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完毕后,玛丽又给我梳了头,她只用了几个小卡子,像变魔术般地在我头上做出一个可爱又俏皮的发型,最后又把一个桃红色的蝴蝶结别在上面。镜中的我可爱极了,粉嫩的小脸,天蓝色眸子,小而r感的嘴唇,如果可以,我真想亲自己一口。
“洗手间在哪?”我随口问道。
玛丽一愣。
“厕所在哪?”我换了种说法,但她还是不太明白。
看来是我的法语仍旧没过关,“拉屎的地方在哪?”看样子我只能用直白近乎粗俗的词语了。
她略皱了皱眉,看样子是听明白了:“什么地方?那还需要专门的地方吗?我的小姐。”
这下我愣了,不需要专门的地方?难道……
玛丽转过身,将铜盆放到地上,打开下面的箱子,取出一个小一些的木箱子,表面描金画银的甚是好看。上面用黑的皮革蒙住,并开了一个圆形的d。
我当时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马桶!真要命,我竟然穿越到一个没有洗手间,只能靠马桶方便的世界!
急于方便的我也顾不得那样多了,一p股坐在那个漂亮的马桶上,平生第一次体验豪门权贵解手的乐趣。只是玛丽仍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完了我会叫你的。”旁边有人参观我我排不出来,于是只得对她下了逐客令。
玛丽屈了一下身走了出去,临关门前还颇关心地望了我一眼。
我第一次用欧叶妮的身体方便,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我的老毛病?最后事实证明,效果还不错,记得一本书上说过,西方人的肠子比中国人短而粗,这样可以更好地消化更多的动物蛋白质和纤维。的确,这一次我没再便秘,不出五分钟,就一切解决完毕。
但我很快意识到新的问题又来了。
“玛丽,玛丽!”我喊道。
她急匆匆冲进门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方便完了自然要擦p股,可我却怎么也从脑子中找不出手纸怎么说,只得对她说:“给我纸,纸。”
“纸?您要写信?”她不解地问。
我当时差点没晕过去。
“我要擦p股!”我只得又粗俗了一遍。可恶,他们难道不用纸擦?
她什么也没说,从那个方马桶的箱子中拿出了一块绒布,又往另一个小一些的盆里倒了半盆水:“来,我给你擦。”
我算是彻底服了!
我穿越到的这个地方不仅还没发明洗手间和抽水马桶。甚至连手纸也没发明!
外面的小客厅里,我的“好朋友”洛奈小姐正坐在沙发上百~万小!说。她穿了一套嫩绿色的衣裙,泡泡袖下露出一段洁白的手臂,浅粉色的胸衣将她的酥胸托得高高,简直都要呼之欲出了。
“你好,欧叶妮。”她看到我,立即站起身,脸带微笑地向我问好。
“您好,洛奈小姐。”我略带生硬地回答,脸上露出初结识的不自然。
她看出我的尴尬,但毫不介意,反而笑得更甜。“我还没自我介绍呢。”她说。“我可是你的家庭教师哦。”
家庭教师?我好不容易寒窗苦读十六年终于摆脱了应试教育的枷锁,可现在居然还要学习……难道还要再让我吃二遍苦,受二遍罪不成?
洛奈小姐迈开步,走到我身边的一把扶手椅上坐下,抬起她那精巧的小下巴,摇着头说:“我会教你拉丁文,文学,数学,自然,神学,哲学……对乐,你还得学音乐,舞蹈……”
我的妈呀!学得比在现代还多还难?!听到这儿,估计是血气上涌加上胸衣造成的呼吸不畅,我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直到闻到一股直冲脑门,十分刺鼻的气味,我才缓缓醒来。
玛丽将一小瓶嗅盐放回口袋,右手用一把小扇子给我扇风。洛奈小姐则坐在我身边,颇关心地看着我。
“洛奈小姐,小姐的身体刚刚恢复,老爷让她多休息,不要让她太累了。”玛丽说。
“你知道了,你下去吧,我会照顾她的。”她微微一笑。
