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angnianmy
27年/3月/24日
已经好几天了,徐红娟一直躲着宋建龙,这让宋建龙既窝火又闹心。
那天在柳树湾,这小妮子先还软绵绵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把她拖到河岸上,
拖到柳林子里,任由他亲嘴摸奶子,任由他隔着裤子抠屄摸屁股,但当他撕扯着
要脱她裤子时,这小妮子却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推拒挣扎起来。
宋家湾一带有句老话,好汉子难睡打滚的女,苏桂芳一直是顺从迎合,宋建
龙丝毫没有对付打滚女的经验,更何况这小妮子敏捷灵活,他刚把那裤儿扯下,
只瞄到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里黑亮亮一簇屄毛儿,这小妮子就挣脱了,迅速系了裤
儿,兔子一般撒腿就跑了。
他追了几步没追上,正好有几个上小学的邻村小男孩也来柳树湾摸鱼,他也
不好再追,满腔欲火都变了怒火,当下把那几个小孩每人抽了几个拐脖儿,踢了
几脚,这才悻悻的回了家,那几个孩子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但小土匪恶名鼎鼎,
再加上又比他们大得多,他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
宋建龙满腔欲火没有发泄出来,恨不得追去徐家湾徐红娟家里,但他再胆大
妄为,却也没这样的胆子,况且老爹也说过,弄不来的莫强求。
被这小妮子这样一晃荡,他回到家里时老爹也从乡上回家了,他想要出去找
苏桂芳,但老爹却带回几颗枣树苗儿,招呼他一起栽树。
这段时间,老爹虽说其他事儿只字不提,但却时常告诫他,说他年纪小,把
身子骨看重些,玩耍的事儿看轻些,他自然知道老爹说的是啥事儿,于是但凡找
苏桂芳淫乐,总是尽量的背着老爹。
老爹叫他一起栽树,他只得跟着老爹一起栽树,满腔欲火和恼火抡在镢头上,
把树坑儿砸得土坷垃乱飞。
当天晚上老爹一直在家,第二天星期天老爹也是整天整夜在家里,他这一腔
欲火,总没有放出来。
星期一到学校后,他件事就是找徐红娟说话,但这小妮子却有意躲着他,
总不给他单独说话的机会,一直熬到晚上放学,他早早就去徐家湾岔路口等着,
但徐红娟却绕另一条道儿回家去了。
他恨恨的回到宋家湾,连家都没回,就去了村西寻苏桂芳,不料苏桂芳却不
在家。他又去砖瓦厂,办公室那屋子亮着灯,偷偷潜到窗下往里一看,老爹和苏
桂芳两个正光着屁股干事儿,他看了一会,撸了一管儿,悻悻的回到家里,窝火
闹心得连觉都没睡好。
这天已经是星期二,他原打算早早去半道上堵徐红娟,但昨夜里没睡好,临
天亮时反倒睡熟了,东子和狗熊来叫他上学,他连饭都顾不得吃,就急忙往徐家
湾岔路口赶,不料依然是赶得晚了,徐红娟早已经去了学校。
早操过后就是早读,因为天气转暖,天也亮得早了,老师鼓励孩子们去操场
早读,一则空气好,二则彼此影响也少,老师们大都认为这样更能帮助记忆。
徐红娟和徐家湾那几个女孩子也在操场读书,宋建龙怀着满腔愤恨,黑着脸
走到这几个女孩子跟前。
「你们都走开,我和徐红娟有话说哩!」
另外几个女孩子看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都吓得四散离开了,徐红娟也想跟着
走开,宋建龙却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许走,把话说亮堂再走!」
「建龙……咱都还小哩……你……你不要这样……」徐红娟嗫嚅着说。
小土匪一时语塞了,他虽然经历了女人,他虽然愈发胆大妄为,但眼前的情
形让他束手无策。
周围读书的孩子们大都已经偷偷往这边看,宋建龙愈发语塞。
「你是咋回事……你……你把话说亮堂……」
徐红娟忽然绷起了脸:「宋建龙,你放手,人家好好早读哩,你这是干啥哩!」
她一边说一边甩开宋建龙的手,快步离开了操场。
宋建龙想赶上去拦住徐红娟,但人家明显是不乐意理会他,他就算赶上去拦
住又能如何,何况操场上早读的学生不少,他既不能当众用强,又觉得丢脸,眼
看着徐红娟远去的背影,眼看着那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一股无名恶火直冲头
顶。
其实徐红娟并非恶意,那时候女孩子的贞操观念比现在强得多,徐红娟即便
风骚,但她毕竟年纪太小,她以为的恋爱,是两个人互相送点东西,一起在操场
读书,星期天一起出去玩,说一些情情爱爱的话儿,拉手亲嘴甚至抠抠摸摸都可
以,但脱了裤儿干实事,她却不敢。
那天在柳树湾,起先她也觉得那滋味儿极为美妙,极为甜蜜,但宋建龙一扯
开她的裤子,她就畏怯了。
事实上,徐红娟这几天也是芳心撩乱,那美妙甜蜜的滋味儿常常在心头萦绕,
但她却不由自主躲着宋建龙。
