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好,沈夫人好。”
聂心蕊笑容僵硬地向他们点头。
“这位是心磊的‘姐姐’聂心蕊。”陆冠宇急忙向沈明轩夫妇解释,同时在“姐姐”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不,她是我的爱人,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聂心磊坦然说。
他的话让全桌人的脸色更加难看。
“心磊,不要胡说八道。”
陆冠宇呵斥道。
“外公,我没有胡说,我说的全是真话。我爱的女人只有她一个,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以后我不会再参加任何的相亲宴了。”聂心磊语气平和,但态度却非常坚决。
事情发展到这里,陆冠宇已经完全下不了台。
“呃,我是秦子旭,心磊的大学同学,非常荣幸能够见到你们。”秦子旭急忙c话,转移话题试图打破僵凝的气氛。“沈小姐,久仰大名,听说你弹得一手好琴,不知能否有幸欣赏一回?”
“你知道我?”
沈嘉千的目光转到秦子旭身上。
“当然,很多朋友都曾提起过,台北就这么大,才女兼美女的人可不多。”秦子旭的话有些轻浮,却足以缓解目前的窘境。
见话题转到了钢琴上,陆冠宇气得拼命吃东西。
可想而知,这场饭局自然是不欢而散。
随后陆冠宇放话出来,除非聂心磊放弃那个该死的女人,否则他别想得到任何一点资金的挹注,即使去银行借贷也办不到。
得知此事的聂心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沉重的压力让她快要崩溃了。
正文 第九章
“开门!”
聂心磊用力敲着卧室的门,可是房里的人却毫无反应。
“叔叔,怎么了?”被吵醒的苏果揉着眼睛从客房走出来。
“乖,没事。”聂心磊抱起他走回客房,让他在床上躺好,并替他拉好被子。“你那个爱撒娇的姨姨在和叔叔玩游戏,你快睡觉吧。”
“玩游戏?我也好想要参加。”苏果揉揉眼睛,忍不住打个呵欠。
聂心磊摸摸他的头,“明天叔叔再陪你玩,现在睡觉好不好?”
“嗯……”苏果乖乖的闭上眼睛。
聂心磊走回卧室门口,压低声音吼道:“聂心蕊,如果你不想被五马分尸,现在就给我乖乖打开门!”
“你到客房和果果一起睡吧。”里面传来聂心蕊略带哽咽的声音。
“见鬼!我才不要和那个小鬼一起睡,你给我开门,否则我就把门拆了!”他撂下威胁。
过了一分钟,门终于慢慢地打开了,穿着睡衣的聂心蕊头发乱得像鸟巢,加上肿得像核桃的双眼,看起来真是糟透了。
“你真是丑死了!‘’聂心磊揪着她乱糟糟的头发说。
“反正我本来就丑。”她吸了吸鼻子,转身去找面纸。
“为什么要躲我?”他跟在她身后,沉声问道。
“我在思考问题。”她低下头不看他,“一看到你,我的脑袋就会混乱。”
“所以这几天才一直躲避我?”对她逃躲避的举动,聂心磊感到很无力。“说吧,你在想什么?想出结论了吗?”
聂心蕊靠在墙角,手里紧紧抓着窗帘的一角。
“你到底在紧张什么?”他越发感到不快起来。
他走到她面前,她吓得缩了缩脖子,好像只要他伸手碰她一下,她就会崩溃一样。
聂心磊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他转身坐在椅子上,“说吧,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把头别向一边,紧紧咬着下唇,一语不发。
“心蕊?”发觉她的模样有些不寻常,他的语气终于柔和了一点,“你怎么了?”
聂心蕊还是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着。
聂心磊被她的沉默给惹恼了,跳起身冲到她面前,不容她反抗地抬起她的下巴,“说话!”
她的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来,低声的说:“分手吧……”
分手?!聂心磊浑身一震。
“我……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今天……我问过秦子旭了…
…他……他说如果有你外公的支援……你就能成立自己的公司。在商场上大展身手……可、可是……都是因为我,你外公断绝了你们所有的援路……都是因为我……“聂心蕊边哭边说,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他皱紧双眉,“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我自己没用就算了,不能……呜……不能让你也成为无用的人……呜……我想了好久好久,我还是回乡下老家吧,带着果果一起走……不要拖累你,呜……“
“心蕊……”
聂心磊伸手想碰她,聂心蕊却像只受到惊吓的猫般跳起来,歇斯底里地尖叫:“不要碰我!”
