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第二卷暗潮潜骇(第7章一树梨花)作者:二狼神201967字数:10331“师父,还在生徒儿的气?”
覃妙琳坐在剑神傅长生身前,花容黯澹,平日神采飞扬的眼眉中带着几许凄迷,两片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洁白的牙齿,轻轻含住下唇。
“没有。”
傅长生老迈的声音透出颓态,眼皮抬也不抬。
剑神端坐在床,双手平方于膝头。
看似镇静,可是他一双把持惯利剑,自弱冠之年出道,五十年来斩杀无数敌手的手竟是在微微颤抖。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美艳的少妇和师尊讲话再无敬词,带着一股哀怨的气息,用羞中含春、春中带媚的目光瞟向傅长生。
傅长生沉声道:“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不要!”
覃妙琳倏然起身,梗着修长的脖颈怒目望向剑神,把历经风雨的天下第一高手看得心神不定。
忽然,覃妙琳的目光又柔和了下来,她走上几步,跪倒在傅长生身前,温暖柔软的纤纤素手拉起剑神老迈枯瘦的手掌,放在她吹弹得破的粉面肌肤上摩挲。
口中深情地呢喃道:“师父,妙琳想你了,心都乱了。见到你心就怦怦乱跳,不信你摸。”
说着,覃妙琳把傅长生的老手塞进了衣襟。
当触碰到那片绵软细滑的肌肤时,傅长生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指尖停留在弟子饱满的乳房上。
剑神犹豫不决,已经犯下大错,还要执迷不悟么?“长生,你在想什么?你不爱人家了?”
爱?剑神将一生为剑而生,以剑为侣。
他以为此生除了他的神剑再无一人一事能打动他坚若磐石的心肠。
可直到寿诞那一晚,醉酒的他和弟子的妻子,也是他的弟子稀里煳涂地倒在了床上。
虽然两人都说这是一次偶然,可是从此却一发不可收拾,直到他和她被发现的一天。
剑神面对他的弟子,有生以来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李俊和冷冷地说:“杀了我,你们可以在一起,你也可以保全你的名声。”
傅长生的剑法已臻化境,他只要动一动手指,就能杀死他的弟子。
可是无需覃妙琳哀声恳求,他根本连杀心都没有动。
不,他心中有杀意,不过不是杀死他的弟子,而是他自己。
事发之后,傅长生眼看着弟子消沉,江湖中以神仙侠侣着称的金童玉女剑夫妇再没有了往日的深情款款。
他无法去劝慰,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这个无耻的师父造成的。
终于有一天,爱徒李俊和坐到了他对面,垂着首,艰难的开口了:“妙琳心里想得是您。”
从那一刻起,师徒之间有了一个荒唐的决定,两人共同拥有一个女人。
贴心的弟子从此为他作掩护,只要覃妙琳愿意,她可以随意睡在两人之间任何一个人的床上。
几个月之后,傅长生终于再也受不了内心深处的负罪之感。
他将两名弟子派出了门庭,并通告天下群雄,凡有伤他夫妻二人者,剑神必亲自出手诛杀。
世人只道二人乃剑神最爱弟子,谁也不敢得罪二人半分。
可谁又能想到,这三人之间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每每金童玉女剑重返青莲剑派,在覃妙琳的主动下,傅长生便要和她春风一度。
女弟子的媚,女弟子的柔,女弟子的热情似火,总让年过古稀,却依然经历充沛的老者欲罢不能。
虽然,每一次事后,他都深深地自责悔恨。
剑神的心被弟子融化了。
时隔多日,再一次触碰到弟子的酥胸,他只僵持了片刻就将手深深地插入了弟子的衣襟。
柔软的乳房温软弹手,娇嫩的乳头搔着掌心,让老人的血沸腾了起来。
他虽然年纪很大了,但是精力还十分充沛,青布长衫下,一根硬起来不输于壮年男子的阳物正在悄然膨胀。
“坏蛋。”
一时之间,覃妙琳又变得媚眼如丝。
