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02)下
这时莳田一把抄起莲儿的双腿,像是小儿把尿一样将她抱了起来,肉棍就贴
着菊门深深插在屄洞里,莳田抱起莲儿,走到镜子前,一下下的开始抛耸莲儿,
莲儿此时浑身燥热,起了一阵阵的鸡皮疙瘩,镜子里的人好浪好骚,那是自己么,
夫君的肉棍好粗,插的好深……
莲儿双手捂着脸想看但羞人,想躲又想看,可那一浪浪的快感可没有消失,
一直刺激着她,此番姿势,龟头前压又正好压住那片韧壁,莲儿往后拼命仰着头,
靠在莳田的肩膀上,双手用抓住自己的大腿,小腹此时一阵抽动,肉馒头里涌出
来热辣的尿液,莳田连忙抽出肉棍,抬高莲儿的身体,金色的尿液对着镜子就是
一阵喷洒,真像是孩童把尿一样。
等莲儿尿尽,莳田将莲儿放在桌上,莲儿此时侧躺着,屄洞大开,莳田抱住
她一条丰腿放在自己怀里,再用双腿夹住莲儿另一条腿,肉棍顺着腿根就塞了进
去,侧位肏屄最深了,这是莳田探索出来的。
果不其然,下身耸动只是盏茶的功夫,莲儿的双手就开始乱抓,眼睛阵阵的
翻白,两条有力的大腿打着摆子一样的抖动,莳田等的就是此时,手里抱得更紧,
下身肏的更急,莲儿的极限到了,身子一阵颤抖,大泄而出,张着嘴闭着眼,大
口的喘息,四肢像是被抽了筋,软趴趴的没了力气。
莳田将莲儿抱上床的功夫,她就睡着了,云儿她们看到莲儿夫人这番光景,
连忙端过热水,给已经半昏迷的莲儿擦洗干净。
莳田捏了捏姗姗的鼻子,笑着说:「好了没?我还没好,咱们继续吧。」
姗姗早就回过神了,不过没力气,看着莳田扶起她的腿,挺着肉棍又准备肏
她,姗姗连忙告饶:「以前是有仙儿,我才缓醒得过来,如今就我和莲儿,在被
你弄下去,我非得死了不可。」
「啧……那就先歇息吧,等公主进门,那时咱们再尽兴玩乐。」
听到莳田这么说,姗姗心里就不乐意了,公主就真的那么重要?半响,姗姗
呐呐的说:「要不,你要了云儿她们吧,都这么久了,该收了她们了。」
云儿她们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了这句,佩服老爷真的佩服到五体投地,知道
公主是姗姗夫人的禁忌,就偏偏这么说,夫人没法子,与其让那个公主占了好,
还不如多拉几个帮手,扯住老爷的心。
「云儿,你们可愿意?」,莳田看着云儿她们站在一边『手足无措』的样子,
没来由的想起了公主,心想,都是装相的高人啊。
「奴婢愿意帮着夫人斥候老爷,以后夫人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云儿
几人齐齐跪下表心迹,姗姗点了点头说:「记住你们今天说的就好,起来吧,好
好伺候老爷。」
通房丫头都只着内衬,为的就是方便老爷,四人脱下袍子,里面就是一丝不
挂的。
云儿高挑,霞儿匀称,燕儿纤柔,荷花丰满。他们的身体,莳田虽然看过无
数次,可这是最激动一次,伸手揽过霞儿,捏了捏她的奶头,霞儿跟莲儿差不多,
很怕羞,被老爷这样捉弄也不敢躲,只是脸蛋红的像是要浸血了。
「荷花你真笨~ 对,腿再举高张开一些,这样就不会那么痛了吧。」,荷花
是第三个了。
没办法,莳田胯下之物太过伟岸,云儿还好点,霞儿破瓜之时直接痛晕了,
此时还昏迷不醒,这时轮到荷花了,荷花倒是不错,也应了丰满臀肥耐肏之理,
生生受住了莳田,姗姗在旁实在看不过眼了,就教荷花该如何摆弄,好让屄洞张
大一些,不那么痛苦。
「老爷……老爷,奴家真的受不住了。」,荷花是坚强,可也架不住莳田半
天没射的疯狂,这完全没有温柔,只有打桩一样的硬捅。
「好吧,燕儿躺过来。」,莳田挠了挠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本钱是个负担。
燕儿怯怯的躺在床上,看着老爷一脸郁闷,自己也害怕,柔柔的说:「老爷,
你,你轻些。」
莳田也没什么兴致了,扶着还带着血迹的肉棍,对准燕儿的屄洞用力一塞,
随着燕儿的一声惊叫,莳田抽出肉棍叹了口气说:「今天就这样吧,等你们身子
都好些了再说。」
燕儿眼角含泪,红着脸柔柔的应道:「谢老爷怜惜。」
「你这坏人,得了便宜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姗姗望着莳田的样子,
笑着打趣。
「这那里是便宜,我都要憋死了。」,莳田也郁闷,自打练功勤了,感觉床
上也越来越强,半天射不出来。
「得了吧,等燕儿她们好些,你还不得美死去。」,姗姗没好气的打了莳田
一下,转头荷花说:「我累了,帮我擦洗下。」
看着姗姗说睡就睡的果断,莳田摇了摇头,苦笑着对荷花说道:「你们先歇
一会吧,我去仙儿夫人那里休息了。」
「送老爷。」,四人齐生生的回了句,就各自忙着收拾自己的狼狈。
莳田洗过身子,到了仙儿房间,发现仙儿还没睡,坐在床头拿着一本书,捻
着梅子往嘴里送,莳田笑着问:「怎么还不歇下。」
「你没来,睡不着。」,仙儿看到莳田进房,懒懒的伸个懒腰。
「怎么越来越像孩子。」,莳田上了床,从后面将仙儿搂紧怀里。
「老爷,怎么今晚这么晚才过来啊,有事吗?」
「今天把云儿她们都收了,所以晚了些。」
「嗯?姗姗同意了?」
「她能不同意吗,公主马上要进门了,她还不得找帮手啊。」,莳田想起微
微一笑。
「她呀,都快被你宠坏了。」
「不是我宠的,她性子本就如此。」
「老爷为什么这么说。」
「要是我宠的,她会听我的,可你几时见她听过我的,她只是见不得自己比
别人弱。」
「还是老爷见得多。」,仙儿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姗姗在院里除了对老
夫人尊敬,对谁都是一副唯我独尊的霸气。
「那老爷还由着她?以后家中姐妹多了,怕是要起事端呢。」,仙儿很媚,
此时躺在莳田怀里,语气娇柔更媚。
「没事,万事我把握着,就由着她去吧,管的多了反而要出事。」
「嗯,老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两人在床上轻声聊天,直到三更时分才缓缓睡去——
闲逸的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就到了迎娶公主的日子,整个京城一大早就张灯
结彩一片欢庆,皇家规矩极多,而且自汉以后,公主不是外嫁番邦,就是下嫁平
民,几乎没有嫁给勋卿的例子,而且下嫁平民说是嫁,其实跟招上门郎一样,公
主不出宫,驸马算着日子进宫与下嫁公主团聚,这次居然是让公主嫁出宫去,足
以说明这国公爷在皇帝心里有多得恩宠了。
莳田天都没亮就进了宫,一番倒腾折腾下来,跪了起、起了跪,就没这么累
过,走过最后一段程序,谢了皇恩,这才领着萱儿公主出宫了,十六人抬的撵子,
萱儿公主端坐在上面,像个瓷娃娃一样,随着步撵轻晃,头上珠帘摇晃,莳田看
着直嘬牙。
萱儿很美,妙容干净,为什么说干净,因为男人看到她的脸,除了惊叹貌美,
很难生出邪念,可如今这番绝色,脸上涂脂抹粉只怕不下半斤,一个灵动活泼的
装相高手,活活抹成了瓷娃娃一样的木讷样子。
等到了家中,宾客与家中老小除了老娘,全都跪在门口等着了,等随从太监
扶下萱儿,进了里屋拜过高堂,又由随从引入里屋,这番才算礼成。今天国公府
人山人海,莳田抬头看过去,除了人头就无它物。
流水席一次次更新重摆,宾客这才见少,一顿晚饭足足吃到了二更天,莳田
看着院里忙碌的太监,心里新奇,太监他见过不少了,可家里有太监,这还是人
生第一回,要不是有萱儿公主,家里也不会有太监这种神奇的物种,感觉他们除
了声音有点细,别的跟一般人也差不多嘛。
「老爷,宾客已经走完了,还有什么吩咐吗。」,管家看莳田在院里发愣,
也不去洞房,好奇有此一问。
「哦,都走了啊,没事,你们忙完也早些歇息吧。」,莳田这才寻思要回洞
房。
不是莳田改性子了,不近女色,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那可是当朝公主,
虽说下嫁给他,可人家封号又没有收回去,无论她在皇宫内院排老几,但绝对地
位比自己这国公高。
迟疑着进了洞房,莳田还在考虑要不要下跪下请个安,一想又不对头,如今
自己是娶了萱儿,那自己就是家中老爷,在外可能要反过来自己行礼,可在家里,
自己应该是地位最高的,看着凤冠霞帔的萱儿,莳田拿过秤杆又放下了,根本用
不上,人家头冠上自带珠帘,挑无可挑。
莳田近了身,伸手去撩萱儿的珠帘,将其放在耳后的挂钩上,莳田这番动作,
萱儿也不动,就是瞪瞪的看着他,莳田被她瞪得心里发毛,结巴着问:「公主有
事?」
「本宫在此干坐三个时辰,粒米未进,你说呢?」,萱儿背脊挺得直直的,
手放在腿上,就这样端坐这么久,如果不是从小就有的礼仪教养,是绝对做不到
的。
「呃,公主请稍等,我这就去给你端些吃食进来。」,莳田本想转头喊人,
可一转头发现房里就她两,开玩笑,公主行房闲杂人等谁敢进来,哪怕是过后的
清洁,都是由自己完成的,这叫规矩,免得外人看去,损了皇家颜面。
「公主,这是我让厨子赶出来的,不知道合不合口味。」,莳田看着萱儿细
