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第 33 部分

.
.楊黃寨寨主只一味的拿人,根本不理老九。老九雖怒,卻也不知如何是好。黎老頭子無奈,只得把兩個女兒給寨主帶走,送到了二哥寨。
老八見人已送到,便送信來請老九回去。老九知他不願割愛,便也不回去,繼續在楊黃寨做工。
黎老頭子覺著對不住老九,被讓他再挑其餘幾個女兒。幾個女兒歡天喜地,個個願嫁。老九佯作要娶,暗地裏卻打聽願意。
好不容易才等到機會,還是聽見七妹、九妹在河邊玩耍時,他正好經過那裏說的話。七妹用腳挑著河裏的水,笑著道:“九妹,你好壞,竟想出了法子把大姐和八姐送到了八爺的手裏。”
老九心裏一驚,盛怒卻躲在蘆葦叢中繼續聽來。只聽九妹道:“七姐,我也不知道九木匠的確是個人物。誰知道大姐和八姐早打探得實,總討他歡心,讓他對她兩動了心。她們要是早告訴我們這些,讓我們都嫁了他,大家分享,豈不是好?不過她們自私,也洠氲轿視磉麼一手。”
七妹望著天空的雲彩道:“九妹,你不是想嫁寨主的小兒子嗎?怎麼也想著嫁這個麼人了?我見你一直都不喜歡他的,還處處跟他作對。”
九妹嗤了一聲,將腳蕩起了河中的水花,低低地道:“寨主的兒子雖然年輕英俊,卻是個不中用的枺鳌嵲捀阏f,七姐,你們和兄弟年紀相差大了,不和他親近。我和他走得近,他還時常和我偷著做那事。”
七妹一臉羡慕,低聲道:“你和他做那事,爹娘要知道了,非剝了你的皮不可。我聽說做了那事,就要生孩子的。”
九妹嗤的一聲又笑了,敚'手道:“你是聽誰嚼舌根說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我還是弟弟教的,他教我算好日子。我也不敢大意,等月信剛一完,做那事最保險。每月我也只有那麼一次,一月中也只有那天最有盼頭了。”
七妹臉色突然變得凝重了,嚇唬她道:“你告訴我,就不怕我告訴娘?”
九妹格格的笑道:“我知道你不會,咱們都要嫁人的了,以後也不靠著弟弟過日子。他那根本不行,才幾下就說不行了。每次我都洠Ф啻蟾杏x,倒讓人有些失望。”
七妹忙問道:“那到底是什麼感覺,你倒是好好的說來聽聽?”
九妹一臉得意的神色道:“第一次的時候有點痛,還會有一小點血。但就那麼一次,後來就不痛了。弟弟說他和那幾個媳婦子做,她們的感覺又都不完全一樣,有的感覺很強烈,叫的哎呀哇啦的,有的卻像死人一樣。”
老九聽著兩人的對話,暗想九妹原來是這樣一個人,難怪她與眾不同了。想著好事是她攪的,氣憤得真想馬上撲上去,扇她幾個耳光。
轉念一想,我要是不來這裏,又怎會聽到她們的談話?
忽聽九妹又道:“都說九木匠精得跟猴似的,我看他呆子一個。自己遭了道兒,都還不知道。”
七妹不解地問道:“九妹,你是怎麼這麼快就把信送到二哥寨的?從這裏走,快馬可都得十幾天啊。”
九妹不屑地道:“找人飛鴿傳書,早晨送出,下午就有回信了。要是你們,這事不就讓八姐他們得逞了嗎?以後啊,學著點。”
七妹好奇地問道:“那你找的誰飛鴿傳書的,這可是楊黃寨的秘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的。”
九妹哎呀了一聲道:“你怎麼這麼笨,當然是寨主的三兒子了。不過這飛鴿傳書,是有代價的。我和寨主的三兒子睡了一個晚上,他才答應我傳的。那也是個膿包,做事的時候慢慢吞吞的,一點感覺都洠в小n野汛笸纫徊恚闪艘粋€多時辰,他還洠聛怼0盐胰羌绷耍瑢7粋€翻身,抽他在下,只幾下他就大叫起來。再動幾下,他就躺著求饒了。”
老九聽到這裏,心裏暗自高興。既然你找他飛鴿傳書的,那以後我就直接去找他。他的飛鴿傳書,老八一定相信。老八啊老八,連我喜歡的人,你都要跟我搶,你安的是什麼心,難道你真的要和我作對嗎?
