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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朝床底下望了一眼,只见绵羊赤条条的躺在底下。秀兰的男人怒喝一声,一把将他拉出,抡起锄头,便是一锄。
绵羊眼尖,觑见秀兰她男人的锄头,向外一滚一爬,滚了出去。秀兰顺势将她男人拉住,泣道:“该死的男人啊,你怎么不早来,我的身子都被别人强行给玷污了。他说要不这样,就要杀了你和我的爹娘,强将我抢了去。”
秀兰她男人是个外地人,也害怕把事情闹大,不敢去追绵羊,只得气愤地将锄头一扔,喝道:“你个贱人,只知道在家勾引汉子,不做点正经的事。从今天开始,跟我一起下地,不许在家。”
秀兰一听,心里更苦,那日后再想和绵羊有点什么事,都是不可能的了。
绵羊从秀兰家爬了出去,也不管那许多,赶紧朝家跑去。一路上遇着不少的熟人,见绵羊一丝不挂的在那跑,都笑个不停。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跟秀兰的事被秀兰的男人知道了,东窗事发,才逃了出去。
绵羊苦得紧,回到家里,换了衣服,闭门不出。
老谭听说此事,指着绵羊怒斥道:“你个不要命的东西,竟去干出这种事来。你还想去做人家的金龟婿,我看你做什么都不成了。不管你们以前干下些什么,都不能再打扰人家的生活。你也是有过老婆孩子的人,怎么就不体谅人家这点苦楚。你赶紧去找九爷说说,趁他还不知道这事,早点打发你去刘家。”
绵羊一想也是,趁他不知道,我也好早点脱身,以后在一线天,肯定是待不下去了。绵羊顿了顿,硬着头皮,来找老九。
老九吐了口烟圈,找来刘道士,朝他道:“刘道士,你觉得此人怎样?”
刘道士一眼见绵羊苦瓜脸一个,心里就有几分不舒服,当时没有拒绝,朝老九道:“九爷,这人的确不错,但要等我给老爷写封书信,讨他示下才行。”
老九明白刘道士的心意,朝绵羊道:“你先回去,等刘道士的书信到了,我再来通知你。”
绵羊只得退了出去,扭头便走。
老九见他走了,朝刘道士道:“刘道士,你觉得此人咋样?”
刘道士冷哼一声道:“初看皮囊,倒还是个挺周正的人。但细看其眉宇,也不过登徒浪子一个。我家小姐,虽是外姓寄养,却也长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这等人物,怎与她般配?九爷,难道一线天真找不出那么个像样的人物吗?”
老九吐了口烟,低声道:“刘道士,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他年纪尚轻,恐怕……。”
刘道士笑道:“这个倒不妨,你去把他叫来,我一看面相,便知能否成为我刘家的入赘女婿。”
老九朝一旁的丫鬟道:“你去把大少爷请来,就说九爷找他有事。”
刘道士捻须微笑道:“九爷,大少爷就不用看了,他一表人才,像个做大事的人。其实我来,就是想向你要此人,就怕你不允。”
老九为难地道:“这还真有些让我为难,三爷刚刚过世,就把他打发出去,那岂不是……。三嫂疑心又重,把他打发了去,恐怕别人说闲话。”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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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四
!!!!刘道士捻须又道:“九爷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三乃乃那里,我自个儿去说。只要九爷你没啥异议,那里就交给我。”
老九磕了磕烟斗,大喜道:“那敢情好,可这绵羊,我如何回他才好?先时已答应给他说情,没给他说中,难免说我有些不负责任。”
刘道士淡淡一笑道:“九爷,这绵羊只瞒住你一人吧,他干的什么好事,都传遍了整个一线天。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找高脚j算几年前的账。他自个儿,跑去给杨家的女婿戴绿帽子了。我本想同情同情他,却没想到闹出这么一出。你不好回他得,我去回他。”
刘道士说完,便走出客厅,朝老谭家来。老谭见刘道士亲自来,以为这事十有八九能中,欢天喜地地将刘道士迎进屋里,好茶好果点的招待。
刘道士坐着,也不喝茶,也不吃果点,害得老谭忙道:“刘道士,犬子的事,就拜托给你了。”
刘道士故作一惊道:“老谭给啊,我对你儿子绵羊的印象不错,可你听没听说,外面闹腾那事?这要是传到我老爷的耳朵里,那岂不是打我自己的脸?”
