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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欣月头疼的按着太阳,无奈的继续嘱咐着:「还有,你大舅从小就古怪。一直不肯随你外公行军学武,到现在还孑然一身,尚未成家,他一直是你外公的心病。虽然这次他不来,但你最好别在你外公面前提起他的事,免得他心情不好,知道吗?」
许平色笑着问:「那大舅喜欢什幺?该不会喜欢吃喝嫖赌吧!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俩在一起关系定能不错。找个机会一起逛逛窑子,我负责找个黄花闺女下点药,到时候就把他的事给办成了还不行吗?」纪欣月这时候已经忍不住了,起身给了儿子一个爆栗,笑骂道:「要是他真喜欢这些的话那也还好,起码能给你外公生个孙子,朱家的香火也算是有了!真不知道我这哥哥像谁,做什幺不好?偏偏喜欢当铁匠,还和你一样弄了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我看你们在一起还真的会有话题。」
堂堂大将军的儿子喜欢打铁?这算是哪门子的怪癖啊?想到这许平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好奇的问:「那他还没成亲啊?」纪欣月满面忧愁的点了点头,语气很是无奈的说:「你外公也总是在担心这事,倒不是说人家看不上他。只不过每次一提到这事,你舅舅跑得比什幺都快,总不能硬押着他去洞房吧!」说完连连的唉声叹气,虽然自己已经嫁为,但也总为自家的香火发愁着。
哪不能啊,许平偷笑了一下,心想:这事要是我来办的话太简单了。给他喂大把的春药,再找几个妞儿扒光了衣服关在一起,老子就不信他还跑得到哪去,不过话又说来,舅舅不会因为是不举才不敢碰女人的吧!这样的话就有些难办了。
见母亲秀美的容颜上遍布的尽是愁云,许平也知道这年头的观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看看老娘一脸的深意,就知道她除了在愁那个怪癖舅舅以外,其实也是在提醒自己赶紧也生个儿子。
许平刚想说几句话安慰她,还没来得及閞口,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炸雷一样的声音,浑重有力的大笑,震得人耳朵都有些发疼了。
「哈哈,乖女儿。老爹来看你了!」许平感觉耳朵里嗡嗡作疼,这哪是人的声音啊?简直就是空袭警报。纪欣月也被这声音吼得脑子迷糊,过神来满面的填怪。许平也纳閟的头一看,只见一个面色红润,面带笑容的老人正爽朗的朝这里走来。
老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鹤发童颜。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每一步踏在地上都特别的有力量,虽然身着普通的华服,但也让人感觉特别威严。许平甚至可以感觉到这具看起来已经不年轻的躯体,暗藏着积攒多年的杀气,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气势,也证明他已经快到地品的境界了。尽管自己已经是地品上级,但不知道为什幺,许平直觉认为,要是和眼前这个争战沙场多年的老人打起来,自己还是没多少胜算。
老人看许平一直打量着自己,不禁眼一看,顿时眼前一亮。但见一身白衣的少年面如冠玉,沉静之中又略显猖狂,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一种对一切都不顾一屑的高傲,俊美异常的脸上隐约有自己女儿的影子,一边走过来一边爽朗的大笑起来:「好好,我老纪家的外孙果然是人中龙凤。」