他吃了一惊,不由得后退两步。
“我们本来就不对,这样住在一起,简直和没什么两样。
我觉得好恶心,好恶心……呜……都怪我自己懦弱,所以才没有勇气反抗,还害了你……呜……“她哭得浑身直发抖。
“恶心?你到现在还是认为我的所作所为令你恶心?”聂心磊眼里闪着慑人的危险光芒。
她摇摇头,“呜……我办不到……我努力试过,可是不行,你应该找个更好的女孩……呜……”
“聂心蕊!”聂心磊终于怒吼出来,一把将她推到床上。“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比较迟钝,早晚会明白我的苦心,可是你死活不开窍,居然到现在还说这种话!”
“呜……”她抱着枕头痛哭。
“我的努力是为了什么?我想开公司又是为了什么?我没有什么野心,只是想多赚点钱,让你能过更舒适的日子,外公的刻意阻挠又如何?即使我不能马上开公司,我也可以先去别的公司当职员,我相信有才华的人到哪里都不会被埋没的!我并没有觉得损失什么,为什么你要耿耿于怀?还是你根本就想利用这个借口来摆脱我?你不爱我,是吗?”
“呜……”聂心蕊拼命摇着头。
“该死!我的心情你到底能不能了解?”聂心磊摇着她的肩头问道。
“不是因为爸爸的拜托,你才照顾我的吗?”
“混蛋!竹聂心磊放开她,气得火冒三丈。”我真想一把掐死你!被人拜托就会照顾到床上去吗?就会好心到还收留一个莫名其妙的小孩吗?聂心蕊,你除了没脑子还没心没肺!“
“对,我就是这么笨,这么没用,其实你一直都很瞧不起我,厌烦我不是吗?”聂心蕊哭得更凶,“那我还是离开好了,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了,明天就会回垦丁。”
聂心磊被她气得头昏眼花,倏地站起身,“聂心蕊,我真是白爱你、白疼你了,是我把你宠坏了,是我自己蠢,是我自己活该!你滚吧,滚回垦丁,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话一说完,他立刻转身离开,用力甩上门,发出砰然巨响,让蜷缩在床上的聂心蕊吓得颤抖了一下。
她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哀哀痛哭,她知道自己说的话太无情,一定重重的伤了心磊的心,可是……
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她太没用,又无法抛开心结全心全意地爱他,也许离开他,放他自由才是最好的。
呜……呜呜……
垦丁
聂心蕊坐在房间的窗前发呆,从窗户望出去,不远处的海水一波波拍击着岸边,没有一刻静止下来,就像她无法平静的心情一样。
叩叩!
“请进。”她转头看向门口。
“蕊蕊。”陆心怜开门走进来。
聂心蕊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痕,但陆心怜已经发现了,她走到她面前,怜惜地看着她,“又在偷哭了?”
这样温柔的话,温柔的眼神,聂心蕊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倒进陆心怜的怀里。
“你这次回来一直闷闷不乐的,可以和我谈谈是为了什么吗?”陆心怜摸着她憔悴的脸庞问道。
聂心蕊依然在哭,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她以为回到家就会忘记聂心磊的一切,可以重新恢复以前沉闷但宁静的生活。
可是她错了,这个家里有太多聂心磊的影子,就像看到海,她便会想起第一次见面时,聂心磊故意跳到海里吓她的情景。
从小到大,与他相处的一幕幕情景,就像萦绕不散的怨灵缠绕着她,让她片刻不得安宁。
只要看到和聂心磊有关的东西,她的眼睛就会不争气地发红,然后就忍不住想哭。
“阿姨,你后悔嫁给爸爸吗?”等她哭够了,才抬起头问陆心怜。
陆心怜微笑着摇头,“怎么会呢?能嫁给他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
“可是……这里是乡下,除了旅游旺季外,平常时候的日子无趣得很,而且爸爸也没什么能耐,除了憨厚老实就没其他的长处了,你不会觉得厌烦吗?”
