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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财主戒备深严,处处都派人把守。老九一看,心想昨晚要不是他媳妇替自己遮掩,想必早被他逮住了。只是老五太心狠了,没想到我会识破机关。以后得留意了,要不然被害了还不知道。
老九来到正门,朝家丁道:“昨晚被熟人逮着,让去他家住了一晚。今早来得有点晚,一会麻烦小哥儿给黄老爷说一声。”
家丁忙道:“九木匠放心,晚一些也没啥。”
老九提着酒,走进屋子,佯装着道:“昨晚走的时候,怎么搞忘锁门了?”
黄财主听说老九昨晚不在,才放了心。依旧像以前那样,对老九如初。老九这次,得了教训,处处防着老五。老五没听见黄财主家闹笑话,心知被老九发现了。心里不快,便又悄悄的来到黄财主家。
谁知黄财主家守卫严密,他才钻进院子,就被捉了去。黄财主审问一番,他只说是来路过时没注意,将东西扔进院子了,想来院子里找。
他说得有头有眼,竟在院子里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黄财主无奈,只得将他放了。老九听说老五来过,心里不放心,夜夜邀黄财主一起下棋。黄财主知奴才们不敢和媳妇亲近,只有随时注意老九。既然他愿意一起下棋,那就每晚都陪着他。
自从那晚搜了一遍后,就再没听到声音。黄财主他老伴朝黄财主道:“看来那一招打草惊蛇,绝了有心人的念头。这几日,媳妇都不咋去九木匠那里了。我想九木匠没啥问题,这媳妇都有问题。”
黄财主啐了一口,喝道:“你尽胡说,咱们媳妇,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儿,哪会做出那等事来?只是近日闯进院子来的那人,倒有些蹊跷,咱们得防着他。”
老伴一听,急道:“你是说有人不轨?查那人的来历没有?”
黄财主点头道:“查了,可他不是本地人,根本查不到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钻进咱们家的院子的。也许他真是有东西掉进院子了,要不然他也不会钻进来找。”
老伴想了想,劝道:“防着些最好。只是老头子,你想过没有。咱们的孩子死得早,又没留下一男半女,难道你就不想让她留下一个,也好继承黄家的香火。”
黄财主不禁哂笑道:“咱们孩子没福,他死时她肚子又没大,怎么给她留一个?”
老伴伸手指了指黄财主道:“你又不是不行?”
黄财主一听,压低声音道:“你说的什么话,怎能让我去做那事?”
老伴瞪了他一眼,喝道:“难不成你就让她这样守着活寡?开始这两年她还成,可再过几年,寡妇门前是非多,万一闹出什么事来,那可怎么好?你给他个孩子,绊住她的心,她就不去想别的了。”
黄财主别扭地道:“孩子他娘,这事我做不来,说出去也丢人。咱们没孙子就算了,守着这么大的家业,难道还怕没人送终吗?”
老伴叹息一声,望着黄财主,不禁道:“认的始终没有亲生的好,我是不能生了,可媳妇还能生。趁早,和她做了,早点生出来,也没人怀疑。”
黄财主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不敢自作主张,压低声音道:“你去问问媳妇,看她愿不愿。她要是愿了,我再去也不迟。”
老伴睁大双目,低喝道:“怎么这么没出息,这事难道还要征求她的意见?你是一家之主,你不做主,难道还让她做主吗?我可告诉你,我等着抱孩子呢,要是十个月后抱不着,小心我烧了这狗窝。”
黄财主无奈,只得趁着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悄悄摸到媳妇的屋里。媳妇以为老九对他有情,每晚都不上门闩。此时听得声响,满心欢喜,等着老九到来。谁知等到了床上,定睛一看,才知是黄财主。
媳妇不敢声张,这事万一传了出去,不但她不能见人,就连她的家人,都会跟着蒙羞。黄财主行罢好事,低声问媳妇道:“你月信是什么时候?”
媳妇红着脸,沙哑着声音道:“才刚完一天。”
黄财主哎哟一声,打了自己脸一巴掌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媳妇疑虑地望着黄财主,不解其意。黄财主见她一脸木讷的样子,才低声道:“昨天才完,那不是还得让我再跑一晚?老往你屋里跑,迟早会惹人怀疑。”
媳妇有点舍不得,听了这话,更是高兴。虽然他有些老不中用,但有总比没有强。随即哑着嗓子,娇滴滴地道:“老爷,我可是每晚上都等着你,只要你想奴家了,奴家随时恭候。”
黄财主又打了自己的脸一巴掌道:“这件事,不可给任何人说出去。你从现在起,就装着怀上孩子的样子,不可被人看出是装的。”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三十三
!!!!媳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幽幽的道:“只要老爷多疼奴家一些,就让奴家做牛做马,奴家都愿意。”
黄财主听得直打自己的脸,可又无可奈何。万一老伴等不及了,一把火将老窝烧了,不但没人送终,就连吃喝都成问题。没想到我老黄辛苦半生,到头来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孩子夭折,媳妇肚子又瘪瘪的,怎不让她怀上一男半女再去?
