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

【】(2)

2
有了肌肤之亲的当天,是周六。
那天下午有中国同学会的野餐会。当天上午,她先回了她自己的住处,走时
执意带走了床单。
下午,我带她及另外两位女生一起去了野餐会。那是湖边的一大片草地,大
家聊聊天,打打排球羽毛球,吃点烧烤之类,我并没有一直与她在一起,不过我
时时注意着她,看到她玩得也很开心。
黄昏回家的路上,坐在前排的她显得情绪低落,后座两个女生倒是兴致不减,
聊得兴高采烈,还管她一口一个姐地叫。
将两位女生送到家后,我问她,怎么不开心了?
她沉默良久,突然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脏病传染给我了?
我心一惊:怎么了?
她将裙子稍稍提起:你看!
我瞟了一眼,双腿有不少红点。
我不以为意地说:可能是过敏吧?草地上有什么草让你过敏了吧。
她急道:大家都在草地上玩,怎么没有过敏?你怎么没有过敏?
我说:“我这人最怕过敏,你看我都穿网球鞋来,就是怕过敏。不知道美国
的草地上有什么东西,我以前穿凉鞋走过草地就过敏。”
这是实话,是我的真实经历。事后想,这段话倒真像是临时编的瞎话。
我接着说:你穿个凉鞋,又打赤脚玩排球羽毛球,的确容易过敏。
我紧接着又开了个被她后来称为的“痞”玩笑,我伸手在她两腿之间一摸:
如果真是传染,应该是这里长红点嘛!
她用很大的力气将我的手甩开了。我这时才意识到她真这么想了。我于是正
色道:周一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保险不负责的部分,我来负责。我保证是过
敏。
她带着哭腔道:这种丑事你还好意思去医院?!
我也就有点不开心了:你怎么就认准是我给你传染了呢?为什么不可能是过
敏呢?如果我真是像你想象的那样,一天到晚fkg r,
你觉得那些女生会这么兴高采烈地坐我的车嘛?
很快就到了她住处,她面带愠色地说:你等一下,床单已经烘乾了!
之前她知道车里有人,不好意思给我。当时我也百感交集,这是怎么话说的!
同时也十分功利地想,完了,老师没了。
我们那时每个周一拿到一个作业(prj),下一个周一交。那时,
她已经辅导了一个多月了,我也有颇大的进步。以前每个周一晚上,都要请她解
释一下,这个prj究竟要求什么,要点是哪些,侧重哪些编程技术。
这个周一,我心怀忐忑地打开具体要求,一读之下,发现基本都能懂了。记
得个周一拿到具体要求,简直是不知所云,当时还没有请她辅导,真是求爹
爹告奶奶一般到处问人才大致明白了一些。
于是我挣扎了五天,吭吭哧哧地居然也写了数千行程序!但是最后试运行时,
居然出现了一种随机错误。
写过程序的都知道,随机错误最难排查。我一下就慌了。直觉告诉我,这下
g可难了!
内心挣扎了几个小时,不得不腆着脸给她的办公室打电话(当年手机才刚刚
开始,我们穷学生用不起)。电话通了,但没有人说话,很明显她看到来电号码,
故意不说话。
hll?
干嘛?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我简单叙述了一下我的困难,“可以请你帮我看一下吗?”
你现在想起我了?
然而,她还是来了,冷冰冰地坐在计算机前,一边听我叙述,一边具体
要求,一边看程序,然后,不到十分钟,她抬手一指:这里错了。
就在我忙不迭感谢的时候,她忽然来一句:你长进了嘛,一个人就把这个
prj做出来了?
我也赶紧顺杆爬:还不是老师教育得好!
她没接茬,用一种很认真的口气对我说:“写程序,把任务完成是一回事,
把程序写漂亮,又是一回事”。
她继续跟我解释怎么算漂亮,都有哪些标准,等等等等。当时我真是有醍醐
灌顶之感。本来我当然是应该谢谢她的,但我一张嘴,调子就变了:老师,你的
艾滋病已经痊愈了?
她抓起桌上的一本杂志砸在我的头顶:你这个流氓吓死我了!
雨过天晴,我忽然又硬了。“今晚去我那吃饭?”
她脸上略过一丝难以察觉地微笑,“我得先回去一趟。”
“什么叫先回去一趟?”
“先回去一趟就是先回去一趟!”
“然后再去我那?”
“随便!”
因为不是周末,我们学生的车不能进校园(周末也只有全奖学生的汽车可以
停进校园)且我和她住的地方在学校两侧,我只好说,“我先回去开车来接你哈,
你千万别变卦哈!”
她没有直接回答,就一句:我走了。
我抱了她一下,还想顺便摸她一下,她似早有准备,躲了过去:别耍流氓。
我的住处离校园约一英里,有校车,但是需要等,我于是直接以急行军的速
度赶回去了,然后开车去接她。她上了车,我又想摸她,她仍然推开我的手:别
耍流氓。我想抓她的手放在我的坚硬上,她一边用力地拒绝,一边说:你好好开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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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住处,一进门,我把她搂在怀中,狂吻不已,然后抓住她的手,放
在我的坚硬上,此刻,她忽然说了一句后来被我取笑了无数次的话:很不幸的是,
我来例假了!原来她刚才坚持先回去是准备卫生巾和内裤内衣去了。
那一瞬间,我失望得一塌煳涂,真正是一腔热血无处释放。但转念一下,我
嘿嘿笑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了?不幸?那么怎样才算幸呢?是不是我再给你传
染一次艾滋病,你就觉得幸了?
咚咚咚,我的胸部结结实实地吃了她几记粉拳!
后来,我常说的一句话是,t s r lk

