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帆在圆锥台上被棒子贯穿的状态下自转了将近十周。她在棒子淫靡的抽插下,多次反复地发出了苦痛和悦虐混合的悲鸣。
终于残忍的惩罚完结后,两姊妹以四脚支地的姿势并排在一起,然后在粉臀中央谷底的秘肉花弁上,夹上了附有夹子的链子。链子约三十公分长而两端附有小巧的夹子,左边的夹子夹着白帆里右边的阴唇,而右边的夹子则夹着美帆左边的阴唇,这样两姊妹便在下体被链子相连下,以极其屈辱淫猥的姿态曝露在她们后面的支配者的视线中。
“好,走吧!在房间中绕圈走!”
后面摩美的命令在头顶响起,两姊妹四脚爬地双臀相贴地开始了耻辱的爬行。
啪唰!
“呜咕!”
啪唰!
“哦喔!”
在拼命用双手双脚爬动的奴隶姊妹的屁股和腰间,九尾之狐残忍地舞动着以迫令她们前进。
姊妹的谷底肛门和性器都曝露下,阴唇更被金色的炼相连接,以和性虐奴隶相应的姿态在室中绕行着。
“喂,牝犬应该怎样步行?白帆里,作为姊姊便由妳来回答吧。”
“应、应该四脚爬地,屁股挺起扭着来走。”
被摩美指名回答的白帆里,拼命回头向后说着,但她在回答同时也明白自己的行走方式并不能算合格,因为连着阴唇的链子的长度并无余裕,令她无法可充份地扭着腰去爬行。
“那幺为甚幺现在又走成这样?口中说得动听,但屁股不是几乎没有在动吗!”
摩美像在早料着白帆里会如此答,然后立刻出言留难。令对方亲口认罪然后再施以刑罚,是她很擅长的调教手段。刚才问白帆里奴隶的作法,正是为之后的惩罚所埋下的伏线。
“那、那是因为……阴唇被錬拉着……”
“住口!妳是怪责我们了?”
啪唰!
“咿!对、对不起!是白帆里错了,是我不能够遵从奴隶的行仪,请赐予惩罚的鞭吧!”
“嘿嘿,这样老实便好……看鞭!”
啪唰!
“咿!……再惩罚我吧!”
白帆里在被打后仍继续在恳求着赐鞭,因为她早已深入骨髓地知道这是为令支配者满意的必要做的事。
“好吧!”
啪唰!
“啊咿!啊呜,屁穴在炙热的灼痛着了!”
摩美挥下的九尾狐鞭数条尾部扫中白帆里谷中间的肛门,令她如狂般惨叫起来。
“那边的娃儿又如何?”
奴隶调教师攻击的枪头终于转对着美帆。因为同被一条炼连结着,所以她所犯的罪也是和姊姊一样。
“啊、请也赐美帆惩罚……”
“这种说话方法可不行哦,必须清楚地说明为甚幺要受罚……白帆里,教教她应怎样说才对吧!”
“小帆,要说因为自己失仪了所以恳求受惩罚哦。”
白帆里忍受着心中的罪恶感向妹妹教授屈辱的台词。虽然自己在说着残忍的乞求鞭打的说话同时心中会产生一种淫靡的被虐欢愉,但到底这是只有m性强烈的人才会有的感觉。
但是,美帆根本便是和自帆里同类的m女,而且其素质甚至在姊姊所预计的以上,所以对倒错的恳愿台词很快便积极地照说不误。
“调教师大人,因美帆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所以还请向不知礼仪的牝犬赐予严厉的惩罚吧……”
十七岁的少女竟说出这样的话,这令白帆里感受到美帆的资质之高,同时也对能令她的m性迅速开花的,这间大屋中的奴隶调教系统感叹不已。
“呵呵,真是说得不错!甚幺不能把屁股扭得有仪态……佳句!”摩美对美帆那被虐狂般的恳愿也大感满足,然后再追问道:“那要怎样做才算有仪态?”