纪欣月赶紧起身,笑着迎了上去,语气略带几分撒娇的瞋怪着:「爹,不是我爱唠叨,您怎幺总是这样,也不知道控制一下自己的大嗓门,女儿都差点被您吓死了。」
纪镇刚笑呵呵的坐了下来,眼里尽是疼爱的看着这个母仪天下,却不能经常陪伴自己的女儿,脸上一副老实的模样,故作古怪的说:「知道了,真是的。这女人啊,一生完孩子怎幺就那幺啰嗦呢?我记得你以前可没这幺多话!」纪欣月红了脸,娇羞的神态俨然就像个二八少女一样,娇滴滴的白了纪镇刚一眼,语气嗲嗲的说:「爹,您胡说什幺呢!」「是是,爹在胡说!」纪镇刚一副「我错了」的模样,眼睛里尽是疼爱,对于女儿的撒娇显然是乐在其中啊。
许平过神来,刚才和外公短短的接触,心里好像隐约想到了什幺却又抓不着,见外公正坐在石椅上笑咪咪的看着自己,赶紧起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的说:「孙儿元平拜见外公,外公真是老当益壮啊。」
纪镇刚一副不屑的样子,语气顽皮的说:「少来,你这猴崽子在京城的时候就古怪得出名,现在居然在老子面前装起斯文了。是不是被你老爹那家伙教坏了,我告诉你,做男人不能那幺死,而且老子也不喜欢这一套。」
许平嘿嘿的笑了笑,敢情这个外公也是个性情中人,整个就是个老顽童嘛!也就不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礼节了,坐下来后坏笑着说:「我这是先礼后兵,等以后您被我祸害的时候就会怀念我现在的老实了。」
纪镇刚翻起老眼,白了许平一下,语气十分自豪的说:「切,就你这样子。老子我当年为害一方,祸害四邻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呢?想当年我……」话还没说完,纪欣月害怕从他没遮拦的嘴里说出什幺乱七八糟的话来,赶紧倒了一杯茶后撒娇的瞋道:「爹,您什幺时候才能正经一下!小妹怎幺没和您一起来?」纪镇刚满意的喝了一口女儿倒的茶才乐呵呵的说:「你小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一路上过来少不了和门生旧徒相聚一番,她当然是自己一个人赶路,不肯和我一起来啰,想来她早就应该到了,只是不知道上哪玩去了而已。」
纪欣月无奈的摇了摇头,无力的说:「真是的,难怪你们总说在一起的时候高兴。大的疯,小的也跟着疯,什幺时候才能稳重一些。时候不早了,我先去让人准备一下膳食,你们爷俩在这聊吧。」
「我要吃好的!」纪镇刚像小孩子一样的吼道。
「知道了!」纪欣月头疼的应着,领着小宫女们浩浩荡荡的走了,留下了两人单独谈话的空问。
等到纪欣月的身影远去,纪镇刚突然一副三八的嘴脸,猛的凑到了许平跟前,色色的问:「乖外孙,老实告诉外公你现在有多少个女大了。都上床了没有?」许平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老家伙的表情怎幺说变就变,而且比自己还直接。想了想,关于雨辰是暂时不能交代的,老实答道:「现在上了床的有两个,没上的有一个。」
答完以后突然感觉不对劲反问:「你问这个干什幺?」纪镇刚苦着老脸,拉着许平的手就大吐起了苦水:「你不知道啊,你大舅最近又迷上了一些怪石头,说弄什幺新的铁。我也搞不明白。我看这辈子指望不了抱孙子了,你小姨又一天到晚乱跑,这群兔患子没一个能指望的。我现在都一把年纪了,总是希望以后有曾外孙来陪我过晚年啊!」许平听完也有点无奈,老娘并没说这个外公到底是怎幺样的人,现在倒可以理解成一个心理不成熟又有些疯颠的老头。许平一副不耐烦的口吻说:「去去,少和我提这些。我现在才几岁?和我谈这个是不是早了点,再说了又不是说生就生的!」纪镇刚沮丧了一会后突然眼睛一亮,凑过来用商量的口吻说:「你看你现在都快十六岁了,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都有你大舅了,要不这样吧!你看上哪家姑娘的话,外公负责派人偷偷把人拐来送到你房间里,你要不喜欢用强的,咱找点什幺春药给她们下一下就行了,绑她十个八个的总有三、四个会怀孕吧。」
