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

十九、凌虐(指h)

易茗在片场边的宾馆住了两个星期,把排得紧的几场戏拍完了。她和助理说准备回家住。
她在房间里整理杂物,外面就有人敲门。
是孟丞。男二。绅士、英俊、好脾气,本人的脾气和剧里的人设相差不大。总是给易茗一种错觉。
“我听说你要回家住了。所以就来看看你这个临时邻居。”他的套房在她的隔壁。剧组为了方便,把几个演员的房间都订在一层,方便找人、也方便对戏。
易茗扶着门笑了:“应该我去找你的。星期天晚上多亏你把我扶回来。我才不至于在化妆间躺一晚上。戏杀青了,我请你吃饭。”
“不客气。不过这顿饭还是要吃的。你先拾。我走了。”
那场戏有她喝酒喝醉说胡话的场景,导演讲究,就真的让她喝酒。那个酒是临时找剧组里一个化妆师那里要来的。后劲大,但入口却是酸酸甜甜的,刚开始她还没觉得有什么,那场戏过了,化妆师见她喜欢喝就又给她倒了一小杯。化妆师给她卸完妆,易茗就小口啜着。
助理来的时候酒劲还没上来,她让助理先回去休息。她自己过几遍台词再回去。
易茗经常这样做,助理没在意就回去了。
可剧本看着看着眼睛就花了,头也晕沉。想睡,胃部却有隐隐约约的有灼烧感。她很少喝酒,也只喝过啤酒,还是和宋阳在家的时候。
她趴在桌子上,面上酡红,身上软绵绵的,嘴里打了一个嗝。
孟丞是有东西忘在片场。看见这么晚了,她的化妆间门缝下还透着光。他敲了敲门进去,才看到易茗醉醺醺地瘫在那儿。就把她扶起来架去了宾馆。正好易茗就在他隔壁。
晚上没人,视线不好,易茗醉着,孟丞也着急回去。没有在意宾馆门口还蹲着狗仔。
几张模糊的照片,没名头的报纸。易茗不知晓。经纪公司也不会搜罗这么小的谣言澄清。可却偏偏被宋阳看到了。
易茗出去住的两个星期。
宋阳中间回过一回家。没人来过,果盘里的苹果都皱皮了。他凛了一眼,拿上衣服就走了。
他们不会经常聊天。
一般也都是易茗给宋阳发消息。这两个星期,易茗也忙得紧,自然就没空去宋阳那儿撒娇。所以他们之间算是从她来片场就没联系过。
她回去的路上提前让助理买好食材放在冰箱里,她准备回去讨好宋阳。
她给他发消息:晚上早点回来吃饭。顺便发送了一张她在宾馆里穿着丝绸睡衣的照片。
他没有回。
易茗中午回家。
睡个午觉。
择菜、洗菜、切菜。
她把几个味道比较浓的炒菜先做好。
三点多了。她和助理对了一下最近的行程表。
五点的时候就开始煲汤。她正好沐浴。
宋阳一直没有回复。她吹头发的时候又催了他一遍。
“对了,上次买的西装怎么样。我想看。”发送。
汤上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油脂。天都黑了。易茗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她小鸡啄米似的,头一垂,清醒了一点。
她给宋阳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
“不吃就算了。”她把凉透的菜和汤倒掉。
没有吃饭,她的胃一缩一缩地疼。
屋里黑黢黢的。有开门的声音。
十一点了。她看了一眼手机就闭上眼,面朝外。
宋阳喝了一点酒。比起前几天,他今天喝得算少的。因为易茗今天回来。她不喜欢他身上有味道。
他在乎她的喜好。有屁用。宋阳觉得自己就是浪感情,嗓子口火辣辣的疼。
他摸黑上的床。床边鼓起来一个小包。他看了一眼,脑袋一热,下意识地想揽她的腰。
“别碰我。”易茗生气自己辛苦了一下午。
手没有着落地僵垂在半空,宋阳眼神沾染上冷意。咬着后槽牙。贴近她耳边阴嗖嗖地说:“是我没给钱吗?”
易茗听清他的话。心里倏地一凉。转身撑着胳膊瞪着他:“宋阳。你不要耍酒疯。”
窗外月色很好。顺着窗户洒落一地月光。铺照在两人身上。
宋阳看着面前带着清冷光泽的肌肤。心里的火气确是鼓鼓燃烧。口不择言。荒唐的话也都倾涌而出。
“易茗。你起那种心思。你以为谁都像我喜欢拾烂摊子吗。”他的话让她通体冰凉,眼眶也带着泪。但宋阳没结束。看着她这种样子,他有了自虐的病态快感。他难受,但他要她更难受。他用力拿捏着她的下巴。“你被几个男人睡过了。嗯?”他轻哼。
易茗眼周通红。“宋阳。你说这样的话真让我恶心。”
“恶心?”他笑了笑“行啊。我恶心。可你不照样躺在我身底下叫得快活吗。”
“你闭嘴。”易茗哑着嗓子。
“你现在烦我了。当初跟我出来的时候怎么不烦我?我告诉你,易茗,我还嫌你脏。”
“滚。你滚!”她伸手去推他。
宋阳单手把易茗翻了个个儿,捏住她的手腕,把她困在身下。
他在她耳边冷冰冰地:“他们用手玩过你吗?玩过吗!”他伸手去扯她的内裤。
易茗蹬腿挣扎的。睡裙的吊带被他扯坏一根。布料半挂在后背和前胸。她抖着身子。
她挣扎着。内裤褪不下来。宋阳冷笑了一下。勾开单薄的布料。食指、中指、无名指齐根而入、没有停顿。
甬道干涩窄小,没有前戏,撕扯的疼痛。易茗皱紧了眉头,身子一缩,咬破了下唇、铁锈味在嘴里泛开。“疼。”她呜咽。
宋阳一只手在她甬道内前后进出,一只手反扣住她的手腕。
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像是狮子在撕咬猎物的动脉。
她脸上挂着泪。“宋阳。不要。好疼。”脸被迫压在枕头上。锁骨在床上磨红了。后颈被他咬的红肿而发烫。
他故意没有并紧手指,三根手指撑着软软的肉壁扩张着。指节在进出的时候碾过软肉和穴口,她弓着腰试图缓解疼痛,小穴也被迫分泌液体。
他并不想让她舒服,只想让她疼。带着恶意的。“骚货。你湿了。想高潮吗?”
易茗张口喘着气。穴口一阵紧缩想要排挤出异物。
“看来是想了。”他不着调地笑了。
但手指却一起粗鲁抽出,拉出一根清亮的黏液。断在半空。
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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