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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15日
第六十二章·耻辱的王座
玉诗这一次的口交格外的卖力她把骆鹏的双腿从分开的状态拉到了和肩膀
同宽她自己的双手撑在骆鹏双腿的外侧这样一来当她上下活动头部的时候
垂在身下跳跃着的一双豪乳就不断的在骆鹏的膝盖上摩擦。《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而她的口舌更是将灵活发挥到了极致吞吐的过程中不但口腔中的肉壁摩
擦着骆鹏的肉棒灵巧的舌头更是能在这种情况下不时的舔舐骆鹏的龟头或者
在异常敏感的冠状勾内游移甚至让骆鹏骆鹏产生了龟头被完全缠绕住的错觉。
当玉诗调整了角度开始让骆鹏的龟头深入她的喉咙中活动的时候骆鹏忍
不住发出了很丢脸的呻吟声他不想出声他想保持主人的威严可是他控制不
住自己的声带了因为玉诗口腔中的肉壁和舌头实在是太灵活了。
伴随着「吸溜、吸溜」的吸吮声骆鹏只觉得自己的整根肉棒都被包裹吸吮
着酥痒酸麻的快感覆盖了他的下半身尤其是当龟头突破一个明显的狭小洞口
进入玉诗的喉咙内的时候更是浑身舒爽的只想喊叫。
享受着玉诗如此投入的口交看着玉诗美艳的面孔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时
的被自己的阴毛刺的直皱眉头骆鹏感到自己大概比古代的皇帝过得更加舒服。
尽管注意力被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完全吸引住了骆鹏还是没有忘记更加有趣
的事他带着阴险的笑容把黑色的遥控器递到了玉诗的面前。
「把它打开推到1档」骆鹏板着脸迅速的命令道他不敢说太多的话
怕自己又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
玉诗的身体一震仰起头幽怨的看了看骆鹏然后重新把头埋到骆鹏的胯下
继续吞吐起来同时状似随意的一把抓住放在她面前的遥控器轻轻的推了一下。
「嗡……」「唔……」玉诗的身体明显的绷紧了这个1档就是一动不
动的振动玉诗阴道中最敏感的g点再次遭到了持续不断的刺激开始微微颤抖。
一会儿的功夫骆鹏就如愿的看到玉诗的腰臀开始情不自禁的扭动那是本
能的逃避着过于强烈的刺激。
更让骆鹏欣喜的是阴道受到玩弄的玉诗似乎对喉
咙的控制也不那么顺畅了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玉诗的喉咙在不定时的收缩似
乎是要干呕的样子。
这种变化不会给口交带来什么阻碍却足以给了骆鹏一种正在抽插女人即将
高潮的子宫般的征服感他再也无法保持克制了一把抓住玉诗脑后的长发一
下一下用力的向自己的胯下按压同时小腹也开始主动的挺动把玉诗的嘴和喉
咙当成阴道一样奸淫抽插起来。
「唔……嗯……唔唔唔……」口中含满肉棒的玉诗说不出话来只能
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哀鸣忍受着阴道里让人麻木的快感和直肠中令她疯狂的绞痛
活动着头部配合着骆鹏的奸淫。
阴道在振动直肠在蠕动乳房在被摩擦头却埋在男人的胯下用口舌在
舔吮着男人排尿的器官。
所有最敏感的部位都在受到刺激而尊严却被践踏在床
上这种混合着快感和屈辱的处境渐渐的让玉诗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
自己的嘴和喉咙也能在骆鹏的抽插摩擦中产生性的快感一阵阵微微的痉挛好
像快要达到高潮的阴道一般收缩和扩张着。
「哦……」「唔……」两个人同时吼叫了一声骆鹏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直接冲入了玉诗的口中沿着柔软顺滑的喉咙源源不断的流入了玉诗的食道
直到胃里。
让骆鹏惊讶的是玉诗的喉咙正在有节律的收缩强力的吸吮和挤压正在拼命
的压榨着骆鹏肉棒里的精液本来这应该是女人口交技术高超的表现但是现在
骆鹏感受到的却并不是恰到好处的技巧而是整个口腔不受控制的抽搐节奏鲜
明力量却不受控制。
骆鹏瞪大了眼睛心里冒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这女人的嘴也能高潮?等
到精液全都射进玉诗的嘴里以后他连忙低下头来捧起玉诗的脸把肉棒从玉
诗的嘴里费力的拔了出来这个过程中他明显的感觉到了玉诗口腔中的肌肉群在
蠕动。
他把玉诗的脸捧到仰面对着他的程度目瞪口呆的看着玉诗那艳若桃花的潮
红面颊这美艳的荡妇在急促的呼吸中星眸半闭怎么看都是沉浸在高潮的快乐
中的样子唯一比较显眼的是那不自觉蠕动着的两腮。
还真有这样的事?骆鹏难以置信连忙又抬头去看玉诗的下半身结果看到
了让他失望的一幕。
玉诗的下半身正在颤抖阴道和假阳具的缝隙中此时正在
一下下
的喷溅着透明的液体由于假阳具的阻碍液体只能从边缘挤出来然而
正是因为这样骆鹏才能从这个角度看到四溅的水花。
显然玉诗的阴道也正处在高潮的状态之下这让骆鹏无法判断玉诗目前的