洛奈小姐并不是个好为人师的人,她并不急于给我灌输什么,只是跟我东拉西扯地聊些与学问无关的东西,比如女孩们喜欢的衣料,香水,女红什么的。我对时尚很敏感,每个月都会看不少时尚杂志,但对他们这个时代的流行却一无所知(对我来说,他们的时代,再流行的东西也都是老古董),只得在她面前点头不断。
她拿我当失忆症患者看,也就不介意我的古怪行径。她与其说是在跟我聊天,不如说是在跟我用聊天来拉近距离。我渐渐发现,她确实具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只用寥寥数语便能使人很快地喜欢上她,相信她,把她当最亲近的朋友。
我其实也是个很粗线条的女生,平常想得少,做得多。我不了解欧叶妮,但既然我能穿越到她的身体中,估计她也不会是个太过细腻的女孩。
洛奈小姐没用几分钟便解除了我那可笑的戒备心,而我也想拿她做突破口,向她询问一些自己急于知道的事情。
“咱们这里是法国兰西王国,而今天是1754年5月12号,”洛奈小姐开始回答我的问题。
十八世纪的法国?我大吃一惊。
那是个怎样的时代啊!它虽在历史教科书上只有短短数语,但从书籍和影视作品中我早已对这个时代有了东鳞西爪的了解。这个时代是启蒙主义主义哲学家的时代,是伏尔泰,狄德罗,孟德斯鸠,卢梭的时代;也是风流贵族浪荡子们的时代,是路易十五,蓬帕杜夫人的时代。这个时代的人们既温文尔雅又诡诈多端,既憧憬真理又亵渎明神。总之,这就是那些生活在现代单调而忙碌的人们所憧憬觊觎的伊甸园。
洛奈小姐并没有发觉我的惊讶,仍就滔滔不绝地讲述着……
从此刻起,在这个阳光和煦,红茶飘香的洛可可风格的小客厅里。我开始一点一滴地了解了我所处的时代和我的新伙伴。
从洛奈小姐的口中得知:我,准确地说是欧叶妮,1738年5月10日生人。而我的“父亲”则是普罗旺斯地区拉科斯特的世袭领主,他全名是多纳西安·弗朗索瓦·路易·德·布里萨侯爵,现年36岁。而我的“母亲”,侯爵夫人,连洛奈小姐也不太清楚她是何许人,她说在她认识侯爵前,我的“母亲”便离开了侯爵,而且侯爵从来不在别人人面前提到他夫人的任何事。听她说我还有个亲哥哥,一直在国外服役。
而洛奈小姐自己,今年22岁,两年前在巴黎结识了“父亲”,并被他聘为家庭教师。
我们所住的这个地方叫索梅恩城堡,建于12世纪,后经多次改造翻修,才形成了现在路易大帝式的新古典主义风格,而它的内部建筑及陈设全都是最时髦的意大利式的洛可可风格。
这个大家庭除了我,侯爵和洛奈小姐外还有女管家兼我的保姆的玛丽,苏菲,奥菲欧等6名年轻女仆和菲利普等5名年轻男仆,及厨师,马夫,杂役等若干人。
我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不时问上一两句。而洛奈认为这样肯定有助于恢复我的记忆,便滔滔不绝地讲个没完。
一上午我几乎彻底了解了这座城堡和他的居民们,可对于城堡的主人,也就是布里萨侯爵,她既不描绘他的为人也不评价他的所做,只是寥寥数语一笔带过。她对我说,就算我失去了记忆,但我俩仍是父女,骨r相连,心灵相通,从旁人的剪影中揣测他,不如亲自从行动上了解他,从思想上认识他。不过,洛奈也曾边做鬼脸边低声说,侯爵的求知欲强的可怕,与其将他比作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浮士德,还不如说他就是魔菲斯特本人。那晨星之子露西法的俊朗外表和地狱之王撒旦的残酷无情在他身上相得益彰。
最后她说:“你会怕他,因为他是个魔鬼。但你也会爱上他。仍旧因为他是个魔鬼。”
之后,洛奈又讲了几件趣事,其中一件让我差点笑得背过气去:一天,侯爵与邻村的神父在花园中闲聊,而玛丽刚好给他们送来茶点,因为刚浇过水地上很滑,她一不小心滑倒,摔了个四脚朝天。当时的女人们除了骑马几乎没人穿内k,穿的话会被人嘲笑为老太婆的,所以外衣裙下只穿一两条衬裙。这下可好,玛丽毛烘烘的s处一下子在阳光下分毫毕露,旁边的神父皱着眉头急忙划着十字,而侯爵却哈哈大笑道:“看那!天堂之门由此d开!”