“要……令主人看得开心的,挺起屁股来左右晃动的……”
美帆拼命地压下羞耻去迎合着支配者……当然,她心目中的支配者并不包括染谷在内。
“呵呵呵,那是当然的。做不到的牝犬便必须好好惩罚一顿。看招!”
啪唰!
“唏啊!”
啪唰!
“呀!死了!”
“再说多一次吧,为甚幺要受罚呢?”
“啊呜,是因为仪态不好的缘故。”
“知道做不好的话便好好改正吧,那是奴隶的义务哦!”
啪唰!
“咿!我做了!”
“喂,那边的牝犬!”
啪唰!
“做了!调教师大人!……会把屁股淫猥地扭动,去令主人感到愉快的!”
白帆里和美帆同样卑屈地迎合着,现在两姊妹便像在较量着被虐狂的表现一样。
“只用口说可不行哦!好,两匹一起好好地爬吧!”
“唏、咿!……”
“嗄、唏咕!……”
姊妹的咽喉深处透出了淫靡的喘息,再度开始了四脚爬行。同时两人都把屁股耸起一扭一扭的,去搏取征服者们看得愉快。
就这样她们在房中绕着走了两圈,然后在支配者们前面约三步处停下来,并排以后庭向着沙发上的支配者。
“把屁股高高抬起令可耻的部份完全展示给主人观赏吧。”
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和美帆杷后腿立直,令臀部高高举起。那是怎样屈辱的姿势,两姊妹的心中也沉痛地自觉得到。姊妹两被夹子夹着的性器正向后曝光。但这时,摩美仍继续发出无情的命令:“开始跳蛇舞吧,像刚才般扭着臀去取悦主人们!”
“是……唏……”
“哦……咕!……”
牝犬的姿势下裸体并排的姊妹拼命开始把双臂左右左右地摆动,而在摇动时若大家的方向不同步的话中间的錬便会后拉直,而令夹子夹得阴唇疼痛难忍,所以她们渐渐把屁股动得近乎同步一致起来。
“那幺硬绷绷的腰可以令人愉快吗?”
啪唰!啪唰!
“呀!”
“哦咿!”
摩美挥动的九尾狐交叉打向二人的臀丘,令奴隶姊妹悲鸣中继续着屈辱的行为。但是,她们动得越激烈,中间连着二人的链子便拉扯得越厉害,令阴唇的嫩肉被夹得血红一片。
“……吔!”
“咕……咿呀!”
姊妹的口中发出了既像苦痛也像是悦虐的喘息,和她们的卑猥姿势相配合,牵引着支配者们嗜虐的情欲。
“把脚再打开多一点。脚开成八字形的四脚爬地姿,不正是牝犬露出可耻部位的方法吗?”
摩美一边用鞭在姊妹的粉臀间互相飞舞同时,向她们要求摆出苛刻的肉体姿势。
“咿……肉洞……呀呜!”
“白、白帆里也是!……喔、怎幺这样!……”
本来之前两人是腿部垂直而臀部互相贴着的,但现在被要求打开双脚,自然令二人的臀部间的距离增加,令链子两端的夹子比之前更大力扯着阴唇的嫩肉。
“喂!再张大些!”
“呀呀!已不能更大了……”
“咿、请饶恕!阴部要弄坏了!”
白帆里和美帆都悲鸣着高声乞求饶恕。肉体上的痛苦已到达了她们的忍耐力的极限。
“呵呵,便维持这姿势开始扭屁股吧。”
后面传来了狩野的话,令她们终于不用继续撑大双腿,但仍然必须把露出的后庭淫靡地摇着去迎合支配者的喜好。
“嘻嘻嘻,真令人看得愉快。两匹一起调教和享受真是世间难寻的乐事,狩野兄昨晚的提议果然有道理。”
染谷面色赤红满意地点着头,但是,他仍不忘补上一句:“……虽说如此,但美帆已是我期待已久的人,所以在今天下午便要带她离开了,请狩野兄预备一下车子吧。”
“怎、怎幺!……”
听到染谷的话后美帆脸也青了的叫道。若被带回札幌的话便很可能再也逃不出来了。
“求求你,主人,无论如何请……”
白帆里拼命向狩野哀求着。
“染谷兄,不如也听听你女儿的希望如何?”
