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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牺牲的也牺牲了、不该牺牲的也牺牲了,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霍青桐那敢轻慢福康安的双手才刚离开她的脚踝,一双修长的大腿便已逼不及待地用力合紧只一下子,便钳住了他的脖子。▅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刹那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像是被下了一道铁箍,勒得他呼吸困难、头脑涨闷之极。他回手抓住霍青桐的小腿,拼命地用力,想要把她的双腿分开。然而,这是霍青桐不惜一切换来的机会,如何会如他的愿小腿才被抓往,腿上用力便已加倍。
要知道霍青桐这当儿虽然下体遭创,体力远不如平常,但真要比起劲来,仍不是福康安这么一个不懂武功的公子哥儿所能匹敌的,就像被螃蟹钳到一样,一拉不脱,钳得反而更紧,一时间,福康安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眼前金星四冒,几欲昏倒,挣扎着开口道:「不要不啊快快松快」
霍青桐见福康安已快受不了了,便把大腿稍为松开一点,冷冷地道:「不想死也可以,你先松开我的双手再说」
福康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闻言便要依言行事,然而双手刚伸出,心里不由的便想道:「她的清白被我所污,就是脱困了也不会放过我的」心里这么一犹豫,手下便停了下来。
霍青桐见他停手,双脚又再加劲夹紧,狠道:「怎么不想活了」
福康安只觉脖子一紧,呼吸又开始困难了起来,忙求饶道:「不不要我松我松」
霍青桐闻言又松开大腿,道:「那就赶快先松右手」
命掌握在别人手里,还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福康安脖子稍松,便慌慌张张地探身伸手,要去松霍青桐手上索子
在正常情况下,这动作是很自然的,也没什么不妥,但这当儿却不同了,因为两人还维持着之前的交合姿势,而他那大的,仍有一小半是在她的玉之内的,他上身这么一伸,腰部便自然地挺前顿时间,那本已退出了大半的硕大,一下子又地挺回她的玉里。
「呃」霍青桐不料福康安上面为她松缚,下面竟会来上这么一记偷袭,拙不及防下失声娇哼了一下福康安已被霍青桐夹怕了,满心想着的只有如何解索,下身这一下挺进滋味虽佳,却没有放在心上,这时听得她突然娇哼,心神大是惊震,还以为她不满自己下手太慢,浑身一颤之下,双手加速前探,但如此一来,大却得更深了。
霍青桐的玉被这一记入得既是涨满、又是剌痛,一时间羞红上脸,怒道:「你敢耍花样你真的不想活了」说着,双腿猛然夹紧。
福康安闻言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了,忙叫屈道:「啊不不冤枉我我不是不是有有心的啊」说着,一口气卡在脖子上不上不下,顿时胀得满脸通红。
霍青桐虽然恨不得把福康安碎尸万段,但要救己救人的话,毕竟不能就这么把他杀死。想着便又松开了腿,说道:「哼就先留下你这条狗命快替我松缚」
福康安呼吸转畅,忙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之后便赶紧伸手松缚这一次,他倒不必怕像刚才一样,再剌进霍青桐体内了--因为刚才那死亡的恐惧,已令它从坚强的巨蟒,变成了一条软巴巴的死蛇了。
霍青桐实在怕会夜长梦多,她右手才松,不待左手脱困,双腿便开始用力夹紧顿时间,福康安只觉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大增,比之刚才,力量何止加倍
一时间,他只觉眼前金星四冒、口沉闷欲破,双手本能地去拉霍青桐的脚;然而他刚才既拉不动,这时呼吸都几乎停顿了的时候,自然更加不济,虽说狗被逼急了还会跳墻,但以他现在的情况,连一只半死的狗也算不上,遇上了霍青桐这么一只母老虎,实在只有待宰的份儿。
