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

(20)

(二十)
对面房间的气氛改变了。
我看见琳君座下的男人正在琳君耳边说悄悄话,手却没停下,继续在她的内裤裡搓揉着。
接着,先是琳君起身,男人也站了起来,男人身上的刺青令人眼花撩乱,即使如此,他浑身的肌肉线条依旧非常明显,一笔一画宛如刻上岩石般阳刚。当男人站到椅子旁时,琳君又乖乖坐回椅子上、仰头看着男人,只见那男人一手将灰色四角裤脱下,一根健壮的粗长阴茎立刻弹了出来,这也许是刺青男子身上唯一没有图腾的部位,因此看起来更加显眼了。他的阳具虽然没有影片裡陈尚明的长,但少说也有十五公分多,且看起来饱满又坚硬,龟头较小,不过或许是因为棒身实在过于粗肥。
我瞪大眼睛,想叫喊,想叫喊琳君的名字,但我没有办法动弹。我感觉到自己的精液仍自腹部上往下流动,时钟仍停在三分半钟,但我无法喊叫出声,只能看着在我眼前上演的一切。
琳君伸出舌头,舔着眼前的大肉棒。
就像她在影片裡做的一样。不,亲眼所见,似乎比影片裡更加魅惑。她双眼观察着男人的表情,樱桃小嘴裡伸出了香舌,刚刚才和我不认识的男人激吻过的香舌,此刻正舔着阴茎。
她先是舔了几口,再用舌尖探索着龟头下缘,慢慢的、谨慎的舔弄着龟头与阴茎间的沟槽、繫带,使得男人不禁舒服地双手叉腰、将头往后仰。琳君接着以舌头作为前导,垫着龟头,用嘴巴缓缓将整根肉棒含入。接着,琳君的双颊凹陷,留着乌黑长髮的头前后微微摇晃,显示她正在卖力吸着这根阳具。
眼前的画面,就好像我在色情网站上看见的影片一样,只不过影中人却是我交往三年的女友。我两眼发直地盯着玻璃的另一侧,也未注意到小颖悄然离开我,站到一旁穿起原有的衣物。
「我刚才说过了吧?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会成为我的玩物。并不是我计划的,而是她自己的意志,她想要被我征服。」陈尚明忽然开口。
此刻,我并不明白这些複杂又玄幻的用词。
「我先是邀请她一起去打网球,然后请她喝了杯果汁,她似乎就陷进来了。」
我想起了几张曾看过的照片,却想不起是在哪裡看过。
「隔天,我又带她去我所经营的影院看电影,送了她一瓶香水。」陈尚明说了一个只有在机场才买得到的外国香水品牌。
「她立刻就换了,换用晚香玉味道的香水。即使是这种普通等级的大奶妹,潵上晚香玉的香水,也会变得可口。」
晚香玉吗?我在脑裡覆颂着这三个字。我依稀记得,吵架的那个夜晚,她身上那股新的味道。但直到今晚,我才知道那是晚香玉的味道,而今晚过后,我才会知道晚香玉代表的意思。
「过几天,我閒着无趣,约她来我下榻的饭店裡吃饭,不是房间裡,只是饭店附设的普通餐厅。她原本说她没空的,但到了前一天,又忽然说可以了。」陈尚明说,即使我脑筋一片空白,仍本能的转头看向他。
就算他说是普通餐厅,对一般人来说也会是一年之中只吃得起一、两次的等级吧。
「原来是你们原本有行程,却吵架了,她才来赴约。」陈尚明却没有看我,而是看着对面房间。
我才缓缓开口,正要说话,他却接着说下去。
「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么知道,这简单,她自己亲口说的。女人嘛,看见可靠的男人就什么都说了。」
我知道。我记得我们吵架的原因。那天晚上,琳君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与我亲热,我却硬是脱下她的衣服,还不小心射精在她身上。更精确的说,是射在了她的内裤上。
「我在我住的饭店楼下,那间西餐厅请她吃了饭,看来她心情很差呀,那种差劲透顶的餐酒也喝的很快呢,我可是一口都没喝,她就喝完了。正要上第二瓶的时候,服务生不小心打翻了饮料在她的洋装上。」陈尚明说。
我看着陈尚明,却没有真正在看他,而是穿过了他,穿过牆壁,想着是哪件洋装,琳君穿了哪件洋装赴约?