解开衣扣,里面空荡荡的,连个肚兜都没有,挺着一对白花花的肥硕奶子,任凭师尊傅长生的一支老手贪婪地爱抚在她胸乳上,口中发出阵阵娇吟。
覃妙琳晃着纤细蛮腰,只为了让傅长生方便揉她雪乳,弓着身子站了起来。
双手解开裙带,摇着屁股将长裙脱下,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她雪藕一样的胳膊撑在傅长生的大腿上,仰起头来,妖媚的眼神摄人心魄。
“长生,人家要你用两只手揉人家奶子。”
覃妙琳魅惑的声音蛊惑得傅长生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托住两枚沉甸甸地雪乳揉摸。
“妙琳,师父又这样对你了,我们不该……”
傅长生的心里极度矛盾,他明知不该和已婚的弟子发生孽情,可也控制不了自己贪恋弟子的肉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覃妙琳温软的嘴唇堵住了,一条带着芬芳津露的香舌钻进了他的口中,柔情似水地舔舐他的牙床,勾挑他的舌头。
傅长生的舌头迎了上去,忘情地与弟子痴缠热吻。
更令古稀老人销魂的是,弟子火热的小手插进了他的裤裆,攥住了他硬挺的阳物,温柔地轻怜密爱,搔刮得他的卵蛋阵阵酥痒,套弄得他的肉棒更加硬胀。
覃妙琳的口唇离开了,两人嘴唇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亮晶晶的水线。
弟子痴媚的目光射入了傅长生放出痴迷目色的双眼,两人鼻息可闻,相互对视。
“脱了衣服,到床上去。”
覃妙琳檀口轻启,吐出的声音带着几分骄横指使之意,曾几何时强横霸道的一代剑神也有欣然听人摆布一刻,这就要解开衣扣,却又被弟子一巴掌打在手上。
“谁要你自己做这些事,本该人家做的嘛。你喜欢,接着摸人家好了。”
傅长生摇了摇头,无奈苦笑一下,老手又攀上了爱徒雪润肌肤。
任着徒儿摆布,衣衫尽褪,古稀老人皮肤虽然松垮了些,可一身肌腱依然坚实。
师徒二人倒在了床上,覃妙琳枕在师父的臂弯中,抚摸着他的身体,柔情似水道:“长生,答应人家,你要活一百二十岁,等那时候,妙琳的头发也白了,还要你这么抱着人家。好么?”
傅长生的手还在弟子的乳房让轻柔缓慢的抚摸,他叹了口气,道:“妙琳,不要这么说。我们这样已经错了。”
“没有错!”
覃妙琳的声音突然高了,她眼圈也红了,“我爱你,不爱他。我早就不想和他在一起了,等这事完了,我们就一起到山里去,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一起终老。没错,我们对不起他,可是你答应他帮他做完这件事了啊。那时候我们谁也不欠谁的。”
覃妙琳越说越激动,眼泪也滚了出来,她娇甜地唤着傅长生的名字,带着惆怅的语音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傅长生连忙将爱徒拥紧,柔声抚慰道:“妙琳,怎么可能。师父是觉得对不起你。”
覃妙琳在傅长生怀中扭动这身体,不依娇嗔:“不要脸,拿你臭鸡巴顶着人家还说是人家师父。人家不要你做师父,要你做人家男人。”
说着将脸埋进了傅长生胸口,娇羞道:“现在,我要我的男人干我。”
剑神傅长生闻言,目中精光大盛,勐然翻身把覃妙琳压在身下,只见美艳的徒儿双目迷离,俏脸生春,朱唇颤抖,酥胸起伏,雪乳摇摇,一副任君采摘,楚楚动人模样。
他再也忍耐不住,俯下身去痛吻爱徒香唇,满头银发垂下,垂过覃妙琳娇艳面颊,和她乌云一般铺散在床榻上的的秀发滚在一处,黑白分明两团长发中,腻人细密亲吻声混着阵阵娇哼传出。
覃妙琳的一只丰挺美乳也在师尊手中变了形状,嫣红的乳蕾被捏弄的挺翘硬胀。
她的结实美腿和傅长生的腿纠缠在了一起,水草丰美的柔嫩美屄紧紧地贴在傅长生的腿上,胯间的雨露在他的腿上留下大片湿痕。
忽然,覃妙琳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师尊,眨眨迷人的眼睛,嗲嗲地说:“长生,你怎么那么爱亲人家嘴巴?”
