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男水无痕
26-5-7
办公室的灯光并不亮。
瓶子在早霜双手间跳舞。
龙舌兰酒和芒果汁再加冰块,一股脑倒进调酒壶。
高脚杯杯口抹上粗盐,再用那些混物倒满。
「芒果玛格丽特,提督。」
「不是我,是她。」天海一指旁边的纱纪。
*** *** *** ***
「说好的未成年人不得饮酒呢?你就这么想把我扔进宪兵队啊?」天海也举
着杯子。
他喝的是冰镇伏特加。
「没关系,天海叔叔,我后年就满十八岁了。」纱纪轻轻抿了一口。
「那这不还是未成年。」天海一摊手。
「其实啊在一个一团糟的世界已经没人在乎这个了。再说了,如果长期
跟次郎太刀这种酒鬼在一起不被带坏也很难吧。」
「咱能在好的地方比比么?算了,一般黑。」天海把杯子里的玩意儿一
口气倒进嘴里,「次郎太刀听起来像个跟隼鹰差不多的家伙」
嗓子先是被冰的一激灵,接着一股滚烫从胃直冲脑门。
天海勾勾手指,又向早霜要了一杯。
纱纪没再说话,只是小口喝着酒。
她的脸有些红。
「紧张个毛啊,他俩又不会吃了你。」
门突然被敲响了。
桌上洒了些纱纪被晃出的杯中之物。
「请进。」
进来的是一抹纯白。
「我说怎么找不到,原来你在这里。」鹤丸国永微笑道。
「你为什么是你啊!」纱纪背对着门,完全没有转过来的意思。
「哦?我进来会让你这么惊讶吗?」
「出去!」
鹤丸国永和天海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就别空着手走了是不是?」天海顺手拿起一瓶酒和两个饭盒塞到鹤丸国永
手里,「跟三日月那老头找个地方喝点啊,今儿晚上就别来了。你放心,我要是
对你们老大怎么着了,刀在你手,你可以随时骟了我」
「天海叔叔!你能不能」纱纪捂着脸。
「咋着形象崩坏了啊?」天海把鹤丸国永推出了门。
「」
天海马上就遭到了现世报。
门又被敲响了。
「请我操!」
对方没等他说完就开了门。
这导致门直接糊在了天海脸上。
「你们爹妈没教过你们讲礼貌是吗!哦,是你小子。」
天海愤愤的揉着额头,看着一前一后进入的白木和加贺。
纱纪已经从高脚椅上跳了下来。
即使脚步沉重,但她是在一步一步向两人靠近。
千言万语都被写在了眼角的泪光里。
天海打了个手势,早霜从吧台后绕出来,跟他一起出了门。
在关上门的一刻,天海听见了声嘶力竭的哭声。
他也在眼角擦了擦。
「呵呵司令官,您还真是没羞。」早霜轻笑着抬起头。
「瞎说,这是刚才那傻逼撞的。老子铁石心肠。」
「嗯,好的,我看着呢您可是世界上最铁石心肠的人。」
「我去,早霜你竟然在开玩笑我还没听过你开玩笑呢,自从」
天海猛抽了自己一巴掌。
「您这是在干什么?」
「妈的,这可是flag,当年弗雷德说完这句话就死球了啊。」
天海摇摇头,两人一起走过拐角。
然而拐角处还有一个人。
「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天海道。
「你们倒是一点都不惊讶。」鹤丸国永道。
「我可不是瞎子,更不是聋子。」天海道。
「我从来没见她这么开心过。」鹤丸国永道。
「所以你也很开心么?」天海道。
「你刚才说的什么来着?」鹤丸国永道。
「你说得对。」天海道。
「你把卧室让给他们,今天晚上怎么睡觉?」鹤丸国永道。
「呵,在某个姑娘的被窝里对付一晚上好了。」天海道。
*** *** *** ***
现在白木和加贺放下了之前的半信半疑。
不管怎么说,脸上体现出来的遗传基因不会说谎。
就算是整容,两个人面貌混的也太自然了。
你们没有死。
我终于做到了。
不要离开我。
纱纪近乎语无伦次的重复着这些话。
抱着他们手臂的力道让两人都有些疼。
想不出一个小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加贺还是面无表情。
她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纱纪的后背。
即使她还没接受怀中的少女是将要从她体内孕育出的生命。
渐渐地,纱纪的力量没那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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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轻点,疼疼疼。」
榛名的宿舍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她正轻轻用热毛巾擦着天海的脸。
天海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摸。
