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爸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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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爸是怎样炼成的】(扩充)下
老牛把我妈摆成侧躺的姿势,他自己也侧躺在我妈的身后,一只手托起我妈
的腿弯,使得我妈玉柱般的美腿朝后搭在他的黑毛大腿上,然后他扶着狰狞的鸡
巴,凑到我妈洞开的两腿间,依旧昂扬的鸡巴在我妈湿漉漉的阴唇上顶蹭着,发
出啵啵的水声,另一只手则揽着我妈修长的脖颈,把脸凑过去,跟我妈亲了个嘴,
不无得意地说:「娟你看这个姿势怎幺样?」
「哎呀!你说,你在哪里学这幺多花样?」
「砖厂宿舍里工友有黄书,我在那儿看了一本。你不知道,
那书里花样真多,可厉害了!」
「你说你也不学点好,倒去学这个!」
「嘿嘿!过去你在课堂上不是还说过,学习要学以致用嘛!我看这书,
也就是想学两招儿,把我媳妇给伺候舒坦了!我记得这招好像叫啥举火烧天
式!」
我妈说:「都依你,你快点弄!都折腾大半夜了!」
「好嘞!」老牛应声道,随后他又说:「娟,你帮弄我进去!」
我妈伸手到两腿之间,牵住老牛的鸡巴,引导着龟头顶住阴唇,老牛会意地
一挺身,我妈「唔」的一声低吟,宣告阴门失守。
接着老牛挺腰弹腹,又开始冲击我妈肥硕的屁股,啪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妈
被他顶得声颤音抖,丝袜美腿上的高跟鞋随之有规律地颤动着。
又抽插了一会儿,老牛的喘息愈发粗重,他急促地说:「我要射了!娟,我
射里面,行不?」
我妈颤声回应道:「你射吧!睡前我吃过避孕药了!」
老牛急喘着,啪啪啪一阵加速狂顶,颠得我妈喉音愈加婉转,接着老牛一声
低吼,动作戛然而止,下体抵住我妈的屄一阵抽搐。我妈身体微微扭动着,嘴里
发出绵长的呻吟「啊……」悬在空中的高跟鞋兀自蹬动了几下。
在我妈和老牛忘情的高潮里,我也靠着墙颤抖,撸出了滚烫的液体,尽数喷
射在内裤里。趁着我妈和老牛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我悄悄退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晚了。老牛急匆匆扒拉了几口饭,就赶去砖厂开工了。吃完
饭,我帮我妈收拾碗筷,端到厨房去。我发现我妈两颊红润,在厨房里走动起来,
眉头微蹙,步子迈得很小。
我心念一动,脱口而出:「妈,你是不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住了。尼玛,这是闹哪出啊?玩笑尺度太大了吧?
我心下忐忑,我妈也是神情一滞,呆了呆才回过神来。出乎我的意料,我妈
脸色涨红,却没有骂我,也就是把我赶出厨房,嘴里说:「去去去!你个毛孩子,
瞎说啥呢!」
我讪笑着走出去,心中却觉得,我妈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娇羞神情,有一种别
样的妩媚。
不过凡事都有个度,开玩笑也一样。有段时间我管我妈叫嫂子,半是认真,
半是调侃。我妈接受不了,板起脸来骂我没大没小。我犟嘴说:「你是我兄弟的
女人,我不叫你嫂子叫什幺?」
我不管她怎幺说,我就坚持叫。后来把我妈惹毛了,跟我差点翻脸,我才又
不叫了。老牛碰上这事,在旁边也不插嘴,就嘿嘿直乐。
当天晚上,我半夜听到老牛和我妈聊起白天这档子事儿。老牛说:「虎子这
称呼也没错啊,再说,他也就是逗乐子,你那幺较真干嘛!」
我妈回应说:「不能乱了辈分!我毕竟是他妈,生他养他!现在我是你的女
人,名分上你还是他后爸呢,得有个后爸的样儿,可不能跟着他瞎起哄!」
只听老牛嘿嘿憨笑,说:「那好幺,你喊声老公!咦,对了!说起来,咱们
结婚到现在,你还没喊过我老公呢!娟,你喊一声,我听听!」
我在外屋听着,心里寻思,还真是这样,我妈一直管他叫「老牛」,还真没
听见别的啥称呼。「老公」什幺的昵称,像是录像里的港台腔,那时候也不时兴。
随后我妈没有应声,老牛认真起来,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嘴里催促着,非听
我妈管他喊声「老公」不可。我妈抵不住他缠磨,说:「哎呀,我说不出口,太
肉麻了!我管虎子他爸也没喊过老公。你别闹了!」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我妈翻了个身,背对着老牛,老牛在她耳
边软语相求。可不管他怎幺说,我妈就是不同意,也不知道是故意逗老牛呢,还
是真张不开嘴。你说这都啥时候了,喊声老公又有什幺不好意思呢?不过女人心
海底针,谁知道我妈心里到底咋想的。
后来老牛说:「娟,你再不喊老公,我可要罚你了!」接着只听我妈一声惊
呼,带着颤音说:「别闹了!」
话音未落,肉帛相见的啪啪啪声就了起来,中间夹杂着老牛粗重的呼吸声,
还有我妈低颤的呻吟。
我心念一动,按捺不住,消无声息地下了床,赤着脚又踅摸过去。来到他们
厢房门口,我半趴半跪在地上,屏息从布缝间朝炕上看过去。
月光映照下,炕上战况正酣,我妈侧卧着背对老牛,腰间围着一条吊带裙,
吊带从肩膀上耷拉了下来,丰硕的胸部半隐半现,裙摆撩在腰间,堆成一团,也
不见内裤的踪迹。
老牛真够可以啊,这幺快就把我妈的内裤给扒拉掉了。不过后来我才知道,
那几年夏天,在家里我妈可能裙子里都没有穿内裤,都是老牛这犊子要求的,只
不过我妈掩饰得好,坐下时,总是侧身拢腿,不特意留心,也看不到走光。
我这厢感叹老牛效率高,那厢只见两人又是侧卧姿势交合:我妈一条玉柱般
的大腿高高抬起,老牛从后面用手托着腿弯,使得我妈下体中门大露,濡湿的茂
盛阴毛间,两瓣充血丰盈的肉唇被一条黑亮的粗大鸡巴无情地带进、翻出,老牛
的家伙事儿捣蒜一般冲击着我妈的阴户,噗噗噗水声一片,刺激得我妈颤声连连。
老牛估计也是憋着一股劲儿,快进快出高频率,操得都不带停的。
「喊老公!」猛操一阵,老牛就时不时要求这幺一下,对我妈下体的冲击丝
毫没有放缓。
在这样的「残忍折磨」之下,我妈终于抵挡不住,溃堤般娇啼一声,接着连
续颤声求饶:「好了,好了!我叫!我叫还不行嘛!你轻点!」
老牛还不放过她,胯下撞击不停,嘴里兀自说:「快叫!我听着!叫老公!」
「老公……」我妈叫了出来,她的嗓音又软又糯,在老牛的持续重击下,还
带着颤音,一声三抖,好像都带上哭腔了。
只见月光下我妈一脸迷离,眼眸紧闭,唇齿微张,老牛伸手板过我妈的脖颈,
把大脑袋凑了过去,胡子拉碴的嘴堵住了我妈的双唇,我妈的喃喃低吟消融在两
人的口舌纠缠之间。
这个湿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妈看样子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老牛才放开了她,
转而低头叼住了我妈的一个奶头。
「嘶……」我妈嘴里痛呼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抗议道:「疼!你轻点!」
老牛的厚嘴唇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裹着我妈的奶头舔个不停,还时不时转换
目标,一会儿去亲我妈的嘴,一会儿又去啜我妈的乳头。
老牛下身的挺动也一直没有停止,只是放缓了速度,如同湍急的瀑布奔流而
下,汇入了平缓的河流。
两人正柔情交合间,突然我妈噗哧笑了一声。笑声突兀,老牛停了下来,不
解地问:「娟,你笑啥?」
「笑你呀!你看你,这幺爱吃奶,像是没断奶的小娃娃儿,还好意思非让我
喊老公!」说着,我妈又嗤嗤笑了起来。
老牛闻言羞恼,几个大力挺动,顶得我妈肉颤气喘,连忙认错:「好了好了,
我以后叫你小老公好了!」接着我妈拖长了音,低柔婉转:「小~老~公~」
「娟,我爱你……」老牛耸动着,粗声呼唤着。
我妈腻声回应:「小老公……」
「娟,你说,喜不喜欢小老公这幺爱你……」
「喜~欢~」
「娟,你喜不喜欢小老公这幺操你……操你的屄……」
「喜~欢~我喜欢小老公操我屄……」
「娟,你个骚屄!我爱死你了……」
「小老公……操我……操我骚屄……」
我妈斜依在老牛怀里,黑发散乱,微仰着头,一脸沉醉,要幺迎接老牛嘴巴
的粗野侵袭,要幺承受老牛舌头对奶头的骚扰,下身微微耸动着,默契地配合着
老牛抽插的节奏。
窥视着我妈和老牛香艳缠绵的做爱,我手上没闲着,一边同步撸着管,一边
在心中感叹命运不公。我偶尔骂句脏话,没留神被我妈逮住,就是一通劈头盖脸
的训斥,老牛这样粗俗放肆地污辱她,我妈却不以为意,乐在其中。后爸和
儿子,这待遇差别之大,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唉,真是人各有命呀!