性欲既起,傅长生也不在惺惺作态,捏弄着乳尖,和弟子调情:“这么美的身子,我哪里都爱,哪里都想亲。”
覃妙琳娇娇一笑,握住傅长生的大鸡巴,摇晃着说道:“那我亲了你的大宝贝,你嫌弃人家吗?一会儿还要不要亲人家嘴?”
“你这丫头,能把人迷死。”
傅长生捏着覃妙琳粉扑扑的脸蛋,打心底的甜。
他虽然是个孤傲高人,可是这般年纪却得佳人垂青,依然是醉在其中。
从未尝过爱情滋味的他,彷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华。
“好夫君,乖乖地躺好,让你的小妻子来伺候你。”
覃妙琳甜甜地语声穿入剑神耳中,刺入脑海,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乳尖划过傅长生头面,在他嘴上停了下来,由着他张大嘴巴,含着乳蕾嘬咂品吸许久,这才划过胸腹,到了高高挺起的肉棒上。
覃妙琳抓住那根大鸡巴,用硬胀的乳尖顶了上去,黑红龟首划过嫣红乳尖。
覃妙琳笑嘻嘻地宛若个顽皮少女:“长生,你看,你的鸡巴亲人家奶子呢。
亲得人家好舒服,另一边也要……”
换过一只美乳,再用乳尖按摩龟首,且不管把师父伺候得如何舒美,覃妙琳自己倒是被刺激得春心荡漾一般发出难以自持娇吟:“好人……嗯……你这大鸡巴……好烫啊……烫到人家心里去了……嗯……好夫君,亲丈夫,好想一辈子就被你这么烫着,烫死人家……永远握着你的鸡巴,含着,让你肏着……嗯……”
甜糯娇憨,骚浪淫媚,情意绵绵地表白让傅长生骨头也轻了三两,肉棒勃勃跳动,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地,他双手虚抓,口中喃喃道:“妙琳,妙琳,我要你,来,到师父怀里来!”
“哼!”
覃妙琳忽然又变了颜色,嗔怒道:“说了你不是人家师父,还总提个没完。
你还是不把我当你女人。”
甩开肉棒,别过俏脸,嘟起小嘴气鼓鼓一语不发,眼中又有泪水打转。
覃妙琳一颦一笑,一喜一嗔,全让剑神不知所措,赶忙起身将她拥入怀里,温言告慰。
覃妙琳一双美目转了几转,又娇滴滴认错道:“长生,我错了,不该乱发脾气。你不生气吧。还乖乖躺着,我给你赔罪。”
怯生生地眼波流向师尊,可让傅长生骨头都酥了,抱着覃妙琳不肯放手。
覃妙琳推他一把,啐道:“讨厌,白胡子弄得人家痒痒的,罚你给人家挠痒痒。”
香肩耸起,把圆润肩头递给须发皆白的老人,小小旖旎情调,真比将美少妇压在身下肏干还让傅长生惬意。
这般调情,只让他觉得覃妙琳是真心实意与他这老人相爱。
布满老茧只会握剑的手轻柔的在弟子肩头抓挠,望向美少妇的目光深情痴迷,换来的是充满崇敬、爱怜、珍惜的眼神。