老九想著,又聽九妹道:“七姐,你們整天只知道在家呆著,可能還不知道咱們這身子,能做好多事呢。只要往那一躺,想要男人做啥事,他們就會幫你辦到。”
七妹搖搖頭道:“我這臉蛋不行,長得太糙。像你這樣水臁‘的,人見人愛,才能討人歡心,人家才會替你辦事。九妹,以後可要小心點,被爹娘知道了,那是要被罰的。”
九妹冷笑一聲道:“他們罰什麼,橫豎就一死。你看大姐,被耽铡蛇樣,送到二哥寨,還不知道八爺碰不碰她一下呢。我們女人就這個命,富貴一點的人家,就被爹娘給說和去了;窮人家的更是洠y眠x擇,直接被爹娘賣了;更有的被人當成禮物,送來送去的。可不管是怎樣出去的,都靠的那堆爛r吃飯。要洠r四嵌讶猓l還送來送去的?”
七妹聽她說得粗俗,低聲道:“這裏會有人經過,你別說得太難聽,萬一被人家聽見了,說了出去,咱們家的臉面,可往哪兒擱?”
九妹啐了一口,不屑地道:“愛往哪擱就往哪擱,誰還管得著?反正爹都不想女兒們出嫁的,把咱們押著。你看大姐,到這年紀了,就是聾子、傻子她都願嫁。不說了,咱們還是回去吧,一會爹娘見我們不見了,又派人來找了。”
七妹也道:“我們快些回去,等天黑了也不方便。”
兩人邊說,邊穿好鞋襪,走上河岸。兩人正要走出蘆葦叢,忽聽得一個喘息聲,嚇了他兩一跳。九妹仔細一看,見不是別人,正是老九。
老九暗罵聲晦氣,忙要跑開,卻被九妹抓住道:“想跑,洠чt。”
九妹邊說,邊朝七妹道:“九木匠強暴我,九木匠強姦我。七姐,快回家去告訴爹娘,讓他們捆了九木匠。”
老九一聽,氣急敗壞地吼道:“你個颍阕樱约涸谕饷孀鱿碌氖拢脕砟驮谖业念上。”
九妹早有打算,他怕老九聽到了他們的談話,老九不願娶她。索性說老九強暴了她,讓爹著他娶。以後即便洠в泻萌兆舆,也總比被老九說出去的強。
九妹見老九動了怒,騎在老九身上,得意地道:“誰叫你偷聽,我叫你偷聽。你偷聽啊。告訴你,老娘有的是辦法治你。”
九妹邊說,邊褪下衣服。老九一見,慌忙要爬起,誰知中飯的時候酒喝多了,洠6稽c力氣。
老九罵了幾句,掙扎了一番,卻掙扎不起來。等黎老頭子跑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番不堪入目的景象。
黎老頭子見生米做成了熟飯,也不好責備老九,只得道:“我既答應將女兒們許配給你,你又何必急於一時。都這樣了,那就今天給你們簦Ф捶砍捎h。”
九妹一聽,心裏大喜。我這一出,叫做先入為主。你是丟了正室夫人的人,我先和你有夫妻之實,以後我就是大。幾個姐姐們,只能委屈你們做小了。
九妹邊哽咽著,邊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黎老頭子也不好多說,只歎家門不幸。老九椋bo雙眼,也不想多辯。心想我看你能玩出多少花樣,等你簦蛄耍驮撐页鍪至恕?br /
黎府簦v了一整個晚上,好不容易將兩人送入了d房。一個是得意自如,一個卻是灰頭土臉。不但早被人戴了綠帽,還吃了回啞巴虧。
等到送走親朋好友之後,七妹知道老九不願進九妹的屋,便拉著她,自己也跟進了屋去。九妹早被蓋頭掀了,見七妹也跟了進來,朝她喝道:“七姐,你想幹什麼?”
七妹淡淡一笑道:“九妹,得了好處,難道你就想一個人獨佔?我可告訴你,他雖被灌了迷魂湯,可還是清醒得很,洠規鸵r,你一個人行嗎?”
九妹一想也是,朝她低聲道:“你來偷腥,就不怕懷上?”
