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1-17
34、豪赌
梳妆已毕,瑶娘定定地望着穆桂英,有些醋意道:“姊姊出落得好生动人。
想姊姊比小女长了十余岁,却依然如此美貌,真是羡煞小女了。这也难怪,自从
姊姊来了这勾栏坊后,小女子的生意便差了许多,全到姊姊那里去了。”
穆桂英从未如此装扮过自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多岁,感到
有些陌生。听到瑶娘如此夸赞自己,不禁娇羞起来。
正在此时,忽听门口一阵开锁的声响,那门哐啷一声被打开了,进来的是两
个身高八尺的彪形大汉。他们一个面如锅底,如黑金刚一般,一个面色蜡黄,如
病郎君模样。穆桂英自然认得他们,那黑金刚便是羽林军校尉吴虎,病郎君便是
牙将雷上卿。这两人与李飞熊、周国用、阮泰一起,曾是屠杀呼家的刽子手,乃
是庞太师的得力心腹。
吴虎和雷上卿一进门,那吴虎便一把搂住瑶娘的腰肢,淫笑道:“美人儿,
今夜你便是老子的了!”
瑶娘不住地赔笑,半推半就地道:“吴将军休要如此粗鲁,小女子要担惊受
怕的呢!”
穆桂英一见,身上不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来。若要她像佛见笑这般似水温柔,
她却是死也做不出来的。
那吴虎一脚踢开了佛见笑的房门,抱着美人进了屋子。不料那雷上卿竟也跟
在后面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带上了。
穆桂英听到瑶娘在屋里一声惊叫:“啊!你们怎是两个人?两个人可不行……”
“贱人!”是雷上卿的声音,“我们两人可都是花了银子才来你这里的,难
道你要拒我们于门外?”
“不!不!两个人可真不行,小女,小女会受不了的……”瑶娘的声音里充
满了害怕。
紧接着,一阵清脆的裂帛生,只听吴虎骂道:“臭婊子,老子来光顾你的生
意,那是看得起你!你休要不识抬举,扰了老子的兴致,可对你没客气!”
“真是欺人太甚!”穆桂英听罢,怒气不由上涌。性子使然,令她不能袖手
旁观,加之方才瑶娘对她很是和善,令她心生感激,愈发不能坐视,便站起身来
要去制止吴虎和雷上卿的暴行。
不料就在此时,李飞熊、周国用和阮泰三人紧跟着也从门外进来。那李飞熊
正好看到穆桂英起身,便顺势一把将她的腰肢搂住,笑道:“穆侯,末将来也!”
穆桂英被这样冷不防地一搂,不由惊叫道:“呀!放开!”
那李飞熊却是全然不理,一把将穆桂英扛到肩上,进了另外一个屋子,把穆
桂英往床上一丢,哈哈大笑:“穆桂英,你往日里征尘满面,今日特意上了妆,
是明知我要过来,特意为之么?”
“呸!无耻!真是不知廉耻!”穆桂英不由感到一阵恶心,唾口骂道。
谁知李飞熊不怒反喜,笑道:“此言差矣!如今不知是老子厚颜无耻,还是
你这个当妓女的厚颜无耻!”
“你!……”穆桂英想要反驳,可是竟然想不出什么理由来。她现在沦落为
妓,无论说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让她无言以对。
“哈哈!今日我们兄弟五个,可在你和佛见笑那小贱人的身上,花费了许多
银子!今日你们两个,便是我们的了!”周国用在一旁哈哈大笑。
一提到银子,穆桂英的心里马上咯噔一下。短短的一夜时间里,她便欠下了
勾栏坊漫天巨债。虽然不过是五千余两黄金,她只要打几场胜仗,皇上的赏赐便
不止这些。可是现在她几乎是身无寸缕,连唯一值钱的头钗和腰牌也被那四名痞
子拿去,如今不知下落何处,她唯有出卖自己的身体,需在三个月之内将这巨额
欠款偿清。想到这里,便全然没了气势,道:“几位将军,你们,你们是一个个
的来,还是一起……”这是穆桂英在战场上最常说的一句话,她身为巾帼,却藐
视群雄,无论单打独斗,还是以一敌众,都是不在话下。可是如今,在这样的场
合中说出这句话,令她不禁羞得无地自容。
“哈哈哈!”李飞熊仰天大笑,“穆桂英,你以为这是在战场上么?谁与你
一个一个的来?咱们仨可是花了整整六十两黄金才进到这里来的,自然要与你来
一个群龙戏凤!”