我听到这里口中的茶喷了一地,一想到平素总板着脸的玛丽的窘相,就令人忍俊不止。
“铛,铛——”大自鸣钟敲响了十二下,玛丽领着两个女仆将我和洛奈的午餐送拉进来。我见了玛丽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大笑不止的我和洛奈,虽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也懒得跟我俩理论。
“老爷不回来了,他吩咐你们俩就在这里吃吧。”说完,玛丽又习惯地抬起下巴,领着那两个女仆走出了小客厅。
原来这里的人不太重视早餐和午餐,早餐我是在床上用的,只有一杯牛奶,两个煎蛋和几片面包。我俩面前的这顿午餐也实在不敢令人恭维,无非加了一道烤猪排,一盆沙拉,和几种我从未见过的蔬菜罢了。
不过,在这里我和洛奈却尽可随意,不需要那套繁文缀节,几乎连刀叉都不用就大吃大嚼起来。
饭间,洛奈告诉我侯爵不回来用午餐的原因,这原来和我穿越时空有着极大的关系。五天前,欧叶妮和她的父亲一起骑马去林中散步,欧叶妮的马被一头突然窜出的野猪所惊,将她抛了下来,由此好几天她都不省人事,而我也就是在这个当口y错阳差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布里萨侯爵发誓一定要杀了那头野猪,天天带着几个人去领地内的林中搜寻,可好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找到那个畜牲。
听到这里,我不禁想到,这是一个标准的慈父啊。心里实在无法把他和梦中的那个猥亵亲生女儿的禽兽父亲相比较。
下午的阳光将小客厅烤得暖洋洋的,我觉得有些困,可当时法国人没有午睡的习惯,最后,倒是让洛奈小姐给我上了一堂舞蹈课。
当时没有现在的社交舞,都是些宫廷的小步舞什么的,并不好看,只是男女双方绕成一个圈或站成两排,相互交换舞伴,节奏感很强,但实在既枯燥又累人。我的束胸使我体力大减,跳一会就得休息半天,我心中暗骂个不停。
“你把胸衣放松不就成了?”
我刚想到,可能是初来乍到的恐惧使我竟没想到这一点。不一会,在洛奈的帮助下我将那该死的胸衣松了又松,直到感到舒服为止。可是,没了胃部的束缚,我竟觉得饿了……
天渐渐黑了,我听见远远响起了号角声,渐渐窗外人声,犬吠,马嘶响成一片。
“侯爵回来了。”洛奈小姐向我说。“来,咱们走吧,他应该是直接去餐厅了。”说完便拉着我的手跑出小客厅。
“嗒,嗒……”高跟鞋在楼梯上敲击出一首欢快的小夜曲。
“老爷已经在等你们了。”餐厅门边,玛丽跟我们说。
我和洛奈在门边整理了下略显凌乱得衣裙,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父亲”布里萨侯爵坐在长桌的里面,他那浓密的金发和银餐具及明亮的炉火相映成彰。
晚餐开始了,我下午的甜点吃多了,一直顶在食道,结果我在更丰盛的晚餐面前不得不甘拜下风。我虽没怎么吃,但一直注视着侯爵,他像所有的法国贵族一样,有个好胃口,嘴里一直在咀嚼个不停,并不时将一些没啃干净的r骨头扔给他身边那几只硕大的猎狗。
洛奈坐在我身边,不时说上几句俏皮话,调节一下气氛。
而侯爵除了一次等仆人倒酒时问了我几句身体怎样,恢复得好些吗,之外的客套话,就接着去喂他那永填不满的胃了。
晚餐结束了,侯爵站起身,司仪般宣布:“好了,孩子们,我们跳支舞吧!”说完,边上的几个男仆开始演奏一只很俏皮的舞曲。
我的手紧紧被他攥住,一会被他拉近,两个人紧紧贴住,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刺鼻的火药味;一会又被他抛开,但当我几乎摔倒时,他又神奇地出现在我身边,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轻柔地捏着我的手,我感觉自己甚至就是一个个吊线木偶,被这个迷人的傀儡师玩弄不停。
舞会一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我感到天旋地转,直至被玛丽搀扶出了餐厅,一到卧室,我便死猪似的瘫在了床上……