嚼慢咽,觉得怎么看都美,单说美貌,莳田见过的女人里,没人比得上,若加上
她这番端庄的做派,简直就是完人,或者叫女仙更合适。
看着莳田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萱儿放下手里的筷子,柔声问道:「不知夫
君为何这样看我,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吃了点东西,心情好了点,本宫变
成了我。
「没~ 没不对,公主实在太美了,下官从未见过这样美的人。」
「夫君在家不用如此自称,在家你是家主,我是家属,一切按礼法就好,夫
君贵为国公,让外人知晓这般,恐折了老爷的威风。」,萱儿半大姑娘,那里懂
的这些,都是宫里的长公主教她的,可莳田不知道啊,以为萱儿转了性子,内心
感动坏了,公主就是公主啊,知书达理。
公主知书达理不假,可萱儿不再此列,她岁数最小,皇帝又最是宠她,从懂
事开始就是个混世魔王,宫里那些太监宫女,几乎就没有逃过她的魔掌的,都怕
她怕的要死。这次这么守规矩,还是长公主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折了皇家颜
面,她才生生忍住,不然早就出去找吃的了。
「萱儿,吃饱了吗?要不要撤了。」,莳田看公主这么说,萱儿名字随后就
出口了。
「嗯,饱了,我平时吃的也不多。」
莳田将饭菜端走,到了后院喊了丫鬟放水沐浴,等两人都洗完身子,莳田看
着萱儿,心里这才舒坦点,没了那些腻子呼在脸上,干净的小脸蛋越看越喜欢,
萱儿也架不住他这么瞧,耳根子都红了,从大红袍子里伸手出来揪了莳田一下,
没好气的说:「你瞧够了没有。」
「不够,萱儿你可真漂亮。」,莳田抓住萱儿的小手,青葱嫩指,柔弱无骨,
再看萱儿的容貌,细看脸蛋上还有些细细的茸毛,这样豆蔻的年华,美貌的佳人,
往后就是自己的了。
萱儿抽了两下没有抽出来,就放弃了随他抓着,看了看天色,明月中天了,
萱儿柔柔的说:「夫君,夜深了,我们歇息吧。」
「好咧。」,莳田已经习惯将自己脱干净睡了,多方便啊。
看到莳田赤精着身体,虽说出宫前看过姐姐给的春宫图,知道同房要干些什
么了,可此时还是害怕,不由干干的说:「夫君,你这样睡觉失礼。」
「闺房之乐那里还有那么多礼数,食色性也,说这有礼的,都是假道学。」,
莳田读过几天书,虽说懂得不多,但人在色字当头,都有急智。
「哦……哦……咕噜……」,萱儿胆子肥,在宫里就没她不敢的事,这会盯
着莳田精壮的身子瞅了个遍,看到莳田胯下的巨物,她咽了咽口水,难道世间男
子的阳物都有这般巨大?想来春宫图册里面画的比较委婉了。可这粗如自己手臂
一样的巨物,捅入自己的下身蜜处,那还有活人么,也不知道姐姐是如何受住驸
马的……
莳田上了床将萱儿抱在自己怀里,伸手去拉萱儿红袍上的腰带,萱儿此时羞
极,嘤咛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莳田缓缓扒开萱儿的袍子,粉嫩白皙的皮肤,竹
笋一样俏立的奶子,奶头上立着一颗绿豆一样大小的奶头。
低头再看萱儿的阴丘,上面只有淡黄色的茸毛,莳田惊奇,伸手去轻轻揉了
揉,萱儿紧夹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都绞在了一起,莳田心想,这般豆蔻年纪,
耻毛应该已经成型了才对,好奇的问:「萱儿,你这里的毛怎么是黄色的。」
「我……我也不知……」,萱儿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烫,又接口道:「我
……我问过宫中熟识,说我身体很好,可能这……这耻毛发育较为迟缓。」
「哦。」,莳田应了句,伸出手指捻了捻,细细的软软的,而且很少,聚拢
在阴丘上小小的一个三角形。莳田手里揉着细细的屄毛,探头进袍子,张嘴叼住
了一颗奶头,轻轻的吸了下,好娇挺,虽然不大,但尖尖俏立,像足了雨后冒出
尖尖的笋子。
萱儿上身窄薄纤柔,像是还未长开一样,可这样的弧度到了腰线下就急速扩
张,肥臀高耸,玉腿丰腴,莳田看的明白,萱儿不是发育迟缓,她的下身早已定
型,是再没有长开的余地了,至于屄毛为何不长了,可能是胎里带出来的问题吧。
面对这样一个极品美人,莳田咽了咽口水,单看萱儿单纯的小模样,他真会难以
继续,可要只看萱儿的身子,他真想将她揉碎吞了,上半身纤柔看似羞怯,到了
下身却丰满性感。
莳田将萱儿放平在床上,伸手抬起萱儿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扶着肉
棍在萱儿肉呼呼的馒头上磨蹭,随着剐蹭,萱儿的肉屄被蹭开,水汪汪的屄洞显
了出来,莳田仔细看了看,当真还不一样,萱儿的屄洞口上没有小阴唇,肥满的
馒头缝中间就是一道粉红的口子。
莳田抬头看了看萱儿,此时已经看不到萱儿的样子了,她扯过自己的宽袖,
遮在了自己脸上。莳田柔声说:「萱儿,我来了。」
莳田的肉棍顺着水汪汪的屄肉,顺畅的挤进去一个龟头,顶住一层薄薄的膜
之后,两人同时深深吸了口气,莳田用力往前一捅,萱儿闷哼出声,莳田差点没
有美死~ !这就是天命姹女~ !屄肉极强极韧,一番番的挤压力度让莳田都有些
生疼,萱儿不是没有小阴唇,是她的小阴唇生在靠里面,此时像一个皮圈一样紧
紧钳住莳田的肉棍,这种感觉,只有在走莲儿的菊门时才有。可菊门只是口子上
紧,萱儿却是无一处不紧,屄洞里的韧肉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轮番挤压用力,莳
田连根肏入的肉棍,此时是痛并快乐着,他根本就不用动,就能享受人间极乐。
萱儿的丰臀巨大,长腿匀称丰满,单看下身,让人涌起无边的欲望。上身柔
美,嫩笋娇立,一副细腰因为下身丰腴,显得极细,像是一折就要断了,一张宜
嗔宜喜的俏脸被莳田扒拉显露出来,小脸染上胭脂,由清纯变得妩媚万分,心中
立马又燃起蹂躏的冲动。
萱儿果然不凡,比莲儿还厉害,只是一会,就轻轻扭了扭丰臀,娇娇的轻念:
「怎么不疼了呢,听她们说起,要疼上一夜。」
「那是因为萱儿你不一样,是天女下凡啊。」,莳田亲了亲萱儿的小腿肚子,
引得萱儿蚕宝宝一样的脚趾迅速曲了起来。
「为什么?」,萱儿的好奇心很重,她生在内宫,对很多事并不了解。
「这世上有一种天仙一样的人儿,称为姹女,因为她们与别人不同,下身肉
穴天生变异,男人遇到无不一生难忘。」,莳田仔细的跟萱儿扫盲,反正他也不
用动,下身只管紧紧抵住肉屄,就能快活似神仙。
「那夫君喜欢吗?」
「爱极了,夫君此时好舒服。」
莳田笑着捏了捏萱儿的奶头,轻声问道:「真的不疼了?」
「嗯,麻嗖嗖的……」
萱儿还待形容,莳田抄起萱儿的另一条腿,将她两腿压在一边,肉屄高高凸
起,下身开始缓缓的挺动,萱儿的肉屄如同没有尽头,无论莳田如何贯穿,始终
顶不到那一团嫩肉,莳田不信这个邪,一把翻过萱儿,让她侧躺着,抬起萱儿上
面的一条腿架起,下身用力往前一耸,肉棍连根而没,终于触碰到了,好肥大的
一团肉。
萱儿可是要了命了,破瓜虽然顺利,可第一次行房就被莳田这样肏弄,几抽
之间就抖着肥臀泄了出来,这一泄就像连锁反应,屄肉一顿胡抽乱夹,那团油滑
的软肉阵阵的吸允,莳田受到这样的回馈,瞬间就射了出来,这一射一点都不爽,
甚至让莳田痛的都快喊出声来。
屄肉太紧了,精液根本射不出来,输精管被紧紧压住,一股的精液倒射了回
去,莳田猛的抽出肉棍,余下的精液才喷薄而出,一滩滩的撒在萱儿的身上,萱
儿此时美极,忽然空虚心里像是猫爪,伸手用力扒拉莳田,脸上的表情都快哭出
来了。
莳田看懂了萱儿的表情,等精液射完,扶着肉棍马上塞了回去,这次莳田没
那么温柔了,肉棍下下没根而入,每一次都肏得萱儿的肥臀往上抬起,萱儿不但
受得住,欢叫之声还一浪高过一浪,足足一炷香功夫,莳田第一次肏屄流出了真
汗,不是累的,是热的。
此时莳田翻过萱儿的身子,让她趴在双上,自己坐在萱儿并拢的双腿上,双
手抓住萱儿的丰臀,下身用力往前耸动,萱儿那要了命的肉屄,这个时候才算松
懈了一点,也可能是真的没力气了,萱儿此时全身趴伏,浑身被汗液润了个透,
丰臀中央的菊洞高高嘟起。莳田看着萱儿的菊洞,心想这姹女果然不同,旁人被
肏脱力,菊洞都是微微张开,只有萱儿这菊洞,随着自己越用力,她便嘟起越高,
像是一张小嘴一样。
这时萱儿乏力的双手又一次抓住了被单,屄洞里热浪非凡,随着丰臀用力往
上拱,一股股烫人的白浆从那团嫩肉里喷了出来,浇在莳田的龟头上,麻嗖嗖的
像过电一样的感觉从龟头上直传脑海,莳田一把掐住萱儿的屁股,用力往外掰开,
下身再次用力往前一耸,精液汹涌而出,与萱儿大泄之物混合在了一起,两人几
乎是同时长长舒了口气。
莳田心想,以后要射在萱儿的肉屄里,只能用这种方式了,屄洞上侧的力道
果然小一点,虽然有力,但不如下侧那样恐怖,屄肉紧紧抵住,精管被压都射不
出来,真是痛煞我也。其实这也只能怪莳田肉棍太巨,姹女吸精怎么会让男人射
不出来,射不出来那就不叫吸精了。
半响,莳田抽出半软的肉棍,一滩白浆涌了出来,莳田挺好奇的,不是说吸