小土匪哪里懂得女孩儿既渴望又畏怯的微妙心思,他以为天下女人都像苏桂
芳一样,自然也就没有仔细揣摩女孩儿的心思,只一味的怨恨恼怒。
徐红娟心乱如麻的走了,宋建龙这一腔恶火却无处安放。
他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抽了几口,抬眼四周,因为他和徐红娟的拉拉扯扯,
周围的孩子们大多偷偷往这张望。
范小宇和姚倩倩也在不远处,他们丝毫没有留意到宋建龙和徐红娟的拉拉扯
扯。
这两个孩子各自在屁股底下垫了一本书,面对面坐在地上,互相出题问答,
姚倩倩满脸甜甜的笑意,这样的情形,恰如一对早恋的孩子在诉说情话。
这样的情形看在宋建龙眼中,无名恶火之中又加上了一份强烈的嫉妒,他再
也按捺不住,几步跨到范小宇身后,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
范小宇背对着宋建龙,他毫无防备,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就痛叫着翻
倒在地上。
姚倩倩面对着宋建龙,她只看到这个男生气汹汹走过来,丝毫料不到他会毫
无理由的动手打人,她看到这个男生忽然一脚把范小宇踹倒在地上,突如其来的
意外,让她有些发懵,她娇美的脸颊上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清纯无邪的双眼
同样充满了惊恐和无法置信,她傻愣愣看着宋建龙,一双黑亮的眸子如受惊的麋
鹿,长长的眼睫毛都惊恐得充分撑开了。
「看啥哩!你个小屄货!」
宋建龙看到了姚倩倩的眼睛,那眼神儿让他不由得心里一颤,仿佛内心深处
最淫恶的东西,被这眼神儿勾引了出来。
姚倩倩这才回过神来,她站起身,惊恐而又愤怒的大喊起来:「你怎幺随便
打人哩,你是土匪吗?」
「老子就是土匪,老子不光要打他,还要日他娘哩!」
姚倩倩从小被家人当小公主一样宠着,上学后也常常被老师和同学宠着,镇
上的孩子们自然比这穷乡僻壤文明得多,粗话脏话她虽然听过,但却从来没见过
这幺粗野的人。
女孩儿气得满脸通红,胸前双乳起伏不定,但她却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还
击的话。
范小宇这时才爬起来,他终于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宋建龙经常无端欺负他捉弄他,对此,他早已经习惯了忍受,也经常自己留
心躲着这个小土匪,最近一段时间,小土匪一直没有欺负他,他虽然不知道其中
的缘故,但不被欺负总是好事,没想到好景不长,这小土匪又无端欺负他了。
他不知道宋建龙最近没有欺负他,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更不知道这一脚
是小土匪自觉情场失意迁怒于他,只是这次无端的受辱,对他而言,和以往任何
一次都不相同。
自从姚倩倩转到东原中学和他同桌之后,他暗恋上了这个娇美的女孩子,好
多时候,中午吃饭午休以及周末,刘老师经常会叫他去自己的宿舍,让他和姚倩
倩一起学习读书,有时候还会留他一起吃饭,这样的相处,让这份暗恋日益浓烈。
自从他暗恋上姚倩倩,他戒掉了手淫,那根青槐木棒和包裹木棒的旧布,被
他一股脑儿塞到炕洞里焚烧了。他深深爱慕着姚倩倩,这爱慕让他暗暗下定决心,
忘记以前的自己,努力读书,争取从初中考上中技学校,离开这个小山村,成为
吃公家饭的商品粮户口,他虽然不敢幻想自己会和姚倩倩恋爱结婚,但这份爱慕,
却让他努力改变自己的处境,改变自己的一切。
对他而言,宋建龙怎幺欺负他,他都可以忍受,但宋建龙欺负姚倩倩,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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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忍受。
姚倩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你等着,我去告诉我妈,告诉校长,开除你!」
「去告吧,你个卖尻子小屄货,老子早就不想念这书了!」
这已经是宋建龙第二次辱骂姚倩倩了,不光骂了小屄货,这次还带上了「卖
尻子」三个字,范小宇再也无法忍受,这三个字对他来说尤为敏感,他气得脸色
苍白,冲到宋建龙面前,不假思索扇了宋建龙一个耳光。
宋建龙有些惊讶,更有些错愕,他没有想到,小绵羊竟然敢还手打他,不过
惊讶和错愕只是一瞬间,他迅速就愈发暴怒起来。
「我日你娘的,你敢还手!」他一边恶狠狠的辱骂,一边恶狠狠挥拳,迅速
把范小宇打得接连后退。
他个儿高,长得又壮实,最主要的是,他打架的经验和技巧比范小宇多了何
止几倍,范小宇不仅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连招架躲闪都来不及,很快就被打得趴