老谭一怔,心想这事黄了,那可怎么办。嘴里不说,心里暗自骂绵羊骂了无数次。只得求刘道士道:“刘道士,只要你玉成犬子之事,以后的事,好说好说。”
刘道士摆摆手道:“这事我做不得主,我也休书一封给我们老爷了,想必他早有人选了。你还是叫你儿留在一线天,好好的过活吧。我们刘家那面,姊妹们多得很,像这样的人过去,那不糟蹋了人家姑娘?要好好教导教导自己的儿子,别总让他去做那见不得光的事。”
一席话说得老谭汗颜无地,不但不敢再替绵羊求情,还落得一身不痛快。刘道士把话说完,也不管老谭难受不难受,自个儿去了。
老谭愣了半晌,见绵羊走进屋来,问他道:“爹,这事咋样了?刘道士都亲自来了,八成没问题了。”
老谭气得火冒金星,啐道:“你问他去,我哪里知道你那门子的事,扫把星,败家子。”
绵羊摸不着头脑,只得坐在那里出神。心里还想着日后怎样去见秀兰,要是离开的一线天,就更加的难了。
老谭见他没事人似的,急得喝道:“刘道士另有人选,你就等着他接别人去刘家庄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眼见着就要飞黄腾达了,却没想到弄这么一出。我都替你高兴不到两晚上,这事就泡汤了。”
绵羊心里虽火,却乐得道:“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不离开这里了,有什么不好。”
老谭啐道:“你有那脸,我还没脸留在一线天呢。你以后怎么面对杨家的人,怎么面对秀兰?八成秀兰生的那孩子,也是你的了?”
绵羊摆手道:“爹,你瞎说什么,人家秀兰可是好人家的姑娘,那孩子怎会是我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我已经给别人养了一个孩子,他家替我养一个,有什么?只要大家高兴就行,又何必计较那孩子是谁的呢?
绵羊不敢把这话说出来,要是说出来,指不定老谭得气死不可。早有人知道老谭家的绵羊是要去远处做女婿的,平时和他要好的,都来祝贺,有的甚至整来洋炮,给他放了几响。羞得老谭,躲到屋里,不敢出来。
绵羊却笑着将贺礼收了,坐在屋里陪他们乐呵。抓了几颗包谷,刻了正反面,用碗一盖,便在那赌起钱来。
有人朝绵羊道:“绵羊,大好事的,你爹去哪了,见了咱们来,也不出来打个照面?日后咱们家要是有什么事,他去了,我们也躲着他,看他难受不难受。”
绵羊冷笑道:“现在他不知道躲在哪里难受去了,你们甭理他,我爹就这样。等你们了解他了,日后就好了。”
又有人道:“原来大叔还真怪,那就由着他吧,我们也不为难他。大家赌赌钱,乐上几把,我们也就回去了。”
老谭躲在屋里,实在不好出来见人,本来躺在床上,硬是没睡着。
等他们去后,他才走出屋来,喝道:“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来祝贺你,祝贺你什么?一群狗r朋友,都知道你的事黄了,还来欺负你。你就那点出息,一头撞墙死了吧。”
绵羊不理老谭,伸手在怀里一掏,数了数赢的银子道:“也没白忙活这一晚,赢了将近一两银子,比干什么都划算。难得有这么点子事乐,你却怪我。要是看着心烦,关了你的门,好好睡你的大觉,做你的梦就行了。”
老谭觉着这儿子不可理喻,好几日都不理他。直到刘道士派人来接人才知道选中了三爷的大儿子,都嘲笑了老谭和绵羊一番。老谭整日窝在屋里,不敢出来见人,只有绵羊,倒厚着脸皮,走东窜西,不以为然。他到处晃动,倒是自由了,害得不少人家,都防着他,不愿让他接近自己的女儿。就连那些有媳妇的汉子,都不大和他往来了,只要只有自己的媳妇在家时,都偷偷的在远处观望。
绵羊在一线天里,总觉得做得像贼一样,没法过活,便给老九说,让调到矸子去。老九也见他弄得不成人样,只得将他调了过去。
才去了没几天,在那面又混不下去了,又托人找老九,把他弄回来。折腾来折腾去,把老九折腾烦了,叫人问他诚心在哪里待,要是以后再换来换去的,就没收了他家的房子土地。这招管用,自调回一线天后,他乖觉多了。