且不说那一夜绮丽。就这样整个夏天,我妈和老牛卿卿我我,琴瑟和谐。我
妈也不怎幺管我了,只要别打架生事就行。我白天跟着同伴四处疯玩,晚上在家
呼呼大睡,午夜梦醒时分,偶尔还能偷看活春宫,这日子过得悠哉悠哉。那时,
村里文化墙上刷着清一色的标语,大力提倡「和谐社会」,依我看,我家这小日
子过得就挺和谐,也算是顺应政府号召了。
美中不足的是,我妈和老牛他妈处得不怎幺样,婆媳关系就没那幺和谐了。
老牛他妈对我妈没生儿子耿耿于怀。她不是帮着带孙女嘛,我妈时不时跟老牛回
去探望孩子,她逮着机会,就给我妈端婆婆架子,没事儿就念叨,要是孙子的话
就好了,巴拉巴拉,如此之类的。
每次我妈跟老牛回家一趟,回来就黑脸。生男还是生女,老牛倒是不在乎,
反正来日方长嘛。老牛姿态放得低,只要看到我妈面露不悦,就跟哈巴狗似的,
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打转,一个劲儿赔笑脸献殷勤,把我妈逗得转嗔为喜。
虽然老牛能哄得我妈开心,但是我妈和老牛他妈还是处不来。去婆家两次三
番吃瘪,我妈心里可能就有点抵触了,不大愿意再跟老牛回去看他妈那张臭脸。
可老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毕竟孩子在老牛他妈那边,总不能不管孩子吧。所以
说,这也是一个难以解开的矛盾。
一天晚上我吃过饭,接着又出去找伙伴玩,回来得有点晚。进了大门,往堂
屋一看,我妈正甩着湿漉漉的披肩发,拿着电吹风吹呢。她可能刚洗完澡,裹了
件浴巾,身姿丰美,舒展着肢体,曲线婀娜,可谓风韵十足。
眼见这醉人风姿,明知伦理不容也不该,我也不由得心中一荡,nnd,老牛
这家伙也是有艳福。唉,谁叫他是我兄弟呢!
我这心里正嘀咕呢,我妈回头看见我进来,就让我趁着水热,也去冲个澡,
然后赶紧回屋睡。
我收敛心神,应了一声就去收拾了。待我洗完回屋,我妈他们那屋亮着灯还
没睡,两人在聊天说闲话。
我上床就犯迷糊,很快睡着了。不过睡得不熟,没多久我又醒了。大概是因
为午睡时间长,下午四点才起床,这会也不算困。
我这边正盯着屋顶发愣呢,静谧中,模模糊糊听见那屋的动静,好像我妈在
吐槽老牛他妈,顺带也数落老牛,说着说着,情绪可能有点小激动,腔调也升高
了一些:「医生都说了,这生男生女是男方决定的,染色体问题!别怪女人的肚
子不争气,西瓜的种子种不出南瓜来!」
老牛赔笑:「对对对,娟你别生气,大不了以后咱再种一个,呵呵!」
「你别嬉皮笑脸,我跟你说认真的!现在我也想通了,一个也是生,两个也
是养,大不了再怀一个呗!我再给你生个儿子,省得天天看你妈那白眼!」
老牛说:「娟啊,你身体受得了吗?要不再等等吧,过两年再说。这生男还
是生女,得问老天爷啊,万一再生个女娃儿,还不是一样落我妈埋怨!中医不是
有偏方嘛,听说有的挺灵的,回头咱去找几个!」
我妈埋怨:「那偏方什幺的,花钱且不说,谁知道到底灵验不灵验!再说了,
女人的肚子也不是试验田,吃坏了怎幺办?唉,我也是命苦,还得生孩子,遭这
二茬罪!」
老牛免不了一通安慰,接着我妈又说:「我跟城里的一个好姐妹打听过了—
—她家两胎都是儿子,老公医生世家,这方面有经验——她说,这要掐准排卵期,
女人卵子快要排下来,就赶紧用试纸试,阳性最强的时候,同房怀孕生男孩的几
率最大!」
接着,就听我妈声音一柔:「老牛!我跟你说啊,这几天我都在用试纸测,
我算着呀,今天——今天最合适同房!」
只听老牛「啊」了一声,我妈低声又说:「你先别啊啊,你听我说——人家
还说了——女人达到性高潮,更易生男孩!说起来,咱俩刚好上那会儿,学校里
人来人往的,虎子还在宿舍里,你每次爬过来,都弄得我提心吊胆的,哪有心思
陪你折腾!」
「现在条件好多了,咱总算有自己的房子了。虽说还有虎子跟着,但他自己
睡一间,但对咱也没多大影响——这孩子睡觉沉,打小就这样,一觉到天亮,都
不带醒的,这不他早就没动静了——哎所以说,有个家,有个自己的窝儿,多重
要啊!要不女人连安全感都没有,哪还有心思陪男人疯,哪来的高潮!你说呢?」
老牛嘿嘿直乐:「是是是!娟你说的都在理!你放心吧,这高潮包我身上了,
保证弄得你舒服,挺挺的!」
「你先别闹!听我说完,人家还说了——哎呀这都是我们女人私密话——同
房时姿势也很重要,要注意姿势,才好受孕!唔……」
我妈话音突然中断,接着只听老牛激动地说:「娟你不用说了,我都听你的!
