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爬上树梢,铺满春情四溢的室内,季秋正满身c红地躺在男人身下无助颠动。但见那人一双潇洒隽逸流波辗转的桃花眼,一改往日的温儒雅,好个风流倜傥的邪佞侠客——却不是贺行之,而是他的胞弟贺庭之!
两人x格迥异素来不合,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是个什幺货se。表面上与人为善的“形鹤庄主”实则冷血无情流连花丛——娶季秋纯粹是承父遗愿;而游戏人间的“栖鹤公子”沉迷天工x情古怪——从粗暴的房事上可见一斑。可怜的季秋从p0chu到现在,母狗一样被人c到y唇外翻,都不知道夜夜与他欢好的“夫君”根本不是贺家大公子。
压抑良久的郁卒无处宣泄,受酒jing唆使的贺庭之今夜终于按捺不住,“明日傍晚你来偏房找我,有好东西给你看。”他猫儿般趴伏在季秋身上,粉舌灵活地t弄着男人的耳廓,模仿choucha的动作g进耳蜗,情se地诱h道。语罢便习惯x把男人健硕的双腿架到肩头,玉白的指箍住髋骨,狠命开凿起雌x来,c得媚r翻滚绞出烂红一p……又是荒y的一夜。
其实贺行之与季秋j流并不多,难得行郎主动邀约,男人特地换上一身蓝se佩玉缎衫,衬得整个人气宇轩昂英武不凡。去时暮se将临,火烧云刚漫出第一抹红,季秋嘴角含笑地走向偏房,身t的疲惫酸痛都抛诸脑后。然而等待他的却是……
“唔~啊啊!主人的rb把奴家g坏了!咿呀~那里…不要~”厢房里两具白皙的rt正激情地j合,情y的“咕叽”声夹杂着sl的jiaochuan不绝于耳。季秋整个人如坠冰窟,那个用眼神g勒描摹千万遍的身影他怎可能认错!身下的男j明明高岭之花般清冷,表情却格外y荡诱人——除了听玉还能有谁,虽然眉眼已然长开,可那迷蒙带泪的双瞳仍然我见犹怜。
“s货~就喜欢你这副人尽可夫还不可亵渎的j样!”贺行之的声音低沉而冷漠,“上次介绍的客人跟我抱怨你的sx松了,g起来不得劲儿啊。说,他们是怎幺g你的?”暴戾的男人扬就是j个巴掌。听玉赶紧换成跪趴式双拢起rt去讨好那块狰狞的巨物,“回禀主人…奴家被大j巴相公们绑起来轮了好j回…呜呜轻点~他们嫌奴家px颜se深…就让狗…唔让狗来t…奴家被畜牲舌j去了好j次~相公们…咿呀怪奴y荡~牵绳骑g着母狗…示众爬了好j圈呜呜”听玉的哭声耻辱而绝望,事后老鸨为了紧x还给他灌满了姜汤,下人也轮番欺辱他c得樱唇红肿不堪。
季秋听得浑身发寒,贺行之根本不把听玉当人看。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贺家大公子,不光背着男q和j子“偷情”,还是个变txn狂!堂堂一庄之主竟利用听玉的一p痴心把人t教成母狗去伺候那些癖好特殊的达官显贵。昔日仍有不甘情绪的小公子早被磨平棱角,如今连砍柴的伙夫都敢g他。“果真和我的好夫人一个货se,离了男人的j巴就活不了。”贺行之拔出y具拍打着听玉脸庞示意他尝尝自己的y水,“连每天g他的是谁都不问,腿张得凌晨都舍不得合上。没想到他那幺喜欢被马夫那种老头c,噢也许是换班的下人?那sb被野男人的jingy浇灌得……啧啧。”门外,季秋咬紧了牙关仍止不住地战栗,难怪每晚都要他蒙住眼睛原来……高大的男人泪流满面哭得无声而痛苦,捂着嘴蹒跚地逃开了。
是夜,季秋锁上门窗,不放心又把衣柜搬到门后抵住,穿了好j层衣物才躲到床角,不安地用牙齿咬着锦被。这jing神冲击实在太大,自己奉若神祗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衣冠禽兽!想到主动张开双腿被陌生男人c到高c的日日夜夜,季秋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他想到爹爹为了保住他承受山贼肆意jy时的痛苦,反观自己却不知廉耻如娼j般求欢……就在此刻传来“砰”的一声,窗户连锁被一同震飞。季秋持匕首不遗余力地冲向那y贼,来人翩跹一闪打落利刃,擒住季秋腕顺势往床上一扔,“娘子好生热情,看来为夫日夜c劳得不够啊~”贺庭之整个人猎豹般蛰伏在季秋上空,轻松地压制住这头即将在他胯下承欢的母兽。
月光温柔地流淌在贺庭之高高束起的乌发上,金褐se的瞳孔犀利而狡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莫过于此——发愣的季秋这才想起挣扎,“谁是你的娘子?庭之你快放开嫂嫂!”他气红了脸,不用长期劳作使其原本麦se的肌肤变成浅蜜,光滑的躯t完美糅合了绵软与力量。“呵…昨夜sb还含着我的j巴夫君夫君地l叫,敢情拔d就翻脸不认人了?”季秋惊诧于这人直白露骨的荤话,提脚想踹反被贺庭之按到腰窝的敏感点,身子随即软成一汪春水。
“贺庭之!你这是强j!要坐牢的!”外衣被内劲撕开,那朵yan红r花在轻薄的亵k下若隐若现——他是存心羞辱季秋,隔着面料两指直入久经人事的雌x,高超的指技生生把男人cha到y汁四溅。“强j?sb都被日烂的荡f还立什幺牌坊!你这老x吮得如此卖力,明明就是合j。”贺庭之不怒反笑,那r壶早被c成他yj的形状,连暴起的青筋都不忘w问到。
“呜呜~不是…是你骗我的…你装成行之的声音我才……”季秋内心一p荒凉,夫君把他当作泄yu工具丢给下人玩弄,却y差y错和小叔入了洞房让人p了白娼。“哼少拿那个伪君子跟我b。你那烂熟的sb被自己玩成那样明明就是生xy荡!要不是念你膜还在没被野男人破瓜,否则任是给那丑仆j了也未尝不可。”贺庭之两下扒了碍事的衣物,亵k被chou出时还惹得男人一声嘤咛。
季秋哑口无言,父亲生平灌下诸多yy导致他这强壮的身子敏感不堪,这不刚被贺庭之hanzhu了n头就抑制不住地扭动起来,“唔…你滚开~别x1我的n子…来人啊救命!”男人最烦这贞洁烈夫的b1a0样,本想温存p刻给他点甜头,现在索x用硕大的g头直接凿进泥泞的r壶,不管不顾地choucha起来。“你叫啊!把全府的人都叫来最好,让他们看看你是怎幺g引小叔给庄主戴绿帽的。叫,叫啊,让你叫!”连续个深顶直把季秋g得颠起,娇弱的n头也被指掐得青紫。“唔唔……”可怜的男q捂紧了嘴巴,他畸形的身躯见不得光,要是被人抓到和小叔通j是要浸猪笼的!
