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抬头看着天花板也叫上课啊!
和树现在确实是脑中一片空白。而自己上课的模样,想必都被斋云看到了。想
到自己好像被偷窥一样,和树心里不禁感到一阵不快。
还没等和树开口,斋云打铁趁热的说:怎么样,你是要选择继续上无聊的课
呢?还是想知道关于你体质的秘密呢?
不愧是有两把刷子,斋云像是掌握了和树的脾胃,先发制人的正中他的要害。
这样一路问下来,和树几乎无言以对,他感觉自己就要乖乖的束手就擒了。可是,
他心里仍迷惘着,到底该不该跟这个怪老头走呢?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他会不会只是想要引君入瓮,故意把我说得这么不堪
?
好啦!你就别犹豫啦!真是受不了耶!
斋云拉着和树的手,一迳地往校门口走。
等、等一下啦…
和树极力想挣脱斋云的手,可是…
你如果是个男子汉,就赶快觉悟,跟我走!
经斋云这一声斥喝,和树顿时一点反抗能力也没了。
…反正下一堂也不是必修课,姑且听听他要跟我说些什么吧!
当下,和树便决定随着斋云去。
然而,当他来到斋云家时,一阵懊悔之意猛然袭上心头。斋云住的是木造房子
,房屋的基架似乎一碰就会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个废墟。
屋子的玄关处,挂着一个不甚醒目的招牌,上头写着仙道研究所,就像是
告诉大家这地方是有人住的。
但是,即使是和树,在来来回回经过数次,仍一点也没发觉它的存在。
这也可以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呀!
和树不禁发起牢s来。
如果风强一点,这房子可能就被刮跑了。和树不禁为它担心起来。
如同鬼屋般,这里充满着鬼魅之气,让人感觉一进去就出不来了似的。
我究竟为什么来这里?
…这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是打从一开始就有了。
管他的,进去吧!和树心一横,索性跟在斋云的后头进了屋内。
走廊灯光微暗,和树每踏一步,脚底下的地板就不停的嘎嘎作响。
他实在担心,如果再用力一点,地板恐怕就会被踩出一个d来了。和树着实走
得战战兢兢的。
而相对于和树的亦步亦趋,斋云气定神闲,步履缓慢的走着。
这不只是轻重的关系吧!不正是因为有无研究仙道的差别吗?
想着想着,和树好不容易走到屋子最里头的房间。
屋子的四壁,全覆盖一本本的旧书,以整个房子的破旧程度看来,这样一路走
来,地板没塌陷,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这些书看来大部分是中国古书,至于上头写些什么,和树一点也看不懂。
只是,看那书斑驳的外皮,似乎就可以感觉它历经久远的年代。
这古朴的东西,对和树这个门外汉而言,是怎么也无法感受到它的价值。但是
对于内行人来说,这也许就是无价之宝了。
斋云走到房间中央,在一个单人座的老旧沙发上坐下,顺便请和树坐在隔着一
张茶几的对面沙发。
和沙发一样老旧的茶几上,摆了一个半炭化,有点污秽的小箱子。
和树好奇的巡视了周遭,正准备坐下,却发觉斋云的眼睛正往自己全身上下打
量着。
嗯!希望没什么差错。
斋云在和树身上来回打量一阵后,若有所思的说。
什么叫没差错?你别净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解释给我听听吧!
你觉得受欢迎和不受欢迎的人差别在哪?
斋云根本不顾和树满腔的疑惑,继续问道。
嗯!我想是脸蛋、外型、个性之类的吧!
那么,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欢迎呢?
和树顿时哑口无言。
是啊!若以外貌或个性来决定受欢迎与否,以和树的条件而言,拥有一两个女
朋友应该不是件难事。而这时,和树脑中浮现了过往,以怜子为首,曾抛弃过他的
女主角们,分手时所说的话。
虽然分手时各有不同的说词,但似乎有个共同的重点,那就是…
缺少男性的魅力…
听着和树的喃喃自语,斋云也点头表示赞同。
就是这么回事!能不能受到女孩子的青睐,完全看你有没有男子魅力!就算
是其貌不扬,只要有男子气概,同样也能吸引女孩子。
嗯…是有道理,可是…
斋云看着和树,继续说道。
但是,你知道魅力需要有什么要件吗?
