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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萧寒低声笑着,拉过薄被把自己的头蒙在里面。
“嗯,有事?”此时的云洁,一个人躺在别墅的楼顶上,吹着凉凉的风,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
“明天我要吃你的秘制排骨,今晚我可是耗了十二分的精神盯着姓杜的男人呢。那家伙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萧寒吃吃的笑着,心想若是让这家伙看见杜思哲进了风轻的房间,会不会立刻拿刀把他杀了?
“你不是自称是轻轻的情人吗?做这么点儿事儿还用得着找我来邀功?”
“充其量我也只是个情人啊,你说我在轻轻那里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不该来你这个正室面前讨点利息啊?你不乐意?你不乐意我去找夏文渊啦……”
“等等。”云洁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略一沉思便点头应道:“好吧,明天中午你来吃饭。”
“说定了啊。”萧寒嘻嘻笑着,挂上了电话。
云洁挂了电话,看着天空低声诅咒了一句:“当我不知道你小子的鬼心思?赚了便宜还卖乖……”
夜风微凉,吹透他身上单薄的衬衣,酒红色的丝绸映着淡淡的月光,风吹过,衣衫摆动,流动着一丝妖艳的光泽。
忽然,他目光流转,头轻轻地一侧,看见别墅门前的公路上,有一辆黑色的宝马疾驰而来,在靠近别墅大门的时候忽然减速,然后慢慢的从门前开过去,一直向前开走。
云洁如有所思,从楼顶上站起来,看了看那辆车子驶去的方向,然后纵身一跃,从楼顶上飞下来落到别墅院子的栏杆上,再度轻轻跃起,踏着公路旁的灌木枝叶无声的向前飞去。
湖边的两颗对生树下,停着那辆刚从门前驶过的车子,有人靠在车门上吸烟,烟头的火星一明一灭,闪烁着宛如静夜里遥远的寒星。
云洁无声的靠近,在对方六尺之外停住。
“你不杀我吗?”夏文渊把手里的烟蒂扔掉,抬脚踩灭,却不回头。眼睛依然看着那两颗对生在一起的树。
“你来这里做什么?”云洁不回答夏文渊的问题,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不干什么,看看风景而已。”夏文渊回过头来看了云洁一眼,又转过头去。
“深更半夜一个人跑这里来看风景?你夏军长真是太闲了。”云洁冷笑,对夏文渊的说法不屑一顾。
“你呢?一个人躺在屋顶数星星,就不闲吗?据说杀手天龙的雇用价格是一小时五百万华夏币,你看一晚上星星损失的钱,够贫困地区培养十个大学生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杀手,还说这些没用的话?那些贫困的挣扎在死亡边沿的人应该是你关心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的也是。”夏文渊终于回过头来,看着月色下一脸冰霜的云洁,沉默良久,方低声叹道:“谢谢你。”
云洁皱眉,不悦的问道:“为什么?”
“谢谢你从小照顾轻轻。”夏文渊的目光无声的锁住云洁。
“我照顾她,跟你没有关系。你说这话,是自作多情。”云洁冷笑。
“她的父亲,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纵然婚约不在,她也是夏家的人。”
“夏家很了不起吗?”
“夏家没什么了不起。但夏家的人也不会看着自家的女儿受人欺负而坐视不管,自然也会对那些有恩与我们的人,说一声谢谢。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夏文渊会尽力而为。”
云洁看着夏文渊冷静的目光,片刻后方说道:“那是你跟轻轻之间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的事我自会处理,不需要其他人帮忙。”
“好,那我自己去跟轻轻说。”夏文渊冷冷的看了云洁一眼,伸手去开车门。
“等一下。”云洁说着,又向前两步走近夏文渊的跟前,“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夏文渊冷峻的目光轻轻虚起,看着云洁眼睛里慢慢汇聚的杀气,沉声说道:“我不想让轻轻为难。”
“那你为何把这个放在她的包里?”云洁左手一抬,手指挽着几圈细细的红绳,红绳下垂着一对龙凤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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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英雄寂寞,对手难求!