黄财主想了想,心里难受。暗想要是九木匠能和她成事,让她怀上,我倒少c这份心。看她门虚掩着,一定是怀春了。与其给别人方便,还不如我自己方便。她年轻漂亮,谁见了不喜欢?
黄财主想到此节,又觉得这事很正常。回去告诉老伴,老伴只想她有个孩子,不管黄财主想啥办法,也得让她怀上。黄财主只得每晚都来,也把个媳妇乐得全身酥软。
老九在他家做完工,便向黄财主告辞。黄财主见他做工很细,又留他做了两口棺材,以备他夫妇二人百年后用。老九见他家伙食以及开的工钱都还不错,不像别的财主家,便又留了下来。
老五打听得老九做完了工,脚还以为他要到别处去,可等了几天,都没动静。再细一打听,原来老九还要给黄财主夫妇割棺材。老五计上心来,又想来害老九。
打定主意,悄悄的摸进黄家大院。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黄财主家的水缸,放了只有针孔大的木偶。这回就是老九有通天的本事,也看不出来。黄财主家的人,包括老九,喝了那水,上吐下泻,痛苦不堪。
黄财主只得命家丁去请大夫,请来的大夫,都束手无策。老九苦得很,拖得面黄肌瘦。心想一定是老五搞鬼,如果去叫老王,又怕他年迈不愿前来。可这样挨着,迟早都是一死。
老九便将要去请老王的话说了一遍,黄财主也答应让老九去。老九临行时,吩咐黄财主,一定不要泄露风声,免得更遭横祸。黄财主吓得不得了,又到处延医,还得替老九装着做棺材的声响。
老九回去和老王妻子等相见,相互道了离别之苦,将挣的银两,交给了佘芳。又让佘芳送些去给老四,接济他们的用度。才坐了一会,便将这次的来意告诉老王。可也奇怪,回来吃的是干粮,喝的是山泉,又不拉肚子了。
老王听了,捻须道:“这倒奇了,我是走不得远路的人了,开几个方子,你带过去,要是是这病,服下一定没问题。你让他们每人服两剂,要没好转,就别再服了。”
老九领命,又将回来了自己又不拉的话说了一遍。老王迟疑道:“你去黄财主仔细查看,说不定是食物问题。让他一处一处的排查,有可能是水源问题,也有可能是别的问题。”
老九也不想再让老王出去折腾,带了药,便朝黄财主家而来。黄财主见他没请来大夫,心里有几分不乐。但见他带了不少药,忙让下人拿去煎服。老九低声道:“黄老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黄财主早拉得全身乏力,行动不便。捂着肚子,朝老九道:“有什么话,你都尽管说来,不用拘束。”
老九沉吟道:“我来时,听老王说,可能是食物中毒,让一处一处的排查。”
黄财主一听,脸色大变。憋了半晌,朝老九道:“可以前都没啥问题,怎么会突然就得了这病?”