「呵呵」很快地,福康安便已支持不住了,双手在空中乱抓了几下后,身子一歪,昏了过去。霍青桐双脚一翻,把他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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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坐起身子四下看了一看,见自己的那身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床单上落红片片,狼藉异常,心里不由地一阵苦楚,眼眶一酸,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忙一咬牙忍住,心里对自己道:「霍青桐啊你要撑下去决不能让那些坏人得意了」大大地吸了一口气后,她跳下床来,迅速地把散落满地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穿好衣服,霍青桐走近门口,耳朵贴到门上细听。外面除了鸟鸣风声之外,却没有什么其他动静,于是她在手指上沾了些口水,把窗纸捅破一个洞后再凑上去看
糟是常氏兄弟,就在院子的外面,透过月洞门和旁边的开窗,看见除了常伯志,隐约还可以看到常赫和一个待卫正在聊天。
霍青桐见常氏兄弟都在,心想要偷偷地溜出去恐怕是不行的了,事实上,她有福康安在手,也不必冒险,只需拿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不但可以救回周绮等人,还可以安然脱身--就像那一次红花会群雄挟持乾隆一样。
霍青桐回头,走到福康安面前,蹲下身去,在他的「人中」上猛掐几下,「唔」福康安呻吟了一声,醒转了过来。
霍青桐人质在手,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向福康安喝道:「起来」
福康安是个聪明人,见到这情况,当然知道大势已去,不容得他不从,闻言后便乖乖地坐起身来。
福康安才刚坐起,光溜溜的身子令霍青桐又再想起刚才被他奸辱的情景,她先是一羞,之后怒火陡生,「啪啪」两声,给了他两记狠狠的耳光,喝道:「你你先穿上衣服」
福康安被这两掌搧得天旋地转,嘴里一痛一鹹,像是落下了什么东西。他心知不妙,吐出来一看,却是被硬地生生打下来的三只门牙,抬头才想说话,霍青桐已又喝道:「你不肯穿是不是」
福康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穿我穿你不要动」说完,内裤也顾不上拿了,只把外裤扯过来胡乱穿上便算了。
见福康安穿好裤子,霍青桐向他喝道:「站起来」说完不待他站直身子,便一脚狠狠地向他小腹撑去福康安可没发现霍青桐下面这一脚,见她眼中忽现凶狠之色,还以为她嫌自己动作太慢,心里一怯间,身子忙加速挺直
天意难测,霍青桐这一脚要撑的,本是福康安的小腹,然而他这么差阳错地一挺之下,却不偏不倚地撑中了他胯下的要紧之处。
「啊」福康安惊天动地地惨叫了起来,双手捂住要害,半退半跌地向后倒去,所经之处椅翻桌倒、盘飞碟落,「呛啷」、「乒乓」、「砰隆」之声不绝。
霍青桐眼见这沾污她清白的仇人痛得脸容扭曲、惨呼狂号的夸张模样,心下实在痛快莫名,几乎便想往前再补上一脚然而,她却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这一脚,主要是想借他的痛叫通知外面的人,并借机立威,镇住他们不敢莽动,而不是要向他泄愤的--虽然这也是她心里所期望的,所以他强忍住再给他补上一脚的强烈慾望,回头向门外大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过来」
话声未落,「砰」的一声,大门猛被撞开,常伯志一掌护头、一掌护地冲了进来
霍青桐本想常氏兄弟在院子外,要过来还得要一段时间,不料他们竟会来得那么快,忙抢前几步,一手圈住福康安的脖子、一手扣住他的头;还好福康安痛得浑身发软、无力反抗,否则或打或逃,她未必能在常伯志冲近前制服他。
常氏兄弟之所以来得那么快是有原因的;之前,他们和另两个待卫都已听到房中有动静,只是四人离房间甚远,中间又隔了一面墻,声音传来,虽听得出是霍青桐在向福康安喝骂,内容却不甚清楚。虽然各人心里都想霍青桐被福康安迷奸,岂有甘心的,一但清醒过来,喝骂是很正常的,但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主子的安全毕竟是最要紧的,所以他们也不敢怠慢,还是走了进来了解情况。
就在离房门还有数步时,福康安的惨叫却突然传出,四人闻声大惊,慌忙抢前。那时常伯志的位置较三人都前,率先抢到后速度不减,猛地和身一压,狠狠地撞在门上。