“不……你们不能三个人一起……”穆桂英忽然想到那日被潘贵扔下台子,
无数人一齐朝她涌来,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连手脚都没有放过。一想
起来,便是浑身颤抖,心有余悸。
穆桂英只以为会遭到药娘那般的暴行,不料李飞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从怀
里摸出一叠银票,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道:“我知道,你现在欠下了许多银子,
怕是一时半会还还不上。你看这样可好,我们三个与你玩个游戏,若你哄得我们
开心了,便给你一张银票!”说着,他将那叠银票在穆桂英眼前晃了晃。
穆桂英偷眼去瞧那银票上的面额,只见上头写着“开封钱庄,白银一百两”。
一百两白银抵得上十两黄金,穆桂英看得眼都直了。想是这李飞熊今日大获全胜,
受了皇上的赏赐,才有了这许多银子。加之他平日里身为羽林军总兵,是一个油
水丰厚的职位,手中没个几万两银子积蓄,倒也不正常了。
“你们要玩什么游戏?”穆桂英对他们的提议有些恐惧,不知他们会想出怎
样的游戏来作弄她。
“这个,你等会自会知晓!现在你只需告诉我,玩,还是不玩?”李飞熊道。
“不行!我要二百两银子!”穆桂英原本想着,为了补偿等下受委屈的身子,
这二百两银子也是值了。可是这话一出,她甚至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厌恶起来。
如此讨价还价,已是无异于一名真正的妓女了。
“哈哈,不错!”李飞熊得意地大笑,“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竟也学会了
讲价钱!看来,这几天被调教得有些效果!也罢,便依了你,二百两就二百两!”
看到穆桂英如此屈辱,李飞熊就算是把手中的银子全部挥霍出去,也觉得值了。
“那……你们要玩什么游戏?”穆桂英战战兢兢地问。她明知这三个人没有
什么好点子,但事到如今也是没了其他法子。不委屈一下自己的身体,如何能还
得清那五千两黄金?只怕三个月之后,她遭受的摧残,比现在还要严酷百倍。
“阮将军,看你的了!”李飞熊目视阮泰道。
阮泰今日奇袭北军大寨,大胜而还,正在兴头之上。现在又能亲自折磨穆桂
英,心头更是痒痒。他忙走到门口,招呼了一声,便见几名大汉抬起一把沉重的
椅子进来。这椅子倒与寻常椅子也没什么差别,只是没有扶手,空有一扇靠背。
这靠背也不是很高,正常人坐下去,最高不过背心。奇怪的是,这靠背后面,装
着一个盘子般大小的绞盘。
大汉们将椅子放到屋子正中,便退了出去。阮泰道:“今日我们兄弟三人打
了个赌约。是赌你会笑,还是会哭?这不,向勾栏坊的老鸨借了一些家伙过来。”
他说着,手拍了拍那把椅子的靠背。
“你在说什么?什么会哭会笑?”穆桂英根本不明白阮泰说的,可是心中已
开始害怕起来。
“哈哈!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穆桂英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前几日不能到场,实
在是莫大的损失啊!”阮泰斥候出身,对什么事都明察秋毫,马上捕捉到了穆桂
英脸上一掠而过的恐惧神色。
“快坐上去!等下你就会明白了!”李飞熊喝道。不容分说,又扛起穆桂英,
将她往椅子上一按。最新222点0㎡
“啊!”穆桂英惊叫道,“不要!我不玩游戏了!”她现在开始后悔,如此
轻易地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阮泰和周国用二人不知何时,已抖出了绳索。两人趁着穆桂英还未起身,忽
然将绳子从后面套了上。两条绳子,正好一上一下,套在穆桂英的一对乳房上下。
二人不容分说,急忙抽紧了绳子,在椅子的靠背后面打上了一个绳结。
“放开我!”穆桂英大叫。可是她的身子已经连同双臂被绳子与椅子的靠背
紧紧地捆在一起,连站立起来都很是困难。
“你们要干什么?快点告诉我!”不知道对方的目的,穆桂英心里的恐惧莫
