「女人需要你对她好吗？不需要。
她们骨子里要的就是你狠狠地操，操完狠狠地甩，她们才能感到快乐，我们不过
是各取所需而已，我要的是钱和她们的身体，她们要的就是这样的快乐。不过你
放心，我说到做到，她现在是你的了……」
「放你娘的狗屁！」
我受不了他的歪理邪说，一个重拳砸在他面前的键盘上，继而也跟着冲出门
外。
我在雨中漫无目的地疯跑了很久，终于在她们护校河边的树丛里听到那个断
断续续的哭声，我看到小柚时，她双手抱着膝，脑袋深深埋在怀里，两肩随着她
的哭声不停耸动着，那件素色连衣裙的裙摆沾在地上的烂泥里，泥水溅的满身都
是，湿漉漉的连衣裙沾在身上变得又光又透，可以看到里边雪白的皮肉。
我慌忙跑过去，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蹲下来把她揽进怀里，她起初抗拒地
推了我几下，最后终于瘫软在我的怀里将头伏在我的肩膀嚎啕大哭起来，我抱着
她时，看到她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盒「左炔诺孕酮」，我的心和两眼都是一酸，
感觉也有东西要掉下来。
她抱着我不停地哭，问我为什么，其实我心里也又气又痛，也想问她为什么
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被人上了，当然这话我说不出口。
那晚我们都没回去，就在她们学校对面的小旅馆里花3块钱开了个房，就
是大学城里随处可见的那种一个大房间中间用预制板隔成一个个小间，连个独立
卫生间都没有的那种。
夜里，小柚吃过药，洗完澡，当着我的面褪掉那件湿透了的连衣裙，露出里
边穿的豹纹胸罩和小三角裤，火辣狂野的色彩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身上的几点私
密部位，又衬托出她柔和匀称的身体曲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山哥专门给她买的
，还拍了她穿这一身被操的视频。
后来可能是嫌睡觉勒得慌，她索性连胸罩也解了，一对近乎有罩的雪白的
奶子就这么赤露露地展现在我眼前，和她隔着衣服看时一样挺和翘，单看这一身
白皙的肤色绝对看不出她是个来自农村的姑娘，更看不出身型那样娇小的她竟然
长着一对这样傲人的大奶子，可那两颗小奶头却依然保留着青涩的粉红，当真是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们就这样近乎赤裸地在床上紧紧相拥着，听着隔壁间男女嗯嗯啊啊的叫声
，我们的床板也跟着不住震颤。
我的手不安分地滑过她的小粉肩和纤细的腰身，最后装作不经意间触碰到她
胸前的红豆又紧张地赶紧躲开……最后当我的手摸索到她的内裤边缘时却停了下
来。
尽管我感觉到黑暗中她不住地暗示着我，当我俩光熘熘的大腿交媾在一起，
她嘤咛着用膝盖磨蹭着我硬挺的鸡吧，鼻息里满是青春少女荷尔蒙的芬芳，但我
始终没有褪去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想的是只要我们能在一起，这样的机会总会有的，我想证明给他看我和山
哥不一样，我爱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我更不确定她此时爱的是不是我，是不是我的鸡吧，而不是把我当成山哥的
替代品，俗称备胎，尽管我的鸡吧实在硬的难受。
其实我最在意的是她刚吃了避孕药，这个时候操屄会不会将来生不出娃来。
以前我一个人撸管时，我总在想如果上天赐给我一具这样的身体，那我可以
不分昼夜每天玩她个十三次，就这么玩上一辈子也不会腻，现在这样一个诱人的
好屄就这么活生生地躺在我的身边，我却舍不得下屌，更想不通这样美好的身体
为什么有人却不去珍惜。
第二天一早，当我睁开眼时，就看见小柚闪着那对新月般可爱的眼睛冲我笑
道，「你还真是坐怀不乱呀。」
笑完她凑上来，嘴唇小鸡啄米般在我嘴巴上轻轻点了一下，当时的我就是这
么容易满足，看到她破涕为笑感觉比上了她更加满足。
就这样我和小柚在一起了，而那次冲突过后山哥好像并不介意，依然让我住
在他的店里，不仅工资照发，对我和小柚的交往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时的
我以为山哥还算不错，至少成全了我们，但你如果也认为他会这么轻易放过一个
猎物，那只能说你和当年的我一样图样图森破，山哥说他设计的这一切只是为了
培养我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