夏文渊看着月光中那对莹白的玉佩,心中陡然激起一股怒气。
他原本的意思是把这一对玉佩送给风轻,表示他对她和云洁二人的祝福,同时也向风轻表明他的态度,就算做不成夫妻,他也不会把她当做外人。夏家的传家之物一样属于她,她是夏家的一分子。
只是却想不到这对玉佩落在了云洁的手中,成了他别有所图的象征。
“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夏文渊冷冷的看着云洁,放在车门上的手慢慢的攥成拳头。
一股无形的杀气在月色中慢慢汇集,夏文渊宽大的迷彩装慢慢的鼓胀起来,风吹过去,有飒飒的声响。
云洁的目光更冷,因为是深夜,所以看不清。如果是白天,便可以发现他黑色的眸子在悄悄地变浅,慢慢的变成深褐色,浅褐色,然后继续变下去。他的双眸会在他身体中杀气最重的时候,变成妖冶的红……
“我以她师兄的身份质问你。”云洁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自然不痛快,夏文渊这样问,无疑是把云洁到了死角。可他只是她的师兄,是她的守护神,是为她登上门主之位扫清一切障碍的利剑。
“师兄管的也太宽了吧?”夏文渊冷笑。
此时此刻,二人皆是拔剑弩张,按照高手与高手对决的一般法则,谁先动,谁便有可能最先露出破绽。对手后发先至,输赢只在一瞬间。
夏文渊也是一样。他也在等待。等待云洁露出破绽的机会。
山雨欲来风满楼,乌云压城城欲摧。
两人违背了自然境的常规,只是很随意地彼此对立而战,便若有千军万马的厮杀肃目迎面扑来。
“那也比你强!你不过是个狂妄自大,负心负情的家伙,既然不能让她开心,就别来招惹她!”云洁怒气上冲,说话时已经出手,他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了,从他第一次和风轻飙车然后把她压在车上强吻她那天起。
云洁的拳风潇洒飘逸,挥动起来也很少有呼呼的风声。速度极快,转瞬即至,根本就不会给对手听到响声示警的机会。
而夏文渊的风格和云洁一样,出手软绵绵的,像是个孩童随意推出一拳般,里面仿佛不带一丝力气。可是刚一接触,里面的力道汹涌过来时,便能一个浪峰将对手给淹没。
云洁和夏文渊的拳头撞击在一起,没有像以前那般的出爆炸声,两人的身体几乎纹丝不动。只是拳头稍一碰撞便立即分开,然后就进入了下一轮的交手。
如果此时旁边有观众,肯定会以为这两个人是在闹着玩。这两个货哪像是情敌在打架啊,根本就是玩过家家嘛。你摸我一下,我摸你一下,一幅惺惺相惜,情投意合的贱样只有云洁和夏文渊知道,两人刚才的第一拳碰撞是如何的猛烈。
在两人拳头乍一碰上的瞬间,云洁就知道两人这第一击谁也不能奈何地了谁。然后自己的暗劲儿迅速使出,将第一拳击出的反作用力也再次给推了出去。夏文渊也没有任何犹豫,拳头里也有一道凶猛的新力冲了出来,和云洁地力道撞在一起。他也使出第二重力量将云洁的暗劲儿都给折消了。
其实在这接触的瞬间。两人已经连续攻击了两次。两次斗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云洁的心中,啪的一声闪过一丝耀眼的火花,像是饿狼发现了小白兔一样,带着几分惊喜。
多久没遇见这样强大的对手了?云洁仔细想想,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太闲,也确实需要一个像样点儿地高手来练练招了。不然。以后怕是连轻轻都没办法应付了。
风轻有个强大如妖似地陪练,那个老家伙法华林只要有空都会指点他几招。云洁不努力地话。还真是要被她给超越了。
三角折s,二重暗劲儿一并连击。
云洁通过几次试招了解了夏文渊地大概实力后,身体地步伐开始变地诡异起来。歪歪扭扭地像是醉酒地老汉似地,在夏文渊地前前后后转来转去。每一拳每一掌握挥出,都是化一为二,二重暗劲儿不断连击。
大家都会用二重劲儿又如何?那就看看谁用地更熟练好了。云洁对这方面还是有自信地。
三角的s步伐用以防范,而二重劲暗儿沾着即伤。云洁选择这样的配合套路攻击方式,只要夏文渊稍微反应不上或有一拳一脚架空,云洁都有可能让他吃点儿闷亏。
速度,乃是云洁的强项啊!
云洁的速度一再提高,几招之后已经快到r眼难辨的程度,漫天看去都是他地拳影掌影。像是一股气墙般,将夏文渊地四周给堵的密不透风。再配合他那刁钻诡异的步伐,一时在前,一时在后,时在左。转眼间又跑到了右边,直接让人防不胜防,头痛欲裂。
夏文渊的脸色凝重起来。
他感觉到了压力。而且,还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好多年了,没有人能够给自己这样的感受。就是当年自己挑战上一任特种兵老军长的时候,也没有。
夏文渊的速度也快,至少,在华夏国特种部队里面没有比他更快的了。在云洁前面不断提速的时候,他也有心想试一试他到底能快到什么程度。没想到自己在后面不断地迫给他压力,他竟然能一直快下去。
好!好啊!
