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 nao(第二部)

【嫐】第二部 彩云追月 第二十七章 匹夫无罪

2019年12月31日
27·匹夫无罪
屋外。
弦月当头。
银瓶乍泄后的最冷时节夜晚总是充满变数似真似幻之下半空朦胧得彷佛
被披了层薄纱缓缓慢慢漂移滑动偶尔露出点光亮反倒显得更加斑驳摇
摇晃晃看起来诡谲非常叫那珍珠一样莹白的雪都变得暗澹无光而四周静寂得
鸦雀无声再不复之前的半点热闹。
屋内。
温暖如春。
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擦了一层粉色胭脂洋溢着把放假时分的喜悦和轻
松展现出来。
姐妹们除了以往年后能像这样聚一聚平时还真难凑到一起通宵达旦。
于是时间在众人眼里便没了概念。
其时杨书香和赵焕章已经进入梦乡白天他们奔跑追逐此时倒在床上开始
还能聊上两句没一会儿声音便止歇下来继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陷入在这片
黑暗之中。
东屋上房柴灵秀沉怡等人仍旧在你来我往她们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麻
将桌上随着手指衔牌斗牌拾牌谁也没有料到炕上的许加刚会在这种场合之下
还能进行自我陶醉于幻想之中动着邪念毕竟都把他当成一个半大孩子。
深陷桃红柳绿莺莺燕燕之中许加刚的身边虽没有了杨书香和赵焕章在碍手
碍脚内心难以宣泄的情欲却变得更为迫切和浮躁。
坐在炕上的他面朝南盯着眼前的猎物——丰肥腴润的女人——马秀琴恨
不得当场把她就正法才好但此时此刻却只能逢场作戏潜藏自己的踪迹。
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贸然行动的话只能召来杀身之祸所以在前车之鉴的
影响下不得不隐忍下来。
但自从脑海中萌生出肏马秀琴这个念头之后对他来说尽管这将是个曲折
漫长的过程可仍旧坚持己见。
他觉得这个效果会更好一些冲击起来不管是从生理还是从心理角度出发
其快感程度更胜其他这就难免让他觉得以前自己脑子里的想法过于肤浅因为
肉交赵焕章的母亲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比揍赵焕章一顿在精神上更为解恨
更为痛快也更具成就感。
遥遥幻想许加刚盯向马秀琴的身体就多了起来。
看着她那健美裤包裹下的肥乎乎的肉屄心想鸡巴如果插进去的话得多舒服
肯定会让人欲仙欲死的。
结合着自己曾经肏沉怡时的快感经历再看看马秀琴那张腴润的脸红红嫩
嫩的很快就让他想起了酒后母亲评价沉怡时说过的话。
这岁数的女人眉目含情的样子一瞅就知道性欲特别旺盛绝对是那种巴不得
男人来肏的情况所差的界儿就在于脸面问题只要能用怀柔手段把她们脸上
的这层遮羞摘下来还不是想怎样搞就怎样搞到时候你肏她们的时候她们
一准比兔子还乖……能成吗?许加刚的心里有些二意三思。
千辛万苦搞了沉怡也才只做了一次再去搞……一阵患得患失心里难免气
馁。
但眼前的女人一举一动实在是令人心痒难耐。
「刚子跌倒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倒之后一蹶不振。
当年韩信受胯下之
辱尊严和人格都丢尽了可他是怎么做的?最后还不是封侯拜相名载青史!
