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另一面

【】女神自述经历 第18章

【我的另一面】女神自述经历(第十八章芭蕾之心)
作者:夕晴
29/1/21
字数:201
「pl……」
「好,来,dpl……」
「grpl」
……
「b……」
「b……」
「bwj!」
……
「rjlr……」
「grj……」
「rlv!」
「ok,休息一下!」
男子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我长长舒了一口气,双臂手肘搭在把杆上,
背靠着把杆,微微低着头,轻轻的喘息着。
每次即将完成一天的舞蹈训练时,他都会要求我们用至少半小时的时间磨练
自己的基本功。
这本来是我很喜欢的环节,因为我的目标是成为世界顶尖的舞者,所以我更
知道基本功的重要性。自小到大,凡是教过我的老师都会说我是一个在舞蹈方面
极有灵性的女孩儿,对我的舞蹈天赋也大多不吝赞美。可在这条路上已经走了十
三年的我心中深深的知道,无论多么有所谓的灵性或是天赋,舞蹈尤其是芭蕾要
想走的长远,都要有着非常人所能及的毅力才行,因为本质上,舞蹈练到了极致,
每向前走一步,都是对身体极限的突破与挑战,每一代的舞者,都在拼命地开发
自己的身体,这才能推动舞蹈这门艺术的一次次前进!
所以,如果什么人和我说,希望少吃苦还能练成高手,我只能说这样的想法,
真的很可爱……
脚步声传来,是一个年轻男子:「陆清,今天跳《吉赛尔》选段的时候,你
的动作比以往慢了半拍,刚才练习的时候腿抬的高度也比你以往要差不少,上次
你请假回来后好像就有些不对劲,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我抬头看向了这个朝我走过来的男人,心中忽然有一种做了错事被老师看到
的那种忐忑感,而这件事恰恰又发生在我最热爱的舞蹈上,心中很不是滋味,轻
轻张口道:「林老师……」
该说些什么好呢?
距离从刘凤美那里逃出来已经三周多了,不曾想到,到头来把我带出去的居
然会是苟云……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还记得那天晚上刘凤美竟是来到了苟云订的屋子里要与他做那种羞羞的事情!
我尴尬的躲在床底的角落里,当时心中的紧张到了现在我都记忆犹新。
可更令我崩溃的还不在于此,而是我竟然发觉自己在这种极度紧张的氛围下
竟然产生了连我都想不到的情欲!
我就那么……
我竟然就那样在床边自慰起来!
甚至和床上的刘凤美一起达到了高潮!
我的天!
到了现在我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是我做出来的,我怎么……
淫娃……
我不自觉中想到了这样一个词汇,忽而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失落和空虚感,整
个人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原以为自己会在这般羞耻至极的情况下被刘凤美看个正着,可不知道这个女
人是因为在肉欲的左右下失去了往日的敏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做爱之后
从另一侧的床上下来后便离开了,自始至终没有向我躲藏的位置看一眼……
我到现在仍然不是完全可以看懂这个比我年纪小不了多少的女孩儿。
她在追求什么?
我猜不出……
我只能尽可能的远离她,仅此而已……
苟云说让我等,我不知道要等什么,可似乎报警这条路怎么看都不算是一个
明智之举,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底线在哪里……
我有时候在想若是真的那样做了之后,我是否能够承担其所带来的那些后果,
或许可以,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仍不敢冒险,我不敢赌上一生的幸福去做这样的事
情……
从那里逃出来之后我请了三天的假,一个人躲在寝室里发呆,看着手机里好
多的未接来电,却没有打回去的欲望,要说什么呢?
唯有月婷的来电我拨了回去,似乎她也开始习惯了我的无故失踪,只是开玩
笑说我是不是又约帅哥去了,我只是笑笑,岔开了话题。月婷说快到她的生日了,
邀我去她家里一起庆祝,我自然很开心的答应了这个开朗的女孩儿……
记得那三天我几乎都没有离开寝室,来自后庭撕裂般的疼痛依然纠缠着我,
而我却也没有勇气去医院,若是医生问起来,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一
个人默默地承受这一切,希望自己可以快些痊愈。
最令我痛苦的是天排便的时候,那滋味简直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擦
拭肛门的纸巾被伤口渗出的鲜血浸染,乃至于之后的几天我只是喝粥,根本就不
敢吃别的东西,随后伤口似乎不再那么痛,偶尔会有灰白色的脓液渗出,我知道
这是伤口愈合时的正常现象,心情也逐渐的好转了起来。
三天后,我开始了正常的训练,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觉察到了一丝极其微
妙的氛围,可如果让我说出那是什么,却说不清楚。
虽然林郁和沈如雪两个人都极力的掩饰,可我依然可以感受到一种很沉重的
压抑感萦绕在二者之间。
尤其是沈如雪,女人看着林郁的眼神中满是幽怨,我也能感受到她对我也不
似前些天那般善意,反而隐隐带有一丝敌意,这让我在训练的时候也如有芒刺在
背,怎么都觉得不是很舒服……
对于我来讲,真正的挑战却来自于以往那些驾轻就熟的舞蹈动作。
每当我做出一个稍微大一些的姿势时,肛门处就如同重新被扯开了一个口子,
顿时让我冷汗淋淋!
林郁说的没错,这些日子以来我的确不再像以往那么自如的做出各种高难度
动作,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我能做出来的这些已经是我强忍着巨大的疼痛做出
来的极限了,以至于每天训练后,我都能看到内裤上浅浅的血痕。
这种事情我又能和谁去说,只能自己默默的忍受……
近些天,后面已经不再出血了,只是每每做出大的动作时,心里免不了依然
有阴影,担心自己万一动作太大再牵拉伤口,那种疼痛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所
以刚刚训练快结束时的基本功训练,我会比以往更加的小心,尤其是gr
j大踢腿的时候,根本就不敢将腿抬到最高,也难怪
林郁会有此一问……
「我这两天……这两天来月事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脸上红霞翻滚,不只是因为当着林郁的面儿说来月经
这种难以启齿的话,更重要的是,我不会撒谎,尤其是当着他的面撒谎,更是心
中愧疚,所以此刻的我连涨得通红,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我羞得只
好低下了头。
「哦……」男人嗯了一声,随即他轻轻拍了一下把杆,冲着我微笑道:「遇
到什么事儿和我说,燕平我还是认识一些人的……」
「我没事……,谢谢你」我下意识双臂抱在胸前,好让自己不至于太过于紧
张。
「过些天英国国家芭蕾舞团燕平交流演出,团长是我的好友,邀请我过去作
为特邀嘉宾表演一段舞蹈……」男人话锋一转,沉声道。
「恭喜您,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欣赏呢……」我微笑着说道。
「我没答应他……」男人抬头看向了我。
「为什么?」我张大眼睛不解问道。
「因为我推荐了你……」男人笑着说:「我给你设计了一套舞蹈,灵感来自
于中国的泼墨山水画,名字都想好了,叫做「墨韵」……」
「老师,您……」
此刻的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现在的自己可以在这样的顶
级芭蕾舞团的舞台上表演,简直不可思议!
是在做梦么?
「怎么样?想不想试一试?」男人收回把杆上的手掌,说完这句话之后,静
静的望着我。
试一试?