夏文渊真想仰天长笑几声,以抒发自己心中的畅快。
云洁可没工夫去想夏文渊在想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状态,一个很奇妙的程度。仿佛天地万物都不存在。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给他压迫感,他的身体轻飘飘的,全身上下充满了活力。
他随心所欲的攻击,只求把夏文渊打倒,让他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为白天风轻一个人在山上锄地的事情出一口气。
夏文渊刚刚避开他侧踢地一脚,然后快速出拳去前面招架云洁新的攻击。
拳头落空。竟然是虚招。
夏文渊心头一惊,身体想向后退,可是感觉背后有劲风传来。再次向前,前面刚才消失的那一对拳头又神奇的出现。
“有点儿意思。”夏文渊的眉头挑了挑,嘴角咧开一丝森冷的笑意。
力贯右臂,从开打以来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状态的夏文渊突然对周围的漫天拳影满不在乎,可是一拳穿过那些影子下的空隙,直击云洁的心脏。
两败俱伤的打法。
即便云洁能够伤了他,云洁自己也恐怖要受到些伤害。
云洁不由得对夏文渊刮目相看了,由三角折s步伐和二重暗劲儿组合而成的必杀局,以快他两倍的速度施展出来,没想到他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破解方法,而且能够在那些虚幻的影子里找到自己的必守之x。
既然你想硬拼,那就硬拼吧。
云洁像是突然遭遇石化般,猛然间将速度停了下来。由极快至静止,不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
“哈——”云洁冷笑着,右拳也直直的向夏文渊的拳头对轰过去。
仍然和之前的对撞一样,没有拳头带起的呼呼劲风和反作用力推动下的后退。
云洁和夏文渊的拳头像是两块高速飞翔的海棉碰撞在一起,外面看起来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儿劲道。可是里面却是波涛汹涌。
第一重力。是力灌手臂后的自然力道。只要是个正常人,随手挥出去一拳头,都能够产生大小不等的劲道。
云洁刚才配合三角折s步伐对着夏文渊狂轰猛炸了大半天,两人的直接碰撞都不下数百次,大多数都是这种最简洁有效的力量使用。
第二重力。是在一重力道使用完毕后,将平时苦修而来的内力快速转换为力道,旧力衰竭,新力突生,达到攻其不备的效果。能够使用二重劲儿的人,内功水平就算没有达到宗师级别,也必定小有所成。当然,这样的力道不是生生不竭的,而是需要时间的酝酿和本身身体的储存。
而三重力量和四重力量只存在于传说中了。大多数练武之人都知道有,却极少有人真正见过。
云洁这次是下了狠心,要让夏文渊吃些苦头。
他的一番急风骤雨般的攻击,夏文渊虽然表面上应付的来,但是云洁感觉的出来,他的拳风已经凌乱了,而且大局观的把握也越来越差。无论谁被这样一个抽风手追着轰一阵子,都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云洁要地就是这种效果。他需要不到一秒钟地时间,巡速力。用三重劲儿将夏文渊击倒。即便夏文渊知道三重暗劲儿地死x,那么短地时间内,也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一重力,两人旗鼓相当。
二重力,两人地拳头极其短暂地被弹开,然后又更加紧密地撞在一起。
轰!
云洁双眼圆睁,身体猛地崩紧,单手握拳猛地朝前平推。来自丹田地力道疯狂涌出,整个身体地力量在这一刻全部都附加到这一只拳头上去了。
夏文渊被这股大力推动,身体踉跄后退了好几步,双脚重蹲,皮靴和地上的碎石磨擦的嘎嘎作响。急忙使了几次千斤坠才堪堪稳住了身形。喉咙里一阵腥甜,有y体要喷吐出来一般。
这一击,让他内脏受伤了。
“不错,这就是传说中神仙也难躲的三重暗力?如果你能使出四重暗劲儿的话。今晚我怕定输无疑了。”夏文渊伸出根手指头抹了抹嘴角,将手指上沾染的血迹给放进嘴里舔了舔。
“如果你就这点儿本事的话,那就让我有些失望了。”云洁淡淡的笑着。在他心中,夏文渊的实力远远要超过他现在所表现出来地。而现在夏文渊除了表现出他的速度和攻击力道之外,并没有特别厉害的东西使出来。难道这个时候他还在藏私?