精么,怎么喷了出来,转念一想对了,该吸进去的肯定都进去了,余下靠外一些
的,吸不进去肯定会被强劲的屄肉挤出来。
萱儿也爽极了,连手指尖尖都是麻酥酥的,待到莳田抽出肉棍,萱儿长长舒
了口气,这就是房事啊,真的是无比的美妙,就算成仙也不过如此吧。
看着萱儿强挣扎爬起来,想去擦洗一番,莳田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
说:「你初经人事,这会身子都虚脱了,那里还有力气洗浴,我帮你。」
说着也不等萱儿拒绝,打横抱起她来到木桶旁,将她丰臀放在自己的左腿上,
掰开她的双腿,伸手拿过浴巾就着温水给她擦洗,萱儿此时连手指头都不愿动,
羞也羞过头了,也就随莳田去,莳田边给她擦洗,免不了捏捏抓抓,尤其好奇萱
儿的屄洞,看着萱儿不拒绝的样子,莳田伸出手指顺着屄缝捅了进去。
萱儿都快疯了,这是擦的那门子汗,还没等她睁眼去拒绝,就觉下体又被捅
入一物,睁眼一瞅,无力的说:「夫君,萱儿的身子会被你弄坏的,咱们歇息去
吧。」
「萱儿忍忍,夫君让你尝尝另外的滋味。」,说着一手搂紧萱儿极细的腰身,
一手用力挖抠萱儿肉屄的上侧。
莳田的挖抠越来越快,萱儿的屄肉浪动,挤压着莳田的手指,感受那一股股
的挤压力道,莳田真不知道刚刚自己是怎么守住精关的,萱儿终于知道什么叫不
一样的味道了,伸手用力推着莳田,拼命喊道:「快住手……住手啊……!!不
能这样,不能这样做~ !!」
萱儿的小胳膊怎么会是莳田的对手,『滋』……汹涌的尿液溅进木桶,飞洒
四周,随着莳田的挖抠,萱儿放尽了最后一滴圣水,小腰猛的抽了抽。跟着莳田
放手,萱儿『嚯』一下站了起来,对着莳田就是一巴掌,脸上羞愤欲绝,抬手直
指莳田道:「你敢如此羞辱本宫?不怕满门抄斩么?」
萱儿一直记得长公主所说,内务府为待嫁公主发的春宫图,囊括的闺房之乐,
尽可施然,但没有绘上去的,不可越雷池一步,因为自古皇家颜面大于天,如果
万一被外人得知丑人之事,那夫家至少都是抄家灭族,公主自身也会长禁冷宫,
当朝二公主就是教训。萱儿细看过哪些图儿,也比较过哪些怀春宫女在外带进来
的图册,上面动作几乎一样,只是内务府的册子上没有后庭花和品萧,嗯,而且
两册上绝对都没有放尿之羞。
莳田吓死了,挖抠一番就要满门抄斩,真是见了活鬼,连忙跪下说:「下官
不知道身犯何罪,触动那条?」
萱儿转身从衣柜里摸出一本册子丢在莳田面前说:「此册上没有之事,逾越
便是死罪。」
莳田拿起册子翻了翻,别说内务府印刷的真是精美,人物惟妙惟肖,等翻完
一册,心里就凉了,嘴硬道:「下官不知此事,公主也未曾告知,不知者无罪。」
「你有给本宫说话的机会吗?上了床就未停止过折腾,真是罪无可赦。」,
萱儿双手一插细腰,脸上说不出的嘚瑟。
莳田看萱儿这番样貌,心里瞬间明了,萱儿装相他是亲眼见过,当下起身一
把抱住萱儿,将她扔在床上,压住她的身子就开始抽打萱儿的屁股,开口气急的
骂:「你个死丫头,年纪不大,手段不少,这般玩弄夫君很有意思么?」,莳田
气死了,刚刚真差点吓死,下手也是没了轻重,打的萱儿哇哇乱叫,丰满的肥臀
被抽的通红。
「你这个无赖,这般玩弄我,本就该死,你以为本宫骗你吗?你所犯就是死
罪,哼,冷宫就冷宫~ !我要和你一起死。」,萱儿痛的都哭出来了,那里受过
这个罪。
「呃?真的是有罪?」,莳田确认了一遍。
「哼~ 我朝二公主乃皇贵妃所生,后来嫁给平民,只因品了一回箫,被太监
无意中看到,夫家满门抄斩,二公主幽禁冷宫至今。」
「萱儿……萱儿,此事你知我知,你又何苦要为难自己,跟自己作对,夫君
发誓,以后不会再这样行事,一定恪守规矩。」,莳田冷汗才干,这会又出来了,
苍天可鉴,谁知道娶进门的公主,肏起来还有这么多禁忌。
「哼~ 我屁股疼。」,萱儿揉着红通通的屁股,眼泪汪汪的,她可不想进冷
宫,本想吓唬一下莳田,给自己找点颜面,谁知道夫君这么凶,屁股如今火辣辣,
摸上去都烫手。
「夫君给你揉揉,萱儿,你想啊,夫君一家老小也不容易,你看我身上这些
伤,都是从死人堆里闯出来的,如今你刚进门,还没做一天的家中主母,难道就
舍得夫君全家被斩,而你长居冷宫?所以咱们还是把这事忘了,以后夫君一定待
你最好,事事顺着你。」,莳田郁闷至极,可转念又想,萱儿的肉屄让人舍不得
抽出来,只要不触犯那些禁忌,快乐还是无限的。
「你可要记得你刚刚所说之话。」,萱儿看着莳田吃瘪的样子,心里这才快
慰。
「会的会的,萱儿还疼么?」
「疼,你继续揉,我不喊停你不许停。」
「哎……」
莳田揉了半夜丰臀,直到萱儿睡了,这才困极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莳田迷迷糊糊的醒来,在床上赖着,就听到院里争吵之声,
莳田的瞌睡虫被吵没了,悠悠起床走到外屋,进了四进来到后堂,看到内堂里残
羹剩饭撒了一地,到处都是碎碗破瓷,莳田摇了摇还不甚清醒的脑袋,看来昨晚
真的是累了,这么大响动自己居然没听到。
此时萱儿跟姗姗两人在院中横眉冷目相对,衣服上尽是菜汤饭粒,正在各自
运气,莳田皱了皱眉头问坐在一边吃零嘴的仙儿:「这两人怎么了?」
「萱儿想让姗姗服软,姗姗不服,结果就掐起来了。」,仙儿看到莳田,柔
媚的眉目笑成月牙,仙儿以前也是个内强的性子,可自打有了身孕,性子变得柔
和,不争不抢,淡泊得只差身后带上云彩了,所以莳田反而更喜欢亲近仙儿,因
为简单所以舒服……
「啧……萱儿虽然嫁入我家,但身份依然是公主,难道姗姗就这么分不清么,
何况如今她还是正室,怎么这样无理。」
「老爷明理,老爷应该知道姗姗的性子,我开始说了两句,姗姗连我都骂,
干脆我就不管了,坐这里吃果子,看她怎么折腾。」,仙儿真的是一片好心想让
姗姗服个软,从边城到京城,一直就在一起,怎么也有个情分在心里,该说的她
都说了,可姗姗一句滚开,让她气到生烟,干脆坐在一边看热闹。
莳田也是气到冒烟,好容易把这个滚烫的山芋弄凉了,姗姗又去撩拨她,这
是闲自己活得太轻松啊,萱儿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你此时家中老小都在,就算
你家是京城贵胄,可面对公主,连自己国公爷的身份都不够格,何况是商贾之家,
服个软真的就那么难么,自己从朝堂跪到洞房,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她怎么
就理不清这里面的轻重。
「你两这是怎么了?」,莳田走过去,一脸苦笑。
「夫君,臣妾虽然初为人妇,但家中礼数自小就有人规范,难道夫君平时就
没有管教过?才惯得姗姗这样蛮横。」,萱儿是公主之身,所以可以自称臣妾,
莲儿等人是不能这样自称的,除非是浩命夫人。
「哼~ 我蛮横难道蛮横得过你?」,姗姗气坏了,大早敬茶莲儿等人都是只
用行个礼就行,到了自己,萱儿非得让自己下跪,下跪就算了,萱儿只是抿了口
茶,也不喊自己起来,自己跪在地上整整一个时辰,这摆明就把自己当成那只敬
猴的鸡,姗姗也忍了,可等到吃早饭,一家人都坐下了,却听萱儿说要她伺候吃
饭,姗姗那里受过这个气,当时就一碗飞过去了,。
结果早饭大伙都没吃成,莲儿扶着老娘进了内屋,陪着娘说话去了,姗姗和
萱儿两人就开始斗鸡,你看我不顺眼,我瞅你别扭,先是对骂再是飞碗,一桌菜
肴全变成了武器。
莳田听完两人细述,将事情经过弄了个明白,转头对姗姗说:「萱儿是家中
正室又是公主之身,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哼,她是公主,她是正室,我该让着她,可我既不是妾也不是丫鬟,我凭
什么受她这般欺辱,你说过,待萱儿进门,我和莲儿三人在家中是平妻,既然是
平妻,为何要受丫鬟之苦。」
「好个牙尖嘴利的人,平妻说是平,但依然受本宫管制,你不听从本宫,当
然要管教你。」
「收起你的公主范,此时是在家中,你既然已经嫁给他,就算是内院之人,
公主之实早就不该你所有,别拿以前的身份来作威作福,我不是你的太监丫鬟!!」
「你信不信我禀明父皇,将你满门诛杀~ !」
「切,我家中已然死绝,你这般口吻,吓唬孩童还管用,吓唬我?还不够格
~ !」
「哇呀……我跟你拼了~ !」
「来啊~ 谁怕谁~ !」
莳田果断拦住这两只活宝的对殴,开玩笑,这要是传出去,姗姗小命难保,
自己都要跟着遭殃,姗姗的胆子,莳田自认比自己肥了不是一点半点。
「你两够了~ !」,莳田板起脸看起来是很吓人的,毕竟身经百战的人,身
上都带着一股萧杀之气。
两个妮子都被吓住了,说起来两人岁数,一个豆蔻年华,一个二八年纪,都
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无惧的年岁,但心里还是怕恶人的,看着莳田铁青的脸,
额头上暴起的血管,两人心里都有些发颤。
「萱儿虽然已经嫁给我做人妇,但公主之身岂是你说没就没的,你这样口无
遮拦,为家中招来祸害,那时一家跟着你遭殃。」,莳田说完,姗姗哭着就跑了,
萱儿看着姗姗的背影『哼』了一声,脸上笑意盈盈。
「萱儿你虽然并无大错,但此番下去,我府上岂不鸡犬不宁,下午我便进宫,