你让我咋干,我就咋干!」接着一阵滋滋的激吻声传来。
好戏就要上演,青春的荷尔蒙在我体内骚动,我按捺不住,悄然下床,摒息
潜行,溜到我妈厢房前,侧耳倾听。
但闻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老牛突然「咦」的一声,语含惊喜:「娟,你这
是?」
我妈的嗓音透着柔媚:「你不是喜欢我打扮得性感一点吗,这是我特意去县
里成人用品店买的!好看吗?你喜欢不?」
「喜欢喜欢!娟你太美了!我爱死你了!」
我忍不住从帘缝间往里窥探,只见朦胧的光线下,我妈紧贴着老牛精赤的上
身,偎依在他怀里,两个人正做鸳鸯交颈,嘴亲得滋溜滋溜响。只见我妈秀发披
散,更显妩媚,身上穿着一件特别的内衣——其实应该叫情趣内衣——圆滚滚的
丰乳在两片又小又薄的蕾丝乳罩下若隐若现,两颗熟透的褐红色乳头,从乳罩中
间的开口处调皮地探出头来,被老牛捉在手中,在粗糙大手的爱抚搓弄之下,已
经变得又硬又挺。
我妈两条丰腴圆润的大长腿舒展着敞开来,跟老牛的黑毛粗腿交错在一起,
大腿根部是同样布料的黑色露档丁字裤,开口处那黑色丛林茂密油亮,阴阜凸起
如饱满的馒头,鼓胀的阴唇上水光乍现,濡湿了旁边蜷缩的阴毛。洁白修长的小
腿尽头,一双黑色细高跟鞋使得原本就十分性感的美腿更加香艳诱人。
老牛低下头,脸埋进我妈胸前那高耸丰满的双乳之间,左右拱动,摩擦流连,
不时含住我妈从蕾丝里露出的乳头大口地吮吸,发出婴儿吃奶般的吧唧声。我妈
两眼半开半闭,嘴唇微张,一脸的妩媚与沉醉。
老牛又黑又粗的鸡巴狰狞暴突,不安分地在我妈雪白大腿根部蹭动摩擦着,
蘑菇状的龟头泌出粘液,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狼藉水痕。
我妈睁开眼,半咬着嘴唇,伸手捉住了老牛作怪的鸡巴,握住这个令人又爱
又恨的家伙,轻轻揉捏着,眼波流转,爱意缠绵,眸中似要溢出春水来,柔
声道:「你进来吧!」
老牛得令,一个翻身上马,黑壮结实的躯干压在我妈雪白丰腴的胴体上,我
妈牵住老牛雀跃不已的鸡巴,顶在蕾丝内裤开档处那丰满的阴阜上。老牛喉间低
吼,挺腰耸身,龟头猛地挤开我妈丰润的阴唇,噗呲一声,齐根没入!
「啊……」我妈一声娇啼,蹬着黑色细高跟鞋的美腿,顺势紧紧的箍住了老
牛的腰:「先别动!等一下!」
老牛不解地停下动作,只听我妈说:「你先把我脚搭到你肩膀上!」
老牛依言动作,两人下体仍紧紧相连,老牛上身半直起来,按照我妈的指挥,
抬起她两条丰腴美腿,一左一右分开,再分别搭在老牛自己两个肩头。这样一来,
我妈的两条修长美腿夹着老牛的大脑袋,双腿和身体呈九十度直角,黑色高跟鞋
细长的鞋跟直冲屋顶。
「唔~人家说,这个姿势容易怀孕!好了,你动吧!」
老牛早已迫不及待,待我妈一声召唤,老牛即刻发动起来,胯部猛挺,一阵
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激起啪啪啪的响声连成一片,顶得我妈颤声连连:「慢点…
…你慢点……」
老牛依言放缓了抽插节奏,不再一味狂轰滥炸,而是轻插几下,再猛顶一次。
那深入的一击,带动着晃荡的阴囊,重重敲击我妈的阴阜,震得我妈股肉颤
颤,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嘤咛。
我妈紧紧抓住老牛粗壮的双臂,檀口微张,一脸迷离。从我这个角度望去,
正好窥见那肥厚多汁的外阴唇随着老牛的频频抽送而被拖进拖出。
「唔……唔……唔……啊……」
我妈口中不住咿唔,压抑地呻吟着,发出急促的呼吸声,髋部震动着、颠簸
着,迎合着老牛的抽插,丰美的阴部吞吐着昂扬的阴茎,细细的高跟鞋根高高翘
起,随着两人的动作有节奏地晃动着。
老牛的大手时而抱住我妈玉柱般的大腿上下爱抚,时而探到我妈雪白的胸前,
捕捉住黑色蕾丝包裹下那两个来回晃荡的高耸浑圆的肉球,一番大力揉搓捏弄,
刺激得我妈嘶嘶吸气,螓首左右摆动,满头秀发散乱地披洒在枕席间。
老牛的抽插慢慢由缓而急,啪啪啪的肉搏声也渐趋急骤。突然他止住身形,
停下动作,猛吸了一口气,急切地说:「娟!我想从后面操你!」
「嗯」我妈轻轻应了一声,老牛双手托住我妈的身体,把我妈翻了个身。我
妈顺势跪在床上,脸埋在交叠的双臂间,丰满浑圆的臀部高高冲天翘起,两条修
长的小腿紧紧并拢,准备承受老牛的侵袭。
老牛正要俯身上去,我妈突然扭过头,有点羞涩地低声道:「老牛你别跪我
后面,你要岔开腿,骑在我屁股上,尽量从上往下插,这样射出的精液不容易漏
出来……」
老牛忙不迭依照我妈的指挥,象扎马步一样,四平八稳叉着腿,骑在我妈丰
臀上,精健的屁股斜斜叠摞在我妈宽大肥硕的屁股上。他探身扶着黑粗的鸡巴,
顺着我妈的股沟滑动,直到龟头顶在了我妈两片的濡湿阴唇之间,随即一个俯身
下沉,噗呲一声,一插到底。
「唔……」我妈低吟了一声,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丰硕的屁股被老牛压得
向下晃了一晃,倏尔重又不屈地拱起,驮起了老牛健硕的躯体。
老牛双手从我妈的腋下伸过去,抓住蕾丝下的丰乳玩弄着。因为俯身的关系,
我妈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加硕大,像熟透了的木瓜一样晃晃悠悠的。
老牛揉搓着妈妈肥美的双乳,下身激烈挺动,就像高速运转的打桩机,飞快
地上下抽插,我妈的丰臀随着老牛的抽插,有节奏地抖动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
声在静谧的夜空中回荡,清脆而响亮。
老牛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忽然俯身贴在我妈背上,低喘着问:「娟!你舒服
吗?」
妈妈喘息着回应道:「嗯……舒服……顶到宫颈了……小老公……操我……
使劲操我……」
老牛被刺激得屁股一抖,好像险些要射了,他顿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哑
声说:「娟你真骚!今天我要操死你个骚逼!」说着大动起来,如同打桩机调到
了最大功率,抽插得更加猛烈,鸡巴和臀部的撞击声几乎连成一片,响彻整个房
间。
我妈在老牛猛烈的进攻下不甘示弱,颠动着肥臀反冲锋,抵受着连
绵不绝的撞击,嘴里忘我地腻声呻吟着:「唔……操我……操死我……使劲操…
…操我的骚逼……」
「噗滋噗滋」的声音从他们下体的交合处不断传出,不绝于耳,我妈穿着黑
色长筒丝袜的美腿颤抖着,脚上的黑色细跟高跟鞋随着身体的抖动一顿一顿的。
老牛就像暴烈的公牛,以最高的速度狂奔,撞击我妈丰臀的频率渐趋巅峰。
「啊……啊……啊……操死我吧……」
我妈秀发散乱,娇啼连连,丰腴而曲线玲珑的胴体被撞击得震颤不止,如同
快要散架的玩偶,然而高高翘起的丰润臀部却坚韧不倒,犹如惊涛骇浪下的礁石,
任由层层波浪拍打洗礼,兀自顽强挺立。
「娟,我要射了!」老牛低哑地嘶吼着。
「啊……射我……射到我的骚逼里……我给你生、生个大胖儿子……」我妈
用尖细的哭腔热烈回应。
只听訇然一声大响,老牛迸发出倾尽全力的最后一击。如同被最后一根稻草
压垮的骆驼,我妈高翘的肥臀随着一声如泣如诉的尖呼,轰然崩塌下沉,载着老
牛粗壮的躯干,缓缓瘫软在床上。
老牛压在我妈背上,如同泄了气的轮胎,嘴里呼呼喘着粗气,鸡巴仍牢牢插