“傻瓜,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和幸福无关。在还没嫁给你爸爸之前,我的确过得很富裕,要什么有什么,可是我不快乐。甚至一度自杀过,自从嫁给你爸爸后,才觉得生活原来可以如此快乐美满。”
“可是……”
“没有可是。”陆心怜微笑道。
“你真的不会觉得爸爸很平凡、很普通、很无聊吗?”
“在我的心里,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聂心蕊的脸有些红起来。
“你恋爱了是不是?因为失恋才躲回家的?‘’陆心怜问道。
闻言,她的眼睛又开始发酸。
“那个男孩是谁?他惹你伤心了?”
“呜……不是,是我不好,是我自己逃回来的。”聂心蕊又哭了起来,“我配不上他,只会给他添麻烦,我会成为他的累赘,呜……”
“如果他真的爱你,即使是累赘,那也是他心甘情愿背负的,甚至还可能是他工作的动力呢,你这样从他身边逃跑,他会以为你根本不爱他呢。”
“啊……”
“你爱他吗?”
“我……我不知道……”
“离开他,心口疼吗?现在想到他会不会很难过?”
聂心蕊点点头,“会……”
“傻瓜,你明明就爱他爱到离不开他了,还在这里逞强。”
“呜……我该怎么办?这次他一定讨厌死我了。”
“爱是要自己去争取的,不能靠别人主动施予你,爱是互动的。明白吗?如果总是被动的等待别人,那么不管多么炽热的爱也会渐渐变冷,终至消失。”
“呜……”
“能告诉我那个男孩是谁吗?”
“阿姨……”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是心磊吧?”
“啊!”聂心蕊的脸上浮现两抹红晕,“你、你怎么知道的?”
陆心怜释然一笑,“那孩子啊,很久之前就对我说过这件事了。”
“咦?”聂心蕊瞪大眼睛。
“应该是你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吧,那时心磊生了一场病,发着高烧呓语连连,口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聂心蕊听得心怦怦跳起来。
“后来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就承认自己一直爱着你。”
“为什么?我这么差劲……”聂心蕊小声的说。
“其实心磊很憎恨男女关系,那都是我的错,因为他小的时候,我和他爸爸总是在吵架,家里从来没有安静过,所以他心里有y影,认为男女之间是没有永恒的,也对任何事情都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后来来到垦丁,认识了你,你的善良和没心机打动了他,他说他很难去相信一个女孩子,但他知道你是永远不会背叛爱人的那种人,所以他要宠爱你一辈子。”
“你不会觉得奇怪吗?我和他……也算姐弟关系。”
“没有血缘的啊。”陆心怜微微一笑,“其实我和你爸爸也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总担心你会受到委屈,自己吃了亏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如果对象是心磊,我们就不担心了。”
“他……他还会原谅我吗?”
“这要看你自己的态度了。”
“那……我明天就回台北。”
“把果果留下来吧,我来照顾,等你把事情解决完了,再来接他。”
“谢谢。”
陆心怜揉揉她的头发,“要努力哦,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喂,你真的不打算去追她?”秦子旭看着猛灌酒的好友问道。
“追谁?”聂心磊冷冷的反问。
近来他的心情糟糕透了,要是不把自己灌醉的话,他很可能会去杀人,杀掉那个愚蠢的笨女人。
不但糟蹋他的真心,还对他一点信心都没有,她就是这么胆怯,才会无法在社会上生存。
人都有虐性,看到软弱的就会想欺负,聂心蕊却自动扮演小绵羊,让那些社会之狼大肆蹂躏。
哼!离开他,她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该杀千刀的女人,居然一点都不珍惜他的爱,哼哼!
“心磊,别喝了。”沈嘉千拿走他手中的酒杯,自从那次的相亲宴后,他们反而成了朋友。
“不要管我!”聂心磊伸手夺回杯子。
“借酒浇愁愁更愁,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还是你想当个只会酗酒的笨蛋啊,别让我瞧不起你好不好?”秦子旭真是受不了他这副窝囊样了。
在其他方面,聂心磊是个提得起放得下的堂堂男子汉,偏偏一碰到和他宝贝姐姐有关的事,他就完全变了一个样,简直判若两人。
“大不了去把她绑回来,我早就对你说,对付她那种迟钝女人要来硬的,给她讲道理,她永远都听不懂,而且只会按照她奇怪的模式来思考,最后把你抛到了外太空,理都不理。”
“我才不去追她!”聂心磊大声吼道,把四周的人都吓了一跳。
“她以为她是谁呀!我对她还不够好吗?以为无论如何我都会追着她,疼爱着她,当个奴颜媚骨的软骨头吗?我可是堂堂的大男人,怎么可以屈服在一个女人的脚下?我绝对不会去追她,就算她回来我也不会要她,我要把她丢到垃圾堆里!”