将事情告知皇上,求皇上另开别院让你居住吧。」,莳田想清楚了,这样丢在一
起,积怨横生,迟早要出大祸。
「别~ !!!」,萱儿虽然无法无天,但装相功夫一流,所以父皇一直以为
她乖巧伶俐,偶尔的过分也只是年岁还小罢了,如果莳田将他所知一五一十全说
了,让父皇知道她的秉性,那她真的要完蛋了,就凭老爷此时在父皇心中地位,
求父皇这点小事,那肯定一求就准了,那什么别院,就是冷宫一样啊,萱儿极聪
明,瞬间就想通了这些,柔声怯怯的说:「夫君,萱儿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这
么任性了,也不会再和姗姗她们作对了,一切都听老爷吩咐行事。」
『呃?』,莳田反应过来,对啊,萱儿不是没有软肋,她的嚣张都是源于地
位,可给予他地位的人却一直被她装相所欺骗了,所以萱儿最怕的就是被皇上知
道她的跋扈。
想通这点,莳田心里舒坦不少,看来是人就有软肋,还好萱儿有怕处,要真
的娶一个完人进门,刀兵不进百毒不侵,那真的才是可悲的生活。莳田笑着问萱
儿:「你真的想明白了?」
「嗯嗯……我以后一定在家听老爷吩咐,尽好本分。」,萱儿头点的飞快,
只要不告诉父皇,一切都好说。
「嗯,那我信你一回,往后家中再有因你作怪起乱,我定会禀明皇上,让你
另行起居。」,莳田发现,吓唬人会上瘾。
「嗯嗯~ 我保证,我保证。」,萱儿保证完之后,迟疑了下说:「可老爷,
姗姗性子难缠,我又是家中主妇,要不要管教,还听老爷的。」
萱儿说的也是实话,姗姗性子太执拗,一言不合转身就走,急了谁都敢骂,
要一直这样下去,家中后院完全就变成她的一言堂,萱儿这个正室形同虚设。莳
田砸了砸嘴巴,以前就是姗姗的一言堂,不过此时多了萱儿,肯定不能再这样下
去了,莳田想了想说:「先晾着她,等她想通了,自然就好了。」
「可要是她一直想不通呢?我这个正室还是让出去吧,反正我拗不过她。」
「婚姻岂是儿戏,她要拗着,就随她拗,我也不想理会了,等她想通了,自
然会来寻你服软。」
「有夫君做主,臣妾就放心了,夫君放心,我决计不会去为难姗姗,只等她
来尊我一声大夫人。」
入夜,莳田沐浴过,看着几进的院子,心里烦乱如麻,家中人越来越多,事
情也多了,莳田在外站了一会,侍妾云儿站在身后看他不动,好奇的问:「老爷
有心事?」
「云儿,你说老爷是不是对夫人太软弱了?」
「不会啊,我听丫鬟说,老爷是最好的老爷了,为人和善,又不会乱罚下人,
对夫人情深义重,在京城里都没有比老爷更好的人了。」
「是吗?」
「是啊,就隔壁袁大人,上次一个侍妾因为多说了一句不应景的话儿,当时
就被打了个半死,据说还不让请大夫,结果活活拖死了。还有街东头的李大人,
家中丢了一个盘子,说是个古董,没找出小偷,结果将府上二十多个内院下人全
沉了江。」
「你呀,就喜欢听些别家的事,往后别那么好事,现在你也是侍妾了,乱说
胡听不好。」,莳田笑着摸了摸云儿的脸。
「是真的呢,老爷平时也不拦着夫人和我们出门,怕我们闲的慌,老爷是天
底下最好的人了。」,云儿笑眯眯的样子,加上脸上有点点小雀斑,显得很可爱
很孩童。
「京里规矩反而少些罢了,你看这条街有那个夫人闲的住,不都隔三差五相
伴出游么,那些破烂规矩,都是狭隘之人用来管制自己家人的,对外人反而大方。」
「但我就觉得老爷最好,最宠我们了。」,云儿不服气的撅了撅嘴。
「呵呵,傻丫头。」,莳田伸了伸懒腰说:「这几天都得陪大夫人,你不用
伺候,可以早点歇着。」
「老爷你真的不去看看姗姗夫人吗?她下午哭的可伤心了。」
「让她晾阵,老这样无法无天怎么行,以前没有大夫人,她可以由着性子来,
可现在不行了。对了,你晚上可以去陪下她,给她说说道理,老爷是心疼她,可
也不能太跋扈了,真的引来雷霆震怒,咱们全家都得遭殃。」
「是,送老爷。」
闲步到了仙儿房门口,发现仙儿也没睡,坐在廊下看月亮,莳田笑着问:
「仙儿在寻思什么?」
「妾身在想姗姗今日哭泣,几时才能得老爷原谅。」,仙儿微笑转头看着莳
田,此时的仙儿比初入东家之时,身上多了份雍容。
「姗姗倒是好人缘,都给她说情。」,莳田奇怪了,姗姗对仙儿那是浪蹄子
来、浪蹄子去,怎么仙儿还给她求情。
「也不是求情,如今仙儿有了身孕,什么事都看开了,争来争去为了几多?
还不是一张床铺一碗口食,争来的又不是自己的,自愿来的才是自己的。」,仙
儿微笑,让莳田心中一软,这样的女子,暖心。
「仙儿真的让老爷越来越喜欢了,本就魅惑万分,往后再加上这番温柔,老
爷看来是在劫难逃了。」,莳田探手摸了摸仙儿的脸蛋,抓住仙儿的手又亲了亲,
柔声说:「不是老爷狠心,姗姗那性子你也知道,不晾下她,她以后就要搭梯子
上房揭瓦了,该让她收敛下了。」
「仙儿知道老爷的心思,但还是想提醒老爷,别晾过了,姗姗看起来要强,
其实最软弱了。」
「嗯,知道了,你早点休息。」,莳田扶着仙儿进了房,这才悠悠去了萱儿
房间。
时间飞快,转眼半月过去了,莳田这半月不是在萱儿房,就是在仙儿那里陪
伴,偶尔去下莲儿那里,也是乘着姗姗不在。莳田心想姗姗这妮子性子可真够倔,
足半月过去,她是不哼不哈,吃饭都是端到屋里,也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想来
也瘦了,端进屋的饭菜几乎就没怎么动过。
「老爷~ 不好了,姗姗夫人上吊寻短见了~ !」,莳田被下人的惊呼炸得一
下蹦起,大声问道:「她在哪儿?」
「就……就在自己房里。」
莳田飞身纵起,越过前堂的围墙,在下人目瞪口呆中飞身到了姗姗房门口,
此时姗姗房门大开,莲儿正抱着姗姗在哭,莳田一看姗姗不动弹的身体,血都凉
了,闪身近前从莲儿怀中抱过姗姗,眼泪哗哗迷了双目,急切的唤到:「姗姗,
我是老爷,你别吓我~ 你别吓我啊~ !」
看着姗姗不动,悲从中来的莳田一把搂紧姗姗,将她紧紧抱入自己怀里,悲
切的喊道:「你个死丫头,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你醒醒啊~ !你怎么就舍得…
…你说你喜欢我告诉你的故事,喜欢塞外的雄鹰,老爷其实给你买了一只回来,
你知道吗?都快训好了哪……你还要架着鹰去欺负别人呢……你怎么舍得……你
这个傻丫头……」
莳田心里痛极,姗姗最粘人,闲时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虽然从来没有正儿
八经叫过自己一声老爷,可情意多重,莳田感觉得到,要不是如此情深又怎会寻
这死路去走。
『唔……』,被莳田越搂越紧的姗姗,此时忽然发出一声轻呼,这如同天籁
一般的声音,喜得莳田一把放开姗姗,瞪着泪汪汪的牛眼看姗姗的眉目,姗姗此
时双眼无力的缓缓睁开,用干哑的声音问:「你这坏人,真的给我寻回来一只鹰
儿?」
「嗯嗯~ !」,莳田将姗姗一把又搂进怀里,伤悲化成狂喜。
「哼~ 你不是不管我吗,就让我去寻我家人,也免得你难做。」,姗姗嘴上
说着,伸手却是紧紧抱住莳田,眼泪朦胧的在他怀里可劲蹭。
「你个死丫头,你说点好听的会死啊,你刚刚可吓死我了。」,莳田抹了抹
眼泪,这家伙死鸭子嘴硬。
「做好事,要我说好听的,下辈子吧。」
「你啊……」
「夫君……夫君心里有姗姗……会为姗姗流泪……姗姗觉得好开心。」,姗
姗这辈子第一次说情话,这绵软天籁,让莳田心都醉了,再跋扈又如何,再嚣张
又如何,我如今身居国公,能护着……
「嗯,这段时间苦了你了,都瘦了。」,看着姗姗尖尖的下巴,本就狐媚的
样貌,这会活脱脱就是一狐狸精,说不尽的妩媚,述不完的怜惜。
「还不都是怪你,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拿着熬鹰的手段来炮制我?」,姗
姗想到那只老鹰,听莳田说过熬鹰的方法,一时也不柔情撒娇了,娇俏的眉头都
皱到一起了。
「??真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安分些。」
「哼,真的?」
「真的~ !」
「好吧,我就算你无心,嘻嘻~ 再抱下我。」
『唔……』,莳田一把搂过姗姗,两人嘴角都还沾着泪痕,就这样紧紧贴在
了一起。
「就这么说好了,你两以后可不能再打架了。」,莳田看着家中两位『仙女』,
心有戚戚。
「夫君放心,萱儿分得清。」
「我也分得清,只要大夫人不再像上次那般羞辱我,我决计不会与她作对。」
「姗姗,那以后我们就共处檐下,一起持家伺候夫君。」,萱儿出自深宫,
世事了解的少,莳田了解了她的弱点,手段一出吓哄一番,萱儿又是保证又是立
誓,生怕自己被关进父皇另造的小黑屋。
「嗯嗯,我以后一定会听你的,你不欺负我,我也不欺负你,我们一起欺负
别人。」,姗姗被莳田宠的无法无天,家中除了娘亲和莳田,谁来都治不了她,
要她服软听话,莳田可是下足了『功夫』从床上到桌上,从镜台到浴盆,直到姗
姗大叫同意了,他才罢手,没法子,姗姗唯一的软肋就是欲望极强,面对欲求不
满的姗姗和欲望平和的姗姗,那几乎就是两个人,欲求不满的姗姗可以让莳田心
生害怕,活脱脱就是一只狐狸精,满足之后又慵懒随意,莳田说的话基本能听进