老谭见着也欢喜,也希望他能洗心革面。
只有那闷窦,得了老九的宠爱,未免有些骄横,悄悄的背着老九,在外面讨了几房媳妇,就连他娘高脚j,也不知道这事。老九要找他,派人去找了半天,总找不着人。慢慢的,老九也开始重视起他来。
老九本觉得闷窦老实,只要适当给他好处,他就可安分地听他的话。谁知才过了不久的时间,闷窦也不太听他的话了。老九是个机灵的人,不能用的人,那就只能除掉了。找了闷窦几次,都等了他半天。下人们不敢指点闷窦的不是,但风声却会传到老九的耳朵里。老九得到风声,也不发着,平凡的找闷窦有事商量。
闷窦初始还有点畏惧,等到后来叫得平凡了,也就爱理不理了。老九正想收拾他,逮着大好的机会,便将他收拾了一番。他的那些个娇娘,一个个都被送回家去,找媒人替她们说媒,把她们嫁了。
闷窦被煞了回锐气,不敢再如此狂妄了。老九找他,他忙服服帖帖的来。老九冷笑道:“闷窦,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能给你,我也能收回来。你别不高兴,说实在的,这些年来,我给你的远不止这些。要是以我当年的脾气,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还能等着你活到今日?我不要求你感恩图报,但我也要你知道,我钱启华,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闷窦忙拜服在地上道:“九爷,都是小人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对不起九爷的事,请九爷发落。”
老九将他扶起道:“闷窦,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很敬重我,所以留你在身边。你要效仿三爷,那也没什么错。毕竟他开了一线天的先河,做出了那些不光鲜的事。以前不想指摘他,也不想有人效仿,都是因为对他很敬重。日后的一线天,都得服从我的管辖。”
闷窦连连应声,大气都不敢出。要不是老三在日悄悄的答应他在外面养女人,他怎敢如此放肆?老三一死,他便失去了真正的靠山。就连自己的妹妹,都被送去刘家了,他又怎敢乱说半句话?
老九见一线天平静了不少,便想着征讨佘家营。佘老爷子早看出动静,吩咐所有的人防范未然。老九听说佘老爷子早派人盯着各处隘口,反下令不让人攻打佘家营了。
佘老爷子摸不清老九到底要干啥,急得惶惶不可终日,坐立不安。
老九本想一举拿下佘家营,却听说佘老爷子要立义子,到处派人相面,却迟迟未立下来。心想要佘家营乱,就得从这里下手。只要佘家营乱了,就可趁机消灭了他。
佘老爷子却想着老九为何雷声大雨点小,还以为老九有所顾忌怕了他。闲暇之时,还找人下棋谈心,意在找到一个能托付后事的人。却没想到,时日耽搁,年岁已高,一朝也耽误不起。
最初还想和老九耗,越到后来,越是耗不起。又听人说佘芳根本没死,到处派人去找,却始终没有下落。
佘老爷子心神不定,总不知该立义子,还是该找佘芳。有几个好事的,自然不希望佘老爷子找到佘芳,把佘老爷子身边的几个心腹,悄悄的买通,诡称佘芳已死,外面的都是谣传。佘老爷子只得死了心,一心要立义子。可义子不能立一个,要立就得多立几个,到时可以相互制约,相互制衡。
老九听说此事,笑了笑,命人写了封书信送给佘老爷子。佘老爷子见了书信,破口大骂道:“我孙女尚未出阁,钱启华便如此的说芳儿是他的小妾,要来终我之老,服侍我到百年。这个王八蛋,老子迟早要将他分尸。传下话去,死守佘家营,免得他派人来攻。”
佘老爷子吩咐毕,便在众心腹中海选义子。众心腹都是心计颇深的人,听说这好事,相互弄权,相互结党,弄得佘老爷子不知谁是忠j,立了一堆义子,总算后继有人。想起佘芳,佘老爷子总有些后悔。要是当初她没跳崖,那该多好?
