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之前(H)

10下一秒,他开始进犯(H)

盛时修摸索的动作并不娴熟,手指在花穴里抠弄,探索着这陌生的领域。
何曼却因他这动作快要发疯,她的手指揪紧了床单,双膝屈起,有些无所适从。
热液顺着男人手指溢出去,那只手指开始缓慢抽插,模仿着性交动作,何曼蹙眉低哼一声,他俯身亲吻她耳朵,哑声问:“疼?”
何曼意识混沌地看着他,眼底有陷入情欲特有的茫然,水光潋滟。
这一刻的她是需要他的,他这样想。
他忍得头皮发麻,就见她摇了摇头。
他努力克制,手指开始加速进出,水液被带出来,顺着她臀沟往下流,沾湿了床单。
他以拇指摸索到肉缝前端的阴蒂,按揉两下,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
好像寻到令她舒服的捷径,他一边抽插花穴,一边加重力道玩弄花蒂。
看身下的女体因为他的亵玩而泛起诱人的红潮,他情不自禁又去吻她。
何曼能感觉到,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承受着男人占有性的深吻,迷迷糊糊间,那只手指撤了出去,在穴口轻旋,然后在她胸前的丰盈上蹭了两下。
于是她胸口也沾染上自己的液体。
耳边有细碎的声响,是男人的皮带扣被打开。
他没有停止亲吻她,单手继续着下面的动作,她看不到,全凭听觉和触觉判断。
衣料悉悉索索的声响,跟着有坚硬的东西碰到她的腿。
很烫……
她脑海陷入大片的空白,腿被他用双膝撑得更开,然后那坚硬滚烫的东西就顶了上来。
这年头,就是再不经事,也不可能对这事儿毫不知晓,何曼看过片,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盛时修的性器在她湿腻的腿心厮磨,被她润上一层湿黏的水光,龟头顶弄着她的阴蒂,阴唇……来来回回,最后磨蹭到花穴入口。
何曼呼吸顿了一瞬,下一秒,他开始进犯。
和手指不能比,当他真的开始入侵,那种疼痛是明显的。
花瓣被撑开,穴口吞得艰难,何曼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穴口传递过来的热度里,这种感觉不知要怎么形容,又痛又涨,还有些酸。
疼痛逐渐剧烈时,她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地瑟缩了,先于意志,退却得很明显。
盛时修手掐住她的腰,进到一半,不上不下的感觉很磨人,他甚至能感觉到花径内因为入侵者而产生的缩和蠕动。
额头汗水滴落在她胸口,他低头看了一眼。
结合到一半的花穴和肉棒,哪怕僵持在这里也是极其强烈的视觉刺激,他看到她被撑圆的穴口微微发白,花瓣被碾压在两边,有些可怜,而自己这根上,就连血管都怒张肿胀。
他的呼吸更沉,强忍着没有冒进地重重插入,手摸到她腿心,将她腿往两边按。
其实有些笨拙,两个生手在这尴尬的处境中喘着粗气。
他的汗水再次滴下来,落在她下巴,她眼底是他的影子,眼角有泪,她还是疼,好像被撕裂。
盛时修低头吮她眼角,声音嘶哑得不像样:“放松……”
他用手揉她的乳,想要安抚她,可是没有用,过了一阵,她还是僵硬紧绷。
他退出去一点,又缓缓往前推,再次用手去磨花蒂。
这样的耐心是可怕的,何曼在疼痛中却也捕捉到了这一点,他在忍耐。
她伸手抓他手臂,他觉察到,低声问她:“还是疼?”
她摇摇头,眼眶泛红,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并牵动唇角想要对他笑,“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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