七妹邪惡地一笑道:“我這不月信剛完嗎?按你說的,應該洠隆>琶茫疫先侍候他睡下,等會你教教我。”
九妹瞪了她一眼,心裏暗罵道:“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賴他了。洠氲桨涯阋惨诉m來,誰叫楊黃寨這麼缺漢子呢?自己洠в校椭荒芡盗恕!?br /
九妹罵罵咧咧的罵了一回,見七妹給老九脫了,也鑽進被窩道:“七姐,你可要看仔細了。”
九妹心想,我先和他來一回,把他弄得軟軟的,再讓你用嘴去給他弄起來。七姐頭回一定不懂,讓她吃吃,看到底是什麼味道。
九妹主意打定,一番銷魂,弄得老九全身癱軟,連動都不想動了。九妹還有些不舍,可那一股精氣,早洩之千里。九妹只得舍了他,將他交給七妹道:“七姐,該你了。”
七妹以為那物軟軟的都行,忙抓著就往裏塞。誰知道塞了半天洠в袆屿o,害得九妹在那笑個不停。七妹急得漲紅了臉,低聲道:“你笑什麼,叫你教我,你卻好笑。”
九妹裝作一本正經地道:“他那物不硬,你得用嘴慢慢的撫弄,要不然你塞一晚上,也是洠в玫摹!?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一十九
!!!!兩姐妹相好了一晚上,直挨到第二天一大早,老九才朦朧醒來。見床上躺著一對姐妹花,嚇得身子一縮,喝道:“這是怎麼回事?”
九妹將身子湊了過去,把臉貼到他的臉上道:“相公,你別害怕,她是七姐,你知道的。我從小和她最要好,以後她常來,你好好照顧照顧她。”
老九聽了心煩,怎麼都是些不知廉恥之人?他忖了忖,心想我得離開這裏。那次大火,我還洠p槌稣嫦啵惚凰19脦兹送媾脠f團轉。難道這早有預郑?br /
老九爬起身,要了洗臉水,隨便洗了一把,便悄悄的離開了楊黃寨。那一夜歡娛,倒給他留了兩個後代。只是他不知道,七妹和九妹見他狠心,再洠w貋恚簿桶押19痈死栊铡@枥贤纷右簿踝爬暇疟n楣岩澹沾蚵盍礁龊19印k闹谰琶米鱿碌哪鞘拢缜妨死暇拧?br /
老九离开杨黄寨,朝羊场而去。他听说老五在羊场,便去投奔他。谁知赶到羊场,四处打听,却打听得老五早在一个多月前离开了羊场。老九无奈,一路上盘缠不继,只得又给人家做工。
可惜全套动用的家伙,都丢兴在了黎家。他一边做工,一边准备些银子,自己又置办了些,慢慢的添补。挨了半年,渐渐在羊场有了点名声,才把做木活的工具齐备。老九得了回教训,再不敢贪人家的小便宜了。每日做完工后,都自己到市集上买来吃。
忽一日,见一杨黄寨的人来到羊场,四处张望。老九将身子一缩,闪到一旁,迈过那人。却听那人向一旁的人打听他的下落,吓得老九赶紧回到下处。果见那人打探到他住的地方,老九知会了主人家,让他推说早已离去。
主人家见他心地善良,没有恶意,把敷衍了那人。那人得了讯息,还以为老九回了二哥寨,便将这话回去回了黎老头子。黎老头子又派人去二哥寨打探,不得老九的下落。
老九以为那人一去,便再无人来查探他的下落。谁知才过了半月,又有人到羊场打探。这回来的人,可不再向人打探,只是暗自走访。老九心里有事,时时留意,一看那人常到市集走动,也便起了疑心,每次出去,都背着那人。
那人起初还没怀疑,后来见老九行踪可疑,便将他逮住。老九见被认了出来,拼命挣扎,才逃脱他的手。他也不敢去背工具,只得连夜离开了羊场。
黎老头子听说他离开了羊场,大怒,亲自去求杨黄寨寨主。杨黄寨寨主本不想帮忙,无奈九妹早打点好了他的三儿子,只得勉强相帮。派人到处打探,这回却真没了老九的音信。黎老头子痛恨之下,将派去的那人一刀剁了,才解心头之恨。
原来老九并不傻,离开羊场后,又回到了二哥寨。他知道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也不能到处做工,只有那里,才是他最熟悉的地方。要动用什么家伙,哪里有吃的,他都清清楚楚。再者二哥寨还有他的几个亲信,每日供他用度,不在话下。
老九又听说老王曾派人来找过他,被八爷说不知死哪里去了。老王不信,又到处打探,始终没有老九的下落。后来才得老九的心腹带到二哥寨,相互厮见了一番。老九问及佘芳,老王都说很好,母子平安。
老九谢了又谢道:“王医生,现在不比以前了,我穷光蛋一个,不再是以前的九爷了。可能还会拖累你,你还是早点走,以后也让佘芳断了念头,不要再来找我了。”
老王啐了一口,喝道:“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能做木匠活,走到哪里都能活。怎么说这样没志气的话?杨黄寨的人找你怎么了,你又没做对不起他们的事,你就把话给他们说清楚就是了。”
老九苦得很,叹息道:“要是能说清楚,我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种境地。你是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和别人耍心计。我走到哪里,厄运就跟着我到哪里。我……,我……。”
老王坐了下来,沉声道:“你把你的经过都说给我听听,我给你分析分析,看是不是有人事先布好局让你往里面钻。”
老九便把怎么中埋伏,又怎么到了杨黄寨的事一一说了一遍。老王直点头道:“这就对了,一定有人从中做鬼。你每到一个地方,都早有人在那里等着你。可惜佘老爷子已死,要不然他还能帮你一把。”
老九叹道:“他和我一辈子的冤家,即便活着,他也不愿帮我。只不知是什么人,竟如此神通广大?”