一切又从来一遍,乳尖扫过老人的身体,到了肉棒时却不再停留,覃妙琳把傅长生的腿抱进怀里,肥乳在两只脚掌上摩挲。
傅长生半世在江湖中奔波争雄,到了晚年才安定下来,独创青莲剑派,收徒授艺,也只有在覃妙琳身上才能享受到这般温柔。
他舒爽地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想什么道义廉耻,只一心体味飘飘欲仙的极乐快意。
忽然他觉得高挺的肉棒上一阵温湿,睁开眼睛,撑起身子去瞧,却见美徒儿噘起个大白屁股,埋首在她胯间,精心细腻地用舌尖逗弄他的龟首。
不时又向他抛过妖媚眼波,内功深湛的绝世高手呼吸再也不能匀称了。
“呼……”
傅长生长舒一口气,爱怜地道:“妙琳,累就不要亲了。”
覃妙琳搔弄着松垮的卵蛋,摇着挺硬的鸡巴,抬起头来,娇声道:“我才舍不得呢,你的鸡巴粗粗硬硬的,放在嘴里也舒服。还有啊……人家爱死你的味儿了,熏得人家湿湿的……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再度低下了头,含着龟首大力嘬弄,又将整条肉棒吞入口中直抵咽喉。
覃妙琳一面吃着师父的鸡巴,一面晃着身子,摇摆着香臀,彷佛也是春情勃发。
沉甸甸的雪乳打在傅长生的腿上,啪啪作响。
过了才不到片刻,美少妇就不肯再亲老人的肉棒,她立起身来,双靥娇红,目色痴媚,娇滴滴地道:“人家受不了了,想要了,你肏人家好不好?你看人家湿的……”
覃妙琳坐在了床上,岔开双腿,露出毛茸茸水色晶莹的肉屄,拨开湿腻唇瓣,里面肉色鲜红,汪着一泡蜜露,亦是水患成灾。
白发剑神年事虽高,胯下肉棒依旧龙精虎勐,噘噘朝天跳动不已,他一把拉过覃妙琳,让她跨坐大腿之上,粗糙手指探入胯间,摩挲着她湿淋淋的美屄,气吭吭道:“小妙琳,师父这就来肏你,师父等不及了。”
一时忘形,不顾覃妙琳不喜他自称师长,将平日里称呼说了出来,却也没惹得覃妙琳不快。
情迷意乱的美少妇藕臂勾着师尊脖颈,玉乳乱颤,小腹挺耸,湿得一塌煳涂的浪屄磨动肉棒,将师尊鸡巴染湿。
覃妙琳挪挪屁股,借着股间湿滑,吞进半个龟首。
痴醉脸上又见惊喜颜色,口中一声娇吟:“好人,你肏进来了吧,人家心都酥了。”
一个挺耸腰身,一个摇摆香臀,两厢用力,肉棒深入浪穴。
火热肉壁夹着火热的肉棒,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一老一少师徒二人亲密无间,两人四目相对,口鼻相贴,各自脸上都是欢乐的笑容。
徒儿道:“长生,你知道吗,做梦都是梦见你,想着你我都会湿。他在我身上时候,我都把他当成你。”
师父道:“妙琳,我老了,不值得你这么爱我。能和你亲近,我死也能瞑目了。”
“不,你不老!”