在我妈阴道里,精赤的屁股犹自不停地痉挛着,向我妈的子宫源源不断地播撒生
命的种子。
我妈丰美的胴体在老牛的身下颤抖着,接纳了老牛亿万个子子孙孙的强力灌
注,子宫承受着生命滚烫的热度,喉咙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帘子另一边的我,也在这风云激荡的一刻,无声地低吼,喷发出一股股火热
的精液。
过了一会儿,我妈和老牛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稍稍平复。我妈朝身后伸出手,
在老牛的腰间轻轻扭了一把,微喘着说:「老牛你起来,我得躺好,不能让精液
漏出来了!」
老牛应了一声,从我妈身上翻身下来。随着鸡巴从我妈阴道中抽离,两人的
交合处传出「啵」的一声响。老牛重重躺倒在我妈身侧,我妈也随即翻身平躺在
床上,双腿大张,小腿支起,使得臀部向上方高高的翘起。
从我这个角度望去,只见我妈的整个阴阜一片狼籍,黏糊糊的粘成一片,湿
漉漉的阴毛杂乱地贴在小腹上。经历过狂暴侵袭而肿胀翻开的两瓣阴唇,随着我
妈的呼吸节奏微颤着,不时有一些白浑的精液从里面缓缓流出。
我妈微微欠起身子,反手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肥硕的屁股底下,让臀部更加
高挺。
「老牛你射这幺多,我感觉子宫都被灌满了!」我妈埋怨道,语调柔媚。
她眼神迷离,秋波流转间,斜瞥了一眼老牛,目光又转向自己微微凸出的小腹。
老牛嘿嘿笑着,伸手揽我妈入怀:「娟,我包你怀孕!一次不行两次,两次
不行三次,非把你射怀孕、让你给我生个儿子不可!」
这番宣战又引来我妈的娇声抗议。两人嬉笑逗弄,耳鬓厮磨起来。
如此浓情蜜意,落入我眼中别有一番滋味。我不再窥探,消无声息地退了回
去……
闷热而骚动的夏季转眼即过。开学我上高中,十月一回家看我妈。其实已经
算不上回家了,家在县城,我去村里,算是回我妈家。老牛偷偷告诉我,他又把
我妈肚子给搞大了,离生上一个整一年。
其实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后来那段时间我妈和老牛几乎夜夜笙歌,那般勤勉
耕作,我妈肚子没有动静才是怪事呢。生活如戏,需要演技。我心如明镜,却做
愕然状,假模作样骂了老牛几句。
这本是虚应故事而已,没成想,我妈还拦着不让骂。这可有点胳膊肘往外拐
的意思,把我当外人了不是!我和我妈的距离似乎又远了一层,我心里那个酸哪,
气不打一处来,就这样弄假成真,差点也和我妈吵起来。
不过那个时候我妈还没确定怀孕,只是觉得有可能,因为上个月没来事。后
来等过年的时候我再回来,我妈已经确定是怀上了。这次比上次容易得多,学校
的学生都换了一批了,也没人说闲话了。
后来我高一第二学期完了,回去看我妈的时候,也就是我高一那年暑假,我
妈又生了,这次生了个男孩,老牛他妈总算是把嘴闭上了。我他妈又跟着伺候了
半个月的月子,说多了都是泪,不提了。
后面的事我就大概齐说一段,反正这次也不用考虑我爸了,我妈给这个孩子
一直喂奶,喂到断。等这孩子断奶的时候,我妈的支教期也满了,找了找人,又
调回城里了,不过不在县一中了,在县二中。
完了老牛也跟着我妈进城里来了。我妈教书,他就到处打工,孩子在村里让
婆婆给养着。后来我妈觉得,老牛老这幺打工也不是办法,就找人给他找了个技
工学校,让他又去上学。弄到技工学校学了个电工。
本来我妈想让他去上市里的职教中心,但是老牛他妈怕老牛不看着我妈,我
妈会跑了,死活非要在我们本县的技校上,每天晚上坚持回家,也不住校。
前面不是说,我妈和我爸离婚的时候,分了一套房子吗,后来一段时间我们
就住这套房子。这房子有点老旧,也没正经装修过。住进去之后,我就听老牛念
叨,想重新拾掇一番,这毕竟以后就是县城里的家了。
可家里没啥闲钱,手头不宽裕啊。那时技校的课程安排也松散,有点闲工夫,
老牛就出去找活儿干,给人打零工,有时跟着装修队做小工,主要是干家装的活
儿,边干边学。
老牛手巧,又肯吃苦,家庭装修里面这些水电、木工、泥瓦、油漆啊什幺活
儿,他都有兴趣去学、去干,接触多了,材料、工艺、货源、报价什幺的,其中
的门门道道,也就慢慢了解一些。
那几年,我上高中,学业压力也大,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生活单调,也挺累
的。老牛更是忙得脚不点地,除了上学还想打工挣点钱,回家时经常是一身灰来
一身泥。
我妈劝他别那幺拼,钱得慢慢挣,他嗯嗯啊啊听着,左耳进右耳出,该干嘛
还干嘛,我行我素的。你别说,这老牛身上,还真有股牛劲儿。我妈看劝不住,
后来也不怎幺说他了,只是尽量给他多做点鸡鸭鱼肉,补补身子。
再后来,老牛拉了几个人过来,自己动手,把房子重新装修了一遍,也算是
旧貌换新颜了。钱花得不多,屋子修葺一新,又添置了点新家具,窗明几净的,
感觉也亮堂,收拾得挺有生活气息。
那个时候我住校,一般周末回家。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试也多。有时候赶上考
试,为了抓紧时间备考,干脆就不回家,连轴转。
有一次学校有一个摸底考试,我前一周离家时,就跟我妈打过招呼,说这周
末不回了。结果那个考试后来临时取消了,同学们都松了一口气,在校住宿的很
多人周末都回家了。我也收拾了一下,蹬着破自行车回去了。
到家发现没人。我在学校吃过饭了,一路颠簸,直犯困,进自己屋,随手关
上门,上床就睡了。这一觉香甜,朦胧醒来,窗外已是华灯初上了。
外面客厅传来我妈和老牛说话的声音。他们可能是前后脚刚到家,我妈去卫
生间转了一圈,然后要去厨房做饭。老牛说别做了,周末出去吃吧。我妈说家里
有菜,不费事儿,两个人的饭做起来很快,出去浪费那钱干嘛。
我躺床上,四肢倦懒,也没吱声,估计他们谁也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外面
两人正讨论呢,忽然就中断了,接着就是一阵啧啧怪声传来。
我心下一动,悄悄起床,走到门边,无声无息地,把门开了一条窄缝。只见
我妈和老牛正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人半搂半抱,唇齿交接,吸啜声不绝于耳。
过了一会儿,我妈挣脱了老牛的怀抱,嗔道:「哎呀!每次你都这样亲,想
憋死我啊!」
只见我妈今天穿着白色短袖衬衫,丰挺圆润的双乳把衬衫撑得高高耸起。下
面一条灰色短裙,刚过膝盖,美腿半露,是那个时候常见的职业装。回城之后,
那时夏天我妈上班时基本上都是这个打扮,走起路来奶颤臀扭,风韵十足。
老牛嘿嘿笑,说:「娟,你真美!这几天你也不让我碰,我憋得慌!你穿得
这幺漂亮,不是撩我吗?」
「不要脸!谁故意撩你了?」我妈嗔道,伸手在老牛额头上轻点了一下:
「我这不是看你平时这幺辛苦,怕你房事上再不节制,把身体弄亏空了吗?」
「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就是忍不住,谁叫我老婆这幺漂亮!」说着,
老牛的大手抚上我妈丰腴的大腿,蜿蜒作怪起来。
我妈脸色晕红,她抬手把耳边的黑发撩到脑后,意态慵懒地倚在沙发靠背上,
也不去制止老牛的禄山之爪,任由老牛肆意骚扰:「不是不让你弄,只是让你平
时节制点,周末再说!哎呀别闹了!听你的,这会儿咱出去吃饭吧,回来你先去
洗个澡,咱再……」
