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2021年9月15日黑暗中,路完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刚刚还绷得像标枪一样的健壮身躯,在几轮激射后,现在已实实在在地复压在我的身上,乳丘上传来结实的压迫感,使我本就被高潮占据的大脑平添一股窒息感,我也张大了嘴巴拼命喘息着,只觉得仰面而视的漆黑屋顶上金星乱迸,此刻我纤细的双腿大开,被身上这个男人占据着两腿间的位置,小腹随着我们两人的呼吸互相贴紧起伏,射精时路完的阳物根筋竭力地抻展,通过他腹肌对我小腹的按压,传递到膣腔中挤压着他的男根,路完舒爽地哼出声来,而我感受的是下体火热泛滥的一大团,以及身体里慢慢软化的肉茎.今晚仓库的一番大战不同于以往的性爱,不单是因为前所末有的高潮体验,还具有不同寻常的意味——这是一次召之即来的轻易求欢.上学的时候,男生私下讨论起女生,基本都是带着粗俗亵渎的口嗨,言语中极尽淫猥,随便放出一段被女权主义者听到了怕不是要吐血三升。
今晚肯定是路完向他的室友吹嘘,他不但找到了女朋友,而且还是平日里形象清纯床上骚媚入骨,用脚趾都能想到,这种反差表现都被他归功于自己的男性雄风展现,而我就是他口中那个被他从别的人手撬过来被他破了处对他予取予求服服帖帖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当陈茜跟路完真的谈恋爱时——这唸头在心里一闪而过时如同一柄利刃在心头划过——她会不会亦如我这般奉献肉体,但像我这样始终把她捧在手心的前男友,恐怕永远都不会见识到她被淫虐至这副模样的景象,不论她骨子里是否真的淫贱如斯,这种溢出臆间的悲哀使我更加愤慨,陈茜,这个曾经由我的真情实感而祭祀的如同夜空高挂的明月,如今同样由我的灵魂作为祭台,不同的是你已被我织之于祭台之上,在幽绿的火焰中炙烤,散发出雄性浸染的污臭味,取悦我深不见底的堕落深渊.粗重的呼吸渐渐平息,我嘴角扯起一抹无人看到的冷笑,慢慢抬起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双臂,抱住在我身上的路完,一边舔舐着他的耳廓,一边用呢喃娇弱的声音说道:「老公……你射得好多啊……」路完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身体一歪,从我身上滚落到侧面,没有完全软化的肉茎自然而然地拔了出来,带着淋灕的各种体液,我不由得哎哟一声,没了路完男根的堵塞,精液混着爱液顺着股沟汩汩流出到垫子上,不知道下次运动会用的时候能否想象到今晚垫子上的肉搏大战。
路完此刻带着性高潮之后的倦怠,仰面朝天躺着,也没有对我过多理睬,跟之前几次做爱后的表现截然不同。
是啊,对于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叫过来上床而且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孩哪里还需要更多的在意,就像那则老笑话里讲的一样,你把鱼钓上来之后还会投饵么,对于路完,这个下身被蹂躏得一塌煳涂的女孩何止是钓上来的鱼,简直就是已经刮鳞去脏煎炒烹炸之后的盘中馐脍,任他随意下箸,这种漫不经心在射精过后的低潮期已毫无掩饰,他懒懒地开口道:「我再歇会,你自己擦一擦就回去吧」路完的话像锥子刺伤着我心底,涌出酸涩痛楚,陈茜,这就是你抛弃我选择的对象么,完全就是性爱娃娃被使用过后的弃若蔽履,我心里翻腾着痛楚,仍继续自虐着:「不嘛,我们开房去好不好嘛……」「开房很贵的,而且都这么晚了,就睡一觉,好不划算」「哎呀,反正我不要回去,现在都好晚了,已经没有车回去了」「那怎么办,你又不想回去,今晚在这住仓库么」「才不,晚上那么冷,又没有被子,走嘛哥哥,我们去便宜一点的小旅馆.」「呃……」路完估计是想起来仓库里还有几个观众,总不能真在过夜,「再便宜能便宜到哪去,而且越便宜的地方越破烂」「我不管,破烂就破烂,反正只要有床就行」「哼哼,有床就行,那……」路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真的有床就行?」「嗯,有床就可以,哦对,还得有门……」「嘿嘿,你说的哦,那我说个地方,肯定能过夜,确定要去么」「什么地方呀?」「你先答应我,你要是反悔就自己回去」路完一副吃定我的样子。
「好吧,我答应你,什么地方呀?」「我的寝室啊」「啊?那怎么行,我怎么进男寝啊?」「那你不用操心,反正我能把你带进去」「进去也不行啊,会被你室友发现的」「没事的啊,反正快熄灯了,我们晚点进去,他们都睡了又发现不了,」路完此刻彷佛又来了兴致,提高了声音说道「给个痛快话,到底去不去,不去你就自己回学校吧」「不要,」我一把搂着路完的脖子,因为熘进男寝这个大胆的计划全身如同电流掠过,皮肤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你确定会没事么……」「当然,放心吧,现在也差不多了,收拾一下洗把脸,一会熄灯我带你进去」路完说着就坐起身来找衣服,估计也是想快点把观众放走吧,而且我怀疑这几个观众就是他的室友,怕不是要赶紧回去装睡了。
我找出纸巾,简单擦拭了下体,在路完的催促声中穿好衣服,被他拉着离开了仓库。
身后,仓库的门并没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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