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是腹黑

10.又被华诚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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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躲在你家。
能躲多久
躲到他不再找我麻烦为止。
我耸耸肩,随便她吧。
正说着,只听喀嚓一声,门开了。
庄昏晓边走进来边问道:莞尔,今天吃什么及至看见迟迟,他停住脚步,一脸戒备。
睹此情状,迟迟皱眉:你们同居了
我否认:怎么可能
迟迟不信:那他怎么会有你家的钥匙
我连忙解释:是他偷拿的而且还复制了10把。
迟迟提醒道:换门锁不就行了
我如醍醐灌顶,对啊,当初脑子被门夹了,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早点去换,我还不定要在这住多久呢,到时他随便就进门,多不方便。说完,迟迟提着行李箱走进卧室,整理去了。
好,我马上换。
我答应着,正要行动,庄昏晓却在旁边闲闲说道:祝莞尔,你换了也没用,我总会拿到你的新钥匙。
对啊,庄昏晓确实能干出这种事的。哎,白高兴一场。
我颓然。
庄昏晓挨在我身边坐下,问道:后母怎么又来了
她叫杨迟迟。我更正。
他不理,接着问:她要在这住多久
不知道,估计会很久。要华诚放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闻言,庄昏晓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则暗爽,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但片刻之后,他想起什么,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后母虽然人不怎么样,但却提醒了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该同居了。
说是坐山观虎斗,但真正被整到的人是我。
吃饭时。
莞尔,我不喜欢吃宫保鸡丁,以后别弄了。迟迟道。
不好意思,我喜欢吃。庄昏晓看了眼桌上的菜,轻皱眉头:莞尔,这苦瓜烧肥肠是谁要吃的
我,迟迟横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很佩服吃这道菜的人,庄昏晓慢慢说道:真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屎。
迟迟报以咬牙切齿的微笑:庄先生,吃饭时请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庄昏晓回以虚情假意的微笑:杨,那你还喜欢吃装那种恶心物体的器官
迟迟再报以怒火中烧的微笑:庄先生,你肚子里也有装着恶心物体的器官,对了,还满载着恶心物体。
庄昏晓再回以冷静淡然的微笑:杨,就因为恶心,所以才把它装在肚子里,而不是拿出来红烧后再吃下去。
听到这,我微叹口气,放下筷子。
算了,就当减肥吧。
看电视时。
这个不好看,遥控板给我。坐在我左边的迟迟说。
抱歉,我和莞尔都喜欢看这个节目。坐在我右边的庄昏晓说。
你怎么知道莞尔喜欢看这个节目别装作很了解她的样子。迟迟不以为然。
那你又有多了解她庄昏晓反问。
我们认识7年,大学时天天一起上课,一起打饭,一起逛街,她喜欢的食物,最讨厌的动物,最想跟他的男星,最想踹的女明星,甚至小时候挨过几顿 揍,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了,迟迟看着庄昏晓,眼睛一眯:我们还一起洗过澡,还帮她搓过背,她全身上下我都摸遍了,有几颗痣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请问你呢
就算你占了先机,可是来日方长,庄昏晓意味深长地说道:以后我不仅能知道她身上长了几颗痣,还能更深入地了解她,请问你能她吗
够了我猛地站起身来,深吸口气:我很荣幸自己的身体能引起你们两位这么浓厚的兴趣与觊觎。谢谢。我去买菜了。
我陪你去。
我陪你去。
他俩异口同声,然后敌意地对视一眼。
不用了,我想清清静静地去买菜。
说完,我赶紧一溜烟跑出来。
斗吧斗吧,大不了我回家再收尸。
故意在超市中拖了几个小时,等到两人已经饿得差不多该歇战时,才踏上回家的路。
可是,就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华诚。
该来的还是来了。
来找迟迟我明知故问。
她现在还不想见我。想不到他还是挺有觉悟的。
祝,请帮我把这些东西拿给她。华诚将一个冰桶递给我,里面装着两瓶克鲁格香槟。
我肃然起敬,华诚,有你的,果然明白迟迟的弱点。
麻烦你告诉她,华诚接着说:我不会放手的。
听这话凉凉的,我不禁劝道:华诚,迟迟不是一般的女孩,她从来连哭都没哭过,性格很强硬的,你们这么耗下去,要到什么时候呢不如你就让让她好了。
