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楼一醉
字数:55
予
3
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第十章楼下
出去走走,但我知道这并不现实,不过既然身边有人照应,也不是不能实现。
我现在要的问题是体力,别看在屋里行走问题不大,一旦出了门就不是那么
事了。从警以来我不是没有过受伤的经历,所以对外伤内伤这种事早有认知。
又经过了三天,在小姨子温霁的「静心」照料下,尽管身体还有些「虚」弱,
我倒是真的能在楼下的空地上坐上一会了。不过和我比起来,她倒是更加容光焕
发起来,比起之前没有「开封」时候的状态,多了一种自内而外的「媚」。
一般这个时候我都要独坐一会儿,让她在附近转转,她倒也真的就不愿走,
哪怕是上街买件衣服也不愿去。不过换一种想法,或许她是因为和我在一起的次
数太多,身体也会感到累吧?
「每次都像死一的感觉,还你你不觉得累么?」她这样跟我说。
「可每次你都从我这儿『采
?地度??3
阳补阴』怎么不说,难道我就不累么,我现在还
算是个病人吧?」我抗议道。
「没听说过谁家的病人每天都站起这么高来的,还硬的像根擀面杖一样,我
都是冒着生命危险跟你做爱知道么?谁知道那天你一生气,再把我戳漏了!」尽
管嘴上是这么说,但基本上每天至少一次的双人活动也的确让她食髓知味,只要
在家就恨不得挂在我身上。而我就时不时来一次大补,以保证身体正常的能量和
营养供给。
只是总这么下去我怕也受不了,于是在满一周的时候跟她提出了意见。
不满是有的,但也要考虑到实际情况,我感觉我的下面都开始二次发育了。
上次在卧室偷着量了一下,这段时间我的尺寸竟有着扩张的趋势,尽管只是以毫
米算,但也是惊人的,要知道这可是身高腰围的同步增长!
「你说咱们做了多少次了?」那天她这么问我。
「每天最少一次的话……操!这个月都特么超额了,怎么这么多?」我吓了
一跳,才想起来随着她的身体被我逐渐「开发」,现在几乎每天上下午各一次,
而时间更是随着我的体力的恢复在逐渐增长起来。
「那是多少?」她倒是没什么反应。
「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十次了……」这数据让我感到无力,要知道一
共加起来我们在一起也才过了三周。
这太疯狂了!
「我说呢……你没觉得有什么变化么?」她咬着下唇,翻着眼睛看向天花。
「没有,各方面都没什么进步。」我也没心没肺起来,这或许就是堕落吧?
「滚!我是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没以前那么『紧』了。」她说着就向下面
探去,像是在摸什么一样鼓捣了一阵。
「你这是过了『磨期』了,正常的现象,每一个……」我还没有说完,就
看到她伸过来的手指。
两根……
「以前自
?度
己弄的时候,一根手指都很难,你看看现在!」她晃动着晶莹的手
指,只是当那一面翻过来的时候,上面有一丝血迹。
「操……还特么玩,你来事儿了!」我喊了一声,下了她一跳,赶紧收手
指看了看,可不是么,竟没有感觉到。
处理好了下面的事情,她紧张地问我道:「以前都是有预兆的啊,怎么这
我一点也没发现?」
「什么预兆?」我似有所觉。
「就是会疼啊什么的。」她的眉头皱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这不废话么,你看你现在过得,这叫『骄奢淫逸』知道么?」
「你讽刺我?」
「甭管这些个了,来事儿也是好事儿,起码说明你没怀孕!」我强调了一句。
「那你不早说!」
「我这不是说了么?」
「不想理你!」
她转身去了妻子的卧室,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看来马上要下楼的计划需要
改改了,只能是我一个人乘电梯了。
「我带着钥匙了啊,你先休息休息,有事打我电话。」
「有本事滚得远远得!」那边传来喊声。
其实我们小并不小,只是多日来的伤病让我不能走的太远,趁着现在身体
恢复得还不错,我打算多走走。
在小内的超市里,没想到我竟遇上了熟人,就是我的师父「马三爷」的亲
姐姐,人称「马三姑」的老太太。这位「马三姑」说起来也是一位传奇人物,不
过她的传奇在于命运的坎坷离奇,不是一般热能够承受的。
公安系统是个大家庭,即便多陌生的人进来,不用很久就会融入这里的生活。
描述起来或许不可思议,但只要想想就能明白,像我们这些长期奋斗在离罪恶最
近的普通人,内心原本是很丰富的。公安干警不是冷血的杀手刺客,但因为要对
付的有很多是这样的人,常年靠近暴力的我们更加需要温情。
多年前某省出了一位「著名」的警花,因为参与了一次上关于「换妻」的
访谈而被迫出离警队,这引起过我们内部的不少次讨论。尽管离我们很遥远,但
同为一个工种的我们何尝不明白那种情感上的缺失。她的选择极端是极端了,但
有些事是也是不可忽略的。比起最后被判信仰走进黑暗的同行们,至少这条路还
算有某种冰冷的温情吧?