老九知佘老爷子立了不少义子,便派人联络他的各义子,分出派别,暗中帮助各派,让他们各显神通,将佘老爷子致死。
各义子都跟着佘老爷子征伐多年,无论心机还是谋略,都各有长处。老九想弄死佘老爷子,可众义子都想了想,弄死了老头子,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他老九,不成了黄雀了吗?佯作答应老九,却推说没有好的机会。
老九见此法行不通,只得另做打算。
佘老爷子也觉着岌岌可危,稍有不慎,就会弄得一命呜呼。他的饮食起居,都不敢让那些义子那服侍,就连饭食,都得找人试毒。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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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五
!!!!才过了不到三个月,佘老爷子就觉得全身困乏,疲病交加。整日里精神恍惚,时时总觉有人要加害于他。疑神疑鬼,暴怒非常。几个义子轮番侍候,稍有不对,便破口大骂。
众义子虽各成一派,等到这时,都咽不下这口恶气,相互联合,想置佘老爷子于死地。佘老爷子还不自知,以为这样对他们,是为他们好,既然是自己的儿子了,就得对他们严厉一点。可没想到,每日的饮食,越给越差。义子们在佘老爷子跟前,可说得天花乱坠,惹他高兴。可背地里,不是悄悄的私藏宝物,就是强抢女人,占为己有。
佘老爷子众姬妾里长得漂亮的,都被他的义子们分享,只瞒着他。佘家营的众奴才,见风使舵,义子们分掌佘家营,以后他们都是主子,宁可得罪糟老头子,也不能得罪年轻的。佘老爷子独自一人,在主房里,也不愿出门,深怕被人暗算。越是这样,越让那群毛头小子飞扬跋扈。
老九得此讯息,非常高兴。邀了老五、老八,把酒谈心道:“五哥、八哥,等将佘家营收服后,我也该歇息了。我还要去做我的木匠,做木匠,比做一家之主,省心得多。”
老五一震,忙道:“九弟,你可别这么说,你走了,一线天交给谁?一大家子人,还有那么多奴才,我们谁都管不来。”
老九朝老八望了一眼,微微南一笑道:“八哥足以胜任,等佘家营一收,我就退位让贤,去享几年清福。”
老八忙摆手道:“论才智机勇,我不如九弟,论沉稳果毅,我不如五哥,怎可当此重任?九弟,你就别折腾我了。当木匠有什么好,整天还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老九微微一笑,吐了口烟圈,低声道:“各有各的乐趣,妙不可言。这几年,我一路征讨,杀了不少的人,心里也很难受。我想等到百年之后,在y间,他们也不会放过我。即便如此,我还得把佘家营给拿下。当年佘老爷子欺负我们,要我们交租子,奉他家的香火,等拿下佘家营,我也要他们奉我家的香火。”
老八感叹地道:“九弟,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们做事,也不能咄咄人。你看佘老爷子就是例子,他英雄了大半生,可到后来,连个真正送终的人都没有。一群奴才,要不是看上了佘家营的家财,谁给他送终?”
老五也道:“九弟,八弟说得对。人不到这年纪,恐怕也悟不出这些道理来。以前我们都想争强好胜,想将一切归于己有,可到头来呢?”
老九有些心烦,但想两人说话都有他们的道理,既然决定要拿下佘家营,就不得不行。
老九和两个哥哥说了一席话,便朝门外道:“去厨房里说一声,传上酒菜来,这里要和五爷、八爷乐呵。”
门外的丫鬟连连应了一声,去了。
老九说罢,侧身朝老五和老八道:“你们回到一线天也有些日子了,我琢磨着想给你们……。”
两人同是一震,心想难道你也要赶我们走吗?你现在做主了,就不要你这些哥哥们了?老九,你好狠心。
老九望着两人的眼神不对,笑了笑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我是想给你们再找几个嫂嫂,要不然咱们老钱家,真的就香火不旺了。”
老五和老八相视一笑,连连摆手道:“九弟,要如此,你得做个表率。弟媳都去了那么长时间了,你可不能老这样耽着。我们都是有妻室的人,你不用为我们c心。”
老八说完,心想还以为你要赶我们走呢,原来是想给我们再找个媳妇。我倒是想,可我家那位,整日如豺狼虎豹一样,应付她都应付不来,哪有心思再去找啊。或许她是怕我到外面去找,才一心一意的侍候。毕竟是个不下蛋的老母j,再娇美,也得生个蛋才行。
老八忖毕,朝老九道:“九弟,这些琐事,你管也管不来。你就省省心,我看你也够忙乎的。”
老九微微一笑道:“那我就不管你们两个的事了,我看淡了,不想找了。等过些日子,闲下来了,去外面闯闯。”
老五、老八同时感慨,却没想到老九像变了个人似的。
老九见两人不说话,又道:“我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是在想我变了。其实我根本没有变,你们或许不知道,这族长的位置,是三哥一手推我坐上的,在众兄弟之间,我是年纪最轻的,坐着也不心安。过了这么些年,我的心里,还是感到不安。三哥走了,我一个人撑着,太累。”
老五、老八对视一眼,忙道:“九弟,你怎能这么说呢?不是还有五哥、八哥吗?大哥他虽然残废了,经过这么多事,想必他也看透了,有啥事你也可以去请教他。”
老九摆摆手道:“他,恨我还来不及呢,我还是不去招惹他好,免得被骂一通。”
老五顿了顿,叹息道:“当年大哥也太心狠了,他想把众兄弟们都弄死了,他好一个人继承一线天偌大的产业。你们不知道,我们守在一线天,就跟睡在针毡上似的,不得安宁。你们刚回来哪知道这些事?大哥见大势已去,还要拉着兄弟们垫背,处处制造假象,让我们也跟着他一道……。”
老八沉吟了一会,不解地道:“大哥为何如此狠心?”