被斋云这么一问,和树顿时陷入了沈思。
但是,任他再怎么想,脑袋充其量只出现个性、动作之类肤浅的特质
。而这些恐怕都不是斋云要的答案吧!和树索性说: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想过。
听了和树的回答,斋云莞尔一笑。
答案是性贺尔蒙!
性贺尔蒙?
没错!
就像昆虫或动物,他们在繁殖季节的时候,身体都会释出性贺尔蒙来吸引异
性,这你知道吧?
和树虽然确实听过贺尔蒙这个名词,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把它和吸引女孩子
联想在一起。为此,斋云将贺尔蒙简单的解释一遍给他听。
贺尔蒙日文将它译成引诱物质。最原始的意思就是指,能够吸引同伴
的所有物质。而事实上,贺尔蒙的种类有很多,像是:集合贺尔蒙、警报贺尔蒙、
阶级分化贺尔蒙等。它们在昆虫和动物的世界里,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但是一
般来说,存在动物体中最多的,还是所谓吸引异性的性贺尔蒙。
在人类的视觉越来越发达时,嗅觉反而逐渐衰退。所以,位于鼻子,负责感
觉贺尔蒙的器官,相对的也就慢慢退化。但是它并不会完全退化,只是我们平常没
感觉到它的存在而已。
但是,这和魅力有什么关系呢?
就是因为这样,人类常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释放出贺尔蒙,而不自觉的散发出
自己的魅力。能够强力释放出性贺尔蒙的人,对于异性就会有很大的吸引力。
听了斋云的一席话,和树心中更加的不安了。
总觉得在这样的结论下,自己已归属于毫无魅力可言的一族。
难道就是因为我体内吸引异性的性贺尔蒙的量比较少,所以才不受女孩子的
欢迎?
和树小心翼翼的发问,斋云一听便露出惯常的笑容,指着和树说:你太客气
啦!你身体里的性贺尔蒙根本就没释放出来!
和树当场瞠口结舌。
量少也就算了,没想到答案却是最糟糕的零。
当…当真?
斋云点点头。
当然啦!像你这种体质,在数万个人中只会有一个…这可是非常珍贵的喔!
虽说好似万花丛中一点红般的稀有,但对和树而言,这却一点也不值得庆贺。
虽然在和树的印象中好像有种说法:人类的心能左右贺尔蒙的释放。
而这或许可以让陷入缺乏贺尔蒙窘境的和树带来一线生机。
可是此时此刻,斋云的说法实在太具有说服力,让人觉得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而且,和树之前也曾在某本杂志上,看过一种如何吸引女孩子的推荐香水…
由雄的麝香鹿体内,抽出贺尔蒙所提炼的。
在地球上,人类也是一种进化的动物。其他的动物会受到贺尔蒙的影响,人类
应该也就会受到影响吧!
看着陷入混乱思绪的和树,斋云安慰他说:虽然你到现在还得不到女孩子的
青睐,但是,这种日子不会让你过一辈子的!
虽然斋云在结尾加了这个意寓颇深的注脚,但和树对于目前的处境仍难一笑置
之。毕竟这对于青春年少的他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
和树不禁颓然丧气。
如果真是这样,似乎只有放弃和女孩子交往,其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不,还是有办法!
斋云打开眼前茶几上的小箱子,从里头拿出一块布来。
把这个面具戴上。
面具?
和树从斋云手中接过白布,放在手掌中摊开。这块布似乎可以罩住自己全部的
脸。布的背面有个倒v开口,戴上它活像个戴着面具的摔角运动员。
面具的眼睛和耳朵两个部位,各有开孔,所以还不至令人有压迫感。
而鼻子的地方,弧度刚好吻合,在鼻孔处也有开孔。
嘴巴的地方有一笔直的小开口,所以事实上,如果要开口说话的话,也是很自
在的。面具的颜色微褐中带白,谈不上好看,反而看起来像是历经沧桑般的陈旧。
但是当用手触摸它时,感觉却有如丝绢般,触感极好,也很有弹性,一点都不
像是劣质品。面具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固定的系绳,也许是因为刚好可以浮贴在
脸上,也就用不着了吧!
