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第二十九章 腹地

【一代大侠】第二十九章·腹地
2019年12月15日
“呜……呜……呜啊啊啊——!”
摇曳的野草窝后,忽然传来一声细长如丝的柔媚呻吟。
悠闲吃草的骏马略被惊到,挪了几步被缰绳扯住,原地噗噜噜喷了一个响鼻。
四下并无人迹,荒凉无比,那淫叫再怎么响亮,也不过是吓飞群鸟,惊跳众
虫而已。
所以袁忠义并不怎么担心。
他抚摸着藤花高高撅起的滚圆屁股,享受了一会儿螺旋屄肉绞住龟头将阳精
滴滴榨出的销魂滋味,才慢悠悠抽出,绕到侧面,让一头香汗满面薄红的半裸少
女一口口为他舔吮干净。
等清理好袁忠义的鸡巴,为他把衣裤默默打理好,她吁了口气,蹲下将自己
裙腰提起,扎紧系带,用脚尖拨拉树叶将先前吃饭留下的东西掩住,饱暖后思的
那点淫欲被连续喷涌的阴津泄得干干净净。
她软软靠着树干喘了一会儿,瞄向身边的的男人。
阳光被浓密的树冠筛成细小的金斑,落在他宽阔的肩头。
他的身上,也仅剩下这么点儿落在皮外的光。
到此刻,藤花深深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比是她的敌人要好千万倍。
一想到三天前初日南下,为了弄两身蛮子衣物,在林中杀掉一家四口的场景,
她就会告诉自己,别说是在荒郊野外吃饱喝足后撅起屁股被日,即便要她在闹市
街头跪下来给他含鸡巴,她也绝不能有刹那犹豫。
那是藤花第一次看到没有受半点内外伤,仍活活被肏死的女人。
还一连看了三个。
一个年轻母亲,一对儿少女姐妹,都被赤裸裸捆在树上,在袁忠义不知用了
什么邪法的奸淫中,阴精崩如喷尿,一个个活活泄死在旁边目眦尽裂的男人眼前。
然后他说要帮他们一家在九泉之下团聚,就比骟马还狠地连根割了那男人的
下边,阳物塞进妻子屄中,削个竹签打横一戳穿过阴唇,算是门闩,一双卵子则
进了两个女儿的嘴。
藤花全程坐在旁边树下,瞪圆眼睛看着。
她觉得害怕,但又转不开视线。
看到最后,她起身过去帮忙收拾,才发现,她的大腿根一片滑腻,风穿冰凉。
不论怎么想,她都已离不开他。
所以衡量了一下路程后,她颇为担心地轻声道:“哥,不是说飞仙门那个妖
婆十天就走么。咱们为啥还要来这么远的地方,找蛊宗的总坛哟?你就算换了我
们部族的衣服,装哑巴不说话,那也瞒不了多久诶。”
“安心。”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在她唇上一吻,走向已经休息好了的马匹,
“你只管带路,按我的安排行事就好。”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贺仙澄的。
李少陵对她言听计从,结果就是被一箭穿喉,死得彻彻底底。
这件事,袁忠义须臾不敢忘怀。
所以许天蓉走不走,什么时候走,他离开后就压根没放在心上。
他此行,只打算按自己的思路来做。
比如蛮子与大安义军的和谈,他就准备在里面搅些混水。
那一日虐杀的蛮夷四口之家,他故意遗漏了一些一看便是中原汉人的随身物
件在那儿。
换了蛮夷装束深入腹地之后,又不断让藤花散播流言,声称大安义军虽然表
面上在跟百部联军和谈试图分治西南,实则暗中派遣飞仙门高手,悄悄深入蛊宗
后方腹地,意图将蛊宗基业连根拔起。
这种传言放在平时自然无关紧要,但如今两名护法战死,大量精锐出击,蛊
宗后方空虚,又在战斗中杀了不少飞仙门弟子,要说完全不信,绝不可能。
如此一来,圣女阿妮米只要还在茂林郡附近藏身,得到消息就多半会返程驰
援。她擅长驱策毒虫,南疆瘴气横生云雾缭绕的蛮荒密林才是她优势最大的地方,
能在这边跟飞仙门交手,当然要比伺机突袭城内要好得多。
袁忠义要的就是那个自信。
优势越大,就越容易麻痹大意。