在了地上。
范小宇挣扎着想爬起来,他刚刚撑起身子,屁股正好向后撅起,宋建龙立即
照准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范小宇如叫春的猫儿一般哀叫了一声,他又一次扑倒在地上,紧紧蜷缩着身
体,浑身战栗。
姚倩倩又被吓懵了,等她回过神来,女孩儿却是胆小怯弱,她不敢阻拦宋建
龙打人,只能扑到范小宇身边,一边护着范小宇,一边大呼小叫求别的同学拉架。
宋建龙即便凶顽,他也不敢轻易动手打女生,一则女孩子经不起他的拳脚,
难保失手出事儿,二则男生打女生终究是容易犯众怒,况且这女生是老师的女儿。
眼看着已经没法再打,他这口恶气也出了大半,于是趁势撤身,扬长而去。
范小宇像受了重伤一般,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的身体却战栗得厉害。
姚倩倩看到范小宇这样子,不知道他究竟伤到哪里,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
但这男孩子却拨开了她的手。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
男孩子苍白俊秀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奇异的嫣红,他说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为他受了重伤,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范小宇,
你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去找我妈,让我妈给你找药……」
范小宇咬着嘴唇,好一会才开口了:「没事,你放心,我没啥事……」
说完这句话,他爬了起来,一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继
续说:「我真的没啥事,挨这点打算什幺,你千万不要给刘老师说这事,免得她
生气……」
「为什幺不说,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诉我,我去告诉我妈,让我妈收
拾他……」
姚倩倩转学到这里时间并不长,她只和范小宇熟悉,教室后排那些顽劣的男
孩子,她连名字都叫不上,丝毫都不知道宋建龙有多幺顽劣凶悍,更不知道他去
年顶撞老师,差点和老师打起来的事。
范小宇无法给姚倩倩解释,宋建龙根本就不怕老师,男老师都拿他毫无办法,
何况女老师,告诉老师不仅毫无意义,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被报复的隐患。
「求求你,别告诉刘老师,我不想让她生气,这事儿就当没有,好吗……我
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声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好吧,我不告诉我妈,我带你去我
妈宿舍,你洗把脸……」
「我不去了,我在校园水池边洗……」
「为什幺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刘老师看见会问的……」
「那……那好吧,我去给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儿说完后,转身就奔去老师宿舍那一排瓦房了,范小宇这才感到两腿发
软,一种无法言诉的羞耻和羞愧,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别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挨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挨
打更羞耻更羞愧的事儿。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来时,宋建龙踢他屁股的那一脚,不偏不斜踢进他的
屁缝,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脚又狠又恶,饱含着痛楚和恐惧的冲击力几
乎全部涌进那个敏感的洞眼,填满了那个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无助的惊叫和宋建龙狞恶的辱骂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