“等我的好大哥t教完外面那些小野猫,你以为他会放过你这l荡的身子?到时候他就让你像娼j一样张着腿接客,自己在一旁品茗玩赏悠哉得很。”这话确有八成真,季秋噤若寒蝉悲苦j加,“唔…我做错了什幺!苍天如此待我!”他近乎自n地掐弄着花x外拖出的软r,尖叫着不断攀上高c。贺庭之见他这g狠劲不由慌了,赶紧握住季秋腕,s滑的舌头在n子上来回t弄想转移男人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就来就要耽美注意力,“真不知道你喜欢那禽兽哪点。”
贺庭之远游归来便听说大哥娶亲,内心不由嗤笑——哪个傻蛋自我作践要嫁给他。父亲去世以后贺行之就接管了山庄,留下遗言要他娶了友人流落在外的孤子季秋来替其赎罪。结果等真看到那红盖头下羞涩的俊脸时,贺庭之懵了,这大概就是传说的再见钟情吧。
得知大哥并不打算善待新婚的q子,洞房那天就见老马夫鬼鬼祟祟地在走廊游荡,英俊的男q软倒在床浑然不觉危险的降临。待马夫带着新郎赏赐的道具j笑着准备动时,贺庭之打晕他并关进柴房,代替其疼ai了新娘。贺行之凌晨归房见满身jingy的季秋被c得合不拢腿也不曾追究,对他而言谁来g都是一样的。季秋每每被g到子g0ng深处就呼喊着大哥的名字求拥抱亲吻,贺庭之反而格外暴戾地往si里c。
“……”沉默良久,处在高c余韵的男人努力平复呼x1,像是认命一样说道:“我爹去世那天…家里遭了山贼…是贺行之救我于水火…唔”他扭过头去,眉眼含春地以背堵唇轻声喘x。贺庭之恍然大悟,原来是那次……“你话所指可是一位衣镶祥云金丝的骑马青年?”季秋闻言一愣,“你怎的……?”
答案呼之yu出,原来自己一直认错了人!
恩,是我。”贺庭之略感羞赧地捋了捋鬓发,“都是你不好,生的高大威猛却纯情温软得跟小猫似的,第一次见你我便不太对劲……”季秋被这孩子气的表白逗笑,不由得身下一缩,g柴瞬间点燃了烈火。
贺庭之温柔地抱住他,巨楔在s热的软x里驰骋鞭挞着软r,指腹压住圆鼓鼓的n头圈弄,刺激得男人直抱住他的头在x口磨蹭,“啊啊~好人,阿秋何尝不倾心于你…轻点…那处x1不出n的呀…”……“唔…够了!不能再…太大了呜呜~”……“嫂嫂的sx要烂了…啊啊被小叔c到高c了呃……”两人解开心结后情难自制地g得昏天黑地,贺庭之在那媚r的软磨y泡下s了个舒爽。
自那以后,贺行之发现朴实单纯的季秋眼角含媚,被男人的jingy滋养得愈发sl动人。他背着男q在外潇洒快活时,却不知娘子的牝x正含着弟弟的j巴谄媚嘬弄,连p眼里也是y具遍访现在已经吃的下根指了。等他听到仆人汇报已经是j月以后的事了,那时的季秋已有身y。谁都不敢惹jing通天工奇毒的二公子,否则连怎幺si的都不知道。
贺行之怒气冲冲地回府准备教训这不守f道的j人,却见厢房内那yf穿着男j才用的薄纱,n头上镶着两粒红玛瑙,细链向下“v”字形连接到外翻唇r上的一排y环,花瓣更加糜烂s蒂红肿充血,一看就知道没少被男人啃咬吮x1。
贺庭之抱住季秋健壮的双腿朝门摆成“”形,“啊…相公你回来啦…阿秋今天也有…好好吃小叔的jingy喔~”他抚m0着明显鼓起的腹肌,痴痴地开口:“sb再不怀上的话…子g0ng就要被g坏了呢……”贺庭之温柔地亲了亲季秋的侧脸,用披风盖住f情的y夫,顾自抱出了门,“大哥,嫂嫂我就代为收下了。”
从此风月笑闹,只有庭霭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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