脑裡自然而然的就浮现了那张照片,琳君穿着蓝色削肩礼服被拍下的照片。
「我一开始问她要不要上到我房间换衣服,她好像还犹豫不决,但我一说我住在最高层的总统套房,可以泡澡,有夜景可以看,还可以请她喝喝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红酒,她就答应了。」陈尚明说。
「她在我的浴室也不好意思泡澡,只敢淋浴,但还是有着明显的意图吧,只穿了我的衬衫就走出来了,或许在洗澡的时候就幻想着要被我搞了吧。总之,身体和头髮都很香呢,不是饭店附的廉价洗髮精的香味,也不是香水味,是某种别的,她自己的。」
我知道。我知道琳君身上的香味,我熟悉的髮香。但陈尚明却接着说了下去。
「是某种需要好好被干的女人的味道呢,散发着渴求肉棒的味道,眼神像是求我快用力干她。总之,我们在阳台上看着夜景,喝了几杯红酒,大概三杯吧,真正的红酒。接着……」4f4f4f。€om
对面的房间裡头,琳君仍在努力的替男人口交,偶尔停下、改用手握着来回搓动,男人伸手摸摸她的头顶,称讚她的乖巧。
「她就自己凑上来了,抱着我,舌头一直在乱伸,大概没从来有人教她怎么样才叫舌吻。你的女友就这样抓着我不放,我一抱住她,她就开始想要解我衬衫钮扣了。」陈尚明耸耸肩,指着对面房间的琳君。
被口交的男人指着琳君,喃喃说了什么,接着琳君把两条腿曲起放到椅面上,她看向男人确认他的指令,接着将自己的右手中指与食指放到阴户的位置,自行抠弄起来。男人将腰往前挺,似乎要提醒琳君别忘了继续刚才的服务,琳君二话不说再次含住坚硬结实的肉棒,一边口交一边抚摸自己。
「原来,那个时候她衬衫裡面什么都没穿,乳头都硬起来了。她只会一直抚摸我的裤子,但你知道吗?玩弄这样的女人最有趣的,就是不能够让她马上得到她想要的。」陈尚明继续说下去。
「我先是好好亲吻她,接着是她的胸部,啊…这样的大奶妹总是让人无法离开她的奶子呀,特别是乳头和乳晕,能有漂亮乳头的大奶妹不多见呢。」
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为什么陈尚明必须要这样的口气说话,述说着关于琳君的事情,关于我的女友的事情,用这样的口气说着他怎么玩弄我的女友,将我的女友佔为己有。
「奶子、腰、大腿、脚趾…直到最后,才是她的嫩穴。毛真多啊,不过很敏感呢,整个阴唇都很敏感,最后摸她阴蒂的时候,你真该听听她的叫声。」陈尚明说。
「她一直握着我的肉棒呢,一边和我接吻、一边抱着我、一边握着我的大肉棒搓个不停。我想,是女人都会喜欢我的肉棒的,这我明白,但我更明白,不能让她们如意。她很没耐性呢,才没一会儿,就一手撑开自己的穴,一手握着我的肉棒,求我赶快插进去。」陈尚明戏谑的说,语气和影片裡一模一样。
琳君仍在反覆替男人口交,但她也正如陈尚明说的一般,将手伸进自己的黑色内裤裡、撑开自己的嫩穴,一手握着那微弯的硬挺阴茎,期待着接下来的发展。此时男人弯下腰来,毫不客气捏起琳君的脸颊,再次开始与她热吻。
「她最喜欢被抱着达到高潮对吧?总是说要『高潮的姿势』,腿夹的紧紧的,小穴裡面一直吸着肉棒,如果继续抽插下去,她就会改抓着自己的脚踝,让双腿大大张开,让我插到最底,然后一边呻吟『宝贝宝贝』的、乱叫一通,对吧?」
我的脑筋仍一片空白,我记得琳君最爱的「高潮的姿势」,但他所形容的却与我脑裡的记忆有所落差。