老五压低声音道:“你们可别传出去,这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就算了。”
老八、老九见老五做出神秘诡异的表情,忙道:“五哥,都一家子人,难道我们还自个把丑事往外扬?”
老五听罢,才放下心来道:“大哥和我们,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两人一听,吓得瞠目结舌。老九一拍大腿,吐了口烟圈道:“难怪他对我们会这样,我就说要是一个娘生的,没那么狠心。”
老五压低声音道:“自我记事起,爹对待大哥,与其他兄弟不一样。有好吃的,好喝的,都先给大哥。那时我不知道为何如此,羡慕大哥,偷偷的去问娘。娘始终不愿说,后来我吵了好几次,娘才说了实话。至于你们,还没和娘相处多少日子,就被送去外地抚养,做了木匠。”
老八、老九同时点头道:“爹早早的就将我们打发离开一线天,原来是另有目的。我就说大哥为何每年在那里一段时间,就能回来一次。五哥,你说说,娘告诉了你些啥?”
老五像回忆起往事一般,喃喃地道:“那时我才五岁,爹叫我去割草喂牛。我见大哥却在那编竹篓玩耍,爹不让他去。他比我大得多了,他都不去,我为何要去?我不愿去,爹就打了我一顿。我只得去了,那时小,能割多少?爹嫌我割得少,骂我说,你要是能有你大哥的一半就好了。可我想,大哥他做了啥?我不服气,便去找娘理论。娘害怕得不得了,压低了声音说,我的儿,你还是省省心吧,不要给娘添乱了。”
老五顿了顿,咳嗽了一声,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我听着这话,那时也不懂,使劲娘说为什么爹对我这样。娘哭了,我也哭了,但她始终没有告诉我。从那以后,我受了委屈,便来问娘,娘只是哭。我再不敢问娘了,只得忍气吞声,每天都按爹的吩咐去做。可爹还是不满意,总是责罚我,打骂我。我实在忍受不了了,便去娘说。那天娘哭得很厉害,可我还是一味的她。她实在没法了,哽咽了一声,冲我道,你既然想知道,那就把房门关了,我把这事告诉你。但在你爹走之前,你不能告诉任何一人,包括你的那些哥哥弟弟们。”
老五顿了顿,哭丧着脸道:“我答应了娘的话,我也做到了。娘见我关了门,抚摸着我的头,低声道,我的儿,在我进钱家大门之前,你爹就有了一个女人。我脑子里一轰,那时懂些什么?根本就不懂。娘接着又说,你爹虽然有了那个女人,却和她没有结婚。等我来了之后,他们还暗地里私通。后来就有了你大哥,也不知道为啥,那女人得了风寒死了。你爹就把她的死,归到我的头上,说我是扫把星,专门克死人。我算大肚的了,他和别的女人私通,没找他理论就算了,他反而倒打我一耙。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老拿这些事挂在嘴边。男人三妻四妾,那是最正常不过了。可我没想到,他爱屋及乌,对那孩子宠爱有加,什么活都不让他干,有啥好吃的好喝的都给他,就不给你兄弟们一口。我知道,他是在恨我啊。孩子,你懂吗?懂得娘的一颗心吗?”
老五说着说着,竟哭了出来。
过了片刻,他才沙哑着嗓音道:“自从娘和我说了这些以后,我再不羡慕大哥了。爹叫我干啥,我就干啥。我不能让娘不高兴,不开心。后来爹怕娘把这些事告诉我们,就打发我们去学木匠活。你们说,哪有少爷们出去做木匠活的?”
