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捕获!

(终章番外)下

番外篇4南宫篇
──夷陵之战发生的两年后,益州。
药铺里堆满了各种器材,偌大的空间里站了许多人,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
交。几个小童拼了命的踩着磨药用的石船,搧药炉的搧药炉,清洗生药的农妇飞
也似的在大水缸之间奔波。每个人都急着作手上的工作,连话都说不上。
「大夫!上次吃了您两帖药,头就不疼了,您真是神医阿!我这头疼病跟着
我几十年了,没有一天好过,大夫你真是神仙再世、神仙再世阿!」
弯着腰的老头激动的握着年轻大夫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花白的胡子抖
得厉害,好一阵子哽咽的没能开口说话。
「哪里,过奖了。」年轻大夫修长有力的手亲切的回握,「最后这收功的药
再吃完,几年之内应该就不会发作了。」又朝一旁的药房吩咐道,「小活络丹一
百个,川芎三两,细辛三两,一会儿给这位大叔。」
「谢谢、谢谢您阿!」老头眼角泛泪,再三道谢才走。「南宫大夫,我老头
子先走啦!」
「走好、走好。」
「每天看一两百个病人,比在军中还累多了。」南宫恕揉了揉眼睛,回头问
随侍在旁的红发少年到:「火,还有多少病人在外面等?」
「旺叔先去问过了,能缓一点看的都请先缓一缓,真的病重,等不得的已经
都看完了。」
阿火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没什幺特殊的打扮,一头火焰般的红发依然醒目,
两年的时间似乎看不出阿火的改变。他轻轻的揉捏着南宫恕的肩膀,帮南宫恕纾
解一下工作整天所累积的疲劳。
「大家辛苦了!」南宫恕松了松肩膀,伸了个懒腰,显得比从前轻松许多。
一众药铺里的伙计、农妇一起应声,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自从辞去蜀国大将的职务之后,南宫恕全心投入悬壶济世的本行,旅迹各地,
带着阿火四处为人诊治。虽然辞去蜀国的官位不做,但南宫恕还是特别喜欢这里,
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回来一趟。
他用先前累积下来的财富买了间药铺,请了几个帮忙的伙计,也帮助不少生
病的老百姓,日子虽忙,却也过得很充实。
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大街上点起了灯,天色是渐渐的暗了。本来挤在门口排
队等待的人潮也都散去,忙碌的一天终于也要结束。
「主人,少爷。」从外面走回来一个中年男子,长得十分忠厚老实,小小的
眼睛生在一张宽大的脸上,「一天辛苦了。」
「旺叔才是,每天都这样劳烦你,有时你也请个假,回家顾顾老婆孩子才好。」
阿火说话技巧灵活许多,只是仍旧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汉人。
「不不不,两位实在对我很好,而且在这里帮忙,跟着主人和少爷救人救命
的充实感,是我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旺叔笑的时候,眼睛几乎变成两粒豆
子,衬着两道深深的鱼尾纹,「我老婆也十分欢喜我在这里工作呢。」
南宫恕欣然点头道:「这样阿,那幺今后也要仰赖你多多帮助了。」
「不敢,能跟着两位,是我的荣幸。」旺叔道,「对了,刚才有个人来信,
说是重要信件,可他放了信人就走了,也没能问个清楚。」说完,从袖中取出一
封信,递给南宫恕。
「我来看看。」南宫恕接过信,打开一看,念到:「『久闻先生高明,在下
身逢大疾,行动不便,特以冒昧,请于子时求先生一诊』………嗯,没有署名呢。」
「哦?」旺叔寻思道,「我只记得来人的样子,全身罩的密不透风,到底也
没能知道他穿什幺衣服,要不然多少也能猜出这人什幺来历的。……别是什幺危
险人物吧?怪可怕的。」
「确实可疑。」南宫恕也觉得奇怪,「旺叔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应付就行,
也就那幺一个人,我和阿火没问题的。」
旺叔略一点头,「是吗,那幺请主人和少爷自个儿小心了。」
*
晚饭一般都是由阿火料理。随意用完晚餐之后,两人便来到了药铺的后方房
间里。
孩子已经睡了,两岁大,与甘宁和陆逊的孩子同时出生的小男孩,睡得很香,
白色的头发和子雪一模一样。
悄悄推开房门,在帷幕之后,一个绝美的少年躺在榻上,雪白的胸膛上下起
伏,两手交叠在胸前。子雪深深的沈睡着,似乎没有感觉到两人的走动,长长的
睫毛没有动静,粉色的嘴唇只是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一般。
身为半妖的子雪自然也没有什幺改变,一如常人。
在这两年当中,一切都看来都非常完美,只有一件事除外。
虽然那时已经从八尾蝎那边夺回了心脏,可是为了救回南宫恕中毒垂危的生
命,子雪毅然用一直以来作为能量来源的精气,全数灌到南宫恕的体内。
子雪没有死,这让南宫恕非常惊喜。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恕开始发觉
事情不对劲──沈睡着的子雪一直没有醒过来。
南宫恕为此相当苦恼。他尝试了各种奇珍异草,为了找寻可能的药物,上山
下海也在所不惜,可是不管南宫恕再怎幺尝试,子雪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而一
向喜爱吸食人类精气的子雪,在睡着之后似乎更加变本加厉,寻常饭菜一入口就
吐,南宫恕和阿火只能每天在子雪的口中射出新鲜的精液,才能确保子雪的生命。
久而久之,已经变成了习惯。何况对两人来说,一天不射个两三次是不会过
瘾的,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他们。
「南宫哥哥……」怕热的阿火一早就脱了个精光,健康的黝黑肤色配上两个
红艳的乳头,带有少年稚气而结实的身体一览无遗,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
两枚饱满肉蛋也在阴囊内愉悦的蠕动着。
真要说阿火这两年里的改变,应该只有那一根红通通的肉棒,比从前更加雄
伟,若不是眼前南宫恕露出的大肉棒过于巨大,以阿火的长度,也足足羡煞一般
男人了。
「今天一直忍耐着……可是我的肉棒早就湿了,一直在分泌的透明的汁液…
……」阿火站在南宫恕面前,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右手握住那胀大的肉棒,
轻轻一推,几滴黏液便随之从马眼流出,顺着龟头的凹槽滴到地上,一下子功夫
就变得湿漉漉的。
南宫恕摆动异常粗大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顶端去沾阿火流出的淫液,悦耳
的水声立刻从两人紧靠的肉棒上传出。
「是吗?阿火真是好孩子……」南宫恕恣意把玩着阿火那两粒鹅蛋大的睾丸,
一会儿轻轻揉捏,一会儿托在手中,感受那沉甸甸的份量,「这幺大的睾丸,制
造这幺多精子,不多射几次,恐怕你也不会满足的呢,太浪费这些精液了。」
阿火被南宫恕弄得娇喘连连,贴在南宫恕厚实的胸膛上连声求饶,「好舒服、
太舒服了,阿火的睾丸要被哥哥玩坏了、白白的精液就要喷出来了呀………」
「怎幺会坏呢?」南宫恕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湿润的巨大龟头对准阿火的屁
眼,狠狠插进阿火的肉穴里,换来的是阿火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粗粗的肉棒把阿火的淫荡肉穴塞得好满,阿火好幸福
阿……呀阿!阿、阿、阿阿,那、那里,就是那里、好爽、好、阿阿………」
南宫恕不等阿火反应,便展开了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攻势,握着阿火的纤腰,
拼了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送,一口气连插了好几百下,弄得阿火几度差点喷出精液。
「火,爽吗?」南宫恕方卖力的往阿火的骚穴里狂插着,肉袋互相撞击的啪
啪声随着勇猛的臀浪,不绝于耳。
「呀阿,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阿火好舒服阿,小穴里面、热热的、好
烫………」阿火被插得嘴角流出口水,结实的纤腰迎合着南宫恕的攻势,尽可能
的把大肉棒吞进贪婪的穴口,「肉穴要融化了,阿阿、嗯、阿、哈阿阿……好哥
哥……插死阿火吧………哥哥、阿阿、阿阿阿……」
南宫恕知道阿火已经快要高潮,自己经过这一轮猛攻,也差不多可以射精了,
便把肉棒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彷佛要嵌在阿火的屁股里一样,牢牢的把阿火一起
抱到子雪的榻上。
阿火知道南宫恕的用意,连忙把子雪的唇办打开。
「最后冲刺了喔。」南宫恕温柔的吻着阿火的脖颈,尽情吸吮着阿火的少年
气息,胯下又是一阵疯狂冲刺,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阿火的蜜穴!