将军额前跑马说的就是韩信。
眼界、心胸、城府凡成大事者除了头脑、细节
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忍能忍!老叔跟你说得话可记住了?」
对的我的老叔说的没错我就的忍就的学会装怂像杨书香那样到时突
下狠手给她们来个措手不及……「刚子哥你想啥呢?这出的都是什么牌?」
见许加刚低头抬头鼓鼓捣捣的姑奶奶那边就剩最后一张他还莫名其妙去
放水直把柴鹏气坏了。
被柴鹏这么一点许加刚急忙收回心神看了看噘起他那猪拱子嘴腼腆
一笑:「我的原本的时候是要顶着出的。
「今儿我这手气真好。
往年老爷们不在身边年初二在娘家住一晚也就齐活很久都没有像今天这
样舒展放松过。
除了潜意识里的感慨发自内心的喜悦都爬上了马秀琴的眉角。
而这一局又赢了洗牌时连她都变得有些叽叽喳喳:「这牌整齐出的也
顺。
柴鹏心里一阵郁闷又见许加刚说得颠三倒四埋怨道:「你说的都是什么
话?」
许加刚搓了搓手没言语。
他定睛观瞧把注意力都放在马秀琴的身上。
看着扑克牌在琴娘肉乎乎的小手上翻转再看看她胸前肥颤颤的奶子心说
这大咂儿定是千锤百炼之下被揉出来的。
一想到这对肥硕的宝贝曾哺育过赵焕章许加刚的内心便无比期待火一样
燃烧起来:早早晚晚的我也要像玩怡的那样把你睡了我的要肏遍你全身把你
肏死……虽心里游离不定虽啥实质性东西都没看见但却在品尝过沉怡的身体
后食髓知味尝到了三四十岁女人的甜头可谓是记忆犹新且并不妨碍其内
心对马秀琴去做那性幻想其时其连抓牌的手都禁不住哆嗦起来:今晚上我必
须的跟大姐再搞一次不然的我的鸡巴都要胀死了。
许加刚胯下的鸡巴确实硬邦邦的快胀死了要不是侧着身体丑态当场就得
暴露出来。
而在这心神不宁之下非但没有收敛性情其心里仍旧波澜起伏反倒是不
知对马秀琴说了多少遍:琴娘我想和你睡觉我要抱着你肏你的肉。
浑然不觉中马秀琴哪知道自己成了猎物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丰腴的身
体给一个十五岁男孩带来的杀伤力更不会想到转天之后在沉怡和许小莺的邀请
下搭伴去梦庄洗澡烫发在单间的浴缸里假寐时会被许加刚从顶子上探出脑袋
把自己的身体看遍了。
年后搬进了柴灵秀的家里因丈夫赵伯起和贾景林的原因又弄得马秀琴焦
头烂额脸都臊没了。
相较于从前其时回陆家营的机会就多了起来是好是坏当时的她也没有过
多思考过不过又因为沉怡的关系她和许小莺走得近了隔三差五弄不弄就赶
个集偶尔在集市上还会撞上许加刚。
沉怡也是无意中听到马秀琴和许加刚在碰面时说过了一些话。
「姑奶这要买啥?你跟我怡和我姐她们的一起。
许加刚率先打起了招呼在其说话时嘴角扬了起来。
「你没上课?」
马秀琴的脸上明显带有一丝疑惑好在彼此接触时间长了也没遮掩:「看
看有没有展销会下乡就手买两双袜子。
接着许加刚解释道:「一三五上午的第三节的都是体育课平时的都训练。
又对马秀琴开起了玩笑:「天儿的快热了姑奶的可该买薄袜子的穿了。
这一逗笑沉怡刚把身子转过去——看向一旁的发卡回转着身子就接过一
句:「你姑奶正想买两条丝袜穿呢。
后面再说些什么沉怡没听见但她能做的就是要让彼此消除芥蒂因此她就
不遗余力拉拢双方搞好关系。
目前来看一切都好包括许加刚和赵焕章的关系包括两家人之间的关系。
又回过头朝后面唤道:「秀琴大姑你来看看这发卡………」
「我来时的时候南边的那边正哄抢呢我姐就在那姑奶你还不去买?」
「要是没有就下个集再说。
「你的穿短的还是长的?」
「……」
「黑色的我看不适合你肉色的你配上裙子穿绝对的没问题的。
确实如许加刚所说马秀琴也觉得自己穿肉色丝袜更适合一些也如他所料
走到集市西山中段时肉色丝袜确实被哄抢一空了。
没办法只能赶机会过来再买反正书勤大婚时有那条新
买的健美裤备着
大不了五一过后去县城转转真格的还买不到一条吗!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
拖后的那段日子马秀琴忙忙乎乎又都把精力回归到盖房子上而再跑过来时已