这种机会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我欣喜若狂,随即敛了敛心神,轻声道:
「我行么?」
男人听到我这句话,脸上的表情骤然放松了下来,他不禁喜形于色道:「哈
哈,当然行!怎么不行!这个舞蹈我琢磨了很久,在我心中你就是当仁不让最合
适的人选,很好……。对了,我和苏流卿说了,你那个好朋友莫月婷我借来一个
月,帮你打磨这段舞,早晚你们都是搭档,正好提前熟悉一下!」
月婷?
我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问:「那苏流卿老师那边会不会对月婷……」
「不会,流卿老师一听有这种机会巴不得她的得意门生参加,最近可是有不
少人都找我要参与这次演出,我找莫月婷,对苏老师来讲绝对是件好事儿,没什
么可担心的,反而要恭喜她才对!」
林郁似乎心情极佳,话语声也轻快了不少。
可就在此刻,我忽然感到脊背一阵的发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自己的
第六感总是很准,我抬头向四周扫视一圈,当我看到教室另一侧一个穿着粉色芭
蕾舞裙的修长身影孤独的站在角落里,我忽然明白了刚才为何会有那样一种毛骨
悚然的感觉。
沈如雪……
我看向了那个傲娇的女孩儿,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浮现出一丝遗憾!
或许如果不是因为身旁站着的男人,我们有机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女人脸色惨白,目光对视之下,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沈如雪眼神中的冰冷与
嫉妒,这种感受非常强烈,以至于我本能的产生一种压抑到几近窒息的感觉,她
难道仍然以为我会和林郁……?
上次已经说清楚了,可为何她还如此执着!
我的梦想是成为阿黛尔那样的舞者,这是我愿意倾尽一生追求的东西,谁也
阻止不了!
照顾沈如雪的情绪?
我已经不是幼稚的孩童,自然不会这么去想。
现在,实现梦想的舞台又近了一步,我怎能就此放弃!
想到这里,我缓缓收回视线,心中反复权衡,终于还是抬起头,对着眼前目
光中充满期待的男人轻轻说了一句:「我参加……」
……
浴室门口,我赤裸着身体,手中拿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正在擦拭着头发上的水
珠,今天训练的强度不小,冲澡有效地缓解了身心的疲劳,更重要的是,刚刚洗
身体时我特意用手指探查了一下肛门周围,终于能够肯定身体的伤势已经几近痊
愈,以后再做什么上强度的动作应该可以放心去发挥了……
这对我而言无疑是一件十分开心的消息!
「陆清……」
忽然在我的左侧传来女孩儿的低语声,声音幽幽,我心底为之一紧。
转头看过去,恰好撞到一双隐含幽怨的眸子……
女孩已经穿戴整齐,上半身穿着白色的运动衣,修长的双腿裹在紧身牛仔裤
中,脚下则蹬着高跟黑色小皮靴,双耳挂着的两个透明耳坠,在浴室灯光下显得
十分晶莹剔透,女人双手抱胸,嘴角似笑非笑。
我虽然心中诧异对方要做什么,可还是笑笑说道:「师姐……」
「这几天动作质量怎么下降了?」女人语气有些奇怪,上来便开门见山道。
「最近身体不舒服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方阴阳怪气的话语有些激
怒了我,我也不再客气,语气平淡回应道。
沈如雪哼了一声,随即看了一眼我裸露的胸部,眼神有些复杂:「身子不舒
服就多休息,我记得三周之前你不就休了三天的假……,干嘛去了?」
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觉察到有什么不妥?
不会……
她没可能了解这些的,一定是我多心了……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在心底仍然有一种很不安稳的感觉,似乎心中的秘密被
人窥探。
「我回家看看爸妈,怎么,师姐有话与我讲?」对方言语咄咄逼人,我不能
这么被动,要主动发问才行。
「哦,随便问问,你叫我师姐,我怎么也要关心一下你才对,哦,好像也不
用,不是还有林郁嘛,哪还需要我的关心呢……」
女人言语间充斥着浓重的醋意,让我不禁眼角微跳。
又是他……
这女人除了关注林郁那点儿事儿难道就没别的什么爱好么?
这么下去,就算她不疯,也快要把我给逼疯了……
「你还是很在意我和他之间的事?」我忍住心中想骂出口的冲动,颤声道。
对方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我和你说过,我对他……」我见她没有反应,随即轻声道。
「那英国皇家芭蕾舞团的演出又是怎么回事?」女人没等我说完,忽然带着
质问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
这件事情她也知道?
看来舞蹈室家的确不一样,消息如此灵通。
女人如此问,我倒也不好回答了。
「果然,他推荐你了,对么?」女人声音有些颤抖,似有凄苦隐含其间。
「师姐,其实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是他……」
「你少来!你把我当傻子么?说什么没感情……。可这也是你,那也是你,
什么都是你的!你以为他只是看好你的天赋?我才不信你不知道呢,如果你没和
他……,他怎么会这么做?你跟我说清楚!」
女人表情忽然一变,瞪大双目,面容也跟着扭曲起来。
我握紧了手掌心,立刻踏前一步,对着这个纠缠不休的失心疯女人冷冷道:
「师姐……,你该冷静一下了,你要是真的喜欢他,你就直接找他说去啊,把气
都撒在我的身上,这又是何必呢!」
「陆清!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
女人扬起右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拍到我的脸上!
可就在我准备抬手格挡的时候,女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的手臂僵在
半空,却没有立刻落下,我站在其面前一动也未动,倘若她真的敢拍下这一巴掌,
我就还她一巴掌,我心中丝毫不惧!
女人忽而低下头,同时半空中的手臂缓缓地收了回来,她低声道:「对不起,
是我冲动了,不该这样的……」
我没有回答,这个女人性情多变,我已经不知该不该信她了。
「我只要一想到他,就克制不住自己,我不是有意针对你……」女人居然在
为自己的行为辩解着,和刚才判若两人。
「随便,以后你们的事不要来烦我……」
随手将肩头的毛巾扯下,我赤裸着已经干爽的身子,走向了自己的更衣柜。
「陆清!你别得便宜卖乖!好事都让你占尽了,我说两句都不行么?你是不
是现在特得意……,你是不是根本就瞧不起我……」
此刻,身后传来女孩儿愈加委屈的声音,她似乎说着说着竟是要哭出了声来!
她明明年纪比我还大一岁,心智怎么如此不成熟……
为了能让自己少树敌,我已经绞尽脑汁的去向她解释我的心意,几乎可以说
是极尽所能,可她还是这般不依不饶,我真的是和她玩儿不起了,我累了。可她
毕竟还是师姐,面子要给,否则,我也不会好过……
我转身看向了这个已经眼泛泪花的女人,心中竟是涌起一怜悯之情。
在对于男人上,我没有她执着……
忽然有些羡慕对方那纯洁的爱,而我,似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一个人了
……
「前两天,我已经告诉了他我的心意,我不喜欢他,说得很清楚,他应该已
经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完这句话,我转身走向了衣柜。
刚才那一刹那,我似乎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局促不安,是不是我看错了?