“好吧,热身结束了。”夏文渊声音沉稳地说道,虽然刚刚被云洁击伤,语调里却是说不出的狂妄。
原来刚才仅仅是热身?云洁剑眉一挑,依然高傲的看着夏文渊。此时正是他渴望大打出手的时候。
一向沉稳地夏文渊突然间大吼起来,双手握拳。身体咔啪咔啪作响,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夏文渊的整个人也像是突然间暴涨了一圈般,腿长脚长,甚至连拳头也大了一些。
当然,这些只是假象。
一个人如果修为到了一定境地,即便本人五短身材,也能给人伟岸无匹高山仰止的感觉。
终于动真格的了吗?云洁的嘴角微微翘起,一脸期待地等待着夏文渊的攻击。
嗡!
夏文渊的攻击方式变了,出拳不再柔中带纲,而是一拳打出,隐隐带有风雷之声。
拳头转眼即致,云洁不再托大跑去硬接。身体使用三脚折s步伐连续三次换位。最后再落回原点。准备从侧面进攻扣住他的臂腕的时候,夏文渊的一脚已经踢了过来。
云洁只得再次闪躲。
他的速度快于夏文渊,可是夏文渊无数次战斗积累起来的作战经验和大局观地把握远胜于云洁。云洁一直想用自己地快速度来引诱夏文渊进入自己的节奏,夏文渊迟迟不肯上当。
从一般人的视线看起来,他们两个一个动作极快,一个动作稍慢,两人属于各打各的,井水不猛河水地感觉。可是云洁知道,夏文渊每出一招。都是在自己必保的地方。在知道自己无法招架的时候。便突然间使出一招两败俱伤的杀招出来。
他打地是好主意,反正特种部队的人身体扛击打能力是变态的。两人同时受伤的话。拖也能把云洁拖死。
卡啪!
正在攻击的夏文渊身体突然间生了一声脆响,云洁正小心警惕的时候,后背突然传过来一阵疼痛,气血翻滚不休,向前踉跄地跑了几步,良久才将体内的恶心味道给压了下去。
怎么回事儿?明明自己缠住了夏文渊的双手,双脚也一直处在自己的严密坚守之下,只要他稍有异动,自己就能立即招攻击。自己的后背又怎么会受伤?
看着夏文渊的双手,云洁心里暗自琢磨着。
夏文渊咧嘴一笑,自然知道云洁眉头轻皱在想些什么。但他绝不会把自己的招式对云洁讲出来,因为那不但不符合他的行为标准,也是对这位号称‘天龙’的顶级杀手的侮辱。
英雄寂寞,对手难求!
他唯有用自己全部的力量来表达对遇到云洁的喜悦和对这个如此年轻却才华横溢的对手的尊敬。
第219章 谁是白痴?!
夏文渊双目圆睁,全身的骨骼再次啪啪作响,脸上战意昂然。双脚以小碎步的形式快速移动,前宫二,后宫四,进四退一,暗合太极y阳之术的怪异步伐使了出来。
这种怪异的步法让夏文渊的腿跟抽风似的,人也变地飘渺起来。之前因为他的粗狂形象,大家都误以为他是个敦厚蛮横型的重力型攻击对手。而当他使起柔劲的时候,却又堪称一代大家。
这次换做成夏文渊主攻。
龙黯四海,配合着诡异的小碎步,攻势如急雨般的落下云洁。
两人打地难解难分。腾挪起伏,姿态万千。两大高手放手一博,不断出现的奇招妙招皆让对方眼前一亮,忍不住暗暗叫好。而战斗的惊险刺激却又让人热血,二人又不得不紧绷着心弦,全力以赴。
……
淡月一觉醒来,在床上翻了个身,慢慢的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先去了洗手间,然后回来拉开窗帘。看看外边天色微明,湛清的天空一碧如洗,太阳还没出来,天空中有鸟儿自由的飞过,恍惚中,好像是天灵脉的神秘守护地一样。
舒心的吐了口气,淡月转身出了房门穿过走廊刚要下楼,却看见云洁的房门半开着,还亮着灯。便以为这家伙一夜没睡,于是叹着气的走过去,想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进门却发现房间里根本没人。大床上洁白的床单整整齐齐,根本没有人睡过的样子。
“糟了。”淡月忽然觉得十分的不妥,急忙回房间换了衣服下楼,一边拿着手机给云洁打电话,一边出了别墅。
云洁的手机响了好久,一直没有人接听。淡月心中更急,便又拨了夏文渊的手机。
一声,
两声,
三声,
……
淡月一边等夏文渊接电话,一边坐进自己那辆蓝色的跑车里,心里暗暗地祈祷着,这两个家伙千万别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
夏文渊终于接了电话,却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淡月焦急的问道:“你在哪里?”