老八、老九同时点点头,心想要不是五哥将这事说出来,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幸好当日没对老五下手,否则这些启辉的身世,就再无人知道了。
老五又道:“爹有意让大哥继承他的位置,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开始大哥对我们也不错,所以我也没计较这些。可等爹去世以后,看着大哥料理爹的后事时,我就觉得大哥不是继承他位置的料。他猛下杀手,将老六、老七干掉,还把祸推到三嫂身上。幸好三哥回来的时候,没中他的j计。”
正说间,只听外面的丫鬟道:“九爷,饭菜都准备妥当了,是现在传进来,还是再过些时候?”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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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六
!!!!老九命丫鬟们将酒菜传将上来,三人尽情宴饮。席间,老九又问老五道:“五哥,现你最年长,也知道当年发生的事,你就将它们一起告诉我和八哥。我想四哥也是被冤的,要不然他怎会悄悄的离开一线天。”
老五想起当年老四约他一起半路劫财,心里一阵胆寒。暗想当日要和他夫妇二人一起劫财,说不定今日早过上了富贵的日子。只可惜当年胆小,也不想拆散老四和他媳妇。
老五想了想,又回想起当年和老四媳妇的那点子事,不禁长叹一声。
老八和老九以为老五想起了什么遗憾的事,不愿说出口,在那长叹,也不过动问,只由着老五在那思忖。
老五似又看到了那一江春水,看到了那明媚的阳光,看到了暗云涌动的溪流,在那溪流中,飘荡着芦苇的花絮。在那河流的深处,涌出几朵莲花的粉红。
河莲深处,不时的传来娇笑门声。
老五站在河畔,站在隔着芦苇的浅礁,站在那湿滑的圆石上,看着飘来的飞絮。在那飞絮上,暗香不时的传入他的鼻孔。
老五连忙嗅了嗅,闭紧双眼,暗叫好香。可就在这时,晴空一个霹雳,似要下雨了。河里荷叶下猛地涌出一个人来,吓得老五连连躲闪。
河里的人儿听出有人偷看,朝河岸上啐道:“下贱东西,有胆量偷看,就下来和我比比,谁的水性好。”
老五一听,气不过地从芦苇丛中闪出,喝道:“比就比,我就不信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比不过你。你给我等着,我马上就来。”
老五边说,边褪下衣裤,一个猛子,砸进河里,朝河中的女子游去。老五这一猛子,砸得很深,直穿去撞到了女子的身子,才停了下来。他只觉撞着了软绵绵的一团,吓得连忙向后一退,像泥鳅一样,向上一钻,跃出水面。
老五晃眼一望,只见一个出水芙蓉般脸蛋的少女,矗立荷花之畔,交相辉映,令人全身酥软。他忙将眼睛一闭,低声道:“姑娘,你还不潜到水里去,我看到你的那了。”
姑娘脸一红,娇喝道:“你还有脸说,你不但看到了,还撞到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像你这样灰头土脸的,我看着就烦,还不快滚。”
老五格格一笑,大着胆子道:“姑娘,要是没人娶你,那我娶你。像你这样美如天仙,人见人爱的姑娘,怎嫁不了人?”