深夜,我从梦中醒来。
也许是那几块甜点闹的,我觉得口很渴,便爬下床去找点水喝。
我身上只有一件丝质内衣和一双羊毛长袜。初夏的寒气从窗缝渗进屋中,身上顿感阵阵凉意,我只得找了条又长又宽的披肩将自己裹住,然后擎起一个烛台,走出了卧室。
小客厅空荡荡的,烛火被我打开门时掀起的气流所拂动,妖冶地扭动起腰肢。墙上的油画也随之忽明忽暗,那一幅幅在艳阳下显得矜持高贵的肖像此刻则露出猥琐狰狞的另一副面孔。
我找到了一瓶水,刚喝了几口。“什么声音?”我忙侧耳倾听。
那声音低沉而微弱,仿佛来自极深的地下。那肯定是人类发出的声音,但绝不是声带颤动的产物,而是生于喉管的颤抖,它只有人在极度痛苦或兴奋时才会不由自主地发出。
我被声音,不,准确地说是被好奇心吸引,走出了小客厅。
声音更清晰了,在一声声浑厚低喃中甚至还夹杂着尖细而又异常轻柔的嗓音。
我赤着脚,一步步踩在地毯上,烛光在走廊两侧陈列的雕像身上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橘色。最后,循着声音我来到了走廊西侧的尽头,那是洛奈小姐的卧室!对,声音就是从她的房间传出。
门虚掩着,我靠在边上的一座全l的维纳斯女神的塑像边,准备偷偷窥视。
我伏下身将烛台放在女神的基座旁,但在起身时,不知是错觉还是光线的原因,这个性a女神竟翘起薄薄的嘴唇向我轻浮地微笑,而她那饱满的茹房也沁出了红晕……
那声音再一次传入我的耳朵,我将脸嵌入了半开的门缝。
屋中所有的蜡烛都已点燃,家具摆设的y影随着烛光鬼魅般浮现在墙上。幔帐被高高卷起的,床边站着一个男人,他俊秀的容貌被烛光罩上一层圣洁的光晕,金色的发丝流淌在肩头,宛若走下神坛的弥赛亚。他此刻跟基督一样一丝不挂,一块块肌r大理石般光洁,平滑,他粗壮的手臂从腰间滑向那坚实多毛的下腹。他的阳具长矛般挺立,足有20多厘米长,粗得我的小手只手根本无法合拢。
我一下子就认出这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狄俄尼索斯。是的,他就是我的“父亲”,路易·德·布里萨侯爵。
我的目光被诱惑得一直停留在他的下t,直到一个女人潜入了我的视野。
她跪在侯爵的脚下,臀部浑圆上翘,弧形的臀沟将其一分为二。腰部纤细匀称,既没有多余的赘r,也不显出凸兀的肋骨。她背着光,我看不清她的长相,但那一头覆于腰际的金发使我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是谁。
洛奈小姐圆圆的脸蛋紧贴在侯爵的阳具上,看样子她准备用那平常吟诵先贤圣哲名篇的玫瑰花x般的小口来品尝那酒神杖上累累的硕果。
她张开了嘴,先用那条鲜红如蛇般柔软的舌头在侯爵的阳具上游走,以刺激起上面每一丛y荡的神经。阳具痉挛地抖动了几下,g头表面泛起一片诱人的血色,就像是海中巨兽的诱饵,正利用着鱼儿们的贪欲而引其上钩。
洛奈的舌头在侯爵的阳具上轻轻地滑动了好一会,然后她的嘴唇又噘成了心型在那上面亲了又亲,最后,如野猫般敏捷地将侯爵的g头一口吞入。
我注意到侯爵的身体颤了一下,发出一声类似负伤猛兽般的低吼,他用那双爆满青筋的手粗暴地揪住了洛奈的头发,将阳具在她口中抽送不止。
洛奈的口技实在太棒了!她已经掌握了深喉的技巧,可以将侯爵的阳具连根吞入,那20多厘米长的物件直直c入她的喉咙,前段甚至探入食道!这项技术可非一朝一夕练就,需要克服巨大的制呕感,如果此时恶心呕吐,轻则使对方败兴,重则会伤到对方的阳具。
看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洛奈小姐,回忆起我过去给男友口交时,从来没能做到这点,我那讨厌的小虎牙甚至有一次竟将男友的小jj划伤。
我边看边陶醉在眼前这一幕里,我真想取代洛奈小姐的位置,尽情品尝侯爵的身体。我已经感到下t的汁y顺着大腿内侧涔涔渗出,我的茹头坚挺,我的呼吸急促,我的头脑……
“欧叶妮,来吧,一起来吧,我亲爱的朋友。”侯爵竟看到了我,他不慌不忙伸出手,远远地召唤着我。
……!