常伯志甫进房来,便见霍青桐双手制住了福康安的头颈,一副随时扭断他脖子的姿态,顿时大惊,喝道:「霍青桐,你别乱来」
霍青桐估计错误,煮熟的鸭子几乎飞走,心里不禁连呼:「好险」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下心神。
这时常赫志也冲进来了,常赫志瞥眼见福康安手捂下体、痛苦万状的表情,吓了一跳,忙问道:「大帅你怎么了受了伤吗」福康安痛得只是呻吟,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霍青桐心神稍定,闻言冷冷地道:「他只是吃了我一脚,死不了的,你们放心」说着向刚进门的那两个待卫喝道:「你们进来干什么都给我滚出去」
说完,眼望常氏兄弟,喝道:「你们也一样,都给我滚出去」
常伯志见福康安虽然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脸色还算可以,呻吟之声更是中气十足,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禁稍为放下心来,道:「你不是叫我们过来的吗怎么又要我们出去了」
霍青桐道:「我是叫你们过来,却没叫你们进来,没听清楚吗」说完,见四人不动,手上一紧,道:「怎么不滚是不是」四人见福康安的命在她手上,那敢违拗,连忙回身退出门外。
霍青桐本待要他们真的滚出门外的,但想到自己身在险境,实在不宜拖拉,所以便打消了这羞辱四人的机会。
四人退出门外后,常赫志道:「好,我们已经退出来了,你待怎地」
霍青桐道:「先把我们的人都带过来」常赫志闻言,向其中一人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微一点头,跑出了院子。
常赫志等那人走后,回头道:「好了,我已经让人去了,你还有什么要求只要大帅平安,你要什么都好办」
一会儿,二十几个待卫押着衣衫不整的周绮和红花会众女,还有七、八个霍青桐的手下走进了院子。
周绮和众女被数十个待卫轮奸了整个晚上,不久前才睡倒,见待卫来提人,以为又是被拉去做泄慾工具的,不料会见到霍青桐,待见到福康安被她挟在手里时,心里更是狂喜莫名,挣扎着推开身旁待卫,跌跌撞撞地冲到她身边,伏在她的肩上,痛哭失声。众人见到情况,都纷纷挣开众待卫,冲进屋子。
看到众女钗横发乱、衣不敝体的惨状,霍青桐怒火顿时高烧,一时间理智全失,忘形地向众女道:「大家不要伤心,我先来给你们出口气」说完,抬头向门外众人道:「你们两人一组互打嘴巴打到有牙齿掉下来为止」
众人闻言,不禁面面相觑,常伯志怒喝道:「霍青桐,你不要欺人太甚」
霍青桐咬牙道:「你们不肯是不是那好」说完,右手抓住福康安的右手食、中手指用力一拗,「辟啪」两声脆响,福康安指骨顿时折断,「呀天啊呵呀我的手指呀」顿时痛得呼天抢地。
听到福康安的惨叫,常赫志显得心乱如麻,举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好好你别伤害大帅,我打」说完一扬手,「叭」的一声,狠狠地打了身旁的待卫一巴掌。那待卫拙不及防,被打得转了半个身子,「哇」的一声,吐出了被打落的牙齿。
常赫志伸手一捞,接住了那待卫掉落的牙齿,往霍青桐脚边一丢,道:「就是这样吧」
霍青桐冷哼一声,道:「那你的呢」
常赫志闻言,转头向那被他打得昏头转向的待卫道:「来打回我吧」
那待卫被打得眼前发黑、几欲昏倒,虽然心知这是为了主子的命,但无端被打,心中也没气才怪,听常赫志叫他打回,心道:「招呼都不先打一下就出手,哼我这一巴掌如果不出尽力打,可对不起那被打掉了的牙齿」口里却道:「对不起头儿」说完,狠狠地打了常赫志一记耳光。
「叭」只见常赫志被那一掌打得脸都侧了,伸手捂住嘴巴,良久,才拿开手掌,接着一扬手,把一颗牙齿丢到霍青桐脚边,咬牙道:「这样总行了吧」
霍青桐不料常赫志如此爽快,一时间不禁有点无趣,然而一言既出,倒不好意思反口了,冷哼一声,转头向常伯志道:「该换你了」
之前,常伯志见哥哥那么爽快地掌击那待卫,心里实在诧异,但瞥眼见常伯志接下的明明是两颗牙齿,但丢给霍青桐的却只有一颗,已猜到他的想法。及至见那待卫返打他那一掌时,声音虽响,掌力却早给他侧头的动作给卸去,本连痛都不会怎么痛,更不可能打落他的牙齿然而被打后他却又真的有牙齿可以交差,一时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照本宣科矇混过去。
两人这几下动作实在太快,又不是在霍青桐身旁,有心算无心之下,以她的明,竟也看不出破绽。而众待卫虽然站在他身边,其眼光比起霍青桐,却更是不如,所以也都没发现破绽;也幸好是这样,否则以霍青桐的明,定可从众人的眼神中发现不妥。