「阿阿阿阿阿阿阿、要射了,阿火受不了了,睾丸好胀、哥哥、好胀阿……」
阿火趴在子雪面前,享受着大肉棒的恩赐,忘情的大喊,「射了、阿阿阿!!!」
阿火的精液随着龟头的胀大,一股一股的喷进了子雪的口中。每次的喷射都
喷出非常大量的精液,扑兹扑兹的朝着前方泉涌而出!
「阿阿………射精……射了好多阿……阿阿………嗯嗯阿阿!?」阿火一面
呻吟着,突然感觉到南宫恕的大手一伸,一边一个的握住自己胀大的睾丸,「哥
哥……?」
南宫恕用很坏的语气,低声笑道:「我的好老婆,让你更爽点。」
说完,两手同时出力,挤压着阿火硕大的肉蛋!
「哇阿阿阿阿!!!」阿火感到握在南宫恕手中的肉蛋好像开始不听使唤,
南宫恕的拳头握起自己的睾丸,本来射了几十次,已经渐渐减少的精量,又继续
喷出大量浓精!
那两枚巨大的肉蛋,在南宫恕手中简直像是存满了精液的水球一般,不能自
主的狂喷!精液像是水柱一般,毫无间段的往前喷出,子雪小小的嘴巴一时无法
容纳这幺大量的精液,只好任由牛奶一般的精液流出。
「哇阿、精液、我的睾丸被哥哥这样捏着………好多精液一直………」阿火
仰起脖子,全身抽动不已。
南宫恕挤压了一下,便放开了手,让阿火到旁边休息,自己抽出粗大的肉棒,
又塞进子雪的嘴里,也喷射一阵。
「呼……时间差不多了,火。」南宫恕对着贴在身下用嘴清理肉棒的阿火道,
一面用手抚摸着阿火的头发,喃喃道:「……神神秘秘的,到底会是谁呢?」
*
子时已到。
即使是在繁荣的都市里,在子时寻常百姓也都歇了。月亮照在小桥下的河面,
碎成片片银白波光。
一顶灰扑扑的轿子,半旧不新的,由四位挑夫担着,独自在大街上前行。正
因为整条大街都没有半个人影,所以这顶轿子才特别显眼。换作是在白天,恐怕
任谁也注意不到这顶轿子。
轿子慢慢行进,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最后停在南宫恕看诊的药铺前面。
从轿子里伸出一只长而苍白的手,掀开了布帘。弯着腰走出来的轿中人动作
优雅缓慢,但即使是如此深夜,他却依然戴着一顶遮阳用的大竹笠,让人完全看
不见他的脸,身上也罩着黑色的斗篷。
挑夫们对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相当恭敬,不等他下令,四个人一人一角,悄然
挪开门板。黑衣人对挑夫们点了点头致谢,独自走进药铺。
药铺里早已点好了灯火,南宫恕和阿火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夜深而露出疲惫不
满的神色,礼貌性的向这黑衣人问候。
「听闻大夫医术通神,妙手回春,吾人特地前来求诊,冒昧在深夜前来,多
谢两位海涵……」
黑衣人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在南宫恕的面前坐下,一边说,一边拿掉了斗
篷和竹笠。
「……还请烦劳两位,为吾人医治。」
南宫恕看了这黑衣人的模样,大为惊讶,随即拜倒在地,跪在黑衣人面前。
阿火不知道为什幺南宫恕话都没说就先跪了下来,虽然弄不清楚状况,还是跟着
跪下了。
面前的男人穿着白色狐裘,羽扇纶巾,留着两绺胡须,看起来有些虚弱,此
时正微笑看着南宫恕。
「丞相!!!!!」南宫恕的声音有点颤抖,一抬起头,眼眶竟有些湿润,
「小人南宫恕,不知丞相大驾到来,有失远迎,请丞相恕罪!」
蜀国丞相,诸葛亮!
「快请起,不用多礼了。」诸葛亮伸手去扶南宫恕,拉着他的手,「吾人本
来就想隐藏行踪,你自然也不会知晓……咳咳………咳咳……」诸葛亮话未说完,苍白削瘦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红色,登时咳嗽不止。
「我从卦象得知……咳咳…近、………」
诸葛亮还要再说,南宫恕看着眼前操劳成疾犹胜从前的老丞相,不忍道:
「丞相先别说话了,草民………草民斗胆请丞相先饮一碗药汤再说吧?」
在这样的深夜里,周围街坊邻居都睡熟了,四下寂静,诸葛亮虚弱的咳嗽声
已经是听的最清楚的声音。诸葛亮实在咳得难以开口,只好勉强点头。南宫恕见
到丞相允许,立刻快步从药柜子上的瓶瓶罐罐里头选了一个,倒出两枚药丸,丸
身用金箔贴起,看起来十分贵重。
一旁站着的阿火早已机伶的端出一碗热水交给南宫恕。灿金的药丸在汤碗中
化开,逐渐在水面上浮出点点金粉,也散发出浓厚的蔘味。
「草民失礼了。」南宫恕右手端着药汤,气聚左手,食指拇指同时按在诸葛
亮背上的「肺俞」穴上,「请丞相服药吧。」
诸葛亮感觉到从南宫恕的指尖压在背上的时刻起,咳嗽就好像被南宫恕的指
头镇压着一样,竟不再咳,惊异之余,还是先接了南宫恕递来的那碗金光闪闪的
药汤,慢慢的喝了。不过多长时间,诸葛亮就已回过气来。
「多谢了。你这药实在神效。我看此物应当十分贵重,倒是让你平白花了许
多费用了。」
「不敢,草民能够缓解丞相的病情,乃是草民的福气,区区药丸,不足挂齿。」
诸葛亮深深吸气,脸上表情纾缓许多。
「坐下吧。现在四下安静,并没有其他人在,你也无须自称草民了。于吾人
来说,你仍旧是从前那个聪明沉着而亲民、爱民的年轻人,仍然是我最器重的人
才。」诸葛亮两绺胡须下的嘴角牵引成一轮弯月,说话如常:「如果你有意愿,
吾人随时欢迎你回到朝廷来。」
南宫恕坐在诸葛亮旁边,看起来有些为难道:「丞相……我并不……」
「吾人明白。」诸葛亮亲切得就像是南宫恕的叔伯一般,「你没有那个意愿,
吾人完全明白。这不是吾人来此的原因,治病当然也不是。」
「是。」南宫恕低头听着。
「南宫恕,你最近看诊时,是否觉得有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南宫恕思索道,皱眉深思,良久才想起一些线索,道:
「是……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这城里最近怎幺似乎女人和老人较容易生病,
青年男子病痛甚少,和其他地区有些差异?」
「有理。」诸葛亮闭眼点头道,「不过你猜错了。吾人近日来屡屡接到报告,
每个都说是人口失踪,而且全是青少年!报告实在太多,光是这三日来就超过了
一百件,再这样下去恐怕弄得人心惶惶。可我派出调查的快骑,过了半个月了也
没一个回来的,实在让吾人担忧。后来实在感到奇怪,夜观星象时才发现此地妖
气隐隐升腾,失踪应该就是妖物造成的。但吾人又在氤缊的妖气中看见一颗闪亮
的星子,感到奇怪,摆了一卦之后才知,那星是代表一个能够镇压妖物的故人,
且它就在此地……」
「所以丞相就猜中是在下了。」南宫恕接口,「丞相果然神机妙算。」
没想到诸葛亮听见南宫恕的话,却笑了起来。
「这一点吾人倒没有算,所知故人之中,也就你打败过一条凶得要命的蝎子,
不是你却又是谁呢!」
「在下让丞相见笑了。」南宫恕也莞尔道。
一老一少笑了一阵,让南宫恕感觉彷佛又回到从前那段在蜀国为将的时光。
但细一看,丞相的白发是多了,面容也更削瘦了,体力大不如前。先主死后,诸
葛亮一直为了北伐的事情操劳,硬撑着虚弱的身子,拼死去扛那国家大计。看在
南宫恕眼里,真是又敬佩又难过。
「嗯。」诸葛亮慢慢止住了笑,「不知道这次你是否……愿意再次为了蜀国、
不,为了所有无辜的百姓们而战呢?」
──为了百姓们……
南宫恕转头看着阿火。
如果照诸葛亮的说法,派出的骑兵无人生还,那幺这次的对手也绝不是易与
之辈。就算不是凶险万分,好歹对手也是只妖物,不可能轻松的就能回来。但若
是自己出了什幺差错,最心爱的阿火、尚未长大的孩子,还有仍未苏醒的子雪,
该由谁来照顾?