他在召唤欧叶妮!不,他是在召唤我!难道……他要3p不成?我的脑子立刻一片混乱,红晕顿时染上我的双颊。只习惯于一对一的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这种只有在a片里才会有的y荡场面,
与此同时,我的欲望也在催促着我,它在我耳边呢喃:向前去吧,没有什么好羞涩的,那是最美妙的狂欢,在这可以领略到伊甸园的乐趣……
在我的心怦怦跳个不止时,那可憎的现代人的虚伪道德也及时跳了出来,阻止我的堕落。最后,我在从小受到的女孩自爱教育和惯性的观念的驱使下彻底屈服,像一个处女一样,羞涩地跑开,逃出那虚幻的地狱和实实在在的天堂……
洛奈小姐的身世
吵闹的自鸣钟惊醒了我,可能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的缘故,我觉得浑身酸痛。
“小姐,早上好。”玛丽打开门,走了进来。我急忙盖好被子,只露出脸,皮笑r不笑地看着她:“早上好。”
她麻利地扶起我,将我那件丝绸衬衣脱掉,然后弯下身,去脱我腿上的羊毛长袜。由于没有内k,于是我就惯性地将两腿紧紧地并住。
玛丽并不理会我这装模作样的羞涩,很快,另一双漂亮的袜子就已经套在我的腿上,饰满花纹的袜口被两条袜带轻轻挂在胯上,我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欣赏欣赏自己苗条的身姿,一件浅蓝色的丝绸内衣便从我肩头如流水般贴着肌肤淌了下来。
接下来是例行公式般的梳洗打扮,我看到梳妆镜中的我的眼睛红红的,眼圈也黑了不少。这个可怜的时代,女性们除了脂粉香水外几乎没有任何护肤保养品,而且据我所知,这个时代的美容产品都含有铅粉和很多有害物质。看样子我以后只能自食其力diy了,用水果,牛奶和面粉也许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玛丽早已给我梳好头,并用薄粉将我的黑眼圈遮上。不到二十分钟,我便荣光焕发,变成一个精致的洋娃娃。有人伺候真是好啊,我开始有点爱上这里了!
小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连洛奈也不在。难道她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羞于见我么?
“欧叶妮小姐,洛奈小姐在花园中等您呢。”一个岁数跟我差不多大的女仆进门告诉我。
“知道了。”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整理卧室的玛丽,便跟小女仆走了出去。
穿越已经三天了,自己甚至还没走出过城堡,所以我也很想出去看看,至于见到洛奈时会不会觉得尴尬,那就见到时再说吧,我就是这么一个走一步算一步的人。
弯弯曲曲的楼梯仿佛走不到头,穿过一间有一间华丽而奢靡的房间,我终于下到了城堡的玄关门厅。它的面积很大,从宽宽的主楼梯向下望去。
“天!这里简直是一个军械库!”我不禁惊讶道。
只见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长矛,画戟,砍刀;数具钢质铠甲立在墙边,空d的面甲中逸出鬼魅之气;令人胆寒的各式刀剑或交叉,或并列或剑锋相对围成一圈;门楣上全是战斧,墙板上都是铁锤,我走过时不得不小心地看着它们,生怕那件武器因为挂件不劳或震动而掉下。
这个大厅充满肃杀之气,一看就是个尚武的贵族的居所,跟楼上华贵而略带女性化的装饰截然不同,看到这里,我开始对城堡的主人越来越感兴趣。不过,一想到昨晚,又就觉得脸颊热热的。
我快步走过大厅,仿佛躲避着幽灵的注视,直至手中触到冰冷的门环。用力拉开,门外的艳阳一扫y霾。
我第一次走出了梅恩城堡的大门。
初夏的阳光暖融融,懒洋洋,使人们忘却了酷夏的曝晒和寒冬的冷寂。门外一片葱绿,大理石台阶两侧尽是高大的梧桐树,宽大肥厚的叶片将阳光中最后一缕焦躁滤掉,只剩下一片片疏影绰绰的慵懒。
我伫立阶上,放眼望去,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逶迤蜿蜒于地平线上;稍近,一座座草帽似的小山丘遍布城堡四周,其间点缀着一片片生机勃勃的橄榄地和葡萄园。
抬头看着那天边舒卷无状的云,我的心中感到无比暇逸,将穿越的孤独和恐惧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小姐,洛奈小姐催您过去呢。”一声清脆而略显甜蜜的声音将我从遐想中召回。
是菲利普。我看到那个小男仆恭敬地站在阶下,低着头,长长睫毛的影子映在他白中透粉的脸蛋上。
“哦,好的。”
“洛奈小姐怕您忘了去花园怎么走,派我来领您去。”
我好奇地看着他,问道。“你不跟侯爵去打猎吗?”
