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未还是坐着,把毯子褪了一点,露出头来,呼吸久违的新鲜空气,顺便抽了几张纸,把嘴里剩下的液吐出来。
许来缓过神,拉着岑未的手让人躺到他怀里,心里如他所料的,产生极大的愧疚来,摸着岑未的小脸,轻声问,“给你拿水漱口?”
岑未轻哼,“咽下去了。”
许来懊恼。
他也不想的,可是,真的来不及,也忍不住。
“好像有点苦,”岑未忽然说,然后抬头笑眯眯看许来,“要不要尝尝?”
许来一怔,小声笑骂,“变态。”
“学你。”
岑未十分脸皮厚,也不管许来愿不愿意,凑唇吻上了许来。
虽然心里有些抗拒,但许来抗拒不了岑未,从被吻到主动,吻着吻着,扯掉毯子一个翻身,把岑未压到身下,一手扣腰,肉棒已经抵到小穴口。
非常湿润。
许来没进去,抱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问,“真的可以吗?”
岑未不解。
许来说的十分委婉,“不然,我先陪你去找侯医生吧?”
“见过岑铭了?”岑未反应过来,轻笑着嗔了句,“又翻我手机。”
要换以前,谁敢这么翻她手机,还买她助理偷她近况,别说甩脸色了,岑未这辈子都得跟对方划清界限。
但这人是许来。
岑未竟然不想计较,随他折腾吧。
许来不好意思挠头,“我急嘛,你都要跟我离婚了,而且什么都不说,见都不肯见我……”
“真委屈坏了。”
岑未捏着许来的脸,跟哄小孩似的哄。
许来佯恼,“咬你!”又把话扯回心理医生上,“去吧,去完我们再做,不然我怕你以后都不想见我。”
“你知道他多贵吗?按分钟钱。”
岑未说,许来正想说这是钱的事吗,岑未继续说,“你知道我看了他多久吗?十五年,从高中就开始了,出国前才结束。”
许来意外,但想想也是,要不是因为童年伤害,何必去看心理医生,如果是因为童年伤害,那么势必很早就就医了。
岑未看着许来,“我的童年是黑暗的,除了沉小芸不是个合格的母亲,还有她的外甥,曾经企图性侵我,所以才治疗了这么久,如果你去查,应该还能在法院网站上找到判决书。”
许来眼里的光一点点暗淡下去,他多痛恨自己没能保护那个小小的岑未,甚至上一次,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岑未笑了笑,“别恼丧好么?贵是有用的,我没那么脆弱,也不需要再去看心理医生,别有负担,好吗?”
许来有点狐疑,照理说,这算是二次伤害,而且上次岑未的样子是真的吓到他了,上次他折回来,在外面的卫生间找到岑未,岑未整个人躺在浴缸里,浴缸的水已经变凉,而岑未已经高烧昏睡过去,他要再晚一点,岑未不是在浴缸里溺亡,就是高烧不退,无人照顾病亡了。
岑未算是明白许来的别扭磨叽了,还真以为自己魅力大减呢,勾着许来往自己这边靠,眼睛看着许来,“傻不傻?当时是当时,害怕当然有的,但是可以自愈的,而且,我有必要强迫自己吗?”
许来看的清楚,岑未眼神平静,确实没有他以为的创伤后的惧怕。
叮~
手机短信响,许来看了一眼,提示订单物品已经按照要求放在指定位置。
许来顺势低头,吻上岑未,热情又急切,还有些凶悍,吻完,轻轻咬一口岑未的鼻尖,“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完,许来飞快起身,随便套了下睡袍去拿开门,东西很多,许来没心思放,随手搁在玄关柜上找到避孕套又飞快回到客厅。
拆戴一气呵成,岑未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许来已经进来了。
一入到底。
许来发出一声满足喟叹,刚刚岑未的口更大程度上是心里上的刺激,即便是深喉,但是岑未单方面的深,粗长的肉棒根本没有完全被包裹住,现在,肉棒深入小穴,整根尽没,才算真正的满足。
岑未也一声叫,太深了,眉头轻轻皱,纵然高潮过一次,但震动棒的粗细长度跟许来的肉棒完全不在一个level上,而且,硅胶的震动棒柔软弹性,肉棒硬的不行,一下子刺入柔软甬道中,刺激到极致。
还有更刺激的。
许来一入到底后,并没有停下,就这么抱着岑未,用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开始抽送,一停也不停,直到岑未高潮。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许来感受到岑未的高潮,射的欲望并不强烈,还偏头咬岑未的耳垂,笑话岑未,“这么敏感?”
岑未微喘,咬了回去。
许来低低的笑,声音含糊在喉间,“我继续了。”依然是这么抱着岑未,脑袋蹭在岑未的肩颈,无比享受的,身下被温暖紧致的小穴紧紧包裹着,身上岑未双臂紧紧抱喽着他,全身都被岑未的气息包裹着,许来只愿此刻至永远。
就这样的姿势,许来腰臀不停耸动,连续两次把岑未送上高潮,中间都不停歇,高潮过后异常敏感的小穴经受不住许来的连续快速的抽送,逼得岑未叫出声儿来,想逃逃不开,更不舍得抽离这欲仙欲死的快感,反而拱着身体去迎,去配合。
第二次岑未高潮结束,许来才算满足,心里翻涌的血气稍稍得到平复,理智回来,许来停下,抱着岑未叹,“真想跟你把所有姿势都来一遍。”
岑未双唇微张,连续的快感和接二连叁的高潮极大的消耗她的体力,喘息着呼吸空气,平复快乱的心跳,许来的话到了耳边,她只听到了声儿,来不及想什么意思。
许来没等岑未回,又问,“姐姐想先来什么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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