“好!”秦子旭冷哼一声,“你记住你说过的话,若是食言的话,你就是小狗。”
“子旭,他喝醉了,你别再逗他了。”沈嘉千柔声劝着他。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秦子旭接起,随即脸色一变,低声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嘉千,我妈妈心脏病突发住院了,我不能陪心磊了,麻烦你送他回去,这家伙只要一吹冷风就会清醒的。”
“伯母要不要紧?”沈嘉千关心的问,“我送心磊回去,就到医院去看伯母。”
“不。我妈已经无大碍了,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先走了。”
说完,秦子旭急匆匆的离开了。
沈嘉千拍拍喝醉的聂心磊,“回家吧,很晚了。”
聂心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秦伯母情形怎么样了?我们去医院看她吧。”
“你到底醉了还是没醉?”沈嘉千惊讶地看着他。
他呵呵一笑,“天下皆醉我独醒,想买醉都难啊。”
“胡说八道!”沈嘉千懒得追究他到底是清醒还是喝醉了,迳自到柜台结完后,便扶着他离开酒吧,招了一辆计程车送他回家。
聂心磊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沈嘉千扯了扯他的袖子。
“那里好像有个人。”她指着不远处说。
他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拐角处露出一片褶角。
“出来。”他低声喝道。
依然是一身黑衣的聂心蕊小心翼翼地走出来,怯怯的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身边的沈嘉千时,目光又垂了下去。
“我好像有些碍事。”沈嘉千瞥了眼聂心磊,笑得有些诡异。
聂心磊轻哼一声,没有回答。
“那我先走了。”沈嘉千识趣地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两个人,有些尴尬。
聂心磊把她拉进屋里,要她坐在沙发上,然后到厨房热了杯牛奶给她,“为什么不自己进来?”
“我忘记带钥匙了。”
她来得太匆忙,忘了拿钥匙。
他嗤笑一声,“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聂心蕊扁了扁嘴,举杯喝了口热牛奶。
“有什么事吗?”聂心磊在她对面坐下,语气冷淡的问道。
“我……”
“有话快说,我没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正文 第十章
“我……对了,我带来爸爸亲手做的点心,你很爱吃的那种哦。”聂心蕊连忙打开手提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忘记带钥匙,却记得带来他喜欢吃的点心。
“啊……糟了,都压得变形了。”她看着被挤压得面目全非的点心目瞪口呆,然后眼眶开始泛红。
呜……她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聂心磊却没有骂她,只是瞪了她半晌,然后伸手取过点心就往嘴里塞去。
他吃完点心,并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看着她,看得她如坐针毡,不知该怎么开口才好。
该向他表白吗?
告诉他她爱他……
“那个……你和沈小姐订婚了吗?”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个问题,但想收声已经来不及了。
“啊……嗯,对,差不多了。”
聂心蕊小手一抖,杯里的牛奶洒了些在她的裙子上,她手忙脚乱的站起来,结果剩下的牛奶全洒在地板上。
聂心磊动也不动,只是冷眼旁观。
“对不起……那、那……恭喜你。”聂心蕊觉得自己衰毙了,抽了几张面纸擦着地板,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
还没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还是你想重新在台北找工作?“
“我……我只是来办理果果的转学手续,明天就走。”聂心蕊慌乱地找着借口。
“是吗?”他的语气更加冷漠。
“呜……”她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我……我还是现在走好了,打扰你了,再见。”
她哭泣着往门口走,一颗心就像跌落万丈深渊般。
只不过她才走了几步,便被聂心磊抓回来,她诧异地回头看他,他的目光闪烁着炽热的欲望,让她吃了一惊,但她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低头覆住她的唇。
“不要!我不要!”