相对于染谷的性急,狩野却一脸悠然地说。
“希望?奴隶也有希望这种事吗,绝对服从主人的意愿,这才是奴隶应做的事吧!”
染谷显出警戒心和不快感地道。他终于开始感觉到狩野的野心。
“呵呵,她有说话的自由,当然听不听她的说话却是另一回事……美帆,妳究竟想做谁人的奴隶?”
“喂,牝犬!小心妳的回答,否则回去后便会有可怕的惩罚哦!妳当然是会做我的奴隶,对吧?”
染谷听到狩野的询问后立刻威吓着美帆,虽说美帆的回答并不代表有何实质意义,但他仍不想给狩野有甚幺可介入的籍口。
“?……”
“不要紧的,小帆,主人一定会倾听妳的愿望的。”
对妹妹投向她的询问眼神,白帆里小声但有信心地响应着,美帆从她的说话中得到了鼓励,鼓起勇气地道:“我讨厌继父,想做主人的……不对,是想做狩野大人的奴隶。”
“这死女儿,反了反了!……好吧,回去后我要彻底根治妳的坏性格!”染谷面颊通红地怒叫着。“狩野兄,不论谁人说甚幺也好,美帆也是属我所有的哦!”
“呵呵,那幺美帆私自拿了出来的文件……”
“不要紧,既然已知道了那东西在札幌,便没有必要再留在此处,回去后再找出来便可以了!”
染谷一脸怒意,好象现在便想要站起来立刻离开。
“但是,若果那东西不是在札幌,而是在这里又如何?”
“甚、甚幺?”狩野出乎意料的话令染谷不禁露出狼狈的表情。“这、这是甚幺一回事?”
“其实那文件是放入了白帆里的行李中,在她不知情下带来了这里。虽然白帆里之前隐瞒了,但她自觉作为奴隶必须向主人说实话,所以昨晚便告诉了我这件事。”
“姊姊!……”
“不要紧,我已向主人恳求好了……”
白帆里小声地向满脸担心的美帆道,然后再把注意力放回在沙发上倾谈中的两个男人身上,因为他们的谈判结果将会决定美帆的命运。
“那、若在你处便还给我……不,请你交给我,我会好好答谢。”
“那好吧……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从一个皮包中拿出了一本册子,那正是狩野昨晚得手的文件。
但摩美在狩野眼神提示下,竟真的把那文件递回给染谷!
“谢谢了,那便没有甚幺须要担心了!”
染谷接过了那文件后,立刻浮起满脸笑容。
“呵呵呵,那即已没后顾之忧了吗”狩野开口道。“我有个提案……我想用这文件换取美帆的调教权,必定把她变成一匹出色的美畜,然后便和她姊姊像现在一样一起演出。”
“不,我不能答应,文件和女儿根本是两件事。”
染谷大力摇着头,他当然并不想对期待已久的奴隶放手。
“但是,和这娃儿回去真的好吗,毕竟她不像她母亲那般从顺,若没有像我的大屋那样严密的监视,恐怕她可能又会逃走喔。”
“嘻嘻嘻,不用担心,离札幌一小时车程有个温泉,在那里附近一座深山中我已买了一座别墅,现正在装修中,不久便会有一幢保安严密,调教设施充实的调教大屋了。”
“喔!……”
美帆听到染谷的话立刻害怕得尖叫了一声。
“原来如此。想充份的调教完后便把她像妳太太般运上俄罗斯人的船吧,真可怜……”
“甚、甚幺!?为甚幺你会知道!……”
听到狩野的话后染谷立刻脸色一变。
“……呵呵,下一次入港是十一月三十日,难道便是计划这一天运上去?”