去。莳田也是觉得自己犯傻,当初抱着姗姗如此一番颠弄,只怕也没有上吊寻死
了。
「萱儿,你说我们要不要斩个鸡头立誓,那样庄重些。」,听着姗姗的话,
莳田差点没噎死,感情自己说的故事,姗姗都记着。
「哈?为什么要斩鸡头啊?」
「英雄好汉做那些分赃聚义的时候,都会这么做,斩大公鸡头,烧过黄纸,
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谁内讧,就会天打五雷轰!」
「好!那就这么办。」,萱儿还有些孩童心性,一听来了兴致,兴致勃勃的
喊来下人去抓大公鸡。
莳田捂着眉头,看着家中两活宝在内院架起香炉,三叩九拜天地,烧了黄纸,
姗姗抓过大公鸡,一刀剁下鸡头的时候,莳田只觉得心里一颤……
莳田的心愿得逞,就随她两去了,他不知道,和好后这对活宝日后有他操心
的。
「姗姗,这酒好难喝!」,萱儿抿了一口鸡血酒,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别怕,别看着,闭着眼一口就喝掉了,没什么滋味的。」,姗姗没喝过酒,
这下脸都红了,小模样说不出的娇憨。
『咕噜~ 』,萱儿一口喝掉碗中酒,伸出舌头直喘气:「好难喝,难怪父皇
不让我喝酒,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嘿嘿……」,姗姗笑了几声,『咣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萱儿一看姗姗,
模样傻傻的笑了几声,晃晃悠悠的就往地上软,看到姗姗摔倒,莳田就过来了,
这时眼疾手快一把抄住萱儿,两个小佳人在怀里,莳田怎么都乐不出来……
从萱儿房里出来,莳田坐回刚刚的位置,看着院里的鸡毛残杯,唤过下人打
扫,自己寻思该去哪里找点乐子,老娘这段时间身体不好,莲儿整日照顾,仙儿
整日在房内外猫着,去寻她也会被赶走,要自己去陪姗姗她们。左右一断,算了,
干脆去找徐国公下棋了,收拾了一番,就听下人通报:「老爷,门口有两位女子
求见,说是老爷的师姐。」
莳田一砸拳头,得,还把这茬给忘了,说要去师父那里一趟的,连忙说:
「快快有请,老爷这便出来。」
到了前院,莳田看到苏青萝和衣玥的样子,心里一紧问道:「师姐,你们这
是怎么了?」
苏青萝和衣玥两人一身风尘,裙摆上斑斑点点,想来是走了很远的路。
「那天师弟你先回来了,师姐寻思既然做了,就干脆将事情做利落点,所以
我们两人留在塞外,帮着何永他们做了些刺杀打探之事,如今塞外事平了,我们
这才赶回来。」
「啊???衣玥师姐,你是说你们一直在塞外杀敌?」
「是啊,师姐说,既然帮你了,就帮实些,反正我们也没事。」,衣玥瞅了
莳田,心里叨叨:「师姐脸皮真薄,自己不好说让我说,什么叫无事,哪怕再无
事,也不会自己找事去干这些事。」
「师姐辛苦,来人~ !赶紧去烧水,让我这两位师姐沐浴。」,莳田几次看
到师姐,都是纤尘不染,知道师姐肯定爱洁。
「不用,我们来只是来问你何事有空,随我去师门一趟。」,青萝表情还是
冷冷的。
「既然来了,就好好歇息下再说,我还得将家中安顿一番才能走啊。对了,
两位师姐里面请,内堂待茶。」
三人来到内堂,坐了片刻,就闻下人通禀水已经烧好了,青萝其实好想洗洗,
可一身衣服又没有换的,洗了也是白洗,莳田像是猜到了青萝的心思,起身说:
「两位师姐尽情沐浴,有下人伺候着,我这便去让内子拿些换洗的衣服送过去。」
看着扭捏的两人进去了,莳田抬腿就傻了,找谁去买衣服?醉倒两人,仙儿
不行,莲儿陪着老娘,转头看了看外面的下人,砸了砸嘴,一转身出门了。
等莳田拿着衣服回来,找了个丫鬟送去后院,心里还在寻思:「青萝师姐的
胸脯那么大,嗯,肚兜应该不小了,衣玥师姐腿那么长,希望裙子别短了,那可
是下摆最长的裙子了。」
女人沐浴很费时间,可以让多数人失去耐心,莳田实在懒得等了,寻来鱼竿
在前庭池塘边钓鱼,大半个时辰左右,青萝衣玥两人才出来,莳田看到两人,连
忙扔了鱼竿迎上前说:「师姐,刚刚我想好了,明日就可以动身。」
「那就好,尽快去也可以尽快回来。」,苏青萝一身紫色锦缎襦裙,外罩绸
缎纹绣比甲,不得不说莳田眼睛毒辣,单看外观,胸脯、腰围、臀围,大小几乎
是贴身至极。
「莳田师弟,这些衣服是你买的啊?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尺寸?」,衣玥一身
白绸衣裙,上锈团花朵朵,纤腰一束,利落风情一样不落。开始进内院就没看到
女眷,到后来送衣服来的是给她们倒茶的前堂丫鬟,衣玥好奇一问,就知道衣服
是莳田从外面买回来的。
「师弟的眼睛毒着哪,这还要问。」,难得苏青萝羞红脸,说完话,转身就
要走。
莳田赶忙拦住问:「师姐要去那里?」
「去投宿。」,青萝红着脸,神情冷淡的很。
「要是做师弟的让两位师姐住到外面去,会让人戳脊梁骨的,还望两位师姐
能留下来,家中让师姐住上一宿的房间还是有的。」
「你家我住不习惯。」,青萝说完也不理莳田,带着衣玥走了,临门口衣玥
还回过头向他做鬼脸。
莳田乘着吃饭一家人都在,就将要回师门的事情说了下,莲儿几人都觉得早
就应该去看看了,要不是师父传道,莳田不知道已经死了几回了,那里还能有这
番功业成就。
转天莳田将一家老小安顿好,出门师姐两人已经在等他了,看着师姐两人都
没骑马,莳田好奇的问:「师姐,你们的马呢?」
「此去一去几千里,骑马还不颠散了架,你家没个车啊。」,衣玥看到莳田
下人牵过一匹高头大马,额头都是黑的,这是准备颠死在路上。
「几……几千里??」,莳田本以为至多千里路,那里知道这么远。
「是啊。」
「不知师门到底在何处?」,莳田从没问过具体地点。
「滇南。」,青萝一句话,莳田差点没吐血了,就算不停留,这来回也得小
三月。
既然已经打算去了,那就走罢,莳田让人牵回马匹,重新唤人拉过马车,三
人坐上马车,这才动身赶往师门。
一番早赶夜宿不表,也亏得国公府的马车硬是要的,一个多月后,三人来到
滇南苍山下一个小镇,莳田三人弃了马车让其在此等候,出了小镇莳田被两位师
姐牵住,在压根没路的山林间穿梭纵身,风餐露宿又是两天这才赶到,莳田看着
眼前群山密林中光杆杆的一栋木楼问道:「师姐,这就是师门所在?」
也难怪莳田纳闷,无论什么门派,都希望广招门徒,名震四海,哪有这样跟
隐居似的。
「师父只收了五个徒弟,你是第五个,因为你还没入师门,所以还算不上,
只能算四个。」,青萝衣玥迈步往木台阶上走,莳田连忙跟上问:「以师父他老
人家的修为,名震四海也不难,为什么不广收门徒,壮大门派呢?」
「师傅以前也在江湖,只是看多了生死,后来就隐居此处潜心修道,偶尔出
江湖行走,也是很少的。」,青萝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莳田应了声,往楼里看了看喊道:「师傅,徒弟来看您了,您老
人家还好吗?」
「你要死啊~ !轻点声,师傅最烦大呼小叫。」,衣玥没好气的拉了下莳田
的衣角。
「哦,师姐,那还有两位师姐还是师兄,现在何处啊?」
「君山丐帮帮主李樟是大师兄,二师兄是青城派客卿长老罗竹雨。」
『咕噜。』,莳田咽了咽口水,看来这两位师兄也是相当好手。
青萝打开大门,一股烟尘的气息铺面而来,青萝感觉到不妙,立马冲上二楼,
莳田见眼前一搂一目了然,中间一张桌子,围着四把一字,墙上挂着一幅苍松,
然后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莳田衣玥两人上楼,就看到青萝手里拿着一封书信,眼角含泪说:「师傅留
信说要去云游,至于何时再回,只怕此生无望,要我们不必等候。」,青萝后面
的话没说,师父要她两跟着莳田,也算有个好归宿,不必枯守在此浪费年华。
莳田此刻死的心都有,一路千山万水,说不尽风尘痛苦,到头来扑个空,师
父就这么不待见自己么……
「师弟,这是师父留给你的。」,看着青萝递过来一封书信,莳田心中一喜,
看来师傅还是心里有自己的,连忙接过来,打开阅读:莳田徒儿,你我虽然有师
徒之实,但无师徒之名,如今你功成名就,也不枉费我教你一回,往后你也不必
以我徒弟自称,免得仇家迁怒于你,连累你家门老小。为师早年行走江湖,闯下
一番名声,可自从你师娘惨死,为师看清世道,为了避开那些无谓的纷争,选了
此地归隐,如今心魔以去,自当云游四海,也不枉人间一回。
至于我为何教你,你可曾记得鱼家老管家,那是我四十年不曾相逢的亲生小
弟,那日你救下他,使我们在河边偶遇,真乃奇缘是了,为师观察你几日,发现
你入青楼不乱眼神,救下鱼家小姐不图报恩,也算传功合适人选,传你功法希望
你能有一番成就,以报救下亲人的恩情。为师既去云游,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师姐,
还望你日后多加照顾,也不枉我们一场师徒情分。
短短几行字,看的莳田呆若木鸡,原来其中还有这么段因缘,转头看着青萝
她两说:「师姐,我们该怎么办?」
青萝和衣玥看完书信,早就哭的跟泪人似的,师父从路边捡回她两,将她们
