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之三十三日

(03)

2019年10月30日
你非要这样吗?
贺兰喘着气可笑地问。
他不不理会她,轻轻地将她抱起,坐在沙发上,把她搂在怀里捧着她亲吻,只把她吻得愈发娇喘吁吁,才抬起脸:你不想这样吗?
贺兰无助地摇着头,伸手揽住他脖颈,把脸掩在他胸口低低地说:想。
继而又抬起脸:可是这样不好。
他很无耻地咧嘴笑了,正是让易文郁闷的那种笑容,那种天真的坏孩子明知坏事也要干的自信。
他把她在自己双腿间摆正身体,开始解她衬衣的扣子,贺兰惊叫一声要坐起来但是他轻松地用一只手就将她按得不能动弹,一米六多点的贺兰在他手里简直就是老鹰抓小鸡的模式,扣子解开袒露出来的蕾丝奶罩让贺兰有点叫苦,因为是前置塔扣,所以他轻轻一拨,两边的罩子就贪开来,一对丰乳脱颖而出。
一声叹息,不是贺兰发出的,是正在使坏的坏小子,发出的一声类似叹息的低吼,或许是长久的渴望之物终于真切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种满足,还好屋里光线昏暗,否者贺兰的白皙或许会更加让他感叹。
光线的昏暗对于贺兰是个帮助,起码能遮掩一部分因为羞耻而迸发的红晕,他的力量是让她无助的,她放弃挣扎,嘴里喃喃地说这样好吗?这样好吗?
她知道无法奢望他停下来的,这样的呢喃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减轻羞愤和罪恶感的小花招而已了。
暗中透过得白皙胸脯诱惑着他但他忍着没有侵犯他们,让贺兰稍感安慰,但是仅仅停止了几秒钟,他的手就径直划过腹部穿越裤腰伸向两腿间……
那里的一片滑腻沼泽明显让他兴奋,嘴里念叨着怎么会不想呢,怎么可能不想呢,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压抑的痛苦难忍,压抑得有多痛苦我一点一滴都能体会的。
贺兰没有领会他自言自语的念叨,她自己沉浸在巨大的羞耻之中,就这么可耻地任凭他的手指在双腿间私处的滑腻之处揉捏探拨,要命的是感觉到自己深处一股有一股的汁液随着他的指动往外涌。
坏蛋,你饶了我吧。
她可怜地祈求道。
和人世间的任何一种弱者向强者祈求的结果一样,明显的助长了强者的任性,他随心所欲地解开她的腰带,剥香蕉一般将两只裤腿扯下去,扔在对面的沙发上……
此时她像个婴儿一般赤裸了,仅仅是两只胳膊上还挂着衬衣的袖口而已。
他要从她胳膊把衬衣袖口脱下,意想不到的竟然抬起身让他方便地一次性把衣服剥下来。
一丝不挂。
他说。
你竟然还不反抗,我知道你不会反抗的,我知道你的渴望不亚于我的渴望,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这么无耻地取笑她。
也许是真的,两人有相同的渴望,贺兰听了他的羞辱,竟然觉得是说到了自己心里去。
黑暗中,她幽幽地看着他,甚至将自己放在胸前遮掩奶头的双手也放下来了,任凭硬挺的奶头暴露在空气中。
这下你满意了?她回复他说。
这怎么会满意呢?煎熬了那么久,这才是刚开始,他说着把赤条条的她平放在沙发上,自己站起来。
贺兰从头至尾看着他把自己剥的跟自己一样赤裸裸的,黑暗中他发达的肌腱让她着迷,完全忘了自己处在什么境况,这个季节房内的温度适宜,甚至觉着自己和近处的健壮男人就像两个天使,此时她的羞耻和不适像已随风飘逝,只是盼望着眼前的男人抓紧来触碰自己。
他要来了。
她惊醒了,像他伸出双手:不要在这里,抱我上楼。
他抱起她,她搂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显得小巧依人,身体感觉着他疙疙瘩瘩的肌肉,他实在太壮实了,双腿蜷绕在他身上,贺兰觉着自己的私处贴在他硬邦邦的腹部将那里完全打湿了……
上了楼,来到卧室,他准备把她放在床上,她却提前从他身上滑下来,把床上的床单扯下来丢在一边,然后走到衣柜那里,很熟练地翻出一条被单,双手一扬,展开在床上,摸索着把床单拉直抹平。
忽然灯亮了,原来他摸到了开关,贺兰一下从床边跳开蹲在一边扯过床单一角遮掩自己嘴里喊着:别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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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来,在自己腹部摸着,在她身边蹲下来,指着自己小肚子说:你看这些都是你涂抹在我这里的,看你都想成什么样了?
贺兰扑哧地笑了,红着脸狡辩哪里是我的?