华诚抬头看着我家,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他喃喃说道:她哭过的,哭得很伤心。
啊我诧异,怎么我不知道。
麻烦你了。华诚收回心神,向我道谢之后便转身上车。
扬长而去。
提着东西走出电梯,谁知眼角瞥见一个人影,吓我一跳。
定睛细看,原来是庄昏晓。
只见他交叉着双臂,侧着身子靠在电梯爆默默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见他神色不对,赶紧问道:是不是被迟迟打了我早告诉你她很厉害的,你不信。
庄昏晓反问:你觉得我会和她打架吗
那你干嘛在这站着而且还用审视般的眼神盯着我。
我在阳台上看见你回来了,就来接你。他接过我的东西,边走边貌似不经意地问道:香槟是你买的
不是,华诚送的。
华诚,就是上次那个对你而言说来话长的人,对吗他斜斜看我一眼。
对,就是他。
庄昏晓点点头,然后--抱着冰桶径直走进他家,把门一关。
我站在原地,只觉得脑门上无数乌鸦飞过,屁股后面还拖着一串省略号。
他在干嘛
我走去乒乒乓乓拍他的门:庄昏晓,快把东西还给我
正敲得起劲,没想到门豁地开了,庄昏晓一把将我拖了进去,没弄清怎么回事,只记得自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便被庄昏晓牢牢抵在门上。
他低下头来,吻我,很用力,像是在惩罚,还带着轻轻的噬咬。微微的痛让我小声叫了出来,他的舌便趁机狂野地入侵,炽热的灵巧的舌,交缠吮,瞬间吸去全部的氧气。
我顿觉全身无力,连忙推他,但此举适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我一眼,握住我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我只觉得全身血液像要沸腾,热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响,临近窒息边缘。
情急之中决定不再反抗,我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以柔克刚这招果真是千古流传万试万灵的好招数,没多久,庄昏晓便放松了对我的桎梏,激烈的吻也变成了浅啄慢尝。
他的唇软而滑,像qq糖果冻想到了,赎苓膏。
终于,他吻完了。
我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还没缓过神来,却遭到他的后续攻击。
那个华诚究竟和你是什么关系又请你吃饭,又送你香槟,关系不一般嘛。他冷冷说道。
看他随时可能重新发动进攻,我赶紧解释:华诚一心一意想追迟迟,请吃饭是为了从我这套话,香槟是送给迟迟的,没错,一切都是迟迟,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他紧紧地盯着我,许久之后,终于相信,于是便放开手,淡淡说道:这么说,后母是为了躲他才住到你这赖着不走的
虽然话不中听,但基本符合事实,我点点头。
庄昏晓突然摸摸我的头发,浅浅一笑:刚才虽然是场误会,但也可以算给你个警示,以后千万别出现第二次了虽然,我很喜欢这种惩罚方式。
你凭什么惩罚我我瞪着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庄昏晓只手抬起我的下巴:需要我再做遍刚才的事来确定我们的关系吗
我是认真的,我直视着他,重复问道:我们现在走到哪一步了
问完后,心里扑通直跳,和庄昏晓相处的情况太非常态了,稀里糊涂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但是仔细想起来,两人名分都没定。所谓名不正,言不顺,接吻也接得偷偷摸摸的。会不会他只把我当成未来的床伴呢
庄昏晓收起调笑,用那双如星般的眸子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你,祝莞尔,现在是我女朋友,要不了多久就是我老婆,将来便是我孩子的妈。
我伸手捏捏他的嫩脸:世事难料呢。然后赶紧开门抱着冰桶跑了出去。
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快乐。
回到家中,迟迟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见我一脸暗爽,便开门见山问道:被那小子给拖到家里去吻了
你怎么知道我大惊,难不成她是透视眼
嘴唇肿得像香肠。迟迟低头继续看她的杂志:想不到那小子还是狂野派的。
我摸摸嘴唇,嘿嘿笑了两声,将冰桶拿到她面前:华诚给你的。
我不要。迟迟看也不看一眼。
那送我咯。
这是你和华诚之间的事,和我无关。她哗啦啦翻过一页广告。
我突然想了起来,问道:对了,你在华诚面前哭过
怎么可能她皱眉。
我也是这么想。我用手肘碰碰她:诶,这么说,你这辈子真的没哭过
迟迟抬起头,看着前方,看着回忆,眼中闪过一丝惘然,但很快便消失。
忘记了。她这么说。
我沉默。
原来,她真的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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