覃妙琳高耸的乳房顶在傅长生的胸口,口中香甜的气息喷入他嘴里,她急急忙忙地打断傅长生,温柔娇羞地说:“你哪里老了?每一次都把人家干得快要死了。好几次,我都怕真的要被你肏死了,可人家又最爱那种感觉……肏我吧,狠狠地肏你的女人……”
覃妙琳已经开始动了,摇晃着屁股让师尊的肉棒在她湿热的小穴中研磨旋转。
男人以征服天下为荣,剑神傅长生用他的神剑让整个江湖折服。
到了老来,他半生也从未用过的阳物又征服了一个迷人的春情少妇,他突然觉得他的前半生都白白浪费了,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比让一个女人在她身下呻吟沉醉更加快意么?他也动了,峥嵘岁月让他的容貌变得衰老,绝世神功却让他保持这强悍的体力。
他有力的双腿颠动少妇的肥臀,肉棒在肥美腔道中穿梭,驰骋。
“啊……啊……”
美少妇的娇吟证实了他的能力,剑神更加得意,无论在男人面前,还是在女人面前,他都是神。
“长生,长生,你轻一点啊……你的太大……受不了的……呃……啊……”
覃妙琳在傅长生身上癫狂,身子难以保持平衡,向后仰去,一只手抚在了床上,一只手搭在了老人肩头。
乱发飞舞,雪乳翻腾,叫得傅长生心神不宁,他微微俯下身,一口捉住了覃妙琳饱满乳峰上一粒蓓蕾,含在口里嘬咂。
下面肉棒仍然保持着飞快的挺耸速度,肏得覃妙琳美屄里面“咕叽咕叽咕叽”
的水声不断。
更令人痴狂地是美少妇娇腻痴媚的喘息,和不绝于耳淫声浪语:“不行了,不行了,太大……小骚屄要被肏爆了……啊……啊……”
“嗯……嗯……你疯了呀……不可以的……要被玩死了,坏夫君,臭夫君……妙琳被你干死了……”
傅长生极是怜惜覃妙琳,尤其在床上,爱她如稀世珍宝一般。
以往几次也听过她苦求放过,可真的要停缓下来,她又要痴腻地娇声催促,求他再度狠干。
这一回可骗不了傅长生了,老人心中痛快,肉棒更是加紧捣送,把个美少妇干得死去活来,如痴如醉。
渐渐地,覃妙琳浪语少了,声音低了,哼哼唧唧地只是低吟,傅长生也松开了她的美乳,将她抱在怀中,让她螓首伏在肩头,下面不紧不慢地抽送。
在她耳边道:“到了?”
“嗯……你那么狠,还有不到的……”
覃妙琳的声音平静许多,两条藕臂死死抱着傅长生的肩头,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亦是紧夹不放。
“还要么?”
傅长生的动作很轻柔,慢慢地蠕动中更能体味到覃妙琳下身小嘴的夹吸妙处。
“要,要不够你……”
覃妙琳娇嗲地道,她立直了脖颈,红扑扑的脸蛋上春色一片,和傅长生对视时,又道:“还要你亲人家,你答应过的。”
那模样正好似个向丈夫索要礼物的小娘子,然而,她要的并非珍宝华服,而是傅长生最愿意给她的吻。
四片嘴唇又贴合在了一起,两条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
老人还在耸动着肉棒,美少妇还在痴腻地娇哼……剑神快支撑不住了,他的呼吸愈加急促,腰腿愈加酸酥,挺在肉屄深处的大鸡巴开始勃动。
忍过几次强烈的射意,他还是不能坚持了,放开覃妙琳香甜的小嘴儿,傅长生重出一口气,低吼着射出了一发浓精。
也就在这时,覃妙琳也是一声长吟,身子抖动抽搐,从傅长生怀中滑出,瘫软在床。
一番激烈交合过后,剑神被情欲迷昏的头脑清明了许多,心中又有悔意。
可是看着瘫软在床,娇喘连连,抽搐不已的美女徒儿,一股爱怜之心油然而生。
懊恼地想到:“若是年少之时遇到她该有多好。”
缓缓气息,傅长生从身后抱住了覃妙琳,柔声抚慰道:“妙琳,没事么?”
“嗯……嗯……”
覃妙琳喘息不宁,花枝乱颤,但此时她说出的话却让傅长生大为感动。
“没……事的,我这就伺候你……嗯……好夫君……长生,妙琳爱你,不能没你……”
傅长生心醉亦心碎,如何能报答覃妙琳地绵绵情意,他一个老朽之人还能做到么?可他却看不到,乱发掩盖下,本该目色迷离的美少妇将艳媚双眼睁开一条缝隙,那之中并无痴色,嘲弄目光一闪即过,她又合起了眼睛。
覃妙琳再回到师尊身旁,已是她精心用柔唇香舌将垂软肉棒上汁液之后。
温软的身体重回傅长生怀抱,纤细的手指绕着他的乳头打转画圈。
“你呀,下回别这么勐,又不是不让你干。知道你强,知道你壮,可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又走这么远的路,得知道爱惜身体……唉,也赖我,见到你就忍不住……”
覃妙琳像一只温顺的猫儿,偎在师尊的怀中,有一句没一句地絮絮叨叨。
傅长生只是陪着呵呵地笑,他在江湖群豪面前八面威风,可在覃妙琳面前却又不知该接什么话好了。
畅快过一回,他依旧难舍爱徒香躯,粗糙的手掌仍在圆滚滚的乳峰上爱抚。
覃妙琳把手按在了师父的手背上,随着他的手一起在自己的胸前蠕动。
“今儿晚上不许了,养着点身子。揉揉奶子,想摸下面都行,我给你吃几下也行。就是不许插进来了。不是不给你,人家心疼你懂不懂?”