老九站起身,走到窗边,见没人影,才道:“就怕有人动了手脚,在水源或者别的地方放了药。我看这病来得突兀得很,怎么整个府上都得了这病?我在这里拉,可回去这几日,又不拉了。”
黄财主朝老九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便命下人去院外取水。煮药煎服了,果然好了。老九走到他家的水缸去看,虽见不到什么污秽之物,却觉得不干净。忙叫人将水缸倒转,仔细清扫。
清洁了半晌,不见一物。老九疑惑不已,细细的看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东西。不禁朝黄财主道:“这口缸,不能再用了。”
黄财主也不多说,听老九的。全府上下,服了他的药,都好了。但老九害怕老五再来,让黄财主命府上所有的人装着还在拉肚子的样子,瞒过左右邻人。
老九不敢将是老五做鬼的事告诉黄财主,免得横生枝节。又没抓住老五,万一到时他狡辩,还害得自己没法辨清。
老九加工加点,赶造出两口棺木,趁夜结了工钱,悄悄的离去了。老五打探不出老九的下落,闷闷不乐,整日在黄财主家院外晃悠。可不曾想,老九早已离去。
老九换了个地方,不在那附近做工。不但为了躲避老五,更为自己的今后做打算。和老五斗智斗勇,他渐渐的觉着其乐无穷。
他每到一处,都有人认识他,早又有一胡姓人家留他下来,给女儿做嫁妆。老九有几分害怕做嫁妆,弄得不好,又弄出唐家的那种事来。闲时打探老五的下落,不让老五再来坏事。胡老爷子只有一女,打算招赘一女婿,是东街刘大户的儿子。刘大户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两家联姻,是想壮大两家的财力。
胡老爷早听说老九鬼斧神工,做出的家具不但精细,用它装米装衣服,永不腐烂褪色。更有一件,用抽屉放了银子,那银子用了不但不会少,反会增多。他早有打算,到处命人去找九木匠。可这九木匠,也神出鬼没,难得遇上一次。
胡老爷偶然在西街一逛,竟遇着了老九。他一眼认得是九木匠,上前搭讪几句,便说起女儿要出嫁,找他做工的事。老九也不推辞,答应了胡老爷。
胡老爷满心欢喜,回到家里,给夫人说了。夫人多个心眼,啐了胡老爷一口道:“难道你不记得唐家的事了?即便不是九木匠做的,可有人和九木匠作对,到时弄得咱们的女儿名声不好,让她下半辈子怎么做人?”
胡老爷忙劝他夫人道:“孩儿她娘,唐家不是四处捉拿那人吗?咱们这离唐家不远,我相信只要那人出现,必将他拿下。唐家人对他恨之入骨,只要他在这一带现身,保准他逃不出唐家的手掌心。”
胡夫人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喝道:“你个丧门星,不听老娘言,吃亏在眼前。我可告诉你,事情都过了那么长时间,唐家可能早就将这事忘了,还有心去捉那厮?”
胡老爷来了气,朝夫人一瞪眼,喝道:“那你说,请谁来做家具?”
一句话,问得老夫人没了言语。除了九木匠,别人做出来的家具,又看不上眼。不禁叹息道:“看来还得请他了,只是他在的这段日子,派人严加防范。去唐家抄了那人的貌相来,只要他接近,就把他拿下。”
胡老爷得了这话,便去唐家模拟了画像,带了回来。
老九来到胡家,听说他家也在捉拿老五,不禁心里好奇。等问了个下人,才知道他家也是怕了。
老九心想,这人要不习好,总会被人防着。如今他家处处提防,我倒省心不少。只是这老五来无影去无踪,防不胜防。任你胡老爷守得严密,他要来,挡也挡不住。
老九才把动用的家伙放下,便见胡老爷来请他去喝酒。老九觉着胡老爷盛情款待,便大大咧咧的去喝了一通。席间,胡老爷难免问起当年唐家的事。老九一一的说了,胡老爷便将画像递给老九道:“九木匠,这个人,想必你应该认识。”
老九一看,不是老五是谁?但也只得摇头道:“这个人,看起来倒有几分熟悉,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不认识。”
胡老爷打了个哈哈,拍着双腿,微微一笑道:“九木匠,兄弟情深,不好说出。可他却不把你当成兄弟,你还为他保全什么?”
老九一怔,心想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兄长?难道你也派人打探他的下落?