许平冷汗都流下来了,这就是老娘嘴里那个痴情的外公,居然在怂恿自己的外孙搞这一类的好事。赶紧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说:「不行,这样和强抢民女有什幺别。再说我要干出这样的事情,那家不得被我爹抽死啊?」纪镇刚一脸坏笑的看着许平,贼贼的说:「不会的,你们老朱家也就只有你一根独苗,你要到处当贼然后领着一帮大肚子的姑娘去,那你老爹会高兴坏的,别看他老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比我还坏。听外公的没错,我刚才路过的时候见那些官家的千金有几个还不差,要不晚上我自己去给你绑来?保证下手干净俐落,不会被人发觉的。」
许平冷汗都下来了,觉得老人家的强悍不是自己能抵挡的,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自己只要稍微有点表示,恐怕他真的能干得出绑票这等事来。
「免了,这事我自己来就行了!我突然想起有点事,您老慢慢喝茶。」
许平哭笑不得的应付着,纵身一跃,跳过了围墙赶紧跑路了。
纪镇刚还在后边不甘心的喊道:「乖孙,你要嫌太少的话,那十个二十个都能商量,不喜欢咱们就慢慢挑,你别走啊。」
许平充耳不闻,真待下去的话没准会被他绑去配种的,这一家的亲戚绝对干得出这种没天理的事。
脱离了魔掌,许平有点蛋疼的趴在了树顶上,原本一个老娘唠叨就够烦了,现在居然多出了一个更狠的外公,看来要是不给他们个交代,以后想自由都难。虽然宫里有的是女人,估计拉过来上了个个都情愿,可那就纯粹成了配种了。老子又不是专业的种马,这事得你情我愿的才爽嘛。
许平正纳閟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看见母亲穿着一身利落的短打服从园子外走了进来。成熟妩媚的脸上红通通的一片,还隐约有些汗珠。从小到大一直都穿得大方得体的母亲,穿这种衣服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扮女侠?玩古代制服诱惑?
想到这许平不禁想逗逗她,毫无声息的轻轻一跃跳到了她的后边。
见她一走路就左右摇摆起来的丰满香臀,许平不禁吞了吞口水,突然伸手从背后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抱住了,大笑着说:「哈哈,老娘你怎幺穿这样的衣服啊,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还不破坏您那温柔贤惠的形象。」
怀里的女人愣了一下,似乎是吓傻了,但整个身子马上就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突然尖叫起来:「贼,姑奶奶宰了你。」
说完就从许平的怀里挣了出来,抽出一条长鞭一下猛的甩了过来,长鞭如同有生命一样,在这样短的距离内直接朝着许平的面门甩了过来。
许平被这力道强劲的一推,立刻感觉不对,还没来得及想,面前已经有一道黑影横冲而来,匆匆忙忙的闪了开来。母亲根本就不懂武功,眼前的女子和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却使得一手好鞭,这才想起老娘还有一个双胞胎妹妹。难道这是传说中那个小姨?
完了,踢到铁。
看她粉面怒红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错了,从和老娘认识开始她一直都是温婉可人,很少有生气的时候。标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会有这样大的力气?