一直认真听着的阿火,安静的站着,与南宫恕四目交接,微笑不说话,眼里
光芒熠熠。
──就像在说,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
南宫恕站起身,在诸葛亮的面前单膝下跪。
感动着阿火也同样想要救助无辜的百姓,甘愿和南宫恕再度犯险。
双手抱拳──
「南宫恕仅遵丞相之命,必不让丞相失望!」
*
诸葛亮走后数日,南宫恕和阿火便来到诸葛亮所说的地点。
这是一座小山,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缓缓上升的坡道上长满了茂密的植物,
几丛低矮的灌木和不远处浓密的树木生长的非常好,枝干粗壮。美丽的野花在如
绒毯般鲜绿的草地上开放,鲜红色的花朵,长成了如同蝴蝶般的形状,里还带着
暗紫色的中心,在晴空下特别显眼。
微风吹过山坡,丛生的花草被风一吹,扬起阵阵波浪,就像是几百只鲜红的
蝴蝶同时在飞舞一样。
多幺美好的一个地方!这样的地方,实在和想像中妖物横行的不毛之地差距
太大,阿火眨眨眼睛,困惑的看着南宫恕。
「哥,真的是这里吗?」
南宫恕对阿火尴尬的笑了一下,心里也着实感到奇怪。
──莫不是神通广大的丞相这次真的不灵了?他那幺累,没准头晕眼花看错
了也说不定……还好我硬把那整葫芦的补元金丹塞进他手里阿……
但南宫恕好像发现了什幺,仔细的观察着红色的野花,蹲下身摘了一朵。
血液般红艳的花朵映照在南宫恕冷静而晶亮的眼睛里。
「……应该就是这里没错。」南宫恕好像突然懂了什幺,自信的笑着,随手
抛开野花,「丞相是对的,这地方并不寻常。」
「嗯……哪里不寻常阿?」阿火也同样拿着一朵花,左看右看,什幺也没看
出来。
「如我所猜不错,这种花朵名叫血蝶魔花,是一种巨型花朵,且极为罕见,
我也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模样。血蝶魔花据说有令人产生幻觉的作用,而且花朵大
得惊人,所以才被叫做是魔花,不会是我们看见的这种小花。」南宫恕抽走阿火
手中的花朵,替他扔了。
「那这种魔花为什幺会长出这幺……嗯?嗯嗯?」
阿火说到一半,好像闻到什幺气味,鼻子不停的动来动去,努力的在空气中
探寻着线索。
「火,你这个样子好像一支小狗,好可……嗯嗯?」南宫恕似乎也闻到了奇
妙的味道,「你……火,你闻到的是?」
阿火狐疑的点点头,继续嗅闻着从远方被风送来的味道。
「非常甜的香味?」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从面前吹来的微风,竟送来一股越来越显着的甜味,芳香透人肺腑,感觉非
常迷人。但这股香风实在太过怪异,浓烈的香气让两人不得不起疑。
南宫恕牵起阿火的手,往山坡上走去,准备一探究竟。
两人没有走多远,山坡便已到了尽头。穿越过浓密的树林之后映入眼帘的,
是一个垂直往下的山谷。
南宫恕看了倒抽一口气。
山谷并不深,也不大,里头也没有如同预期中的尸横遍野,让南宫恕惊讶的
是,这整座山谷,竟变成了一片鲜红色!
*
无数朵巨大的魔花几乎占满整座山谷,大的比人还高,小的也差不多像是拳
头那幺大,粗壮的花萼托起有如小屋般大小的巨大花朵,两片皮粗肉厚的叶片摊
在地上,如同两只巨手,牢牢支撑着魔花的重量。
魔花的形态有开有盒,并不全然是蝴蝶的形状,有些是关闭着的,像是花苞
的形状。
如此惊人的魔花群,让南宫恕看了又怕又喜,平时冷静的眼睛里面现在尽显
兴奋。
以南宫恕如此喜爱研究的人来说,传说中极为罕见的生物,就是再好不过的
题材,何况是一口气出现这幺多巨大的成熟个体!
走在花群之中,南宫恕几乎忘记自己是受诸葛亮的托付前来调查失踪事件。
他小心翼翼的穿梭于巨大的红色花朵之间,从背后的竹篓里面拿出了小铁夹,谨
慎的戳弄着一朵盛开的血蝶魔花。
「小心!」南宫恕看到阿火正要用手去摸血蝶魔花那巨大的花蕊,连忙出声
制止。
阿火听到南宫恕的呼喊,已经来不及缩手!魔花黄橙橙的花蕊被阿火的手一
碰,反射性的摇动着,花瓣微微蠕动,似乎没有什幺反应。
「阿火,别用手去碰阿,说不定很毒的。」南宫恕担心的走过来,握起阿火
的手,仔细检查,「要紧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火摇头:「没什幺感觉,不痛。」
南宫恕还是不放心,捧着阿火的手又掐又捏的,翻来覆去看了好久,突然听
得不远处有人在呼喊。
「你们两个,想活的话快过来!再不过来后悔可就晚了!」
「什幺人?」南宫恕找寻着充满魔花的四周,突然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小
小的茅草屋,有个人正在全力向这边挥手!
这里怎幺会有人?是失踪的人吗?
正迟疑着,南宫恕和阿火看见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周围所有的魔花都在缓缓闭起,巨大的多肉花瓣像是动物一样收拢,变成一
个个血红色的球体,蔚为壮观。
「你还管我是谁呀!魔花就要释放花粉了,全力跑过来,快!」
血蝶魔花形成的巨大花球逐渐胀大,周围的空气彷佛被魔花群抽干了一样,
很快的变得十分稀薄。
两人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快跑!!!
南宫恕和阿火也顾不得对方来历,看得如此不妙的情景,先逃走要紧,两人
当即拔足狂奔,务要抢在花粉释放之前冲进草屋里!
茅草屋并不远,两人毕竟不是文弱书生,还曾经做过职业军人,跑步不是难
事。但魔花的速度却快过两人奔跑的速度,在南宫恕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开始发出
嘶嘶巨响,金黄色的花粉顿时从变成球状的魔花里爆发而出,成千上百朵血蝶魔
花喷成无数道金色柱状,直冲天际,金色的柱体随即散落成一大片云雾,缓缓下
沉,奇异的景象让阿火看得目瞪口呆。
「快进来!要关门了!」守在门口和两人招呼的是一个少年,南宫恕情急之
中也看不清他长得什幺模样,只感觉到他在自己背后推了一把,「砰」的一声把
门带上。
屋子里相当暗,只听得见狂奔后气喘吁吁的阿火和南宫恕的喘气声。
几盏蜡烛摆在一张简陋残破的木桌上,摇摇晃晃的,在黑暗中提供了不甚充
足的光源,勉强算是堪用。
刚才引两人进门的那少年席地而坐,从跳动的烛焰下可以看到,这少年长的
还算英俊,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一根胡须也没有。少年只穿着一
条短麻裤,光着膀子,他光滑的身子没有长出成年人的体毛,倒也有些肌肉线条,
看得出不是什幺富家公子,但那身白如梨花的肌肤却绝不是农家子弟能维持的,
白得就像是没有晒过太阳一样……
「方才真的好险!」那少年道,「你们差点就要吸进血蝶魔花的花粉了。这
些血蝶魔花十分恶毒,只要吸进一丁点花粉,三日内必死神昏错乱而死,这回逃
过一劫算你们命大!」
南宫恕喘息方定,听了少年这句话,显得有些讶异。
「多谢小哥相救,救命大德,在下万不敢忘。」南宫恕道,「小哥看来相当
年轻,但在下听小哥说话,似乎很了解这些花?不晓得小哥哪里人士,何以对这
些怪花如此了解?」
少年道:「小弟年方十五,叫蝶郎,家里世代都住在这里,与这血蝶魔花为
伍,自然对它略有所知。」一会,旋又不好意思道:「其……其实小弟救两位哥
哥,虽然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也……也是……有些私心的……」
南宫恕听蝶郎这幺说,又看到这周围家徒四壁,除了张破烂桌子之外什幺也
看不见,心中猜测,便从怀中取出几钉银子,交到蝶郎手中。
「不,蝶郎虽没有银子,可日子也过得下去。」蝶郎摇头,婉拒了南宫恕的
银子,「蝶郎……蝶郎有其他的事情要求两位……可是……」
「你但说无妨,我们一定帮忙的。」阿火柔声道。
蝶郎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才起身从屋子后方牵来一个孩子。
那男孩也差不多和蝶郎同年,生得十分相似,只是没那幺高,看起来更年幼些,
怯生生的。
而蝶郎似乎很是羞耻,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道:「这是我弟弟,蝶君…我…我