次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没有听懂,顺嘴问了一句:w?
我嘿嘿一乐:给你传染一点艾滋病呗。
流氓!她总是这样悻悻地来一句。然后该怎样就怎样。后来几次则是话未说
完,她就叫起来,流氓流氓。
不过,那天知道无处释放后,那话儿却是不听话,照旧昂然。她说,我再给
你讲一下怎么修改你的程序,应该如此这般。你先做,我去做饭。
我一旦专注起来,那话儿自然也就稍息了。那个周末,在她的指导下,我几
乎将程序重新写了一遍。越写越觉得写得漂亮。最后,她读完我的程序,赞了一
句:像你写的诗歌一样漂亮!
之后很多年,我在公司搞软件开发,每次完成一个得意的作品时,总会想,
如果她看到,会满意吗?真正是不思量,自难忘……
然而,周六晚上,当我躺在她身边时,那话儿自然是久久地立正着。当时我
仰卧,她侧卧,一只手握着我的坚硬,手指像是在吹长笛那样,时轻时重的轻弹,
间或以纬向经向地爱抚,那份舒麻的感觉,真真切切地胜过了表姐春葱般的手指。
然而,无论手活多么出神入化,总是不如女人的桃源深处,于是我忽然觉得应该
讲一个笑话点拨一下身边的妖精。
我给你讲一个srs笑话好吗?
什么是srs?
你听完就知道了。
好,你讲。
话说曾经有一个晚上,一哥们在酒吧见到一位绝色女郎,聊了一阵,那哥们
知道女郎是一个“职业”人士,便决定带女郎出去。女郎很爽快地说,坐我的车
吧。
原来女郎开了一辆世间少有的超跑,那哥们暗自心惊!这么富裕这么漂亮的
女郎,竟然也从事这个职业,估计是要报複她的老公。
汽车开到河边,女郎解开那哥们的裤子拉链,伸出玉指,轻拢慢捻,那哥们
这辈子没有经历过如此出神入化的手活。事毕,那哥们大赞:你是仙女下凡啊!
掏出厚厚的一摞现金,你数数,多了也不必退给我了。
女郎满脸得意地道:那是,这辆超跑,就是我这十根手指挣来的!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她略略抬起头:完啦?
没听够啊?
流氓!她头一低,继续轻弹着肉笛。
我感觉,那个女郎的手指不如你。
流氓!她扭了一下腰肢。
故事没完。我接着说。
过了几天,那哥们又想起了那位绝色女郎,还想再约一次。女郎在电话中非
常爽快,来我公寓吧。哥们一看地址,卖疙瘩!纽约市最贵的公寓!哥们心怀忐
忑地走进女郎公寓,那个富贵堂皇,难以用语言描述。
女郎眼波流转燕语莺声:上次你享受了我的手指,今天要不要尝试一下我的
舌头呢?回答自然是yes。
女郎樱桃小嘴一开,舌头如蛇,缠绕其上,深入浅出,就跟你平时跟我讲课
一样。
流氓!她在我的肚子上轻拍一下。
事毕,哥们大叹。卖疙瘩,卖疙瘩,你的口活,真是卖疙瘩啊!女郎一个媚
笑:那是当然,这个公寓就是靠这个舌头挣来的啊!
真恶心!一点也不好笑!她头也不抬,轻轻地道:你们男人真无聊,喜欢这
种笑话。
故事没完呢。
不用说了,猜也猜得到,下次就是用女孩子的下面呗
你耐心一点嘛。我接着说,那哥们惊叹之馀,满怀期待地说:我还要见你,
我还要试试你的下面。
这回女郎突然落下了两滴眼泪,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如果我有女人的下面,
整个纽约都是我的了!
真恶心,你们男人真恶心!竟然会喜欢这种故事。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一
缕髮丝轻拂我的脸,大部分散落在我的胸前,她的指端仍然不停地将舒麻传遍我
的全身。
我可没说喜欢,我事先告诉你了,这是一个srs笑话。
过了一会,她的柔声幽幽地传来:你怎么还是这么硬啊?!
因为在它等待你的手指之外的温柔,我说。
她停止了动作,坐了起来,温柔地看着我,红唇微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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