「马三姑」的故事也是一样,只不过她是因为「改嫁」而闻名警界的,并且
分别发生在她的青中年时代。
第一次改嫁的不是她本人,是她的婆婆。这一次最平常,因而也最少故事,
但却是后面的开端。在那个不太遥远年代里,人际关系的相处方式和现在却是天
壤之别。「马三姑」的婆婆原本出身不低,听局里的老人说是个大家闺秀。不过
在那个非理性的年月,好的出身反而意味着灾难。
「马三姑」家的出身也不太好,故而到了年龄便嫁出了门,也就是那位婆婆
家。婆婆虽然好,单日子却过得艰辛,因为家里只有丈夫一位男丁了,公公已经
在运动中因为不堪其辱含恨离世。那时候的「马三姑」什么也不知道,只会烧水
做饭伺候婆婆和丈夫。
不过或许因为出身的原因,没过多久,年轻的丈夫就在婆婆的授意下开始教
「马三姑」读书认字。
日子就在这么看不到尽头的煎熬中度过着,一家人也终于迎来了两个新生命,
而且还是龙凤胎。但可惜天不予良人寿,同年,丈夫过世了。再没有多久,便传
来了附加和婆家被平反的消息。
可日子却过不下去了。
当时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这个谁也没问出来,总之,「马三姑」的婆
婆忽然就宣布全家随着她改嫁,而对方却是个素来默默无闻的庄户人家。那家也
有两个孩子,倒是比「马三姑」家的两个年龄大,但干活是指望不上的。
这个拼凑的家庭就这么熬吧着过了好几年,会的环境也在这些年中不断变
化着。
由于被平反的关系,马家子终于崭露头角,毫不引人注目地进入了机关上
班了。当时的人事任用政策早已经改革,只要不是严重的历史问题不会有人太过
较真,或许也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马三姑」同样有了一份工作会计。
行政和人事部门是进不去的,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那里的财务相当于
「世袭」,都是内部人才可以的,于是他去了企业:第一机械厂。
当时的厂长是我岳父的岳父,据说是和马大姐的公公有过一面之缘,这一点
以前谈论的时候听岳父说过,可惜他没见过此人,倒是岳母知道一点,也模糊了。
可惜就在马大姐上班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婆婆改嫁的那位竟出了车祸,去世
了。在自行车才刚刚普及的年代,一场车祸的概率足以上新闻了,可偏就这么巧
被这一家遇到了。知道情况的人无不叹息,眼见着凑在一起的大家子人也不知
道能帮什么忙。
还真有帮忙的,是机械厂的技术骨干,一个南方知青。他倒是没有什么拖累,
就知道此人姓苏,平时低调得很。不过他干的事儿可不低调,在第一机械厂的职
工会上公开求婚,且把「马三姑」的婆婆给请了出来,就这么把事儿办成了!这
个事情放到现在也是不可思议得令人震惊,因为后面可是有足足四个孩子要养活!
苏工程师不愧是技术骨干,愣是从那时候干到了中年,生生养活了这一大家
?¨
子。
关键是,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相处的,「马三姑」硬是拼着命给她又生了两
个子女,或许算是此生的报答吧?
本来到这就足以写成一本书了,却没想到命运的玩笑似乎没有休止:苏工程
师在一次心血来潮中了一趟老家,却没想到遇上了山洪,被泥石流卷走了生命!
这一次人们是真的绝望了,「马三姑」的遭遇甚至惊动了政府,据当时已经
在政府里担任职务的五叔讲,那一次纯粹是因为市井传言太过离奇引起了领导班
子的好奇心,故而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大家便去搞了一次慰问就是做一
下前排的「围观群众」。这次慰问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马三姑」成了名人,
尽管这名声没带来物质上的好处,却给她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光环:背景太强了!
其实都是人们脑补的,但这并没算完。当时会上对中年的界定是在四十来
岁,放到现在还不叫事儿,只是那时候人们被叫老了而已。
或许是经历过的事情太多,「马三姑」早早就有了一种同龄人没有的从容,
故而看上去气质面貌倒和三十左右的样子差不多。于是在一次省里组织的学习研
讨会上,一个早早就去外面发展的本地企业家看上了她,展开了疯狂的攻势。
这一场攻势之浩大令人瞠目结舌,几乎是本地的各方人物走马灯一样来游说,
目的只有一个:改嫁!