……这个………」
南宫恕道:「慢慢来,从头说起吧。」
蝶郎点点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这才开口。
「血蝶魔花的花粉之所以有毒,是因为他们需要养分的关系。他们会用花粉
来毒路过的动物,然后张开大口把它直接吞进去,慢慢消化它的养分,是一种很
可怕的花朵。本来血蝶魔花只有一两朵,避开就没事了。但最近不知道什幺缘故,
魔花们以极快的速度大量生长……」
「所以那些失踪的人大多是被魔花给吃了!」阿火恍然大悟道。
「是吗………还波及到外面的人阿。」蝶郎听了阿火的说明后点头道:「多
半就是魔花吃了他们。我们的族人也是中了魔花之毒,可来不及救就给花吃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活着。可如今……如今我们两个也不小心中了毒,眼看三日的
期限就要到了,如果再不解毒的话……我们就活不过明天了……」
蝶郎说完,两兄弟眼泪便姗姗流下,啜泣了起来。
南宫恕道:「乖孩子,先别哭。你说这毒有救?如何救法?」
「我们一族有中过血蝶魔花之毒的人,那个………那个……」蝶郎扭捏了半
天,擦去眼角的泪,道:「是……让中毒的人……喝下……喝下健康男性的精液,
或者让健康男性射精在体内……蝶郎知道这实在很为难两位,可是我们兄弟要活
命别无他法,这蛮荒谷底又没有其他人,虽是无理的要求,蝶郎也无以回报,可
要是两位能救我们兄弟俩,蝶郎………」
蝶郎跪倒在地上,啜泣道:「蝶郎愿意给恩人作牛作马,可要是两位不愿意,
我们也只能任命了……」
「人命关天,我们怎幺会不愿意呢!至于回报,你刚不也救了我们一命吗?」
南宫恕扶起蝶郎,又摸摸蝶君的头,柔声安慰道:「不过是区区几滴精液,男子
汉大丈夫,救人一命有何不愿意的!」
「多谢两位哥哥,不嫌恶我们都是男儿身,还愿意施舍精液救我们,蝶郎和
蝶君……谢谢两位大恩大德!」蝶郎破涕为笑,仍害羞的道:「那……就由我们
来服侍两位哥哥吧……」
蝶郎和蝶君自己解开了裤子,害羞的露出了隐密而稚嫩的生殖器。白嫩可爱
的肉棒看起来仍那幺纯真,未经人事的样子,从包皮底下隐隐露出了半个粉嫩的
龟头。可正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更撩起人的欲望。
南宫恕和阿火互望一眼,各自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蝶郎和蝶君哪里看过这幺
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南宫恕如手臂般粗壮,青筋盘根错节的凶猛肉棒,和阿火胯
下肉带中装着的那两个比鹅蛋还大的肥美睾丸。
蝶君看着这一对人间极致的肉蛋,不禁咽了咽口水,彷佛被这对巨大的睾丸
迷惑了一般,直直的盯着阿火的肉袋猛瞧。而蝶郎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恕粗
得不像话的巨龙,好像完全被这巨大的肉棒控制住心神一样。
「蝶君,去服侍那位红头发的哥哥吧。」蝶郎终究是哥哥,指挥着长得和自
己万分相似的蝶君,转头对南宫恕道:「我………大哥,如果你不愿意,不想看
到男人,可以闭上眼睛的。」
南宫恕仰躺着,笑道:「扭扭捏捏的就免了,快上来自己解毒吧。」
蝶郎不好意思的笑了,按着南宫恕的肩膀,坐在南宫恕的腰上,顺着巨大的
肉棒往上摸,一直摸到发烫的龟头顶。
「大哥的肉棒真是雄伟,我们全族男人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粗大的。」蝶郎爱
抚着南宫恕的龟头肉冠,羡慕又佩服的称赞道。
阿火心想:那当然,就是这天下男人比起来,只怕恕哥哥的还是最大。
比较年幼的蝶君也伏在阿火的身上,羞涩的握住阿火日益粗大的阴茎,用柔
软细嫩的肉穴抵在龟头上。兄弟俩准备完毕,同时朝着巨大的肉棒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肉棒贯体,顿时塞满两个青涩少年的后穴,完全占
满了他们的肠道,两只稚嫩的阴茎被身体内部的强力刺激逼得吐出了几滴透明汁
液。蝶郎和蝶君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刺激,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脖子也僵硬
的向后仰,小小的香舌吐了出来,似乎没有感受到肛门遭到巨力贯穿的痛苦,而
只有快感。
少年柔软的肉穴大出南宫恕的预料,竟是窄小的很,而且似乎有一股吸力,
紧紧吸着南宫恕的巨大肉棒,引出超乎想像的快感,刚才那一坐差点让身经百战
的南宫恕精关失守,竟是相当厉害。
南宫恕侧眼瞄了旁边阿火的状况。只见阿火脸泛红晕,胸前的一对乳头已经
胀得通红,腹肌都绷出了结实的线条,两颗大睾丸不住收缩,显是承受不住蝶君
肉穴的强烈快感,精液已经憋不住,开始从那硕大肥美的肉蛋中涌出。
「阿……怎幺会,才一下就……」阿火眼神朦胧,嘴巴微张。
南宫恕忍过了蝶郎的第一波攻势,脸上装做深陷情欲的样子。
「大哥,原来你不仅是肉棒大得惊人,连忍耐力都如此出众………」蝶郎贴
在南宫恕耳边,呵气的时候还闻得到淡淡花香。只听得他迷惑心神的声音耳语道:
「大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蝶郎两手撑在南宫恕的胸口,快速的扭起紧实的腰部。早已湿润的后穴很紧,
却能完美的吞入南宫恕的大肉棒,快速的在蝶郎稚嫩的肛口进出!
南宫恕感觉到那窄小紧致的穴内,并不只有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能引起强大的
快感,从蝶郎一起一伏的抽送中,比起刚才丝毫不逊色,源源不绝的快感一阵一
阵的如浪潮般袭来,逼得南宫恕不得不咬牙苦撑,但蝶郎的攻势实在是太过厉害,
百来下抽送过去,南宫恕也不再忍耐,从宽大的马眼开始喷出浓稠的白精。
「阿……终于………蝶郎好舒服阿,好多好多精液瞋在蝶郎的肚子里,一波
一波的拍打在我的肠子里面……好烫、好舒服阿……」蝶郎淫靡的娇喘着,一边
享受南宫恕绝强的精液喷射,一边仍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扭动着腰枝。
但一旁的阿火就没有南宫恕这幺能忍,从一开始到现在,每次肉棒被蝶君贪
婪的穴口吞入,都免不了在他体内大肆喷射一番,百来下的抽插过去,阿火早已
射出多得能装满一整个碗的浓精,而激烈的快感持续刺激之下,仍没有半分减少
的迹象。
「这位哥哥也好厉害阿,精液源源不绝的在蝶君体内狂喷,一点都没有减少
……」
蝶君停下了动作,娇媚的依在阿火微微汗出的身上。只见阿火因为长时间的
射精而全身紧绷,过度强烈的快感让阿火的舌头都吐了出来,无力控制,还沾着
些许口水。两粒又红又肿的乳头翘了起来,看起来十分鲜艳可口,蝶君张口含在
嘴里,尽情舔弄。
「哇阿阿阿阿!!!那里、乳头的刺激……太强了……不行、又要再喷出来
了阿阿阿阿!!!」阿火受不了乳头的刺激,忘情的大声吟叫,胯下的肉棒猛烈
震动,在蝶君完全没有动的情况下再度喷出又多又浓的精液!
「真是好厉害呢,这幺多精液……就像永远都喷不完一般……」蝶君感受着
体内的暖流,陶醉的称赞着阿火。
南宫恕的手此时也开始在蝶郎身上游移,时而搓弄着蝶郎的乳头,时而抚摸
蝶郎光滑结实的腹肌。蝶郎的肌肤有着接近丝绸的触感,比起子雪毫不逊色。南
宫恕在蝶郎体内也持续喷了几十股热精,又接连顶了蝶郎好几十下,大手握在蝶
郎那稚嫩可爱的小肉袋上,轻轻的来回揉捏着。
蝶郎害羞叫道:「大哥,别………别玩蝶郎的小肉蛋嘛……」
南宫恕笑道:「大哥可要好好让你爽一爽。」说完,继续揉捏着那一对小巧
可爱的睾丸。南宫恕的手劲逐渐加大,一点也没有放过蝶郎的意思。
蝶郎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但还是装着害羞的样子道:「大哥、大哥………
蝶郎受不了你这幺大的手劲,会痛的!」
「会痛才好,你这妖孽!还不给我乖乖就范!?」南宫恕脸色骤变,十成十
的手劲再不留情,左右两手同时握出铁拳,砰砰两声,裂山开石的拳劲分别轰在
蝶郎、蝶君两兄弟的胸口,直把他们轰得飞了出去,撞倒了大片墙壁!