打开柜门,从运动包中拿出一条新换洗的内裤,抬脚将其穿上,我捋了捋湿
漉漉的头发,又将文胸穿上,我来到了镜前。
镜中女人的脸庞因为刚刚洗完澡而稍显红晕,精致的脸颊美得不可方物……
天生尤物也莫过如此了吧!
可我却没有注意这些,而是从镜中看到,沈如雪此刻表情复杂,脸的极其苍
白,眼神飘忽间似是有无穷心事,她怎么了?
「你一会儿怎么走?」
女人向前走了几步,忽而开口问道。
「怎么走?」
我有些疑惑。
「哦,不,是去哪?」
女人改口说道。
「回宿舍休息了,明天还要练习,我都还怕体力不够呢……」
「哦……」女人语气有些飘忽。
她拿起一个粉红色的运动包,走到了浴室的门口,转头望向了正在吹头发的
我,忽而轻声道:「如果不是你,这次演出的人就是我……,他也是我的……」
女人幽幽说道:「我的生活本该很好的……,你为什么要来搅乱这一切,你
不该来的……」
说完这些话,女人转身走了出去!
本不该来的……
我将吹风机缓缓放下,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道:「不该来么……」
……
沈吾心先生的书房里,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身前的书桌上摊
开着一本名为《芭蕾之心》的书,是英国皇家芭蕾学院创始人阿德莉娜·热奈夫
人的代表作。正好英国皇家芭蕾舞团要来交流,趁此机会熟悉一下也是件好事儿。
我从小所学,芭蕾大概分为六大流派:俄罗斯的瓦岗诺娃学派、意大利的切
凯蒂学派、法国学派、丹麦的布农维尔学派、英国的皇家舞蹈学院派以及美国的
巴兰钦学派。
各个国家的不同流派本质上都源自一门,就像创建巴兰钦学派的grg
bl先生就是在俄国的瓦岗诺娃舞蹈学院毕业后回美国创办
的。各学派基本思想和动作大体一致,只是在称谓及个别动作上,存在细枝末节
的差异。
比如在不同的动作上,舞者的重心摆放的位置都会有所不同,其中瓦兰钦学
派的动作幅度最大,所以对于初学者而言,也最易导致受伤,意大利的切凯蒂学
派最注重快速而流畅的脚步动作,而法兰西学派则强调浪漫与优雅,因此旋律最
为舒缓,也诞生了诸如鲁道夫·努里耶夫这样的芭蕾舞剧编剧大师,《天鹅湖》
《睡美人》等经典舞剧都是出自他手。
丹麦的布农维尔流派很有趣,这个流派认为芭蕾应当展示爱情,在舞台上男
女舞者拥有同样的重要性,与大多数流派不同,这个流派的舞者所秉持的理念是
展示平和的人性,而不是极端的情感,舞者的眼睛经常放低,追随着动力腿的动
作,来创造出一种温和感,而不是常见的傲慢感,同时更加强调手臂的形状和摆
位。
中国的舞蹈一直都传承于俄罗斯瓦岗诺娃学派,注重干净的线条和轻盈的动
作,要求舞者动作上尽可能有腾空的感觉,来体现舞者轻盈的漂浮感,同时借助
手臂的动作完成高度的大跳及旋转,特别强调极强的身体柔韧性和协调性,有时
回想起小时候练舞的过程,真的吃了不少的苦头……
英国皇家舞蹈学派有所不同,它是最年轻的芭蕾学派之一,结合了意大利学
派、法兰西、俄国学派、丹麦等学派等多种技术,更加注重舞蹈的细节,英国芭
蕾流派的理念在于培养一个有思考能力的舞者,这一点很有趣,所以刚刚也是从
书架上拿了这一本书想仔细研读。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一小半之后,就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难以集中精力,
心头总觉得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于是只好右手背支着自己的下巴默默的发呆,
或许只有这样,内心的不安才稍微有所缓和……
沈如雪的话语在我耳边一直萦绕,我不该来么?
刘凤美、沈如雪……
为何选择我?
我难道真的是她们的天敌,永远都不能正常相处么?
先前还以为和师姐成为了朋友,现在想想真是幼稚至极!
桌上的茶水已经凉了,嫩绿的茶叶沉到了杯底,我站起了身子望了望窗外已
经漆黑的天色,却看到窗口映衬下自己那张略显疲惫的脸颊,忽而觉得自己有时
真的想太多,什么事情都装在心底,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何必呢……
这些天遇到的事情实在太多,感到自己的心忽然如同老了几岁,不自觉地也
变成了一个伤感的人。
挫折会让人成长,可人希望要这种成长么?
无忧无虑……
现在想来是多么美好却不可得的东西!
未来会如何呢?
心中如此问自己。
那女人又消失了……
可我已不再奢求幻想她就此放过我,似乎我已经成了她取乐的对象和发泄仇
恨的出气筒,虽然我百般的不愿,可又能怎么样?
我的学业、我的生活、我的朋友都在这里,我没办法潇洒的一走了之,更没
办法破罐子破摔到不在意对方要将我的裸照曝光的言语,原谅我,我没那么坚强,
我始终都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人有时害怕的不是折磨本身,往往是对于未知的恐惧。我的贞操已经被这些
人夺去,这是我这辈子怎么都抹不掉的伤痛,可以后呢?她还会做什么?还要如
何来羞辱我,如何想尽办法彻底地践踏我作为女人的尊严?有没有放手的那一天?
这些天,有时候我都会不自觉地在脑中闪过哪些不堪的画面,我极力想让自
己摆脱这些让我几乎无地自容的场景,却适得其反,那些画面愈发的清晰和强烈,
甚至就好像发生在眼前一般!
男人粗壮的身躯……
空气中弥散的汗液味儿……
肌肤表面渗出的晶莹汗珠……
晃动的乳房……
肉体相交的啪啪声……
剧烈的喘息……
体腔被男人的长枪占填满……
快感肆意萦绕……
迷幻的世界和徜徉其中不可自拔的人!
该死!
下面又湿了……
我隐约感受到了胯间轻轻渗出的温暖爱液,我轻轻夹紧了双腿,反而感觉更
强烈了!
男人……
很奇妙的生物。
拥有强健的体魄和那样东西……
在我印象里,那东西永远都是昂扬挺立的,他们本能的想将它放到女人的身
体里,似乎那样做便会很舒服,有多舒服呢?
我不知道……
插到我的里面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
很刺激么?
他们都说我那里,那里,很紧……
这算是赞扬么?
我也很舒服……
不!
我不该这么想!
没有爱情,又哪来的快乐!
真正的开心应该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不是么?
可,可那感觉真的很强烈……
那不是幸福,对么?
男人好像很喜欢和我在一起……
我的肉体会给他们带来快乐。
刘凤美的话此刻忽然浮现在我的心头,她说我这样的女人要被的男人那
个,才不算浪费……
简直是荒谬!
荒谬!
荒谬么?
「被男人操吧,这才是你活着的意义……」
忽然,在我的心底深处传来了一个极其妖媚的女子声音。
是谁?!
