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杨家将之宗宝救母

(21)

「风流杨家将之宗宝救母」第二十一回:洞房春意浓(上)
2020年2月28日
却说杨宗保穿好衣服从木屋里出来,他一眼就看见那穆桂英在数丈远的一
处空地上站着,于是便走了过去。
穆桂英看了杨宗保一眼,脸上腾地升起了一朵红云,杨宗保也红了脸,他
尴尬地站在她面前,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穆桂英一看杨宗保只是干站着不说话,她只好先开口了,她说:“我有话
问你。”
宗宝道:“什么事?”
“咱们俩的事,你娘没跟你说么?”
“呃,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同不同意你给句爽快话。”
杨宗保心说:喝,看她这架势像是要逼婚的样子啊!
“我还没想好。”他说。
穆桂英把脚一跺,说:“我穆桂英有哪一点配不上你的,你倒说来听听。”
“我没说你配不上我。”
“那你干嘛还要推三阻四地不肯答应?”
杨宗宝本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穆桂英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便
心里有气,他说:“我干嘛一定要娶你?”
“你——你娘都答应了的,难道连你娘的话你都不听了么?”
“我就不听,你又怎样?”
穆桂英这下可来气了,只见她柳眉倒竖,银牙紧咬,像是要一口吃了他似
的。
宗宝见她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便道:“你这么凶干嘛?难道还想打人吗?”
穆桂英道:“我,我就打你又如何?怎么,你怕了?”
宗宝冷笑一声道:“我怕你?哼,小爷我打从娘胎里出来就还没怕过谁。”
穆桂英道:“那好,你敢不敢跟我比试比试?”
宗宝道:“比就比。”
穆桂英道:“姓杨的,今天你要是赢了我,我自是没话可说;可若是我赢
了你,又当如何?”
宗宝心想:先前那场较量只我是一时大意才着了你的道,这一次我不上你
的当便是!
想到这里,他一拍胸脯说道:“我若输了,悉听尊便。”
“好!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言罢,穆桂英立马叫人把他们的马匹和长枪带了过来,二人提枪上马就要
开打。
这时柴郡主也已经穿好衣服追了出来,她一见这两个冤家要打将起来,急
忙上前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她这里干着急也是没用,那两个人都正在气头之上,还没等她把话说完,
两马相交已经斗上了。
一个是少年英雄豪气干云,一个是巾帼英豪不让须眉;一个胯下白龙驹,
手使银铁枪,一个胯下桃花马,手舞梨花枪。
二人出招都是极快,转眼间就斗了五六十回合,却是棋逢对手,不分高下。
穆桂英眼见这么斗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把马一拨,说:“姓杨的,你敢
来追我么?”
宗宝道:“有何不敢!”
穆桂英拍马就跑,杨宗保打马就追。
这二人出了穆柯寨,一口气跑出了好几里地。跑着跑着穆桂英忽然勒住了
战马,她回过头来把手一撒,那杨宗保早就提防了她这一手,他把身子倒伏在马背
上,躲过了她挥来的捆仙索。不料穆桂英这次却留了一手,捆仙索在半空中突然来
了个转向,一个掉头直冲那马腿去了。白马被绳索给绊住了腿,一个侧身翻倒在地。
杨宗保的反应倒也真快,他没等落地,便用枪头在地上一点,人在空中翻
了个跟头,稳稳当当地站住了。只是他快穆桂英可比他更快,收绳挥绳只在眨眼之
间,不等杨宗保站稳脚跟,捆仙索又扬了过来,杨宗保这回又没躲过去,被绳索给
捆了个结实。
穆桂英得意地一笑,道:“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杨宗保说:“你这是使诈,我不服。”
穆桂英道:“两军交战,还管使不使诈么?你输了便是输了!”
杨宗保道:“输就输。”
穆桂英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输了就得娶我。”
杨宗保道:“不娶又当如何?”
穆桂英怒道:“你想耍赖么?”