养大,说是师父其实跟父亲没什么区别,如今被师父留下,感觉自己又像是没人
要的孤儿了,那里还有空理会莳田问话。
「师姐,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回去,我再找人去寻找师父的下落,还有大师
兄,他不是丐帮帮主吗,求他寻人应该不难。」
「你知道什么,师父来去无踪,不想让我们找到,那永远找不到,就算找到
又如何?」,青萝想的透彻,就算找到又怎么样,如果师父真想找个地方留下来,
去那里不好,门下几人都是一方人物。
想是想的通,可心里的痛揪着心一样,第一次离开父亲的孩子,不舍与难受
无法道全。衣玥红着双眼,寻来水盆抹布,仔细擦洗着小楼的个个角落,眼泪已
无声。莳田叹了口气,也去寻来一块抹布,三人谁也没有话说,静静的擦洗,直
到傍晚,小楼里外都被三人擦了个干净。
到了月上枝头,也没心情吃饭,青萝到后院打开一间小屋,从里面搬出来一
坛老酒,独自坐在后院的温泉池边饮酒。
莳田和衣玥两人到后院寻到青萝,也一并坐下,三人看着氤氲的水汽喝着闷
酒,衣玥不胜酒力,喝了两碗下肚,脸就变得通红,柔柔的问莳田:「师弟,你
可知道师傅说我们往后就要靠你了。」
「知道……」,莳田也是心乱如麻,跑来见师傅没见到,这会两位师姐要跟
着自己住进国公府,这天仙般的人儿进了府,就萱儿姗姗那性格,别说是暂住了,
哪怕是路过都不许的主。
看着莳田消沉的样子:「怎么?师弟可有什么不乐意?」
「不是,家里多个人多双筷子而已,两位师姐都是世外的高人,我哪里会不
乐意。」,莳田不知道两人的信件不一样,师姐她们的心中是委身于他,而他的
信中所说只是照顾一番。
「什么叫多双筷子?难道我与师姐真的有那么不好?只配与你做妾?」,只
有纳妾一般说是多双筷子,正室平妻进门那都必须风风光光,衣玥听着莳田说话
就来火了。
「嘎?衣玥师姐,你说啥?你们要下嫁与我?难道是师父说的?」,莳田的
脑袋瞬间开窍,酒性也去了七分,心中烦闷一扫而光,如此倾城之色的两位师姐,
居然要下嫁给自己,那是做梦都只能偶尔梦下的情景。
「衣玥,此事无需多说,师弟妻妾满堂,我两江湖自有去处,何苦去寻这没
趣。」,青萝一通闷酒喝得耳根都红了。
「师姐,你其实早就喜欢莳田师弟了,为什么不敢说呢?」,衣玥喝了酒胆
子也肥了。
「你说什么?住口!」,青萝一把别过脸,懒得理会衣玥了。
「本来就是,你在塞外看莳田师弟的眼神,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
「住口!」,青萝羞到气急,往旁边一推,她可忘了,身边坐的可是莳田,
这一推好大的力气,莳田只觉得身子一轻,条件反射双手乱抓,这一抓扣住了青
萝的手腕,两人同时飞起『噗通』……莳田只觉得温泉水温刚好,真是神仙宝地
啊。
站起身子一抹脸上的水渍,睁眼一瞧登时移不开双目,好大好挺,如果说仙
儿的胸像木瓜,那青萝的就是蜜桃,而且是巨大的蜜桃。青萝不熟水性,此时连
灌了几口水,此时呛得肺叶子都快咳出来了,随着身体咳嗽的震动,一对蜜桃随
着身体蹦蹦跳跳好不欢快。
等青萝咳得差不多,咽了咽口水,抬头就看到莳田鼻孔下挂着两条鲜红的鼻
血,青萝先是一愣,低头看了看莳田的目光所及,羞极之后一掌劈过去,莳田也
是呆住了,完全没有防备,这一掌正中胸口,莳田中掌往后倒,鼻血在半空划着
完美的弧度飘洒。
『咕噜噜』莳田连喝几口水,差点没活活呛死,胸口剧痛让他没有力气挣扎,
这时一只手升进水里将他抄了出来,等再次出了水面,莳田扭头看清是衣玥蹦了
下来,将自己救起,慌乱中自己的手胡抓乱抓,此时一手放衣玥胸脯,一手放她
的屁股上,还下意识的抓了抓,好翘好弹……
饶是衣玥比青萝脸皮厚实,也架不住这厮如同挑逗般的摸抓,等莳田立直了,
没好气的说:「亏我救你,你这样对我。」
「谢师姐,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受控制而已啊。」,莳田这才收回双手,
揉着胸口直喊疼。
「让我看看。」,青萝这时靠了过来,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刚刚那一掌着
实不轻,给没武艺在身的人中了,不死也残,这会也顾不得身上如同裸体了。
青萝心里很中意莳田,觉得他在塞外那番作为,当真是英雄盖世,奈何他妻
妾不少,而且一个女人主动表明心迹,怕日后为人所不齿,所以一直憋着,这会
也顾不得那些世俗事,急急忙忙的解开莳田的衣带。等解开衣衫看到胸口乌青的
掌印,青萝压抑的情绪崩塌了,一把抱住莳田,放声痛哭:「你这个色坯子,你
怎么就不知道躲,要是有个好歹,你让我怎么和你那些家人交代。」
「咝……没事,没事,我皮实。」,被青萝一抱,肥大的蜜桃压在自己胸口
上,莳田痛极又欢喜,个中滋味难以形容。
「师姐,要不要放血?」,衣玥看了看莳田的胸口,也吓了一跳,看状况骨
头是没断,但那掌印太骇人了。
青萝听到衣玥说话,这才惊醒得赶紧处理,免得落下病根,青萝衣玥两人连
忙扶着莳田到了池边坐下,拿过身边的长剑,用剑尖在莳田胸口划了一道,暗红
色的淤血顺着伤口不停的涌出来,直到掌印逐渐变得模糊,淤血渐渐流完变成鲜
红之色,青萝拿过衣玥寻来的金疮药,倒在掌心糊在莳田胸口,又结果衣玥递过
来的布条,一遍又一遍的围着莳田胸口缠绕。
莳田练外家功夫,一身精壮的腱子肉,每次布条围到后背,青萝都像是在抱
着莳田,看着眼前湿哒哒的佳人,莳田完全就没空理会伤口如何,一双眼睛就没
离开过青萝的脸蛋和胸脯,青萝也认命了一样,随他去瞅,反正自己不去看莳田,
就当没看见,只是耳根后烫得紧。
随着布条打结,莳田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搂住青萝,张嘴就吻住了青萝红艳
艳水嫩嫩的小嘴。
『唔~ 』,苏青萝被吻住双唇,猛睁着杏眼,不敢相信莳田会胆子这么大,
下意识又想一巴掌呼过去,可想起莳田胸口的掌痕,挥到半空的手生生止住了,
时间仿佛定格了,青萝背脊紧绷,身段僵硬,保持着挥掌的姿势。
莳田亲了好一会,发现怎么也撬不开青萝的牙关,只好让手多占些便宜,一
手往上一手往下,乘着青萝还在梦中,揉乳捏臀好不开心,只是这份快活还没享
受够,青萝一声尖叫差点把他惊断魂。
「师姐,你声音可真大……」,莳田尴尬的收回双手,指尖还带着青萝的体
温。
「你个色坯子,我要杀了你~ !」,青萝看了看衣玥红红的笑脸,又看了看
莳田,心中几欲抓狂,抓过池边的长剑,看准莳田就戳了过去。
衣玥一看完了,师姐恼羞成怒了,闪身过去拦在莳田身前,几个回合走完,
看着青萝脸上红晕渐消,这才开口说:「师姐,别生气啊,师傅有命,咱么迟早
都是师弟的人,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你别拦着我,让我砍了这色坯子,免得他以后再去祸害别人。」,青萝本
消下来的怒火,听到师妹这么说,一下又冒出来了,师命难违,可想到自己以后
委身之人,居然如此轻浮,往日算是看走眼了。
「师姐冤枉~ !我虽然好色,但那也只是对你们如此,对外人我从未有过孟
浪行为,师姐想想,如今我贵为国公,只要我想,家中妻妾何止三四人而已,一
个知县都是三妻四妾,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莳田也是叫屈不已,看着青
萝招招狠辣,要不是衣玥帮她挡着,只怕是死了好几回了。
「而且我家中女子,个个都是与我情投意合,绝对没有强抢强配的因缘。」,
莳田死的心都有,连蹦带跳的往后窜,奈何青萝越逼越紧,眼看衣玥就要招架不
住了。
「哼~ 你骗的了别人,你骗不了我,还个个情投意合,那公主呢?传闻那可
是皇帝下旨许配与你,难道她与你也是情投意合?」,青萝步步紧逼。
「师姐,那可是皇命,难道我还敢违抗?我当初就质疑了一声,差点就是满
门抄斩,不得已才答应的啊,而且萱儿人品高尚,蕙质兰心,确实与我一见钟情,
并不是那种强摘瓜果。」,衣玥此时被青萝一剑隔开,青萝手中的三尺青锋一转,
架在了莳田脖颈上。
「……」,青萝手不停的颤抖,连着剑身也微微颤动,半响无语后一把扔了
长剑,一脸倔强的转过身子,随后哭声越来越大。
「师姐……」,莳田轻轻唤了声,随后叹了口气,柔声说道:「师姐,我刚
刚所说句句是真,师姐如若不信,随时可以去师弟府上问询,如有半句虚言,不
劳师姐动手,我自杀罢了,两位师姐人中龙凤,冰心玉洁,师弟自知是没这个福
分,我这便离开,也不让你们看着烦心,往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助,师姐尽可去京
城找我,我必定尽力帮忙。」
「你别走啊,你要走了,我和师姐怎么办啊?」,衣玥从小生活在这里被师
父养大,就像是家一样,如今师父不在了,师姐看这样子也要离开此地,一时没
了方寸,伸手拉住莳田,眼泪汪汪其言切切。
「你拉着这个他干什么,占尽了便宜卖完乖,此时要一走了之,你让他走,
免得我等下改了主意,让他血溅当场。」,青萝看着莳田要走,一肚子的怒气。