聂心蕊挣扎着,她才不要和一个已经决定和别的女人订婚的男人做a。
可是聂心磊宛如野兽般,粗鲁地扒掉两人身上的衣服,将她压在客厅的沙发上,挺身便进入她的身体。
“呜……混蛋,你都有了女朋友,还要碰我干嘛?呜……”她边哭边骂。
他的硬硕缓缓地抽送着,她用手推着他,可是那股满足感让她的力气越来越小。
她流着泪,感受着那种身体合一,心灵却越来越远的悲哀。
如果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能够这样亲密的接触,那就让她放纵一回吧。
“为什么要跑回来?说实话。”聂心磊用与他粗鲁动作大相迳庭的温柔语调问着她。
“我……”聂心蕊说不出口,只是紧紧抱着他,用动作回答他的问题与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聂心磊苦笑一声,拿她的害羞毫无办法,他双手揉捏着她的茹房,下t则慢慢地加快速度,在她那越来越湿润紧窒的蜜x里抽动着。
聂心蕊忍着不叫出声,但身子却配合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他浅c几下后突然猛力深c,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只能发出尖锐的呻吟声,仿佛不这样喊叫,便不能将体内那股激昂的亢奋感给纾解出来。
高c就像涨潮的海水,一波高过一波,仿佛无穷无尽。
硬硕顶在她的花x口,在持续的刺激下,亢奋的早已期待着又一次的进入,肿胀的花瓣感觉到那灼热而粗大的刺激,微微的张开并流着热y,当他再次进入时,聂心蕊欢愉地叫了出来。
他的每一次进入与抽出都让她感觉清晰,她拼命抱紧聂心磊,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疯狂。
聂心磊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根,酥麻感从耳后及下t蔓延到全身,接着他用力搬巧她的大腿,疯狂的加快冲刺的速度,让她的花壁无法控制的强烈收缩着。
“老天,你总是轻而易举就能让我疯狂。”他发出低沉的吼声。
“啊……”聂心蕊闭起眼睛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从下t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像触电般贯穿全身。
聂心磊低吼一声,再次加快速度,聂心蕊觉得自己要昏倒了。突然一股热流s入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松弛下来。
就在她以为已经结束时,他把她抱到床上,大掌在她身上游移,然后低头吻着她的大腿内侧,微微的淡香扑鼻而来,他继续亲吻着她的小腿肚,并向下舔着她的脚趾。
“啊……不要……”因为怕痒,聂心蕊一直想缩起腿,却被他阻止,他慢慢的往上亲吻舔舐。
最后一次的放肆感,让聂心蕊停止反抗,转而主动回吻着他。
聂心磊右手搓揉着她的椒r,左手则滑到她湿润的密谷,手指滑动了几下,她不由自主的将腿张得更开,然后他低下头吸吮她的蜜x,用舌尖逗弄着她的花蒂。
聂心蕊两手按在他的头上,腰臀不停扭动,从未有过的疯狂体验,让她快乐的想哭。
最后聂心磊再次挺身进入,她发出尖锐的快乐呻吟。
“老天,你为什么还是这么紧?”他咬牙挤出这句话。
“呜……”聂心蕊全身都羞红了,因为s处在快乐的痉挛,所以才显得那么紧窒吧?
他的硬硕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花核,爱y流个不停,她的腰扭得更厉害了,“唔……快……啊啊……”
最终的进入让她长吁一口气,随即陷入令人陶醉晕眩的律动节奏中。
他们就这样在床上缠绵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时,聂心磊抱着她去洗澡,因为忍受不住诱惑,在浴缸中又做了两次,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已经是午后两点多。
聂心蕊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破玩偶,瘫软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可恶!
明明都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却还这样不知节制的和她寻l欢作乐,那个女人真的好可怜。
聂心蕊反而可怜起沈嘉千来,如果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鬼混,她宁愿死也不会嫁给这样的男人。
聂心磊做了炒饭,抱着她在床上吃。
因为她懒得动,他就用汤匙一口一口地喂她,这种被极度宠爱的感觉让聂心蕊又开心又伤感。
吃饱喝足之后,聂心磊又强行要了她一回,她恨恨地叫他野兽。
他笑着说:“我是饕餮转世,所以总是喂不饱。”
因此,他就继续吃她,不停不停地吃。
吃到最后聂心蕊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他沉溺在那个令人巅狂的极乐世界里。
晚上,聂心磊帮她洗完澡后,拿了件漂亮的晚礼服给她穿上,他自己也换上正式的西装。
“要做什么?”聂心蕊诧异地问道。
她今天本来要回垦丁老家的,却被他死死困住,根本没有机会出门。
“去参加订婚宴。”他淡淡地说。
“什么?!”聂心蕊尖叫一声,握紧粉拳捶着他的胸口,“我不要!”