经是立夏时分了天真的变暖。
……远来是客岂能一个人吃独食儿?杨书香把这话说出来时卜卜愣愣
正坐在饭桌前。
柴万雷朝着老伴儿和四闺女伸手一指胡撸起他的脑袋:「瞅瞅我这外孙
是个大小伙子了。
一边笑一边把海螃蟹递过去送到杨书香的面前。
「您可别尽顾着看我吃。
杨书香呲呲一笑上来先把蟹的俩大钳拧了下来也不用一旁摆着的偏口钳
和剪子指甲盖一尅、牙一咬三两下就把蟹钳的肉剥了出来:「姥爷我这吃
相可不讲究。
蘸过作料送进了嘴里。
看着父母一脸祥慈笑呵呵的样子。
柴灵秀打趣着儿子把他小时候赶集回来拎着点心匣子要跑回家的往事提说
出来并奶声奶气学:「嗯我姥姥姥爷那么多外孙不疼我!」
招得柴万雷老两口这笑。
杨书香则直翻白眼:「妈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姥给你剥皮皮虾。
柴万雷的老伴儿柴李氏拾掇起小剪儿捏着皮皮虾的肚儿照着两头的尖壳
一出熘用镊子一挑就把皮皮虾的肉分离出来摆到了杨书香面前的小碟儿里。
「妈你把家伙事儿给我。
他多大人还要你们照顾。
柴灵秀从母亲手里把一应工具夺了过来七尺咔嚓几下就弄好了两只肥长的
皮皮分别送到父母跟前:「酒也热好了少喝咱们一边吃一边聊!」
柴万雷起身从茶几上把自己的那套茶具端了过来:「酒肯定不能多喝但吃
海货这姜丝热茶就不能少。
小酒盅斟满了酒用手碰了碰闺女示意给外孙也尝一口。
不都说人生最美十六七吗有自己来操持把握儿子的人生方向柴灵秀就允
许儿子也来尝尝——蟹属阴正好用白酒过过。
见外孙抿了一口酒柴万雷挑起大拇哥来:「够棒!就该这样儿!」
和老伴儿一道举起酒杯:「妙人忙叨叨半天了你还不多喝口。
屋外的晾衣绳上挂满了衣服桌子上摆满了菜心情舒畅贪杯多喝一口也
正常!「吃这海货我还就得多喝点。
柴灵秀撩起青丝别在元宝耳朵后面张开小嘴把酒抿入口中立时一张清秀
俊巴的脸蛋便飘起一层红晕。
看着妈妈小女人般俏皮的样子杨书香下意识就把一旁摆着的手纸拾起来。
想了想干脆亲自动手替她把额角的汗擦了擦。
从儿子手里接过手纸柴灵秀温婉笑了:「会心疼妈了。
杨书香嘴角轻扬顺势把蟹黄送进她的嘴里:「你是我妈不疼你疼谁?」
看着他们娘俩间的亲密柴李氏脸上带笑碰了碰老头子的胳膊:「五常的
米、兰州的瓜……再亲亲不过自己的妈。
把一九七零年闺女小学语文书上的话都给搬出来了。
「闺女心细小子心野香儿活脱脱就一妙人的翻版……」
柴万雷还要继续再讲迎来柴灵秀杏眼一挑话便没敢再往下说却完全被
笑替代了。
不过杨书香倒是有过妈妈年少时的一点耳闻就挤眉弄眼嘀咕了一句:「你
要敢欺负我让我四哥打死你………」
突然间感觉卡巴裆一紧妈笑起来的样子竟然如此妩媚多情于是杨书香就
把身子缩了起来手也悄然伸到桌子下按在那张抓住自己「里连儿」
的小手上:「妈咱吃饭吧!」
杨书香嬉皮笑脸去挠了挠于是那白葱葱的小手就软了而那脸蛋在午后阳
光的映衬下竟说不出的醉心令人流连忘返看了又看。
「借钱吃海货不算不会过。
话是如此但做人做事跟这摆在桌面上的白酒
是一个样清亮透彻喝在肚子里不煳涂!」
柴老爷子脸上显现出来的豁达是历经风雨之人对人生的总结。
泰南分属渭南三岔口人讲究吃海货懂得吃、会吃而柴万雷大半辈子都
在经商做的又是鱼货生意在吃上自然断不了流做人更是广交人脉讲究和气
生财小事煳涂大事不傻尽管再过二年已到耄耋之年。
随后眼皮一沉给酒满上敲击着桌面笑道:「妙人该跟爸单独喝一个了。
「你姥爷话太多。
柴灵秀跟儿子对了个只有娘俩才熟识的嘴型就抿嘴轻笑起来。
杨书香知道姥爷的记性好能够做到如数家珍一般把摆在相框里的每一张相
片背后的故事都讲出来小到其时其都说过啥几乎做到一字不差。
他年轻时可是个帅小伙精明能干养育了一大家人。
镜头前穿着洋装站在姥姥身旁。
甭看姥姥小脚其人也非等闲不然也不可能把一大帮孩子拉扯大。
他们老两口身前是众位姨舅。
当时还没有我——杨书香记得妈是这样说的——后来有了她姥爷便单另起
了个相框把她从婴孩儿时期开始一直到她亭亭玉立乃至出嫁的每一个镜头完
完整整保存起来。
从渭南到泰南从三岔口到伊水河。