“老爷不让我去,让我留下伺候小姐。他说小姐身体不太好,需要人照顾着。”菲利普谦恭地回道。
“父亲”真是一个细心体贴的男人,我心里一边想,一边步下台阶,跟随他走向城堡花园。
就在离城堡十几米的地方有一条小河,估计是过去护城河的遗存,只是如今何种开满了睡莲,三三两两的天鹅曲颈展羽倘佯嬉戏于清波之上。我边跟着菲利普边欣赏着河畔的美景。沿着河拐了一小圈,也就是在城堡的右侧,一片绿荫掩映,从中不时荡出阵阵花香,我知道,这里就是花园了。
“到了。”小男仆在一个爬满红白两色玫瑰的门前停了下来。
我点了下头,独自走了进去。
花园小巧而雅致,长绿的灌木修剪得异常整齐,小径铺满鹅卵石,矮矮的篱笆将花圃分割成一块块,分别栽种着玫瑰,郁金香,百合,还有好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
由于刚浇过花,裙边早被打湿,但我仍小心翼翼提起裙摆,慢慢走过。怕跟玛丽一样摔上一跤,于这片姹紫嫣红中将自己的裙底春光乍泄无遗,要是被洛奈或其他人看到那可真是羞死了。
“欧叶妮!”我听到了洛奈的声音。
不远处的假山上一座小巧别致的白色亭子,洛奈就站在那里,向我挥着手。我急忙穿过一个紫藤架,向那边踱去。藤萝紫色的小花一串串悬在我头上,它们的香气就像颜色一样浓艳,沾染在我的肌肤上,久久不能退去。
“我都等半天了,你怎么才来?”洛奈故作娇嗔,一柄碎花图案的小阳伞优雅地挑在她l露着的肩上。
我气喘吁吁走到她身边,该死的胸衣勒得我喘不上气。
“我忘了怎么走了,多亏菲利普。”我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才是。
我俩对视着,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因为昨夜那件事情,突然觉得自己与洛奈无形中疏远了一些。
她没说什么,脸上依然是她招牌式的微笑,但那双褐色的大眼睛中却充满了戏谑与嘲弄。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逃走了?你难道不想加入进来享受一下吗?”
我真没想到她会这样单刀直入,这一刻我觉得她很无耻,简直就是个荡妇!
“侯爵是我的父亲!我怎么能够像禽兽一样玩这种下流的游戏!这是l伦!!”我怒了。
“别生气,我的小女孩,你越来越像一个修女了。我来问你,你明白l伦的真实含义吗?”
我被她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洛奈看我无话可说,便像一个真正的教师一样滔滔不绝起来:
“l伦,它的词源学意思是‘玷污血统’也就是指出身高贵之人与下等人发生关系。在古代,贵族之间的性行为,包括拥有一个直系祖先的人之间的性行为都是允许,甚至鼓励的。
你所知道的那些伟大的神祗们确曾存在,他们其实都是各民族的祖先。古埃及的奥西里斯与伊西斯,希腊的宙斯与赫拉,北欧的奥丁与弗雷亚那个不是兄妹相婚?旧约中的夏娃被称为亚当的骨中骨,r中r,不这明明预示夏娃乃是亚当的骨r之意吗。
那些高贵的祖先和帝王们与姐妹子女相婚,得以将最纯粹的血统万世延续。你们布里萨家族早在9世纪就是普罗旺斯一带的豪族贵胄,你难道不以此为自豪?不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承接欧洲最古老最高贵的血y为荣么?”
我被她驳的哑口无言。
虽然现代人的道德观念告诉我,洛奈所说的都是谬论,但是,用现代人的观念去改变一个十八世纪的人,这样有必要吗?与其在争论中自取其辱,还不如听听看,也许我可以了解一下那个时代人的所思所想。
洛奈是个乖巧之人,她见我不说话,知道火候已够,便话锋一转,问我是否有兴趣听她讲讲以前的经历。她说这些经历她以前从未向我讲过,希望我能从中进一步了解她。
我巴不得赶快摆脱刚才因争论而带来的尴尬,她现在既然给我台阶,我干吗不呢,便频频点头,表示很希望听她的故事。
洛奈见我颇有兴致,便开始了讲述。
原来她是巴黎人,父亲是个商人,母亲则是个很有名望的沙龙贵妇。但命运难测,她五岁时父亲破产潦倒,继而身患重病不久便撒手人寰,母亲一年后也忧郁而终。家中仅剩的一点财产被亲戚瓜分,那些人见她是个累赘,便将她送入女修道院。