为什么她要去参加他的订婚宴?
该死的聂心磊!
他是个从头坏到脚的坏家伙,呜……
见她又哭了起来,聂心磊伸手抹掉她的泪水,“别把脸哭花了。给你化妆太费力了。”
“呜……”
不管她多么不情愿与悲哀,聂心磊仍是拉着她出门,来到一家高级餐厅……
餐厅里人很多,包括了沈明轩夫妇、陆冠宇,以及秦子旭一家人。
一看到他们,秦子旭便叫道:“喂,心磊,这种非常时刻你也敢迟到。”
聂心磊笑着和众人打招呼,并紧紧地把聂心蕊揽在怀中,深怕她会夺门而出。
聂心蕊一言不发,泪水直流个不停。
“呜……”她好想逃跑哦。
“怎么还在哭啊?”秦子旭不解地问道。
聂心磊拉着她走到沈嘉千的面前,笑着说:“嘉千,恭喜你。”
沈嘉千羞赧地回以微笑,“谢谢,看来你已经和她和好了,我也要恭喜你了。”
聂心蕊歪着头不解地看着他们,不懂他们到底在讲什么,未婚夫妻是这样客气来客气去的吗?
聂心磊捏捏她的脸蛋,“她以为今天晚上是我和你的订婚宴。”
“喂!不要乘机吃我老婆的豆腐。”秦子旭连忙环住沈嘉千的小蛮腰,将她搂住怀里。
“咦?”还是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聂心蕊,瞪大眼睛,像个好奇宝宝的看着他们。
沈嘉千莞尔一笑,“一定是心磊故意欺负你的,今天晚上是我和子旭的订婚宴。”
“啊?聂心磊!”聂心蕊气恼地怒视身旁的男人。
聂心磊笑得很是邪恶,“怎样?谁教你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
而且死也不说那句话。“
“哪句话?”她有些心虚的问。
“如果你不说,早晚我要去外遇,我要和别人订婚、结婚,哼!”
“喂!”聂心蕊着急起来,眼里又浮现一层泪雾,“心磊,我……我回来就是想告诉你,我……你能不能让我做你的米虫啊?“
“凭什么?”聂心磊凶巴巴的质问。
“呜……让我做一辈子米虫好不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让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不行。”
“鸣……”聂心蕊又开始哭。
秦子旭忍不住踢了好友一脚,“今天是我的订婚宴,你们给我捣什么乱?再让她哭一声,我就让你好看!”
聂心磊只好低头封住聂心蕊的哭声,在她的哀兵政策中点点头,“那你再也不许说要离开我的话,否则我就囚禁你一辈子。”他威胁道。
“嗯。”聂心蕊乖巧地点头。
“你还没说那句话。”
“哪句话?”她开始装傻。
“聂心蕊!”
“嘻……我才不说!”
为了惩罚聂心磊故意欺骗她,她才不要轻易把那句珍贵的话说出来。
嗯,等以后再说吧,如果他够乖。
上梁不正下梁歪
女儿聂晶走进书房,聂心蕊正趴在书桌上校稿。
双胞胎的聂晶、聂华已经十六岁,都念高中了,她还在做校稿的工作,连聂心磊都佩服她这种奇特的“嗜好”。
“这是为人作嫁衣裳,你居然还做得这么起劲,而且一做就是十几年。”聂心磊揪着她的耳朵,很不满意地说。
那次是儿女出去玩,聂心磊难得休假,家里只剩下夫妇两人,色心十几年如一日的聂心磊开始对她进行性s扰。
聂心蕊手中的稿子赶着要交给出版社,对丈夫的s扰,她只是淡淡的说:“乖,去一边玩。”
因为照顾孩子习惯了,聂心蕊对待老公也是用这种态度,而且还捏了下他气呼呼的脸,对他露出一个慈母般的微笑,毫不客气地拍掉他的禄山之爪。
聂心磊依然不死心地从后面抱住她,像只大狗一样在她的脖子上咬来咬去,她被弄得痒痒的,手中的笔不小心在稿子上划了两道线,气得她哇哇叫起来,一怒之下把他推到书房外,然后把门锁起来。
聂心磊在外面气愤地说:“你就和你那些垃圾作伴吧,我要去外遇。”
外遇?