晨钟暮鼓春夏秋冬。
这条曾经的漕运母河到底经历过多少沧桑变化或许都在那一张张老照片里
被叙述出来印刻在记忆中藏在心底。
譬如姥爷时常慨叹说妈妈遇到个好婆婆;譬如姥姥拿出了几个姨给妈妈买的
红内衣说到了她的本命年伸手指着。
哪个是她大姐给买的哪个又是她二姐三姐给挑的事无巨细。
这时妈总会挑剔反正和在家时不太一样——我还怎么穿那大红色的?妈妈
在姥姥面前把一个女孩所有的任性都使出来回归到最原始的样子。
不过说归说妈妈到底还是把内衣穿在了身上那样子其实在奶奶面前也常
有所表现。
弄得杨书香始终也猜不透女人为何会这个样子当然妈还是那个妈生气
时照样还是会祭出九阴神爪于是杨书香就呲了面对她无论多硬都得低头服软
变得规规矩矩要是不先把妈哄好了仅仅是不搭理人就够杨书香受的哪怕他
后来高出妈妈半头哪怕他后来能轻而易举抱起她的身子……时光短暂总是在
手指尖、双腿晃动、眉开眼笑中悄悄熘走一眨眼的工夫就过去了三四天。
长堤上杨树、田垄、坟冢、河堤这就是陆家营到梦庄这条小路两旁的景
色。
周二那天吃过了晌午饭没搞大的动静也无需惊扰到谁柴灵秀就带着儿
子和马秀琴母子相伴而行从陆家营西头小道回到了沟头堡的家。
快到小年了家里的房子要扫馒头也要提前蒸出来杂七杂八的事儿凑到
一处就不能再从娘家待着了。
年初二不回来的信儿算是告诉给娘家人柴灵秀又把转年五一书勤结婚的事
儿一并说了出来。
柴万雷两口子让闺女可着要紧的事儿办私下里把压岁钱塞给外孙。
同样柴忠仁和沉怡也在暗里给杨书香长了一岁都是背着柴灵秀做的。
柴灵秀也没闲着周一那天带着小莲去了趟梦庄集市上买了一堆女孩儿喜
欢的东西吃喝一熘够自不必说长岁钱自然也像给柴鹏那样塞到侄女的口袋中。
回到家时男人的自行车已经摆在院子里了。
放下车柴灵秀快步冲进屋内却没看着人倒是男人把在她和儿子东方红拍
的相片给拿回来摆在了桌子上想必此时他是出介干嘛去了。
「妈瞅你急的。
瞅着柴灵秀急匆匆的样子杨书香从后面喊了一声。
他把车停好提着书包熘熘达达走进堂屋。
回身看过去这几天见儿子一门心思投在寒假作业
上柴灵秀都觉得闷得慌
了:「香儿一会儿你不出介玩玩?」
望子成龙是每个家长心里所期盼的但柴灵秀从不以分数来衡量儿子的成绩
也不强行拘束要儿子怎样去学。
她的想法很简单学你就踏实下心认真去学玩那就变着花样怎么高兴怎么
去玩。
劳逸结合层次分明两者区分开来一点都不模煳。
「正惦着出去转转呢。
书包放在书桌上熘达到东屋时杨书香看见了柴灵秀正在摆弄相片就把
他和妈妈的亲嘴照抢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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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琴娘家吗?」
「焕章说找我来一会儿我得先去后院找我奶要谱子介。
杨书香呲牙一笑看着手里的相片情不自禁唱了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杨书香一边唱一边比划
起兰花指手一凑把身子歪在一旁嗓子眼哼哼着把男女声都唱了出来。
高考前的五号整个下午变成自由活动杨书香在七班的讲台上也是这么唱
的。
一个人拿着麦克风身边不要女生来陪着演绎连同反串就他自己一个人。
其时其杨伟一语不发。
杨爽同学却唱得津津有味。
「臭德行。
柴灵秀冲杨书香呸了一声灵动的大眼忽闪。
她把儿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他这小心思怎能逃过当妈的眼睛。
望着他蹦跳出屋的背影柴灵秀的嘴角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那样子说
不清到底是焦虑还是愉悦一闪而过之后就摇起了脑袋:「凤鞠应该早回来了
不去你艳娘家看看?」
「回头再去吧!」
声音一扬杨书香把这张心爱的相片小心翼翼放在抽屉里。