飞仙门没有噬毒蛊在手,但他有,等那小姑娘信心满满带着毒虫回来,他就
可以让她领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人心险恶。
藤花上马,软绵绵靠在他怀中,指清楚方向,便抱住他的腰身,将戴满银饰
的头搁在他勒着马缰的臂弯,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南疆荒林之中其实并不适合骑马,不仅容易陷蹄,万一在稀薄迷雾中遇到瘴
气,袁忠义和藤花不会有事,马儿却要糟糕。
但这里已经接近蛊宗的老巢,袁忠义宁肯让这匹马中毒死掉,也不愿多耗体
力跟藤花一起靠双腿跋山涉水。
反正这马儿本就是在这边长大,有些灵性,不会自己走入瘴气之中,只要不
刻意驱策,任它自然前行,偶尔校正方向,暂且还平安无事。
约莫半个时辰,袁忠义耳中听到潺潺水声。他一提马缰,抱住藤花一起下马,
拍面将她唤醒,留她在这儿拴马,展开轻功往前探去。
很快就在河边找到一条羊肠小径,他微微一笑,回来让藤花把马拴好,告诉
她,地方到了。
“哥,为啥咱们要绕远道,先来找灵童的老家啊?你不是要抓圣女么?”
袁忠义抱着她提气一跃,跳过河去,微笑道:“要抓她,便不能让她有丝毫
防备。先从灵童这边下手,她便不会想到咱们其实是冲她来的。而且咱们并未急
速赶路,若是圣女日夜兼程,咱们径直杀去她家部族,保不齐要被她撞上。布置
不妥便动手,未免不够安稳。”
“哦。”藤花似懂非懂点了点头,还是不太明白袁忠义为何要来这边。
他之前是问过圣女和蛊宗他人的关系,她也答了,说是与未婚夫——也即是
同代灵童互相看不顺眼。
那之后他就说要来这儿,她苦思冥想,也不得要领,索性乖乖跟着,让做什
么就做什么。
虽说袁忠义之前就让藤花屠了一个寨子,但那边靠近茂林郡,而这里已是蛮
夷腹地,就算有些好手做着防备,他数百里奔袭,怎么也能打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天他仗着内功精深,彻夜不眠修炼,已将那套广寒折桂手练到三重。武
功档次不同的缘故,这擒拿功夫到此境界,就已比五重望月掌更加厉害。
真要有蛊宗的好手守在这里,他正好试试功夫。
过河后沿着小道走出不远,就看到四下山竹已有不少砍过痕迹,一些山间野
菜也都被削去嫩叶带走。袁忠义放慢脚步,轻声再次叮嘱,免得他装哑巴,藤花
这边言谈不慎,出什么岔子。
不太确定屠寨那天到底有没有留下活口,他先带着藤花在周围转转,远远望
见一对儿捧着木盆要去河边捶洗衣物的蛮女,便领她迎了过去。
若是这里的人认得藤花且知道
她已经成了叛徒,那便杀了这两个灭口,执行
另一套方案。
不过看来上次斩草除根得还算干净,远远看见藤花,那两个女人只是好奇扬
声提问,看藤花对答时候神情,那边并未有所怀疑。
这便好极。
袁忠义微微一笑,过去手起掌落,将两个女子打昏,一边一个拎起,叫藤花
带上木盆衣物,往僻静处走去。
这世道,不走漏风声的最佳手段,永远是不留活口。
这个部族中,他打算留下的,可不是这两位模样粗糙的蛮女。
来都来了,时间还充裕,犯不着走空,袁忠义略一寻思,就剥掉两个蛮女的
裙子,掌心按住丹田挨个插进去抽掉元阴,再用广寒折桂手扭断脖颈,和那两盆
衣服一起扔进了河里。
之后沿路而上,不久便到了前面的寨子。
灵童所属的部族人数众多实力强悍,眼前这寨子是他们诸多住地之一,但灵
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就都住在这儿。
不过这里和其他蛮族寨子没有太大分别,壮年男性和蛊宗征召的女人大都随
军出征,放眼望去,尽是老弱妇孺。
袁忠义跟着藤花在寨子里转了转,估摸这里可能有将近二百口人,算是个兴
旺村落。四处竹楼高挑,粮肉充盈,看起来日子不错。
蛮夷部族之间交流频繁,经常互有通婚,不是敌对状态下,大都极为热情好