“不插了,听你的。”
傅长生脸上的笑容很惬意,一个懂得心疼他的女人才是真心对他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对他无欲无求,只想伴他终老。
“大色鬼。说不插还偷偷拿你大宝贝蹭人家腿。我告诉你,再硬了我就把他切了煮来吃。”
覃妙琳吃吃窃笑,他的话也把傅长生逗得开怀畅笑。
他是高人,孤寂的高人。
也不知多少年没有人敢和他这样玩笑了,只有覃妙琳敢和他无拘无束地说笑。
“真的不可以了,以后我们日子还长。”
覃妙琳又一本正经起来。
但是傅长生最怕听到这话,他很纠结,有心将覃妙琳永远留在身边,可又怕被人耻笑。
他的面色僵住了,笑容也凝结了。
覃妙琳兀自不知,自顾道:“我知道李俊和要你办的事情很让你为难,可是我和他毕竟夫妻一场,你帮他办妥了,我们两个也算给他一个交代。从此以后再不相干。”
提起李俊和,覃妙琳的声音冷冰冰的。
她又一次扬起了脸深情地望着白发苍苍的老者,柔声道:“你愿意放弃一切,陪我过一辈子么?”
“我……愿意。”
剑神迟疑着点下了头,他的双目空洞,再也不见人前的神采。
夜,就这样过去了。
再到天明,剑神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剑神,金童玉女剑依旧是人人倾慕的神仙侠侣。
只有床榻上一片湿痕见证了昨夜的混乱。
天色才刚刚放亮,辗转一夜难以安眠的方媛就早早起身了。
走到场院里,呼吸一口清冷空气,昏沉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不经意间望向远处,却见有个人正鬼头鬼脑向这边眺望,那可不是宋岳么?
方媛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怒,这般一刻不放地盯着她,追求的心意也太过明目张胆了。
昨夜才被师尊数说过,她心里总也有几分恐慌。
正想返回房中避讳,却见宋岳大步流星地奔了过来。
宋岳到了近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儿,不由分说拽着就走:“方媛,你来,我有话和你说。”
“放开我!有什么话在这里说。”
方媛低声吼叫。
她可不敢太过张扬,把还在熟睡中的师姐妹唤醒,来看一出她的好戏。
宋岳哪里听她的,死死攥住她的小手,硬把她拉到僻静之处。
才一停下,方媛立时甩脱宋岳的手,怒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时宋岳哪还有强拉她来时候的气势,面露怯意,一脸慌张,支支吾吾地半天也张不开嘴。
“没话说我就走了。”
方媛气哼哼斜她一眼,转身就走,可不料衣袖又被他拽住。
“我喜欢你。”
宋岳的声音坚定诚恳,叫方媛不由自主地回过了头,纠结地看着这个面目俊朗的青年。
宋岳缓缓开口道:“我一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无论有什么阻碍我都要得到你,你是我的。”
一大清早被人表白,她懵住了,心中涌起许多繁乱思绪,是羞涩,是恼怒,还是……甜蜜。
方媛从来没被人表白过,她和她心中喜欢的祁俊也从未有过一丝男女之情。
乍被宋岳表白,慌乱之余,心中又觉得甜丝丝的。
她是喜欢宋岳,还是喜欢上被人喜欢的感觉,方媛心中也说不明白。
至少,她知道出了那个祁俊之外,还有个俊朗不输于他,前景亦是一片光明的少年郎对他情有独钟。
可还没等她分清到底是那种情感更强烈的时候,身材颀长的俊美男子就俯下身来,在她脸颊上轻柔一吻。
“你!”