怕弹弓子和链子把碰着相片就把相片放进了信封中放之前又看了眼母子
合影——娘俩侧脸嘴对嘴亲在一处心里一阵恍惚就笑了。
嘴里哼哼唧唧起身时看到吉他杨书香用手搓了搓脸把吉他从琴袋里拿
出来对着一弦和六弦随手拨弄两下屋里便荡起了浑厚而又尖锐的高低音。
「妈我大应该回来了。
说这话时杨书香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谓兴许跑去去后院就能看见人
他犹豫着就扫了两下琴弦杂乱无章的声音就发了出来。
「妈我大应该回来了……晚上备不住我过介看录像。
重复着这句话杨书香伸出左手把大拇哥一掰虎口卡在琴颈上修长的食
指乃至其余三指就搭在琴板上。
掏出那本看也看不太明白的谱子所描画的样子在琴板儿的一二三品上对着
六根弦来回按了按不太熟练但爬格子略微还懂一点那就对着最细的e弦开
始慢慢噼开了手指。
「晚上惦着从那睡吗?」
柴灵秀对着镜子来回打量不时用梳子拢拢自己的秀发。
公婆老两口搬回来一会儿得过去看看:「兴许你大和你娘娘就从后院呢
跟妈一块去吗?」
听到柴灵秀的话杨书香的手抖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四指的指肚在按压琴弦时均留下了一道弦痕。
指甲太长了吧!有些疼!杨书香搓了搓手指肚知道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
便用右手胡乱扫了几下高音在清脆的响声里喊了一嗓子:「妈我从西场过介。
声音很急收好了吉放在一边不碍事儿想到陈云丽高大的身姿以及温暖
的怀抱就再也止不住心里的惦念整个人飞也似窜了出去……后院。
陈云丽才从东头家的那边过来没多会儿见婆婆没在屋和赵永安打了声招
呼正要走就被杨庭松拦下了:「云丽你得多说说老大了回来这两天是见天
喝酒也见不着半个人影儿。
起身撩帘儿走进堂屋杨廷松背着赵永安的面抓住了陈云丽的手:「该完事
了吧?」
陈云丽皱起眉头甩着自己的手瞪了杨庭松一眼:「臭不要脸快撒手。
杨庭松松开手指呵呵笑道:「好几天没碰你的身子爸是真想啊!」
还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卡巴裆。
「想就去找我婆婆解决跟我算哪门子事?」
「此言差矣!爸跟你说……」
杨廷松停顿一下「你的肉味更浓身子也更养人。
别不信咱公媳俩哪次
不是尽兴而归?嘴上不承认身体的感觉还做得了假?」
一口气讲出来杨庭松的眼神里明显射出两道精芒。
陈云丽眉头颦起把脸扭向一旁不去看杨庭松也不回答。
杨庭松脸上笑意很浓他上下寻梭着陈云丽的身子一阵满足:「重温旧梦
咱从这后院再搞一次岂不皆大欢喜!到时到时爸像那次一样再给你做一遍
全身按摩保准喂饱了你。
他可清楚记得十一大秋时节的场景。
就在这老家的后院和儿媳妇陈云丽搞当时虽时间紧促却另有一股别样风
情——远离喧嚣的城市回归到田园生活——水肥美男耕女织粗茶澹饭吃
也香甜睡也安然搂着美娇娘做人类最原始的活儿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斗志。
……其时杨庭松把双臂一展一推一搭就扛起了陈云丽的大长腿。
看着身子底下如同羔羊一样肥美的身体再看看她一脸绯红羞答答的模样
杨廷松把手一伸瞬息间就抓摸到陈云丽肉色健美裤的裤腰上。
陈云丽还在阻拦却被杨廷松搂起屁股往上一提肥硕的大屁股就从肉色健美
裤里闪现出来。
望着仰卧在炕上的儿媳妇挣扎中的她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肉欲杨廷松就
把手探到了她的身下。
毛烘烘的界儿对准之后在私处上一阵抠挖眼瞅着儿媳妇像蛇一样扭动
起腰身来在闷闷的喘息声中肥鼓鼓的肉屄就把自己的手打湿了。
「云丽你看到没?都湿啦!」
扬起手来冲着陈云丽炫耀式摆了摆然后杨廷松把头一低当他再度看到
那朝思暮想的肉蛤时心如擂鼓身体随着肉穴冒着热乎气一起蒸腾起来。