客。藤花隐瞒了蛊宗身份,只说自己是跟哑巴丈夫不愿打仗,悄悄逃回来的,饥
渴难耐,想在这边略歇歇脚。
住民并未有什么戒心,还有个好心阿婆提醒藤花,蛊宗灵童的家人就住在这
里高坡上,千万莫要被他们知道,免得告密捉走,还要受罚。
藤花顺势问清了灵童一家的住处。
一栋颇大的竹楼,在寨子最高处,足足搭了四间,在这没有部主管辖、寨里
长老也被联军带走提振士气的地方,他们就算是此刻实际上的控制者。
午后正是人人倦懒的时候,袁忠义略一观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轻轻一掐。
到动手的时候了。
她左右一望,忽然从腰间拔出匕首,从背后捂住正在编箩筐的阿婆嘴巴,猛
地拖入屋中,割开了哪条皱巴巴的脖子。
袁忠义也进入里面出手,两个幼童,一个腹部微有臃肿的孕妇,均被他专门
苦练的广寒折桂手,一招一个杀掉,干脆利落。
出门张望一眼,他们并肩沿着竹屋边,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
这里的住民对他们两个毫无防备,袁忠义武功高强,藤花出手狠辣,两人都
拿出了轻身功夫赶路,或门或窗,无声无息进去,就是几条人命与世长辞。
有在外溜达的,藤花就过去略作哄骗,稍稍耽搁一些功夫。
如此将近两个时辰过去,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来还是一派安详,清幽宁静,
可只有他俩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楼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灵童的旧家,还有几个
活口而已。
灵童的父亲也在蛊宗效力,此地剩着的除了爷爷,就只有母亲、两个姐姐与
一个幺弟。
那幺弟听说只有八、九岁年纪,正是此次最适合留下的那个活口。
看那老头拄着竹杖颤巍巍走了出来,大概是打算趁着阳光正好晒晒身上的馊
气,袁忠义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浑浊双眼诧异的注视下,点燃一把干草,
丢在了旁边竹楼的小气窗内。
那里屯满阴干的粮食,用细草席盖着,转眼之间,火光就从缝隙中窜出。
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远,高低错落,一旦起火,不久便会蔓延开来。只不过,
烧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间竹楼罢了。
那老蛮子霍然站起,大喊了两句,应该是在提醒众人救火。
袁忠义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边走去。
藤花用蛮语大声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费功夫。
如袁忠义所料,一个丰满蛮妇匆匆抬头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
首,惊叫一声,便缩了回去。
差不多是时候了。
袁忠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广寒折桂手,先后扭断老蛮子的四肢,才于
脖子中央分筋错骨,结束了那凄厉的连声哀嚎。
他冲进屋内,听到后窗有动静,展开醉仙步法双掌一拍破壁而出,当即将那
一个已经探出半身的少女吓得尖叫缩回。
里头躲着三个女的外带一个半大男童,袁忠义大声叫来藤花,让她守住竹楼
一角,莫要让人走脱,自己则假作功力已衰,抬脚踢在门上,踹出砰的一声,并
