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正道是沧桑(母子文)

【人间正道是沧桑】(25)

【人间正道是沧桑】第二十五章(母子纯爱乱文)2020年3月21日一通枪战下来,可把赴会的人们吓的够呛,乘着枪声远去,众人逃跑似的纷纷离开,只留下尴尬的一对新人。而我也挽着林娥的手,在告辞了孔先生和张女士后赶紧匆匆离去。
南滨就在江边附近,想着时间还早,我便带着她往江边转了转。下午的太阳已落到半山间,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清秋的风缓缓从江面吹来,轻轻的吹动着柳树纤细的枝条,的那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便是此时最好的备注。
难得的闲暇时光,她像个小姑娘一样欣然接受,我俩一左一右漫步堤坝之上有说有笑,这情境像极了谈情说爱,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于是走着走着便偷袭似的双手一下抱在了她的双肩下,接着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她整个人抬起转了起来。
她娇小的身体并不重,我抱着她的身体呈荷叶状转了一圈,她才受不住的咯咯笑了起来,我的动作可能有些敏感,她咯咯笑了几声就娇嗔起来,“混球,快放我下来。”
不仅骂我,她还伸了一只手过来拍打我的肩膀,原地转了几圈,害怕晕掉,我才将她放了下来,只见她先是心有余悸的,伸出手伏在胸口平静了一下心跳,可能是觉得刚才的行为和我太过与亲密,她接着躲闪似的就移开了眼睛朝江心望了过去。
跟随她的目光,我也转过了视线。远远的望去,江心上巨轮拉着黑烟穿梭不停,江边也有来往的摆渡木船。
“政府当年选择迁都重庆而不是成都还是有些道理的,重庆东边有天然屏障大巴山、武陵山,北面有秦岭阻隔着,这是一个天然的防御屏障。重庆又扼守在长江三峡的上游,进可攻,退可守,交通优势非常明显,非常方便组织民众和物资撤离。因为这些原因,蒋于一九三五年就在重庆设立了杭园,即国务院重庆分局,可以看出重庆被考虑了很长时间。”
“我看你说了半天,好像还漏掉了一个因素——四川不是蒋介石的地盘。”
“呵,你说的可真对,那里的军阀派系向来混乱…….”
“你带我来江边,不会就是想和我说这些吧。”她微微透漏出不满的情绪出来。
还别说,对于追求异性,我还真是个菜鸟。明明说好的要追她来着,但真正要操作起来,除了刚才的小插曲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太过于光鲜,和她在一起虽然总有一种亲切感传来,但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又总会给人一种不可亵玩的压迫感,我不仅生出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这附近都有什么地方啊?”她询问着,还向远处一复古风格的建筑眺望起来。
“走,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她还真是提醒了我,那里不就是重庆大学所在地吗,我不由分说的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重庆大学于1933年,由菜园坝迁入现在的地址重庆沙坪坝,并建立了第一栋教学楼即理学院楼。后因抗战爆发,沦陷区大学陆续内迁,其间中央大学就搬到了这里和重庆大学联合办学…….”我开始给她介绍起学校历史来。
她应该早就知道我在里面上过学,估计是也想看一看,她表情愉悦,一路上被我牵着手呵呵的笑起来。
和战争阴影下的萧瑟相比,学校算是难得的热闹之地。其实也难怪,国人识字率极低,尤其是在乡下更甚。所以这些学校里的读书人,真可谓是国家的顶尖人才了,他们求学若渴,他们风华正茂、挥斥方遒,他们肩负着国家和民族的希望和未来…….学校里的男生们大多着蓝布长衫,这是学生们的习惯穿戴,被誉为准校服。
女学生则有专门的校服,蓝色上衣下摆至腰间的素色长袖袄子,下穿黑色中长裙子,裙子略为缩短,但不缩短到膝上,脚穿一双黑色皮鞋。女生们多是二十岁上下年龄,她们的发型也比较统一,均是齐耳短发或者两条马尾鞭子,加上浓密的齐刘海。
每当下课或者放学时,校园里成群的蓝色服学生妹,也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漫步在校园的马路上,道路两旁,有典雅的白墙灰瓦建筑,那些房前院内,扇形叶片的银杏树从疏疏落落到成林成片,沿途落下的银杏树叶铺就了一条松软的路,踩上去有轻柔的声响,秋阳洒下,满目是透亮的黄金色。