年幼的洛奈在女修道院中被当作童仆使用,每天只能以面包和冷水充饥,白天要洗衣扫地喂j浇花,晚上则成为那些变态修女泄欲的玩物。她跟我说,她的处女膜就时被一个又老又丑的修女用干枯的手指戳破,还有一些从未得到过男人滋润的老处女,竟让她像狗一样舔舐她们那早已干瘪的下t。一不留心,她还会尝到这些虐待狂皮鞭的滋味……
就这样,她挨到了十五岁。
一个男人花钱买走了她,那是个凶残且自私的野兽。在那个男人家里,她受到比修道院更非人的待遇,但坚强的她活了过来,直到一个年轻的学者闯入了她的生活,俘获了她濒临枯萎得芳心。
那个年轻人叫弗朗索瓦,是巴黎大学的一名教授,他教会了她阅读,写作,将她代进崭新的人生。但好景不长,他俩的情事被多疑的丈夫发现。冲动的弗朗索瓦一不作二不休,将那个男人送入了地狱。就此,一对有情人抛弃了一切,逃出巴黎,准备开始甜蜜的新生活。
很快,被杀死的丈夫的亲属报了警,那些朝廷的鹰犬恶狠狠地扑向了逃往天涯海角的他们。年轻的弗朗索瓦被判处绞刑,而洛奈则被不法之徒偷偷赎出,卖给了马赛的妓院。
就在她陷入绝望的时候,布里萨侯爵将她救出了火海,侯爵很敬重她的学识,便聘请她为的家庭教师,那时欧叶妮13岁。
洛奈以一种近乎冷漠的口吻说完了自己的经历,就仿佛在述说着一个陌生人的故事。
我和她不同,随着她的讲述我深深陷入了哀愁。我同情她的遭遇,为她所受的不公正而愤恨,直到此时我才真正了解她,女人的同情心占了上风,如果可以,我真想紧紧抱住她,安慰她。
洛奈早已猜到我的内心所想,她伸出手拍拍我的肩膀:“我的小姑娘,很同情我吧?不要这样。”她站起身,望着远山的,缓缓地说:“同情心是人类最大的弱点,它会使人软弱的。对世间一切苦难只有勇敢的面对,才会提升自己,才会幸福。”
我拉着她的手,想跟她一起冲出这用哀愁织出的回忆。我说:“那你爱上了我父亲了吗?
”
“不,我今生今世只爱弗朗索瓦。”她看着我说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父亲……”
“我亲爱的傻姑娘,难道你会只因为没有爱上一个厨师就拒绝一顿美味的佳肴吗?”
“这……”
“爱情和欲望是两码事,我很敬爱侯爵,他是我的恩人,又是我的知音,我俩是很好的朋友,况且他又是那么英俊,那个女人见到会不动心呢?
性a是成年人的游戏,没有必要以所谓的爱情为前提。真正的爱情如电光火石般一触即发,但也随之即逝。爱情以道德为纽带,用责任将双方紧紧锁住,但性a就不是这样,那怕双方是陌生的路人,只要能尽情投入,掌握良好的技巧便会得到最高级的快乐,而且不必考虑到你的伙伴是谁。
这是虚幻与真实的区别,但两者不相矛盾,各有各存在的理由,因此,我仍深深爱着弗朗索瓦,但这不会妨碍我享受生活获得性a的快乐。”
她可真前卫!现代人最开放的性观念也不过如此,我心里想。而且我确实很喜欢她这番话,以前,在我还是甄婕的时候,曾跟我上床的那几个男人,我也不敢说真正的喜欢过他们,跟他们而更多的只是逢场作戏,享受他们强健的r体,享受他们给我带来的r欲的快感,但我明白,我并没爱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记住,我的朋友,真实的感受胜过一切,美与善只是真最恭顺的婢女。”洛奈的小巧迷人的嘴吐出成串的哲言,仿佛轻盈的蝴蝶,穿梭于多彩的花丛中。
我俩边聊边享受着,夏日的温暖,园圃的清香和花草的艳色……
林中狩猎
三四天过去了,除了一些生活中的琐事,几乎在没有什么值得费笔墨去讲述的大事。
我默默努力着把自己塑造成为一个标准的十八世纪的淑女,为了适应这种古代生活,我不得不改掉了许多老习惯,也努力去忘记一些现代的生活方式,比如晚睡晚起,上网,逛街……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再回到现代,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把自己变成真正的欧叶妮。
命运是残酷的,但也极其公平,依我的性格,才华及心智,只要能顺应这个时代,我确信必定能使自己找到一个理想的人生位置。
换一种心态好好想想,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嘴的生活其实也很好。回想起初到这里的恐惧和紧张,自己都觉得好笑。现代的女孩们哪一个不是费劲脑筋把自己或批发或零售给所谓的成功男士,她们梦寐以求的不就是我现在的生活吗,我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呢?