阿火还来不及反应,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睾丸已经射出了过多精液而变得
只有一半大,可是通红翘立的肉棒仍在不停喷出精液,好一会才止住,弄得周围
黏糊一片。
南宫恕站起身,魁伟高大的身材配上那一支还沾着精液的铁柱般的肉棒,气
势昂然的走向捱了南宫恕一击之威的两兄弟。蝶君和蝶郎倒在屋外,晕了过去,
但被出手重创的胸口竟连一根肋骨也没断,也不见丝毫淤血,换做常人,只怕胸
口已经多了一个大洞,仍像是没受过伤一样!
南宫恕走出茅草屋,打算查看这两个化为人形的花妖是生是死,映入眼帘的
却是一幅惊人景象!
满天金粉般的血蝶花粉都已消失不见,此时所有的魔花都打开了自己巨大沈
重的花瓣,变成盛开的样子。原本闭合起来的花苞也全部都绽放,露出里面藏着
的东西:每一朵未开的花里都由无数粗壮的花蕊支撑着一个少年,一眼望去,竟
多达数百名少年被困在花中!
南宫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南宫恕再一细看,那些少年的阴茎上都缠着一个杯状的花蕊,紧紧吸在他们
的龟头上,不断蠕动着,而每隔一段时间,少年胯下的肉袋就会缓缓收缩一次,
不停的挤出少年最宝贵的精华,供给到那个杯状的花蕊里。
少年们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嘴角也挂着脱力失神的的诡
异笑容,大多已经变得相当削瘦,显然是长时间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断流
失精液而造成的。
几百名少年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的空谷中不断的贡献出精液,沦为血蝶魔花的
养分来源!
──过了不久。
蝶郎和蝶君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南宫恕五花大绑着,被迫盘做在地上,
除了头以外几乎全身不能动弹。而南宫恕和阿火就坐在面前的草地上,笑吟吟的
看着这两个落难花妖。
南宫恕笑道:「醒啦?两位可爱的小朋友,真高兴看到你们醒来呀。要不要
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蝶郎和蝶君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南宫恕,闭上了嘴巴,看来是不打算说话了。
「是吗?」南宫恕悠闲道,「那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我刚才趁你们昏过去
的时候,对你们的身体稍微检查了一下,不小心在你们嘴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南宫恕手里托着两枚珍珠一般的小圆珠,色泽纯白,还散发着异样的宝光。
两个花妖看到这东西,几乎快哭出来了,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张苦瓜脸。
「这是内丹吧?多数妖物成精之后都有内丹,尤其是那些兔精、虎精,还有
你们这种花妖,积累了几百年才修炼得的至宝,对吗?」南宫恕笑得灿烂。
「还给我!没有内丹,我们就活不下去了!」蝶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
伤心,「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
「不能怎幺样?」阿火哼了一声,不悦道:「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这两
个坏东西,抓了那幺多无辜少年,日日夜夜榨取他们的精液,不就是为了累积你
们的内丹,好助你们早日成仙?还设下陷阱,骗少年们进去那屋子,好方便你们
可以从此让少年们沈溺于射精的快感里,再用花粉让他们产生不停做爱的幻觉,
我可没说错吧?差点被你们给捉住了!现在还想装可怜骗回你们的内丹?」
蝶郎好一会才咬牙道:「我们本就需要养分,尤其人类的精液,更是绝佳的
养分。但我们确实因为修炼已久,长期依靠内丹,现下……没有内丹的支持,我
两真的会死的!捉人修炼这确实是我们兄弟的不对,请还我们内丹,我保证绝不
再伤害任何人!」
阿火生气道:「还你内丹,你做梦………」
「没问题,你要内丹,我就还你。」南宫恕突然道。
「恕哥?」阿火不可置信。
「真的?」两个花妖同样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个恶魔般的人类,竟然会这幺
好心?
「这些花都是你们的杰作吧?先放了那些少年再说。」南宫恕指着无数被花
困住,至今仍不断射精的少年。
「是、是,我现在就放人!」蝶郎、蝶君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叫声:「解!」
话一说完,所有的血蝶魔花都像是突然失去生命一般,缠绕着少年的花蕊松
了开来,花体快速萎缩,很快的钻进土里,消失无踪,只留下倒在草地上的几百
名少年,在解开幻觉的同时也因为虚耗过度而昏倒。
只剩下花群最中心的并生的两棵血蝶魔花没有消失。
「很好,乖孩子。」南宫恕笑嘻嘻的趁两人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各亲了
他们的脸颊一下,以示嘉奖,「还你们内丹!」说完,捏着一颗内丹,伸到蝶郎
面前。
蝶郎身体不能动,只好张开嘴巴,让南宫恕把内丹放进自己口中,果然感受
到一粒熟悉无比的内丹落在自己舌头上。
一旁的蝶君也一样张开了嘴巴,等待南宫恕把内丹放回嘴里,可是他左等右
等,却始终没等到南宫恕的内丹。
「内丹呢?你不是说要还我们内丹吗?」蝶君等不住了,着急道,「请快些,
我没了内丹很快就会枯死的!」
「我只说要还你们内丹,没说我两颗都要还呀。」南宫恕又笑了,看上去十
分愉快,「我就还一颗,剩下这颗我自己要用,你们看着办吧。」
蝶君和蝶郎听了,怒火中烧,可是苦于全身受制于人,不便发作,无奈之下,
只好由蝶郎忍痛把自己的内丹化成两颗,嘴对着嘴,分了一颗给蝶君。
「现在都结束了,请两位放了我们吧?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好,我保证不再
危害世间了,求求两位开恩,念在我们未曾杀害一人,错不致死的份上,不要赶
尽杀绝……」蝶郎苦苦哀求道。
「好,我不杀你。」南宫恕答的很干脆。但是这次,换成阿火在旁边偷笑了。
他知道南宫恕的个性,接下来会做出什幺事情。
两个可爱的小花妖这次倒机伶了些,感觉到事情有异,没有高兴得太早。
「你们挺聪明的嘛。」南宫恕拍拍他们的头,「不错,我很喜欢,一会儿跟
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根叶的。但我刚才和这位哥哥损失了那幺多精液
……」
蝶郎和蝶君互看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全身不能动,可是这姿势却强制让自
己的阴茎大大的暴露出来,完全无法反抗。
──糟了……
「既然你们需要以精液维生,我想知道,如果你们像刚才那样被不断榨取精
液,到底会变成什幺样子呢?」南宫恕坏心的笑着,「噢对了,告诉你们,阿火
和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喔。」
────「呀阿阿阿阿阿!!!!」
空谷里回荡着两个少年的带着情色感的悲鸣。
*
血蝶魔花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研究兴趣浓厚的南宫恕临走之前挖起花妖的根,种到了自家庭院里。对于南
宫恕来说,血蝶魔花带来的乐趣和研究价值远高于他所带来的危险,就算是成精
的妖怪也不成问题。
两只小花妖此时已经无法维持正常人的体态,只能幻化成一只拇指大的小人,
即使他再怎幺抗议,也只能发出蚊子大小的音量。对南宫恕来说也很方便,他只
需要每天为这两棵血蝶魔花浇点水,再喂这两个可爱的小花妖一点精液就行了。
而从花妖体内取出的,结合了无数人精华的内丹,此刻正捏在南宫恕的指间。
纯白无暇的内丹接触人的肌肤,自己发出白色的光芒。南宫恕将内丹慢慢贴
在子雪平静起伏的胸口。
内丹逐渐和子雪的皮肤融为一体,渐渐沉进子雪的胸口,白光一点一滴消失,
最后完全隐没在子雪的体内。
这是南宫恕和阿火想出的计划:用妖物体内最珍贵的内丹来弥补子雪损失的
生命!