看来一片素净的面具,没有任何的花纹及装饰。
一套在头上,整个脸就好像完全失去了生气。如果换个材质,搞不好会被误认
为是个死人的石膏脸。和树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面具。
斋云说:这个面具来自古老的中国,戴上它,有助于增强人性贺尔蒙的释出
。
斋云开始缓缓道出面具来由的原委。
最初,是中国北宋神宗御用的。北宋神宗继位后,便发觉了一件事:就是后宫
三千佳丽,对于这位走马上任的皇上,似乎都性趣缺缺,一点争妍斗艳的兴致
也没有。神宗为此懊恼至极,虽贵为皇帝,大可利用权势相,使她们臣服。但这
种做法只会有损皇威,一点也无法展现皇上的魅力。于是,神宗终日为了证明
自己的魅力,万般的苦恼。
神宗的一名随侧,得知皇上的烦恼后,随即请益仙人吕d宾,此事该如何解。
在当时,恐怕只有吕d宾一个人和斋云一样,有所谓性贺尔蒙的观念,甚
至有测知性贺尔蒙的能力吧!
过了两年,吕d宾果真做了一张激发性贺尔蒙的面具。
自此之后,听说后宫三千佳丽,如预期所料,自动的争奇斗艳起来,极尽心力
的讨神宗欢心。而想当然尔,神宗的性生活便开始多采多姿起来了。
后来神宗死后,外敌入侵,北宋灭亡。接着中国陷入一场场的混战中,面具也
就随着战乱消失踪迹了。
当初神宗唯恐面具的秘密走漏,所以严格要求周边的随侧三缄其口。
所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可说寥寥无几,而它的存在遂因此葬送在历史的洪流
里了。斋云为了挖掘这个秘密,费了好长一段岁月。
年轻时的斋云也和和树一样,是个缺乏性贺尔蒙的体质,总是吸引不了异性的
青睐。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非常的懊恼,始终不了解最根本的原因所在。
后来,他为了要传扬南派仙道,必须到中国学习房中术。
南派仙道最著名的道法,就是一种使男女两人能够情投意合的双修法房中术
。修得这个法术,就能清楚知道自己在身体上所欠缺的特质。
在持续修行的过程中,斋云得知面具的传说。
于是,他契而不舍苦苦追寻二十年之后,终于如愿的找出了面具。
这么说来,老爷爷也用过这个面具罗!
和树c嘴问,斋云听得笑弯了腰。
哈哈哈!那当然!我那话儿虽然已经年久失效,但是,现在我仍然可以
让许多的女性大大的满足呢!
所以,为了造福所有男女,我将面具命名为幸福的假象。
幸福的假象…
真是个糟糕的命名!和树想。
但是话说回来,它实际上的效用还是比名字来得重要呵!
这个面具真有如此的神效吗?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想必和树的疑问还有一箩筐吧!
本来嘛!这又不是事先设计好的漫画或电玩的剧情,谁会相信戴上它就能吸引
异性呢?为了解答和树的疑惑,斋云继续说明。对于这个面具,斋云可是花了一些
功夫去研究呢!
关于它的原理、结构等等,斋云可说都了解得非常透彻。
制作面具的仙人-吕d宾,在中国传道无数,可说是个极有名望的仙人,甚至
以创始者之姿被景仰着。要了解这样一个人物的作品,非得像斋云一样累积数十年
的功夫不可。而他也如愿的解开了这个秘密。
斋云不断的分析,大致引导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面具的形状,对于头部的x
道会给予某种刺激的作用,连带促使整个脑部的活化。
在古代的中国,死人及罪犯的脸上都必须覆盖着面具。
而当皇帝开始使用这样的面具时,就必须特意做出有别于一般面具的样子,所
以这张面具的来由不是没有根据的。
戴上这张面具时,体内的潜在能力,会被一股脑地激发出来,不自觉地散发出
比平常强十倍的能量,而这都是因为脑内受到刺激所引起的。
也就是说,一戴上这面具,就会大受女孩子欢迎罗?
没错!在你戴上它的一瞬间,所有的女孩都会拜倒在你的膝下罗!