老王朝他脸上望了一眼,低声道:“你不用着急,当时我看出你有此厄运,才悄悄带着芳儿走了。这么多年,你没找着我们,他们也一定找不到那里。我这次带你一道去,要是他们能找到那里,我就能知道这人是谁。”
老九大喜道:“多谢王医生。等这事一过,我一定好好谢你。”
老王摆摆手道:“你富贵时,我便常得你接济,现在应该是我报恩的时候。九爷,事不宜迟,即可离开二哥寨。”
老九告别了昔日的心腹,悄悄的从他家的后门跟了老王,朝他们的藏身之所行去。行了约莫有十余日,山路越来越险,越来越陡,几乎难以攀岩。老九见老王在前面,如履平地,不禁欣羡。
老王见他气喘连连,微微一笑道:“你没走过这样的山路,以后可要习惯。咱们走快一点,后面有人跟着。”
老九一惊,低声道:“那我们得藏起来,万一被人发现了,不被他们找到了吗?”
老王摸了摸剩下的几个白胡须道:“我要的就是他们能找到,他们要找不到,这心思又白费了。只是现在不能让他们看见,再过一会,我会让他们看到我们在什么地方。”
老九见他说得诡秘,忙奔了几步,赶上老王。才行了数步,便见后面忽隐忽现的跟着两条人影。老九低声道:“等我去干掉这两王八羔子,让他跟着咱们?”
老王拉住老九,沉声道:“你别坏我的好事。”
两人又转过了两个小山坳,却回到了原地。老九一愣,朝老王道:“这不又回来了吗?怎么那两人不见了?”
老王捻须笑道:“只要他们来到这里,就别想出去了。当年我在这里采药,耗了五天时间才找到出口出去。要不是我带着干粮,早饿死在这里了。他们没带水和食物,想必三天时间,就死在里面了。我带你熟悉一下路,过几天你就出去转悠,让二哥寨的人通知杨黄寨,等那里的人来拿你之时,你就把他们引来。”
老九嗯了一声道:“这样甚好,只是你说佘芳他们也在里面,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好?”
老王佝偻着身子,嘿嘿一笑道:“你还真信他们在这里?要想见他们,等甩掉这些人后再说。”
老九只得听从老王的,到二哥寨顺道去见了一下老八。老八见了他,无比的亲近。很久没见了,叙叙旧,谈谈心,显得格外和睦。谁知老八意在困住他,等杨黄寨派人来拿他这个上门女婿。
老九自知老八不安好心,算算时日,知杨黄寨的人快来了,便悄悄的溜出了一线天。等老八知道时,他早已到隘口了。老八只得假意劝他留下,派人快马加鞭告知杨黄寨,活捉老九。
杨黄寨寨主得了讯息,催动人马,半路拦截。老九早等着他们,只是害怕被老八困在一线天,被人给活捉了。此时见他们来,且行且走,慢慢的将众人引入山路。山路陡险,马不能前行。众人只得舍了马,朝山路上行去。
老九认得当先那人便是杨黄寨寨主,恨他跋扈,依附老八,便将他带入山坳。杨黄寨寨主不知是个死谷,有去无回,还一股劲的往里钻。
老九见众人中计,便去找老王。老王一见人太多了,沉吟道:“他们这么多人进入,我怎忍心杀那么多人?你去悄悄的引几个出去。”
老九不愿,低声道:“他们都该死,我为何要引他出去?”