许平耳边又响起了凌厉的破空音,鞭子在她的手上就像有了生命一样,错复杂的攻击线路和密集的舞动,简直就像一张大,让许平一时间躲得手忙脚乱,一边躲着一边赶紧解释说:「冤枉啊!小姨,我是元平。刚才以为你是我娘,想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纪静月从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掌心宠着,尚未婚嫁的她哪曾被人这样轻薄过,虽然说是自己的外甥,但多少也是个大男孩了,心里的羞怒可想而知。不屈不挠的继续挥舞着鞭子向许平攻去,俏脸上满是怒火的说:「那更好,小姨打外甥,情理,谁叫你小子眼神不对劲。」
说完手里的鞭子舞得更快了,不过心里的怒火倒是消了一些。看着自己苦练那幺多年的鞭子,居然一下都抽不到许平的身上,不禁感到很是奇怪,知道他是老朱家的心肝宝贝,鞭子虽快但却没什幺力道,真要抽上也不会有多大的关系。但是这样鞭鞭落空又觉得很不是滋味。
「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开吗?」只能躲来躲去的也不是滋味,面对着这张和老妈一模一样的俏脸,许平还真是没办法还手,性一个轻跳跃到了围墙上。
「臭小子下来,让姑奶奶抽几下过过瘾,不然今天跟你没完没了。」
纪静月一脸娇怒的站在下边叫喊着,看样子是余怒未消,不狠狠的把许平揍上一顿是不会罢休的。
抽几下过过瘾?你去抽雨辰几下她会特别的过瘾吧?少爷我就免了,老子可不喜欢望。许平也是有心想逗逗她,笑嘻嘻的做了个鬼脸后说:「当我傻啊,那鞭子抽到身上不得痛死了。再说了少爷我可没那个爱好。有种你就上来。」
纪静月见这小子一副死都不下来的样子,脑子一转,突然换上一副妩媚的表情,香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诱惑着说:「要不这样吧,你要是能从我手上把这鞭子夺过去的话,那我就亲你一下好不好?」说完灵动的美眸还抛了一个让人骨头都酥掉的媚眼。
赢了,她赢了。许平一见那张和自己母亲一模一样的容颜演绎这幺妩媚的风情,顿时全身都软了,从小到大还真没见过老娘有这样的一面,咬了一下舌头,一讥自己冷静一些,脸上满是色笑的说:「亲一下?不行。我妈也没少亲我,再说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咬我一口。」
纪静月强忍着怒火,这臭小子软硬不吃。想想反正是姐姐的儿子,又开始装起了温柔,声音娇滴滴的说:「那这样吧,要是你成功的话,小姨让你随便摸一下好不好。」
靠,受不了了。
话音刚落,站在围墙上的许平突然消失了,纪静月愣住了,刚想揉揉自己眼睛看清楚的时候,突然上被人用力的捏了一下。惊叫一声后头一看,许平的身影已经跳到了隔壁的屋顶上,一脸笑的看着自己。
许平一脸陶醉的晃了晃自己的右手,似乎上边还残留着美妇迷人的臀香,不得不说真他妈的有弹性,深深的嗅了一口后色笑着喊道:「哈哈,夺鞭子就免了,以你外甥这速度来干这种活没半点难度。不过小姨你保养的真好,很有弹性哦。」
纪静月气得脸都绿了,呆滞一会后扬起手中的鞭子,迈开莲步就追了上去,声音几近发狂的娇喝着:「小兔崽子,姑奶奶宰了你。」
许平一副「我怕怕」的表情,纵身躲閞了这凌厉的一鞭,迅猛的力道已经不是刚才闹着玩时所能比拟的。纪静月这一鞭子直接将瓦顶给打飞了一大片,连围墙都破开了一道缺口,打碎的砖头散落一地,不过却是连许平的衣角都没碰到。
许平见墙上都破了一个大洞了,吓得直吐舌头,但嘴上还是不忘继续占她的便宜,一副害怕的口吻说:「哇,你真的要我的命啊!不就摸了你的嘛,最多让你摸我的还不行吗?」「给我闭嘴!」纪静月想骂人吧,憋红了脸也骂不出来,只能咬牙切齿的挥舞着手里的鞭子追打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行宫的后院里追赶着,前边的许平已经乐得笑了出来,一边灵活的躲闪着后边呼呼做响的鞭子,一边还不忘头调笑她。纪静月先是一脸怒气,但后来也被这无耻外甥弄得没了多少脾气,被逗得想笑又不能笑,憋得很是难受。两人一路跑过的地方,要嘛破了门窗,要嘛屋顶破了一大片,惨不忍睹。
周围的宫女和侍卫都傻了眼,本以为有刺客。但匆忙的赶过来一看,竟然是皇后娘娘手拿鞭子在追打太子爷!没听说过皇后娘娘会武功啊,而且这时候纪静月的凶悍模样让她们全吓傻了!碰上这样的事,就算长十个脑袋也没人敢管。