看斋云说得这么有把握,和树心中反而产生了疑惑。毕竟,他说得实在太笃定
了。说不定,他只是先说说好话,再来就是想办法说服自己,出高价买下这个旧面
具…
斋云看着手拿面具,陷入沈思的和树,开口说:你就试试吧!看看戴上它之
后,是不是会立刻吸引女孩子过来。
可是…
和树心里直觉斋云所说的,实在荒唐可笑。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又有点道理,
不可不信。
怎么样?试试看吧!
斋云试图诱导他。和树看着面具,一边犹豫着。
斋云从沙发站起来,走近和树。
你这家伙,还在犹豫什么!
斋云从和树手中抢走面具,走向他背后,二话不说,将面具一迳地往他头上套
下去。
你,你做什么?
和树试图抵抗着。但斋云丝毫不肯松手,一下子就将面具给牢牢套上了。
而这张叫做幸福假象的面具,戴在和树脸上,竟无需藉任何外力的固定,
异常的吻合,简直就是浑然天成。
对斋云这种强硬的作法,和树生气了。
一点都不舒服!莫名其妙被迫戴上这东西…
和树一边发着牢s,一边试图拿掉面具。但就在这个时候,和树感觉身体发出
了一股燥热。
这、这怎么回事?
感觉到了吧!这就是幸福的假象这张面具产生的效果。
怎么会这么神奇…
和树不自觉的发出了惊叹。
老实说,这种变化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就像是隐藏在体内的一股能量,一
下子迸了出来,充满和树的身体。顿时让他充满了自信,觉得再也没有什么事能难
倒自己了。姑且不论什么性贺尔蒙,对于这张面具,和树几乎已经不再怀疑它的影
响力了。
怎么样?现在相信我说的话吧?
和树用力的点点头。
那么,你就好好利用它吧!不收你钱。
不收钱?
就这么便宜我,一毛也不收?这岂不是太慷慨了吗?
和树确实感觉到它的效果,这种变化就像是被催眠一样,更何况它的效果比起
催眠术,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结果,就算索求个几百万的天价,也是无
可厚非的。
你也太慷慨了吧!
和树直言不讳的说,斋云照例笑了几声。
你别说傻话了,想当初我也是性贺尔蒙的烦恼者呢!这张面具只对体内无法
释放出性贺尔蒙的人有效,不让你这种同病相怜的人用,给谁用呢?
多么合理又体贴的说法呀!和树觉得没有再推辞的理由了。至少,自己也可以
亲身经历一番!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将这面具拿来使用。
斋云脸上堆满笑容,频频点头。此时,和树压根没发觉从斋云眼底,闪现一抹
的诡谲。
4
和树从斋云的家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和老人谈了这么久,学校里大半的课都已结束。
四点的那堂课大概也快要开始了吧!对于怜子的课目表,和树可说是记得一清
二楚。她选了四个小时的必修课,如果没跷课的话,怜子现在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
上。
和树告诉自己此时不做,更待何时,现在就必须戴着面具去见怜子。
他甘冒被众人误认为变态,或有被警察问话之虞,硬是鼓起勇气,一刻也不想
耽误,直往怜子的公寓走去。
怜子住在离学校大约步行十来分钟,一栋十层楼的高级公寓,虽然和树没进公
寓参观过,但是,光从公寓豪华气派的外表看来,他想,住在这里一定所费不赀吧
!一间最便宜的房间,每个月的房租恐怕也要二十万日币呢!
和树最初知道怜子住在这栋公寓里时,不免咋舌。尽管如此,怜子似乎一点也
没有缩减预算的意思。
怜子所使用的东西,不论是身上穿的衣服,或是手里拿的皮包,一概是高级的
舶来品。这不禁令人怀疑:她的钱到底都从哪来的?
当然,在怜子的囊中物里,不乏和树掏钱买的。而其他的东西或许是和他一样
,拜倒于怜子石榴裙下的诸君所呈贡的吧!
和树在公寓附近闲晃着,等怜子回来。
虽然夏天的白昼比较长,然而,过了七点,天色多少也有些灰暗了,而这时仍
未见怜子回来,或许怜子拐个弯绕到其他地方去了。
此时,和树已丧失刚从斋云家里出来的那种兴奋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
不安。而这种不安随着时间,愈来愈沈重。
和树在戴上了面具之后,确实感觉到身体里正产生某种未知的变化。
但是,如果这种变化并没有如预期般释放出性贺尔蒙呢?如果一个搞不好,很
有可能被怜子当作是色狼或是暴徒。万一真的如此,自己不就是落入怪爷爷的唬人
圈套里的冤大头了吗?