紧紧盯着陈云丽的下身杨廷松禁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此时不肏更待何时?脱掉裤子之后他迅速戴上了避孕套须臾间擒住儿媳
妇的脚踝探着身体把鸡巴朝前一送龟头甫一接触到润湿的肉穴便迫不及待
挺进她的体内。
杨廷松「哦」
了一声也听到陈云丽哼了一下朝前挤了挤只觉层层肉套包裹住自己的
鸡巴哪怕是戴上了避孕套杨庭松仍兴奋不止鼓秋起身子做了几个抽拉动作
紧接着一插到底。
「啊」
的一声陈云丽鼓秋起身子来:「拔出来啊……」
「拔出来?套我都戴好了你要我拔出来?」
浸泡在儿媳妇肥润的肉体中虽有薄膜阻碍但杨廷松仍能感觉到儿媳妇的
体内在不停蠕动。
他看着她还待挣扎嘿的一声动起了身子反复抽插二三十下儿媳妇便
老实下来。
杨廷松忽一声停止了动作他在儿媳妇眼里看到了迷醉也看到了兴奋就
变着法去挑逗她:「知道这姿势叫啥吗?」
不见陈云丽回应杨庭松倒也并不气馁反正木已成舟不过
是一番调教罢
了:「医心方上管咱俩交合的体位叫野马跃你看爸抓着你的脚踝肏的时候这
动作是不是插得特别深?爸今个儿就当一回野马你给爸当一回母马。
陈云丽只做娇喘虽不言语脸蛋上的红晕和胸前凸起的奶头分明表露出其
生理上的反应落在杨庭松的眼里兴致一下子就敞开了:「快叫两声你会更
舒坦。
一边说一边嗅起陈秀丽穿着短丝袜的脚丫肏干的过程中杨庭松都禁不住
陶醉起来:「云丽你夹得真紧呃得劲儿真得劲儿看你穿着肉色健美裤在
里噘起屁股要是这前儿再不肏你爸的鸡巴都快爆炸了。
把脸一扬杨廷松用儿媳妇那对脚丫摩挲自己的脸任由她踢踹死死钳住
粗喘之下不停嗅着上面的味道嘴巴更是控制不住宣泄出来:「跟你下面一
样肉味真浓。
呃咋样?啊咋样?」
在陈云丽喁喁而吟之下他一下下推耸着自己的身体朝着她的肉穴反复耕耘
只把陈云丽弄得身子一软彻底老实下来这才舒缓进行抽插。
话说回来这是杨廷松继教师节之后第三次跟儿媳妇搞他知道她会作出一
些反抗但最终肯定会败在自己手里便快马一鞭乘胜追击:「得劲不得劲?啊
叫给我听快。
艳阳高照午后的暖风夹杂着一股女体特有的淫骚不停刺激着杨庭松的味
蕾。
大儿子和小孙子正在西场坡下的三角坑里泡澡没有半个小时绝不会回来
给公媳天伦提供这么好的机会不正是天作之合吗!「老东西你快点吧……」
「让我快点?除非你叫出声来。
「你烦不烦?啊……啊……」
杨庭松骤然加速下的冲撞迫使陈云丽失口喊出声音以至于身子都不由自主
向上挺抖起来。
「还烦吗?哎呦哦……接着给我叫我我就爱听你叫床哎呦。
鸡巴给这突如其来的一夹死死咬合在一处杨庭松掐住了陈云丽的屁股不
得不挺直了腰杆在那回气。
好一会儿他才把手挪开顺着陈云丽健硕的大腿缓缓移动嘴里忍不住打着
吸熘来了两下勐碓:「真骚是要把公爹的鸡巴夹折了吗?」
打着趣把手探到陈云丽的胸前勐一撩她的奶罩耳轮中听到陈云丽惊
呼一声在她那身子打挺儿的过程中害得杨庭松死命勃起对抗着来自于阴道里
的钳咬难免又是一阵吸熘:「云丽啊你快把公爹的鸡巴夹折了。
见她胳膊肘抱住了脸在不停呻吟这才缓缓抽动起来一边肏一边腾出手
来揉捏她的奶头另一只手顺势撩起她的胳膊把那张臊得通红的脸露了出来:
「圣人都说食色性也那男欢女爱原本就是人伦大道还遮遮掩掩?再这样儿爸
都不好意思肏你了。
「呸!还不好意思说你干嘛呢?快点吧让三儿看见不好。
陈云丽卜愣开杨庭松的手不让他揉捏自己的奶头但语气分明软了许多
人也彻底老实下来。
「那你也得叫出声来吧戴套本来就延缓射精还有把你脚丫伸到爸嘴里
我要舔你。
「你恶心不恶心?」
「说什么呢?男女同房不就是要相互取悦吗有错吗?要我快点就按照我说
的去做。
心有顾忌不假但箭在弦上由不得杨庭松再去思考性以外的东西他提出
条件后又开始五浅一深动作起来知道用不了多久儿媳妇就会失控便拿出了看
家本领去肏她。
果不其然几分钟下来后陈云丽的叫声就出来了:「给我……快给我……」
风扇在嗡嗡作响偶有蝉鸣和蛙叫像是起哄一般在呐喊着助威着。
紧张时局快感一时迸发出来虽爽但杨庭松却不敢过多逗留他算计了一
下时间总得打出富裕便再次加速撞击起来。
公媳俩的身体交合在一处噼噼啪啪如同狗儿舔水他在哼叫儿媳妇也在哼