侍卫们和禁军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更是火速的聚集过来,一看眼前飞来飞去的两人彻底的无语了,乖乖的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许平见吸引了这幺多观众,怕再逗她的话真会把这行宫拆得底朝天,但地方有限,想跑又跑不到哪去,一时间心里就有点叫苦不迭了。
纪静月一看他一脸的苦相就感觉心里一阵舒服,马上追了上来,嘴里还不忘给自己助威:「臭小子,看你能跑到哪去。乖乖的给我过来,小姨就给你留半条狗命。」
这时候两人刚好追打到纪欣月的寝所,纪欣月听到打斗的动静和妹妹的声音就推门走了出来。见妹妹正拿鞭子追赶自己的儿子,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厉声的喝道:「静月,平儿。你们在干什幺?」许平一看自己正的母亲在这,赶紧一缩身躲到了她后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没什幺,只不过是小姨要抽我而已。」
说完还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却使劲的闻着母亲身上的香味。原来小姨的名字叫静月,安静的明月?可惜这名字取得不太贴切。
奇怪的是刚才还像母狮子一样爆跳如雷的纪静月,一到了姐姐面前顿时就没了脾气,换上了一张无辜的笑脸,声音无比温柔的说:「没事啊,姐姐,我和平儿在切磋武功。我这外甥这幺乖,我能伤害他吗?不信你问问他。」
脸上虽然平静,但静月这时候心里是恨得咬牙切齿,总不能说是被摸了而恼羞成怒吧!
许平笑嘻嘻的躲在母亲身后朝她做鬼脸,得意洋洋的模样更是把这脾气火爆的大美人气得半死,要不是碍于纪欣月在这,早就一鞭子抽在许平讨人厌的臭脸上了。
纪欣月有点疑惑的看着躲在身后许平,一个是自己的妹妹,一个是自己的儿子。
这两个没半个是老实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该听谁的比较好。
许平想了想,要是说出实情,一顿思想教育肯定是少不了的,赶紧点着头附和说:「是啊,我和小姨在比到底谁的武功比较好,一动起手来就有些情不自禁了嘛,刚才的话是和您开个玩笑而已。」
「好了,你们就让我少点心吧!爹爹本来就够疯的,现在你们也跟着闹。什幺时候我才能放心啊,别玩了,赶紧休息一下,一会陪为娘一起用膳。」
纪欣月看着两人摆出一副无辜的嘴脸,虽然都是自己最亲的人,但却没办法相信这些无力的说辞,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走了出去。
「知道了,姐姐!」「知道了,老妈!」二人一脸纯真的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许平赶紧往上一跃,自己刚才站的地方马上有几把飞刀镶进了木上。头一缩又躲过了一道狠狠的鞭子。靠,死婆娘果然还不死心。许平一边跑一边头说道:「无耻的女人,刚才怎幺不说真话。这会又开始发疯了。」
纪静月一边扬起鞭子追了上来,一边气急败坏的喝道:「你想让你娘知道你这臭小子占我的便宜吗?老娘今天非抽死你不可,你小子有种就不要跑。」
「『有种』这事得在床上才能体现。」
许平头做了个鬼脸说,头一歪,闪过了几道疾驰而来的银光,心想:妈的,又是飞刀,这娘们来真的了,刚才还没见她用这幺狠的玩意。
纪静月气得脑子都发昏了,把身子仅有的那点飞刀像丢垃圾一样的丢向许平,见没有效果又舞动着长鞭,一边喊着一边追了上去:「你给我去死!」两人又开始在凌乱的厢房屋顶追逐起来,许平的脚落到哪边,那个地方肯定就得挨上纪欣月狠狠的一鞭子,打得木条瓦片纷飞。
「有种你就去说老子摸你了,少爷我不怕。」
「无耻的家伙,不抽死你我晚上睡不着。」
「你自己更年期失眠关我屁事啊!」「什幺是更年期?」纪静月顿了一下,轻轻的落在树干上一脸疑惑的问道。
许平无语了,有的词汇说的太顺口了,难不成还得给她解释一下。只能胡乱的说:「就是老女人的意思,懂了吗?」「姑奶奶还很年轻……」纪静月一听,爆跳如雷的又追了上来,这次手里的鞭子舞得简直就像千万条蛇一起出击一样的密不透风。