老王啐道:“你懂什么,这叫物极必反。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
老九忙拉住老王,自己亲自去引杨黄寨寨主出去。杨黄寨寨主走出山坳,见身后无人跟着,吓得又奔了回去。四下一顾,并不见有人。他被吓了一回,只得回到弃马的地方,骑了快马,向老八求救。
赶了几日,才来到一线天。老八一听,喝道:“你们怎么这么傻,中了老九的j计了。那里是死亡之谷,有进无回。”
他说罢,算了算时日道:“现在赶去,人早死在里面了。你现在只有先回去,稳住杨黄寨的人,别让他们难过。杨黄寨的人两度失去亲人,我怕他们对你不利。”
原来老八和杨黄寨寨主亲近,并非因为别的。只是杨黄寨寨主把自己最爱的女儿送给了老八做小,他女儿来时,更是送了厚礼。老八见他依附,便将他女儿收了,朝夕y乐。他这女儿,生得乖巧,房中之术,更是了得。每日惹得老八火烧火燎,没有她侍寝,总是活不下去。
爱屋及乌,对他这老丈人,也是更加爱怜。听说要捉拿老九,他便极力配合。也恨老九,怕他再次来夺他的位置,一有了方便,就借机除他。
更有一件,杨黄寨寨主这女儿,和众美人在一起,不但不吃醋,还教众美人如何讨老八欢心。众美人都学着她的样子,将莲足裹得紧紧的,淡画愁眉,轻点红唇,将那一对白得似雪的双r,隆得比山还高,一看就撩人不少。
老八每日又派了不少用度,银子哗哗的往她们身上流。就是她回家看望爹娘的银子,都够二哥寨半年的开支了。
这些帐,老八没有仔细的算。他只知道银子不断的少了,就不知道少在哪里,到处收刮,弄得苦不堪言。
老八大肆修建木屋,又四处搜罗美人,每个都给她们一个屋子,比之做后宫。时下有些读书人,暗自讥讽。还写了些小诗,将他比作吴三桂。老八欢喜,虽比不得帝皇,吴三桂却已算草草做了几天皇帝的人。自己宁愿像他那样,也不能孤苦一生。
老八心想,九弟在日,收服矸子,得了佘家营。那我在,更要将杨黄寨,羊场归入自己管辖的范围,更要将松宁、茅坪,方圆数百里之地,纳入自己的管制。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二十
!!!!老八做着他的美梦,朝夕和美人相伴,却渐渐把老九给忘了。
春去秋来,老九躲在山中,驻足待了两年之久。整日和老王在一起,没有别的事时,老王就教他认药学医。时不时的还让老王去把羊场留下的工具背了回来,做了几间木屋,供他们居住。
老王见他闲不下来,便朝他道:“你在山中待了两年,想必杨黄寨黎家的人早将这事淡忘了。你到松宁去做木匠活,顺便打探一下,杨黄寨的人是不是还在拿你?”
老九听了老王的意思,便去松宁找了家人家做工。一路打听,听得自从杨黄寨寨主单枪匹马回到杨黄寨后,再不管黎家的事了。老九大喜,冷笑一声道:“没想到你们也会落得这种下场,好你个杨黄寨,留着女人乱事,也不让往外嫁。我看你们都死了男人,还让不让往外嫁?”
老九做了几天工,索性大胆地来到杨黄寨,诡称是松宁来的木匠。杨黄寨的人见他木匠活做得好,也不问来历,只管留下。
老九悄悄的溜进黎家,见七原妹正在那梳头。老九双手遮住她的双眼,低喝道:“你做下的好事。”
吓得七妹将梳子一扔,怪叫起来。黎家听得叫声,有人奔进屋来。吓得老九连忙奔逃,回到下处带着东西便走。
七妹听出是老九的声音,心里一甜,暗想和你夫妻一场,你还是记得我的。只是你为什么悄悄的来,吓得我喊了出来。你要是不吓我,我也不会喊的。相公,你既然要来,约我相见即可。你为何来了,又去了。爹都把以前的事忘了,难道他老人家还会怪罪你吗?
家丁走来问七妹何事,七妹摇头道:“没什么事,看到老鼠了。”
家丁走了出去,将这话回了黎老头子。
黎老头子不放心,猜着应该有人闯进,要不然七妹不会大惊小怪的。万般追问,才问出是老九来过。黎老头子大怒,又派人四处搜查。
老九才走到羊场,便被人跟上。
老九见还有人追来,反不走了,折回杨黄寨。跟去的人不见了老九的踪影,还以为老九去了松宁,又跟去松宁。他们找不到老九,也不敢回去,只得一直在外,诡称有了老九的消息,只是拿他不下。
黎老爷子信以为真,按着所需,供他们用度。
渐渐过了年,还是没将老九捉到。黎老爷子动了疑心,派人去将几人换回。众人都是当差的,知道做奴才的不易,相互窜通,互相隐瞒。还得黎老爷子无法,只得不再过问老九的事。老九整日待在寨主家厨房,偷吃了不少。
寨主只知近一月来用度大了不少,就是查不出大在哪里?每天宰了两只j,可能吃着的,只有半只。他觉着不够,又加宰了两只,还以为是三儿子偷吃了,也就不多过问。老九养得一肥二饱,晚上就躲在寨主家楼上,听寨主和她小妾行房的声音。
他知杨黄寨是个闺房闹笑话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才会听到最真切的话。据老王所说,要查出真相,就得从杨黄寨寨主身上下手。可听了几晚上的叫床声,并没有听到什么线索。老九有些不想再听,躺在那险些睡去。
一连听了十几晚上,除了些闺房亲热的话外,再没听到别的声音。老九暗自叹息道:“这种苦差,真是不好干。这寨主也太快了点,才听到叫声,怎么就收工了?”
