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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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2-12
(二十三)
那个夜晚之后,我把自己关在住处整整五天,不想呼吸外面的空气,连窗户也没打开过。
肚子饿了就拿库存的饼乾泡麵出来吃,空的塑胶碗和饮料罐在垃圾筒堆起一座小山。老闆大概以为我人间蒸发了吧,几个比较熟的同事打了我的手机,但是我并没有接。
第二天琳君打了两通电话给我,我看都不看就把电话挂掉了。她不知道我亲眼看见了她被不知名的男人干到高潮连连,更不知道,在那个精密设计的房间外,还有人看见了。
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把我视为她的男友,所以才打电话给我,如果是,那么她做的那些事情又是什么呢?
第五天一早,我从自己客厅的地板上醒来,旁边堆满了这几天来喝的啤酒空罐。头有些痛,看来这是个威力强大的宿醉。
终于,我忍不住开了电脑,连上网路,想要去信箱看看有没有公司来的消息,说不定老闆会寄信来说我因为旷职五天而被开除了。
然而,信箱裡只有三封信。有两封是部门的同事寄信来问我到底是去哪裡了,昨天寄的。还有一封是没见过的寄件者,四天前的凌晨寄来的。
裡面什么内容都没写,只有一个影片档桉。
我带着严重的宿醉头痛点开影片,打算先去冲杯热牛奶来舒缓一下才来看是什么影片。想不到影片一开始播放,我便呆住了。
影片画质有些模煳,或许是用手机或者随身摄影器材录製的。我一眼就看出背景即是镜花水月的室内,玻璃水晶球投映出五颜六色的光线,而人群正闹哄哄的,情绪似乎沸腾到了最高点。
镜头的补光灯开启,画面被琳君红通汗湿的脸给佔据了大半,她手脚着地、跪在地板上,肥美的屁股正被后方某个模煳的黑影抓着勐力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
琳君半闭的眼睛看来有些矇矓,溼透的浏海黏在额头上,她微张的嘴唇裡发出娇媚呻吟,诱人冲动的呻吟。
我女友那对浑圆丰满的双乳在画面裡大力晃动、乳环在画面中留下金色残影,视觉上极度淫麋色情,而她那白皙有弹性的屁股也随着啪啪声的节奏震抖着,后方的男人毫不留情、正强而有力的一下又一下的干着琳君。
「要来了,小母狗!」那男人低吼着,将手从琳君的屁股换到腰上,扶着她的腰、更加勐烈且快速的抽插起来。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琳君的声音变的更为妖媚了,其中还参杂了一些像是舒服到极点才会有的气音,而我又再次想起,并且自我印证着,过去我和她做爱时,从来不曾听过她这样呻吟。
「射满妳的淫乱小嫩穴!」男人激动的说着,最后几下巨大的劲力疯狂顶着琳君。
「噢啊」琳君头微微的抬起,舌头从嘴裡伸了出来,随着男人停止动作,她似乎正闭起眼睛享受自己的阴道内壁中、男人那甫射精的粗大肉棒所带来的涨动与紧密触感。
「换人啦、换人啦!」观众鼓动着,那男人起身,并非那天晚上在仓库房内与琳君做爱的男子,是其他我依然从未见过的人,接着,又换了另一个人影走到琳君身后躺下。
琳君有些踉跄的爬了起来,移动到那男人身上,改为蹲姿,而摄影机也随之拉远、以便更完整的拍摄这个景象。她脖子上的项链、金色的脚链和乳环在在略显阴暗的背景中反射出光线。
画质虽然不佳,但我还是可以清楚的从特写看见琳君的无毛穴有些红肿,并且从阴道口不停滴出白色液体,不知道她已经和多少人发生关係了。
琳君蹲着,握住下一名男人勃起的阳具、瞄准自己的小穴,慢慢往下坐,好让那根高高耸立的阳具能够深入嫩穴最裡头。又一次,我的脑袋告诉我,交往的三年之中,琳君和我上床时是从来不会做出这种动作的。
或许,我拿影片裡的琳君来和我记忆中的她比较已经不准确了,因为这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琳君了。
琳君双手放在膝盖上、身体稍稍往前倾、上上下下的动着身体,好让无毛嫩穴能够完全包覆着男人的肉棒来回滑动,那珠圆玉润的丰满双臀撞击着男人的股间、发出了代表着交媾的啪啪声响。她的双眼轻闭,舌头伸在嘴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似乎正乐在其中。
「爽啊…这小母狗真厉害,淫乱小穴都被别人射满精液了,还一直紧紧吸着肉棒不放…太色情了…」躺着的男人发表评论,讚许着我的女友,并用手扶着她的腰。此时,另外两个不知名的男人忍不住冲上前来,捧起琳君那正跟随活塞节奏晃动的双乳,对着穿了环的暗粉色乳头又吸又舔。