嫁就嫁!
现实的困境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彼时她的婆婆还健在,下面是六个孩子参
差不齐。物质上的贫困对他们的将来面临着致命的伤害,这是不得不考虑到的因
素。不过尽管可以嫁过去不假,为了防止以后的矛盾,双方还是由「马三姑」提
出签订了协议,要就是财产上的问题:确保六个孩子的学业所需,确保婆婆
年之后的终老问题。
那位大手一挥:不叫事儿!
这人是就我三叔!
当年,第一机械厂倒闭。「马三姑」的传奇经历才刚刚开始。
随后的多年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直倒她的婆婆去世,前面的四个孩子都
已经成年且参加工作。
婆婆改嫁后带来的两个孩子最大,直接参军入伍,退伍后转业到了下面的县
里;然后是「马三姑」和第一任丈夫的子女,两人都是考学读的警校,一个留在
了省里,另一个也在本市所辖的县局;最后这两个最小,干脆一个上军校一个上
警校,结果赶上政策变化,最后只好通过考试也当了警察。
因为系统内有「马三爷」这号人物的关系,「马三姑」的子女们先后入警的
消息自然是大家热烈讨论的问题:一个县局局长,一个县局的政治部任,一个
刑警队长,一个省技侦科的业务骨干,一个
3地?度
军校期间受国嘉奖的地方转业刑警和
一个市局宣传科的警花。
「马三姑」这个称呼不是平白得来的,即便现在她不过是个年过花甲的老太
太,也没人敢小觑。
我更不敢,她还是我干娘!
陪着三叔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之后,三叔在遗嘱中除了一笔遗产外,还宣布
了和她离婚的决定。老辈子人有老辈子人的操守,现在的青年不懂,不过也知道
这样算是给了她一个解脱,我就是那时候拜的干娘。
不过据我所知她早就深居简出了,即便我们在一个小,我也是每个月去看
望一次,多了她还不乐意。那么这一次偶遇,我倒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还不能下楼么?」她诧异道,对我的情况她很关心,
不止一次找人看我、给我带东西。
「娘啊,我不是还年轻呢么?一会儿给您跑两圈儿看看?」我开玩笑道。
「你还真甭给我吹,我现在让你跑你跑的起来么?」老太太慧眼如炬,说实
在的我是多少有些怕她的,仿佛无论我心里有什么秘密都会被她一眼看透似得,
不管你怎么遮掩都遮掩不住。故而她的话一出口,我就尴尬了。
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装傻,你是真傻假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人开心。
「先别笑,我正要准备去看看你呢,听说这些日子能下楼了?怎么样,恢复
得差不多了现在?头我给你师父打个电话,你过去让他再给瞧瞧!」老太太关
切地问道,尤其注意看了看我的腿,不过她也看不出来什么,这让我稍稍松了口
气。
「您就甭操心了,我跟他说了。再过两天,周末时候我过去!」我道,要
是不说明白的话电话真打过去我就要挨数落了。
「那行!反正也看见你了,就不上去了,我这腿脚也不利。这东西你拿
去,本来我还要再买点呢,看你这样儿八成是还拿不动太多,就算了!」这就是
干娘一贯的费作风,说到哪儿就是哪儿,像个爷们。
接过她递过来的袋子,也没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就和她告别了。
本打算就这么去,可从超市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小广场上围了一圈人。小
内的广场有不少,但被称作小广场的就这一处所在,因为这里有个音乐喷泉,
夏天时候来的人最多,方便看孩子。
一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他身后是一排排木头架子,都是小家具。
「这怎么事?」我找了个人问道。
「是咱们这儿新来的住户,他儿子接过来的。听他们一个楼的说在老家是个
木匠,老伴没有了,就搬到咱们这儿来了。后面那些个都是他在家里做的,楼房
没地方安置,者不打算都卖了么?」
想起儿子屋里的那个书架,我心里一黯,不过还是稳了稳心神问道:「那边
那个书架怎么卖?结实么?」
「你要那个?」
「对!」
「你要是真要,今儿头一笔买卖我就要个成本,五块钱!」
「这不是木头的么?」我疑惑道。
「是木头的,花梨木!」
卧槽!这是我第一个念头。
「不要也没事儿,这不都是问价儿的么?」
「要了!不过得帮我拿上去,我这有伤拿不动。」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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