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思索着。
这怎么帮郢城呢?
自己和郢城,如今是休戚与共。
秦风自然不希望郢城出事。
郢城一旦出事,必然会被清算。而自己本来就得罪了那帮太子党,到时必然也会被清算。
所以,自己得帮郢城拿下直隶经济特区。
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安全。
那时,张书记他们也官升三级。那可和现在不同了。
现在不过是个三四级地级市的府尹,这官职太小了。
随便来个上面什么人,都能压死他们。
但是如果成为直隶经济特区的府尹,那就等同于巡抚了。
那除非朝廷直接来人,否则没人能压得住他们。
那秦风自然也能获得更多庇护。
尤其秦风的工厂,那也是水涨船高。
总之,好处多多。
甚至因为其直隶经济特区的缘故,将其打造成为自己的王国都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这如何是好呢?
如何才能让郢城具备独一无二的条件呢?
秦风思来想去,都没找到什么好的办法。
论经济,远不如北上广深。
论地理位置,也是地处内陆中部地区,也不方便。
论国际影响力,虽然秦风行贿布拉特,让其将第一届联合会杯搬迁到了郢城举办,甚至未来可以一直在郢城举办。
这影响力提升非凡。
但是足球,虽然是世界第一运动。可是在国内来说,影响力还没有那么巨大。
而且,这还没开赛呢。
这都还没举办呢。
这得等到明年3月才行。
可是到了明年三月,那评选都结束了。
到时纵然其影响力巨大,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秦风思索着,如何快速提升影响力,而且,还有一点,那就是必须打造出其自身名牌来。
突然,秦风想到一点。
音乐!
自己的音乐天赋,还有如今在音乐圈的地位,可以将郢城打造成为一座音乐之都。
就秦风所知,全球一共有七座音乐之都。
第一座,也是全球首先想到的,就是世界名城——奥地利首都维也纳。位于奥地利东北部阿尔卑斯山北麓维也纳盆地之中,三面环山,多瑙河穿城而过,四周环绕着著名的维也纳森林。
公元1世纪,罗马人曾在此建立城堡。1137年为奥地利公国首邑。13世纪末,随着哈布斯堡皇族兴起,发展迅速,宏伟的哥特式建筑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15世纪以后,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的首都和欧洲的经济中心。18世纪,玛丽亚·铁列西娅母子当政期间热衷于改革,打击教会势力,推动社会进步,同时带来艺术的繁荣,使维也纳逐渐成为欧洲古典音乐的中心,获得了“音乐城”的美名。
这个哈布斯堡,秦风也曾经打过交道。利用他们将那批华夏需要的机械设备运回了国内。当然,如今的哈布斯堡皇族早就没落了。
不然也不会为了秦风的300万美元,而卖命做一些不那么光彩的事情了。
自然,维也纳的名字始终是和音乐连在一起的。许多音乐大师,如海顿、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约翰·斯特劳斯父子、格留克和勃拉姆斯都曾在此度过多年音乐生涯。
海顿的,莫扎特的,贝多芬的、,舒伯特的、,约翰·施特劳斯的、等著名乐曲均诞生于此。
许多公园和广场上矗立着他们的雕像,不少街道、礼堂、会议大厅都以这些音乐家的名字命名。音乐家的故居和墓地常年为人们参观和凭吊。如今,维也纳拥有世界上最豪华的国家歌剧院、闻名遐迩的音乐大厅和第一流水平的交响乐团。
世界音乐之城,是当之无愧的。
第二座城市,就是博洛尼亚。港台那边也翻译为“波伦亚”,意大利北部城市,位于意大利北部波河与亚平宁山脉之间,是艾米利亚-罗马涅的首府。在山上观城,最世人瞩目的是博洛尼亚的象征物——双塔。这是高低不一的两座方形塔。
博洛尼亚国际音乐节诞生于1982年,是由博洛尼亚文化部发起的一个地区性音乐盛会,节日获得了当地以及意大利一些企业的资助,私人企业的赞助达到了节日预算的百分之七十五。在其二十多年的发展历程中,博洛尼亚音乐节以其独特的题材和曲目选择获得了国际社会的青睐和赞许。以音乐来挑选最完美最合适的演奏家和乐团始终是节日的最大亮点。
其音乐节设置有几大特色板块,比如“伟大系列”,以演奏世界最伟大的作品为典范,“新世界”则把冷门作品为第一选择对象。曾经在博洛尼亚登场的杰出人士有指挥辛诺波里、萨瓦里希、加德纳、布鲁根、穆蒂、阿巴多、演奏家阿卡多、帕尔曼、穆洛娃娃、波里尼、阿格里希等。博洛尼亚市立歌剧院也是意大利的著名歌剧院。
第三座音乐之都就是西班牙的塞维利亚。
塞维利亚没有英伦的那份典雅矜持,没有法国巴黎那般浪漫华贵,没有奥地利维也纳的那种悠然恬淡,但它有山一般的强悍,火一样的热情,歌剧中那个放荡不羁的塞维利亚女郎和英俊倜傥的沙场勇士,深深留在人们的印象中,而火辣辣的斗牛士舞曲,一再让人激动不已。塞维利亚至今仍保留着古城风貌,这里有罗马式、哥特、巴洛克式及文艺复兴式的建筑和花园,享有“花园城市”的称号。这里有优美的吉普赛音乐、热情奔放的佛朗明哥舞和盛大的民间传统节日。
欧洲文学戏剧中的很多故事和人物都是出自塞维利亚。如英国诗人拜伦及奥地利作曲家莫扎特的歌剧中的人物唐璜;法国剧作家博马舍的作品经意大利作曲家罗西尼改编的著名歌剧及奥地利音乐家莫扎特改编的歌剧;法国作曲家比才描写西班牙吉普赛姑娘卡门的爱情故事的歌剧。西班牙大作家塞万提斯的作品中经常提到塞维利亚的街道和房屋的名字,他在这里度过青年时代,不朽的就是在塞维利亚的监狱中完成的,作家最后也长眠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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