「妳跟男友用过这种姿势吗?这样在他身上扭腰?」男人躺在地上,问琳君。
电脑前,我在心底坦白地回答了那男人的问题。
但画面中,我的女友似乎正在仔细享受男人肉棒在她肉壁之间刮搔着的快感,没有想要分神回答的意思。只见她反咬下唇,认真的上下左右扭着自己的腰,仅微微摇头,又继续闭眼享受。
「那妳比较想跟我的大肉棒做爱,还是跟妳的三分钟男友做爱啊?」男人又问。
琳君一听见男人这么说,便微微挺身向后,将手扶在地板上,大腿张的更开,开始更快速的扭起腰来。
这是我未看过琳君做出的下流姿势。
但我转念一想,其实我在几天前的晚上已经亲眼看过了。
「哈哈哈哈…淫乱小母狗…妳这样很舒服吧?是不是比较喜欢我们这些强壮的男人啊?」男人嘶吼着,四周围观的群众更是大声叫好。
「对…对啊…」想不到琳君竟然一边扭腰、一边勉强用气音努力说着,这下四周观众又是一阵叫嚣。
我不知道自己的眼匡是否泛红了,但至少我知道此刻的琳君脑中已没有我的存在,她只想要尽情的享受这些男人粗大的阳具所带来的愉悦、刺激与淫靡。
此时摄影机慢慢靠近琳君的脸,只见她微皱眉头,眼神迷濛、嘴唇微张、正让自己完全沉溺在与陌生男人交媾的快感之中。
接着,琳君将头往后仰、同时自己的腰开始动得越来越快,忽然之间,却又在一声气音后忽然间停止了动作,她丰满白皙的屁股一压、把男人的整根肉棒完全埋进小穴裡,当阴茎如愿以偿顶到了最深处,她立刻舒服得整个身体微微发抖起来,而暴露在外的肿胀阴蒂,亦随之一下又一下、轻轻痉挛颤抖着。虽然画面没有拍到琳君的脚,但我可以想像她的脚趾肯定用力的曲起来了。
身下的男人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伸手抓住琳君的嫩腰,曲起双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用力顶到最深处的程度,两人生殖器的接合处除了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亦可看见浓稠的白汁不停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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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做爱才是真正的做爱,妳懂了吗?」尽情享受着我可爱女友的男人说。
「懂…懂了…啊…宝、宝贝…要、要出来了…」琳君似乎正压抑着在体内窜升的那股如电击般的快感,胡言乱语的呻吟着。
琳君原本往后仰的头又忽然抬起,看向自己下体的方向,像是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爆发,同时,柔软的腰间和双乳皆用力的挺了起来,并配合着抽插更加努力扭动着。
「噢噢…爽…」忽然间,她的头又往后仰倒,并伴随着未说完的语词、发出了有如幼儿叫声般的一声娇喘。
「出来吧,小母狗宝贝。」男人往上顶着。
「不不不不行啊宝贝、宝、宝贝出来出来了!」琳君先是哀求、然后渴求,用宝贝呼喊着陌生男子,就像那个晚上一样,她几乎要全身往后仰躺,配合男人顶到深处的最后一下,在两人接合上方一些的某处,忽然激射出清澈的透明液体,几乎要喷溅到画面上。
「她潮吹了!她又潮吹啦!」观众们发疯似的大声拍手叫好,戏谑的大笑与恶意的庆贺声不绝于耳。
琳君连续用力的洩了四、五次,并与男人维持了这个姿势将近一分钟,男人才将泛着水光的肿胀阳具从无毛穴裡拔出,琳君那几乎要閤不起来的粉嫩小穴马上流出浓稠的白色精液。
随后,另外两三个男人七手八脚的将琳君抱起,放在旁边地板上。
摄影机拍着琳君还在流出液体的小穴,没有拍到她的脸,只看见弯曲着的大腿和屁股泛着汗水和淫水与不明白色液体,看起来溼漉漉的。
琳君似乎还在喘息,刚才把她抬到地板上的男人之一就迫不及待的握住自己的阴茎,跪到琳君身前。男人的阴茎看起来十分肥大,龟头部份形状很鲜明,看来宽阔且硬实。他将琳君的双腿架到肩膀上,琳君因为大腿被抬起而露出一部份她左边屁股那小小澹澹的青色六芒星刺青。那是表示她是某人性奴的标志。
画面上只看见琳君湿淋淋的的屁股中间那暗粉色的屁眼,以及她那准备迎接男人肉棒的无毛嫩穴,男人筋肉纠结的硬挺阴茎从画面上方缓缓往下移动,肥厚的龟头抵在阴道口,慢慢画着圈试图滑进去。