未蹬开。
里面传来慌乱躲避的声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
狠狠砸开房门。
果然慌张之下她们来不及找到特别安稳的躲藏地方。
那蛮妇正在将一个女儿的身子下压,想要关上藤编的箱子。
听屋中的紧张喘息,另一个女儿应该躲在竖立靠墙的木柜中,看临时拨拉下
来半垂的粗麻床单,想来那个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错的局面。
袁忠义冷哼一声,反正他听不懂那些叽里咕噜的蛮话求饶,上前将那蛮妇一
扯,拽到身边,广寒折桂手再发神威,咔的一声轻响,就将她的脖子拧成了一个
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亲身亡,刚从箱子里站起的蛮族少女尖叫一声大哭着跳了出来,从身
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扑了过来。
袁忠义轻松捏住她手腕,顺势一带,故意发出响亮的淫笑,将她扭身压在床
上。
少女哭叫挣扎,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
他故意不用太强内力,只靠一身蛮劲儿压制撕扯,刷刷几下扒掉少女上衣,
按住她乱挠的手,就弯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脚白皙许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躏一阵,顺便运功凝神听了听床下的声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
便将这做姐姐的往床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两条不停挣扎的紧凑长腿,踢开了遮掩的床单,恰好在弟弟眼前摆动着。
袁忠义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净净,直到她身上一丝不挂,才褪下短皮裤,
用之前从藤花那里临时学的蛮话骂了几句灵童横刀夺爱,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龟
头一擦,掰开屁股蛋就往里一捅,当了那位灵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还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硕大,当即疼得鬼哭狼嚎,声泪俱下。
袁忠义今日杀心大畅,情欲也分外激昂,这种一身力气乱挣乱扭的年轻女子,
恰好极能满足他的阴暗兽性。他用蛮话大骂几句,拉住她双臂向后反扭,抽插势
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边,晃得吱嘎作响。
他原本的计划,是日死这个之后,抓出木柜里那个,双双肏罢杀了,将戏演
给床底下的小孩
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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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曾想,他正强奸得浑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头看去,竟是灵童的弟
弟爬出来,满脸流泪一口咬在了他的胫骨之前。