“有事?”此时的夏文渊正躺在那颗对生的大树下,脑袋靠着树身休息。
“天龙有没有去找你?”淡月自然不用绕弯子,一边问一边发动了车子。
“嗯,找了。”夏文渊说着,扭头看了看和他一起并肩躺在地上的云洁。
“他人呢?”淡月更急,这两个冤家见面,肯定是你死我活。
“在这里,放心,还没死。”
“你们……”
“我们都没死。不过……谁也没力气站起来了。”夏文渊咧嘴笑笑,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云洁,白皙的脸上,一双眼睛微微闭着,睫毛很长,脸型消瘦,尤其是半长的卷发和酒红色的衬衣,让这家伙看上去漂亮的跟个女人似的。如果他不做杀手,更适合去做小白脸。
“……”淡月一时不解,不明白夏文渊说的谁也没力气站起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同时给了对方一刀,然后都快死了?
“你要是来找我们,最好带点吃的喝的。我们在那两棵没办法分开的树下。”夏文渊说着,把电话扔到一边。没办法,他的手也没力气了。
云洁睁开眼睛,不屑的看了一眼夏文渊,哼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很了不起嘛?有本事在站起来给我一拳。你能再打我一拳,我就自动退出,离开轻轻去当和尚。”
“靠,你小子有力气说话,怎么刚才不接淡月的电话?”夏文渊闭着眼睛养神,还用说吗,如果真有力气,自己早就起来揍这小子了。
“我没带电话。”云洁不屑的扭过头,再次闭上眼睛养神,希望自己能比夏文渊恢复的快一点,然后能站起来给这个狂妄的家伙补上一拳,把他揍回燕京去,离风轻远远地。
“……”靠,你个j诈的家伙!夏文渊想骂人,但由于考虑到自己的良好形象,还是忍住了。
淡月果然带着吃的喝的来的,当她的车子停在夏文渊的宝马车子旁边时,看着并头躺在大树底下的两个家伙,真是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怎么会躺在这里?难道这草地上睡觉比床上舒服?而且——按照我原来对你们两个的了解,你们难道不应该决斗吗?怎么却跟一对同性恋似的躺在这里亲密?而且看上去好像……一夜没停?”
夏文渊皱着眉头,看着穿一身海蓝套装蹲在自己身边的性感女人,摇摇头,叹了口气,没说话。
“师叔,我们是一夜没停啊。你没看夏军长这会儿动都动不了?不信你问问他,是不是动一下都浑身疼。”云洁满不在乎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夏文渊。反正淡月这女人说话他早就习惯了。
“是吗?”淡月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夏文渊,“夏军长,我们天龙的体力还不错吧?”
夏文渊如果还有一点力气的话,他想他应该是张口喷血的。只是可惜,他真的没有力气了,或者说他正在积攒力气,然后想一跃而起干脆把那个妖孽般的家伙踢进湖里去淹死算了——轻轻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态守在身边呢,万一把轻轻带坏了怎么办?
“师叔,给我喝口水。”云洁看夏文渊不说话,知道出身高官的大少暂时忍受不了淡月的女流氓语言,所以他的嘴角少不得带了淡淡的微笑。好像终于有一件事情胜过他似的,有点小小的得意。
“没有水,一人一包牛奶。”淡月说着,从手中的方便袋里拿出两包酸奶,分别放到二人的手中。
夏文渊叹了口气,用尽了力气抬起手臂,把那包酸奶送到嘴里。
云洁瞥了夏文渊一眼,终于也抬起了手臂。
事实上,夏文渊的体魄强健,比云洁的力气是大了点。不过云洁也清楚自己拼力气最终会拼不过夏文渊,所以在战斗中适当的保留了些。原本他还想着,凭借自己修炼过灵力,或许凭借死灵樽能把夏文渊制服,却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懂得墨攻心法,墨家的‘兼爱天下’把自己的死灵樽里的怨灵化解了大半,原本充沛的灵力被好端端的卸了去。害的他若想恢复死灵樽的灵力,还要跑去坟地那种极y的地方去修炼。
当时云洁那个气啊,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咬夏文渊一口。不过他看看夏文渊脸上脏兮兮的泥土,还是忍住了。
其实二人的力竭也跟饥渴有关。
你想想,有谁拼命拼了一夜,不会饿不会渴?