高潮到底是从阴道的刺激中来还是从嘴里的抽插中来。
失望的骆鹏只好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准备进行下一步的内容。
他关掉了玉
诗阴道里的按摩棒看着玉诗仍然沉浸在高潮的痉挛中。
玉诗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刚才的高潮来的异常猛烈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高潮
都不同如同两个炽热的火球同时在小腹和大脑中爆炸爆炸的冲击迅速扩展到
全身让她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不知道骆鹏已经抽出了自己嘴里的肉棒不知道他捧起自己的脸端详了半
天也不知道小穴里的按摩棒什么时候停止了振动。
这时候她仍然无意识的开合
着自己的下巴这动作不是张开然后合拢而是整个口腔收缩之后又舒展开来
造成的同样外相。
她的淫水正在双腿之间滴落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涌出整个人处于呆滞的状
态中无法思考无法行动。
渐渐恢复的神智只记得自己在高潮之前喉咙里一
阵阵干呕似乎是喉咙受到奸淫产生的结果但是脖子上宽厚的项圈显然也是帮
凶让她的喉咙在吞吐肉棒的时候总是有些不舒服。
然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随着高潮的到来立刻转为了另一种刺激一种从未
有过的从口腔爆发出的高潮的快感这从未遇到的情况让她本能的恐惧。
等到玉诗完全清醒过来才发现骆鹏已经下了床正牵起自己脖子上的狗链
拉拽着同时毫不留情的呵斥着自己。
「快点磨蹭什么赶紧拉完了还要继续灌呢别以为你的屁眼只是洗干净
就行了」骆鹏拉扯了两下玉诗脖子上的铁链见玉诗终于回过神来留着口水
爬向自己这才满意的往前走了两步等待着玉诗爬下床来。
玉诗跟在骆鹏的身后爬出了卧室她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
昨天在签定
赌局协议的时候尽管是信心十足的但是同时也考虑到了失败的可能当时她
觉得即使被骆鹏调教一天自己也可以应付。
但是当这调教真正开始的时候种种恐惧和羞耻却不由自主的包裹住了她的
心灵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早已经习惯了在骆鹏面前做出种种淫行可是
现在自己却仍然表现的很失常。
是心理落差太大了吗?玉诗边爬边想着。
对于跟在骆鹏脚边像条母狗一样的
爬行她没有任何不适在几个月的游戏中这早已经习惯了于是她有时间进
行一点思考。
意外的输掉了赌局这的确让她失望当时认输的时候也的确是自暴自弃了
包括后来那场激烈的性爱她不顾一切的要求骆鹏一刻不停的奸淫自己。
这一方
面是想尝试一下最绝顶的快感另一方面大概也是为了向骆鹏表示自己不惧怕他
可以算是一种另类的示威?玉诗不确定的想到。
昏厥失禁玉诗对这些都有心里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失禁的同时
昏迷过去更加没有想到在自己昏迷之后该死的骆鹏仍然不放过自己生生的
把自己又奸淫的醒了过来。
然而当时身体极度的亢奋也多少影响了自己的心理不但没有感到愤怒
反而越发的想要尝试超越极限的刺激。
我当时好像没有觉得很羞耻啊玉诗疑惑的回忆着。
之后她就放弃了对昨
天晚上的回忆转而开始回忆今天早上的遭遇。
浣肠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最觉得难以接受的一边被浣肠一边被奸
淫的情况还没有发生虽然从骆鹏刚才话里的意思来看这一劫估计是逃不过去
的但是至少现在还没有自己的羞耻和恐惧应该并不是来自这里。
自己对调教的恐惧应该是来自于羞耻那么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对骆鹏的调教
产生了羞耻呢是了还是浣肠自己虽然对浣肠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直肠被
灌入了那些浣肠液以后产生的痛苦和便意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准备。
即使是现在腹痛和肛门里的肛塞仍在时刻提醒着自己随时都面临着最私
密的排泄行为被骆鹏当做笑话来欣赏的危险。
玉诗觉得自己终于理清了一些头绪但是她没有时间继续思考了因为眼前
已经出现了更让她惊恐的一幕。
玉诗发现她被骆鹏牵着爬行的目的竟然不是卫生间她此时正四肢着
的停留在阳台的门口。
要在阳台上排泄?不这怎么行!玉诗开始挣扎阳台这个环境实在是超出
了她的预料她本来已经做好了
在客厅里对着一个盆排泄的屈辱准备可是她还
是低估了骆鹏的恶毒。
阳台的窗子是落式的但是为了安全下半部还是安装了一圈围栏围栏
上挂了一圈双层的纱帘至少让玉诗的下半身不至于直接清晰的暴露在窗外。
尽管如此三面透光的环境本身就让玉诗充满了危险的感觉窗外虽然没有