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护体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过来
也得震它一声嗷。
可这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童,竟双手抱定,齿缝被震得鲜血横流仍不撒嘴。
袁忠义停住动作,低头望向那小蛮子,一时间,眼前竟有些恍惚。
看来,这才是做人弟弟的模样啊……可惜,这么做,会死的。
他咧嘴一笑,眼底那点莹润光芒一闪而逝,一掌压下,拍在那男童头顶。
尽管只有二成功力,杀这么个小蛮子,也已足够。
把七窍流血的尸体甩手丢到少女眼前后,被他鸡巴深深贯穿的娇躯又一次爆
发出激烈的挣扎。
他驯马一样死死压着,用力猛插,连元阴都懒得去取,就这么一次次,对着
少女最娇嫩的地方戳刺。
等射出来的时候,那蛮族少女已经咬穿了唇,抠破了掌,趾甲蹬断在地上,
额头在床板上撞出一片猩红。
袁忠义拔出黏乎乎的鸡巴,招招手,让刚才就已经站在旁边的藤花过来给他
舔干净,弯腰伸掌,捏住那少女纤细的脖子,咔吧一声,扭断。
腥臊的尿味冒了出来,他提起皮短裤,勒好腰带,听了听木柜中还有拼命压
抑的细微气息声,便对藤花使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
里头那蛮女没见过藤花的脸,保险起见,藤花略微变了一下嗓音,接着便跟
袁忠义假作对话,让他说着自己教的简短蛮语,飞快地做戏一场。
袁忠义设计的对话并不复杂,就是让藤花提醒他,记得把证据留在这里,不
然嫁祸的事情没法完成,可能害圣女暴露。
他估摸木柜里的蛮女肯定听到,也听懂了,接着便拿出圆净膏的盒盖,随手
一丢,扔在床脚,接着用蛮话大笑着说了句好,便带着藤花离开。
藤花一直到上了马,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
袁忠义懒得跟她解释,也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
反正这一套下去,不信那位灵童会不往素来不和的圣女身上去想。圣女受了
这么大的冤屈,必定会加倍尽心,在这附近搜索寻找陷害她的人。
如此一来,他就从需要主动出击,变成可以守株待兔。藤花在蛊宗内已经是
个死人,但在对蛊宗成员并不熟悉的一般寨子里,依旧好用得很,藏匿在这附近,
并不会断了打探消息的渠道。
把灵童家屠戮完毕,袁忠义按照计划,策马向另一边沿艰险山道狂奔近百里,
绕过蛊宗总坛所在,在与灵童家寨子相对的另一侧,寻了几个蛊宗弟子守卫的哨
点,换用不太容易看出套路的望月掌杀了,便跟藤花远离总坛,找了一处僻静山
坳,拿出在寨子顺手牵羊的肉干,生火用一种当地草叶缠住烤热,吃了个饱。
吃饱喝足日爽了屄,袁忠义放藤花熟睡,调息冥思练了两个时辰,
发觉想要突破九重,身上已经浑厚无比的功力竟然还不足够,只得起身又转去练
习广寒折桂手。
这广寒折桂手尽管已是飞仙门能拿出手的绝学之一,但相比这样
足以令鬼神泣血的神奇心法,依旧不值一提,他舍得内力用来驱策练
习,广寒折桂手自然进步奇快。
与内功心法和外家武学不同,内家招式类的武功一旦套熟各种变化应对,所
谓境界便成了让内力发挥威力大小的评定。
比如望月掌,五重和十重在套招切磋的时候几乎没有分别,但到了动真格的
时候,同样内力下,后者的全力一击,威力至少是前者的二倍。
按照较精简的解释,三重的广寒折桂手,便意味着袁忠义催动内息所提升的
威力,在招式中只能发挥到三成左右。
这种情形下,远超一般内功的可怕之处,便凸显了出来。
广寒折桂手是纯阴武学,即是说,与阴性内功可以全面适应,不打折扣。而