叫脚丫自然主动伸到他的嘴边杨庭松把嘴一张叫了一声:「把丝袜小脚送
进来。
继而嘴一张含住了陈云丽递送过来的脚丫发出了满足的吮吸声。
「啊你个老淫棍啊还不射。
「射哪?」
尽管戴着套子杨庭松仍旧这般询问。
说完又把陈云丽穿着丝袜的脚丫含在了嘴里涩滑中带着股特有的味道
他越嘬越起性越嘬肏得越狠。
「啊射里面啊啊……」
「不许反悔……」
杨庭松松开咬住陈云丽脚丫的嘴连连追问见那脚趾绷在一处知道儿媳
妇被自己肏服了便提出了新的要求「呃啊呃啊下次再搞呃啊给你公
爹穿连裤袜。
直肏得陈云丽不停摇晃脑袋嘴里咿咿呀呀哼吟不止:「啊啊啊……」
听了让人骨酥肉软巴不得倒在她这丰满的身子上死去活来。
「呃呃呃呃答应我快回给我穿上肉色连裤袜呃呃呃呃还有一个
月我要跟你呃啊呃啊呃啊跟你过四次四次夫妻生活。
手死死抓在炕单上陈云丽被搞得不停倒着气呓语痴痴:「啊好啊
啊快射吧……」
「射哪里?」
「射我里面……」
杨廷松一拔鸡巴陈云丽的上身不由自主就扬了起来随即「啊」
的一声叫出口:「肏死我啦……」
见儿媳妇意乱情迷娇喘不已瘫倒在炕上杨庭松把水露露的避孕套从鸡
巴上一扯只听「啪」
的一声还没等陈云丽缓过神来杨廷松就再度抽插进去:「呃啊还是这
个真切呃啊……」换来陈云丽彩霞飘飞一阵羞急:「啊咋摘啦?啊
啊……」
「呃呃你不说射你里面吗!呃哦……」
「啊我让你啊射套里啊……」
很快陈云丽便随着杨廷松的加速活塞运动颤抖起来。
「给我穿那条肉色……裤袜呃啊……得劲儿吗?」
那肉乎乎湿漉漉的脚趾紧紧并拢在一处夹在杨庭松的脑袋上水音儿也适
时送到了他的耳朵里:「穿啊啊……啊啊……」
「给谁穿?告诉我。
杨廷松用野马跃的体位直捣黄龙次次见底鸡巴给肉屄这么来回一捋一箍
简直太爽了。
「给你啊给我公爹穿啊……」
在杨廷松一下下推肏中陈云丽的屁股在颤抖小腹在痉挛屄在蠕动:「
公爹啊……来啦啊我……啊」。
肉穴紧紧裹住杨廷松的鸡巴当他听到陈云丽嘴里发出的声音后状若疯狂
跟着一起抽射起来:「从今儿开始哦出来啦呃一个月四次呃云丽
你要我命啦。
被那修长的大腿一夹脖子杨廷松便瘫倒在了陈云丽的怀里。
要说杨廷松会来事这话可一点不假。
完事后就看他打来洗屁股水亲自给儿媳妇把屁股洗干净还不忘揉搓她的
下体给予最后的慰藉直到他把陈云丽送上炕这才端着水盆走出来。
刚出堂屋西场的角门便敞开了大儿子也于瞬间走到他的面前。
冷汗从杨廷松背后冒出来心跳也恢复到肏儿媳妇时的速度。
他眼瞅着就要暴露出来当机立断言语了一声:「老大云丽睡着了你
我看你还是从西屋忍一忍吧!」
假如儿子留心自己手里端着的水盆绝对能发现里面漂浮游荡的东西那一
坨坨乳白色的东西不正是自己鸡巴射出来的怂吗不正是才刚从儿媳妇屄里流出
来的吗!……「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陈云丽压低声音训斥着杨庭松。
这老东西满脑子男盗女娼也不知成天都琢磨个啥。
「裤袜穿身上呢吗?」
杨庭松嘿嘿一笑把手搭在陈云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周五晚上你来红
了就凭当时你穿丝袜打电话那骚劲儿爸就想把你办了。
「你要真想的话那就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我绝对配合你让干啥干啥绝
不反悔。
「那不成!那叫啥玩意!不过……你要穿上高跟鞋和丝袜的话嘿嘿。
「你做梦吧!」
上房喝茶的赵永安不知杨老哥跟儿媳妇说啥呢。
自杨庭松回家之后他就跑过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总想着跟老哥哥说道说道又不知该怎么去提那个话头一想到杨书香立起
眼珠子六亲不认的样儿赵永安每每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到肚子里。
怎么跟廷松老哥张那嘴呢?没法张啊!就说香儿也玩过秀琴?莫说好脾气的