偏生这两个家伙谁也不肯罢休,一直打到二人都趴在地上起不来为止,然后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的湖水,吃力的咽唾沫,然后互相听着对方肚子里咕咕的叫声,闭目养神。
淡月看二人喝完了酸奶,然后又丢给他们每人一片吐司。然后起身靠在车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根来点燃,慢慢的吸着。
夏文渊的烟瘾立刻被勾起来,不过吃点喝点也的确恢复了一丝力气,于是他动了动,p股往后挪了挪,把后背靠在树上,对淡月说道:“麻烦你,在我车子里把我的烟拿来。”
云洁立刻冷冷的说道:“真不知道轻轻喜欢你什么!你烟瘾这么大——她最烦烟味了。”
夏文渊一愣,转头看着云洁,看了他半晌方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轻轻最讨厌烟味了。”云洁狠狠地白了夏文渊一眼,目光怨毒无比。
“不是,前面那句。”
“我说你那么大的烟瘾!”云洁把刚恢复的所有力气都吼了过去。
“不是,再往前……”
“没有了。”云洁知道夏文渊的意思,偏偏不如他所愿。
“你怎么就肯定她喜欢我?”夏文渊忽然转身,抓住了云洁的肩膀处的衬衫。
“你是白痴吗?”云洁抬手把夏文渊的手打掉,转过头去闷闷地闭上眼睛。
“……”夏文渊愣住,一遍遍的问自己,我是白痴吗?
淡月终于抽完了那根烟,便懒懒的站直了身子,好笑的看着两个人:“你们两个可以站起来了吧?”
“唔——”云洁试了试,虽然已经有些力气,但站起来还有些困难,于是对着淡月伸出手说道:“师叔,拉我一把。我可不要再跟这个白痴继续呆下去了。”
淡月摇摇头,伸手把云洁拉起来,然后半扶半抗把他推进自己的车子里。方回过身来看夏文渊。
“呃……我……不用了。我要在这里躺一会儿。”夏文渊笑笑,眼睛里闪过狡猾的神采。
“嗯,那你保重。附近应该没有什么狼虫虎豹之类的东西,大不了会有野兔什么的路过,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淡月点点头,转身上车带着云洁离开。
夏文渊看那辆蓝色的跑车消失在绿树之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出去。
风轻早就醒了,只是扣子还在睡。所以她也躺在床上不动,只闭着眼睛胡思乱想。想来想去,又想到了夏文渊身上去。
忽然电话铃响,她急忙转身拿起电话,怕再响下去惊醒了扣子,看也不看便摁下接听键。
“喂?”夏文渊想不到风轻接电话接的这么快,心里一阵窃喜。
“……”风轻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忙拿开电话看了看号码,确定是夏文渊没错,方又放回耳边,小声问道:“有事?”
“你在哪儿?”夏文渊听见风轻的声音,便如一道甘泉流进心里,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
“我陪孩子睡觉。”风轻看了看依然熟睡的扣子,随口说道。
“孩子?”夏文渊急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切的问道:“谁的孩子?”
风轻听夏文渊前面还有气无力的,一听说孩子便立刻来了精神,便忍不住笑了。
“轻轻,你在哪儿?”夏文渊听风轻笑,感觉自己似乎是误会了,又放缓了声音问道。
“我在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风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淡一些再冷淡一些。从心里一遍遍的劝自己既然不能和他在一起就不要给他希望。
“我是想告诉你,我被云洁打的走不动了,躺在你别墅附近的那个湖边上等死呢。”夏文渊继续有气无力的靠在树上,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目光比树叶间透下的朝霞更灿烂。
“什么?”风轻一愣,有些着急。忙从床上下来,悄悄地走出房间,到外边的客厅里,方继续问道:“你和小师兄打架了?”
“是啊,他不愧是超级杀手。武功出神入化,还能驱动灵力……”夏文渊说着说着,声音继续小下去。
“喂——”风轻急了,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你没事吧?”
“轻轻,你再不来……可能就……见不到我了……”夏文渊说完,便把电话扔到一边,任凭风轻在电话那端怎么叫他,他都忍着不出声。
第220章 游泳不需要衣服…
风轻挂了电话,便要往外走,萧寒已经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忙把她叫住问道:“轻轻,你干嘛去?”
“我有急事,先走了。”
“喂!”萧寒又喊,“你还穿着睡衣!”