老九忖了忖,摇摇头道:“胡老爷,这人我的确不认识。”
胡老爷见他否认,也不揭穿他的心事,忙让他喝酒吃菜。老九吃罢,便向胡老爷道:“吃喝都好了,我得去开工了。一会老爷过来,指点一下小的,看哪些木料做啥,哪些木料用来做什么。”
胡老爷嗯了一声道:“九木匠,不着急。你来府上,但凡所需,吩咐管家一声,他就会给你送上。要是下人们违拗,你直接来给我说就是了。”
老九应了一声,便走出去了。心想老五再这样,被人抓住,恐怕只有死路一条。我要怎么帮他,才让他不至于死在这些人手里?老五做得太过分了,难怪有那么多人防着他。
老九回到下处,叹息一声。总不免有种寄人篱下,不能随心所欲之感。回想起当年在一线天的威风,可能这辈子,再也没了那种得意之感了。
老九沉闷地坐了半晌,见胡老爷走来,亲自命下人翻了楼上铺着的木板,一一翻下屋来。胡老爷便又给老九说了,哪种木料做橱柜,哪种木料做椅子,哪种木料做衣柜,哪种木料做桌子,一一的交待清楚,才走了开去。
老九记在心里,计算时日,想必在胡家,至少得待一月。他见胡家对他不错,每件东西,都做得恰到好处。胡老爷看了,也非常喜欢。
老九见有人把守院子,又有家丁防着院外,心里放心了许多,还以为老五不敢再来,渐渐的把一颗心落了下来。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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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三十四
!!!!看似平静的胡家大院,没过几天,却出了一件怪事。
老九心里不安,心想这事,一定是老五做下的。这该如何是好,得去见他一面,给他说清楚。要较量,兄弟之间可划好道儿,公平竞争。总拿别人的幸福开玩笑,惹人厌了,迟早是死路。
可老九等了好几天,却没老五的音信。
要说这事,怪也不怎么怪。只是胡老爷防着老五,把大小怪事,都归在老五头上。他家的女儿,平时喜欢在不远处的湖边玩耍,也有丫鬟跟着。可就在前天的一个傍晚,丫鬟先回来了,小姐却没回来。
胡老爷听说女儿没回,急得不得了。湖在胡家大院外,常有歹人出没。他怕老五来争夺九木匠,故意将他女儿掳走。随即点了不少家丁,点着火把,大街小巷的找。只是他不敢惊动东街的刘大户家。
胡老爷见找到子时,都没找流着女儿,心里更加焦急。又找老九来问话,老九也害怕得了不得。万一这事是老五做下的,他也不敢隐瞒了。跟着四下里寻找,才在湖畔的杨柳林中找到小姐。
老九嗵嗵的一颗心,才瞬间落下。
胡老爷子害怕女儿做出不轨之事,万般问,才得知女儿迷了路。她和丫鬟,是小解的时候错开了,是以才不知回家的路。
胡老爷见女儿没事,将她带回家,又拨了一丫鬟,两个丫鬟轮番照料。胡小姐的心里,却不想嫁给刘大户的儿子。她倒遇着个小子,不过他家穷得揭不开锅。偏偏她却喜欢得很,悄悄和他来往,还不时拿银子周济此人。
胡老爷子不知道,就连两个丫鬟,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小子就住在西街的湖边,平时还拿些大饼之类的在湖边叫卖。胡小姐想出去,也不过去湖边看看他卖饼。见不着卖饼的小子,她就冲丫鬟们大发脾气。
丫鬟们知道她的心事,只不敢告诉老爷。可眼见着家具都做好了一半,就要嫁给东街刘大户的儿子了。胡小姐春心大动,悄悄的写了书信,给了卖饼的小子。卖饼的小子知自己穷,门不当户不对,哪敢去胡府提亲?
胡小姐无奈,只得暗自叹息。卖饼的小子,生得面白如玉,虽做着粗活,却也玲珑剔透,惹人喜欢。
胡小姐听说刘大户的儿子有只眼睛早年就瞎了,不想嫁给瞎子,整日拿丫鬟们撒气。丫鬟们便去和她联络卖饼的小子,卖饼的小子胆子开始大了,见胡小姐到湖边,避开丫鬟,便调戏起胡小姐来。
胡小姐见他这样,便低声道:“你为什么不去我家提亲?”
卖饼的小子摇摇头道:“你家是大户人家,我家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我不能害了你,娶你过来,拿什么养活你?胡小姐,我说的是认真的。”
胡小姐冷笑一声,啐道:“我家有的是银子,我又不要你养活。只要你去提亲,到时我从中周旋,一定能成。等你娶了我过门,难道我爹还会看着我受穷吗?”
卖饼的小子一想也是,只是攀上这样的人家,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他想了想,伸手在胡小姐的胸前摸了一把,邪恶地一笑道:“好大。”
胡小姐瞪了他一眼,见他害怕的样子,不禁弯腰捧腹大笑。卖饼的小子见她笑了,见左右无人,伸手又乱摸了一阵。
胡小姐嘤咛几声,朝卖饼的小子道:“你答应我,来我家提亲,我就把身子给你。”
卖饼的小子心想,生米做成熟饭,到时胡老爷不允都不成。不禁心神一荡,朝胡小姐傻笑道:“我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就来你家提亲。到时你见我来,可真要为我说几句好话,否则这事很难成。”
胡小姐傻傻一笑,朝他道:“你来的时候,也用不着带许多东西。”
卖饼的小子点头一笑,便要去挑卖饼的担子。胡小姐急了,低声道:“你这是干什么去?”