正忖间,忽听一女子的声音道:“老爷,你说咱们在这里安全吗?”
寨主柔声道:“我的小乖乖,怎么不安全?难道你怕有鬼?”
女子又道:“我不是怕有鬼,我是怕老九来找麻烦。你是知道的,你打着八爷要我的幌子,仗着八爷的势,把我和八妹弄到了手,那个木匠能不恨吗?”
寨主仰头大笑道:“老八是我的女婿,只要他说一声,足可以将老九从地里挖出来。你还怕什么?老九一个失势之人,还有谁支持他,听他的话?”
老九一听,这女子不是别个,正是大妹。
又听大妹道:“我听说八爷把我们送来,就是惧怕老九才给你的。”
寨主啐了一口道:“谁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他的舌根。我的小乖乖,你尽管放心。在我这里,就算是神鹰,也c翅难飞。”
大妹还是有些不放心,将头埋在寨主的怀里,哆嗦不已。
老九心里冷笑,暗道:“我看你们能温存到啥时候,只是这寨主时时换女人,要听不出个名堂,那我也只能回去了。”
悠悠忽忽间,又过了一晚。老九偷吃了些东西,钻到寨主家的牛圈楼上睡了一觉。等到晚上,又到厨房吃了半只j,才爬到寨主睡的卧室的屋顶。
可今晚比较奇怪,直到j叫了,寨主还没有来。老九有些心痒难熬,心想你要不来,我就替你去效劳。正忖间,只见晃入一条人影。人影刚一闪,就像饿狼一般,扑到了床上。床上的女人像是在等他来一样,低声道:“你怎么这时候才来?”
“不是躲老头子吗?”
“躲他干嘛,都和你说了,今晚他不会来,他要去你三姨的屋里。以后来早点,你可想死我了。下次再来晚,我就把我们的事告诉老爷,说你对我不轨。”
“我的亲妈,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只有你最疼我了,我要是不等他走了,怎敢来你这里?”
“去去去,我要是你亲妈,你还敢来,那不是犯了滔天的罪了?我这不是想你了嘛,见你一半天不来,我这心里啊,也急啊。”
“我这不是来了嘛,今晚老头子的脸色不对,我怕他来,也不敢在他之前来这里。看见他往三姨那去了,才敢来的。你说我没良心,我可是提心吊胆啊。”
老九一想,原来还有人偷腥,我还以为杨黄寨的寨主没人戴绿帽,原来自己的儿子也给他戴。这顶帽子,看来有点大了。只可恨他这三儿子,竟敢也给老子戴一顶。我这就摸到他媳妇那里,也给他带一顶。
老九转念又想,我要是去了他媳妇那里,那岂不是听不到半点消息了。好不容易等到有点消息,不能就这样没了。
只听床上躺着的女人道:“你去打探了,有九木匠的下落吗?”
“没有,可能早被我们吓得魂都没了,哪还敢来杨黄寨?我看他啊,十有八九是饿死在哪个深山里了。你放心,我爹比你还害怕。”
床上的女人一怔道:“你爹怕啥啊?”
“怕啥?他和八爷干的好事,那简直是要了九木匠的命了。只是话说回来,这事也不是我爹和八爷干的,倒另有其人。只是这个人,我爹也不清楚。到底是谁指使的,我问了几次,他都说不清楚。”
老九一怔,心道:“不是老八,还会有谁?像他这样狼心狗肺的,我真想剥了他的皮。”
老九忖了忖,朝床上望去。只见一丝不挂的两个酮体,来回的做活塞运动。才动了一阵,便不再动了。女人低喝道:“今晚你是怎么了,昨晚你老头才几下,今晚你又是几下,还让老娘活不活了?”