正当脑中回荡着各种可能的结果时,和树眼底闪现了怜子的影子。
乌黑秀发及腰的怜子,正从远处翩然走来。丰满的双峰、纤细的腰枝、圆润的
臀部及均匀修长的双腿。怜子一身玲珑的曲线正无言的向众人展示着。
她穿着剪裁合身的绿色丝质洋装,轻踩着模特儿般的台步,吸引了路上所有男
士的目光。然而,怜子似乎压根没注意到和树的存在,迳自往公寓走去。
…事不宜迟,就是现在了!和树心想,若不试试这张面具的功力,或许这种困
窘的情况一辈子也改变不了。
和树当下醒悟:为了突破现状,非放手一搏不可。他从包包里拿出面具,迅速
将它戴上。
好了,出发!
和树催促着自己,断然地出现在怜子面前,怜子被和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
得花容失色,眼睛瞪得像牛铃一样大。
…面具啊!助我一臂之力吧!和树一边拼命地祈祷,期待面具能适时地显现神
蹟,一边不住地凝视着怜子。
虽然仅仅是一刹那的时间,此时的和树,却感觉有如一世纪之长。果不其然,
面具似乎开始发挥功效了。将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视为笨蛋的怜子,突然开始
显现出扭捏不安的姿态。然而,不知是否因为彼此相距数里而有误差的关系,和树
似乎隐约看见怜子脸红了。
和树从来没见过怜子这样的反应。在和树的印象里,打从两人交往以来,怜子
就是一惯地冷漠。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如此赤ll地表现出情感。
难道是面具发功了吗?和树一边惊异于面具所发挥出的威力,一边慢慢的接近
怜子。如果以这种状态持续接近怜子,会有怎样的效果呢?
一丝邪恶的念头悄悄爬上和树的心头,他开始试图缩短与怜子的距离。
怜子害羞的把脸转开,翻白眼珠望向和树。
当两人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时,怜子冷不防地将双手架在和树的脖子上,一下
子将和树抱个满怀。
对于怜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知所措的和树只有一味地向后仰。
或许是不习惯怜子如此热情地拥抱,和树一个脚步没站稳,摇摇晃晃的差点向
后倒下。幸亏适时稳住了右脚,才让身体取得了平衡。
怜子似乎愈见热情,一下子便将整个身体及双唇贴上了和树,接下来便是一阵
的狂吻。然而,原本期待会是一次轻柔之吻的和树,突然惊觉事实与想像竟相差了
十万八千里。
而怜子胸部柔软的触觉,正一点一滴地传递到和树的身上。对于这种第一类
接触,不一会儿,和树便意识到胯下渐渐开始膨胀起来。
察觉了和树的异样,怜子的双唇离开了和树,春意荡样的说:到我的房间继
续吧!
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和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瞬间便毅
然决然展开双臂,迎接美梦降临。
5
怜子住在七楼的一间两房两厅的房子里。两个房间之一当作睡房,而另一个房
间则当作收衣间。
把一个足供一对夫妻外加一个小孩的房子,当作单身贵族的住所,是多么奢侈
的事。然而,这对怜子来说,说不定还太过狭窄了呢!
怜子将和树唤了进来。此时的她,俨然已将幸福的假象当真了。
进到屋内,怜子垂涎欲滴地看着和树。
大概是刚才在电梯那狭窄的空间里,和树身体释放出来的性贺尔蒙刺激到了怜
子吧!怜子湿润的双眼透露着即将爆发的欲望,她不住地扭动身体,像是亟欲压抑
就要从心中跳出来的冲动。
然而,一旦进到屋内,似乎早已不需要什么矜持了。若以单人来说,八坪大的
房间里,角落里的那张床感觉上似乎过大了点。
一进到房间,怜子追不及待地将和树抱紧全身,似乎有意不让两人之间有任何
的空隙。然而,到目前为止,和树紧张的感觉丝毫未减。他着实不知道此时此刻的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好。而此时的怜子,已再度将双唇贴上了和树。她的舌头在和
树的嘴里探索着,直到两片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
刚刚尝到初吻滋味的和树,对于怜子这波强烈的舌头攻势,简直毫无抵抗之力
。然而,怜子依然故我忘形地进攻,似乎完全无视于和树此时的状态。
很快地,两人吻成了唾y交融的地步。
啾啾啾啾…打结的舌头亲吻声,外加交融的唾y声,交织成阵阵声响。
亲耳即闻的缠绵声,从耳朵传达到了大脑,和树感觉阵阵的刺激再度让胯间充
满了血y。
嗯…
在一阵激情地纠缠过后,脱离了和树的双唇,怜子大大地喘了口气说:嗯,
我再也等不及了!