卖饼的小子压低声音道:“我这就回去准备去,明儿个就来提亲。”
胡小姐一把将他拉住,脸色绯红,幽幽的道:“你就不能再停留一阵吗?我想你,深怕下一刻就见不着你了。”
卖饼的小子见胡小姐说得诚恳,心想现在和她做那事,她一定会允的。四下张望,见两个丫鬟不在,便又低声道:“小姐,那两个丫鬟呢?”
胡小姐幽幽的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甜美非常。卖饼的小子知她早已将她们支开,便大着胆子道:“这里太空旷了,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胡小姐会意,朝四处一望,只见一处假山后,隐隐有一片竹林。她随即伸手一指道:“那里面,一定罕有人至。”
卖饼的小子大喜,扔了担子,携着胡小姐的手,便朝竹林里走去。两人行了一程,卖饼的小子觉着全身发热,便抄起双手,将胡小姐抱在怀里,不住的亲热。
胡小姐见还没到竹林,嘀咕道:“你猴急什么,还没到竹林呢。万一被丫鬟们发现了,我这就惨了。”
卖饼的小子将她的身子放下,嘘了一声道:“我这不是想你了吗?”
胡小姐听他说完,耳根一热,忙拉着卖饼的小子的手,驰向竹林。两人来到竹林,果见清幽一片,四周无人。从竹林里往外一望,全看不清外面的人影。卖饼的小子不放心,又走出来,站在假山上一望,望不见竹林里的胡小姐。他才放心地走进竹林,猴急地伸手进入胡小姐的胸脯。
胡小姐偶尔偷窥到丫鬟们和小厮们偷换的情景,早知男女间的那点事。斜躺着身子,随着卖饼小子的手,酥胸不停的耸动。
卖饼的小子见她的酥胸洁白,犹如两只米老鼠一般,忙张嘴去咬了咬。胡小姐嘤咛两声,耸动得更加厉害。卖饼的小子感觉她心跳加快,忙将手滑进她的身子。胡小姐见他攻击自己的s处,忙伸手将他的手按住。
卖饼的小子见她如此,展开猛烈的攻击,一手去按住她抓来的手,一手便去褪她的长裙。胡小姐见他一边褪,一边张嘴来啃自己的酥胸,不禁又高兴又害怕。
胡小姐一急,却被卖饼的小子攻破防线,将她的长裙褪了下来。胡小姐只觉全身燥热难忍,忙将双手去挡住卖饼的小子的手。卖饼的小子见她拼命的遮挡,也拼命的进攻。过了好一阵,才见胡小姐停了下来,娇喘连连。
卖饼的小子见来了机会,忙将长袍一褪,那话早坚挺如钢刀。卖饼的小子伸手一摸胡小姐的桃源,只觉湿润一片,令人神往。
他急急的将那钢枪往桃源刺去,却半天找不着白。卖饼的小子急了,定睛一看,只觉桃源粉红一片,桃花盛开,纷纷扬扬。
卖饼的小子看准桃源入口,将那话猛地一送,胡小姐怪叫一声,痛得咬紧牙关。这时两丫鬟见不见了胡小姐,吓得到处叫唤,却不知小姐下落。听得那一声喊,知在竹林里,连忙奔到竹林,只见小姐叉着腿,和卖饼的小子行那好事。
两丫鬟脸面一红,不敢去打扰,只守在假山外,听着销魂的叫声,憧憬起曾经的往事。才过了片刻,云收雨散。
卖饼的小子觉着有人欺进,却全身乏力,伏在胡小姐的身上,柔声道:“小姐,你好美。”
卖饼的小子朝胡小姐瞟了一眼,见她闭紧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不禁心里更加喜欢。他从没见小姐这么美过,特别是她那销魂的笑容,紧闭的双眼,令人痴迷。
正当此时,但听假山外一阵咳嗽声,吓得两人连忙躲闪。卖饼的小子穿好衣裤,便来给胡小姐穿。胡小姐也不让卖饼的小子动她,胡乱的将衣服穿了。可一头的秀发,却散乱一片。胡小姐急了,又胡乱理了理,让人看不出她的狼狈样。
两人走出假山,见是两丫鬟在那咳嗽。胡小姐才朗声一喝道:“两个促狭鬼,回去不许胡说八道,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否则我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两丫鬟忙道:“小姐,婢女们哪敢胡说八道,这里什么也没发生。”
卖饼的小子见被人发现,也不敢和胡小姐亲近,连忙奔到一边,挑起卖饼的担子,回家去了。胡小姐望着他的背影,几分不舍。
两丫鬟打趣道:“小姐,人家都走远了,还看。要是想他的话,就跟着他去得了。”
胡小姐知两丫鬟打趣她,追着两丫鬟要打。两丫鬟忙告饶道:“小姐,我们再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胡小姐嘴角上一甜,露出美美的笑容,低声道:“知道就好。”