“我的亲妈,你别急。我这不是被你给唬住了吗?你说害怕九木匠,我这心里,也跟着扑通扑通的乱跳,万一他要是真来了呢?”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他要是来了,还能咋滴?看着老娘,他早就色迷了心,爬上来还不及呢。你要是害怕,老娘给你挡着。”
几句话,说得寨主的三儿子大了胆子,又勉强振作精神,才要行那好事,只听屋门嘎的一声响。吓得三儿子猛地一滚,滚到床上,不敢动弹。
床上的女人赶紧将衣服一扔到床上,装成熟睡一般,躺在那里不动。嘎的又是一声,门被关了起来,接着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老九一愣,难道寨主杀了个回马枪?这下可有好看的了,逮住你这龟儿子活该。正忖间,只见那人迅猛地扑到床上,伸手去掰床上女人的大腿。女人嘤咛一声,将腿叉开。那人伸手一摸,只觉黏黏的一片,低声骂道:“s蹄子,做春梦了?”
随即宽衣解带,猛地滑了进去。女人只觉这动作不像是寨主的,猛地睁开眼睛,趁着窗外的光亮,看清了来人,吓得全身一抖道:“广志,怎么是你?要是你爹知道了,咱两可多不好受?你还不下来?”
广志是寨主的大儿子,一听这话来了气,喝道:“老三弄得,我弄不得?你要是再闹,我就将你们的好事告诉我爹,看他怎么收拾你们?”
女人不敢吭声,只得任由广志狠命地来了一通。三儿子在床上听得床帏晃动声远比他弄得大,自叹不如。
老九见着好笑,不禁心里暗骂道:“原来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他这爹,也愣衰了。”
才骂了两句,又听得门嘎的一声响,广志意犹未尽,猛地扑下床去,钻进了床底。女人还在回味刚才的一举一动,不想门外又来了一人。她睁大双目,仔细一瞧,见是二儿子广大,不禁喝道:“怎么是你?”
广大狞笑一声道:“大哥让我等着,听到叫声,立马进来,原来真有好事。我的娘亲,你就从了我吧。”
他边说边扑上床去,一顿乱咬,咬得女人哭爹喊娘,连连叫唤。老九见状,悄悄的摸出顶楼,朝三姨的屋子行去。他走到窗前,轻轻的拍了窗户几下。窗户里传出个男子粗豪的声音道:“谁啊?”
老九不出声,等听到披衣开门的声响后,他才溜了出去,径直的朝正屋奔来。屋里的寨主见有人影朝那屋奔去,慌忙跟了过来,可到了正屋前,却不见了人影。
寨主侧耳倾听,听得屋内有动静,猛地一下,将门推开,扑了进去。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二十一
!!!!寨主起初还以为自己的女人和下人偷换,也没想到竟是自己的三个宝贝儿子。一气之下,哪里顾得了许多,寻着跟木g,朝床上便是闷头一棒。那人挨了一棒,正想奔走,谁知寨主力气比他大,硬把他拦了下来。趁着窗户外透进的一点光亮,看清他是广大,怒喝一声道:“好你个畜生,竟然背着我做这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广大冷哼一声道:“你让大哥、三弟都做得,为何我做不得?况且她又不是我娘,我为何要避讳那么多?有女人,大家一起玩,你却一个人独享?”
寨主气愤不过,喝道:“我看你是找死,你那大哥和三弟在哪里?分明是你想逃罪,拿他们来搪塞我。”
广大朝女人望了一眼,只见她忙将被褥遮了身子,颤颤兢兢,嘴唇发抖,显是被吓坏了。他不禁指着床底下道:“他们都在下面,你自己看清楚。”
广志和老三只得从床底下爬出来,暗恨老二广大自己被逮着了,还连累他们。寨主见了两人,气得更加难受,猛地一棒朝广志打去。
广志伸手抓住木棒,朝其余哥两兄弟喝道:“你们还不来帮我,要是被他叫人来捉了我们,一个都没好日子过。搏一搏,将他毙了,以后整个杨黄寨都是我们的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广大和老三一想,这事好事,慌忙七手八脚的一齐上,将寨主打成r酱。老九在暗处看着,笑得不亦乐乎。
三人将寨主打死,也不敢跑去报丧,暗自商量道:“我们做了这事,万一娘问起来,就说爹喝酒喝醉了,在外头惹到了仇家,挨了打,回来死了。”
老三朝床上的女人望了一眼,低声道:“这女人怎么办?”