风轻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白色的无袖真丝睡裙,便皱了皱眉头,转身从衣架上拿过自己来的时候穿的白色衬衣套在外边,遮住了修长的胳膊,然后换上鞋子便跑出去了。根本不管杜思哲从房间里出来后喊的什么。
她从杜思哲家的楼道里跑出来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拿车钥匙,于是生气的跺跺脚,暗骂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若是师傅知道了肯定会罚自己去瀑布下冲半天冷水澡。
看看左右,现在天气尚早,很多人都没起床,市委家属院里到处静悄悄的。
头顶上忽然传来萧寒的声音,风轻忙抬头,看见萧寒的脑袋从窗户里弹出来,手里扬着车钥匙,喊道:“要不要车钥匙?”
风轻忙用力点头,对着萧寒伸出手。萧寒把车钥匙扔下来风轻一把接住,然后开门上车,麻利的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路上,风轻又打了一次夏文渊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她心急如焚,一路加速,飞似的赶到留园别墅区得湖边,果然看见那两棵对生的大树下躺着一个人。
迷彩裤和黑色t恤脏兮兮的辨不清原来的模样,分不清是脚印还是拳印,还是在地上打滚沾上的泥土,夏文渊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软的躺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好像已经昏死过去。
风轻刹车后从车里冲出来,飞扑到夏文渊的怀里,焦急的拍他的脸,并叫他的名字:“靖文,靖文,醒醒……靖文,快醒醒……我来了,你醒醒啊……”
夏文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有一块淤青甚至渗出了血丝。风轻上下打量他遍体鳞伤的模样,一时心疼的说不出话来,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脖子,呜呜的哭起来。
夏文渊五颜六色的的脸靠在风轻的肩膀上,一双眼睛悄然睁开,露出得意的狡猾的微笑。双臂慢慢的合拢,把那个纤细的柔软的渴望了千万遍的腰肢轻轻地搂住,虚扶着,不敢用力,生怕被她察觉会忽然离开自己。
风轻哭的伤心,根本没感觉到这家伙悄悄地变化,依然抱着他的脖子一边哭一边埋怨:“你怎么这么傻?难道你白白的站着让他打吗?你是拳靶子吗?你个大傻瓜……你看你这副死德性……到了阎王爷那里也没人认识你啊……你快醒过来!醒过来啊……”
“唔……如果阎王爷不要我,你要不要我?”夏文渊轻轻地在她的耳边呢喃,声音若有若无,好像是将死之人最后的挣扎。但在风轻听来,却如天籁之音一样令人惊喜。
她急忙放开双臂,把他的脑袋扳回来对着自己,却见他依然闭着双眼,脸色灰白,还是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刚才的话,宛若梦呓一样的飘渺不实。
“靖文,是你说话吧?是不是?靖文……”风轻看着夏文渊无表情的脸,心里悲痛万分,又把他搂在怀里,低泣着说道:“你回来吧,像你这样坏的人阎王爷是不会要你的,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谁会要你这样的混蛋……”
“你说的,不许反悔。”夏文渊靠在风轻馨香的怀抱里,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呃?
风轻一愣,忙又把这个家伙从怀里拉出来,看着他幸福的目光闪烁着像狗尾巴草上晶莹的露珠一样绚丽,忍不住问道:“你没事?”
“有事,原本已经到了鬼门关,可听见你叫我,我又回来了。”夏文渊咧开嘴巴笑,天知道他这会儿有多开心。要知道同那个变态的家伙打一架就会让风轻回到自己身边,他昨天就冲进别墅去直接揍他了。
“你还笑得出来?!”风轻生气的瞪着他,“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变成什么鬼样子了?”
“不知道。”夏文渊老实的回答,想了想又笑道:“不过应该不会太难看,不然你肯定不会这样搂着我。”
“哼!”风轻这才想起自己居然搂着这个混蛋好一会儿了,而且还哭了,还说了那么多……r麻的话。一时羞愤不已,撅起嘴巴把他推开,却低头发现自己洁白的衣衫上沾满了泥土,便皱着眉头骂道:“你看你,把我衣服弄成什么样了?”
“唔……你这女人好狠心,难道我都不如你一件衣服重要吗?你都不看看我身上的伤?”夏文渊靠在树上,脸上做出怨妇的模样。
风轻只觉得浑身发麻,皱着眉头说道:“夏文渊,你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装可怜?”
“哎——宝贝,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就知道我是不是装可怜了。”夏文渊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一副凭你摆布的死样。
风轻叹了口气,决定暂时信他,于是伸手把他身上的黑色t恤衫掀起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男人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不是青色就是紫色,要不青紫相见泛着血丝,看来小师兄这次是下了狠心了,哎!