她说这话时,心里想着的,尽是刚才的那一番销魂的情景。两丫鬟见她出神,提醒她道:“小姐,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要是回去晚了,一会我们又要挨打了。”
胡小姐嗯了一声,随着两个丫鬟,回到胡家大院。
胡小姐满心做着美梦,就连整个夜晚,都做那交媾的美梦。她不停的叫唤,不住的喊着卖饼的小子的名字。惹得两个丫鬟,掩嘴偷笑。
天色黎明,胡小姐再睡不着了,便让丫鬟们侍候洗漱,早早就守在窗口,等候卖饼的小子派人来提亲。
两个丫鬟见她如此,心想她一定是等得着急了。也为她担心,为何卖饼的小子还不来。直到天色昏黑,还没有卖饼的小子的消息。胡小姐叹了一口气,朝丫鬟低声道:“你们去看看,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丫鬟不敢违拗,悄悄的溜出胡家大院,去找卖饼的小子。去敲了他家的门,门虚掩着,毫无人影。两丫鬟推门进去,见只剩下一座空房,根本就没了人影。两丫鬟急了,又问了邻居。
邻家老太朝两丫鬟道:“你们要找他买饼啊,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两丫鬟一惊,忙问道:“乃乃,这是怎么回事?他去了哪里了?”
邻家老太道:“昨晚我见他匆匆来家,随便收拾了一下,带着些换洗的衣服,便离开了家。我问他要去哪里,他说要远行。当时我还问他,那你以后不做饼了?他说以后我再也不回来了,还做什么饼。你们还别说,他做的饼,确实很好吃,难怪你们这么晚了都还来买饼。”
两丫鬟听到这话,连忙谢了谢邻家老太,慌慌张张的回来回禀胡小姐。
邻家老太见两人走得急,在后面嘀咕道:“看你们慌张成那样,不知是看上人家的饼了,还是看上人了。”
胡小姐听得此言,气得两眼一鼓,嘴里喃喃地道:“小儿欺我,小儿欺我。”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三十五
!!!!两个丫鬟见小姐生气,只得把好话解劝道:“小姐,说不定他是有事出去了,他会回来的。”
胡小姐起初还抱有一线希望,他可能真有急事离开了。可等了好几日,都不见回音。胡小姐又悄悄的派两丫鬟去他家查看,果然好几日未回,门还是像那日去时一样,虚掩着。
胡小姐不信,亲自去看,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胡小姐没了希望,躺在床上,恹恹成病。胡老爷子得知小姐生病了,将两个丫鬟责备了一番。找了大夫来看,看不出有什么病。胡老爷觉得奇怪,忙又去找了个大仙来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其实请的大夫,早看出端倪,只是不好说出,一摸小姐的脉象,是中喜的表现。外加体弱虚热,心事重重,便一病不起。可大家闺秀,谁又敢说出来?
大仙来看了一阵,便胡言乱行语,说是在某处中了邪祟。又问小姐经常去哪里,两个丫鬟如实回禀。大仙便道:“是了,一定是湖边鬼魅太多,中了邪了。”
大仙亲到湖边看了一阵,又让胡老爷准备了不少香蜡纸烛,准备半夜送鬼。老九是最不相信这些事的,一听说要送鬼,心里就不舒服。想起杨黄寨的老张,送鬼连自己的命都送掉了。但他却也不坏别人的事,毕竟大仙也是靠着它营生。
鬼也送了,该做的都做了,论说小姐的病该好了。可胡小姐的病,不但没好,反而加重了。胡老爷急得不得了,将这事告诉刘大户。刘大户找了大夫,亲自来看。来的大夫,可谓一针见血,一眼就看出不对。他在胡家,也没好说出,只是到了刘大户家,才将这事说了出来。刘大户大怒,命人来退亲。
胡老爷摸不着头脑,以为刘大户看他女儿不治,才要来退亲,也只得允了他。初时刘大户送了不少聘礼,此时是他要退,可什么都退不回去了。刘大户自认倒霉,但总比娶个二手货回家做儿媳妇强多了。
胡老爷见亲事告吹,便不让九木匠做工了,随便打发了他些工钱,让他自己再谋出路。老九早预料此事,便又到别处营生去了。
可才过两天,胡老爷又派人来找他。老九更是一头雾水,不愿去可又不好推辞,只有来到胡老爷家。
胡老爷忙向他告了罪,又要请他把家具做完。老九不解,问道:“老爷,你不是说小姐不出嫁了,家具不做了吗?”
