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至安全地带之後,花十三顿时将那两行小字看个清楚。只见那纸上行云流水般书写了二十四个小字,字体是飘逸俊秀的行书。花十三仔细辨认著逐字念道:“朝朝暮暮,思卿不见,衣带渐宽。月月年年,倚门翘首,秋水望穿。”
苏斐言的脸上顿时升腾起两抹异样的红晕,眸光也开始变的躲闪起来。
花十三看著这奇怪的诗不是诗,词不是词的怪异格式,反复又默念了一遍,这才渐渐领悟了这里面的含义。这分明就是他的心声麽……花十三如视珍宝地将这张纸揽在x口,心里暗忖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写情书唉……
苏斐言见她这副模样,脸色更是不自然了。他假意轻咳了一声,轻描淡写地道:“不过是信手胡写的,当不得真的。还我罢!”
“不要!”花十三一听护得更紧了,霸道著宣布著这东西的所有权。“现在它是我的了。”
苏斐言哭笑不得,只好摇摇头任她拿去了。
花十三欢心欢喜的将那纸折成一叠,小心翼翼著塞在衣兜里。心里甜丝丝的,就像是泡在了蜜罐里一样。
做完这一切,花十三像是冲出笼的小雀一样,兴高采烈地飞扑到苏斐言的面前,紧紧将他抱了个满怀。“我最喜欢阿言了!”
顺势将她揽在x前,苏斐言脸上更是柔情转了。他双手将花十三的小脸捧在眼前,细细地在她额上印下几近虔诚的一吻。
花十三半是期待半是紧张地慌乱地闭上眼,睫毛轻颤著,看上去柔弱无助极了。苏斐言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眼皮,好像是要抚平她的紧张。接著,他的吻一路落下,来到那久违的馨香柔软之上。
他身上有淡淡的墨汁气息,还夹杂了些许皂荚的清香,不同於凤歆身上的药香,那墨汁与皂荚的味道混起来竟是出奇的好闻。闻著闻著,花十三忍不住有些沈醉了,目光越来越迷离。
“十三……”苏斐言气息不稳地在她耳边轻唤,一股高过一股的热浪缓缓从丹田处升起,很快就游走在四肢骸。他的吻,渐渐如雨点般急切起来。
“嗯……在,我在……”因为久别的缘故,花十三放下了矜持,热情似火地应著他的吻,一双不安分的小手已经在他身上游移,急切著上下、来探他的脊背,惹得苏斐言气息更加凌乱了。
他大掌一扯,将她领口扯开,露出她那白皙修长的如玉细颈,俯上前就细细啃咬了起来。花十三痒地忍不住咯咯直笑,急急缩紧了脖子不肯让他得逞。他只好放弃下来,一路直下,朝那j致的锁骨上游移过去。花十三小脸上扬,呼吸凌乱至极,双颊泛著两团娇媚的红晕,浑身瘫软著任他肆意取。
苏斐言一个倾身,将她压至书案之上,大手一挥,将书案上的文房四宝风卷残云似的扫落一地。他目光越来越炽热,俯身在花十三耳边呵著热气,故意挑逗起来。“乖乖的,叫两声夫君来听听!”
“唔……不要……”花十三有些羞怯地躲开他的攻势,奈何身上被他压制的紧紧的,没有丝毫逃避的空间。耳边酥麻的气息极大的扰乱著她的心神,她的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怦怦跳得飞快。
苏斐言似乎心情极好,没有乘机逼她乖乖就范,他飞快解下她身上的衣带,很快将她一丝不挂地呈在书案之上。花十三浑身燥热难安,即使是全身赤裸著,也丝毫没有感觉到身下的书案泛著凉意。苏斐言一眨不眨著看著眼前的美景,眸中一簇幽暗的火苗泛著炽热的光芒。正好有只干净的紫毫笔孤零零的半悬在桌角,再微微一使力,那笔就定要掉落桌下。苏斐言眼疾手快地一把执起那只笔,嘴角泛起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
她如玉般的娇美肌肤就好像一具美豔的雕像一样,他忍不住提起笔,在她身上笔走游龙,疾书如飞。花十三也不知道他写了什麽,全身的肌肤因那笔尖的描绘而格外紧绷了起来,每一个寒毛都紧张的竖了起来。那软中带硬的笔刷划过肌肤的时候,让她浑身又痒又酥,难受极了。可是双腿间,却是不争气的流下了汩汩的热源。
花十三不由自的蜷起双腿,苏斐言却坏心地扳开她的双腿,倾身附在她身上,将她双腿环至他的腰际,而自己就腾出空来,以口水为墨,在她浑圆的椒r之上细细勾勒。花十三忍不住轻声呻吟了出来,双目泛出点点湿润的雾气。“不要……不要碰那里……唔……”
“不要碰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苏斐言眉毛一挑,故意用笔尖刷过她那鲜豔诱人的小蓓蕾上,那双小蓓蕾紧紧收缩成指甲大的红豆,硬硬的。他每刷一下,就换来花十三更加销魂的吟哦声。
花十三上气不接下气地抓紧了书案边缘,茫然又无助极了。苏斐言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笔尖顺著她的杨柳纤腰滑下,将她双腿分至最大角度,目光灼灼地落在那簇花丛之中。花十三倍觉难堪,忍不住出言制止:“呀……不许看!”她想收紧双腿,可是他站在自己双腿之间,害的她後退无门。她满面羞红的别过脸,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情。
“叫夫君……”苏斐言继续软声半威胁半诱惑道。
“唔……夫君……啊……夫君……饶了人家……”花十三略带哭腔的呻吟著,终於肯向他妥协。这样的姿势,实在是令她太难堪了……
苏斐言执起笔杆,笔尖轻轻落下,细致的描绘著她小桃源的轮廓。花十三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铺天的欢愉瞬间袭来,她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了,私处酥麻地就好像过电一样,又难受又舒服。
“不要……你,你欺负人!”花十三喘著chu气,气呼呼地指责著苏斐言。双颊红得更鲜豔了,好像随时都能滴出血来一样。
“哪有,为夫是在卖力的取悦你!”苏斐言脸不红心不跳地反驳著,继续加深了手中的力道。他坏心地执起笔尖描绘著那桃源上方的小凸起,一圈一圈地打转。花十三哆嗦的更厉害了,腰肢不安地扭动著,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她将身子弓地紧紧的,全身紧绷著就好像上了弦的弓一样,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好似严重缺氧一样。苏斐言明白她这是要泄身的前兆,於是手里的动作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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