距离很近的高层建筑可以直接观察到这里但是上午的阳光却把这里照的分外明
亮。
「还在等什么主人给你准备了一尊王座还不快爬上去」骆鹏看到玉诗
的迟疑顿时怒气冲冲的一扯玉诗脖子上的铁链指着阳台上的一张椅子大声的
呵斥道。
「不不要主人好丢脸不要在这里」玉诗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向
后退缩着拼命的摇着头。
「你说什么?不要在这里?轮得到你来决定吗?」骆鹏再次怒斥道说罢还
走上前来一脸怒容的抬起了巴掌。
「啪」玉诗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扇得玉诗身子一
歪差点倒在上随即就听到骆鹏愤怒的威胁。
「你一个性奴要什么脸让你在这拉你就给我在这拉拉不好就到大街上去
拉敢不听话老子让你后悔生为一个女人」骆鹏一边威胁着一边后悔没有
拿一条鞭子出来这时候如果有条鞭子在手里甩得「啪啪」响该是多么的有气
势。
玉诗还是屈服了顺着骆鹏的手指犹犹豫豫的爬到了那张宽大的椅子上
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屁股不情愿的朝后挺出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既是因为羞臊
也是因为直肠里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绞痛和便意。
骆鹏把手里的铁链挂在椅子后面的围栏上随后来到玉诗身后满意的拍了
拍撅翘在自己眼前的肥美雪臀抓住了塞在玉诗肛门里的塞子慢慢向外拔去。
玉诗连忙努力夹紧肛门以免直肠里的液体直接漏出去直到塞子完全拔出
体外菊花小孔紧紧的缩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正当玉诗忐忑的揣测着骆鹏是不是要自己马上开始排便的时候只听耳边传
来「刷拉」一声随即骆鹏的怒斥再一次令她陷入了惊恐之中。
「还趴在那里干什么你还想把屎拉在主人家的阳台上吗弄脏了阳台谁给
我收拾」说着骆鹏抬手向窗外狠狠的一指喝道「给我站起来把屁股撅
到窗外去连狗都知道不能在家里随大小便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真是给主人
丢脸」。
「什么?不这怎么可以这会会被人看到的呀」玉诗顿时吓得在转过
身来紧紧盯着骆鹏身子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慌乱的思考着怎样才能逃过这样
羞耻的下场。
一条条理由先后被否定了急切之中她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抗
议着「这这违反协议了协议协议规定不许在公共场所暴露身体」。
「是啊协议是这么说的」骆鹏对此早有准备却对玉诗此时的精神状态
不够关注于是只顾着得意的说道「不过你再想一想协议里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什么?」玉诗迟疑着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关键的问题。
「协议中禁止的是:公开场合裸露身体或性交等可能造成败者永久性身心损
害或名誉损害的调教要求你想想是不是这样说的如果记不清了可以拿协
议来看一下」骆鹏对这一点记得很清楚这是他最终敲定的一句话出于难以
克制的炫耀欲望。
「这这这样的行为当然会对我造成身心损害和名誉损害」玉诗看似据
理力争着实际上心理慌乱的很她觉得骆鹏既然早有准备那么协议里的这句
话看来是有漏洞的这该怎么办。
骆鹏没有发现一个光着身子面临着极度羞耻女人的慌乱玉诗是一个对协议
合同无比擅长的女强人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因此正要尝试着在她擅长的领域打
击她一下。
带着阴狠的表情把脸贴到玉诗的面前用阴森森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
「看这句的核心是不能对你造成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身心损害嘛你
不会说在阳台上拉个屎就一辈子恢复不过来了吧至于名誉损害嘛……」。
骆鹏阴险的一笑「且不说会不会刚好有人抬头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
露出去一个屁股这里又不是你家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说不定一会
儿咱们还可以出去和他们一起讨论一个这个撅着屁股往窗外拉屎的贱货呢」。
「可是」玉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可是了你想违反协议拒绝调教吗那可是要找公证人来给咱们评判
下了把东子找来评判怎么样要不就找小宇来看看该不该调教时间加倍?