名地越来越沉重。
阮泰又抖出一根绳子,套在穆桂英的脖子上,绕了几圈。他绕得虽不是很紧,
可也让穆桂英几乎透不过气来。他将两股绳头搓成一股,卷入椅子靠背后面的绞
盘里。就在他套住穆桂英脖子的同时,李飞熊和周国用二人,也将两条绳子,一
左一右地绑在了穆桂英的脚踝上,将绳子的另一头卷进绞盘之中。
这时,一直站在椅子后面的阮泰握住了那绞盘的手柄,用力地转动起来。那
绞盘随着手柄的转动,也咯吱咯吱地转了起来。绞盘一动,便将那三股绳索也一
起绞了进去,将绳子越收越短。
三股绳索分别连系在穆桂英的脖子和双脚,随着绳子越来越短,她的脖子也
被迫牵着往后仰去。刚才阮泰在她脖子上套的几圈绳子虽不是很紧,但现在被绞
盘一牵,几乎将穆桂英的脖子扭动,容不得她半点反抗,整个上半身都朝后仰了
过去。不光是脖子,她的双脚也被绳子牵着,从椅子的两边往后弯曲过去,一直
到双脚快碰到了靠背才停了下来。
穆桂英虽然胸部以上被绳子固定在靠背上,但整个腹部和髋部还是可以活动
的。这时被三股绳子从脖子和双脚一起朝着后面一收,她的髋部不得不向前凸了
出来。面朝天,两个脚心朝后,唯有整个朝前凸起。分开的双腿间,娇嫩的阴户
和鲜艳的烙印已是一览无余。
“你,你们,快,放开我!”穆桂英的脖子被紧紧地往后牵着,绳子掐住了
她的喉咙,话都说不连贯了。
阮泰见绞得差不多了,便在绞盘上插上一根铁销,将绞盘固定起来。此时绞
盘已不能再朝前或朝后转动了,因此穆桂英也不得不始终保持住这个姿势。
李飞熊点点头,对周国用和阮泰二人道:“去把家伙全都抬进来吧!”
穆桂英一听,差点昏厥过去。这个样子已让她十分难受羞耻,身上已出了一
层细汗,却不知他们还要将什么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很快,穆桂英听到一阵轱辘在地面上转动的声音,从门外推进来一台木轮机。
这正是那天庞龙虎用来虐待穆桂英的那台木轮机,一个巨大的轮子,啮齿紧紧地
咬在小轮上,大轮转动一圈,小轮便能转上十余圈。被潘贵砍断的那根连在小轮
轴上的杆子,已经又换了一根新的。杆子顶部已装上了那个长满坚硬鬃毛的如月
牙一般的假阳具。
“好在,我与那东海公世子交情不差。今日特地向他借来了这台家伙。”李
飞熊很是得意。他的话未说完,门外有抬进来两台小的木轮机。
这两台小的木轮机仅有一个轮子,比盘子稍微大些,却比五个手指摊开还要
厚。这木轮的外缘没有啮齿,长满了一圈一寸左右长短的鬃毛。周国用和阮泰二
人将这两个小木轮机抬到椅子后面,放在左右两侧。
直到这时,穆桂英还不明白他们三人的赌约究竟是什么。可是一见到这么多
奇怪的东西,心里更是颤动起来。她这个姿势,腰部很是吃力,已累得不住打颤,
因此身子抖动得愈发厉害了。
李飞熊将那木轮机横放过来,小轮轴上长长伸出的木杆,对准了穆桂英的阴
户。然后他轻轻地将木轮机往前推去,噗嗤一声,那长满了针毛的阳具插进了穆
桂英的肉洞里头。
“啊!”穆桂英顿时又感到那无数细密的银针,在疯狂地刺扎着她敏感的嫩
肉,疼得她大声尖叫起来。
这时,李飞熊开始慢慢地转动起手柄,那大轮慢慢地转动起来,带着那小轮
也一并开始转动。穆桂英感觉那月牙般的阳具开始在腹内缓缓得搅动起来。由于
这一次,她的下腹根本没有受到禁锢,因此随着那阳具的转动,穆桂英的胯部也
跟着一上一下地扭动起来。
“不要!”穆桂英感觉鬃毛刺在嫩肉上,针针入肉。服用过五石散的身体,
对外界已是极其敏感,这一次更比上次还要痛苦百倍。穆桂英对此除了惨叫,其
他都是无能为力。
李飞熊转动了一下便停了下来。这时,那周国用和阮泰分别将那一台小木轮
机往穆桂英身后推进,直到那鬃毛刚刚碰到穆桂英的脚心,才停了下来。两人几
乎同时转动起那手柄,不紧不慢。那寸长的鬃毛如刷子一般,刷刷地划过穆桂英
的脚心。
“啊!啊!哈哈!哈哈!”穆桂英忽然感觉脚心被挠得一阵刺痒,火辣辣的
极其难受。也说不出疼,终究是那难忍的痒。她一阵惊诧,毫无防备,竟忍不住
地笑出声来。
“哈哈!”李飞熊也跟着穆桂英一起笑了起来,“穆桂英,现在你知道我们
的赌约了吧?要是这三台木轮机一起转动,你猜你是会哭呢,还是会笑呢?”他
指指周国用和阮泰:“这两人赌你会笑,”接着又指着自己道,“老子却赌你会
哭!”