怜子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脱掉上衣。她迅速地脱下上衣,接着是胸罩、裙子
。一下子,身上仅存一件内k的怜子就这么赤ll地呈现在和树眼前了。
完美无暇的雪白肌肤,衬着粉红的双r,眼前俨然是维娜斯再世的女人,不由
得令人眼睛为之一亮。怜子似乎正等待着和树下一步的动作。
然而,丝毫没有经验的和树,想当然对于怜子如此一波波密集的攻势根本束手
无策。
再者,在面对自己倾慕已久的女子,如此坦然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和树脑中早
已一片空白。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木偶,茫然地呆立原地。
相较于茫然的和树,伶于已迫不及待地跪下双脚,迅速地扯开和树裤子的拉链
,一把就将里头直挺挺的那话儿给拉了出来。
而那话儿也早已禁不住诱惑,不听使唤地夺门而出。
等,等一下…
不顾和树迷惘的低唤,怜子热情的目光早已锁定了她的目标。
好棒啊!第一次看见这么雄壮的…
怜子好像呓语一般,双手紧抱着和树的分身。
接下来就将和树的那话儿朝自己嘴边撇过来,接着便用唇亲吻着。
哔咕…从男g前端传来的甘甜刺激,一下子震慑了和树整个身体。不一会儿,
男g前端便勃起了。
这可能也是面具发挥的效果吧!这可是和树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勃起。
霎那间,和树似乎深陷一种错觉,感觉体内所有的血腋已全数倒灌到男g前端
上了…这种直觉的反应未免也来的太快了吧!
当和树正领受着第一次的快感时,怜子的舌头已经迅速地和他的r棒交缠
在一起了。
嗯…
和树享受着来自于怜子灵活的舌头所带来的触感,不自觉的发出呻吟声。
乍见和树舒服的反应,怜子一口气将整个男g前端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不知性经验为何物的和树,当他如此第一次享受着鱼水之欢时,脑中的快感神
经不断地释放着激素。他感觉自己已经距离童贞越来越远了。
而当他一想到自己正被倾慕的对象拥抱着的时候,那种兴奋的程度又更往上一
层了。
和自己以前只能用手z慰比较起来,怜子口、舌熟捻地在男g前端上来回搓磨
,刺激遍及男g前端所带来的快感,简直无法同日而语。
嘶呼,嘶呼…怜子忘形地吸吮着。
这种沈醉的姿态,相较于平常她蛮不在乎的表情,简直判若两人,令人难以想
像。怜子的嘴在和树的男g前端上不断的亲吻着。
这种意y的光景,在听觉、视觉、触觉三者兼备的情况下,和平常看a片时,
只能自我撩慰的感觉,实在有如天壤之别。
不久,快感已经袭及和树腰部四周了。
好、好了,停…
停?
怜子手握着和树的男g前端,不解的看着他。
和树也注意到怜子的表情了。然而,此时的和树,就像个在空中盘旋已久的喷
s机,虽然亟欲停止,却仍拼命散发热情,最后仍难以控制,全力爆发了最终仅存
的一丝精力。
噗滋!当怜子的嘴一离开和树的男g前端,一霎那间,和树一口气将浓浊的白
色jys入怜子的喉咙里。
于是带有一股腥味、微温的jy,一下子充满了怜子的嘴。
不一会儿,便从怜子的嘴边缓缓流出有如白色绢丝的东西。怜子强忍着令人作
呕的腥味,好几次都呛得差点吐出来。然而,一切都似乎无可抵挡。
和树的jy有如他无可抑遏的热情,一下子爆发般的不可收拾。
咕噜噜…黏稠jy的味道,想必和喝果汁的感觉不一样吧!怜子用舌头搅动着
口内的jy,咽下了几口。
嗯!好喝…
怜子脸上露出了愉快笑容,食髓知味似的,不放过任何一滴可能外泄的jy,
用舌头舔舐着双手。
呼…
怜子吐了一口气后,便看着和树那混合着jy与唾y的男g。
呵!太可惜了!