的境界层次,可以直接令施展武学中的阴性部分提升对应倍数。
做个通俗易懂的比较。
若许天蓉已将练至十重,这内功能对可适应的武学提升五成左
右的威力,她来施展十重广寒折桂手,所投入的真气,便能凭空多出一半效果。
而袁忠义以强行驱使的情况下,八重不仁经对上十成阴性的武学,
真气发挥足有八倍之多,那么即便广寒折桂手仅有三重,折算下来,他投入的内
力仍能提升到接近两倍半的效果。
要是他跟许天蓉用广寒折桂手较量,许天蓉的真气投入就得高过他一大截,
才能从内力的效果上持平。
而论内力的修炼效率,只怕还不配给提鞋——需要
主动运功才能增加修为的心法,那里比得了只要活着就会不断提升功力的怪物。
不过袁忠义并不打算直接对许天蓉出手分个高下。
那毕竟是飞仙门的门主,习武的时间怕是比他年纪都大,只要不确定能稳赢,
他就绝不正面挑战。
反正贺仙澄已经起了异心,那位门主,还是交给她自己的得意弟子去对付吧。
此后两日,袁忠义就带着藤花四处游荡,一旦遇到零星蛮子,就抓走打探一
下蛊宗的消息。问完后,男的和不能看的蛮女杀掉扔进山谷喂狼,模样勉强能忍
的,就夺走元阴后再杀掉扔进山谷喂狼。
这两天过去,藤花随身带着仔细饲养的那四十条百炼虫破蛹而出,在扁木盒
里暂且安下了家。其中雌虫不少,令袁忠义颇为欣喜,等它们交媾完毕,帮着藤
花一起处理掉雄虫,将剩下二十八只雌虫撒药粉暂时封僵,等待以后使用的机会。
而另一个好消息,就是蛊宗那边终于有了动静。
灵童尚未赶回,但灵童座下剩余的那位男护法,召集了大群弟子,去了一趟
圣女的老家。
听说在那边闹得很不愉快。圣女亲自赶去质问,与其大吵一架,还用一只蝎
子咬伤了那个护法的腿。
今天灵童带着数位高手抵达总坛,晚上袁忠义抱着藤花边走边肏时,设想着
灵童指着圣女鼻
子破口大骂的场面,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隔天一早,袁忠义带着藤花赶去圣女老家所在的寨子外围,蹲守半个时辰,
抓了一个路过的蛊宗弟子,拖进山洞好好审问了一通。
那男的还挺硬气,寻常手段轮了一遍,浑身是血,卵子都给他挤掉了一个,
仍不肯吐露半点口风。
袁忠义敬他是条汉子,给他止血,将他暂且养在洞里,拿出他身上带的东西,
让藤花出去打探一下,问出了他住在几里外一个寨子中的家人。
两个时辰后,袁忠义跟藤花将他老婆骗出绑来,带到这边,当着他面奸了整
整一个时辰,最后取来一根削尖的竹子插在地上,抱着她分开腿,湿漉漉的阴户
往上一套,慢悠悠松手。
被撕碎的衣服堵住的嘴里发出凄楚的哀鸣,那蛮女满眼泪水望着丈夫,然而,
那蛮子连自己的生死都已不顾,又岂会管一个刚被别的男人肏到四肢抽搐的淫妇。
于是,眼看着妻子下体血流渐大,气息渐弱,不多时,双腿一蹬,死于非命,
那蛊宗弟子双目通红,仍不肯回答任何问题。
不过无妨,袁忠义多耗一天,隔日又抓来一个和圣女家人同住一寨的蛮妇。
这种寻常女人,都不必怎么审问,让她看了看昨日那一堆夫妇的下场,就吓
得心胆俱裂,哆哆嗦嗦有问必答,招了个干干净净。
圣女目前离开了蛊宗总坛,带着一票心腹手下,直接驻扎在她父母兄弟的寨
子。
为了此事,本已到前方指挥弟子行动的教主和蛊师不得不分出一人回来,按
照以往处理内外事务的惯例,多半是做妻子的蛊师负责调停处理。
蛊宗有一种邪蛊名叫妖蛊王,乃是他们的镇派之宝。此蛊炼制极难,豢养更
是需要一对夫妇定期交合,喂食最新鲜的交融精气。喂养此蛊的双方,都会因毒
性而永绝后嗣。
但妖蛊王叮咬过的毒虫,都会飞速生长,且更易驯服,其中有些还会变异成
近似妖邪的怪物,袁忠义那一日在山中见到将诸多女子残忍分食的怪虫,便是妖
蛊王养出的精锐。
所以此蛊只能由教主和蛊师炼制养育,是除了武功之外,夫妇两个统御蛊宗
的根基。
这也是蛊宗征募弟子一直保持男女平衡,任一阶层都要阴阳同等的缘由所在。