“她若是笑了,你可得赔我们一人一千两银子!”周国用道,又拍拍穆桂英
的脸,顺势捏了几把她的乳房,接着道,“臭婊子,你可得为我长点脸啊!别哭
出来才好!”
“哈哈!她可是浑天侯,当年的兵马大元帅,怎么会轻易哭出来呢!”阮泰
在旁笑道。
“那现在便开始吧!”李飞熊道,“以一炷香的工夫为限。她若是不哭,便
算你们赢了!”
“好!”周国用大叫一声,走到旁边,取了火折子点了一炷香。
香火既然点燃,三人的赌约便算是正式开始。那李飞熊当仁不让,二话不说,
便拼命地转动起了那手柄。大轮飞快地动了起来,那小轮更是如飞驰的车轮一般
疾速旋转起来,磨得那木轴碎屑横飞。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妈呀!不要啊!啊啊啊啊!……”穆桂英几乎无法
抑制自己的喉咙,不停地惨叫起来。那坚硬的鬃毛在她的身体里变得无比尖锐,
比雨点还要密集地刺在她的淫肉上,几乎每一个毛孔,每一毫肌肤都在承受着无
尽的痛苦。一开始,李飞熊转动木轮的时候,穆桂英的身体还能跟着月牙般的阳
具上下扭动,现在这阳具转动得飞快,她的身子根本无法跟上节奏,只能如痉挛
般的颤抖。虽然她的腹下没有受缚,可是已与当时被捆在合欢椅上没什么两样。
周国用和阮泰见了,也不甘落后,把那小木轮也一起转动起来。那小木轮虽
然只有一个,手柄转动一圈,那木轮也跟着转动一圈。可是正因为木轮小了,转
动起来也很是轻巧。尽管这木轮转得没有李飞熊的轮子快,但越是慢了,穆桂英
的脚心就越能感受那奇痒的每一分每一毫。
“啊啊啊!快,停下来!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小穴里是无
尽的痛苦,如被无数银针凌迟,疼痛让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肉洞似乎被撕裂一般。
可是脚心的酥痒,让她又情不自禁地能笑出生来。她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大笑,
样子像是疯了一般,极其狼狈和怪异。
绳子捆绑在穆桂英的脚踝处,因此她的脚掌还是可以勉强左右摆动的。可是
那布满了鬃毛的木轮比马车的车轮还要宽。穆桂英在小腿不能活动的前提上,脚
掌即使再怎么移动,还是逃不出脚心被鬃毛的挠抓。一阵阵又痛又痒的电流从脚
心瞬间流到她的身体上去,让她沦陷到痛苦的深渊中去。
那香炉的青烟袅袅升起,停在空中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就像静止了一般。短
短的一炷香时间,让穆桂英感觉像是无尽的漫长。疼痛、刺痒,加上腰部的酸痛,
让她身上又是香汗直流。她感觉体内似乎有两股对流的浪潮,互相拉锯,控制着
她情绪的波动。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笑,还是该哭,或者只能用
哭笑不得来形容。
“你们说,她这个样子,能忍得住多久?”李飞熊戏谑道。
“那可说不好呢!她被几百人轮奸都没丢了性命,肯定比寻常女子要能忍耐
得多!”周国用道。
“快停下!停下!哈哈!嘻嘻!呀!啊呀呀呀!哈哈!救命!”在两人对话
的时候,穆桂英还是不停地惨叫着,还带着奇怪的笑声。她笑着笑着,眼泪不禁
流了下来。那无尽的委屈和羞耻,让她终于彻底崩溃,纵使有再多的不甘心和不
情愿,还是拗不过命运的强硬,让她不得不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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