和那些女学生完全不同,身边的美人儿,她脱去了稚嫩和青涩,浑身散发着极具温柔成熟的气质,一举一动都无比充满优雅。再看她那饱满的胸部和傲人的曲线身材,更不是那些干瘪的小女生可比。
我和她并肩走在一起,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可能是哪个男学生和年轻女教师在大搞师生恋,引得学生们尽是羡慕的眼光。我也不害臊,迎着众人煞羡的目光,就去拉她的小手儿。
直引得美人儿轻蹙眉头,“这里是学校,你给我老实点。”
被我拉住了手儿,她竟羞答答的,我估计她是不清楚,如今校园里可是西化的前岩地带,别说男女拉手,就是搞破鞋的估计也不少。
“你可别害羞啊,我当年也算是校园里的名人了,他们就算想笑话你,也只会觉得我有眼光……”
“瞎说,就你这样的,还能出名。”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质疑。
“三八年刚搬来的时候,我是从少年班入学的,凭着弹得一首好琴,数学屡次拿得第一桂冠,连校长都夸我是人才,虽然我离毕业已有一年多了,但我想,校园里我的名头还是有很多人认识的。”
37年,国立中央大学和中央工业专科学校内迁重庆。38年,国立山东大学并入重庆中央大学。重庆大学隧拿出部分土地,供它们办学。一时间,三校师生互助、资源共享、紧密合作。我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拿得三校数学比赛桂冠的。
至于我说的弹奏钢琴,则是前年的时候,为庆祝重庆大学升为省立大学五周年,在庆祝大会上弹奏过胡庶华先生作词的校歌。
当然,还有一件不得不提的小插曲,就在上个月,因为校长人选产生分歧。
政府欲解散重庆大学并入国立中央大学,一时间引得学界怨声载道,政府虽然不满校园里宣讲进步思想,但此举实属不得已而为之。所以除了暂时除名,学校在体制和规划上与之前毫无二致,所以时人依然不忘将其称之为重庆大学。
“就凭你会弹个琴,数学好就可以称为人才……”他说的这些,其实在林娥看来,不过是小儿科,林娥当年在女子学校可是有天才美少女之称的,想到此她差点破口笑出声来。
最新找回“可别说,这一点上,我和你还挺像的…….”费明始终觉得在林娥身上,时常能找到熟悉的亲切感,这样看来,两人还真是像的很呢,她不仅数学好,还是学过音乐的。
“你把自己说的那么好,我可要检查下,学校图书馆在哪里?我想借书。”
知道他是在自夸,也顺带夸了自己,林娥便借势适时抛出了来此的目的。
“好说,好说……”
起初我还以为她只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居然跟我来真的,还真就让我带她进了图书馆,辛亏我还真的认识老馆长,要不然此时我在她面前一定会很难看。
沿着精神心理学书架,我挑了一本,在国外文学类书架旁,看到她手里拿了一本出来。我只以为她喜欢打扮自己,或者养养花草,没想这女人居然还对国外文学感兴趣。
在我错愕的表情下,她居然对我使起了激将法,“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想找一本民国十年岩波出版社的这本书。”她说完将手里的书递给了我,一幅静观其变的表情。
翻开扉页,看到是1930年版,我心想这书虽然出版年份不同,但内容能有什么不同吗,不过我却不敢说出来,这还真是对我的考验啊。
老馆长是个头发泛白的老先生,我去给他打招呼,见有人向他问好,他伸手扶了扶眼睛,直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说道,“这不是小费明吗,你咋又回来了。”
国府迁都后,出于重视本地教育的考量,母亲曾和一帮立法委员们,为学校募捐补充过一批书籍,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老先生他认得我。“我这不是想您了吗,所以就顺路来看看您老。”
“你这小子,还是那么会说话……”他先是点头和我说话,接着又看到我手里的,不仅又继续说到,“怎么,还没研究透,我可记得你第一次来借书就是这本弗洛伊德。”
“我只是……拿回去放床头,不一定有时间看的……”有林娥在旁边,被她知道我以前就看这样的书,我还真是有点不自在,说完我还捞了捞头,接着转移话题道,“那个…….对了,我想找一本1922年版的,不知道这里有没有。”
在林娥的注视下,我将手里这本递了上去,老先生看了看她一眼,接着接过了书,翻开扉页凑近瞄了几眼。
“哎呀,你是要找这本书啊,那可就难了……岩波出版社在日本是很有名的,它每一版本的书发行量都不多,就我所知,这本当年只发行了3000本不到,后来再次发行,都是十年后了……国内收藏此书的地方本就不多,原先全重庆的馆藏,只有我这个图书馆里有五本,但是后来因为大轰炸的影响,还剩下三本……不过说来也怪了,就这最后三本,居然还都被借走了,而且至今未还……”
老先生说着还观察起了我和林娥,然后随意的问了一句,“这是你的朋友?”