96个小时那可就是4天4夜到时候我能用的手段就更多了」骆鹏继续用他
认为最有力度的话威胁着玉诗。
「我我明白了」玉诗终于屈服了跟着骆鹏的思路思考协议内容让她的
头脑清醒了不少她明白了正确的解释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协议里有这
个漏洞那么如果找来向晓东的话这个呆子对于是非并不在意对争夺游戏的
主导权也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一定是盼着自己被玩的越惨越好。
而小宇倒是不会放纵骆鹏但是如果他看到自己竟然允许骆鹏做这种连他都
是求着自己才能偶尔玩一次的浣肠调教会不会大发雷霆认为自己背叛他这种
结果可是更加无法接受的。
倒是赵勇应该能看出这里的问题会试图帮助自己打击骆鹏的气焰可是找
哪位公证人是胜方的权力自己无权决定如果自己私自找来赵勇那就毫无疑
问的是违反协议骆鹏一定会以这个为借口把惩罚时间再次加倍。
玉诗终于发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职业习惯让自己昨天完全被协议内容吸引
了在兴致勃勃的和骆鹏逐条讨论的时候自己忽略了一些场外的因素公证人。
公证人的人选当然只能是这几个孩子可能少年们对玩弄自己的态度是一致
的包括自己的儿子小宇在内都是喜欢玩弄凌辱自己的他们的分歧只在于该
用谁更喜欢的方式来玩弄自己。
在这种背景之下所谓的公证人根本就没有公正性可言一旦自己输掉赌局
那么公证人就成了骆鹏威胁自己的筹码反过来她也相信如果是自己赢了这
群坏孩子一定也不介意看着骆鹏出一出丑。
想清楚一切的玉诗终于不再抱什么希望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可是尽
管已经认命决定服从骆鹏的命令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
这颤抖源于两个方面一是自己即将做出的无耻行径让她面临着无法自我原
谅的羞耻而直肠中的绞痛和便意却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
光天化日之下高空排便玉诗就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线打的粉碎这已经不只是淫
乱而是赤裸裸的无耻。
如果再被人看到甚至当场被人叫破自己立刻就会被随之而来的辱骂嘲
讽彻底淹没掉。
以后走在大街上会不会有人指着自己的屁股说:这就是那个从楼
上往外拉屎的贱女人我认得这个屁股。
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去想并且继续去幻
想在这之后面临的窘境。
羞耻是玉诗颤抖的最主要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切实的危险这里毕竟是
接近整幢楼的最顶层离面很高了看楼下停着的轿车都像是一个个的小甲虫
一样而玉诗身后的窗子已经打开了一半虽然阳台有围栏可是站在椅子上的
玉诗整个小腿以上都是超过围栏的高度的。
似乎一个不留神身体稍稍晃动一下脚下不稳自己就有可能从几十米高的
楼上摔落下去椅子本身又不是一个稳定的支点这种晃动似乎正在发生。
想到
自己赤身裸体的从楼上摔落甚至摔在上以后还会喷出那种污秽的液体玉诗
又是一阵眩晕眼前恍惚之间已经出现了自己摔落以后一大群人围着自己赤裸
着的身体指指点点胡乱猜测的场面。
玉诗下意识的伸出手来试图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身体结果她真的抓到了。
有了依靠的玉诗连忙定睛一看手中抓着的竟然是栓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
铁链
的一端牢牢的挂在阳台侧面的围栏上另一端牢牢的挂住自己脖子上同样宽厚坚
固的项圈。
玉诗的心里一阵苦涩这根把自己强行牵到这里让自己无可抗拒的陷入如
此羞耻境的帮凶竟然成了此时自己心里的依靠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然而此时此刻这根铁链的粗大与牢固却真真切切的带给了玉诗安心的感
觉有了它自己就不会摔下去了。
尽管不情愿玉诗还是忍不住想到还好有