说着,她上前一把便将杨宗保摁倒在地上,狠狠地道:“我再问你一句,
你娶是不娶?”
宗宝道:“不娶就是不娶。”
穆桂英气不打一处来,她把手一挥,“啪啪啪”就给了他几个耳刮子,说
:“你再说一遍。”
杨宗保打从娘胎里出来还从未受过这等委屈,他把眼一瞪,说道:“你便
杀了我也还是不会娶你。”
穆桂英本来就觉得自己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他已是很没面子了,此刻听他说
得如此
决绝,心头那份悲伤已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她自打眼见到他就对他有了
心动的感觉,后来知道他就是杨六郎的儿子杨宗保,便立誓非他不嫁。可无奈落花
有意,流水无情,眼看这段姻缘就要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叫她如何不心痛!
穆桂英那一刻是心底透凉,万念俱灰,泫然欲泣,她心想:俗话说强扭的
瓜不甜,他既如此绝情,再强他所难又有何用!
想毕,她一言不发地解开了捆在杨宗保身上的绳索,眼里擎着泪水回头就
走。
杨宗保话是说出去了,可那也是一气之下,并非他的本意啊!他一见她这
副模样,心里头倒软了。
其实他心里并不讨厌她,相反他还觉得她确实很漂亮,是除了他母亲以外
他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她虽然有些蛮横无理,但她身上那一股舍我其谁,
敢爱敢恨的气势却令他心生敬意。只是他这个人天生就是吃软不吃硬,她越是强横,
他也就越是反感。此刻见她泪眼婆娑,倒显露出一副女儿家的娇态来,便内心一动,
打心底生出一股想要爱惜她保护她的冲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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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保起身追上前去一把拉住穆桂英的手,说:“你,你别哭了,我娶你
便是。”
穆桂英头也不回地哽咽着道:“我穆桂英是什么人,用不着你来可怜我!
你……你走吧!”
杨宗保说:“我不是可怜你,真的,我……我是真心想娶你。”
穆桂英抹掉眼泪,说:“那你刚才为什么说得那样绝情?”
杨宗保说:“我……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威胁罢了。”
穆桂英掉头看着他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杨宗保此刻跟穆桂英挨得很近,他头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她,只见她皓齿
红唇,柳眉杏眼,肤若凝脂,美若天仙,心里已是打定了主意。
他说:“我杨宗保是真心想娶穆桂英,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
穆桂英不由破涕为笑,她说:“好,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许反悔。”
“绝不反悔!”
穆桂英伸手摸了摸杨宗保的脸,满怀歉意地道:“刚才我下手重了些,你
还疼么?”
“嗯,有点疼。”
“你要是觉得委屈,你也打还我。”
说着,穆桂英把眼一闭,等着他来打自己。
杨宗保见她那娇憨可爱的神态,哪里还舍得打她,他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
口,说:“好,这样咱俩就算扯平了。”
就这样拨云见日,由阴转晴,杨宗保跟穆桂英打过闹过又和好了。两个人
本来就没有什么仇怨,又都是相互倾慕,所以这一和好,立马变得格外亲热,穆桂
英索性把自己的那匹桃花马给放空了,跟杨宗保同骑一匹白马往回走。
再说柴郡主眼见他们两个出了穆柯寨,心里很不放心,生怕这一对冤家会
弄出什么事来,不料没过多久就见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来了,她这才把一颗心放进
了肚子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见他们那一股子亲热劲儿,她内心深处又有些酸意。
这些天来,她每天跟儿子练功都免不了肌肤相亲,那万般的缠绵悱恻柔情蜜意比寻
常夫妻是有过之无不及,在她的潜意识里早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儿子的女人,现在忽
然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如此亲热,心里自难免会有一种失落感。
当然,以她郡主和母亲的双重身份,她自然不会轻易地表露出来。
穆桂英和杨宗保远远看见柴郡主,小两口双双下马,杨宗保叫了一声娘亲,
穆桂英叫了一声夫人。
柴郡主笑道:“穆姑娘,怎么还叫我夫人么?”