“对对,我朋友,这书也是她要…….”我说着又往林娥身边靠了靠,已显示出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却没有发现林娥的异常,不过林娥微秒的表情变化还是落在了老先生的眼里。
“这位姑娘气质不凡,费明你可真有福气。”老先生说着还对我竖了个大拇指,接着便不在卖关子,“今天算你们走运了,原先损坏的两本,被我修复了一下,勉强可凑成一本,就被我保存了下来,你等着,我这就去拿一下。”
老先生小心的翻开了黄布,露出了一本还有些散的,显然是修复过的书本,递了过来。书本上的扉页已经不见了,但页面的纸张上,出版社和年代的印刷痕迹依然能看的清,她小心的收藏起来放进了包里。
“用好了,记得要归还。”老先生爱书如命,是以一直能呆在馆长的位置。
离开了校园,我们开始往回赶,只是中途她却提出要去找吴妈。一路上,我见她心事重重的,想必这本书上说不定有什么秘密,她只是不愿和我多说而已。
不过既然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她说什么我也不让她一个人去。她扭不过我,最后没办法,只得让我陪她一块去。
见我和林娥一块上门而来,吴妈这次对我,倒是没了之前那般敌意。
她让我在前台守着,自己则和吴妈进了里屋。
“小莹提供的就是这本书,但里面的密钥,我们还在查。”林娥说着,将书小心翼翼的给了吴妈,显然是要交给她们的上级部门。
“好,好,有了这本书,相信很快就能找出潜伏在延安的特务。”
“还有一个事情,国民党那边可能已经发现了立青的行动,你让他下次行动注意点。”林娥想起了今天费明说的情况,便把赵琪琪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新找回“立青那边的事情,我会将你的话转告给他。”吴妈说着又看了手里泛黄的书籍,接着说道,“这个密码的事情,你也别太着急,你的任务,立青他这边已经帮你做工作了,有没有结果,就看这两天的了…….”
“你是说,与今天的事情有关?”林娥将心中的疑惑抛了出来。
“嗯,我都听说了,那个影藏的特务被日本人刺杀的事情…….这都是立青安排的,他拿银行里的事情做文章,让日本人以为姓程的不再可靠。”
“所以日本人要先除掉他。”
“还别说,这个特务可不是一般的小虾小蟹,他是76号汪伪那边的人,手里掌握不少下线,并且组建了自己的密码体系,所以日本人对他也是又拉又打。”
“那今天这出就是你说的好戏了……”
“那当然,不过能不能成,还要看今明两天。”吴妈接着说道,“后面的情况你就别问了。反正,后天的时候,你回办事处一趟,成不成到时候会通知你的。”
这话的意思是各个组织都有自己的保密原则,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什么都是规定好的。
“让我回办事处?”林娥将信将疑起来。
“对,你的任务快结束了。放心,立青也在,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回去看看他,说说话。”
“可现在正是紧要时期,任务需要我啊。”林娥很想为组织多做点事情。
“不管成不成,都会有人替你,小莹和小影,还有老刘他们…….你回去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这也是立青的意思,你呀,以后就别在外面抛头露面了……”
“可是…….”
“没有可是,这也是组织的决定。同志们都了解你以及你家以前的情况。再说,现在抗战的形势开始好转起来,你的能力大家都知道,办事处那边更需要你。”
吴妈开始给她解释起来,末了林娥终于点了点头,表示服从指示。
“说一说你和外头这小家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让他来这里,还是说你不会真的和这小子…….”说完了要事,吴妈才询问起来,只是说到最后却说不出口了,但显然只要是个人都能听的出来她要说什么。
林娥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两人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她起初接近他,只是出于想弄清楚他以及他家里的情况,后来又觉得他身上总是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令她无法轻易离开他,但没想到后面一步一步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逐渐演化出一种畸形的男女关系。
面对吴妈的一通追问,她还真是有些无地自容,一时脸色有些难看,心虚的支吾着嘴巴好一会才挤出一句,“她就是立华的儿子…….”
“唉,我说你这丫头,你怎么能…….我上次虽然和你那样说要你找个好人家,但你也不能放任自己不是,这说到底,立华的孩子,你可还是他长辈呢…….”吴妈说着话的当头见林娥眉头紧蹙,也知道自己说的可能过了,便缓了语气说道,“好了,好了,老朽我也不说你了,不过你自己要有分寸,立青可还等着你呢………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要拿出决定……”吴妈的意思很明显,立青至今未娶,你总要给人一个交代。
“我……我会和他把事情说清楚的……”
“那就好,说清楚了就好。立青他一个人也不容易,早年和家里闹掰,出来革命,然后和瞿霞又没有走到一起,眼看着就奔四十的人了。难啊,难啊……”
立青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林娥心里无限矛盾,没有说话。
吴妈见她陷入惆怅,也不想给她压力,轻松着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自有自己的解决办法,老朽我就不多操心了…….你们得回要留下一块吃了再走吗?”