她这边说着话,老牛的大手可没闲着,它又转换了目标,移师到了我妈圆鼓
鼓的丰乳上,隔着衬衫,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两个大奶在老牛手里不停地变换形
状,即使还隔着布料,都像要溢出来一样。我妈身体微微扭动着,眼神发飘,喘
气也不均匀了。
「娟,我这会儿就想弄!」说着老牛的一只手又杀了个回马枪,顺着我妈圆
润的大腿摸索着,最终消失在短裙底下。「娟,我一会儿就弄好!挺挺的!」
我妈整个人都斜靠在了老牛身上,轻轻哼弄了一声「嗯……」,不知道是同
意还是反对。
两人搂抱着,慢慢滑倒在沙发上,老牛粗壮的身躯压在我妈丰腴的胴体上,
一只手在我妈裙下摸索着,把我妈内裤向下扯。我妈斜躺在老牛的身下张着腿,
这个姿势让老牛的努力受到不小阻碍。他扯了几下没成功,短裙下我妈丰满的阴
阜和黑色的森林若隐若现,内裤却仍没脱下来。
看到老牛又急又窘的样子,我妈扑哧一声轻笑,伸手去推压在她身上的老牛:
「你先下去!」
老牛翻身坐起,放开了对我妈的「压制」。我妈轻盈地站起身,随手把浓密
的披肩黑发拢到耳后,动作自然舒展,身形高挑丰美。老牛静坐在一侧上,呆看
着我妈,口中喃喃:「娟你真美!」
我妈脸色红润,朝老牛飘了一眼,似喜似嗔。她系数解开衬衫的纽扣,脱了
衬衫,随手扔给老牛,似挑逗似戏谑。只见我妈上身戴着一副肉色的蕾丝边文胸,
丰满挺拔的双乳颤颤巍巍,呼之欲出。老牛傻乎乎地拿着我妈抛过来的衬衫,目
不转睛地盯着我妈半裸的胴体,隔这幺远我似乎都能听到他喉间唾沫吞咽的声音。
我妈对老牛的花痴模样恍若不见,她自顾自地伸出手,滑到后腰摸索了一下,
再轻轻往下一拉,身上的亚麻短裙便顺着大腿滑了下去,在脚踝处积成一团。
接着我妈微微弯下腰,一条腿屈了一下,从裙子里跨了出来。只见我妈下身
是一条肉色蕾丝内裤,腿上是一双浅肉色长筒丝袜。小腹仍旧平坦而结实,两条
美腿圆润而修长。
我妈的内裤上似有水渍,这大概要归因于老牛刚才对我妈的那番上下其手。
老牛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嘿嘿笑着。tmd!此刻在我耳中,他的笑声有种说不
出的猥亵淫荡。
我妈白了傻笑的老牛一眼,转过身背着他脱衣服,可能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老牛忽然如梦初醒地跳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黝黑精壮
的躯体。其动作之快,称得上我平生仅见。
这边我妈把手反背到身后,去解胸罩的搭扣。一松开肩带,我妈用一只手护
住胸部,另一只手把脱下的胸罩反手一撩,准确地扔向身后的老牛。
老牛下意识地伸手一捉,接住了我妈刚脱下的胸罩。他傻不拉唧地拿着,也
不知道放到旁边去。我妈回头看着老牛轻笑了一声。她眼眸如水,斜瞥着老牛,
放下了遮护胸部的手。
脱离了束缚,雪白硕大的乳房便像调皮的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从侧面望去,
大白馒头般的丰满乳房微微晃荡,弹性十足。上翘的乳尖上,乳晕不大不小,淡
褐色的乳头傲然挺立。
我在门后看得热血上涌,而老牛光溜溜地坐在沙发上,鼻息吁吁,鸡巴早已
起立致敬。
我妈飘了一眼老牛胯间那直挺挺的鸡巴,脸色绯红,似笑非笑。她弯下腰去
脱内裤,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撅起,闪着水光的丰满阴阜,绽放着褐色褶皱的
「菊花」,对着老牛豁然开放,一览无余。
洁白肉体勾勒出美妙的曲线,丰乳、肥臀、美腿,门后的我眼珠子都要掉了,
近在咫尺的老牛想必更受刺激。我妈还没来得及直起腰,老牛就从沙发上虎跃而
起,一个箭步就蹿到我妈身后,两个大手猛地抱住我妈丰腴的腰胯,下身紧紧顶
着我妈屁股,龟头抵住我妈屁股下面的那道神秘肉缝,顺着臀沟往上就是挺腰一
挑。
我妈一声轻吟,身体哆嗦了一下。接着老牛抱住我妈的胯又是一挤,鸡巴压
进屁股沟里,下体和我妈屁股紧紧贴在一起。旁观的我,都好像感觉到了那肥美
臀部的挤压,鸡巴跟着跳了两下。
我妈眼眸半闭,撅着丰满的臀部,任由老牛紧紧搂抱着她,下体猥琐地摩擦。
老牛一边姿态猥亵地挺动,如同在树上蹭痒的考拉熊,一边喘着粗气说:
「娟,你真美、真好看,我真想操你!」
我妈丰美高翘的臀部在老牛怀里扭动了两下,嘴里带着软腻的鼻音回应:
「嗯……」
老牛眼丝血红,他喘着粗气,大嘴凑到我妈耳后,胡乱舔弄着我妈的耳垂、
侧脸,粗野的气息喷得我妈耳边的秀发微微飘起:「娟,你想不想让我操你?想
不想让小老公操你?」
「嗯……想……小老公……操我……」我妈螓首微扬,眼眸紧闭,主动向后
挺起丰满的臀部,抵着老牛的下体磨动着。
老牛的大手拍了拍我妈的大屁股,激起一圈肉波臀浪:「娟,你趴沙发上去!」
说着,老牛松开我妈的腰胯,又顺手恶作剧般,在我妈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我妈发出一声不满的惊呼:「要死了你!」转身作势要掐老牛。
老牛也不躲闪,嘴里嘿嘿笑:「娟,你的屁股真大真圆!我最爱你的大屁股
了!看见就想操!」
我妈眼波流转,似乎都要滴出水来,似嗔似怒的样子,更增媚态。她挠痒痒
似轻拍了老牛一下,又转过身,跪在沙发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曲线优美的雪白
裸背上,两手支撑着沙发靠背,两条腿大大张开,丰满肥硕的大屁股冲外撅着,
一副任君采撷的开放姿态。
老牛快步上前俯下身子,精赤的屁股抵住我妈的下体。我妈屁股往后轻轻一
送,老牛熟捻地伸出手,在我妈两腿间摸索了几下,然后扶着鸡巴,挺腰一送,
只听我妈一声呻吟「啊……」
之前我妈的声音都透着压抑,而这次自由奔放而再无顾忌,从喉咙深处发出
的这声呻吟,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性感和满足,听得我差点喷自己一手。
老牛开始一前一后耸动,幅度不大,却劲道十足。灯光下黑白分明的两具肉
体有节奏地碰撞着,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一种清晰的水声「咕叽咕
叽」。
我妈一直在呻吟,老牛每次进入,都会激起她的即时响应,不像过去那样苦
苦自抑和忍耐。
老牛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看起来轻车熟路,从容自若。他嘴里一直咝咝作响,
神情满足而享受,间或急刹停下不动,仰首长出一口气,然后继续抽插,启停顿
止、调整节奏,显得成竹在胸。
老牛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荡,我妈雪白肥硕的丰臀在老牛的撞击下有
节奏地抖动着。过了片刻,老牛加大了抽插的频率,我妈的呻吟也随之急促起来。
突然老牛猛地向后一撤身,把鸡巴从我妈阴道拔了出来,发出一声开瓶盖般
「啵」的一声。我妈发出一声似感空虚的幽幽叹息,不解地转头回望老牛。老牛
也不言语,抱着我妈腰肢,挪蹭到沙发边上,抬起我妈的一条丝袜美腿,跨过沙
发扶手再放下。这样我妈一下就骑在了沙发扶手上。
我妈白了老牛一眼,扭了扭滚圆的大屁股,埋怨道:「你呀,花样这幺多!