方媛错愕。
还没有怎么样就让人亲了脸蛋儿,她一个黄花处子怎能轻易就让人如此无礼轻薄?羞赧化作了恼怒,方媛扬起手来,结结实实地掴了宋岳一掌。
宋岳闪也不闪,避也不避,迎下两人这一巴掌,脸上立时闪出五个指印。
可他的目光依旧深情:“你若觉得我轻薄了你,我死在你的剑下也无怨无悔。只是我盼你明白,我对你是一片真心。”
一声清脆地巨响也让本来怒气冲冲地方媛觉得这一掌实在太重,再听宋岳无怨无悔真情倾诉,她又有几分歉疚。
“你走吧,我们不可能的。”
方媛的眼神也不那么凌厉了。
她低下了头,避过宋岳深情款款的目光。
宋岳当然也不会走,方媛也没有走,因为她的衣袖被宋岳拉住了。
虽然她可以很轻易的就挣脱,可是她没有。
一时二人无语。
等了许久,方媛终于听到宋岳叫她:“媛媛。”
小心翼翼地一声轻唤,实在太过亲昵。
方媛不满地抬起头来,就见宋岳的脸离她越来越近。
“唔……”
小嘴被堵住了,方媛的初吻被夺走了。
她奋力地挣扎,可是怎么也摆脱不了宋岳紧拥她手臂。
吻着吻着,方媛不挣扎了,嘴唇也被宋岳的舌头撬开了,从未被侵入过得檀口中多了一条异物,那是宋岳的舌头,和她的香舌勾挑在了一起。
从被动的被人强吻,到笨拙的回应,方媛软下的不止是身子,还有她的心。
浓情一吻痴缠了许久,她的红唇才被放开,方媛羞臊地面生红晕,垂首再也不敢正视宋岳。
“放开我。”
她还被宋岳抱着。
宋岳不放,把她拥得更紧。
“你混蛋。”
方媛没有挣脱,默许了宋岳对她的轻薄。
“你答应我了?”
“我没有!”
“我不管,就要你。”
“你……”
方媛被宋岳越来越紧的逼迫,弄得无言以对。
她叹息一声,道:“好歹我得禀过我师父……”
这也许是方媛唯一能够找的借口了。
可她没想到宋岳愤愤道:“禀什么师父,你师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凭什么要你去挑动人家动手,你根本不是那种女孩子。”
宋岳的话说到了方媛的心坎,她忽然觉得抱着她的男人是真的好懂她。
“不要乱说。”
方媛的辩驳十分无力,因为她根本不想去辩驳。
宋岳更加不平,大声道:“我不管,我要保护你。你本该就是个被人呵护的女孩子,谁会忍心看你去做那样的事情。我不许那些人再那样看你,再不要你抛头露面。”
“宋岳!”
方媛娇声唤着宋岳的名字,虽然带了几许幽怨,却也是只怪他不该说得太过直白。
抬起头来,本想瞪他一眼,无奈那张刚吻过她的嘴又压了过来。
方媛不躲了,娇羞地闭上美眸,微微颤抖的红唇打开了一条缝隙。
悠长甜蜜地亲吻持续了许久。
两人唇分时,方媛芳心已乱。
“陪我一天吧。”
宋岳揽着方媛的蛮腰,提出了要求。
“昨天不是一天都陪着你乱转。”
方媛扭捏道。
“你看我这脸,怎么见人啊。陪我去附近镇上转转,明天印记下去,我才好见人不是?”
宋岳俯身在方媛耳边轻声道。
“活该你挨打。”
方媛咬着嘴唇窃笑,突然惊恐道:“干嘛啊?要在镇上住啊,你要干嘛?”