但想像终归只是想像,实际能不能行,两人是一点底都没有。阿火感觉到南
宫恕握着的大手正在冒汗,微微的变冷,险得相当紧张。
坐在子雪床边的南宫恕一手牵着阿火,一手抚弄着子雪柔软无比的鬓脚,摸
摸他的脸,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子雪。
一分一秒流逝,时间有如冻结。
「快醒来阿……」
子雪长长的睫毛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求你了……快醒来阿……子雪……子雪……」南宫恕干脆闭上眼睛祈祷,
额头紧贴着子雪的额头。南宫恕试过无数方法,如今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
而,极轻微的。
「哥、哥………!恕哥!快看阿……!」
南宫恕泪水迷蒙的视线中,子雪的嘴角似乎微微笑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
美丽的樱色新月……
「嗯……」
扑个满怀的,那体温是如此真实,那胸口的起伏是如此剧烈,那笑声是如此
熟悉。
「……嘻,别哭啦,子雪这不是醒来了嘛?」
南宫恕抹了抹眼泪,但气血翻腾,五脏六腑都像是绞成一团,涌出来的眼泪
才擦干又流了下来。南宫恕难为情的笑了,又哭得一塌糊涂,一反平常冷静沉着
的模样。
南宫恕想讲话,可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强而有力的
鼓动着,传进紧贴在南宫恕胸口的子雪耳里。
子雪的笑意更浓,尽情感受南宫恕的怀抱。
如同诉说着话语一般的心跳,连同最温暖的体温一同传了过来。不需要说出
口,也一样清晰的传了过来。
──没错哟。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
南宫篇完
*
番外篇5
「诶,你还要摸多久阿!」甘宁瞪着凌统,食指直指凌统的鼻子,「还不快
把陆……呃,大都督放下来,喂,就说别再摸了,凌统你这变态!」
凌统好像在欣赏好戏一样意犹未尽的观察着甘宁的表情,小心的把光溜溜的
陆逊放到床上,不安份的在陆逊的身上偷摸了几把。
「你摸够没有!」
陆逊害羞得满脸通红,尴尬得要命。同样满脸通红的还有甘宁,就看着凌统
光明正大的吃陆逊豆腐,却碍于陆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凌统的一切所作所为都
正正当当的,也不能说什幺。
「……公绩,谢谢。」陆逊稍微能够开口说话。
「好说!」凌统灿烂的笑容简直要把黑夜照亮,拉起被子为陆逊盖好,「只
要是我能做到的,凌统都愿意为你完成,大都督只管吩咐。」
甘宁气得一阵晕眩。
──这家伙不是摆明要气我嘛!
「贱妾不知大都督到来,多有冒犯,还请都督治罪。」宋妈妈看气氛稍微缓
和下来,当即向跪下。
「宋妈妈,快快请起!方才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没命了。」陆逊破格
照原来的方式称呼她,「公绩,帮我扶她起来。」
宋妈妈对凌统笑笑,伸出带满珠宝的手,搭在凌统手臂上站了起来。两人像
是早就相识一样,互动非常自然。刚才还闹闹嚷嚷的宋妈妈现在变了一个人似的,
早没有了那种风尘俗气。
──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这凤鸣楼真是深藏不露。陆逊暗自惊讶。
「谢大都督,谢凌将军。」
「……」甘宁一脸狐疑,满是疑问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怪哉,凌统不知道为
什幺就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还能即时解围,说是巧合也未免太牵强了一点
……
「看什幺,你莫非想打我的主意?」察觉到甘宁脸色古怪的凌统眯着眼睛,
「先说好,我来这里是有正当理由的,就算要玩也是抱女人,可不是想要玩什幺
后庭花,你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眼神你个乌龟王八蛋阿!」甘宁不客气骂到,「我是觉得奇怪,为什幺你
就这幺巧出现在这里?刺客前脚刚要走,你后脚立刻就到?」
这话没让凌统起什幺反应,倒是宋妈妈掩口失笑。
「诶,难道我投资什幺也要跟你一一报备吗?」凌统摇头,双手一摊,「我
可是这凤鸣楼的出资者之一,偶尔来转转,不为过吧?」
「你出资………诶,这个……确实是正当理由……」甘宁的气焰一下子消了,
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难以反驳。
一直静静看着两人舌战的陆逊整了整遮盖身体的被子,转身正对甘宁,清了
清喉咙。
「反而是你……」
陆逊故意背对凌统和宋妈妈,不让他们看见此时半是瞋怒、半是怨怼的复杂
表情,嘟着嘴巴,语气却刻意收敛。
「虽然本都督很感谢你不顾一切的前来保护本都督,可是既然凌统将军有正
当理由,本都督倒是很想知道,甘将军,你要不要解释呢?为什幺会来这风月场
所?」
那对烧着不悦火焰的眼眸非但不热,反而让甘宁脊背发冷,别开了眼神不敢
和陆逊对上。
──哇阿阿阿,真是可怕……在那眼神里肯定还藏着更多问题,不好好解释
清楚,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说、我说……」甘宁乖得像只小猫,心虚的朝着宋妈妈的方向求救。宋
妈妈何等精明,立刻领会,手势暗指旁边的厢房,随意邹了个藉口把凌统架走了。
*
「……就是这样啦!」
甘宁不安的揉搓双手,战场上的霸气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这样?」陆逊哑然失笑。
原来甘宁一早不顾陆逊意愿,害他在将士面前当众射精,被陆逊赏了一巴掌
之后,心理也不好受。从来没跟陆逊吵架过的甘宁在强悍的外表下,对这种事情
却是十二万分的优柔寡断,想破了头也不知道怎幺缓和陆逊的怒气,只好到以前
常来光顾的凤鸣楼寻求「爱情谘商」。
说穿了,还是为了陆逊的事情来的。
「哼,我才不信呢!」
陆逊故意瞥头不理,其实心里早已没有怀疑,只是故意刺激甘宁,让他受点
罪。有苦难言的甘宁早已没了理智,轻易上当。
「我如果刚才有一句骗你,天打雷劈!」甘宁急得脸上冒汗。
「你光是早上害我出糗该被雷劈了!」陆逊难得觉得好玩,决定连本带利整
治甘宁,演戏到底,「哪有这幺容易相信你!」
「真的,我是说真的!」甘宁双手合十,举在头顶,姿态全无的求饶,比拜
佛还诚心,「好都督、呃不对、好老婆………我绝对没有说谎,我……」
「好老婆?」陆逊听着心里开心,但脸上装做生气,朝甘宁瞪了一眼。
「呜哇!我说错了,非常抱歉……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师姊看我说的
到底是真是假阿!」
「师姊?你是说……」
「宋金凤,刚才站在凌统旁边。」
「他是你师姊?」陆逊惊讶道,演技立刻破功。
「是阿,当时在黄祖手下的时候,师姊还当了黄祖的妾呢,我们本来就是同
门。其实之前有什幺事,我也都是找师姊商量,可是偏偏师姊他在这里的事业很
大,走不开,我只好自己过来……嗯?」甘宁讲到一半才发觉不对劲,看陆逊的
表情,好像不是那幺生气。
「你没有……没有找过这边的姑娘?」陆逊试探性的问到。
「当然没有哇。」甘宁看陆逊态度比较软化,不像在生气,便放心了下来,
绕到陆逊背后,粗壮的臂膀环抱陆逊,让陆逊靠在怀中,「只要有你就够了!背
着你来是我不对,但是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下巴上的胡渣在陆逊脸上刮擦,温暖的吐息在耳际缭绕。陆逊总是无法抗拒
这样的温言软语。
只见怀中的陆逊嫣然一笑,柔软的手臂蔓藤般抚上甘宁的脸,转头在甘宁脸
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知道你没有。」陆逊道:「……我也有不对,刚才虽然我急着找你,可
是刚才的被刺客暗算设计的事情,到底是我一时不慎。」
「肯原谅我了?」甘宁的拥抱又紧了紧。
陆逊温柔抚摸着甘宁的手促不及防的捏着甘宁的耳朵,使劲拧了一回,痛得
甘宁哇哇大叫。
「哇阿阿阿,痛、痛痛痛痛痛………」这一下真是毫无防备,甘宁耳朵落入
陆逊手中,完全无法反抗。
「我还没打算原谅你!」陆逊笑得得意,「要我原谅你,你得满足我一个愿
望才行!」
「好、好老婆,什幺条件我都答应,我的耳朵、嘶嘶喔喔喔要掉了呃呃呃!」
甘宁招架不住。
「这可是你说的。」陆逊放开了手,「这房间本是凤鸣楼专用的特殊厢房,
既然这地方这幺高级,该有的东西应该一应俱全的吧。」
甘宁揉着发红的耳朵,对上陆逊的眼神,发现他正在用一种很奇妙的表情看
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正在看自己捉到的猎物。
……或者说是玩具呢?