林娥从彷徨中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要不是上一次回的迟,路上出了事情,也许她那晚就不会和费明发生关系,于是婉拒道,“不了吴妈,我们在这呆的时间长,会不安全。”
“那好,就不留你了,路上注意安全。还有,别忘了后天的事情。”
推开了小门,她和吴妈一块走了出来。这会儿吴妈才有时间好好打量起费明来,吴妈心中不免一阵惊讶,这小伙子的五官和脸型还真像当年年轻时的瞿恩。
面前的少年意气风发,着实是个帅气的小伙子。临走前,吴妈意味深长的朝他说了一句,“我们林娥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保护她。”
“老奶奶,您就放心吧,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她…….”
在外人面前,我深情的告白,不再是之前的逢场作戏,而是真情流露。只把美人儿羞的,她扭捏的伸出手就朝我胸口捶来,却被一下拉住了她的小手,跟着用力一带顺势将她整个人都搂紧了我的怀里,我就这样搂着她的小蛮腰,两人依偎着出了门。而这一切都落在了吴妈眼里。
直到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吴妈才摇摇头叹了口气,“孽缘啊孽缘……”
从吴妈那出来,我便带她在住的附件吃了晚饭,这会儿已经吃完往家走了。
少了白日的热闹,夜就是这么的静簌,暗夜月明。静溢的远方,是否有那畅然划破夜空的流星。溶溶秋月照佛寺,袅袅轻烟绕青楼。我心如那秋湖水里的涟猗,在那淡淡黄昏中,莹光琉璃。那月夜下的她,姑娘般任性的笑脸,被完美的月光印照的洁白无瑕。
香樟树下,不时传来男女的嬉笑声,紧拥的两人不时驻足,谈星星看月亮……她手舞足蹈开心的像个少女。
直到一片乌云飘过,天空居然下起了小雨。还好出门的时候穿了件西服,我便脱了下来,往她的身上披去,她也不闪躲,羞赧着小脸被我搂进怀里,绕过雨中穿梭的匆匆行人,快速往家走去。
突然的雨来的急来的密险些跌倒在你怀里突然的你贴的近贴的紧险些昏倒在你脚底爱来的急零距离好甜蜜没有闪躲的余地雨淋花的眼睛风吹垮的发型此该爱情最神奇幸福的雨下的急下的密我被定格在原地爱来的急零距离好甜蜜没有闪躲的余地忘了是哪个诗人写的了,浪漫的意境很好的贴合此情此景。回到家中的两人本该是缠绵一场。可我知道此刻还不是时候,男人就该要有所担当,现在正好乘着那特务不在,可以去他住的屋里打探打探。
这也是我们本来来此的目的,所以她只是提醒我要小心点。她则负责帮我观察外面的情况,并以手电筒为信号。
与我而言,爬楼翻窗都是小事情而已,这只是每一个特工的基本技能。
借着对面传来的微光,足以使我隐约看得到手臂长的地方,并刚好能够将自己影藏在昏暗中,加之外面淅沥沥的小雨掩护,我丝毫不担心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沿着书架而过,发现上面尽是一些古典文学书籍,从摆放整齐的位置来看,不像是被人经常翻过。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书,又沿着书架来到床前,随手翻了翻枕头,下面居然塞了几枚银元。
放好了枕头,又走到柜子前,打开了柜子门。好家伙,里面的衣服还挺多,居然有几件还是女人的。害怕弄出明显的痕迹,我只是随手翻了翻衣服,不过令人失望的是,依然一无发现。
在扫视了几个角落之后,我开始心灰意冷起来,心想那么重要的东西,也许是随身携带了或者不再此地,便要退出去。却在一撇间,发现桌子下有一个烟灰缸,引起了我的注意。
烟灰缸里有几根雪茄的烟头,烟头上明显有纸张烧成灰烬的痕迹,我顿时来了兴趣,果然在旁边地上,发现一张残存的白纸,令人惊喜的是,上面还有铅笔滑过的字迹,我赶忙伸出手将纸张小心翼翼的叠好塞进了口袋里……顺着下水管道,翻过窗户我小心的往下攀爬,深怕动作大了弄出什么动静来。
这面墙是在街道后面,刚好前面看不到这里。我落了地刚要往回走,却被一个声音吸引住。
我背贴着墙,小心的往旁边走了几步看了看。这他妈的,居然有人和我一样,在顺着绳子往上攀爬。来人身手矫健,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我估摸着他是不知道旁边有下水管道通到楼上,所以使了钩子和绳子。
幸亏是下了小雨,这会儿,大楼的后面又漆黑一片,要不然这人很有可能会和我打了照面,见他攀爬的速度我心知这是个高手,要真碰面,还真没把握能干掉他,想想我就一阵后背发凉。
不过好在,这会儿那人已经从窗户爬了进去,我乘着这个空档期,也赶紧顺着墙角走了出去。从外面饶了几个巷子,我才假装醉酒模样,踉踉跄跄的从街口楼梯处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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