当我的好奇心渐渐得到满足时,下面的生活就像钟摆,从一点走到另一点,永远顺着一种轨迹,机械得令人发疯。还好,有洛奈小姐天天的陪伴,让我开心不少。而我和她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按她所说,我俩的关系简直比我受伤前更亲密了,当然,是不是因为我比欧叶妮更外向,更热情的原因,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唯一令我感到困惑和不安的就只是“父亲”布里萨侯爵了。他仍旧早出晚归,只能在晚餐时见到他。他跟我的关系很有分寸,最多也只是在餐桌上说一些双关语,在别人被逗得开怀大笑时,我却丈二和尚摸不着脑门,有时直到洛奈告诉我,我才明白。而那一下子涨红的脸,我只能拿酒量少当托辞了。
以一个女人看待男人的眼光来说,侯爵很迷人,但绝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想法。当然,除了那晚。
可我到现在也想不通,那次是想跟我做a,还是只是想试探我。难道他已对我产生了怀疑?我无法知道答案。
一天的晚宴上,侯爵颇有兴致地向我和洛奈谈起今天的狩猎。他说已经发现了那头该死的野猪的踪迹 ,并相信很快就能将其捕获。
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洛奈则不时c上一句,侯爵的口才很好,叙述时逻辑性很强,还不时冒出几句拉丁文,可看出他读过很多的书(后来,据我所知,当时的法国贵族相当一部分都是文盲,读书是神职人员和下人们的工作,老爷们连写信都是靠口述。甚至有一些贵族作家,出书都不署名,怕玷污了自己的贵族身份)。他边说边嚼上一口烤得金黄的jr,喝上一口陈年的佳酿。我发现,他每次在开口讲话前,必定用餐巾擦拭下嘴角。他的酒量也极好,但很节制,我从未见他醉过。
我的思绪随着他妙趣横生的讲述飞出了城堡,在田野与山间神游。外面对我的诱惑太大了,我真想出去好好欣赏一下那些我从未见过的山,从未见过的树,从未见过的水;而不是躲在城堡中,在心里将它们那活泼泼的生命幻化成为一个个有颜色的影子。在现代,我一直梦想着来一个欧洲n日游,现在既然免费来了法国,不出去游玩一番太浪费了。
“父亲,我也想跟你出去打猎。”想也没想,我脱口而出。
侯爵停了下来,将杯中的剩酒以一饮而尽:“好啊!欧叶妮,也该带你出去一下了,总这么呆着,对你的康复也很不利。”
我没想到他答应的是那么干脆,还以为因为欧叶妮的上次意外,他从此会把我当作洋娃娃一辈子锁在城堡里。
洛奈很支持我这个想法,只是劝我一定要小心,别和上次一样,让大家担惊受怕。
晚餐在一段拉摩的羽管建琴的旋律伴奏下结束了。
我在玛丽的陪伴下回到了闺房,至于侯爵他们……晚上还有什么特殊的游戏,我便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玛丽便把我叫了起来。
就像每天一样,我开始了梳洗,方便,打扮。只是由于今天要去打猎,所以穿的衣服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一条厚厚的,裆部有绵垫的内k第一次套在了我的身上,玛丽说这是女士们骑马的专用内k。
由于当时女人大多是侧鞍骑马,所以我并没有穿皮制马裤,取而代之的是一条r白色的长裙,裙子很肥大,没有裙撑,是由很结实的布料制成。
脚上踏了一双小巧的短腰牛皮马靴,左脚上还按了一副漂亮的踢马刺。
上身在紧身胸衣外穿了一件上等质料的衬衫,袖口和领口缀有宽宽的蕾丝花边;最外边套着墨绿色塔夫绸的猎装,袖口和领口绣满金色的饰边,正好跟那些露出的白色蕾丝相映益彰。
最后,玛丽给我打上了一条丝制领带,并在上面扣上了一枚金色镶宝石的领扣。最后,玛丽给我扣上了顶奢华的装饰着鸵鸟羽毛的三角帽。
我站在镜子前端详了好一会,尽情欣赏着我这身戎装,直到窗外传来一声悠长的猎号声。
我跑到窗边。看到仆人们早已准备好了,几匹马打着响鼻,猎犬乱吠不止,几个男仆分别往马鞍旁的口袋中装入酒,面包和各种食物。
我想,这次看样子不光是狩猎,还是一次快乐的野营。
玛丽已将一切收拾妥当,催促我下楼。早餐已在床上用完,我便一阵风般跑出了卧室。
大门外,侯爵和仆人们在一起边聊边准备马具和枪械,他穿的仍旧是那身蓝色的猎装,这使我回忆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情景。
我放慢脚步,轻轻走下了台阶。他正在弯腰检查马肚带和马镫,显然没注意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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