妖蛊王不可饥饿超过十日,因此,蛊师这趟回来,也不可能耽搁太久,否则,
教主就要放下前方军情,回来找她给妖蛊王喂食。
妖蛊王从炼制成起便一生只认一对夫妇,那么若是能将蛊师杀掉,或是设法
牵制到教主找不到的地方,超过十天,蛊宗便要遭受重创。
重炼妖蛊王,少说也要一年功夫,那些变异毒虫寿命极短,长成之后大都只
有三个月左右可用。
这一次若是顺利得手,蛊宗少说要有九个月一蹶不振——这还是他们能马上
找到接班人,当即开始炼制妖蛊王的情况下。
实现这个目标,风险自然是极大。
但袁忠义衡量一下武功,加上噬毒蛊在身,真到了紧要关头,大不了把藤花
丢掉不管,无论如何,他都能够逃之夭夭。
那为何不借着捕捉圣女的机会好好搏一搏。
一旦成功,他在西南一带,不出几个月就会威名赫赫。
圣女既然已经驻扎在寨子里,身边还带着许多武功不错的部主、弟子,不见
光的地窖里搬进去了十几个大竹笼子,想必毒虫大军便在里面。
她不动,袁忠义也不急着动。
他将绑来的妇人用找来的毒蛇咬死,用她僵直的手指在之前死掉的蛊宗弟子
身上衣服抓挠多下,直到指甲缝里全是布丝,另外扯下那弟子耳朵上的银环,运
气活散女尸指节淤血,让她紧紧攥住。之后,他把这尸体带到圣女那寨子旁的河
流上游,抛尸并丢了几件能漂在水上的零散物件,看着它们顺流而下,这才微笑
离开。
果不其然,再等一天过去,圣女那寨子中的女人,就连出来洗衣服,身边都
跟着至少两个蛊宗弟子护卫,附近还有部主吹笛控制着一些白日也能出来的毒蛇
游走戒备。
“看来圣女见到蛊师之前应该是不肯从乌龟壳里出来了。”袁忠义远远在山
头望了一眼寨中飘起的炊烟,捏了捏藤花的乳,笑道,“走,咱们再去总坛看看
灵童他们。”
藤花最近跟着他跑来跑去,早已闹不懂他在干什么,乖乖点头道:“嗯,哥
你说咋做,我就咋做。”
“走,上马,路上把我说的意思,转成蛮话教给我。”袁忠义调转马头,微
笑往蛊宗总坛那边过去。
南疆荒林,有的是藏身之处,他们两人一马,还都是本地行头,即便偶尔遇
到蛊宗的人,有藤花在也足以应付得来,不多费力,就在傍晚找到了新的藏身之
处。
那洞里有些毒虫,多半此前曾有蛊宗弟子在这儿炼蛊,没有成功,便荒弃了。
袁忠义点燃枯枝丢进去一熏,便辟出了可供休息的地方。
这几日两边来回穿梭,他把蛊宗总坛周围的地形倒是摸清了八九分,越靠近
总坛,周遭住人的寨子就越多。
虽说寨子星罗棋布,人数众多,但论血脉也就三家部族的人在附近定居,看
来大多数寻常蛮子对蛊宗这些玩毒虫的还是更愿意敬而远之。
这一晚,大概是袁忠义选的住处距离蛊宗总坛过近,他有幸见到了一次月下
的百毒夜行。
时值七月十四,明月已圆,银盘般高高悬着,寒光洒下,照出飞舞蠕动的种
种身影。
袁忠义抱着藤花蹲在崖壁突出的一块巨岩上,垂目望去,背后阵阵恶寒。
不过有藤花和噬毒蛊,他也不太担心。
问了问她,才知道这是蛊宗在附近搜索外敌警戒总坛的最终手段之一。众弟
子会在白日给附近的住民派发避毒香料,入夜点燃,这一晚群毒出笼,在方圆十
几里内横行无忌。
百毒夜行,往往免不了无辜死伤,用出这个手段,根据藤花的猜测,恐怕是
蛊师就要回来了。
蛊师自身武功就高,身边还带着不少近卫高手,剩下那个女护法督娜,圣女
阿妮米不稀罕要,应该也在跟随蛊师保卫平安。
对这样的硬骨头直接出手,自然极其不智。
可任凭蛊师带着灵童去找圣女调停的话,此前种种挑拨,很可能功亏一篑。
袁忠义皱眉苦思,跟着眼前忽然一亮,面露笑意,喃喃自语道:“这个也要
去,那个也要去,岂不是……”
藤花专注留意着崖壁上飞舞而过的毒虫,手里举着缠了避毒香草的火把,丝
毫不敢大意,轻声道:“哥,你念叨啥哩?先把另一捧草递给我好呗,烟不够熏
了,后面还会有一大群毒蜂,火不能停。”

忠义点头把东西递给她,淡淡道:“没什么,我在说咱们明天的行动。你
不是说,总坛只有遇到大事才会动用百毒夜行么?”