姑娘冷喝一声道:“少贫嘴,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老五不走,反凑上几步,一把伸手抓住姑娘的双峰,不停的揉搓。姑娘只觉全身一阵禁脔,想挣脱老五的怀抱,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只拼命挣扎,低喝道:“你要不放手,我就叫了。”
老五低低一笑,邪恶地道:“你叫啊,你要叫,更没人敢娶你了。只要咱们成了好事,我明儿个回家去,就来你家提亲。”
姑娘见他生得清俊潇洒,相貌不俗,也便半推半就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要是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老五又压低声音道:“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我明天就和师父说一声,回家去给我爹说,保准来你家提亲。”
姑娘涨红了脸,低声道:“我叫醉红,是河对岸苗家的女子。你要来时,就问苗家怎么走,就有人告诉你怎么去了。你来可别和我爹说起咱们的事,否则我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老五摸着她的胸脯,直往下,慢慢的抚慰她的桃源。
醉红嘤咛的叫了几声,伸手抓住老五的手,幽幽的道:“世间骗人的男子太多,你还是快回去,告诉你爹爹,来我家提亲,否则我现在就死在你的眼前。”
老五眼前一花,早被醉红扔了一拳,险些随水而去。等他醒过神来时,早不知醉红的去向。
老五急急的来到河岸,去找他的衣裤,却什么也不见。老五顿足道:“好你个刁钻女子,迟早我会找到你,非弄死你不可。”
老五气急败坏,回去告诉师父要回家娶亲。师父不好留他,只得道:“那你先回去,等完了婚再来不迟。回去了多和烟斗钱美言几句,我这里也送你些结婚动用的家伙,算是你大婚为师我送的礼。你大婚之日,我就不来了。”
老五忙谢了一番,兴冲冲的回到一线天,将这事告诉烟斗钱。烟斗钱大怒,喝道:“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能自己做主?我可告诉你,早给你物色好了人选,你只等着当新郎就是了。”
老五一听这话,气得面色如土,好几日不理烟斗钱。他心里想着醉红,也想再见她一面,可路途遥远,离开一线天又怕被烟斗钱发现,只得将这思恋,埋藏心底。他也没想到,回来告诉了烟斗钱竟是这样的结果。
整日唉声叹气,望着屋梁发呆。老四素来和他要好,这些日也和师父请了假,回家来休息休息。见老五发呆叹气,便走到他屋里低声问他道:“五弟,你都快大婚的人了,还有什么心事未了?”
老五便将这事告诉老四,老四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几圈,喃喃地道:“五弟,如今倒有一法,只是……。”
老五大喜,一听有办法,连忙站起身拉着老四的手道:“四哥,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了,快告诉我,什么办法,我这就准备准备。”
老四坐在桌子旁,低声道:“这事先不要爹知道,我假装成你,去苗家提亲。你看意下如何?”
老五一愣,忙摆手道:“这样是好,可爹这面咋办?他本来就不同意我自作主张,你去也是自作主张,到时弄得不好,还让人家姑娘落得不好的名声。”
老四微微一笑,朝老五的肩膀一拍道:“五弟,你就放心,我一定帮你办成这件事。要实在不行,我就假意和她结婚,这姑娘还是你的。”
老五慌忙摆手道:“四哥,这个不行。要你和她结婚,她就是我嫂子,我是万万不能动的。”
老五转悠了几圈,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让老四去一试。
这事被烟斗钱知道了,但他不知道老四去为自己提亲还是为谁。一想老五都要娶亲了,他有个不急的?只得任由老四去,心想他要自己说成了,那就给他和老五一起办了,又省不少的事。看日子找先生都只找一次,不用找两次。
烟斗钱磕了磕烟斗,觉得这事甚好,便命人通知老五娶亲的日子定在下月初三。老五算算日子,不到半月,慌来找烟斗钱理论道:“爹,这事也太早了,我都没见过人家姑娘,你怎么就答应了?”
烟斗钱咳嗽一声,啐了他一口道:“混账东西,我看中的,难道你看不中?我可告诉你,你好好的给我呆着,别没事老找事做。我给你娶媳妇,你四哥还急眼了呢。他现在自己去找去了,给你福还不想享?”
老五只得应了声道:“爹是为孩儿好,这孩儿知道。可是……,可是……。”
烟斗钱吐出一口烟圈,瞪了老五一眼,吓得老五不敢说话。良久,才听烟斗钱咳嗽一声,喝道:“可是什么?”
老五不敢说,只得呆呆的望着烟斗钱。
烟斗钱冷哼一声,又伸手去磕烟斗道:“我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想着那个叫什么的姑娘?老五啊,以后只能想你媳妇,把那些花心都给我收了。爹给你找的,能有错吗?你自己合算合算,自己去提亲的,要花多少银子?你这媳妇,分文不花。”
老五早想到了几分,此时早不敢多说,只得应了几句,便走出去了。回到屋里,叹息一声,躺倒床上,朦胧睡去。他不敢将这事告诉他娘,也不能告诉她。可这算哪门子的事,本想着能顺利的去苗家提亲,可事与愿违,令人揪心。
老五一睡就是几天,索性连安也不去请。
烟斗钱也不管他,任由他去。心想过不了几日,见了新娘子,你感谢我还不急,生什么闷气?
过了几日,老四从苗家回来,来见老五道:“恭喜五弟,我和苗老爷子说了,他答应了这事。问我家这面什么时候去接人,我说回来找先生看看再说。”
老五听到这话,先是一喜,后有忧虑道:“四哥,这事可不好。你想想,爹铁了心让我娶那个未曾见面的女人,会让我娶醉红吗?”