我从来不曾在琳君高潮后继续抽插,只因我总是在「高潮的姿势」时射精,未曾见过琳君抓着自己的脚踝呻吟出我未曾听过的话语。但是比起这些,我更在意的是琳君竟也对着其他男人呼喊「宝贝」。
「接下来两天,我们竟然从没离开过房间,从早做到晚,我还得打电话跟人取消行程呢,连我讲电话的时后她也缠着我要再来一次,不过幸好不必担心什么保险套的问题,因为我从来不戴。」陈尚明强调了一下最后一句话,彷彿在彰显自己的骄傲事蹟。
从来不戴吗?这么说来,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总是小心翼翼的隔着保险套与琳君做爱,唯一例外的一次,是深夜在她公司裡的那一次,但我最终仍射到了她的屁股上。可是陈尚明,这位让琳君痴狂的男人,却从未使用过保险套,粗壮的阳具直接刮搔着琳君的阴道内壁,灼热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子宫裡。
某种程度来说,首次以真实肉体与琳君交合的,是陈尚明才对。
「其实我也有些忘记确切的过程了,但像这样跟你娓娓道来,一边回忆,不也挺有趣的吗?」陈尚明走到玻璃前,近距离的看着对面房间的男女。
「週日晚上,我认为不得不离开房间,但我们却连在山上看夜景也可以做起来。隔天说好下班要共进晚餐,最后却也还是在『做爱的小公园』的厕所裡不停搞着,她就像隻发情的母狗呢,虽时随地都等着我来干她。」
对面的房间裡,男人温柔地脱下琳君的内裤,乾淨无垢的无毛小穴终于呈现在我眼前,我很庆幸发现她的因地上并没有穿环,不过,即使从我的位置上,也可以清楚看见粉嫩的小穴泛着水光、充血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翻开的阴唇颤抖呼吸着。
我看向琳君的脸,她并不知道面前的镜子另一端是我,她绯红着脸,用双手扳开双腿间的私密处,对着我并不认识的男人坦诚相见。
浑身刺青的男人蹲下来,用舌头在琳君的阴蒂上舔了一口,琳君随即浑身颤抖,我几乎可以看见她那穿环的乳头兴奋充血。
「她跟公司说中午要出去拜访客户,只为了跟我到汽车旅馆来一下。虽然我确实是她的客户没错,但她的服务好像过份殷勤了,哈哈。本来只说要休息两个小时的,但不停加时,离开时竟然都晚上了。真是淫乱啊,那天什么姿势都玩过了,不过这种大奶妹,还是让她在上面、看着巨乳晃来晃去才棒,对吧?」陈尚明背对着我,持续说着。
「就说了她简直像一隻发情的母狗,脑袋裡满满的只有做爱的事。连在『做爱的小公园』裡面那个髒兮兮的公厕也可以来好几次,我都不知该怎么说她了,让人有点困扰呢。」
我的脑袋渐渐的又再度开始运转,然而此时我脑裡闪过的尽是我在「its_a_tuberose」那个帐号裡面看见的照片,也许当时,那便是琳君内心对于此刻的一种揭示,但我拒绝看见更真确的道理。接着我又恍然大悟,晚香玉的英文名称,便是tuberose。
「泳池。」我脱口而出,脑海裡最清晰的那张相片。
陈尚明转过头来,对我露出嘉许的笑容。同时,玻璃另一端的男人再次舔了一口琳君外露的阴蒂,琳君脚趾用力弯曲,发出了一声呻吟,呻吟声透过某种仪器传到我的房间。我的耳边尽是那娇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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