风轻慢慢的把夏文渊的衣衫放下来,双手食指连在一起,闭上眼睛抵在眉心,然后默默地念起了古老的咒语,瞬间一道碧绿的荧光从她的眉心绽放开来,缤纷四s,环绕住她和面前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
夏文渊便觉得自己被一团柔软舒适的棉花包裹着,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原本的伤痛有点痒,好像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又像是温润的泉水轻轻地淌过。他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淤血的疏散和伤口的愈合,但他却无法睁开双眼,只能闭着眼睛用心的去感受。
她把两根手指慢慢的放在他的眉心处,通过手指把自己体内的灵力一点点输送到他的身体之中。眼看着那张帅的掉渣酷的冒油的脸慢慢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除了有些泥巴粘在上面之外再也没有了青紫的颜色,麦色的肌肤映着刚刚升起的朝阳,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的时间,风轻终于收回了灵力,把手指从夏文渊的眉心移开,淡淡的说了声:“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了吧?”
夏文渊抬了抬胳膊——嗯,没事了。再抬抬腿——嗯,也没事了。扭扭脖子——没事了,扭扭腰——也没事了。
他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发现自己体内又蓄满了无限的力量,全身轻松自在,比和云洁打架之前还舒服。于是他高兴地伸开双臂,把风轻紧紧地搂进怀里,一遍遍的说:“轻轻,我爱你,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们和好吧,不要再闹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喂,你把我衣服弄脏了,放开我……”风轻皱着眉头,推着这个发疯的男人。心里哀叹,刚才不该一口气把他恢复好,应该恢复到一半就停下来,看他还这么疯狂不了。
“你答应我,快点答应我……快说你愿意……”夏文渊死死地抱住风轻不放,火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回旋,他见她不答应,又低下头去啃她脖颈上细嫩的肌肤。
“嗯……”脖子上的痒夹杂着丝丝的痛,让风轻忍不住扭着脖子,试图远离他的s扰。
“说不说?说不说……”夏文渊依然在她,用他特有的方式,一步步把她到湖边。
“你先放开我……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泥土吗?讨厌的家伙……”风轻想推开他的双臂,无奈他只是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恢复了体力的夏文渊强势的吓人,风轻根本挣扎不开。
“那好吧,反正你的衣服也脏了,不如我们一起下去洗洗……”夏文渊说着,手臂用力抱住她的腰,然后纵身跳进湖里。
“唔——”风轻来不及吸气便随着他没入水底。
风轻随着夏文渊在水中缓缓地游动,无法呼吸,胸口里憋闷的要命,夏文渊的手依然箍在她的腰间,胸膛又慢慢的贴过来,然后准确的吻住她的唇。
一股空气救命般的窜入她的肺里,憋闷消失,她情不自禁的吻住他,双臂柔软的缠上他的肩膀。他吻的更加激烈,宛如狂风扶弱柳一样的强势人。
她脑子一阵连绵不绝的嘤嗡声,身体越发软下来,宛如一条美人鱼一样缠住他的健硕的腰臀。他闭上眼睛,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强壮的身躯欺身而至。难耐的热切渴求不太温柔,也不像原来那么蛮横。
她的回应依然生硬青涩,犹豫着张开贝齿,让他滑腻的舌肆意与她纠缠,勾起她的贪念。
吻到火热之处,他的手从她香肩一点点下移,路过她的胸口,她的软腰,大腿……又从裙下探入,冰凉的指尖顺着她大腿内侧徐徐上移。
她受惊地想合上双腿,却无法如愿,柔软的身体便随着他冰凉的指尖战栗起来。
在吻中沉沦的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如梦初醒地望着近在咫尺的脸。
确定是那个日日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在拥吻着她,她莫名的有些慌乱。
他的吻不变的霸气,不变的火热,让她沉溺又感受不到一丝的痛。
夏文渊是水中健将,曾经在漫无边际的大海中锻炼过一年的时间。对于水,他一直到这深刻的眷恋。水中,他如一条强健迅猛的鲨鱼,带着他的美人鱼一路吻一路游,直到到湖心处,十分惊喜的发现没在水中的一块青石。于是托起她的臀把她挤在青石上,清澈的水刚好浸到她的胸前,隐隐约约的露出上面两个挺立的红点。
他低吼一声,火热的气息几乎要喷出火来,手指灵活如蛇,把她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褪去。雪白的衣衫随着水波慢慢的飘远,远远看去像是碧绿水面上盛开的白莲。
“啊——我的衣服……”风轻伸出手臂,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缓缓地收回来。
“游泳不需要衣服……”他干脆的扯开自己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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