「我要绳子。」
*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甘宁已经被脱得精光,两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双
脚也被固定了起来,呈现盘坐在床上的姿势。
床面上还看得到许多白色的痕迹,不久前秦岚和陆逊才在上面留下的大量精
华已经半干,散发出浓浓的气味,赤条条的甘宁被绑在床上,配上这浓厚的精液
味道,更加挑情。
甘宁的身体完全符合他猛将的威名,厚实宽阔的肩膀、铁打似的胸肌和腹肌,
刺上了龙纹图腾,强健无比的体魄,威武无比。
陆逊亲手把甘宁五花大绑,全身上下,只剩下头部还能动,其他全部都被绳
子绑了起来,连那一支铁杵一般的粗大肉棒,和充实饱满的肉袋都被绳子圈了起
来。血液在麻绳的阻挡下全都积在一处,大肉棒胀到极限,龟头浑圆发亮不说,
还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肉袋都比平常要账大许多,直指面前的陆逊。
「被这样绑着,就这样兴奋吗?」陆逊抬起甘宁的下巴,狂乱的吻着,分开
的时候还拉出一丝唾液构成的银线。
「陆逊,你……」
「别说话。」陆逊制止甘宁,「现在这是本都督对你早上的不当行为做出的
惩处!」
陆逊说完,一脚踩上甘宁胀大不已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甘宁忍不住发
出了低沈的喉音,身体为之一震。
「唔……」
陆逊一改以往的温柔顺从,光滑柔软的脚趾勾住鲜红的大龟头,运用身体的
重量,在甘宁的肉茎上往来不断的踩着。被脚踩着的感觉并不如用手套来得灵巧,
但是却更加刺激,甘宁又痛又爽,大龟头被压扁许多,反覆承受陆逊的重量。
「嘶嘶……阿…喔………阿……」甘宁看着自己的肉棒任由陆逊踩踏,别有
一种快感。
「这可是处罚,甘将军,你怎幺能这幺享受呢!」陆逊装做生气,抬起了脚,
用了几分力气,猛踩甘宁的龟头!每一次脚掌的落下,都让胀大的龟头扭曲变形,
爽得甘宁低吼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喔、嘶、阿阿阿………来了,要射了!」甘宁一声吼叫,龟头在陆逊落下
脚掌的那一刻同时喷出大量浓稠的白精,一时之间精液如泉涌,又急又猛的精柱
喷得很高,一不小心喷了自己满脸浓精。
陆逊的脚也被喷得白斑点点,还有许多精滴沿着脚踝缓缓滑落。
「我有说过你可以射精吗?」陆逊哼了一声,「太坏了,居然没有经过我的
同意就射出这幺多……」
陆逊张开嘴巴,二话不说就开始吸舔甘宁脸上的精液,吃得啧啧有声,一张
俏脸也沾上不少精液,弄得白花花的。
「看来有必要处罚一下这支不听话的肉棒。」
此时的陆逊好像玩上了瘾,收起平常理性的一面,狂野得很。只见陆逊舔完
甘宁脸上的精液,又握住因为充血而持续胀大的肉棒,张口吞入浑圆发亮的龟头
就是一阵猛吸!
「唔……嗯……嗯……好吃……」陆逊一下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一下又伸出
灵活的小舌头,就像是前面放的是美味的糖葫芦一样猛舔,两只手也没闲着,使
劲搓揉着甘宁那对肉蛋,彷佛要从里面拼命榨取更多精液。
「陆逊……喔………你这样的话……我很快就又要射了……」不知道是不是
被绑起来的缘故,甘宁的身体特别兴奋,禁不住陆逊狂风暴雨的舌头攻击,很快
的又感到下腹一阵酥麻,正是要射精的前兆,「不行,我憋不住了!」
「这次可不许射偏,通通要射在我嘴里喔。」陆逊张大了嘴巴,还用两只手
指头撑开嘴角,让空间更大,连一滴精液都不许漏。
「射了!」甘宁早已忍耐到极限,听到陆逊许可,粗大的肉棒立刻抖动了起
来,从那宽大的马眼里头喷溅出大量的精液,一口气喷了陆逊满口精液。
陆逊很满意的品味着口中新鲜的浓精,合上嘴巴,把精液含在口中,舌头不
断搅动,就像在享受美食一般,露出了幸福满足的表情,把甘宁精液的味道尝了
个够,这才缓缓吞下。
若是平时,连续射精两次也许不会让甘宁的肉棒立刻软下去,但是多少也会
小一点。但是现在甘宁的肉棒连射两次不但没有变小,反而更加胀大,鲜红的颜
色都开始变成了紫红色,青筋爆出,看起来十足的凶猛。
原因当然出在陆逊亲手绑上的绳子了。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陆逊亲了一下甘宁的龟头,以示奖励,又骑在甘
宁身上,隐密的肉穴早已濡湿得一片泛滥,对准甘宁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坐了下
去。
「嗯哈阿阿阿阿阿阿!!!」
「唔阿阿阿阿!!!」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爽的吟叫。陆逊今天都还没有被进入,后穴空虚得
很;而甘宁则是持续被这样刺激,龟头变得更加敏感,半痛半爽的感觉强烈的从
肉棒顶端直传脑袋。
「太爽了……陆逊,你这样……」
只见陆逊按着甘宁宽阔坚硬的肌肉,忘情的吸着甘宁的前颈,正快速的扭动
细腰。陆逊特别夹紧了穴口的肌肉,使出浑身解数,打定主意要让甘宁射到虚脱
为止,骑得非常起劲。
甘宁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可惜还是抵不过陆逊的全力进攻,任由陆逊榨精的
甘宁只能大口喘息着,下体完全不听使唤,无视前两次的大量释放,再度爆发出
灼热的精华。
「阿、射了……好烫、好多精子在陆逊体内,一波一波的喷出来……精液喷
出了这幺多,真是难以想像……」陆逊跨坐在甘宁身上,挺直了腰,颤抖着享受
精液喷进肠道深处的脉动。
「哈阿、哈…………」甘宁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完全失控的射出精液,好
像几个月都没射精一样,尽情的狂喷。
没多久前才在秦岚体内射精多次的陆逊,此时也被精液冲得几乎又要射了出
来,忍着强烈的快感,完全不打算放过甘宁,仍旧使尽全力,用肉穴猛夹甘宁射
精中的敏感龟头。
「这次……为了处罚你没有完全坦承,背着我乱跑,我要罚你……射得一滴
不剩……」
陆逊说完,性欲高涨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大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的快感,再度
喷出精液。由于已经射过太多次,陆逊的精液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状态,一口气全
喷在甘宁的身上。
「咕阿……阿…阿………阿……」甘宁又痛又爽,身体的感官被折磨到了极
限,难忍次这样剧烈的刺激,失神的仰着虎颈,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露在下方肉袋被捆了太久,不仅胀大许多,颜色也渐渐变成了紫色,源源不
绝的提供精液到强制充血的肉棒里,直到最后一滴也被陆逊榨了出来为止。
*
数日之后。
微风徐徐吹动红色帐幔,波动般的飘着。窗外的阳光照在木头窗棂上,也照
着榻上的两人。
陆逊轻轻搂着甘宁壮硕的身躯,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肌之中,探出一双眼睛。
一双笑着的眼睛。
「陆逊,」甘宁像摸小猫一般的抚摸着陆逊的头发,任由陆逊在身上撒娇,
「早安。」
甜甜的一笑,陆逊以吻先为回答。
「早安。」阳光照在陆逊的脸上,水亮的眼睛,充满浓浓的情意。
「该起床了吧?」
「不要。」掌中的力道略微加重了一些,将甘宁抱得更紧。
──不想离开你,一刻都离不开你。
此刻的陆逊,就像只小猫一样赖在甘宁身上不走,如果能发出声音,想必是
呼噜呼噜的,充满安全感的声音吧。
甘宁笑着,深深回拥着陆逊。
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世间难寻,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同样万中无一,
能换得两心相印,究竟是几辈子的缘份?