穆桂英道:“那,我也叫您一声娘亲好不好?”
“好,当然好呀!”
穆桂英一把抱住了柴郡主,说:“太好了,我从小便没有了娘,现在又有
一个娘亲了!”
柴郡主道:“对了,穆姑娘,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一见你爹爹吧,咱们也好
把这事儿给定下来。”
“好啊。”
于是穆桂英带着宗宝母子二人去见过了她的父亲。
却说那穆柯寨寨主穆羽原籍本是山东人氏,家中世代习武,以走镖为生。
有一年穆羽走的一趟大镖被辽人给劫了,他妻子也死在了辽人手上,走投无路之下
他带着一帮弟兄上山落了草。一个月前,一支辽兵来到这附近一带烧杀掳掠,穆羽
率寨中弟子下山抗击辽兵,但由于力量过于悬殊,那一仗他身负重伤,卧床不起,
寨中事务尽数都交付给女儿穆桂英在打理。
穆桂英先叫人前去通报了一声,那穆寨主一听说是柴郡主和杨宗保来了,
心里是又惊又喜,只是他有伤在身,不能亲自出门迎接贵客,只能勉强坐在床上会
客。
一阵寒暄之后,柴郡主把杨宗保和穆桂英的婚事跟穆寨主说了,穆老英雄
心里那个高兴啊,简直就乐开了花。这些年来,他这一对儿女全靠他一把屎一把尿
带大,眼下他最大的心病就是儿女们的婚事都还没有着落。儿子穆春虽已二十有五,
为人憨直,又缺些心眼,不过他好歹是个男孩,穆寨主倒也并不担心他;只有这个
女儿,今年已一十九岁,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早就嫁了,可她却还是孤身一人。
穆羽知道他这个女儿那可是鸡窝里的凤凰,眼界不是一般的高啊,寻常男人她根本
就瞧不上眼。可他这穆柯寨地处偏僻,况且在人家眼里他们又是草寇,想要寻个合
适的对象还真是不容易。如今有天波府杨家的公子做女婿,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天
上掉下了一个大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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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想:得早点儿把这事给落兜了才成!
思躇再三,穆寨主说出了下面这一番话来:“杨夫人,我女儿能嫁到你们
天波府杨家,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老夫自然是很乐意。只是老夫说话直,眼下
前方战事吃紧,我知道二位必然不会久留于此。我这个女儿从小就有男儿的志向,
绝非林中之鸟,池中之鱼,你们这一去,她肯定也会要跟着你们一块去,一来是想
要建功立业,报效朝廷,二来也是想一雪丧母之痛。所以依老夫愚见,可否择个吉
日早点完婚,夫人您说如何?”
柴郡主心里是真的喜欢穆桂英,她道:“老英雄言之有理!此事虽说有些
仓促,但为了方便起见,我看也只有如此了。穆寨主,要不咱们先替他们完了婚,
等战事结束以后再回到天波府给补办一个正式的婚礼,届时还请穆寨主移驾前往。”
穆寨主点头笑道:“老夫那是肯定要去的。”
当下两个亲家看好了日子,三天之后就是黄道吉日,最是宜婚。
见过了穆老英雄之后,母子俩又去看望了穆桂英的哥哥穆春。那穆春只是
臀部受了点轻伤,敷药以后已无大碍。
杨宗保为自己失手伤他一事当面道了歉,穆春从妹妹口里得知杨宗保已经
是他的妹夫了,所以他很大方地就接受了杨宗保的道歉,只是他心中尚存有疑虑。
等宗宝母子出去后,穆春问他妹妹道:“妹妹,你说这柴郡主真的是杨宗
保的娘亲吗?我乍看着一点儿都不像啊?”
穆桂英道:“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婆婆她看上去显得太年轻了呀?”