「好了,提督,别乱动好么?」
「双手闲着也是闲着嘛。」
「嗯」榛名将毛巾又放热水盆中,「纱纪她」
「不知道。鬼知道那俩面瘫怎么生出个情绪表现这么激烈的女儿。我以前一
直以为会生出来个小面瘫呢。」
「他们来了是么?」
「我不想知道他们这一家三口团聚是什么反应。」天海道,「估计我得又想
哭又想笑。」
「不过想想还是挺温暖的。」
「对啊。我太清楚纱纪那种感觉了。」天海道,「所以我不想看。」
「您明明什么都知道。」
「你也什么都知道,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天海猛一拽榛名的手臂,让她仰面倒在床上。
双手抓住她的衣襟,左右一分。
低下头去,牙齿和舌头开始逗弄左边那一点粉红。
「提督!」
「这可是惩罚。」
嘴上功夫不停,双手也没闲着。
巫女服上衣和袖套被一一扯下。
天海转换了目标。
他在榛名颈项上轻轻咬着。
「等等提督,好痒」
「别以为你的敏感带我不知道。」
说着,天海猛的把榛名的内裤拽了下来。
*** *** *** ***
纱纪又睡着了。
她相当安详的躺在沙发上。
「卧室在里面,要不要把她」
白木似乎想横抱起纱纪,但加贺用眼神阻止了他。
「好吧,你不想睡天海那家伙的床,我懂了。」白木打开了卧室门。
从衣橱里搬出被子,他在办公室里打起了地铺。
加贺微微一笑,将外衣一件件脱下,躺在纱纪身边。
「别着凉了。」白木将一床被子盖在她们身上。
加贺仍然以微笑应。
看被子里的行动,似乎是她将纱纪纳入了自己臂弯。
*** *** *** ***
榛名在喘息着。
脖颈和下身的刺激快要让她不知身在何方。
天海的动作跟温柔完全不搭边。
这似乎是在发泄着什么。
自己的快感一刻不停,而她却感觉到天海不是如此。
他的舒爽似乎仅限于肉体。
所以榛名将天海推开了。
「怎么了弄疼了么。」天海在额头上擦了一把。
「提督,请您不要这样。我不想看到您这样。」
将一边的被子拉起来,榛名将自己整个裹住。
「你倒是告诉我,我怎么了,我是个什么样子。」天海坐到榛名身边。
榛名的眼角有液体划过。
她完全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快感太强还是想到的东西太伤感。
「不要再折磨自己了,那不是你的错。不要再担心那些事了。」
「你确定么?」天海转向榛名。
榛名发誓她看不出天海眼中包含了什么。
「提督真的,我想真正的靠近你。」
而天海的反应是猛地吻上了她的嘴。
一只手揽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在胸前揉捏着。
「呼真是的。」舌吻了好一会儿,天海才移开嘴唇,「学学你两个姐姐,
傻一点不好么为什么要醒过来呢。看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
「提督,请不要小看榛名。」
「我不是小看你,我只是说别轻易去心疼一个男人。你会出不来的。」
天海一把掀开了被子。
可怕的充实感再次席卷了榛名全身。
她还想再说什么,但下腹部扩散的快感连语言中枢都麻痹了。
*** *** *** ***
其实白色也分很多种。
比如榛名巫女服上的白色就相当的干净无垢。
而她大腿内侧的白色就带了不少浑浊。
又被顶到了。
要裂开了。
男人简直是不知疲倦。
除去喘息声,房间里剩下的声音就像是润滑不足的注射器。
酸麻。
榛名知道天海不打算说话。
酸麻。
轻浮是他的面具,他是不会轻易摘下来的。
酸麻。
越想要靠近他,越会适得其反。
酸麻。
人都在防止自己受伤。
酸麻。
所以还不如
酸麻。
榛名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愿再想下去。
她只是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在大脑一片空白之时叫了出来。
*** *** *** ***
人类不信任非人之物。
战争结束后,军政府下令将所有舰娘解体。
反对此事而起兵造反的加贺和自己最终兵败自杀。
天海和丽奈也因为此事被政敌多方陷害。
为了保护纱纪,两人最终杀身成仁。
虽然躺着,但白木根本睡不着。
那个少女告诉他的事情实在是匪夷所思。
自己的女儿。
虽然无法相信,但她的眼泪怎么看都不像假的。
在加贺臂弯中那种无邪的笑容也不像装出来的。
白木摇了摇头。
*** *** *** ***
困倦一波一波的袭来。
榛名还是睡着了。
所以她没看到天海是什么样子。
而且她也不会想看到天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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