我睁大眼睛,忽而开口自语道。
没有任何回应……4f4f4f。€om
可此时的我却只是楞楞地站在窗边,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
……
夜晚的天空,稀薄的云雾遮掩着皎洁的月光,依然有些闷热的微风好似在企
图挽留夏日最后的一丝尾巴,树梢在风的拨弄下沙沙的响,蝉鸣不见,就连满塘
的荷叶也还是逐渐凋零,眼看就要入秋了……
我穿着一件浅褐色的连衣裙,黑色的平底皮鞋踩到了刚刚掉落下来的叶子上,
却没有声响,我嘴角扬起,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转眼间,来到吾心楼都快半年了吧……
半年里,我学到了太多的东西,也开始真正认识了一些人。
刚刚路过的那片荷塘,有我和沈如雪为数不多的畅谈记忆,虽然事到如今回
忆已经淡忘,短短几个月,物是人非。
还有林郁,他是个好老师……
而对于这个男人而言,我能做的或许也只有当个好学生这么多了。
今天林郁再一次邀请了我一起吃饭,而我亦如往常一样笑着拒绝了他,对于
这件事情,我始终如此和自己说,那就是如果没有结果,就不要招惹……
我心中没有他,也不希望沈如雪误会,所以即便是正常的师生交往我都要注
意。
对我而言,多少算是一种额外的束缚,可是我依然选择这么做,我想保护自
己,也不希望伤害别人,就当我是个胆小鬼吧。
只是当我看到对方因为听到我的拒绝眼中露处的那种失落神情的时候,我忽
然打心底萌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情,我知道这不是愧疚,也不是所谓的爱情,我
也有些迷糊了,可能是因为对方今天给了我这样难得的机会吧。
我很庆幸自己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清醒,倘若我因为一时的冲动答应了
对方,或许在以后的日子中我就要不停的去维系这种无意义的暧昧,那么我失去
的也许不只是自己这段清净的生活,甚至连与他做朋友的机会都没可能了,这又
是何必呢……
小路两侧的香樟树的枝叶已经连接在了一起,绿荫遮住了天空洁白的月光,
偶尔从繁茂的枝桠间透出几丝光亮,让我原本复杂的心情得以稍稍净化,不经意
间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不同于其他女孩子,我很喜欢一个人走夜路,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觉得可
以看清内心深处的那个自己,也许她并不那么美好,但是很真实。
有时候我也在心中问自己为什么不害怕,我和其他女孩儿真的有所不同么?
不只是走夜路如此,这些日子以来遇到的这些坎坷不也是如此么?
若是换了别的女孩儿会不会早就崩溃了?
至少也会和家里人说吧……
可我没有说这些,我也没有崩溃,甚至有的时候我自己都不自觉把这件事情
给忘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就是我的人生哲学。
我觉得自己迟早要学会独自面对这些困难,而我相信自己会有办法解决,不
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这应该不算是破罐子破摔吧……
我打心底里认为,不论现实对我有多少无情打击,只要我没有被打垮,终有
一天我可以重新站起来,所以我绝不低头!
前面就是这条小路的尽头,我步伐逐渐轻快,未来的日子里就要和月婷合作
了,想想都很开心的事儿,什么烦恼都忘了……
也不知道月婷她……
就在此刻,忽然身后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我立刻心生警觉,刚要转身看
看发生了什么情况,头还没转过一半儿,就被人一把抱住!
「你是谁?来人呐,这里……!」
我立刻明白了自己此刻有多么危险,没有多加考虑,时间大声呼喝寻求
帮助!
可话刚说到一半儿,骤然间竟是感到一个冰冷锋利的刀尖抵住了我的脖颈!
「你要做什么?」我颤声问道,气势已经比先前弱了三分。
身后男人得意的一笑:「嘿嘿,那人果然没说错,这里的确有个大美女经常
走夜路!哈哈,怎么,寂寞想男人了?嗯,啧啧啧,不错!真香……。虽然还不
知道你长啥样,可这身段儿就够了!」
「你放开我!这里是学校!」我心中既惊且惧,遂如此问喝道,全然也顾不
得危险了。
身子极速扭动,双臂也同时发力,企图挣脱对方的掌控。
「别动!小美人儿,咱手里的家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要是乖乖听话,
让老子爽歪歪,对谁都好!可你要是不识抬举,还在这儿跟我玩儿什么贞洁烈妇
的把戏,嘿嘿,反正也吃不到,既然不是老子的,老子也不让别人爽到!就用这
刀尖儿,把你的脸划几个大口子,成了丑八怪,哈哈,你这辈子就完了,到时候
别恨咱……。嘿嘿!」
男人话语恶毒至极,尤其是要把我的脸划伤的话在我心中掀起了巨大波澜,
这还是人么!
难道我就这么坐以待毙?
心中纠结万分之际,对方却已经默认了我不再反抗,继而更加放肆无忌起来!
左侧脖颈依旧被刀尖抵住,此刻男人的右手竟然慢慢沿着我的腰肌逐渐向上
抚摸,仿佛是在戏弄即将到手的玩物!在堪堪触碰到我右边胸部的时候,我已经
是脸颊绯红,却因为刀尖的缘故,一动都不敢动弹,本就敏感的身躯伴随着轻微
的酥麻,我的整颗心都瞬间悬在了半空,右侧从腰部开始一直到肩头,全都是麻
酥酥的,我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有下一步动作,自己却无力阻止,如同吊在半空
的木偶,心中无比紧张,我轻轻的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
男子的手依旧慢慢腾腾,在我的衣衫外面轻轻地滑动,这件事情发生的实在
太快,我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到了此刻我心中依旧是懵了的状态,怎么会这样?
每天我都走这里,为什么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口中说的那人是谁?难道这是
有人指使的?他又是谁?一连问了自己数个问题,可没一个能够找到答案……
「混蛋……」我咬着牙恨恨道,眼中噙满了泪水。
「混蛋?我有多混蛋啊?啊!」
男人笑了,似乎很是得意,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忽然语调一变,声音一
沉!
我感到右乳传来一阵剧痛,男人竟趁我不备之下一把抓住了我的右侧乳房!
接着他整只手掌撑开,重重的发力一握!
嘶!
好痛!
痛的我身子都打哆嗦……
「哈哈哈,还真真看不出来啊,胸前两坨肉真他妈有分量!老子今天算是捡
到宝了,高兴!」
男人说话之时右手仍旧拼命揉捏着,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我紧紧皱着眉头,感觉右侧乳房的的青筋都要被他生生按出来了,我忍不住
开口道:「好痛!你疯啦!放手!」
男人的手反而愈发地用力起来……
「呦呵?现在开始求饶了?刚才那股子狠劲儿呢?老子最不喜欢不听话的女
人,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装逼,老子不吃这一套,乖乖听话就好!别以为我只
是吓唬吓唬你,操,老子不高兴,不但把你脸给刮花,信不信把你这对奶子也给
拧下来!」
男人说话极狠,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果真用力掐了一下我的乳房!
我痛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你唬不住我,我不信……,啊!」
乳头传来剧痛,如同被一根钢针贯穿,我惨叫一声,身子抖的厉害,喉咙中
即将说出的话语戛然而止……
「还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男人死命拧动着我的乳头,同时我清晰的感受到左侧脖颈上的刀尖微微颤动,
竟是向肌肤推进了些许,刀锋切割开颈部白嫩的肌肤,一滴血液渗出,顺着刀尖
缓缓滑落,我瞬间屏住呼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对方真的就这么做了!