众待卫见身为上司的常氏兄弟都动手了,如何敢不跟着照做都纷纷动手,只是众人功力还未到常氏兄弟那般随心所欲的境界,力用轻了,固然打不下牙齿来;用得重了,又怕同僚报复,所以本应打一下便成的事情,「辟哩啪啦」地打了七、八下都仍然不行。一时间「叭」、「辟」、「吧」、「啪」耳光声不绝于耳,「哟」、「哼」、「哎」、「呜」痛叫声响个不停。众女恨那些人入骨,这时见他们那副狼狈相,心里的沉痛不禁稍舒。
趁着众人互打耳光之际,霍青桐低声向周绮道:「绮姐姐,你你先不要哭我们得商量着怎么离开这里」
周绮闻言,擦了擦眼泪,抬头道:「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太高兴了你说吧我们现在怎么办」
霍青桐想了一想,道:「我们先叫这群鹰犬滚出院子再商量」说完,向外叫道:「喂你们退出院子继续打」常氏兄弟知道她们要讨论之后的行止,见她没有继续伤害福康安的意思,便带着众待卫退出了院子。
一会儿,霍青桐了解过众人的情况后,向周绮道:「绮姐姐,现在你们的总舵和三大分舵都没有了,我们回部在京城的部署也被毁了,看来中原是暂时不能留的了,不如大家都跟我们回回部,等养好身体后,再回来找常氏兄弟算帐」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这已是众女唯一的出路了,所以她们闻言后,都纷纷点头赞同。
决定一下,霍青桐便向院子外喝道:「常氏兄弟,你们给我进来」说完,常赫志应声而入。
霍青桐见只有常赫志一人进来,喝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常伯志呢那奸贼呢」
常赫志不慌不忙地道:「他去准备马车了,怎么,你们不准备走吗」
霍青桐心里隐觉不妥,喝道:「你们有那么好心肠快快叫常伯志来不然福康安的手指就要多折一」这时,福康安正被三个霍青桐的手下逼着,闻言大惊,叫道:「不不要不要折我手指」
这时,常伯志匆匆忙地跑了进来,道:「好了好了我来了」
霍青桐狠狠地瞪着他,问道:「你去那里了我警告你,别想耍花样」
常伯志道:「刚才我的手下告诉我说,因为急着送你们的人过来,有几个昏倒在地上的人给漏掉了,所以我叫他们赶紧把她们送过来而且我想你们马上就要离开的,所以安排车子去了喏我一共安排了二十辆大车,粮水也正在往上搬,只要你放了大帅,我们马上放你们离开,绝不食言」
霍青桐刚才从众女口中得知,还有一些自己人没被一并带来,本想借题发作再给他们一些好看的,不料常伯志如此自觉,哼道:「你们的话可以信呸你们听着,我们要带着福康安上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放他离开」闻言,常赫志和福康安几乎同时开口道:「不行」
霍青桐捏住福康安脖子上的手一紧,说道:「我说这样便这样,有什么不行的」
常赫志看了福康安一眼,吞了口口水道:「这个皇上最宠信大帅的了,几乎隔天就要召见一次,明天要是见不到人可叫我们怎么交待」
霍青桐冷冷地道:「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常赫志搓搓手道:「这好就算这与你无关,但大帅的安全总跟你有关吧你还记不记得,上次红花会劫持时大帅时,够人强马壮了吧最终还不是出了岔子人没能带走,还白白地赔上了几个兄弟的命你们现在只有这几个人,又弱又残的连自己都几乎保护不了,却叫我们怎么放心让你们把他带走」
霍青桐冷冷地道:「看你们这副奴才相哼我告诉你,这事我们已经决定了,决不能更改你们要嘛让我们将他带走,要嘛为他收尸说吧选哪个」
说着,手指渐渐发力。
福康安之前听得「收尸」二字,本已吓得脸青唇白了,待觉脖子上的压力大增,更是惊得几乎失禁,一时间哪敢违拗,颤声道:「你们你们照她的话去做好了」
常赫志见霍青桐一脸决绝之色,知道此事已无法挽回了,而福康安也说了照做,便不敢再坚持,吞了口口水,小心地道:「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霍青桐道:「十来天吧你们放心,我们回部的人都是守信义的,不像你们这些奸贼那样说话不算话的」
常赫志见霍青桐执意坚定、口风甚紧,一时之间,竟想不到有什么可争的,都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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