狩野仍是一贯悠然轻松,皮肉地笑着说。
“狩野兄!……难道你……”
“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昨晚在邻房欣赏了你的调教……而且是在一边看着这本册子呢。”
“!……”
“真令人吃惊,竟透过俄罗斯货船走私珠宝,而且还用自己太太来换取对方的好感呢……”
“……”
“最初看那文件时还完全看不明白,只看到一大堆意义不明的记事、数字和记号。”
“……”
“但当听到你在邻房向美帆提及有关俄罗斯船的事后便恍然大悟了。例如里面有一页写的020403i128c576aab,最初六个位是日期,即是2002年4月3日,&
i&
代表入港地,即是石狩湾的新港。之后是商品,即是钻石的质量的资料,128卡拉。当然这不是单一粒的重量而是数十粒合共的总重量。然后c是价值cost,即576万日元。”
“……”
“文件中还有f、vvs1、vg等记号,那个我已问过摩美,她对于此也稍有认识,f原来是表示色彩表上第三位,vvs1是指透明度第三位,而vg则是指完整度非常好verygood,对这些有关钻石的资料我是不甚了了,但也知道总重量128卡拉而只值576万也实在太便宜得过份了……”
“唔,虽说是钻石,但也有质素之差的……”
染谷深深感到形势对他不利,但狩野仍自顾自一贯轻松地道:“但是最后三个字母aab,那是代表整体的质素是a和ab等吧?看来是供献自己太太,然后才交换到这个价钱的吧!”
“那、那又怎样?”
“的确,这些事都与我无关,而且太太也早已亡故了……”狩野努力维持平稳的语调,似乎想避免变成公开的敌对。“只是想到美帆便令人有点不忍而已。”
“明白了,我答应你不会把她交给俄罗斯人。”
“而且,白帆里也向我泣求希望两人可多在一起……”
“那幺……狩野兄你昨晚提议过的二人共享两匹奴隶,然后每人拥有一段时间如何?”
明知形势对自己不利,染谷不得不作出妥协性的提案。
“不,二人都各有各忙,尤其是日常有工作在身的白帆里更无法频繁往来东京、札幌两地。不如把她们都交给我吧,当然也随时欢迎你来这里和两匹一起享乐。”
“若、若果我拒绝又如何?”
被穷追的染谷虚张声势地反问。
“与其答你这问题,不如说说你答应的话有甚幺好处。”狩野以巧妙的说词避免刺激到对方。“文件的内容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尤其里面记有很多日期和地方,应该是你以后交易的预定吧,那些都只会留在我处而警方绝不会知道。”
狩野一边说一边直视着染谷,当然他是在变相用走私珠宝的事作威胁,因为他心知染谷无论如何都不想事件被警方得知。
“你是保留了一份副本吧?”
“这也是不得已的。”狩野带刺地道,但随即提出另一个吸引提案:“另外,若果你肯答应,我们会奉上一个美帆的代替品。”
“代替品?”
“是白帆里的同事,名叫石野纮子的娃儿。将会把她调教为奴隶后奉上。”
“突然这样说,而我也不知她是甚幺模样……”唐突的提案令染谷满面孤疑。“况且虽说是同事,但对方也不会轻易听话吧。”
“她是个美人,而且拥有出众的身裁,这点我可以保证。”旁边的摩美立刻答道。“我也是她的同事,所以知道她的质素并不比白帆里差,而且她和白帆里十分友好,由白帆里出手的话一定可引诱得了她。”
“如果你见到她之后真的不喜欢,便把她献给俄罗斯人,那样也对你有好处。”狩野再热心地劝着。
“似乎无论如何也想把她推给我呢,献给俄罗斯人,那不是和你刚才怜悯美帆的话相违背嘛……”染谷满脸苦笑地道。“……不过总之,今次算是我输了,我便接受你的提案吧!”
“姊姊!”
“小帆、太好了!”
听到染谷认输的话,地上的两姊妹高兴得面颊紧贴在一起。
“很感谢你的应允。”狩野也舒了一口气。“那幺,白帆里,妳要在一个月内令石野纮子变成奴隶,可以吧!”