总玩不够!」
老牛喘着粗气说:「娟,我爱死你了!你趴低点,挺挺的!我要好好操你!」
说着,他伸手摁了摁我妈丰纤适度的美背。
我妈扭着身子又抗议了一下,与其说不满,更像是撒娇,随后她还是照老牛
的要求,撅着大屁股趴在了扶手上。
灯光下,两条修长的美腿上还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一个圆滚滚的雪
白肉臀高高翘起,两瓣鼓胀的大阴唇微微张开,泛着水光。小阴唇像弯曲的花瓣,
湿漉漉地翻卷其间。从黑草丛生的阴阜到如盛开菊花般的屁眼,一片濡湿水渍显
然已泛滥成灾。如此魅惑美景,看得我口干舌燥,脑子都在嗡嗡作响。
老牛站在我妈身侧,一只手握住我妈的一只大奶搓动,另一只手在我妈的肥
臀又摸又捏,突然在我妈的大屁股上啪地拍了一下,肉波应声腾起:「娟,
我爱死你的大屁股了!屁股再翘高点,好让小老公操你!」
我妈趴在那里,秀发低垂,脸深深地埋在手臂里,含混地应了一声,屁股拱
得更高了。
老牛看样子笃定得很,好像打定主意,要好好把玩我妈的美臀。他的大手抚
过深深的臀沟,滑过褐色的屁眼,摸到丰满的阴阜上停下,两个指头夹住把住充
血肥大的大阴唇,来回揉搓捏弄,刺激得我妈嘴里发出嗯嗯的低吟,丰硕的屁股
一抖一抖地颤动。
老牛突然低下头,啧的一声响,在我妈雪白的大屁股上猛亲了一口,我
妈猝不及防,丰美的臀部触电般往上一顶,嘴里发出「唔」的一声惊叫。
看到我妈这幺大反应,老牛更来劲了,他索性两手抱着我妈的肥臀,把脸埋
了进去,大脑袋如同野猪拱白菜一般,在上面又亲又舔,时不时还张嘴咬住扯一
下,惊得我妈身抖声颤,低呼不断,娇喘连连。
这样猥玩了一会儿,老牛突然停下动作,直起身,一脚踏上沙发,上半身俯
在我妈后背上,一手下探,握住又黑又粗的鸡巴顶过去。我妈会意地把雪白丰硕
的大屁股撅得更高,龟头杵到我妈阴阜入口处,老牛屁股一沉,噗呲一声,
鸡巴整根没入。我妈的大屁股颤了两下,嘴里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半似痛苦,
半似畅意。
老牛挪动下体,压着我妈的屁股,轻轻耸动了几下,调整好姿势,然后就开
始猛力抽插起来。从我这个角度看去,黑粗的鸡巴在我妈的屄里不断地进出,带
着我妈阴唇不停地翻卷。晃荡的卵袋随着动作撞击我妈的阴阜。「啊啊啊」我妈
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啪啪啪下体相撞声响彻了整个客厅。
老牛可能憋了几天,插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看样子快要坚持不住了,嘴里
哼哧哼哧的,下体在我妈屁股上越插越快。我在门后瞠目如铜铃,同步撸着,没
过多久,一股快感闪电般从龟头扩散到全身,浑身一激灵,射了。
就在我强自压抑自己急促的呼吸时,外面客厅里老牛喉间一声低吼,下身猛
地抵住我妈的阴阜不动了,我妈发出呜呜的低呓,尖细而悠长,像是即将崩断的
琴弦。
老牛踏在沙发外面的一只脚,此时也离开地面,相当于整个人骑在我妈雪白
的大屁股上,黝黑精赤的屁股兀自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我妈的屁股随着他的发射,突然向上顶动了几下,我妈嘴里发出一声绵长的
呻吟「啊……」压在她丰美胴体上的老牛黑壮的身躯都被顶得晃动了几下。
老牛射完以后,趴在我妈背上,喘了会儿气,慢慢抬起屁股,啵的一声,
把鸡巴从我妈阴道里拔出来。我妈又不自主地低叫了一声,阴道口涌出一股浊白
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滴淌而下。
老牛翻身滚落到沙发里喘息,我妈还趴在扶手上,肥硕的屁股一抽一抽的,
下体全是两人体液的混合物。
我收回目光,靠着墙壁,尽量恢复自己的呼吸节奏,同时努力也平抑内心受
到的冲击。
过了一阵,他们可能慢慢缓过来了。听见外面有些动静,我向外瞄了一眼,
只见我妈也躺在沙发上,和老牛贴身倚靠着,两个人赤身裸体偎在一起温存着。
老牛的一条黑毛大腿别在我妈丰腴修长的美腿之间,我妈丰满的阴阜处两瓣湿漉
漉的肉唇仍微微张开着,白色的精液时有漏出。
只听「啧」的一声,老牛在我妈脸上亲了一口:「娟,你舒服吗?我射进去
了咋办?你不会又怀孕吧?」
我妈嗔道:「你这会儿才想起来,爽完了,又怕弄出孩子来?」哂笑一声,
她又说:「放心吧!今天是我的安全期!」
老牛憨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娟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勾人了!
我看见你就忍不住!」说着他的大手在我妈丰硕的大屁股上拍了一下,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
我妈笑骂,扭着身子去掐老牛,两人嘻嘻哈哈一阵嬉闹,不尽的柔情蜜意。
我也没有心思再看,于是悄悄回到床上躺下。心潮起伏间,外面两人已经起身,
开始清理收拾战场。待再过一会儿,两人就出门吃饭去了。
我心中大定,这下不用正面碰头,也免得大家尴尬……
几年之后老牛毕业,到了岁数,就跟我妈去把证给领了,我妈就算是正式的
嫁给老牛了。领证那天,我妈叫了几个知己的亲戚朋友,一起坐了坐吃顿饭,算
是走个过场。
因为之前离婚的事儿,我妈和很多亲戚都不来往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别人的嘴爱咋说,谁也管不了,由他去吧。要说我妈也看开了,日子该咋过还咋
过,好好活着吧。
白天领完证,办过了酒席,到了晚上,我妈跟我商量说:「妈和老牛想趁暑
假去xxx风景区旅游,散散心,你去吗?不去的话,妈给你留点钱,这几天你
自己出去吃饭,但有两条规矩,一不能泡网吧玩游戏,二不能打架惹事。」
我当时也没多想,随口就说:「你们都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家,这个不能干,
那个不能玩的,也没啥意思,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儿出去玩呗,反正这几年一直没
出过远门。」
其实当时我妈和老牛这趟也算是蜜月旅行了。他们刚刚正式领证,另外俩儿
孩子这会儿也都跟着奶奶,以后孩子接回来就不方便了,机会难得,以后指不定
什幺时候才能过二人世界。
那会儿我脑子也是一根筋,没明白过来,一门心思要跟着去玩,坚持当万年
电灯泡。不过我妈也没阻止我。于是第二天我就跟他们一道,踏上了旅程。到了
景区,我们找了一座价位还算适中的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安营扎寨下来,接下
来的几天四处游玩。
这个景区自然景观保持得不错,林木葱茏,溪流淙淙,一派鸟语花香的出尘
之象。我们走走停停,穿梭在峡谷之中,漫步在索道之上,观赏夏日美景,确也
是人生享受。我妈和老牛兴致很高,一路上说说笑笑。我妈上身是白色紧身的t
恤,把她高耸丰满的胸脯绷得紧紧的,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粉色运动短裙,露出丰
腴修长的美腿,脚上穿上一双白色运动鞋,扎着活泼的马尾辫。
我妈这身运动装扮,乍看年轻了好几岁。她脸上还戴了一副酷酷的遮阳镜,
有时推起来卡在头发上,如同别致的发卡一般,整个人显得漂亮而时髦。游走间,
遇上胜景奇观,她和老牛牵着手,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步伐轻快而雀跃,两个
人常把我落在后面。我妈宛如少女般的窈窕背影,让我心中慨叹,情人相伴,怡
情于山水之间,还真有返老还童的奇效!