“可不是,她怎么看也就三十来岁的年纪,怎会有这么大个儿子呢?”
穆桂英格格一笑道:“别说是你,我先前也是挺纳闷的。不过人家出生在
皇宫贵族之家,自然是保养得好,不然怎么会是咱们大宋国的美人呢?对了,
哥哥,你觉得她美么?”
“美当然是美,但妹妹你比她也没得差。”
“我哪能跟人家比?再说我若到了她这个年纪,还不知会变得有多丑呢!”
“对了妹妹,他俩若真是母子,干嘛会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呢?这不合情理
嘛!”
穆桂英自然不会把杨宗宝跟他母亲合练阴阳和合功的事儿告诉他,只是说
道:“哥哥你那是看错了。我已经问过了,杨宗保在喂马喝水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衣
服给弄脏了,他哪知道那么偏僻的地方还会有人来呢,就脱下衣服洗了洗放在石头
上晾晒,你过去的时候可巧正赶上他母亲把衣服递给他穿,却被你误以为他们俩是
在做那事儿。”
“可是妹妹,我明明看见他们两个是抱在一起的呀!我一过去他们立马就
分开了。”
“哥,
你一定是看错了。说不定当时是杨夫人在帮她儿子穿衣服,你说有
没有这种可能呀?”
“呃,这倒有点像。我就说嘛,哪有母子两个做那事儿的,对不?”
那穆春本来就是马大哈一个,他听妹子这么一分析,也觉得一定是自己看
走了眼。
穆桂英虽然说服了她哥哥,却并没有说服她自己,因为据她的观察,她婆
婆柴郡主跟儿子杨宗保之间并非只是练功这么简单,只不过穆桂英并不是一个爱吃
醋的人,她心想:人家这种富贵之家三妻四妾的多了去了,只要宗宝真心对我好,
就算他们母子的感情再深,娘亲总归是娘亲,总成不了他的老婆。说不定有个婆婆
替我看着,宗宝还能老实点儿,只要他不在外头拈花惹草,不三妻四妾地往屋里娶,
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宗保母子从穆春的屋里出来,正想随处转转,却见穆桂英已追了出来,
柴郡主忙把她拉到一边问道:“穆姑娘,刚才你哥都说了些啥?”
穆桂英知道她心里在担心些什么,便把刚才的一番话都说了,柴郡主这才
放下心来。毕竟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这个结不打开,
往后见面也尴尬。
三天时间其实很短,婚礼的事儿也没多少可准备的,穆柯寨不比天波府,
既没那么多的规矩,也讲不了那么多的排场,顶多就是多准备几个菜,酒嘛就任喝。
倒是穆桂英这个准新娘却一天都没闲着,她下山办了几件大事儿,这却是后话。
至于杨宗保,这三天对他来说却是度日如年,为什么?因为柴郡主跟他说
好了,这几天母子俩分房睡,在他跟穆桂英入洞房之前,母子间不得再有任何愈矩
的行为,她要在这三天里为他们小两口祈福,同时也要杨宗保修身养性,一心做个
好新郎官。
母亲执意如此,杨宗保也没办法,好在他大舅子穆春每天都过来陪他喝酒
聊天切磋武艺,杨宗保这才没有被闷杀。
到了婚礼的当天,穆柯寨上下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虽说条件是简陋了
点,可该有的程序还是一样都不落,穆寨主即使重伤在身,却也由人搀扶着参加了
女儿的婚礼。
婚礼上,身为婆婆的柴郡主刻意朴素着装,只是淡施了些脂粉,但饶是如
此也掩盖不了她那天生的丽质。
对于穆柯寨的人来说,穆桂英的美自然是毋容置疑,但每天在一起生活久
了,大家对她的美也就习以为常了。而柴郡主的美又与穆桂英的有所不同,她举止
优雅,雍容高贵,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三拜之后,穆桂英被人带入了洞房,杨宗保则被穆春等人拉着陪大伙儿喝
酒去了。
这酒喝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穆柯寨那是人多呀,寨子里上上下下除了妇
女老幼,年轻力壮的男儿就有五六十桌三五百号人。杨宗保仗着自己功力深厚,每
桌敬上一碗酒,一轮喝下来就是五六十碗。穆春怕他喝多了出事替他挡了有十来碗,
先自个醉得不省人事,被抬了下去。
酒席散后,杨宗保趔趔趄趄地进了洞房。他虽说喝多了点,可头脑还清醒
着,知道新婚之夜必须得圆房。
一进屋,只见新娘子披红挂彩,头上蒙了块红头巾坐于婚床之上,他笑嘻
嘻的过去伸手挑开了红头巾,但见那穆桂英浓妆艳抹,花容月貌,羞色可人,真乃
是好一位绝色佳人!