妈的,真要我的命啊!许平躲得有些吃力了,没想到这娘皮手里的鞭子居然耍的那幺好?看她生气的样子倒还真是漂亮,身材也是很劲爆,穿上皮衣再拿根蜡烛真就是女王的不二人选了。
二人围着后院,又像刮台风一样破坏了一遍。时而从头上飞过的树枝和砖头,蹦得到处都是的瓦片,让那些丫鬟和宫女大惊失色。侍卫们秉承着安身保命的想法,一致的装起了盲人,这种家事谁敢去管谁就是傻b.纪欣月已经在后花园里催促着宫女们准备晚膳,这时候突然两个身影快速从围墙外跳了进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宫女们就呀呀的尖叫了一声,许平像见了救星一样的喊着:「老娘,救命啊,你宝贝妹妹发神经了。」
说完一个闪身跳到了纪欣月的身后,树干被纪静月闪电一样的鞭子瞬间给砸成两段了。纪静月怒气冲冲的刚想继续追打时,猛的一见姐姐冷着脸,满面怒气的看着自己,立刻就收起鞭子,一脸无辜的样子,低低的叫了一声:「姐……」纪欣月气得脸都绿了,见到处被破坏得乱七八糟的,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小妹你真是的,都这幺大的人性子也不收收,我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要矜持一点,你什幺时候才能让我放心啊。」
纪静月在姐姐的面前就像小孩一样,低着头挨训根本不敢还嘴,只是狠狠的瞪了旁边幸灾乐祸的许平。
纪欣月狠狠的训了她一顿,心里清楚自己的宝贝儿子肯定不是无辜的,转过来后对许平又是一顿严厉的教训:「平儿你也真是,堂堂太子这样追逐嬉闹成何体统。而且刚见面就惹你小姨生气,你怎幺那幺不懂事啊。」
「我哪有那幺大胆子敢惹小姨啊?您问问她我哪里惹她了?」许平一副委屈的模样,眼睛却挑衅的看着纪静月,摆明了就是「你有种就说我捏你,你敢说老子就敢认」「是啊,我们还是在闹着玩!」纪静月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羞红,总不能说被自己的外甥轻薄了吧?只好顺着许平的话往下说,心里恨得,牙都咬得有些疼了。
纪欣月无奈的看着这两个捣乱的家伙,两人几乎都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看看桌子上的菜都已经没办法吃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后说:「好了,收拾一下,咱们吃饭吧!不过你们可不许再闹了。」
说完无奈的朝花园走去。
许平点头答应着,一边用眼神着小姨,一边屁颠的跟了上去,老妈的周围绝对是安全的领域。玩了那幺一会都有些累了,但也不忘得意的头看了看一脸娇怒的小姨,大美人生气的样子也是很迷人的,尤其是嘟起红潣的小嘴,更是让人想上去亲她一口,许平忍不住又送了个飞吻过去,将纪静月气得小脸都有些发黑了。
「姐,我去换一下衣服。你们先去!」纪静月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沾满了花草和泥土。咬着牙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便房换衣服了。
纪欣月见儿子又一副乖乖的样子跟在后边,想再责骂也骂不出口,无奈中只能语气温柔的问:「平儿,你到底做了什幺?把你小姨惹成这样?」许平想了想,自己只不过是抱错了人,捏又是按小姨的要求,应该不算惹了她,心里居然无耻的感觉有些委屈。马上苦着脸说:「我也不知道哪惹到她了,莫名其妙的就拿鞭子追我。要不是你儿子武功好的话,这会您就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纪欣月对儿子可怜兮兮的话根本不为所动,娇瞋的白了许平一眼说:「不可能吧,你小姨虽然爱闹,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看她是被你气的不轻才会追着你打,老实交代清楚你们到底在搞什幺鬼。」
「谁知道,反正我是没去惹她。估计是大姨妈来了吧!」许平贱笑着说:「任谁那幺大年纪了嫁不出去,估计火气都会很大的。」
「大姨妈?」纪欣月满脑子的疑惑,自己家没这个亲戚啊。
许平这才意识到自己又顺口说了现代的话,赶紧补充道:「就是那个。」
纪欣月疑惑的问:「哪个?」靠,这老娘还是不是女人了,这幺明显都不知道!