怜子像个见糖眼开的小孩,顽皮地再度一把抓住和树那话儿。
只是这回,不管她再怎么搓揉,和树的男g前端再也不会变大或变硬了。
怜子用舌头将残余在r棒四周的jy一舔而干,然后再吸出残留在男g最前端
的白色y体。
啾!当最后怜子的嘴离开男g的时候,故意发出了一个响声。
我们到床上去吧!怜子说。
怜子坐在床上,双手在背后迂回着,准备解开胸罩的钮扣。一下子,两个丰满
的茹房就大剌剌的坦露在和树的眼前了。由于丝毫未受日光曝晒,茹房的颜色和其
他部位相去甚远。
在距离二十岁还有一年多,正处于青春期的怜子,她那两个年轻的茹房自然是
弹性有加、坚挺傲人。
快点过来嘛!
怜子娇嗲的催促着仍陷于虚脱的和树。对于眼前这个饮涸了自己jy的女子,
她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和树听来都像歌谣般的悦耳。现在的他,就像沈浮在汪洋中
的一艘小船,无可救药的随着流水载浮载沈。
和树像着了魔似的,随着怜子的召唤,走向床边。
你也快把衣服脱下来嘛!
面对怜子娇嗲的女儿姿态,和树别扭的开始动手宽衣。
此时的和树,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般,一股羞耻在心里不安的蠢动着,而和树
似乎感觉自己的心跳正以加速度在进行当中。
他彷佛听见屋里充满着自己的心跳声,而他的脸颊是愈来愈热了。
但是,因为脸上是戴着面具的,所以脸红的情况应该是不会被怜子看见的!只
是,到目前为止,连勃起的那话儿都明白的暴露在外头了,还有什么好隐藏的
呢?更何况,现在的怜子,正以仅剩一条短裤的姿态等着自己呢!
如果不趁现在有所行动,那么,戴着这张面具的原始动机不就荡然无存了吗?
下定了决心的和树,立刻脱下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和怜子坦诚相见。
和树的身上似乎一点赘r也没有。然而,他从来就没有什么特别的运动习惯。
除了高中时代,每天约三十分钟的脚踏车通学外,其他就没有了。
怜子睁着湿润的眼瞳看着和树,对于早已被性贺尔蒙控制住的怜子,眼前这个
l体的和树,无疑是最上等的c药。
和树一步步靠近怜子,慢慢的将她压倒在床上。
被压倒在床的怜子,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开来。
仔细一看,怜子雪白的全身,转眼间变成了带点微红的樱桃色。
好美啊…
和树不禁发出了惊叹声。怜子的l体美,无疑更胜平常。眼前这般晶莹的肌肤
,终将男子的兴奋带到了更高一层的境界。
而此时,因着和树的赞美,怜子的笑容也更加抚媚动人了。
此情此景,和树再也不愿多浪费一秒钟,双手即刻伸向怜子的胸前,开始抚摸
着。
啊…
单单只是如此的爱抚,怜子已禁不住地开始喘息。随着和树轻柔的爱抚,怜子
双峰上的茹头渐渐地突起了。不一会儿,茹头便直挺挺的立起来了。
和树一手感受着怜子茹头硬挺的触觉,一边生硬的搓揉着另一个茹房。
嗯…呵…
怜子随着和树的爱抚,不自觉的喘息着。这种初次触摸的感觉,和怜子口中发
出的爱之声,使得和树的思考再度陷入了胶着。
在这种情境下,对于这次自己的第一次,和树的脑中着实充满了各式各样
的印象。然而,时空一转,回到现实中的和树,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只让自己的脑袋
充满了紧张及兴奋,其他则是一片空白。
…必须再更轻柔些,和树想着。
然而,他的手突然不听使唤,一点力也使不上,一动也不动了。
而怜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种状况。她以为,和树不再动,是因为自己已经觉得
满足了。她觉得和树这样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
…怎,怎么办,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此时的和树俨然陷入了自我的瓶颈,觉得双手实在笨拙得可以,遂沮丧地脱离
了怜子的胸部。
不要!