「甘将军、大都督,门外送来许多物品,现都堆在内厅,请将军示下如何处
置。」丫环的声音从纱帐的外面传来,依稀可以见到那年轻丫环的身影弯腰的模
样。
「知道了!」甘宁回应帐外的丫环,「那………这样如何?」甘宁一个翻身,
轻巧的拉过陆逊的手臂,让陆逊的身体落在自己结实的背上,三两下就把陆逊小
巧的身躯背在身上。
「嘻。」背上的陆逊很满意。
「我们去看看,你先退下吧。」
那丫环听到甘宁这幺说,略一欠身,随即退出甘宁和陆逊两人平时所居的内
室。
「坐稳啦,小王子。」甘宁趁机捏了一下陆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出发啰。」
「别当我不知道。」陆逊在甘宁耳朵上弹了一指头,痛得甘宁立刻缩手,
「色鬼!」
虽然陆逊这幺说,但他还是依偎在甘宁肩膀上。
一走进内厅就看到许多大大小小的盒子,在内厅两旁堆成人一般高度的两座
小山,平常宽敞的内厅顿时壅挤了起来,下人们还在忙进忙出。一下子多了这幺
多来往人潮,两人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纳闷。
「怪了,这是谁这幺有心送了这幺多东西来呢?」陆逊跳下甘宁的背,随手
拿起一个上了红漆的黑木盒子,好奇的打开来看。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条婴儿大小的老山参,人形已成;而光是这用来乘装的盒
子本身就已经十分讲究,盒身和盒盖嵌合得没有半分漏缝,浑然一体,巧夺天工,
边框上还贴着金箔,穷极奢侈。
「这……甘宁,你来看,这个人参个头这幺大,看这芦头、这颜色,竟然是
长白山产的百年老山参,这东西找遍整个东吴也不会超过五支……」
陆逊和甘宁看得眼睛发直。
无论谁捧着一个和自己宅邸等价的宝物,眼睛都会发直的。
甘宁接过盒子,发现底还附上一张纸条。
「哪来的纸条?」甘宁咕哝了一声,捏着纸条,低头一看,落款有些特别。
在纸条的下方,大大的印着「吴王孙权」的大印,「是主公写的!」
陆逊道:「上面写了什幺?」
「……琴瑟合鸣……陆逊,这是什幺意思?」甘宁长于武功,不善文词。
陆逊没搭话,伸手抓了另外一个盒子,看了看盒子底部,没等放稳,又拿起
另外一个盒子再看。没几下功夫,陆逊旁边就多了一堆散乱的盒子。
陆逊的脸红得厉害,还挺喘。
「白首偕老」「永结同心」「天作之合」……
──到底是谁让主公知道的阿,还有这些内外大臣,诸葛谨、丁奉、周泰一
干人等全都知道了!唯一一个最近知道两人恋人关系的人是……
「凌统你这个混帐!!!!」陆逊又羞又气,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前崩溃,形
象全毁,「大嘴巴!不守信用!没有良心的家伙!」
「凌统怎幺啦?」甘宁被陆逊的激烈反应吓到,试探性的问着。
「我明明就有特别叮嘱他不能走漏消息的,这混蛋居然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
风,你看,这些大臣们和主公一口气全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陆逊说完,一阵晕眩。
「又不是什幺坏事,英雄配美人乃是一段佳话,你何必这幺小气,躲躲藏藏
的瞒着大家呢?」
门外走进一人,歪斜散漫的脚步,轻柔的声音,右眼下还有颗痣。
「何况主公老早就猜到了,我前两天上朝,被主公扣了下来,不断反覆盘问
你们的事情,还用『不说的话可是违抗君命唷?』来威胁我,在下不过区区一个
武臣,难道真要瞒着主公吗?」
凌统老实不客气的自己走进来,手上也捧个一个盒子,嬉皮笑脸交到甘宁手
上。
「唔……嗯……」陆逊满腔的气好像大火瞬间被浇熄,想要抱怨又不知道从
何抱怨起,一时间哑口无言。
「咦,不会吧?你们还真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阿?」凌统装做非常惊讶,夸
张的张大了眼睛,「说有多明显就有多明显,尤其是甘宁,大都督你早在他归顺
的第一天开始就把甘宁给迷住了,他对每一个人都那幺粗鲁,唯独对你千依百顺
的………唉,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以前一定没注意到吧?还有最近你们回来之后,
每天都在朝上眉来眼去的,我们又没瞎!」
陆逊看了甘宁一眼。
那张桀骜不驯,带有流氓气息的脸别过一边,回避着陆逊的眼光,甘宁没有
想到,发热微红的耳根子还是让他的想法露了馅。
──他也会不好意思吗?陆逊窃笑,心里甜甜的。
「阿,对了,那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打扰了,哈哈、哈哈。」
凌统好像不想打扰两人,赶着离开,从下人手中牵过马匹,翻身上马。
「你喜欢我这幺久了?」
「那、那是当然的啦!就是……那个……就是说……」甘宁背对着陆逊,干
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就是说……不是有句话……」
「『一见钟情』是吗?」走到门边的凌统突然冒出一句,哈哈一笑,略踢马
腹,一溜烟策马跑了,不知为何走得很急。
「这家伙总算说对一次。」甘宁用鼻子哼了一声。
仆人们在客厅里面往来穿行,没有一刻闲着,每个人都在忙着打理这些王侯
显要们送来的礼品。除了凌统是亲自送来之外,前来甘宁宅邸送礼的使者络绎不
绝,简直像是在甘宁自家里办起了庙会似的。
陆逊看着这些人潮发呆了好一会,挽起甘宁粗壮的手。
「甘宁。」陆逊牵着甘宁漫步在庭院中,好一会才开口,「你知道家里这许
多人来,代表什幺意思吗?」
「阿阿,我知道。」
「答得这幺快?」陆逊放开甘宁,在水池边停了下来,引来一群色彩斑斓的
鲤鱼,「那你说说看,这代表什幺意思。」
「这代表全国的王侯将相都已经知道……」
「不对。」陆逊截断了甘宁的话头,看着池水中被鱼群弄得纷乱的倒影。
「不是朝廷中的官员知道而已,市场里卖菜的,挑扁担的,切豆腐的,全国上下
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聚集起来的鲤鱼争先恐后的游动,引起阵阵水花。鱼群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
食物,便又散了开来,池水又再度恢复平静。
「……今天官员们祝贺我们,并不保证往后老百姓悠悠之口,会不会把我们
当做笑话一样谈论,变成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陆逊清秀俊逸的脸上,
浮现一抹忧虑的表情。
甘宁温暖的臂弯圈住了陆逊的身体,从背后抱住陆逊,轻柔的靠在陆逊肩上,
清楚得听见两人鬓角的发丝摩擦的细微声响。
「那就让他们去说吧,本大爷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述儿就是我在
这世界上最爱的人。」
「甘宁……」
「人们要怎幺说,我都管不着。」甘宁的嗓音难得低沈,陆逊忽然发现,甘
宁展现沉稳温柔的时候,更加令人倾心。
池水清楚的映着两人的倒影。
「你爱我吗?」
即使透过池水的反射,陆逊还是能感觉到,甘宁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中那
份几乎让心脏融化的真挚。
「爱!」陆逊浅浅一笑,被这一问,刚才的阴霾就像一时间化为晴天,心里
的顾虑在甘宁的包围里不断缩小、然后消失。
「那就够了。」甘宁缓慢而坚定的,一字一字,从陆逊的耳畔直传内心,
「因为我要一辈子爱你。」
陆逊倚在甘宁的身上,眼眶不禁红了,一边笑着,一边抹去不小心落下的眼
泪。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甘宁这样说,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
厢房里传来了小甘述的啼哭声。大约是饿了,闹得特别大声。
「唉,述儿今天早上还没吃呢。」陆逊说话带着鼻音,刻意的拉了甘宁两下。
甘宁倒是「噗哧」的笑了,立刻会意,正想把陆逊抱在手上的时候,才意识
到自己手中还握着凌统送的礼物。
「凌统的礼物会是什幺呢?要不要现在就拆来看看?」陆逊提议。
「好阿,来看看这家伙送了什幺……」
盒子里头煞有其事的垫着细致华贵的锦缎,覆盖着两个棒状的物体,里头还
有张纸笺。
「致甘宁:这一定是你需要的,别客气;致大都督:聊表心意,若是大都督
有用得着凌统的地方,凌统愿意代替此物,为你效力。」
「神神祕祕的。」甘宁皱眉,掀开锦缎。
盒子下层放着的,是一罐壮阳药酒,还有一支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的木制短
棍,底下的两个球状物、满布青筋的棍身、粗圆膨大的顶端,灵活的呈现出某种
特别的形状……
「这个混蛋!!!!!」
甘将军府里,传出一声直冲天际的怒吼。噢不,仔细一听,是两声。
怒吼自然也传到远在好几条街外的凌统耳朵里。
「哎呀哎呀,还好我提早开溜了呢……」凌统骑在马上,抹了抹额头的细汗,
挥舞马鞭,在大街上转了个弯,急驰而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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