胡老爷微微一笑道:“看着小姐这病,日夜加重。我想给他找个小户人家,冲冲喜,说不定她就好了。这嫁妆,得从厚,要不然没人愿娶我家的女儿。”
老九叹息一声,闷了半晌才道:“我看小姐的病,是心病。要能找着病根,就好办了。”
胡老爷知老九给黄财主家治好了瘟疫,忙请教地道:“愿闻其详。”
老九摆手道:“这病我也看不了,你去问问两个跟着她的丫鬟,说不定她们知道这事。”
胡老爷一听说,便去命家丁捆了两丫鬟,一顿毒打。丫鬟们见小姐一病不起,难逃大祸。此时又挨了打,只得据实说来。
胡老爷听完大怒,喝道:“卖饼的那人现在何处?”
两丫鬟也据实说了,早已逃往外地。胡老爷便命了画师,来画了卖饼的小子的画像,各处缉拿。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出半年,将卖饼的小子抓住,捆到胡家大院。胡老爷将他拉到两丫鬟跟前,朝两丫鬟道:“是不是这人?”
两丫鬟见果真是卖饼的小子,连连点头。胡老爷见女儿病得骨瘦如柴,此时又不好发落卖饼的小子,将他提到女儿房中。果然胡小姐见了卖饼的小子,病情略有好转。过了几日,竟能吃些米汤。
胡老爷感恩戴德,连忙来谢九木匠。还说要不是他看出问题,女儿就没得救了。胡老爷留老九在家大吃大喝了几天,喝得老九酩酊大醉。
卖饼的小子见胡老爷没有处置他,心想这个女婿,必是做定了。只要小姐的病好了,再找个时机好好给她解释解释,应该没啥问题。女人的心,都是豆腐做的。软化软化,一定没事了。
卖饼的小子这么想着,心里暗自得意。心想我还怕遇祸,却没想到能遇到这样的好事。每次出入胡家大院,都趾高气昂,一副初富大贵的奴才嘴脸。就连老九,他都时常看不上眼。此时胡小姐需要他的照料,慢慢的能进些米饭了。
胡老爷却私下计较,他竟然勾引我的女儿,做出这等事来,说什么,也不能将女儿嫁给他。等女儿彻底的好了,再说些好听的话给女儿,将这人打发了。
胡老爷将这事告诉他夫人,胡夫人忖了忖,也是这个理。胡夫人见卖饼的小子整天阿谀气使,怕人老后受他的气,哪敢将女儿给他?
老九看在眼里,也不去理卖饼的小子。平时见卖饼的小子看不起他,他也不多说,全把卖饼的小子当成胡家的主子。卖饼的小子听着喜欢,慢慢的就以为自己真是胡家的女婿了。他偶尔回到以前住的屋子,邻家老太便问他道:“你不是说不回来卖饼了,怎么又回来了?”
卖饼的小子听着这话不顺心,知老太揭他的短,啐了她一口道:“我是说回来再不卖饼了,谁说我不回来了?”
邻家老太被吐了一脸,也不伸手去摸,冷笑道:“一副奴才嘴脸,癞蛤蟆一个,还想吃天鹅r?”
邻家老太说完,猛一转身,走进屋去,关紧了屋门。卖饼的小子虽然听着生气,可也不敢闯进邻家老太的屋子。嘴里嘀咕道:“等我娶了胡小姐,再来好好收拾你。”
卖饼的小子踱了踱脚,回到胡家大院。胡家大院的家丁们,见他这幅德性,也暗自害怕。更有的悄悄给胡老爷说他的短处,惹得胡老爷更加不满。
眼见着胡小姐的病好了许多,能下地走路了。胡老爷便来对老九道:“九木匠,嫁妆先停一停,我倒想先劳烦你帮我做一口棺材。”
老九只要有活干,做什么都是做,便答应了胡老爷。只是心里计较,胡老爷让做棺材干嘛?难道谁要宾天了?可胡家大院里,每个人都好好的。
老九不愿多想,不消几日,便将棺材做好了。卖饼的小子见老九做棺材,便来欺落他道:“九木匠,叫你做嫁妆,你却来做棺材,难道你要死了?”
老九不理他,暗自啐了一口,心想你才要死了,到处乱骂人。胡老爷不让我做棺材,我敢做棺材吗?