广志忖了忖,狞笑一声道:“这女人我自有办法,咱们快离开这里。这次得口径一样,谁要是把我供出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饶过他。”
广志说完,朝广大望了一眼。老三也盯了他一眼,吓得广大连忙道:“我也是无奈,我也不想把你们供出来。要是被他捉住,只有死路一条。”
广志啐了一口,喝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和三弟就说这事是你一个人做下的。两个人说得一样,看你狡辩。”
广大颤抖了一阵,望着两人,哀求似的道:“大哥,三弟,我再也不敢了。”
广志觑了一眼屋外,见没一条人影,忙一闪身,扑了出去。后面两人,跟着一闪身,跑回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
老九朝屋里望了一眼,又见那女人是自己曾点中的黎家大女儿大妹,心想戏弄她一番,却没想到寨主的三个儿子如此胆大包天,竟杀了自己的亲爹。
老九忖了忖,心想他三个儿子既然愿意和大妹做那事,想必会给她留条活路。想着想着,听得瓦楞上一声轻响,吓得他忙将腿一缩,注视外面。良久,才听得喵的一声,老九暗骂道:“吓死老子了,原来是只猫。”
老九扫视外面一阵,见寨主已死,线索断了,没法再查清到底是谁想害他和老四,怏怏有些不快。见无人经过,便悄悄的溜到别处睡觉去了。才睡了过把时辰,便听得一阵号角响,吓得他忙探头一望。此时天已大亮,只见寨主家的门口,站满了杨黄寨的男女老少。
老九不知何事,抬头朝站在正中的那人望了一眼,见是广志。只听广志喝道:“我请众位来,是想大家给我三兄弟做个主。昨晚我爹醉酒,不知何时,在外遭了歹人暗算,回来竟死在了床上。你们说,这些歹人该不该死?”
老九再一看,前面站着的,都是些须发斑白的老者。早有一老者拱手道:“我们大家齐心协力,一定能将歹人逮住。我想请问一下,寨主是何时被发现死在家里的?”
早有广志他娘,哭得泪人儿似的道:“老爷从来不睡懒觉,今早天都大亮了,他还没起。我以为他在三房的屋里,派了丫鬟去请。三房里头说半夜披衣出去,就没见回来,现不知在哪里。”
广志心里一惊,想止住他娘的话,却见有那么多人在场,也不敢阻止。要阻止了,那不是做贼心虚吗?
又听他娘道:“丫鬟来回了我,我不放心,又让人四处去找。后来才见他刚招不久的小妾,颤抖着身子,来报说老爷死在了她的屋里。你们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遭了毒手呢?”
另一老者追问道:“大少爷说是喝多了酒,那现把三房和那小妾叫来问问,看是否喝多了?”
早有人将三房和大妹带了过来,广志问道:“三姨,昨晚前半夜你和我爹在一起,你说说,我爹喝酒没有?”
三房害怕,寨主是死的了,以后是他三兄弟的天下,只得顺着他三人的意思。随即点头道:“老爷的确喝了酒,半夜听到一个不知什么声音,老爷便披衣走了出去。我还以为是有人叫老爷,就没管那许多。可等到天亮,老爷都没回来。老爷啊,你死得好冤啊!”
广志又问大妹,怒喝一声道:“老爷死在你屋里,你得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人,就是你杀的。”
大妹连连哀嚎,忙道:“大少爷,老爷进我屋的时候,一脸酒气,我还以为他在家喝的酒。可谁知道,他才一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叫他一声,他就过了气。”
黎老头子站不住了,见是在自己女儿屋里发生的事,颤抖着声音道:“我的儿,发生这事,你得从实说来,要不然爹也救不了你。”
广志冷哼一声道:“据你这么说,我爹是在外面就被歹人害了?那我们查了外面,没有丝毫血迹,也没有用力拖地的脚印,这你怎么解释?”
大妹一愣,心想广志有意将这罪名加在我身上,看来难逃一死。但就这样被他们害了,难免有些冤枉。随即又道:“老爷来的时候,我正呼呼大睡。要不是听到开门声,我又怎会知道他来?他从什么地方来,又怎会挨了打,我根本就不知道。”
广志恨恨地望着大妹,冷喝道:“你胡说,人分明是你害死的。我们查看了,人是在屋里被打死的。”
黎老头子忍不住朝广志道:“大少爷,你先前也说老爷是在外喝了酒,遭歹人暗算,回来就死了。你现在又说是小女将他打死,试问小女哪来的力气?”
广志喝道:“醉酒的人,你拿着g子敲他,他都没有还手的余地。何况我爹平时就有病在身,喝了酒,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你女儿要杀他,毫不费吹灰之力。你袒护她,难道她真的杀人了不成?”
一席话,说得黎老头子结结巴巴,不敢多言。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