“嗯。不过我猜不出是啥大事。”
“我猜得出。”袁忠义阴恻恻一笑,心中已经有了新主意。
这一晚,在漫山遍野的毒虫中,他专心致志跟藤花学了许多句蛮话。
他不需要会听,只需要会说。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这样的:“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个不服,过来打一
架。”
足足两个多时辰,百毒夜行才扫过了袁忠义所在的地方。
他和藤花熄掉火把,也不敢下去回山洞,就这么缩在巨岩上面,头颈相偎,
睡了过去。
天亮之后,下去一看,马匹果然已经被毒虫掏空了肚子,浑身青黑死在树下,
只剩了一张皮囊。
所幸此地距离蛊宗总坛已经不远,只靠双脚,过去也不费太久功夫。
蛊宗总坛单从外观上看,不过是个大许多的蛮夷寨子,依山傍水,多了一道
竹墙围住,除了竹屋竹楼,还掏出许多山洞地窖。大概是毒虫养殖过多,总坛附
近的林子,瘴气明显加重,不过藤花自小服药,并不畏惧,袁忠义有噬毒蛊傍身,
更是毫无影响。
这些如烟似雾的瘴气,反而成了他们藏身的天然掩护。
想必蛊宗对百毒夜行的效果极为放心,外围寻常会有的岗哨,这个早晨撤去
了不少,不过藤花大都知道地点,即便还在,也防不住他俩。
在距离较近的地方寻了一颗树冠茂密的高大古木,看上面瘴气弥漫可以藏身,
袁忠义抱着藤花一跃而上,沿着一根较粗枝丫前行几步,挥掌打出一阵轻风,吹
开小片视线,观望着蛊宗内部的情形。
隔一会儿便去看上一眼,看完回来,闲着无事,便伸手到藤花得裙子里玩一
玩她那怎么日也撑不阔的销魂蜜螺,权作为她提神。
如此等了一个多时辰,藤花靠树蹬腿咬唇丢了三次,袁忠义总算是张望到了
想看见的情景。
一顶竹轿,二百余名部下簇拥,那面色阴沉坐在上头出门离开的蛮族妇人,
当然便是蛊师素娜。
她应该已有三十五、六的岁数,但看上去也就和许天蓉一般年纪,容貌虽比
许天蓉差些,可眉宇间有股妖冶风情。那是十天要喂一次妖蛊王的女人日积月累
下来,理所当然会超出未婚女子一截的气质。
袁忠义扶着藤花让她辨认了一下,随行在竹轿旁那一大一小两个骑马的男人,
便是灵童敖思耳与蛊师的堂弟——剩下那位男护法麦素忒。而女护法督娜,则骑
马领在轿子前面。
其他随行的人,也大都是蛊师近卫和各地部主这个档次。
看这阵仗,若是圣女真有什么把柄被抓住,怕是当场就要被拿下喂了虫子。
很好,很好,好极了,这帮人一个个都走了,眼前这诺大的总坛,还有谁能
挡得住他袁忠义呢?
他估算了一下这一行人的速度,将藤花抱回林中,寻了一处柔软草窝,分开
她腿压上去,在湿淋淋的肉窝窝里畅快淋漓玩了半个多时辰。
等揩干擦净,他拉起藤花的手,展颜笑道:“好了,咱们走。”
藤花扯过一片叶子,擦掉落在脚踝内侧的精浆,眨了眨眼,问道:“去哪里
啊?”
“杀进总坛,把能抢的蛊虫抢了,剩下的,一把火烧干净。”袁忠义笑了笑,
“我可是圣女的情郎,不为她出气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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