莳田看了看衣玥,又转头看了看青萝,咬咬牙,死就死。转身走到青萝面前,
看着青萝一脸惊讶,伸手就搂住了青萝的腰身,将她一把扯进自己怀里。青萝缓
醒过来拼命的挣扎,可莳田随她抓咬,不为所动,一手只管搂紧青萝的腰,一手
就去解她的腰带。
青萝感觉自己腰上一松,低头一看挣扎的更起劲了,可内心深处又不忍用全
力,百感交集间,连内里长裙的腰带也被拉开了,一股山中冷风吹在雪白的胴体
上,青萝顿了顿身子,回手搂住了莳田。火热的娇躯贴在自己身上,莳田这会后
怕,连手都开始抖落,青萝是真的对自己动情了。
再次勾起青萝的下巴吻上去,莳田轻松的打开了青萝紧闭的牙关,一番热吻
让周围的温度都高了些,莳田可没闲着,嘴上亲着,手上一层层的剥落青萝的衣
衫,两人激情火热,让一旁的衣玥看的面红耳赤,心想师姐比自己还要胆大,也
不敢再看下去了,蹑手蹑脚的进了小楼。
宽袍大袖脱起来容易得很,一番功夫下来,青萝身上只剩一件水色肚兜,莳
田揉捏着青萝的丰臀,胸前挤压着她的巨乳,两人磨蹭半天,都是气喘吁吁,这
时莳田将青萝一把抱起,将她放在温泉边上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
看着青萝鼓囊的胸脯,莳田伸手去解最后的阻碍,青萝也不拦他,只羞红着
脸颊,将头转到一边,紧紧闭着眼不敢看,随着肚兜的离开,真如莳田一直臆想,
巨大的蜜桃形状,哪怕是此刻躺着,也是高高鼓起。
莳田咽了咽口水,伸手过去抓住一只蜜桃,难怪就连躺着都高高耸立,好有
弹性的奶子,抓在手里像皮冻一样的手感,柔软但韧性十足。莳田越是揉捏越喜
欢,心想自己所爱女子,胸脯最美最诱人者,非青萝莫属啊。
莳田一双大手,将青萝的奶子抓到红肿鼓胀,好像又大了些,这才停下蹂躏,
低头看去,青萝的腰身细嫩有力,宽大的胯骨让细腰显得更纤柔,标准的肉葫芦
身材。耻部的阴毛浓密乌黑,看来茂盛比肩姗姗,乌黑的阴毛衬映着雪白成熟的
胴体,让青萝看起来风情万种,魅惑丛生。
莳田看的都入迷了,脱衣速度今时不比往日,几下就将自己扒拉个干净,用
脚分开青萝的双腿,自己挤了进去,扶着暴涨的肉棍抵在青萝胯下,一手抓着奶
子,一手扶着肉棍,下身用力往前一耸,顺着滑溜的粘液,肉棍捅破一层薄膜,
一击到底。
青萝饶是早有准备,也禁不起这样的生猛,痛的蜷起身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好半响,莳田看青萝的表情渐渐舒缓,试着轻轻抽插了一下,听着青萝忍不住的
娇哼,莳田如闻天籁,也不再忍耐,将青萝双腿压在她的身侧,自己上身低俯张
嘴叼住一只奶头,双手抓着青萝的肥臀,用力的揉捏,下身如同打桩一样的肏弄。
青萝周身丰腴,但腰身纤细,莳田每次用力耸动,细腰都像要被折断一样,
这份一样的快感,让莳田忘记了青萝才破身子,下身耸动一下狠过一下,青萝的
肥臀被冲撞出一波波风骚的肉浪,一对美极的奶子,随着身躯耸动,上下颠簸起
热辣的弧度。
莳田这番爽快,十指深深陷入青萝的肥臀,青萝两只奶头被他轮番吸允,此
时高高凸起,如同两颗朱红的樱桃。此时感受到青萝屄洞深处忽然一紧,阵阵的
痉挛抽搐随之而来,一大股烫人的白浆从里面喷涌出来,浇在龟头上麻麻酥酥极
是舒服。
莳田也不乱动,就这样用力将下身紧紧贴住青萝,享受着青萝高潮大泄而出
的种种快感,等余韵稍停,莳田还想继续肏弄,一直紧闭双眼的青萝,此时转头
看着他说:「你是一定要弄死我吗?还是你忘了,还有师妹呢,你将我接进府去,
师妹就不要了吗?」
莳田一听也不动了,伸手揉捏青萝的奶子,趴在她胸口说:「师姐都是那么
美好,我能得到一人,就已经知足了,从来没奢望过娶你们两,师姐如果不愿意,
不打紧,你说就是了,衣玥师姐也是非凡,说不定以后会有更好的际遇。」
「哼~ 便宜话都让你说了,衣玥看着开朗,其实心思最玲珑,如果不是她护
着撮合我们,你以为你这番能得逞?她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那我去找她,那师姐你先休息下。」,莳田听青萝说完,也知道担心过头
了,连忙起身将青萝抱进温泉。
到了楼里,莳田看到衣玥一人坐在大厅喝闷酒,笑着说:「衣玥师姐,我来
了。」
「你……你真如师姐所说,色坯子一个,你怎么不穿衣服进来了。」,衣玥
正昏昏沉沉,转头一看身后,如同炸了毛的猫咪。
一回生二回熟,莳田也不答话,抢身抱过衣玥,随她如何挣扎也不放,一直
将她抱进了后院,将她放在刚刚青萝躺过的地方。
衣玥转头看了看倚在池边假寐的师姐,又回头看了下莳田,红着脸推搡着说:
「你有师姐就够了,师姐那么好的人,你还想要了我,你怎么如此贪心。」
「因为玥儿也是我心中所想。」,这句玥儿要了衣玥的命了,如同低喃,如
同魔咒。也不挣扎了,随莳田剥开自己的衣裙。
莳田感叹,玥儿真是个妖精啊,肩薄胯窄,娇躯柔弱无骨,一双长腿匀称有
致,比莳田的腿还要长,要知道,衣玥的身子比莳田矮了半个头。随着衣玥羞怯
的扭动,胸口一对娇挺的乳鸽,随着身子微微晃动,让莳田眼睛都看迷了。
妖精分几种,衣玥绝对称得上祸国那种,上挑的眼角,弯弯的黛眉,红润的
朱唇,尖尖的下巴,怎么看都是狐狸精转世,在加上这身段,妲己毛嫔再世也不
过如此。
看着莳田半天没有动静,衣玥被她盯得心里发慌,捂着羞处怯怯的问:「师
弟……师姐很难看吗?」
「妖精一样啊。」,莳田也不待衣玥再说话,抄起衣玥的长腿架在自己肩上,
下身肉棍对准衣玥粉色的肉丘中间,缓缓的挤了进去,直到碰到一层膜状物,下
身才用力往前一耸,连根而没。
莳田吸了口凉气,两位师姐都是妙人儿啊,能完全纳入自己的肉棍不说,里
面的紧缚律动也是各有千秋,青萝律动有力,屄水热辣,衣玥内里就像光滑的肌
肤,肉棍完全感觉不到肉壁,只有阵阵的律动浪过,才知道自己已经是肏了进去,
而龟头前端顶住一团粉粉的软肉,随着律动轻轻的吸允着龟头,述不尽的舒爽。
衣玥随着莳田抽气,反应也与青萝不同,两条玉腿从莳田肩上滑落,像蛇一
样紧紧缚在莳田腰间,小腹一阵颠抖,屄洞里滚滚而出的白浆,显示出她这番已
经泄了,这样的妙人儿,莳田岂会放过,双手抓住衣玥胸口娇挺的乳鸽,下身用
力往前挤压磨研。
衣玥的双腿越箍越紧,莳田也挤压到了极致,衣玥下身三角的毛丛,此刻已
经糟乱不堪,可两人像是在角力,你箍得越紧我越用力,双方都不肯让,屄肉的
律动紧箍和肉棍的膨胀,都到了极限。
随着衣玥一声娇喘,她败了,无限制的高潮,让她虚脱,尿液随着瘫软的屄
洞缝隙往外涌,莳田也是强弩之末,被衣玥尿液一烫,瞬间射了出来,有力的射
精,烫在衣玥那团粉肉上,让她无力的身子,回光返照般的又抽搐了几下。
时间已经过去三天,衣玥的身子这才好了些,她这种天生的媚骨,不是她想
池边那样疯癫,是根本不受控制,就像姗姗的性欲。
「师姐你们真不随我一起回去?」,到了来时的小镇,莳田挺意外青萝的决
定。
「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的要求,我什么时候入府。」,青萝的要求也简单,和
公主争长短,她们也争不过,但她和衣玥必须要有一个平妻,不然都是妾室,那
以后日子没法过。
「你两先随我回去,关起门来一家人,再从长计议啊。」,莳田也是无奈,
家中姗姗、仙儿、莲儿三平妻,再加上正室萱儿,已经是皇恩浩荡,额外册封了,
一般人家加上正室也只能有三妻,多的无论多喜欢,都必须是妾室。
「不,你什么时候能做到我的要求,我们什么时候入府。」,青萝不比衣玥,
主见极强,见莳田一脸抓狂,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当下柔声说:「夫君,我们三
人既然有了夫妻之实,我们自会等你,我想你自有想法,我和衣玥师妹这就先走
了,想先去两位师兄那里一趟,将师父留给他们的东西给送去,到时候我们会在
小楼等你,你几时来接,我们几时便团圆。」
莳田万分不舍,可这事不是他一时半会能解决的,心想只能再去求皇帝开恩
了,这可不是闹着玩,连皇帝的贵妃都有限制,何况自己一个属臣,但不试试怎
么知道不行,大不了再想辙。
三人泪撒千行,不舍百里,最后还是分道而去,莳田坐在车里难受至极,自
打姗姗有过寻死,他对自己的枕边人都格外的在意了,生怕再有什么意外,舍了
谁都心疼。
一路纠结不表,又是一月过去,这会看到京城的城墙了,莳田心里的烦闷也
轻了些,也不知道仙儿她们在家可好。
到了国公府,发现门前人众如墙,莳田纳闷这是在围观什么,心里不由一紧,
难道家中出事了?急的莳田赶忙跳下马车,快步跑到府门口,扒开人群往府里走。
这时有个人眼尖,看清了往前挤的是谁,高声呼道:「国公爷,你可要为我
们做主啊~ !」,当下呼呼啦啦跪倒一片。
「呃?诸位乡亲快快起来,这是怎么了?」,莳田听这话,感觉怎么不对头。
「国公爷,您府上两位女眷,前些日子在城西每日架鹰遛狗,祸害一时,后
来我等寻上门来想要赔偿,这两人却是躲进府内,再也不露面。」
「可有死伤?」,莳田一听脑仁疼,很明显,家中两活宝已经不甘心只是祸
害内院了。
「有的,卖肉刘屠夫被鹰儿啄去了一瓣耳朵,肩上鲜血淋漓至今下不来床,