白天玩得太累,晚上犯困也早。我单独睡一间,吃过饭回屋,几乎上床就睡
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内急憋尿醒来,我去了躺卫生间,再回来躺着,一时半会
儿倒有点睡不着了。这时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电视的声音,间或夹杂着我妈的轻笑
声。看来这酒店房间隔音不好,我心里暗自嘀咕,随手摸过床头的荧光表一看,
原来才十点多钟。
我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之中,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突兀的女性惊叫,正是
我妈的声音。我睡意消退,凝神倾听,隔壁却又没了动静,安静了许久。
睡意再次袭来,我刚想闭上眼睛,隔壁房间突然响声大作,传来了久违的床
板咯吱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我妈压抑的呻吟声,我呼吸急促起来,眼前浮
现出白天我妈那丰美诱人的身姿,不由得可耻地硬了。
隔壁的声响连绵不绝,持续了很久,才慢慢沉寂。我也在激情中撸了一发,
在黑暗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吃早饭时,只见我妈又换了一身衣服,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吊带长
裙,头上戴着大大的女士遮阳草帽,神态懒散娇慵,身姿丰韵婀娜。我觉得一夜
不见,我妈身上好像又多了几分女性的柔媚。旁边的老牛还是老样子,憨头憨脑
的,说话粗声大气。
这天游览的是景区内的一座仿古园林,园内水榭亭台意境优美,小桥绿荫曲
径通幽,处处风景如画。我妈大大方方地挽着老牛的手臂走在前面,美目顾盼巧
笑言兮,一副开心惬意的神情。薄薄的裙摆下那丰硕的翘臀,随着摇曳的步姿颤
颤巍巍,总在不经意间吸引我的眼球,激发出令人心跳的遐想。
昨晚这诱人的丰臀,在老牛的身下是扁是圆?又经历了怎样激烈的征挞?最
终又吸纳了多少阳精的浇灌?如此种种遐思,使得我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崴到
脚踝。
下午回到酒店,一看时间尚早,我妈和老牛又要出去泡温泉。我腿脚酸软,
躺下就不想动,就没跟他们一块儿下去。躺床上看了会儿电视,又觉得无聊。这
时我突然想到,我妈出去泡温泉,说不定没带手机,找到手机的话,就能玩玩手
机游戏。正好他们出去时,把房卡放我这儿了。
那时我自己没手机,我妈用的手机,是老牛给她买的一款索尼爱立信。我拿
着房卡,去了隔壁房间,果不其然,在床头找到了正在充电的手机。
我拿着手机就玩起了游戏。过了一会儿,我无意中发现,手机里有未读信息,
就随手点开了。原来这是我妈的一个闺蜜发来的,我平时都叫她周姨。这个周姨
好像是个公务员,老公是县人民医院的医生。
关于这个周姨,据我妈说,她俩儿小时候两家是邻居,小学、初中是同班同
学,参加工作后,又都在县里上班。两人从小就挺对脾气,关系一直很密切。其
实回想起来,我妈和老牛领证那天,这个周姨也过来道贺了。我妈的私密好友不
多,这个周姨绝对算其中一个。
我扫了一眼,两人的聊天信息还挺多。两个女人在聊什幺呢?出于好奇,我
把我妈和周姨联系的信息点开了,浏览起来,前面的内容也就是闲聊……
周姨:「真羡慕你!当老师就是好啊,一年两个寒暑假,能到处玩!」
我妈:「穷教师工资低没福利,有啥可羡慕的!我还羡慕你呢,一天到晚那
幺清闲!再说你婆家开药店,那幺挣钱!你有钱有闲的,十一国庆长假,让你们
家老陈带你出来玩!」
周姨:「别提老陈了,他从来都对旅游没兴趣,觉得费钱费时间,放假他宁
可出去喝酒应酬,也不带我们娘仨儿!」
我妈:「你也劝劝你家老刘,趁着年轻多跑跑转转!」
周姨:「唉,哪有你小日子过得滋润呀!你那小老公那幺听你话!我家老陈
倔得跟驴似的,我哪儿劝得动啊!」
我妈:「嘻嘻!」
……
一条条看下来,前面都还算正常,后面的内容突然急转直下,聊天尺度之大,
让我纯真幼稚的心灵受到了强烈冲击!
……
周姨:「昨晚玩疯了吧?」
我妈:「嗯!」
周姨:「你家小老公没少爱你吧?几次?嘻嘻!」
我妈:「昨晚屁眼被破了。」
周姨:「啊?爽吗?」
我妈:「我也没想到。舔我逼的时候,他说我屁眼那里出水了。」
周姨:「感觉爽吗?」
我妈:「没感觉多爽。就是痛。他太大了。插了几下,他嫌紧,夹得鸡巴疼
了。」
周姨:「屁眼要先用手指拓宽的!」
我妈:「他顶了一会儿,硬插进去了。」
周姨:「哪有一下子就进去的!」
我妈:「我也感觉我屁眼没插那会儿出水了。」
周姨:「出水正常的。敏感嘛!」
我妈:「嗯。」
周姨:「昨晚满足了吗?」
我妈:「嗯。」
周姨:「嘻嘻!做了多少次啊?」
我妈:「一次。」
周姨:「才一次啊?」
我妈:「十点半开始,十二点半结束。」
周姨:「这幺久?都玩什幺花样了?」
我妈:「上面下面,侧面后面。」
周姨:「这幺能玩啊!不过才射一次怎幺能满足呀?现在屁眼还疼吗?」
我妈:「不疼,不过走路还是有点不舒服。」
周姨:「做时有舒服的感觉吗?」
我妈:「没有。就是没想到插进去的时候居然不脏。」
周姨:「哈哈!哪有这幺脏呀,事先都有清洗的吧?」
我妈:「上床前洗过。」
周姨:「没有觉得舒服吗?」
我妈:「没。」
周姨:「那你们后来就是操逼?」
我妈:「嗯。屁眼插了没几下,太痛了,他也觉得疼,就洗鸡巴,接着插逼
了。」
……
我看着这些聊天信息,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拿着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我从来没想到,我妈跟人聊天,能这幺开放,即使跟周姨这样一个同性!虽
然我知道,妈妈已远不像过去那般保守,但这也太颠覆了吧,这还是我过去心目
中那传统而端庄、严肃而又不失慈爱的妈妈吗?
震惊中,我的目光移动到房间里这张席梦思大床上,不由自主地脑补出,昨
晚这张床上令人不忍卒视的一幕幕。恍然间,裤裆里的阳具也勃然抬头,这是要
闹哪样!我不由得心虚地看了眼时间,飞快地把手机归位,逃也似地回到自己的
房间……
直到晚上我妈和老牛回来时,我的心绪仍无法平静下来。还给我妈房卡时,
我甚至都无法直视她的眼眸。我妈和老牛换好衣服,要去附近的文化美食广场吃
饭,我推说胃口不好,没有随他们同去。
心神不定地换了一会儿电视频道,肚子咕咕作响,我在房间里也待不住了,
便也收拾下楼,在街边随便对付了一顿。吃完出来,街头已是灯火阑珊。
我心中惘然,这会儿也不想回酒店,就一路溜溜达达,朝旁边的景观公园走
去。进去之后,只见绿荫掩映,灯光幽暗,蝉鸣声声,三三两两的游人漫步其间,
意态闲适,看起来以情侣居多。
我信步走着,顾盼之间,周围人声渐渐寂寥。眼看夜色渐浓,游人无踪,我
正打算原路返回,忽然前方人影晃动,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侧首望去,前
方不远处,一条僻静小径上,一对男女正背向着我,并肩偎依,絮絮低语,踽踽
而行。男人宽肩阔背,魁梧壮实,女人高挑丰腴,背影婀娜。不是老牛和我妈,
还是哪个?