随后刀尖忽然一松,轻轻拔了出来,像是只在我的脖颈肌肤上开了一个极小
的口子,温热的血液渗出,随后一阵刺痛传来,可我却顾不得这些,双腿微微有
些发软,此刻的我真的有些怕了……
还好,动脉没有切开,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想清楚了?美人儿?诶,这就对了嘛,听话……」男人在我耳边笑道,丝
毫没有一丝的同情,更别提什么所谓的怜香惜玉了。
随后,男人的手松开了我的右乳,我轻轻咬住了红唇,乳房已经麻木,我却
也不敢抬手,我担心对方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到了此事,原本紧张的心境才慢慢的缓和过来,刚才猝不及防之下真的把我
吓到了。
男人手臂缓缓下移,到了最后居然撩开了我的裙摆探入到我的下体部位!
他要做什么?
我此刻喉咙发干,血液瞬间涌上了头部。
不知只是因为不愿对方碰触我最隐私的部位,同时我的那里,
那里竟在不知不觉中
湿了……
不争气!
陆清,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情欲,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男人手指缓缓的扯开了我白色的内裤,空气灌入其中,在湿滑的爱液作用下,
愈加清凉通透,我身子发烫颤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嘴上说不要,下面倒是挺诚实么?这也能湿,哈哈,还以为遇到什么清纯
玉女,嘿嘿,原来是个骚逼啊!」男人哈哈大笑。
「不!我不是!你胡说!」
一行清泪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我无力的辩驳着,心中感到一阵的绝望。
「操!」男人骂了一句,忽然右手扯开我内裤的手指一松,接着手掌变作手
刀,顺着我内裤的前缘呲溜一下伸了进去,指尖顷刻按在了我的下体私密处!
我嘤咛一声,身子剧颤,慌张之中只得夹紧双腿,可对方的手掌已然触及了
我最私密之处,此刻做什么都迟了,我只感觉到对方右手不知哪一根手指轻轻伸
出,接着猛然向我的私密处插去!
我感到阴唇瞬间被拨到了两侧,指尖生生地想直接探入肉缝中来!
「靠!还挺紧,看你这骚样,早不是处了吧?」
男人嘿嘿一乐,似乎并不急于进攻。
我没有丝毫回应,只是闭着眼睛,不管对方说什么。
「不说话?」
男人语气一沉,突然好像是加了一根手指,接着我的下面骤然一痛!
「啊!」
我感到下体肉缝像是被劈木头一般瞬间嵌入了两根指头!剧痛传来,我忍不
住喊出了声。
幽静的小路上回荡着我的叫声,可在这偏僻的角落里又有谁能听得见呢……
林郁,不知为何,我脑中忽然闪现出了他的名字。
早知道就该让他送我,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真紧……」
男人啧啧叹道,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我本能的想要弯下腰,可脖子处的伤口却时刻提醒
着我不能轻举妄动。
此刻,男人像根手指宛如游鱼在我的下体肉穴中肆意搅动,我感到自己的下
体仿佛是一块紧致的海绵,被指尖挑拨出一丝缝隙,又在旋转中被嫩肉填满,下
面逐渐开始泛滥,咕叽咕叽,水声潺潺……
「下面跟个小嘴儿一样,一层又一层,还是个名穴!嘿嘿嘿,老子运气好啊!」
男人桀桀笑道。
「你!流氓……,轻一些」
鞋子中的脚趾缓缓地蜷缩起来,在男人的挑逗中,我渐渐生出了一丝丝快感,
如同跳跃的音符,顺着男人指尖与我体内嫩肉的接触处向四周迸发,我使劲儿缩
紧了肛门,臀部的肌肉也开始紧绷,两条大腿变的麻酥酥的,我轻轻咬住嘴唇,
哼声顺着我的唇齿之间缓缓的流出……
「嗯……,不要……,臭流氓……」
男人听到我的话语似乎也变得极度兴奋起来,我明显感觉到原本在我臀部处
硬硬的那物此刻变的更加的膨胀坚挺,而且还一跳一跳的,男人的身体贴紧了我,
沉重的呼吸拍打在我的后颈,半边身子都酥了。
天上月光被云雾遮挡,周遭变得昏暗幽静,树林中只有我和他用诡异的姿势
纠缠在一起。
……
噗!
男人的手指缓缓地抽出,我双颊绯红,耳根热得发烫,双脚岔开,右足的鞋
子已经被踢掉了,露出了白嫩修长的脚丫踏在微有些湿滑的地面上,双腿已经软
到几乎是半跪着的状态,腿根轻轻的颤抖,怎么夹也夹不住,上半身斜着依靠在
男人的怀中,而此刻,对方手上的刀也缓缓地放下,他喘着粗气,好像十分享受
此刻我的表现……
男人抽出了右手掌,五指并拢悬在我的眼前,此刻头顶的薄薄云雾已经散开,
皎洁月光洒下,照映在男人的手掌之上。
透明的津液如同一层保护膜,包裹着男人的手掌,在月光的照应下晶莹剔透,
此刻,对方五根手指齐齐张开,爱液牵拉成丝,如同男人五指间的蹼膜,顺着对
方手上的翻转,缓缓的顺着指尖滴落……
「头回遇到水量这么大的,哈哈,这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男人收回了手
掌,又置于鼻尖嗅了嗅:「嗯!没什么味儿,干净!」
说完这句话,忽然听到蹼呲一声,男人竟似开始吸吮起自己的手指了……
啵!
伴随一声舔弄,男人似乎心情大好:「女人的淫水是最好的壮阳补品,尤其
是美女的,味道的确不赖……」
我微微喘息着,身子的大半力气都在刚才男人手指的玩弄下透支了,我忽而
浅浅一笑道:「你们男人都是一样……」
「操!啥意思?说清楚!」
男人大呲呲道。
「想要我的身子么?」我温柔一笑。
「呦!小妞玩儿开了哈,当然想啊!」
「既然想要我身子,手里拿着刀算是什么啊?」我右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左
手臂,忽而仰起头,低声细语道。
「要不是老子手里的刀你能乖乖听话!」男人讥讽道。
我轻轻转身,睫毛轻轻颤动,抬眼温柔着看向面前这个男人,眼角不经意的
微微一跳,随即逐渐舒展开来。
只见对方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大圆脸上油光锃亮,颧骨处泛起红色,
我记得家里的一个舅舅特别爱喝大酒,大概就是这样。男人头发浓密,看起来不
似板寸那么短,却也不是很长,长相极其普通,扔到人堆里根本认不出来的那种。
身上倒是极为精壮,黑色的长袖t恤似乎有些年头了,衣领处已经磨皱,而下半
身则是一条黑色大裤衩,我看不见对方穿的鞋子,男人汗味儿浓烈,我轻轻搂住
了对方那有着些许啤酒肚的腰。
「不要拿着它了,好不好?今晚,我就是你的,拿着它可不会尽兴……」
男人比我稍高一些,说完这些,我微微屈腿,脸颊贴着男人的脖颈处缓缓吐
了一口气,借着月光我看到对方忽然竖起来的汗毛……,我咯咯一笑,眼神迷离
的看着他,轻声道:「刚刚你弄的,很舒服……」
说完,我红着脸缓缓低下了头。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是没说一句话。
我轻抬眼皮,不知对方是怎么了。
但我看清此刻男人的表情,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他此刻的笑容……
怎么会如此
浓烈!