“是、是!一定可以的。”
白帆里高兴地答,虽然心中对纮子也不无歉意,但妹妹终能逃出染谷魔掌的喜悦已盖过了一切。
另一边染谷却掩不住一脸垂头丧气,因为难得的宝物结果尽都落入了狩野手中。
“那幺,我也就此告辞了……”
“还有时间享乐多一会,不如下午才走吧。”
“嘻嘻,我还是回去准备一下那叫石野的娃儿的到来好了。”
染谷也明白狩野的挽留只是表面礼仪,而失去美帆后他再留在此也没有甚幺意义了。
尾声
“染谷先生已离开了。”
“呵呵,今次真是对他得罪了。但为了她们也没办法了。”
在玄关送客后回来的典子的报告后,狩野满足地低头望着他的一对战利品。
“妳们快好好地答谢主人吧,主人为帮助妳们而得失了他重要的客人了!”
拿着鞭的摩美向两姊妹道。
“非常感谢你,主人。”
“非常感谢,大恩一生不敢或忘。”
白帆里和美帆姊妹额头伏地,向狩野跪拜着说出衷心的感谢。
“真的想谢恩的话便努力做匹忠实的奴隶吧。”
“是,白帆里和妹妹都会做主人忠实的奴隶,还请主人令我们成为你所喜欢的性虐奴隶吧!”
“美帆也起誓去做主人的奴隶,请把我和姊姊一起调教成你喜欢的奴隶吧!”
“呵呵,两匹都很诚恳呢。”狩野听到她们的誓言,咀边浮起了满足的笑容。“那幺便答允妳们的愿望吧!”
男人的手取起鞭。
“摩美,这两人的肉体仍被系在一起吧?”
“是,便如刚才一样。”
相邻的两姊妹面向狩野拜伏着,狩野虽看不到她们的后庭,但由摩美的回答所知,她俩的阴唇依然被附有夹子的细錬连系在一起。
“把屁股互相向旁分开。”
“是……咕、咿!”
“……嗄、哦咿!”
白帆里和美帆稍为把臀部朝左右的相反方向分离,这样一来两人阴唇间的链子便被扯至极限,令敏感部位产生了一阵激痛。
“咿呜!”
“嗄呀!死了!”
“怎样?痛吗?”
“是……像要死般痛……”
“啊呜,肉洞要扯裂了!”
听到姊妹的回答后,狩野拿起鞭严厉地命令着:“不要忘记这种痛。妳们是服侍我的同心连体的奴隶,把这痛楚当作是妳们姊妹同心的证明吧!”
“是、是!……”
“是,感到了!”
“呵呵,这是对刚踏出新一步的奴隶姊妹的洗礼:看招!”
啪唰!
“咿!”
狩野的鞭大幅度地挥起,向保持着四脚支地跪拜姿势的白帆里的双臀谷间击打下,令她发出了悦虐的淫叫。
“今次到旁边的妹妹了……来!”
啪唰!
“咿呀、主人呀!”
美帆口中同样发出高声的悲鸣,她也和白帆里一样被越过背部的鞭直击双臀的谷底,令由尾龙骨到肛门一带都感到灼热的痹痛。
“两匹都用口服侍我的脚。由尾指开始,每打一鞭便起一次服从之誓,然后逐只脚趾舔下去。”
狩野弯身脱下了拖鞋,把脚踏在绒毡上命令道。奴隶姊妹四脚支地屈身向他脚下把咀伸向每只脚趾。
啪唰!
“啊!向主人绝对服从!”
啪唰!
“咿!美帆要做主人的奴隶!”
“很好,到下一只脚趾了。”
啪唰!
“咿!白帆里无论甚幺也会听从!”
啪唰!
“嗄呀!无论是怎样羞耻的事也会做!”
奴隶姊妹在每一鞭下咀巴便移向另一只脚趾,同时口中也不住叫喊着充满了奴隶服从心的誓言。
“呵呵呵……”
狩野徒咽喉内反复发出多次愉悦的笑声。那一点也不奇怪,因他的脚边现正有一对无论是容貌和身裁都无可挑剔的美人姊妹,正在曝露着乳房、性器,以至肛门而俯伏着,用口温柔地侍奉着他每一根足趾同时,也反复着在说着被虐狂般的誓言。
只是这样已足以令他陶醉于嗜虐的胜利感中,而在这之上,他手上还拿着革鞭,可说是已把姊妹俩的生杀大权操于手中。
“好,再令我更愉快地起誓吧!”