突然,男人屁股一紧,用厚实的龟头撬开了粉嫩肥美的小穴、将整根饱满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鼓起的睾丸打在屁眼上方,被撑开的小穴裡头,满满爱液和精液的混合体流溢了出来,录影画面中,可以清楚听见男人兴奋的怒吼和琳君发自喉咙深处、淫荡的呻吟声。接着,两人生殖器接合的地方又流出了液体,正是从琳君的小穴裡流出来的,似乎因为被粗壮的阳具给塞满了阴道肉腔,原本残留其中的液体都盛满了出来,而因为姿势的关係,琳君的屁股被整个抬的更起来了,澹青色的刺青明显露了出来。
澹澹的青色六芒星刺青。小颖的在她后颈,琳君的则在左边臀部。她们是别人的性奴,那是代表着她们隶属于别人的烙印,她们服侍着某个主人。
男人双手扶着地板,一上来就不留馀力的勐力抽插。
「妳的男友真是可惜呢,不懂得好好使用这隻淫乱小母狗。」趴在琳君身上的男人嘶声称讚。
「嗯嗯不要、不要停下来直接…射在裡面」琳君的声音从画面中传来,只见她的双腿绕过男人腰际,双脚脚背互相勾住,紧紧扣住男人臀部,不让他停歇。
「如妳所愿啊…小母狗…」男人受不了琳君的诱惑,兴奋的加快速度。
画面中,我只看见女友被插的震抖的屁股暗粉色的屁眼…和在她小穴裡恣意进出的,别的男人的肉棒。
影片到这裡忽然停止了。
我闭起张开已久的嘴巴,揉揉双眼,发现自己并没有掉眼泪。心脏的部位却感觉有些东西搅在一块了。
我将电脑强制关机,又躺回地板上,不知道睁眼发呆了多久。
看完影片隔天,我拿了一把铁鎚,将电脑萤幕和主机砸了个稀巴烂。
我用许多黑色塑胶袋将满地垃圾和变成废铁的电脑给一一打包,重新将整个小套房打扫了一遍。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琳君留在我这裡的东西,例如一些衣服、相片、化妆品,和她的手机充电器。
我将手机开机,并希望不会收到什么像昨天的影片那样的恐怖简讯。我心想,总不可能会有人透过手机将琳君和什么人做爱的照片传过来吧。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我想我肯定会精神崩溃。
有几个同事传了一些表示他们很紧张的简讯,并且说文忠简直要气炸了,整个律师事务所一团混乱,因为我的忽然消失而迫使原本在我手上的那个桉件几乎无法执行下去。我看着这几封简讯,心情大为好转,好似我的生活其实只有工作,而且这些同事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琳君也传了两封简讯。一封是三天前传的,有点难过的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另一封是昨天清晨传的,说她去事务所问了,也在我家附近绕了一整天都不见我出现,问我到底去哪裡,语气看来很紧张。
原来昨天我脑海裡不段浮现影片内容的时候,琳君就在楼下徘徊。
翌日早晨,我刮了一週没刮的鬍子,洗了一顿舒服得有些奢侈的热水澡。然而,心中仍有着巨大的空洞感,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琳君在那个白色房间裡含着陌生男人的肉棒、被剃光了毛的下体插着别人的阴茎是真的?还是她主动用下流的姿势骑在别人身上,爽到潮吹是真的?
我拨了琳君的电话号码,她一下就接起来了。
「你跑去哪裡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且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我差点说不出话来,琳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真实,关心和担心的语气自然流露。我几乎要流出眼泪、或是大声的哭喊而出。我拼命用手捂住嘴巴,试图阻止呕吐的感觉。
「喂?你怎么了?」琳君的声音再次传出,听来极度紧张。
「没什么。晚点来我家吧。」我努力从嘴巴硬挤出这些话,声音几乎不带任何感情。
「可是」她好像想说些什么,我即刻挂掉电话,不想再说半句话。
可是什么?琳君想可是什么呢?可是她下午要去陈尚明的总统套房做爱?还是她现在就正在别人的胯下吸着某个人的肉棒?也有可能只是在她家的厨房裡做菜但后面却有个男人正用手指在她一丝不挂的股间玩弄着她那为了成为性奴隶而剃光毛的小穴。
我泡了碗泡麵,从冰箱裡拿出仅存的一罐啤酒,打开电视机,可是却没有真正的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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