次看到一个人竟会这么笑,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好东西,惊喜?
红色的鼻血顺着男人的左侧鼻孔涌出,把我吓了一跳!
而他,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流鼻血,反而左手一把抱住了我!
啪嗒……
刀子掉落在地,发出金属撞击地面的脆响。
「是你!竟然是你这个大美人儿!我那个傻外甥天天念叨你,都魔障了,竟
然在这儿被我撞见了,他要是知道,不得疯了啊!」
男人竟然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一头雾水,也不知道何时见到的他。
他的外甥,又是谁?4f4f4f。€om
我此刻红着脸,依偎在男人的怀中,他的手抚摸着我挺立的乳房,不似先前
那般用力,而是轻轻的揉搓,隔着衣服,我依然能够感受到男子掌心的颤抖,好
像在轻轻抚慰着我本就受伤的身子,我伸出左手,轻轻抵住男人再欲张开的嘴唇,
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个小浪蹄子,这回吃到甜头了是吧?一会儿看老子怎么伺候你!」
我轻轻一笑,媚眼如丝,随即伸手于背后。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轻吸了一口气,手指尖压住了背
后的拉链向下轻轻一扯!
接着我右手轻轻推开了对方,此刻男人的似乎处于一种游离状态,也没有加
以阻拦。
我凝望着对方,随后抬起双手,双臂交叉分别拉住双肩的衣带儿,手指有些
颤抖,我还是抿起了嘴唇,一点一点儿退去了衣衫……
此刻我站在那人面前,只剩下白色的文胸和内裤,洁白月光洒下,照耀着我
所在的地方,雪白的胴体轻轻地颤栗,我勉强维持着脸上僵硬的笑容,仅有的一
丝尊严也即将被肆意践踏,这就是身为弱小者的宿命么……
男人咧开嘴角,露出了迄今为止我所见过的最为猥琐的笑容。
我轻轻蹲下,赤裸的右足足心被湿漉漉的地面沾湿,男人伸手抚摸着我微微
泛红的脸颊,而我则抬起双臂,双手开始试着解开对方的裤带,他右手的指尖勾
住了我的下巴,轻轻向上抬起,我眉眼低垂,心中更是羞臊至极!
「啧,这年头居然能出来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操!要不是亲眼看到,还真他
妈不信!咋的,要给老子吹箫咋的啊,活挺熟儿啊!」
听到「吹箫」两个字我羞意更甚,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即将男人裤带解
开,退至膝盖位置,男人哈哈大笑,一脸的期待。
我微笑看着对方那一张充满着欲念的脸,心中微微叹息。
口交,这个原本离我十万八千里的词汇,现在却已经历过数次,将男人腥臊
的阴茎含在口中,若不是真爱,恐怕唯有难受吧。
以前就听过一句话,如果一个女人遇到了强奸行为,如果不能逃脱,那就好
好享受吧,或许我也应该好好享受不是么?
否则,也许我会被毁容,也许我会死……
我这么年轻,还不想死……
左手轻轻拉开对方的底裤,我轻轻一笑。
既然对方喜欢,给他又何妨……
么?
呲啦!
「啊!」
男人大声吼叫着,右手捂住自己的左小臂向后连退了几步,表情痛苦至极!
而此刻的我,双手握着男人先前用的尖刀刀柄,刀尖指向男人方向,双臂轻
轻颤抖,心中满是惊惧……
「臭婊子,要不是老子反应快,就他妈被你切了命根子了!你这个烂货,操!
今天你完了,死定了!」男人嘶吼着,左手臂一条长长的血槽,鲜血从伤口中汩
汩涌出,看起来十分可怖,这真的是我做的么?
可惜刚才出手的时候还是犹豫了一下,否则对方此刻早已失去了行动力,有
了上次的教训,我不敢贸然转身就跑,因为对方的腿没有受伤,一旦我把后背暴
露给他,就意味着我没有了反击的能力,到时候如果我没有跑过他,那就只有束
手待毙的份儿……
况且此刻我的腿依然发软,根本就跑不快,所以这时候除了用手上这把刀与
他对峙之外,别无他法……
说好要向莫施琳学习格斗,可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没有那一刻能够比现在
还要让我渴望去学习如何保护自己!
可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我一边后退,一边看着对方那恶毒和暴怒的狰狞表情,心中除了恐惧剩下的
只有不断的劝说自己要冷静……
「你,不要再往前走了!」
我心中大急,对着面前咄咄逼人的男子如此喊道。
「老子往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跟我玩儿刀是吧?哈哈,就凭你?老
子玩儿刀的时候你怕是还没出生呢吧!」男人甩了甩胳膊,似乎愤怒已经让对方
失去了理智,甚至连止血都顾不得了。他弯腰提起了裤子,全程用野兽一样的目
光盯着我,看的我毛骨悚然。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么?」我看着对方血红的双目,忽然一
股好胜之心涌上心头,我反转刀柄对准自己的脖颈,大声喊道:「如果你再得寸
进尺,或许我不会用刀杀人,但是我可以自杀!你想要我的身子,我什么都不会
给你!」
「哈哈哈,有骨气!那你刺啊!刺自己啊!哈哈哈,老子玩儿过各种女人,
唯独死人没玩儿过,还是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哈哈哈,我倒真想尝试尝试了!据
说,女人刚死的时候下面特别的紧,还是温热的呢!而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
么容易就死的,等我玩儿完你以后,就按我之前说的,把你的脸刮花,刮到连你
妈都不认识!再把你的这对儿大奶子割下来喂我们家大黄狗,还有这把刀,嘿嘿,
我看你喜欢,就留在你的骚穴里做个纪念,哈哈哈,那么明天,你可就上新闻了,
大新闻!」男人双目突出,口中絮叨着极其阴毒的狠话,说的时候还不忘继续向
我这个方向前进。
「疯了,你这个疯子!你别过来……」
我声音颤抖,连我自己都能听得出来自己言语中蕴含的深深恐惧。
这个人疯了!
不同于刘凤美、李德盛,这个人是个亡命徒,他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我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发自内心的恐惧,此刻的我双腿就像灌了铅,
以至于即便我想逃跑都已经做不到了。
刀尖儿上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对方已经走到了距离我只有两步的距离,我
握着刀柄直直的对着男人的胸膛,心下打定主意,只要他再进一步,我一定会对
准他的心脏狠狠的扎进去!这个男人太可怕了,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美人儿,放下刀吧……,你这又是何必呢?我就是想爽一下,爽一下就拉
倒了,你看看你把事情都搞成这样?算了,你把刀还给我好不好,还给我的话我
就撤了。别怕,我一向说话算话!不会骗你的,好吧?我怎么舍得让你……」
男子话语刚说到这里,忽然表情变得狰狞可怖,骤然间上前一步对着我拿刀
的手就要来抢夺!我已经猜到了对方就是如此卑鄙,早已有所防备,握着刀柄的
手看准时机,向右一滑,这下子又快又准,一定能够暂时逼退对方的进攻!可哪
里知道,对方竟是对我的出刀不闪不避,任由刀锋斩在其左臂之上!