老四也顿足道:“五弟,我也相好了,实在不行,我就和醉红假装结成夫妻,到时再让你们见面。等过几年我和爹说,纳一个小妾便是了。”
老五摆手道:“四哥,就你和我最要好,我可不能害了你。娶小妾可不比娶正房,那可是什么都没有。况且娶小妾名分都矮了一截,谁愿意嫁到这里来?”
老四淡淡一笑道:“五弟,难得你们有情有意,这个忙我一定得帮。你也别太固执了,错过了好姻缘,这辈子就再遇不到了。你别弄得像二哥那样就成了,爹也不吸取教训,老在这事上较劲。”
老五还想说,只见老四按住他的手道:“五弟,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也别有什么思想包袱。等四哥去办去,一定帮你把事办好。”
老五虽听老四这么说,心里总是不安。他害怕将醉红娶进来后,和她在一起那不叫私通了吗?叔嫂私通,传将出去,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左思右想,不得计策。只得整日叹息,只等大婚之日到来。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零七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到了初三日。整个一线天,莺歌燕舞,喜鹊高唱,一派祥和喜庆。两对新人,分从南北两个方向,迎如一线天。同时进入,同时拜堂,同时送入d房。
老五的心里,总不是滋味。望着老四身旁的新人,不时的用眼斜挑。烟斗钱看着老四、老五都有了媳妇,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命下人们都备了一份饭菜,他们家人没来喝酒吃饭的,让带回去给家里人。
众人得了烟斗钱的旨意,大家又都忙活了起来。
等到送入d房后,老四悄悄的将醉红送到老五的房里,吓得老五一跳,低喝道:“四哥,如今我还要叫她嫂嫂,你怎么送到我的房里来了?”
老四低声道:“五弟,我也是玉成你们的好事,难道你还赖我不成?人我给你送来了,我要回去做木工去了。我悄悄一走,爹不知道,他也就不生我的气了。”
这话被醉红听见了,猛地一难掀盖头,怒喝道:“好你两兄弟,既把我娶进门,又把我当礼物送来送去的。我不是什么物品,我嫁的是老四,以后我自然是老四的媳妇,什么猫啊狗啊的,我不认识。还不快把我送到四少爷的房里去?”
老四、老五一听,全震住了。老四只得道:“我的姑乃乃,我这不是为你们好吗?你和我五弟情投意合,我这是成全你们的好事,你怎么反来……。”
醉红瞪了老四一眼,冷笑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知道我们女人最看重的是什么吗?”
老四摇摇头,忙问道:“是什么?”
醉红伸手一把抓住老四的耳朵,低声在他耳边吹风道:“你不知道,那我告诉你。”
拧得老四的耳朵,一阵青一阵红,可她说得慢慢悠悠,半晌还没说出要理。老五想解劝,可想起自己做的笨事,又不敢相劝。眼见着自己喜欢的人儿,跟了自己的四哥,心里莫名难受的滋味,涌上心头。
半晌,才听醉红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我好好的告诉你。”
老四连忙求饶道:“我的姑乃乃,你都说了好几遍了,你告诉我,快告诉我啊!”
醉红冷哼一声,啐道:“我就是要让你记住,我们女人最看重的,就是名节。你把我娶进门,难道想让我们叔嫂通j吗?你给不起我名分,为何又要骗我,将我娶进门?”
老四颤抖着身子,低声道:“醉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成全你和五弟。我连碰你的半点意思都没有?你不信你问问五弟,打心眼里我早就把你看成是五弟的女人了。”
醉红一听,眼泪嗖嗖直下。她不再说话,冷冷的盯着老五。
老五急了,忙哄醉红道:“醉红,四哥说的都是实话,我想你心切,才让四哥这么帮我们的。”
醉红憋了半晌,冷笑道:“和我拜堂的人是谁?和我拜天地的人是谁?和我喝交杯酒的人是谁?我只认和我做这些的人,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醉红说完,拉起老四,正要离开老五的屋子。忽听盖头滑落的声音,猛地一个声音喝道:“你们闹够了,也该我说几句了吧。”
老五听罢,浑身颤抖,怔怔一望,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刚娶进门的媳妇。吓得忙道:“你说,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反正想娶你的是我爹,不是我。”
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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