卖饼的小子见老九不理,冷哼一声道:“你不理我,休想得到工钱。”
老九瞪了他一眼,不屑地道:“就凭你,还嫩了点。又不撒泡n自己照照,看看自己是什么人?别以为做了主子,还是一副奴才嘴脸。”
卖饼的小子一听这话,想上前去打老九。恰被胡老爷看见,指着卖饼的小子喝道:“你他娘的有娘生没娘养的,简直是着死。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打死你个的在这里。”
卖饼的小子一听,不敢动手了,双手一垂,连连受教。胡老爷见他不说话,怒喝道:“老子早看你不顺眼,趁早给老子收收心。哪天惹老子发怒了,小心你的狗头。九木匠是什么人,你也敢动?老子请都请不来的人,你做出那副奴才嘴脸,以为就吓住了他了?”
卖饼的小子被骂了一回,再也不敢来惹九木匠了。
胡老爷见卖饼的小子走了,连忙来给老九赔小心道:“一个奴才,不要给他好脸色看。你要是看不惯,就狠狠的骂,狠狠的打。我就不信,还调教不好他。”
老九推了几刨木板,微微一笑道:“老爷你也别生气,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由着他罢。咎由自取这句话,我还是听说过的。”
两人说了一通,胡老爷便走开了。卖饼的小子听进了心,越来越恨老九,想了计策,以求将他除掉。
他平时在湖边,遇到几个玩伴,想入赘胡家,还得找他们帮忙。万一胡家不允,他好纠结这帮兄弟,胡老爷嫁女。这些酒r兄弟,看着好处,个个应允。听说要平分胡家财产,更是高新不已。
卖饼的小子见老九跟他过意不去,找几个兄弟商量,决计除掉老九。
老九见卖饼的小子几日不来s扰自己,还以为他被胡老爷说怕了,便不在意。可没想到才过了七八日,见卖饼的小子来邀请他去喝酒。老九不曾设防,以为卖饼的小子是真心赔罪,便听着到了一酒家。
老九见早有几人等在那里,心里疑惑,却被卖饼的小子道:“九木匠,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我听说你酒量好,叫他们过来陪酒。前些日都是小人对不住你,冒犯了你,还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了小人。”
老九朗声一笑道:“都是些j毛蒜皮的事,我不会记在心上。”
说了一通客套话,卖饼的小子便叫店家好就好r上来,让老九主位坐了。老九死活不愿,硬被他几个兄弟拉了,他只得坐下。几个兄弟,你一碗,我一碗的,劝老九喝酒。老九酒量再好,也禁不住众人轮番劝酒。喝得实在不能喝了,便推辞道:“我实在不行了,你们先喝着。”
卖饼的小子不允,朝老九道:“九木匠,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喝酒有个规矩。要是真不能喝了,自然而然的会趴下。你越说不行了,就是越能喝。这些都是我的好兄弟,我都把他请来陪你喝酒了,要是不痛快畅饮,恐怕有些……。”
老九说不过他,只得端起酒碗,又喝了一大海碗。
卖饼的小子见他喝了,心里越是得意。朝左右斜眼示意,让他们别喝得太多。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三十六
!!!!老九不知卖饼的小子用了计害他,猛地又喝了几碗,喝得眼前模糊一片,几找不着北。卖饼的小子见机会到来,借机扶老九回去,便把他往偏僻陡峭的山间带。
老九迷糊中见路不对,朝卖饼的小子道:“这不是回去的路,你怎么把我往这里带?”
卖饼的小子微微一笑道:“带你去个别的地方,弟兄们在那等着,孝敬您呢。”
卖饼的小子话音一落,见周围山石耸立,绝无人迹,呼哨一声,闪出几条人影,将老九围住。就在这时,卖饼的小子将老九一扔,朝山石上推去。老九酒力发作,朝山石上撞去。眼见着众人拔出腰刀,朝他劈出。
老九暴吼一声,趁着那一推之势,顺势朝山石上一闪,爬上山石。当先一人,见了这等阵势,吼道:“不好,他没有醉酒。”
卖饼的小子冷笑道:“他要不是没有醉酒,怎会是这幅样子?大家一齐上,干掉他。谁先出手,胡家的田产,谁就多分一片。”
众人一听,挺着腰刀,爬上山石,来捉老九。老九见刀影一晃,吓得酒都变成了汗,汩汩而下。心想好你个王八蛋,竟没安好心,真是黄鼠狼给j拜年。幸好老子喝了酒,还能大打几个回合。
老九忖了忖,见人数众多,又全身乏力,要对付他们,实在是难。早见一人,冲上山石,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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