还有那只恶犬,重伤糖铺掌柜,后又冲至街上,咬伤我等数人。」,这时说话那
人撩开袍子长裤,小腿上的伤口血肉模糊。
「真是混账~ !岂有此理,本国公不在府内,她们就如此行事,实乃不可饶
恕。管家~ !」,莳田看着惨兮兮的众人,心里一路上憋的闷气变成了怒火。
「老爷,有何吩咐?」
「速速去取银子,依伤势轻重赔偿,至于开始说的那个屠夫和糖铺掌柜,你
取千两纹银,亲自给他们送去,就说老爷我御内无方,才有了这般祸事,还望他
们不要追究。」,莳田不这么做不行,万一此事捅到皇帝耳中,那自己肯定没好
果子吃。
「谢老爷~ !」,在那些伤员的高兴送别中,莳田黑着脸进了内院。
「汪汪……!」,刚到后庭女眷院子,一只好大的恶犬,流着哈喇子奔着莳
田就冲了过来。
「好个畜生!」,莳田正一肚子鸟气,看到这恶犬近身扑来,不退反进,一
拳砸向恶犬的脖颈,『咔嚓』一声,恶犬颈骨尽碎,带着风声飞落到了墙角,七
窍流血死了。
「啊……!威武将军!!」,萱儿正好闻声出来,看到自己的爱犬此时死的
不能再死了,一声尖叫过后看清了来人,一脸的悲伤怒容变成了尴尬的笑笑:
「老……老爷回来了。」
「我要再不回来,只怕整个京城都要找上门来!还有一个哪?」,萱儿明白,
莳田说的是姗姗,看着莳田快爆发的样貌,萱儿揪着衣角也不答话。
「你回来啦~ !我好想你~ !」,姗姗说到就到,随后还跟着莲儿和老娘。
「混账~ !嬉皮笑脸,给我跪下~ !」,莳田看着姗姗没事人一样的表情,
心中怒火更甚。
「好容易把你盼回来,你进门就要发威,失心疯了?」,姗姗是真好汉。
「你与萱儿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
「哼~ 不就是咬伤了人么,谁叫他们先惹我的,他们太可恨了,尤其那个屠
夫,居然问萱儿在哪家青楼,以后好去宠她。」,姗姗说完也瞪着莳田,一时间
两人相互运气。
「你看你,身为公主,这身衣服不成体统,一脸脂粉如同墙腻,谁教你的?」,
莳田感觉有点斗不过姗姗,转头找软柿子捏。
「是……是姗姗说,塞外胡人公主都是这身打扮,所以……所以让我也试试,
说好看得紧。」,萱儿忒可怜了。
莳田这才清醒过来,感情姗姗也是衣不蔽体,一身布带状的衣衫,脸上飞龙
走凤,将那漂亮的小脸蛋画得像是庙里的菩萨,气急的吼道:「好的学不会,坏
的一听就懂,都给我过来跪下。」
姗姗看到萱儿过去跪下了,这才不情愿的近前跪下,莳田看着两小媳妇低头
了,心里火气也小了些,想了想张口说:「你两这副容貌到处闲逛,难怪外人猥
琐,可你们也不能放狗逐鹰去报复,那等猛兽悍禽,一个不小心就是伤残,万一
再出个人命,你要老爷我如何向皇上交代?」
「那是活该,我们逛我们的,他们凑过来欺辱,难道还不许我们反抗不成。」,
姗姗理由巨多。
「屁话,你们出门身后跟着的侍卫是摆设?难道不会让他们出手教训?」,
莳田此时听不得狡辩,火气一下又上来了。
「你两先去给我把脸洗了,以后不许涂成这鬼样子,洗完继续给我跪着,我
去看下娘亲。」,莳田决定让这两只多跪会也是好的,打也下不去手,眼不见为
净,转身就往后院走。
到了后院看过老娘和莲儿,又去仙儿那里坐了一会,仙儿如今快临盆了,莳
田就多留了会。出了后院来到前面,抬头一看姗姗萱儿不见了踪影,抬手招过丫
鬟问:「两位夫人呢?」
「姗姗夫人说老爷会害了她的鹰儿,和萱儿夫人去放鹰了。」,看着老爷额
头上暴起的青筋,丫鬟真害怕老爷会一掌劈了自己,刚刚劈狗她可是亲眼得见。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入夜,看到萱儿房间亮起灯火,唤过一个下人问:「珊珊夫人可是在大夫人
房里?」
「是的老爷,两位夫人晚膳都是在房内用的。」
莳田抬腿往萱儿房里走,「看你们两往哪里跑!」
「谁啊?」,听到莳田敲门,萱儿脆生生的在屋内问话。
「我,老爷。」,莳田用力推了推门,发现里面上栓了。
「夫君,臣妾已经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开门!」,莳田听这话好气又好笑,未必明天自己就忘了不成,当下扣门
用了些力气。
「你去找莲儿仙儿啊,我们已经睡了,别敲了。」,听声音,姗姗就站在门
后。
「站开些!」,莳田按住房门,用力往里一推,就听『嘎吱吱』木裂之声,
房门随后洞开。
「你……你要干什么~ !?」,姗姗咽了下口水,亲眼看着木栓寸寸断裂,
都吓傻了,下意识的捂着自己胸口。
莳田也不答话,回身将房门关上,走上前一把抄起姗姗的柳腰,将她丢在萱
儿身边,萱儿此时在床上紧紧抱着被子,看模样都快哭了。
莳田这时甩了甩手上拿着的竹条,笑嘻嘻的说:「你们能躲过几时?下午如
果乖乖跪着,老爷也就不计较了,可老爷一转身,你两就不见了,这是完全没把
我放在眼里啊,再不管教,以后这府上岂不翻了天。」
「老爷,萱儿是无辜的,是……是姗姗一定要我跟着她走的……!」,萱儿
此时也忘了两人曾经烧黄纸斩鸡头了,只愿竹篾别打到自己身上。
「姗姗一说你就走,那老爷让你别动呢?出事就只怨外人,怎么行!?」
「哼~ 要打便打~ 萱儿,别与他说这些,家中他最大,他说什么咱们只有认
命的份。」,姗姗虽然害怕,但嘴硬无比。
莳田也不与她们再说,上前抓住姗姗,撩起她的裙裾塞在腰带上,因为天气
炎热,姗姗里面也没穿衬里长裤之类的遮掩,就一条丝绸短裤,白生生的两条腿
随着身子徒劳扭动,莳田伸手拉下姗姗的短裤,白乎乎的翘臀露了出来。
「你敢打我~ !你会后悔的~ !」,姗姗真的害怕了,可此时被莳田大手摁
住,四肢乱扭像只被大石压住的乌龟一样难以动弹。
「死丫头,还敢犟嘴!」,莳田抬起竹篾就要抽,可看着白乎乎的屁股,砸
了砸嘴,这要是抽坏了可就不美了,随手扔了竹篾,直接用手抽了上去。
「哇……你个混蛋……你个混蛋!!……」,姗姗真英雄,一巴掌下去,随
后就会眼泪巴巴的跟上一句混蛋,莳田气急,这简直就是一颗铜豌豆啊。
「认个错就这么难?」,莳田看着姗姗通红的屁股,上面指印交错,心里真
疼了。
「我没有错,谁要他们先猥琐我和萱儿,敢出言不逊,我就要让他们遭报应
~ !」
「……好~ !你都有理,我错了!」,莳田心里憋闷难受,对这无法无天的
性子,真是束手无策。
「萱儿过来~ !」,莳田看着一旁怯怯的萱儿。
「夫君,你轻点,臣妾身子弱。」,萱儿倒是听话,自己转过身子,颤颤巍
巍的撩起裙裾,脱下自己的亵裤,两瓣肥满的丰臀高高撅起。
莳田咽了咽口水,咬咬牙,伸着巴掌就拍了下去,一通『噼里啪啦』,直打
得萱儿作死的嚎,看着萱儿已经通红的屁股,莳田问道:「你知道错了吗?」
「臣妾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胡乱伤人,万一有哪些不开眼的,自会让侍
卫出面。」,萱儿没姗姗那么豪杰,一打就认错,认错接着犯,这是莳田以后才
知道的……
「你看到没有,这才是认错的态度,你自己想去,上次是有鹰犬相随,如果
没有呢?难道你气急就自己去动手?万一你两有个损伤,那让老爷如何是好?我
公府家人被辱,应该报复,但不是让你们自己亲自上去搏斗,你两弱柳之态,能
打赢得谁?哪怕等老爷回来,再去讨回公道也不迟。」
「才不要,我就觉得有仇当时就报了,那样才解恨。」,姗姗还保持着塞外
边城的豪迈。
看着两人眼角含泪的摸着屁股揉,莳田软了下来,有些内疚的问:「很疼吗?
我都舍不得打,用力很小了。」
「是啊,要是将我两当门板拍,我们早就死了,我们是不是还得感恩戴德你
手下留情。」,姗姗揉着自己火辣辣的屁股,眼中眼泪汪汪。
「臣妾不疼。」,萱儿耷拉着脑袋,擦了擦眼角,说不出的小委屈模样。
「唉……你两真的让老爷又心疼又没辙,明天老爷还得进宫面圣,看皇上如
何责罚我吧。」
「父皇知道此事了?」,萱儿吓得脸都白了。
「怎么能不知,你两放鹰之后,就传旨过来了。」
「皇上怎么会知道这样的市井小事。」,姗姗屁股都忘了揉,惊讶皇帝的神
通。
「还小事?为什么不知道?萱儿下嫁带过来这么多太监丫鬟,总有一些是皇
上的身边人。」
「夫君……臣妾真不知道,不知道父皇会这样。」,萱儿一听还是自己带来
的人监视,一颗心更紧张了。
「老爷知道,明日老爷面圣,会一力担下罪责,你们不用担心。」
「你……你不会被杀头吧?那就算了,让我去,反正我死过一回了,不可怕。」
「闭嘴,你这张乌鸦嘴,没那么严重,但禁闭自省是少不了的。」,嘴上说
的凶,却是伸手揉了揉姗姗的脑瓜,又捏了捏萱儿的脸颊说:「你两啊,以后少
给老爷闯祸了,老爷的颜面这次可是被你两丢完了,知道吗。」
「嗯嗯,知道了。」「臣妾知罪。」
「我屁股好疼,你给我揉揉。」,看着莳田脸上有了笑意,姗姗一脸谄媚顺
杆子上来讨好。
「想都别想,今晚早点歇着,老爷今晚去陪莲儿,你两那里都不许去,自省
一晚。」,莳田说完一人屁股上揪了下,转身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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