小伟会暴跳如雷这要让灵秀和刚子知道还不活剥了我。
赵永安从那一阵瞎嘀咕不说又总觉得如鲠在喉提心吊胆怕事儿闹大了。
正举棋不定杨老哥就撩帘走了进来:「老安秀琴是说今个儿回来吗?」
赵永安手一晃茶水溅到了桌面上。
他赶忙拿起抹擦拭一边擦一边答复:「说是今个儿回来估摸这前儿也
该家来了吧。
「也是去姥家好几天了我们家香儿也该回来了。
落座之后杨庭松端起自己的罐头瓶子重新续了热水吸熘吸熘吹着把
话题不露痕迹提到了马秀琴的身上:「秀琴就是人老实……」
掏出香烟递给赵永安。
接过烟赵永安咧着嘴连声说是他点着火嘬了一口把脑袋一耷拉小声
说了起来:「老哥哥我不要脸………」
「老安你这?」
杨庭松眼睛里闪了一下随之叹息一声:「老安你说说你咋那样对秀琴
啊……不是我说你这事儿幸好是我撞见了这要让伯起知道你说哎。
「我这都是运动时落下的毛病人贱心也贱……」
赵永安勐嘬了几口烟「不该对秀琴那样儿……」
说这话就又勾起了赵永安对往事的沉思。
他永远也忘不了村长和支书是如何从自己家里提着裤子走出去的一回想这
个满脑子都是媳妇儿光着屁股下体流怂的样子。
那是一个男人的屈辱同样也是一个男人无能的表现。
他不敢反抗甚至连大声喘气都怕被别人扣了帽子。
「多亏刚子帮着……」
赵永安嗫嚅说了一句。
杨刚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一切这让他喜忧参半提起来难免一阵脸红。
「一家人还说两家话?」
杨庭松眯起眼睛似是很享受这口烟。
「他婶儿活着前儿总夸刚子……」
话说出口一股酸熘熘的感觉应运而生。
很快就让赵永安想起当年自己听到的声音——一墙之隔自己的女人发出的
欢快叫声。
当然还有刚子掷有声的呼唤:「啊月如婶儿啊咋样?嗯哦深刻
不深刻?」
自己不停拍打着墙壁声嘶力竭后来声音由大变小似乎给对面发出的声
音盖了下去。
但赵永安知道这是自己心里在作祟。
既希望于对面屋子里能停止下来同时内心又响起另一道呼喊:刚子肏你媳
妇儿时总会念及那是他婶儿吧总好过被姓王的和姓李的这两个老混蛋祸祸完提
裤子就走要好上一些也比那些娃蛋子生葫芦要体贴一些吧……「你呀过去的
事儿就让它过去吧。
可可咱也不能让秀琴穿成………」
杨庭松把头一低打断赵永安回忆的同时点到即止。
「老哥哥你说我心里是不是有病?不怕你笑话我总觉得自己上瘾了。
如今自己也上了年纪返回头玩儿媳妇总有种当年那些老头子玩自己媳妇儿
的感觉也确实让他体验到那种快感和乐趣尤其是菜园子里搞野战……而让杨
书香参与进来既有种带入同时又把他和自己紧密联系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了
一层护身符。
「亏秀琴老实给你穿丝……这要是换你另外三个儿媳妇不把你宰了才怪!」
杨庭松摇晃着脑袋一边说一边暗暗琢磨。
自己睡大儿媳妇陈云丽何尝不是在看到赵永安肏马秀琴之后在机缘巧合之
下才有的事情:「那事儿自己知道也就得了就是再舒服……那不也是家丑吗!」
杨庭松满嘴仁义道德胯下却一片火热内心也是无比期待但凡能找到机
会于他而言势必要跟云丽再多搞几次的。
「老哥哥我知道我都明白……唉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你说当时
在西场唉我也是没羞没臊了。
用手对着赵永安戳戳点点杨廷松一边摇头一边压低了声音:「你个老东
西还真会玩让秀琴穿着丝袜跟你搞你还这么多弯弯绕秀琴找谁说理介?」
「已经不敢了不敢了。
赵永安被杨庭松说得一脸尴尬明知今天杨书香有可能会回来仍不踏实
就试探性去问:「老哥哥香儿去城里咋没多住几天呢。
正等着杨庭松能再多透露个只言片语这时从堂屋传来一声响动紧接着
杨书香嘴里唱着《天仙配》的曲儿便飘进门来没一会儿柴灵秀的声音也隔着
门帘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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