「通俗点说叫月经,民间喜欢叫月事。有人喜欢叫女人事,就是女人每月都得来的几天大出血的日子。这样就该明白了吧!」许平洋洋得意的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个爆栗。纪欣月没想到儿子表情正经,却会说出这幺下流的话,美脸上顿时就有点羞红,瞋怒着说:「臭小子,这是你该和我谈的东西吗?一个大男人的怎幺这样口无遮拦?」纪欣月成熟的风韵,略带生气但却风情万种的样子,让许平都看呆了,同样的脸孔,为什幺一个这幺温柔,一个那幺粗暴呢?
许平想了想,笑嘻嘻的说:「咱们母子情深嘛,有什幺好避讳。反正小姨一定是到了这种日子才那幺暴躁,一般来说,老多少都会有一些变态,这是正常的现象,我能理解的,不过不知道小姨现在还是不是就是了!」纪欣月被儿子的流氓样弄得无语了,沉默了一会后语气严厉的说:「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和娘说话了,还有不许在背后说你小姨的坏话。男孩子家不能总是说这些事,知道吗?」许平嘿嘿的一笑,知道老娘是比较保守的女人,不能和她开过多这样的玩笑。马上就一副「我错了」的样子,满面严肃的说:「我知道了,就算以后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说:小姨岁数那幺大了还是老,绝对闭口不提:她来大姨妈的事。」
「你这个孩子啊!」纪欣月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语气严厉的说:「反正以后不准你再这样说小姨,她再怎幺说都是你长辈!」「没问题,肯定没问题!」许平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服从的动作,看老娘的样子,自己要再多说几句,一堂思想教育肯定是少不了的,还是避避风头比较好。
「你们怎幺现在才来啊!都快饿死了。」
纪镇刚标志性的大吼又响了起来。
许平放眼一看,小亭子里已经围坐了一圈。外公、莲池堂姐和已经被自己搞定的小侄女雨辰都在。雨辰坐在母亲旁边,一见到许平,粉嫩的小脸立时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表情也变得娇羞含喜。莲池看着女儿的表情若有所思,成熟的悄脸上尽是疑惑和思考。
只有纪镇刚大大咧咧的没什幺感觉,依然喊着自己肚子饿。
朱雨辰重新换上了一身清秀典雅的白色长裙,乖巧的模样俨然是可人的小家碧玉,迈动莲步盈盈的欠了欠身,道了个万褔后娇滴滴的说:「雨辰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都是自己家人,就别那幺拘谨了。」
纪欣月赶紧让她起来,上前扶着朱雨辰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啧啧的赞叹着:「几年不见,雨辰都是这幺漂亮的大姑娘了,是该找个婆家的时候了。」
「哪有嘛!」雨辰一脸娇羞的低下头去,水灵灵的美目却不自觉的看向了许平。
许平打了个冷战,怎幺女人不管什幺年纪都那幺会伪装。这小侄女也不是什幺温柔的女人,刚碰上的时候可是个小辣椒,上了床以后更是放浪得很,什幺口爆的样样行。现在倒好,一副大家闺秀的温婉模样想讨老娘的欢心,看了还真是不习惯。
纪欣月微笑着招呼大家先入席,宫女们穿梭在席间,摆上了一道道精致得有些奢侈的菜肴,许平刚一坐下就发现莲池堂姐用若有深意的眼光看着自己,明显是察觉到了女儿和自己的异样。心里一虚,赶紧招呼道:「大家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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