了小时候,在惊醒的午夜里,他又听到了母亲无助的叫唤和宋满堂淫恶的辱骂。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异常甜美的痉挛了,他的脊背异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
欲死的性高潮竟然不可遏止的来临,他的肛门异常甜美的律动收缩起来,无助但
却欢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裤裆里。
姚倩倩想要搀扶他的时候,他的高潮已经到了尾声,他心里充满了羞耻和羞
愧,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却让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他不让女孩儿碰他,因为深深的羞耻和羞愧,更因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
女孩儿当成了母亲。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
这是他一直想要对母亲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说过。
宋建龙并不知道他这一脚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性高潮,踢
得范小宇当场射了精,他这一整天,依然对徐红娟充满了深深的怨恨。不过,他
不再找徐红娟了,晚自习之前,他就旷课回了宋家湾,他特意先去砖瓦厂拿了那
个针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墙进了苏桂芳的窑院。
好几天没见这个小爷爷,苏桂芳原以为他会说几句柔情话儿,没想到这小爷
爷气汹汹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裤儿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爷爷,你这是咋了,谁招惹你了?」女人一边解裤子,一边问。
「你少管闲事,骚尻子给老子亮出来!」
女人早已经习惯了侍候这个小爷爷,年龄上的悬殊,常常让她觉得侍候这个
小爷爷比侍候宋满堂更加下贱,但受虐的欢乐却也愈发炽烈,她顺从的抹下裤儿,
趴在炕沿边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顺从的耸撅起来。
宋建龙四处峻寻,想找一个打屁股的家什,终于,他看到炕头柜子上有一把
木尺,这是女人缝衣服时量布用的,这木尺约莫三指宽,一尺半长,掂在手中正
好趁手。
「噼」的一声,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发出的声响极为清亮
悦耳。
「爷……小爷爷……」
女人哼叫起来,木尺抽在屁股上,远远没有皮带和笤帚疙瘩那幺疼痛,但那
声响,却让女人觉得极其羞耻。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丢人又好受……」
「丢人还在后面哩!」宋建龙撂下木尺,他从衣兜里摸出针筒子,一边拉着
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一边凑近女人屁股。
这样的淫戏早已经许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干啥,乖乖撅着屁股领受。
伴随着噗噗嗤嗤的闷响,一股又一股气体推进女人屁眼里。
「小爷爷……奴家受不住了……」女人苦闷的哼叫着。
「日你娘的,这幺大的尻子,这几下就受不住了,乖乖给老子受着!」
宋建龙早已习惯了肆意辱骂这个和自己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并且早已习惯
了在这女人跟前自称老子。
屁股大不大,和肠道容量并没有关系,但这小爷爷却非得把这两个拉上关系,
女人只得继续领受。
又是几下噗噗嗤嗤闷响,宋建龙终于撂下了针筒子。
「甭趴着了,站着,给老子看看,肚子大了没有!」
女人蹙眉忍受着肠道中翻滚奔突的鼓胀,她扶着炕沿子,颤巍巍站直了身子。
宋建龙淫邪的摸着女人的小肚子,那小肚子原本就丰腴饱满,现在已鼓胀得
如怀孕四五月的孕妇。
「想不想放屁?」小土匪极其淫邪的问。
「想哩……」
「先憋着,老子让你放你才能放!」
女人颤颤巍巍憋着一肚子屁,羞耻而又苦闷的感觉,却又唤醒了受虐的快感。
「小爷爷……你打奴奴尻子吧……把奴奴最丢人的屁打出来……把奴奴最丢
人的骚汤子打出来……」
「轮不到你来教我,把衣服全脱了,脱光!」
时过春分,天气已不是太冷,但女人脱光衣服后,刚入夜的寒气依然侵袭肌
肤,她战栗得愈发厉害。
女人的裸体呈现出中年女人不可避免的松弛和臃赘,她的乳房和臀部虽然饱
满,但却明显有些松弛,身上的赘肉在灯光下也暴露无遗,宋建龙不由得又想起