血液溅出,我呆立当场,这个人不怕死么?
而就在这一瞬间的犹豫,男人身子又距我更近了一步!
不好!
我立刻明白了自己竟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怎么能够在搏斗中对敌人产生
丝毫的恻隐之心……
当我准备抽刀回撤的时候,忽而感到右手手腕儿一痛,似乎被打到了什么穴
位,手腕一麻之下,刀柄瞬间脱手,刀!
不等刀尖落地,我立刻下蹲要捡起即将掉落在地上的尖刀。
可对方却没有蹲下,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犯了一个错误,可脑中刚一闪
念,左肩头就被狠狠挨了一脚,整个人斜着向后倒去!
而当我挣扎起身的时候,只见眼前刀光一闪,男人阴毒的声音骤然响彻整条
小路!
「既然你想当个丑婆娘,我就成全你!」
……
【番外篇】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为自己而活,一种人为别人而活。
还有一种人,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为谁而活,活的稀里糊涂的,却
很快乐……
何耀强坐在这个大概也不过只有3平米的保安室里,心里泛起了嘀咕,好些
天没见到她了……
她去哪了呢?
男孩儿依旧瘦削的不像话,即便到了城里还是像个营养不良的小孩儿,要不
是托了舅舅的福,他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当成这个不起眼儿的小保安,不过对于
这个男孩儿而言,一天能管三顿饭,还能有点儿零花钱,就已经是很好的生活了,
至于说什么更好的生活,他是想都不敢想的,或者说这孩子天生就没什么上进心,
一天得过且过的,挺好。在此前的人生里,他一直这么觉得,直到遇见了那个女
孩儿……
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她给自己还雨伞的时候,女孩儿穿着的那件红裙子,完美
的衬托起女孩儿纤细的腰身,当他看到女孩儿露出笑容向自己道谢的时候,何耀
强彻底的呆住了!
天底下竟有这么美丽的女孩儿……
女孩儿精致的脸庞洁白无暇,在雨后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一颦一
笑间,清丽出尘,明艳绝伦!在何耀强眼中,眼前这个女孩儿就是真正的仙子下
凡,自此之后,男孩儿眼中再无其他女子!
只是他自己……
男孩儿摇了摇头,一声叹息。
都说少年不知愁滋味,反正何耀强不信!
也不知怎么了,反正自打见了那个女孩儿之后,这孩子的魂儿就丢了!
只要有个空闲时间,他就坐在这里发呆,除了偶尔看看桌边那个印着米老鼠
和唐老鸭图案的铁盒,再也就没什么动作了,还记得那个盒子是自己打小学就一
直用的饭盒,到了现在都有了感情,从老家出来就一直带在身边到现在。
至于为什么男孩儿会时不常看着这个盒子傻乐,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那盒子里是一整盒巧克力,不大,正好能塞到原先的饭盒中去。
巧克力他只吃了一块儿,很甜……
上面写的弯弯曲曲的外国字他看不懂,也不在意,因为那是她送的啊!
嘿嘿……
瞧,这孩子又在傻乐了……
剩下的巧克力他一口都没吃,就收藏在这个饭盒中,他舍不得……
男孩儿看了看窗外,这个时候大概也没什么人在外面溜达了,如往常一样,
那个女孩儿依旧没有出现,他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低头看了看桌子正中间的那个抽屉,男孩儿目光中似有奇异的光芒闪过,他
眼神有些飘忽,抬起手想要拉开抽屉的门儿,随即摇了摇头,又放下了手,想了
想有抬了起来,随即再次摇了摇头又放下了,如此往复了数次,他终究还是没有
拉开那个抽屉……
天色已晚,免不了让人有些犯困,忽然间男孩儿正了正头上的保安帽,坐直
了身子,看这小伙子的架势可是要奔着模范标兵去的!
为什么他会如此,倒不是因为他有多敬业,而是岗亭外来了两个人……
他眯起了眼睛,这两个人都不认识啊!
而且还似乎都是女孩儿!
他有些不明就里,可还是坐的倍儿直,怎么说赚着这份儿钱,不管多少,总
该有个样子不是……
走在前面是个短头发的女的,穿着浅紫色帽衫,身材高大,脸有些黑,看模
样倒是不错,只是和她比,那真是差的太远了,不知为什么,这些日子,这男孩
儿总是愿意拿门口经过的这些艺校大学生和她比较,可比来比去,发现真的没办
法比,这让他也知道了普通美女和女神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而此刻站在他面
前的就是一个普通的美女,甚至连美女都算不上。有时候他心里也觉得挺可笑的,
可不经意之间,他就是觉得那女孩儿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只要想到她,什么难事
儿都不难了,谁要是敢说她的坏话,他一定个冲上去给那家伙一拳,甚至比
说他自己还要让他生气!只可惜,到了现在,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就你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男孩儿忽而想起了舅舅那天说的话,竟似旁顾无人的暗自神伤起来!
「喂!听没听到我说话!」
忽然一声女人的呼喝打断了男孩儿的思绪,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此刻走
神了!
「不好意思啊,嘿嘿,有什么事儿么?」男孩儿尽量让自己表现得专业一点
儿,老家的口音也淡了不少。
「魏福亮呢?今晚上不是他的班儿么?」女人一点儿也不客气,似乎也没大
看得起眼前的小保安,直截了当的问道。
何耀强皱了皱眉头,这哪来的疯婆娘,说话真不客气!
只是舅舅说,这燕平市藏龙卧虎,所以谁也别得罪就对了……
男孩儿心想着这家伙是谁啊,怎么还知道舅舅的排班儿,也没听她说过这号
人物啊!
「啧,问你话呢!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们柳大队长啊?」女孩儿有些不耐烦
的撇了撇嘴。
男孩儿一听柳大队长,一下子浑身打了个激灵!
「你认识柳队?」何耀强杵了杵帽檐儿,试探的问道。
「你谁儿啊,跟你说不上话,你要是不说,我就直接找柳队,顺便问问你这
个不开眼的家伙是不是欠收拾了!」短发女孩儿显然十分不屑于和这家伙说话,
丝毫客气的话语都没有。
「不不不!别和柳队说!我这就去找福亮舅舅!你们等我一下啊……」男孩
儿似乎有些怕了,支支吾吾的说道,话音未落,人就跑出了门口,一溜烟儿,没
影了!
「你爸还认识保安队长?」
短发女孩儿的身后忽然传来了女子话语声,声音柔媚动听,另一个女孩儿此
时开口了。
她缓缓走到了短发女孩儿身边,外套、裤子和鞋子都是黑色的,女孩儿的头
发被染成了浅褐色,面庞却被一个大墨镜和黑色的口罩挡住了,看不清真实的长
相,从其裸露的皮肤能够看出女孩儿很白……
她的身高竟是与短发女孩儿有的一拼,黑色的外套难掩其曼妙的身体曲线,
不禁让人猜测墨镜下究竟是怎么一个天生尤物!