聂心蕊的眉头皱了一下,正好她在校对的稿子里也有外遇的情节,男女主角相遇相恋,却是男已娶、女已嫁,只能泪眼相望,恨不相逢未嫁时。
真是老套!
“你不会想个比较新鲜的借口吗?”她无奈地问道。
这个借口他已经用了十几年,只要哪天她懒得理他,他就会用这一招来威胁她。
这是最烂的一个威胁,可是聂心磊显然不晓得,依然像小孩子一样每次都愤恨地说着。
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是不会狂叫的。
同理可证,会外遇的男人没有一个会在老婆面前这样大呼小叫的。
聂心蕊想通后,就开始像看猴子耍把戏一样看着他上窜下眺。
这么单纯的男人,她以前怎么会害怕他呢?
对这一点,聂心蕊百思不得其解。
见自己的威胁没有见效,聂心磊开始在外面絮絮叨叨地抱怨,他这么辛苦工作,还买下这间三百多坪的大房子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希望她能过得舒服,然后多一些属于两人的空间?为什么现在她却比他还要忙?
她辛苦一个月换得两、三万块的稿酬,可是和他的收入相比,根本连零头都比不上,她却依然做得兴致勃勃,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
抱怨归抱怨,聂心磊还是帮她把稿子校完,然后才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浴室里洗鸳鸯浴。
有时候聂心蕊也会觉得奇怪,为什么聂心磊对她的感情不会改变?
自从孩子出生后,她的身材日渐走样,虽然原来就不怎么标准,现在更是和曲线玲珑窈窕相差十万八千里。
在令人意乱情迷的欢爱之后,她趴在丈夫的胸膛上,揪着他的茹头问:“有那么多的女人比我好,为什么你不要她们?”
当然,这么愚蠢的问题换来的是聂心磊又一轮的凶悍攻击,直到她没有力气再问这种笨问题。
虽然抱怨他的毫不温柔,其实她连在睡梦中都在窃喜。
看了那么多比现实要浪漫一百倍的言情小说,但书里还是会有许多残酷的情节,所以她更加深刻体会到能得到这个男人的爱是多么幸福的事。
她喜欢校稿的工作,因为自己写不出小说。
她喜欢给丈夫制造点小麻烦,因为他一向是她最好的善后者……
“妈……”聂晶的呼唤声拉回她远扬的思绪。
聂心蕊托了托眼镜,“什么事?”
因为常年看着稿子,她的眼睛已经近视了,工作的时候就要戴上眼镜。
聂晶的小脸有些红红的,“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很重要吗?能不能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情再聊?”
“妈,你总是在忙啦,先听我说嘛。”聂晶是个独立自主的女孩,很少向父母撒娇。
聂心蕊的心一动,难道女儿谈恋爱了?
她放下手中的笔,“好吧,我们现在就谈。说吧,什么事?”
“那个……你当年是怎么嫁给爸的?是妈先追爸,还是爸追求妈的呢?”
这次换聂心蕊脸红了,“怎么想起问这个?你老爸不是时常说个没完没了吗?”
“可是我想听听妈的说法啊。”聂晶摇着她的手臂笑咪咪地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妈妈比较笨,没有什么社会适应能力,只有找个老公嫁掉当米虫,正好你老爸愿意做傻瓜把我捡回家,所以我就嫁给他了。”
“哎呀,妈,你就不能讲得浪漫一点吗?比如爸很爱很爱你,爱在心里口难开,然后有许多许多的波折发生,像是第三者的刺激啊,家庭的反对啊,备受煎熬啊,但你们丝毫不肯放弃,最后终于冲破心里的棚锁,有情人终成眷属什么的。”
聂心蕊拍了下女儿的脑袋,“你傻了,还是小说看多了?你老爸向来只会对我恶言恶语。”
“可是妈,你们原来不是姐弟吗?爸还说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愿意承认爱着他的。”
聂心蕊点点头,“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还是会难以冲破心理障碍。”
“那妈最后是怎么突破的?”