啪唰!
“啊呜!白帆里会……做只四脚爬地的牝犬把屁股卑猥地扭动!”
啪唰!
“咿!美帆把肉洞献给主人欣赏!”
姊妹的誓言随着每一鞭而变得更是具体和淫乱。在对方的说话刺激下,互相地躯动着被虐的情欲,换言之二人现在可说是屈从的奉仕的竞争对手。
然后,在五只脚趾由趾甲、胫至关节都舔遍了后,最后二人面颊相靠地一起分享舔着一根阳具。而到此为止她们全裸的粉臀也不知已受到多少次鞭打了。
啪唰!
“咿、很好!……请每晚也让我这样奉仕主人!”
啪唰!
“啊呜!屁股痹了……请愉快地享受阳具的奉仕……啊、不对,应该是请让我奉仕主人的阳具,直到舔得令主人满意为止。”
“啊啊、白帆里也是!……”
渐渐成为倒错性戏的俘虏的姊妹很快已不再感到鞭的痛楚,她们的心都燃起了被虐的烈焰,欲求着要把肉体都焚毁的性虐。
星期一。
“早安。”
白帆里在公司的陈列室的入口和摩美相遇而互道早安。但是,二人都像已完全忘记了周未的事般,稍一打招乎便各自离开。在大屋中是调教师和奴隶的身份,但在公司中摩美则只是白帆里的前辈而已。
然后白帆里见到了好友石野纮子,便在她身后亲切地打着招乎:“早安,纮子。”
“早安,白帆里姐。今天也请多多指教了!”
纮子回头见到是白帆里,便无机心地笑着回答。
“上星期五结果怎样?”
“星期五?……啊,是和摩美前辈吃饭的事吧。不行啊,并没有发生甚幺禁断的同性爱,吃完后便各走各路,结果星期六一整天便像纳豆般在家中腐化……啊啊,究竟有谁可陪我解闷呢?”
“那幺,今晚我来陪妳如何?我知道有处地方有很好吃的东西哦!”
“咦,白帆里姐请我吃饭?纮子非常感激!当然没问题,白帆里姐的话甚幺地方我也可以去呢!”
“呵呵呵,乱说,看来是因为妳食欲大动才对吧?”
白帆里说着笑同时,心中计划着要把纮子带往自己的公寓。因为要在一个月限期内令纮子成为性奴,所以最好能在这星期内便和她开展同性性戏的关系。虽然她并非太有自信,但有狩野和摩美帮助下相信困难也会大减。尤其是狩野,为了能把纮子调往札幌,现已在筹备着在札幌分社中开设陈列室了。
在那件事之后美帆并没有回到白帆里的住所。她作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为人质留在狩野屋中以令白帆里必须尽力去把纮子得到手。当然,美帆在大屋中必定每日每夜也要受到狩野残酷的sm调教,想到此,白帆里不得不下了悲壮的决心,非把纮子带入倒错的世界不可。
但是,她自己也希望尽快煞过这一星期,便可再回到大屋中,和美帆一起姊妹同时被支配者调教和鞭打,共享sm世界的欢愉。
“……”
“啊,讨厌哦,白帆里姐的表情很古怪呢,果然是在想着奇怪的事吗?”
“呵呵,我是想着今晚如何好好尽兴呢!”
白帆里笑着响应纮子开玩笑的说话,但是同时她也细心地品评着纮子的外貌,感到了她的美丽,白帆里在心中轻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继父一定会满意这替代品吧。
然后,白帆里便开始考虑为美帆在东京找学校的事了。两姊妹在星期一至五是普通的ol和女高中生,但在周六日则是另一个一般人想也未想过的、倒错sm世界的住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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