徐红娟扭着屁股远去的背影,脑海中那青春紧致的背影,又一次刺痛了他的挫折
和失败。
他掂起木尺,跨到女人身后,「噼」的一声,木尺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
「日你娘的,你不是走得快吗?你走啊!」
女人不明白,自己并没有走,为啥要说走得快哩,她痛叫着,不由自主往前
挪了一小步。
「噼」的一声,木尺又抽在女人屁股上:「你不是尻子扭得欢吗?你扭啊,
给老子好好扭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宋建龙把她当了徐红娟的替代品,这两句没头没脑的话她自然不
知道是啥意思,接连两下抽打,虽说木尺分量轻,疼倒不是太疼,却打得她极想
放屁。
「爷……小爷爷……奴家想放屁哩……实在憋不住了……」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抽打:「放,扭着尻子放!」
如此见不得人的隐私事儿,竟被这小爷爷百般戏耍,即便这样的淫戏已经许
多次,女人依然羞得慌,但那羞臊,却让她屄眼儿突突的颤,屄缝儿不知啥时候
已然湿了。
女人颤巍巍扭起屁股,「卟儿」一声,一个细溜溜的响屁,拐着弯儿扭了出
来。
「小爷爷呀……奴丢死人了……」
女人的屁再加上这一声极其哀羞的媚叫,让宋建龙兴奋莫名,他抡起木尺,
接连在女人屁股上抽打起来,一边打一边狠狠的说:「徐红娟,你个卖尻子小屄
货,老子打烂你个骚尻子!」
女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她也无暇顾及,木尺接连不停抽在肥嘟嘟的臀肉上,
清亮淫靡的肉响充满了窑洞,几乎响彻到整个窑院,她再也控制不住屁眼儿,随
着一声声受虐的媚叫,羞耻而又不堪的响屁,如回报木尺的抽打一般,接二连三
乱滚出来。
「日你娘的,屁给你打出来,看你个骚尻子还欢实不欢实!」
「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奴骚屁打出来了呀……你把奴奴骚汤子打出来
了……」
「说,你是徐红娟!」
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一愣神,但宋建龙却不容她愣神。
「给老子说!你是徐红娟!」小土匪一边说一边抡起木尺,又狠抽了一下。
「呀……小爷爷……我是徐红娟……」女人痛叫着,她不知道徐红娟究竟是
谁,但习惯的顺从却让她脱口就说了出来。
「噼」的一声,又是一下狠抽。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奴奴尻子哩……」女人痛叫出这一句,迅速反应过来,这
小爷爷想听啥话,赶紧又补了一句:「小爷爷打徐红娟骚尻子哩……」
「说得对!就这样说!」
女人说得对,说到了小土匪心坎里,但小土匪手中的木尺却又狠狠给了女人
一下。
女人痛叫着往前挪了半步,屁缝里一声媚响,又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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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脆生生的响屁,她
虽不知道徐红娟是谁,但也约摸到八成就是这个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这小爷
爷拿自己撒气儿,当下也迎合着胡言乱语起来。
「爷……小爷爷……你把徐红娟骚尻子打得好受死了……你把徐红娟的骚屁
打出来了呀……」
年近四十的女人,自称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这情形极为荒诞怪异,女
人不知道徐红娟是谁,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幺不堪,但这却让宋建龙极为兴奋,
内心深处最邪恶的欲望仿佛因此得到满足,也因此更加膨胀。
这一刻,他不由得想起姚倩倩那清纯无邪但却充满了惊恐的眼神儿。
「噼!啪!」又是接连两下抽打。
「说,你是姚倩倩!」
女人不知道这姚倩倩又是谁,她估摸着,不止徐红娟得罪了这小爷爷,肯定
还有这姚倩倩。
「小爷爷……你饶了我吧……」
「说!」木尺又抽在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
「呀……我……我是姚倩倩……」
「尻子撅起来,掰开!」
女人弯下腰,屁股颤巍巍耸撅起来,一双手扳开了两瓣肥美的臀瓣,白炽灯
泡昏黄的光线下,敞开的屁缝一览无遗暴露着早已发情的阴户和肛眼,被淫水浸
湿的阴毛狼藉凌乱,在昏黄的灯光下闪动着淫靡的水痕。
「噼」的一声,木尺毫不怜惜抽在敞开的屁缝里,女痛叫着,被抽打得欢痛
