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到父亲欲望的少女

【3】
29-02-09
隔天早上海菱再醒来后发现父亲不在病房里面。
她看不见他也听不到他。
她下了床后看到在病房的角落裡还摆着她昨晚换下来的病衣，表示整理病房
的人还没来，就知道时间还早，她父亲一定是去买个东西吃了。
她想到她父亲和他对她自己的慾望，加上他做的春梦，她就觉得噁心。
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自己：「我以后做爱时呻吟会是那样的声音吗？」
她不禁脸红。
她试着不去想她父亲的事，而下了床走到窗户旁，打开了窗帘才发现外面天
气很好。
虽然她不知道回到家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她却迫不及待离开医院。
没多久后她父亲回到了病房说道：「妳今天可以回家了！」
她听到这个新闻当然很高兴。
她怕会听到他有什么色情的想法，可是她只听到他在想：「她可以回家就好
．．．回家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这就是她一直以为认识的父亲该会想的话。
虽然他知道只是暂时这样，可是她还是感觉到他的父爱。
她觉得温馨感人。
让她更惊讶的是她出院的过程中，她父亲一直没有没有想到然后对她有慾望
的想法。
只有医院裡的男工作人员，小部分女工作人员，和可汗医生想到一些她不希
望听的话。
因为海菱母亲把车开回家，她父亲叫了计程车。
在回家的路程才开到一半时，她父亲突然把手掌轻轻地放在她的膝盖上。
这是他对她做过无数次的事，可是直从她听得到别人的想法也发现父亲对自
己的慾望后，他这么做有非常不同的感觉。
她虽然不想要父亲对她有所疑问，可是她不禁移动了她的腿，把他的手抖开。
她这么做以后才发现她父亲被她抖开什么都没有想。
她还以为这是因为他这么做是个习惯性的动作，可是她往他看时才发现他睡
着了。
她可以想像昨晚除了做春梦以外，他应该没有睡的很好。
她想到他整个早上都没有对她有什么不妥的想法，她提起他的手把它放回她
的膝盖上。
十几分钟的车程中，阿良一直睡觉睡到家。
只有车子停住了时，他才张开眼睛问道：「到家了啊？」
然后他发觉了他的手在海菱的膝盖上心裡惊呼：「我一直把手摆在她的膝盖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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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菱一起回答他的两个问题。
「对啊。」
可是他没有立刻把手移开。
她只能想像他已经变回她这几天才真正认识的父亲。
海菱进入了屋子后立刻听到母亲想到：「女儿回来了！」
也听到姊姊想到：「爹地回来了！」
她再次被姊姊对自己父亲的慾望迷惑。
她知道父亲年轻时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因为小时候母亲时常会跟她跟姊姊说
出她当年是如何在很多着迷父亲女孩子当中赢得父亲的心。
她觉得姊姊是否太相信那些故事了才会这么喜爱父亲。
她也知道母亲很久没有讲那些故事了，因为她知道结婚二十一年的父母之间
的火花一定早就已经熄灭了。
她看到母亲和姊姊，她抱住母亲听到她想到：「看起来女儿没有被骚扰．．
．」
她对姊姊微笑时听到了她想：「看来妳没有得逞！」
她不知道要如何跟姊姊说明她对父亲一点男女意思都没有。
她跟家人一起坐在客厅裡谈了一会没有奇怪想法的话，她就回到自己的卧房。
她知道虽然过了一个多月了，可是对她来说只有几天的时间，所以一切看起
来都没有改变。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后被母亲看到埋怨：「妳才刚从医院回来就躺上床。妳应
该去洗个澡，或者换衣服！」
海菱把门关上，想只要换衣服，她却听到门外父亲想到：「她应该会找到我
买给她的内衣裤吧？她应该只会觉得是她妈妈买给她的．．．不知道我这一世有
没有机会看到她穿上它们．．．」
她听到这样有个莫名奇妙的感觉。
她一手觉得他这么做很变态，另一手她却觉得他很可怜。
她知道她不该觉得一个对自己女儿有性慾的人有所可怜，可是她就是感觉心
软。
她打开了她的内衣裤的柜子，果然看到了几件她没见过的奶罩和三角裤。
她拿起了一件三角裤才发觉它是丁字裤。
她觉他一定没有机会看到她穿那件。
她再拿起其他的三角裤和奶罩却发现它们都很平常。
她拿起一对旧的奶罩和三角裤然后把它们丢在床上。
她就要脱衣服时听到母亲在比较远一点想到：「这个老色鬼，又靠在女儿房
门．．．」
她虽然不像知道父亲是何时开始这么做的，可是她却也有点好奇他对自己是
什么时后开始有慾望的。
她也听到父亲想着：「她换好衣服了吗？她有没有穿我买给她的东西？」
她虽然觉得本来很正常的家庭变成了很变态的的家庭，可是她还是笑了出来。
而她立刻听到父亲想到：「她在笑什么？她不喜欢我买给她的内衣裤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听到他这么想，她再次打开柜子，看了一下他买给
她的东西，选了一对奶罩和三角裤然后把它们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