宋岳彷佛心情大悦,哈哈笑道:“我们晚上再回来,黑灯瞎火的,谁看得清。”
方媛的脸更红了,她曲解了宋岳意思,羞不自胜。
一番软磨硬泡,宋岳伶牙俐齿终于将方媛打动。
方媛还说要去准备,宋岳道:“你随我出门,还要你使银钱么?”
方媛羞羞道:“人家好歹梳妆一番,大清早的都来不及呢。”
宋岳摇头正色道:“你此时便是最美。”
天光大亮,金乌殿中行人渐多,两人分头前往大门。
方媛等了片刻才见到宋岳。
宋岳对她道:“我叫师弟去备马了,等等就来。”
不多时,一名年少金乌殿弟子牵出一黑一白两匹高头大马,俱是神骏良驹,鞍韂銮铃镶金缀玉,价值不菲。
宋岳道:“媛媛,你选一匹,以后就是你的了。”
方媛疑道:“你门中的马匹怎可随意送人。”
宋岳哈笑道:“这些都是我的,马厩里还有两匹,毛色差了些。这两匹马是我专门牵出来向你炫耀的。”
“讨厌,油嘴滑舌的。”
方媛抿嘴笑着道。
看了看两匹骏马,方媛摇了摇头,“我要来也不能常骑着,算了。”
宋岳道:“无妨,反正我的就是你的,以后这些都算你的。敢问方女侠今日想要骑一匹啊,小的伺候您上马。”
方媛娇笑着指定那匹白马:“就要这个好了。”
“好眼光,白马佳人,正是绝配。”
宋岳一张嘴真是甜的彷佛抹了蜜一般,每说一句话都叫方媛心中惬意。
待着扳鞍认镫上马的时候,宋岳有意无意之间却在方媛香臀上托举了一把,又叫方媛面红耳赤,可却并未出声。
两人并驾齐驱一路欢声笑语不断,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祁俊白雅来时经过地丹义镇。
牵着马儿入镇缓行,闲逛之中,宋岳当真出手豪阔,只要方媛看上眼的,全都买下。
方媛不禁奇道:“宋岳,你怎的这般有钱?”
宋岳道:“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总要积攒些积蓄,不然将来怎么养你。”
“呸!胡说八道。”
轻啐一口,心中却是甜蜜,初识男女情爱的方媛真把宋岳当了情郎。
到了午间,两人进了一家门面颇为宏大的酒楼,宋岳要了最好的包厢,点了最名贵的菜式,不惜银两只要店家将最醇的佳酿送上。
酒菜上得齐了,宋岳就告诉小二不要再来搅扰。
他坐在方媛身侧,殷勤布过一箸箸佳肴,却还自责道:“小地方,没什么好吃的,真委屈你了。”
方媛被宋岳服侍地体贴周到,心中对他好感更甚。
倾谈中,宋岳既谈风花雪月,又论天下大势,方媛只觉得情郎天文地理无所不晓,心中又生几分倾慕。
突地,宋岳话锋一变,把话题引到武林大会上,只是一味替方媛打抱不平。
再度表出忠心,他道:“媛媛,当真造化弄人,你我虽属同门,却是两门两派,却机缘巧合凑成一双。可我们的师父叫我们做的,却是违心之事,我知你不愿。其实我更不愿,只那一日,我见哪些所谓正道豪门看你目光,心里就恨不得杀人。为了你,我敢与天下为敌。”
柔情之中又见豪情,方媛目色也痴,芳心也醉。
再有几杯醇酒下肚,她脸儿也红了,眼儿也迷了。
听着宋岳数说师门,竟是觉得十分解气,心里愈加对师尊不满,愈加对宋岳倾心。
酒逢知己千杯少,面对宋岳,方媛全无戒心,她喝得很多。
酒入愁肠人易醉,带着对师门的不满,她醉得很快。
终于,在宋岳不断的劝导下,方媛醉了,醉倒在了宋岳的怀中,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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