“最后……水到渠成吧,或者该说根本是无可奈何,你老爸很霸道,根本不容许我反抗。”
“那证明爸很爱你啊。”聂晶羡慕地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见话题扯远了,聂心蕊把话题拉回来。
“啊……这个……”聂晶的脸更红了,“妈,如果……如果有类似的事发生,比如原本是一家人却发生那种感情,你会反对吗?”
“嗯?”聂心蕊警觉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忽然想起了苏果。
苏纯仁出狱后,不久就因为病去世了,苏果依然由聂心磊夫妇收养,一直到现在。
“妈,你会反对吗?”聂晶小心翼翼的询问。
聂心蕊深吸一口气,伸手摸摸女儿的头发,“我不会反对。只要你们是真心相爱。可是你现在才十六岁,而果果也才刚大学毕业,现在就谈这个话题,不觉得太早了吗?”
“妈,太好了!你真的不反对吗?”聂晶跳了起来,欢呼雀跃着,“只要你不反对就好,现在果哥哥烦得要死,整天躲着我们,他觉得这样会对不起爸爸、妈妈。”
聂心蕊笑了起来,苏果是个懂事的孩子。
“他怎么会认为对不起我们呢?只要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爸爸、妈妈是很开明的。”
“哇!真是太棒了,我就说他们两个是笨蛋,自己躲起来伤心难过得要命,还不如直接和妈谈谈,妈的心最好了,一定会支持他们。”
“等等,支持谁?”聂心蕊诧异的看着女儿。
“果哥哥和我那个笨蛋弟弟啊。”聂晶笑咪咪地说。
同、同志?!
宛如一个超级巨石砸在聂心蕊的头上,她登时僵住了。
聂晶却没注意到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跑出去,向那两个男生报告好消息去了。
晚上。
聂心磊打开灯,抱住翻来覆去的妻子,“怎么了?”
聂心蕊扁了扁嘴,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了?让你愁得睡不着。”
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叹了口气,“老公,咱们以后抱不到孙子了。”
“胡说八道什么?”聂心磊好笑地捏捏她的脸,“现在就开始想抱孙子了?”
“唉!”聂心蕊继续长吁短叹。
“说啊,出了什么事。”
“唉……那个,咱们的儿子爱上了男生。”
“什么?!”聂心磊霍地坐了起来。
“别急、别急,你千万别去兴师问罪,会把他吓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从型胆小。”聂心蕊急忙拉住气急败坏的丈夫。
“兔崽子,他怎么可以爱上男生?”聂心磊气得脸色铁青,“不行,咱们家的小孩都很乖,一定是哪家的坏小子勾引华华的,我要找出来他是谁,打断他的腿!”
“他是苏果啦。”
聂心磊瞪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一声愤怒的吼声划破了聂家的夜晚。
在用自己的身体安抚了愤怒的丈夫之后,聂心蕊已经快瘫软成一摊泥了。
“听说喜欢男生的男孩子都是很敏感、很脆弱的,我们一定要小心地爱护他们才行,否则一不小心他的心灵受伤,很可能会留下一辈子的y影哦,若是导致他们性情大变,万一做出危害社会的事就糟了。”聂心蕊努力劝说着老公。
“哼哼。”
“老公……”聂心蕊还是感到心惊胆战的,聂心磊不说话的时候,就表示他正在预谋什么坏事。
“苏果那混小子,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把他养大了,居然敢动我的宝贝儿子,看我怎么好好整他。”聂心磊恨声道。
“老公,你可不要做傻事!”聂心蕊越发害怕了,“听晶晶说,是咱们儿子缠着果果的,而且果果交女朋友的时候,咱们儿子还难过得要死要活的,果果也拿他没办法啊。”
“我不管谁先缠谁,反正苏果就是不对。”聂心磊是标准的溺爱子女的父亲,一颗心永远只向着自己的孩子。
“老公……”聂心蕊无奈地叹息。
“明天我就要他到公司上班,准备好为聂家做牛做马一辈子吧!”聂心磊恶狠狠地说。
哦……原来只是让他做聂家的奴隶,这样也好,以后可以让儿子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玩好的,那个笨蛋儿子也不用担心不适应社会了吧?
呵呵呵……
这样想着,聂心蕊也就放心地睡睡了。
在别人家会掀起十二级台风的男男恋,在聂家就这样轻轻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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