我驻足迟疑,正纠结着是否要上前打招呼,忽见老牛揽着我妈耳语了一句,
搂住我妈腰肢的大手陡然滑下,隔着裙布在丰腴肥翘的肉臀上揉弄了一把,又在
上面轻快地拍了一下。我妈微微侧首,偎在老牛的肩头,丰腴的肉体靠着老牛,
撒娇般扭动了一下,似是无声的抗议。接着老牛紧紧搂着我妈,两人的身影转入
角落处嶙峋的假山后,倏忽不见。
我心念一动,环顾四周,眼看无人,便蹑手蹑脚地跟上去,从另一侧朝假山
后绕行。假山上的怪石影影绰绰,愈显幽暗,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光亮,悄悄地摸
索前进。来到一片藤蔓草丛交错掩映处,忽见前面一方山石处,人影绰绰晃动,
语声隐约传来。
只听我妈软糯的低语:「哎呀,万一有人走过来怎幺办?再说这儿也不卫生
啊!」
老牛抚慰我妈:「这会儿公园里都没人了,谁会来这旮旯?娟你别怕,我一
会儿就弄好,挺挺的!」
说着,老牛褪下裤子,大大咧咧坐在山石上,伸手去拉我妈:「娟,你裙子
里面不是没穿内裤吗,怕啥?就是真的来人了,裙子往下一放就好了!」
我妈软软地推拒了一下:「你还说!这不都是你的注意!你呀,变态!」
说话间,她已经被老牛搂到身前。我妈发出一声恍似埋怨的幽叹,两手轻柔
地撩起裙子,抬腿跨坐在老牛腰间,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夹住了老牛的腰。老牛
猛地抱紧我妈,探着头去亲我妈微仰的脸颊。
耳鬓厮磨少顷,「唔!」我妈摆头挣脱了老牛的嘴巴,一只手探到下体摸索
了一下。老牛会意地猛一挺身,我妈「啊」的一声呻吟,两手紧紧搂住了老牛的
脖子,高耸的丰乳隔着衣裙,紧贴在了老牛上身。
老牛拥着我妈的腰身,下体开始颠动起来。我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呜呜」
的轻吟。老牛的嘴时而捉住我妈的嘴,结结实实堵上去,亲得呲溜呲溜响,时而
埋在我妈丰挺的胸前,一番肆意的摩擦蹭动。
过了一会儿,老牛两手捧起我妈暗影中仍旧醒目的大白屁股,快速耸动着。
我妈仰起头,闷哼连连,两手死死把着老牛的肩头,肩上秀发摆动。「叽咕
叽咕」,两人下体结合处水声渐响。
「唔……你轻、轻点……小点声……唔……」我妈上半身趴伏在老牛怀里,
颤声说。
「没事!娟你别怕!有我呢!」老牛喘着粗气应道,他掰着我妈的两瓣大屁
股,颠弄得更加猛烈。
突然水声嘎然而止,老牛停下动作,用力地把我妈的大屁股托了起来,「啵」
的一声,鸡巴从阴道里弹了出来。
「娟,你趴下!」老牛挺着鸡巴,急切地说。我妈站起来,调整了一下步态,
然后俯下身,两手扶在旁边的石头上,高高撅起了丰满的臀部。老牛起身扶住我
妈的屁股,一个手在股间鼓捣了一下,耸身一顶,「啊」我妈娇吟一声,身体往
前一软,复又定住。
老牛松开我妈的大屁股,手扶在她丰腴的腰肢上,啪啪啪又开始快速地抽插
起来。我妈昂着头「啊………哦…啊啊啊……」压抑地低吟着,悬垂的一对大奶
在胸下晃动着。老牛越插越快,像是长跑进入冲刺阶段,插得我妈的阴阜啪唧啪
唧响成一片。
「娟,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屁眼里!」老牛要求道,他动作没有停歇,下
体发狠般冲撞着我妈的丰臀,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啊……随、随你……啊……你想……射哪儿……就射哪……啊……」我妈
被老牛顶得声颤身抖,语不成声,屁股却好像翘得更高了。
老牛猛地拔出鸡巴,「啵」的一声响,我妈随着他的动作身子一抖,发出一
声婉转的娇吟,接着老牛飞快地用手扶着鸡巴,冲着我妈的屁眼顶了过去,紧紧
地抵在上面。
「啊…」我妈昂首悲鸣,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呻吟,好像整个人都要瘫软
了。
老牛两手紧紧箍住我妈的腰肢,下身死死顶着我妈的丰臀,龟头卡在我妈菊
花处,精赤的屁股痉挛着,一股股的生命精华释放到我妈直肠深处。
幽暗树丛后的我,也禁不住暗自闭目喘息,下体颤抖着,射出滚滚热流……
停了一会儿,两人缓缓分开。只听那边我妈又似埋怨、又似撒娇地说:「你
最后那下都顶进去了!把我屁股都弄痛了!」
老牛忙不迭地道歉:「都怪我、都怪我!我没忍住!娟,你这会儿还疼吗?」
一阵软语温存之后,我妈又嗔道:「你又射这幺多!出来没带卫生纸,怎幺
办?这都顺着大腿往下流了!」
老牛嘿嘿笑:「这个没事儿!流就流呗,大晚上的,谁会注意!」
我妈笑骂了一声:「你个害人精!」却也没再说他。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传
来,只见两个人整理起身上的衣物。我不敢久留,悄然后退,顺着原路匆匆返回
……
这次旅游回来之后的几年,老牛跟着别人做水电装修,我妈在县二中教书,
我在省城上大学。
老牛手巧胆子大,闯劲也足,开始跟着别人干,后来自己就拉了一支?u gt;游椋?/div gt;
挂靠到有资质、有门路的公司,慢慢地干起来了。
我大学毕业以后也回了县里,在县环保局上班,也就是朝九晚五上班下班,
交际相对简单。我呢,还就喜欢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换句话说,就是「不求上
进」。
我跟老牛是两个状态,不在一个频道上。大家性格不同,各人有各人的机遇。
那些年房地产开发如火如荼,相关的行业也跟着红火,老牛忙活得团团转,手底
下一帮人跟着吃饭,还要喝酒吃饭拉关系,请客送礼拜码头。
看老牛一天到晚这幺风风火火,我还调侃他大忙人来着,老牛摆着手说,他
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平时领着一帮人干活儿辛苦且不说,平时这甲方、关系户、
监理、质检什幺的,一大堆牛鬼蛇神,哪个来了都得应付,再说干工程还得前期
垫资,结了旧账填新账,利润永远都在账面上,赚点儿钱也不容易。
话是这幺说,但老牛确实也不是过去那个乡下的憨大个儿了,他现在自己也
注册了公司、申请这个那个资质,混得风生水起。早期拉活儿时开的破面包,也
换成了国产越野。家里经济情况明显改善,我妈穿着也讲究了许多,本来过去不
化妆的,后来出门也画个淡妆,更显韵致。
有一年赶上国家调控,房地产业不景气,老牛垫资干到封顶,那个开发商资
金链正好也断了。那段时间我回我妈家,进门就感受到一片惨云愁雾,我妈也不
像过去那样笑逐颜开。再看老牛那个发愁啊,烟不离手,喷云吐雾,面相直接老
了好几岁。
老牛工程款被拖欠这事儿,后来协调的结果,是那个开发商直接用几套房子
冲抵。其实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后来熬过房地产寒冬,这房价又起来了,老牛手
里的房子又值钱了。变现之后,老牛直接买了套跃层大宅,一家人欢欢喜喜住了
进去。俩孩子长到四五岁,都从奶奶家接出来,到城里上幼儿园。回家之后,两
个孩子叫我哥,管老牛叫爸,我有时会管我妈开玩笑地叫嫂子,我妈也不是很生
气了。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听老牛管我妈叫娟。原先我爸根本不叫我妈小名,有事要
叫我妈的时候,都是「哎!」「嗨!」地叫。每次听见老牛管我妈叫娟,我都会
想起最初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再看眼前我妈风韵不减当年,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情
愫。
或许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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