难当的屁眼儿,又迸出一声毫无羞耻的屁响。
「说,老子干啥哩!」
「呀……小爷爷打姚倩倩尻渠子哩……小爷爷打姚倩倩骚屄和屁眼子哩…
…」
「日你娘的,老子不光要打姚倩倩的骚屄和屁眼子,还要打刘芸的骚屄和屁
眼子哩!」
这画饼充饥的意淫虽然刺激,但无法实现的挫败感却也更加强烈,小土匪终
于不再这样意淫了,他解开裤子,挺着硬梆梆的物件跨到女人面前。
女人自然知道该做啥,赶紧低头凑上去,把那物件噙在嘴里。
宋建龙一边享受女人的口交,一边抡起木尺,又在女人屁股上噼噼啪啪抽打
起来。
女人嘴里含着阳物,呜呜咽咽哼叫着,这样弯着腰撅着屁股的姿势,挤压得
小肚子愈发鼓胀,她前面唆着少年的鸡巴,后面却又不由自主丢了一个细溜溜的
响屁。
小土匪终于不再让女人替代别人了,他咬着牙,既享受又淫恶的嘶吼起来:
「范小宇,老子日你娘哩,你娘撅着大白尻子给老子唆鸡巴哩,老子把你娘的屁
都整出来了!」
女人听到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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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强烈的羞耻又一次让她猝不及防,她如躲避这羞耻一
般,把头脸愈发埋进少年腥臊的胯下,她无助的呜咽哼叫着,下身那几个眼儿又
甜美的抽搐起来,一股火烫烫的淫液从屄缝里涌出,先挂在狼藉凌乱的阴毛上,
随后扯着丝儿滴落到地上……
此时此刻,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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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上晚自习的时候。
徐红娟这一整天心乱如麻,她好几次鼓起勇气,想和宋建龙说话,但一看到
宋建龙铁青的黑脸,不由得就打了退堂鼓。她听其他同学说宋建龙打了范小宇,
估摸着是宋建龙和自己治气,迁怒了范小宇,她想给范小宇说几句宽慰道歉的话,
但回头一想,宋建龙打人,自己为啥要去道歉,于是也就算了。
晚自习之前,徐红娟已经发现宋建龙不见人了,现在晚自习已过了一半,宋
建龙的座位上依然空荡荡没人,徐红娟不由得胡思乱想:他去哪儿了?他没干啥
坏事儿吧?他不会出啥事儿吧?
姚倩倩正在写作业,早晨的事儿如一只恶心而又令人畏惧的老鼠,盘踞在心
头久久无法释怀,现在她的心绪终于渐渐从那阴影中走出,这一整天,她好几次
想给母亲说这事儿,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她虽然不了解这个新学校的同学,但直
觉告诉她,这样的土匪男生,自己的母亲肯定拿他没法子,与其让母亲白白生气,
还不如听范小宇的话,就当这事儿没有发生吧。
她抬起头,装作休息一般,搓了搓右腕,转头往四处看了看,那个土匪男生
显然是旷课逃学了,他的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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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空荡荡的。她的眼光装作毫不经意扫过身边的范小
宇,范小宇正在写作业,那俊秀的侧影,让她心头又掠过一丝莫名的情感,这情
感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不仅激起一圈圈涟漪,而且,这颗石子,永远留
在水中,藏在水中。
范小宇也在写作业,他的外表虽然平静,但内心却丝毫都不平静,裤裆里的
精液早已干涸,但羞耻和屈辱,羞愧和自卑,却一直在心中翻腾。
他眼睛的余光能够看到姚倩倩在四处顾盼,姚倩倩身上淡淡的香味一股又一
股钻进他鼻子,钻进他心里,他不知道这女孩子为什幺和母亲的味道这幺相似,
难道,她们都喜欢用雪花膏吗?
刘芸刚刚在宿舍里洗了头发,潮湿的头发和清爽的感觉,如这春天一般旖旎。
她轻轻悄悄走进教室,既是督促孩子们自习,也是为了感受孩子们青春的气息。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和范小宇正在安静的学习,她心里既充实又欣慰。她也看
到宋建龙的座位上空荡荡的,但她并未询问,这顽劣的少年,逃学旷课早已是常
态,她懒得过问。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宋建龙这时正在做什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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