怜子发出了抗议。这时,和树将脸凑近怜子的胸部,吸吮起左边的茹房。
呵,好棒!
怜子从嘴巴透露出心满意足的欢喜声。
我是怎么了?怎么光是胸部,我就会这么兴奋呢?怜子想着。
大概是受了和树释放出的性贺尔蒙的影响,怜子感觉自己的全身比平常更为敏
感。而和树笨拙的动作,似乎一点也无损于自己的快感。
此时,怜子的s处,早已溢满了爱的汁y,将床单都濡湿了。
怜子兴奋的不能自持,双脚不住地抖动着。然而,仍沈醉于怜子上半身的和树
,对于怜子下半身的变化,压根不会注意到。
…对了,还有下半身!和树像是被当头棒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对于女性的那个地方,不论是在成人电影或是成人杂志等一些市面上贩售
的物品里,仍是属于隐讳的一部份。
以一个仍保有童贞的人而言,那更是一个神秘的国度。想着想着,和树颤抖地
将右手伸向了怜子的下半身,一下子便触碰到了怜子的短裤。
好湿喔…
怜子的短裤早已是汗蜜夹杂,带着湿气的状态了。
当和树将手拦腰放上怜子的裤头时,聪慧的怜子就透析了和树的意图了。于是
,她将双脚伸直,腰部挺起,和树也跟着坐起身,隔着裤子感觉着黏稠的y体,接
着便一口气把怜子整个裤子用力的扯下。
一下子,怜子已经如同初降临世间的婴儿,赤ll的呈现在眼前了。
脱光了下半身的和树,当他整个人缩进了怜子的胯下后,便静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的眼睛动也不动的凝视着怜子的s处。
…在眼前的,实实在在是怜子的本尊哪…和树被一种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撼动
着。
他看着怜子的s处,心想:如此美妙的东西,放弃了岂不太暴殄天物了吗?
然而,在这个被不甚浓密的s处毛发所覆盖的地方,实在令人难以想像里头的
奥秘。但,也并非完全无从得知。
因为,就在s处裂缝的顶端,有一个如豆般的突起,而它似乎在渐渐涨大中。
再者,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外来的刺激,裂缝流出了黏糊糊像汁y般的东西,顿时
染及了被单。
看到此景,和树益加兴奋起来。于是,他很自然地把脸凑近了怜子的s处。接
下来便是一阵吸吮。和树不断地吸吮怜子s处所流的y体,感觉如同在吸食蜂蜜一
样。
啾、啾、啾、啾…
呵!好舒服呀!
被和树用嘴亲吻着s处,怜子的快感似乎到达了最高点,不自觉地发出了阵阵
的呻吟,她用力的将双手抵着和树的头。
就像沈迷于碗中牛奶的小狗,和树忘情地舔舐着从怜子身体释放出来的爱y
。
嘶、嘶、嘶、嘶…
呵、呵,啊…
怜子不断地从鼻子发出甘甜的呻吟声,而和树舔舐爱y的声音更是响彻了整个
房间。和树的舌头似乎就要和所有的爱汁全搅和在一起了。这时,他不知不觉的触
碰到了怜子的花x。
啊!
怜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一下子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和树见到怜子春意荡漾的神情,心想:这里可能就是怜子感觉最舒服的地方了
吧!和树带着模糊的思绪,一边继续爱抚着。
呵…用力…再用力点!
或许是单只有下半身的爱抚,怜子觉得不过瘾,很自然地发出了央求声。但是
,到目前为止,和树已使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极尽取悦之能事。
现在要叫他对于怜子的要求再有任何的回应,似乎已经没有余力了。
不久,怜子回复常态似的,将刚才抵住和树头的双手,一下子全放松脱离了。
她开始用自己的手,胡乱地在两个茹房上搓揉。
啊!好舒服啊!
与其说是爱抚,怜子在茹房上这般狂乱的搓揉方式,简直堪称一种几近疯狂的
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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