他扶着她站起来,靠在床边开始吻她,并开始上下其手地侵犯她,贺兰感觉自己双腿间有湿润顺着大腿往下流,她扶着自己的双乳,为它们的微微下垂感到羞愧,站在他前面的应该是俏乳坚挺的姑娘而不是自己这样的半老徐娘,她低头难堪地把他往外面挤了挤说我去去卫生间。
他在她私处摸了一把,夸张地放在鼻子闻了闻,然后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弄,说只是有点酸味,我还是想原汁原味地肏你。
后面的字眼让贺兰惊的要昏过去了,不由自主地傻问:什么?
我说我要肏原汁原味的你。
要命,要死了,这么粗鲁的流氓自己竟然……
贺兰立不稳,索性一下子倒在席梦思上。
这下她算是完全袒露出双腿,让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隐秘之处,在灯光下袒露无遗,他动作飞快地握住她张开的两腿腕,将它们拉开,盯着她幽幽之处:你有个好漂亮的屄,毛发也漂亮。
贺兰羞耻的想死,拼命踢着腿眼睛瞪着他。
他很认真地继续:真的漂亮,大小阴唇秀气饱满,整个阴部颜色现在充血状态下呈绝好的健康色泽。
真是要命。
贺兰气的要打他但是够不着,生气地挪动了下身体,挪到枕边伸手将灯关了。
她踢腿挪动的一连贯动作把自己弄得气喘不已,双腿抬着很累人,正准备求饶的时候,他放开了她,同时感觉到一条腻滑在自己双腿间,抬头一看,他伏在自己双腿间。
她呀地惊叫,但是他的舌头已经舔到了自己,贺兰喉咙咕隆一声倒下来再也无力反抗。
他恶作剧地将她两片阴唇扯拉起来,让舌头侵入舔弄里面更娇嫩的地方,贺兰感觉自己的下体水流涓涓而出,应该是直接滴落在他的口中,要么就在刚现铺的床单上,今天
要死了,她认命地对自己说,她有点责怪自己一开始就内心不安分招惹到了这个冤家,看来还是筱雅说得对,这家伙和自己天生是孽缘。
但是身体传到过来的快感却毫无疑问地和自己的思绪唱着反调,他的舌头让她处在一种抽筋拔髓的快感中摇摆,贺兰无助地握住自己的双乳,这个时候她开始理解传说中的陷入情欲肉欲无力自拔是什么感觉,她感觉此刻自己就处在这种境况之中了,那种癫狂的魔力是任何外在的力量也无法将自己从眼下扯开回到正常那个冷冷的衣冠楚楚的世界里去了。
她感觉他右手指插入了自己,没有抽动只是进入以后在里面搜索,像是在找什么宝贝一样,手指也粗壮有力,这个魔鬼,她心里骂着,这个一米九的魔鬼。
魔鬼没有放过她的迹象,用另一根手指涂抹着她的蜜汁,然后灵巧地往后伸过去,在自己后庭门口旋转,片刻后后庭的紧张过后,竟然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她开始呻吟起来,不住地向他求饶,这是和老公易文和亮的过程从来不曾有的,她的呻吟明显助长了他的童心,故意开始用不同的手指在两个洞穴同时挤压按摩,这是一种几乎没有尝试过的感受,有些疼痛可是竟然引发了一阵快乐的狂潮。
你要玩死我了。
她喘着气说。
他站起来,靠在她身边躺下来,手指依然插在她身体里面,低着头咬着她凸起的奶头,说我几年前就想这么玩你呢。
一句话说的贺兰嘤泣一声,换来了他牙齿对奶头更有力的研磨,贺兰扭曲成一团,觉得后庭被刺的深了,不由夹紧了。
她瞪着他,牙关咬得紧紧的。
为什么这么对我,她哼哼道。
放松些,我要拿出来了。
他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到他说的放松,因为是没有体验过的两个地方都被充实的时候如何用力或者放松,所以只有在她不断呢喃呻吟间他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手。
好了。
他说。
弯腰从床头柜扯了纸巾擦拭了手,捧过她的脸,狠狠地亲吻,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厮磨,最后把她放开,让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等平息下来再次捧起她的脸,把他往下面推去。
贺兰知道他想要什么,挣扎着想逃开,但是他的有力让她无法得逞,她的脸没有悬念地抵在他双腿间,触到那根半软半硬的东西,她反而安静下来,好奇地睁眼打量,房里黑乎乎的,看不清什么,于是只能用手去触摸,握住以后内心又是一阵惊呼:这是什么怪物啊?
接着触碰的时候摸到下面两颗巨大的肉丸,让她的叹息变成无奈:原来人与人之间有如此的差异,她心中的知想男人应该是类似两颗鸽子蛋,但手里此刻握着的明明是两颗小鸡蛋了。
那条东西皮肤清爽滑腻,前段也有了些许的涌出物,她知道无法逃得过,也无法躲避自己的好奇心,唯唯诺诺地张口将前段慢慢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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