俗话说酒壮色胆,杨宗保又是憋了三天,此刻就像是一个色中饿鬼,他三
五几下就把穆桂英的衣服给扒了。穆桂英也是头一回做新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只是由着他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既不抗拒也不迎合。
杨宗保把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只见她面若桃花,乳丰臀肥,
腰肢纤细,玉腿圆润,四肢修长,美不胜收。最令他感到惊奇的是她的下身私处居
然光洁溜溜寸草不生,竟然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夫……夫人,你……你可……可真……美……呵呵……”
杨宗保酒气熏天地说道。他又脱了自个的衣服,扑上去先亲了穆桂英一口,
然后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那一对丰乳放在口里吮了起来。
穆桂英也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她虽然害羞,可却没忘了自己今夜是新娘,
便任由他玩弄着双乳没做任何抵抗。
杨宗保吮够了穆桂英的乳房,又摸了一把她的肉穴儿,入手滑腻,肉唇饱
满,跟摸他娘亲的又大不一样。
“呃,真……真好……”
他说着就将下身凑过去,龟头儿顶在了穆桂英的肉穴口处。
穆桂英轻呼了一声,见他的肉棒粗若儿臂长近一尺,不由心里发怵,不知
道自己
的小穴儿能不能容得下他这么大的话儿,便道:“宗宝,你,你轻点儿。”
杨宗保嘿嘿一笑,道:“夫……夫人放心。”
说话间,他下身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儿便顶开了穆桂英的穴口,只听得
她“哎呀!”的一声惨叫,他一看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他才只插进去一个龟头,
就插得她的肉穴里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水来!
吃这一吓,杨宗保的酒倒醒了一大半。
“夫人,你……你这是怎么啦?”
“可能是你的……太大了吧。”
“疼……疼吗?”
“嗯,有点疼。”
杨宗保不敢再往里插,他于是抽出鸡巴一看,只见他那龟头儿上面已经沾
满了鲜血,再看穆桂英的下身,原本白嫩嫩的肉穴儿此刻已是鲜血淋漓,十分的吓
人。
“这……这可如何是好呀?夫人,你……你去找些伤药来抹一抹吧。”
穆桂英道:“没事的,你再插进来试试,我忍得住。”
杨宗保道:“这哪成,你……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弄?”
“那怎么办?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我可不想让你留下一丝一毫的遗憾。”
穆桂英道,“要不你再试一回,我……我尽量忍住就是。”
“算……算了吧,反正来日方长,也不差这一晚不是?”
杨宗保越是体贴,穆桂英就越觉得对不起他,她想了一想,说:“宗宝,
要不这样吧,我去把你娘给叫来。”
“这……这样不大妥吧?”
杨宗保心里虽是一千一万个乐意,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今晚
是他和妻子的新婚之夜,让母亲跟自己圆房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这也没啥大不了的,反正你和你娘又不是回做,”穆桂英决然地道,
“你先去喝口茶解解酒,我这就去把你娘亲叫过来。”
说着话,穆桂英下了床,她先倒了一杯茶递到杨宗保的手上,然后披了件
外套就出了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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