「何止是认识啊,我一开始就说了,这事儿包我身上!我爸是保安队长的发
小,俩人过命的交情,啥事儿都和他说……,诶?如雪,你把眼镜和口罩摘了吧,
没事儿!」短发女孩儿说着说着指着对方的装束嘟囔了一句。
「李莉!我不是说了么,这次不许提我名字!」女孩儿忽而厉声道,似乎很
是紧张。
「哎呦!怕什么嘛,我一开始你就说让我自己来办么,你还非说不放心,好
啦,这回自己来办嘛,有什么好担心的!」短发女孩儿声音有些粗旷,看举止动
作和男孩子一般无二。
「这种事儿说出去毕竟不好,你真的有把握?」长发女孩儿声音有些发颤。
「放心吧!」那个被称作李莉的女孩儿怕了拍扁平的胸脯,接着道:「这个
魏福亮据说是个顶有名的色狼……」
长发女人戴着墨镜,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短发女孩儿凑近了对方低声说:「柳叔曾经和我说过,这个魏福亮是外地的
混子,据说当年偷鸡摸狗挣了点儿钱,来了燕平想闯出点儿名堂,一开始靠着投
机倒把还真弄了点儿钱,一来二去居然和柳叔成了牌友。你还别说,这魏福亮还
真有点儿本事,尤其是女人方面,当时给不少当官儿的介绍,混的还算风生水起,
当时柳叔也是靠着这家伙积攒的人脉起来的,挣了不少钱。后来啊,听柳叔说这
姓魏的靠山倒了,树倒猢狲散,这家伙也跟着倒了霉,把所有挣来的钱都用来疏
通关系,这才保了一条命,再后来就回老家了。这阵子不知为什么,又跑来燕平,
也不知又要搞什么玩意。这人有一点还行,就是对人仗义,当时愣是没牵连到柳
叔身上,后来柳叔也退隐了、攒了不少钱,却也没兴趣打打杀杀的,就在这大学
混个保安队长,一天天悠哉悠哉的。这不,这姓魏的又回来了,因为以前对柳叔
有恩,就给安排一个保安的差事。」
女孩儿说的头头是道,却见那个高挑同伴一直静静的听着,待女人说完,长
发女孩儿忽然开口了:「这么说,这男人好像不太靠谱……」
「行!之所以找他啊,还不是因为你要对付的人嘛……!这男的一开始干的
就是什么拉皮条啊、逼良为娼的勾当,听柳叔说,栽在他手里的姑娘没有十个也
有八个,一个个被拾到的特惨,到最后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要对付那女的,这人
儿最合适!搞的我都忍不住看好戏了!哈哈哈……」短发女孩儿一脸期待的表情,
嘻嘻的笑个不停。
「小点儿声!别被人听见了!」女人紧张到立刻出言制止了对方的肆意言辞,
随即她的头微微晃动,似乎在反复权衡着什么,继而抬头低声道:「我们这么做,
是不是有点儿过了?我其实就是,就是看她不爽,想教训教训她而已,没想到会
搞这么大,这样真的好么?」
「哎呀!来都来了,管那么多呢?再说,我早看那个女人不顺眼了,仗着自
己长的好看,一天天拽的跟什么似的,想想就来气!还有啊,你那个林郁哥哥不
要了啊,眼看就被这人给抢走了,还在这儿妇人之仁,要是我,早就这么干了!
再说,这魏福亮这么多年估计也学老实了,说不定也不太敢把她怎么着,到时候
就是吓唬吓唬她,要是真能拍个艳照什么的,咱们就把它散播出去,到时候整个
学校都能看到这女人光着屁股被人干的火辣照片,看她还拽不拽了!」
李莉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竟是一下子拍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而那个带着墨镜口罩的女子此刻深深的喘息着,似乎在进行激烈的天人交战。
接着她颓然的做到了椅子上,女人轻声道:「这事儿真的能成么?会不会牵
连到我们?他就不会出卖我们?」
「不会不会!钱带了没有?」
「带了……」
「那就行,这个人柳叔说靠谱,只要收了钱就给办事儿!」
「一会儿,我单独和他说……」长发女孩儿低声道。
「行,反正你出钱,让他干嘛就干嘛……」女人翻了个白眼儿,忽而嘴角一
翘:「你说我长这么大,还没来过保安亭呢!就这么大点儿地方啊,能活动开么?
诶!我听别人说啊,这帮保安别看平时人五人六的,一个个都色着呢,这小家伙
愣头愣脑的看着不像个色胚,嘿嘿!桌面上倒是干净……」
女人自顾自的嘟囔着,而一旁的女孩儿则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心里在想
什么。
哗啦,桌子一侧的抽屉被拉开了,短发女孩儿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她嘟起嘴
轻声道:「没意思……」
随即扯开了另外一个抽屉,「快看呐,这是什么呀?」女孩儿似乎很是兴奋!
接着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用黑布裹着的东西,在另一个女孩儿面前比划着: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果然被我猜中了!」
接着她开始翻弄起黑布,片刻的功夫黑布被拆开,现出了里面的东西,竟是
一只鞋面带着黑色蝴蝶结的白色高跟鞋!
「哇塞!这小保安竟然有这癖好!哈哈哈,恋足还是恋鞋啊,逗死我了…
…」女生蹼呲一下子乐出了声,随即哈哈大笑道。
而一旁的女人却意外的转头望向了那只鞋,墨镜下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想
起了什么,却又想不大清楚,总觉得这双鞋好像在哪见过,在哪见过来着?
「你干什么啊!」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一声男子气急败坏的喊声,是那个刚走出去没多久的
小保安,只见他脸涨得通红,使劲儿地撅起嘴,人都快哭了出来,接着他几步跑
到了短发女孩儿身边,一把将其手中的高跟鞋扯下,从地上捡起那块黑布将鞋子
盖上,接着将其背在身后,退了两步走到了门外,而两条眉毛却是倒竖了起来,
足可见其有多么的生气!
「诶!耀强,怎么能对客人这么没礼貌呢!」忽然小保安身后传来男人慵懒
的声音,随即,一个看起来约么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穿着保安服走到了亭子中。
男人生了一个大圆脸盘,脸上油光锃亮,正眼神玩味的看着面前的遮面女人。
「你也出去吧……」长发女人对着同伴轻声道。
这个叫李莉的女孩儿轻笑了一声,而后走出了屋子,接着屋外传来了女孩儿
的调笑声:「喂!我说你屋子里藏个高跟鞋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在这儿搞什么
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你,你,别胡说八道……」
男人瞥了一眼外面的热闹,随即转过头来看着身前的女人:「听说你要找我
办事儿,说吧,要我做什么?」
……
「这是五万块钱,如果办成了还有五万……」女人故意用低沉的嗓音说着。
男人看了一眼桌上的钱,哼了一声:「我很久没干这档子事儿了,你知道这
是要冒风险的,所以……」
「你想反悔么?」带墨镜的女子声音一变。
「那倒不用……」男人声音依旧懒散,他随手将桌子上用纸包着的钱拿起,
用手掂了掂,他笑道:「若是像你说的,那女人要真是那样,那我还巴不得要去
做。只希望你可别骗我,你们这种人的钱不好挣,我懂……」
「那请你记住你的承诺,另外我今天来过的事不许跟任何人讲……」女人站
起身,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接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门。
男人将手中的纸包轻轻的抛起,复又落到手心,他口中轻轻念叨了一句:
「兄弟,又有好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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