这根铁链还好这根铁链是如此的粗大如此的坚固如此的可靠。
「还磨蹭什么虽然对面没有楼但是你光着身子站在这么高的方离窗
子又这么近如果楼下真的有人抬起头来的话说不定还是能看到你的至少这
个角度看到你的屁股不成问题要是正好有小孩子在玩望远镜的话嘿嘿说不
定那个望远镜马上就会有一大群人和他一起玩了」骆鹏的声音如恶魔的嚎叫一
样刺耳。
「不」本来就沉浸在羞耻幻想中的玉诗顿时被骆鹏的话吓坏了她顾不
得继续思考以骆鹏无法想象的敏捷弯下腰来把雪白的臀部整个的探出窗外。
「噗哗啦啦」晴朗天空之下的高楼顶部一个蜜桃般诱人的女人臀部在
阳光的照耀之下耀目生光而从这个美丽的赤裸肉臀中央喷洒的淡褐色液体被
阳光照耀出的水光更加的引人注目。
一感觉到自己肛门的强劲喷射结束满脸通红的玉诗踉跄着从椅子上逃了下
来迎头就被骆鹏接住抱在了怀里泪水从一双美眸中奔涌而出。
骆鹏本打算安慰玉诗几句但是胸前被玉诗的乳头顶住的感觉制止了他这种
关怀的行动那两颗本来应该柔软的乳头此时坚硬异常。
于是他粗暴的扳转玉诗
的身体把流着泪的美丽面孔推到窗前充满嘲讽的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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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这个不要脸的货色都干了些什么还说什么已经洗干净了从这么
高的楼上都能看到你拉出来的那一滩东西那恶心的颜色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要
不是我不放心让你拉到外面去你就要把屎喷在主人家的板上了」骆鹏恶毒
的语言让玉诗原本通红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不怎么可能我早上明明明明洗干净了的……」玉诗拼命向后退
挣扎着试图离开这带给她耻辱的窗口。
她朦胧的泪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溅落在窗框
上的几滴淡黄褐色的液体。
比起公然向着窗口外喷出大便的淫乱行径来更加让
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清洗过的直肠里喷出的液体仍然是那种污秽的颜色这
让她无法面对骆鹏的指责仿佛是自己欺骗了骆鹏一样。
玉诗的表现让骆鹏的心里乐开了花他调配的浣肠液别的作用还不清楚有没
有但是这个颜色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没想到自己胡乱搞出来的东西还能意外
的发挥一下打击玉诗心灵的作用。
这时候楼下已经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似乎在奇怪楼上到底倒了些什么东西
下来。
骆鹏放开了玉诗玉诗的立刻远远的退离了窗口尽管她的头并没有探出
窗外可她还是深深的恐惧着。
楼下隐约传来某个人的「冰红茶」之类的议论让玉诗羞于继续听下去。
她抬
起双手想要把脸捂住结果手已经举到了面前的时候才忽然发现自己直到现
在还紧紧的攥着脖子上的铁链。
她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铁链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意外却又庆幸的是从
下面传来的聊聊几句议论声音中并没有什么「臭」、「恶心」、「无耻」、
「大便」之类的字眼儿。
骆鹏只看到玉诗羞耻的哭泣而没有发觉玉诗心里的五味杂陈这时候正在
为自己再一次弄哭了玉诗而暗自得意美滋滋的想着玉诗的心灵是不是又崩溃了
自己是不是可以再做点什么是温柔体贴的关怀一下呢还是更加冷酷的打击一
下。
昨晚的关怀效果似乎是有但是和骆鹏想要的结果却不太一样因此骆鹏这
一次的决定是继续羞辱玉诗。
他重新扳转玉诗的身体让玉诗正面朝向自己在
玉诗探询的目光注视下一把捏住了玉诗饱满诱人的雪白乳房上一颗嫣红挺立的
乳头。
「往窗外拉个屎奶头就硬成这个样子你这骚逼还在这里装什么娇羞既然
你这么喜欢大家围观你的大便老子就满足你走再给你洗一次屁眼我让你
再这么拉一次看你会不会喷粪喷到高潮」说着骆鹏走到阳台侧面摘下了
挂在围栏上的铁链用力一拉空闲的那一只手指着面以不可置疑的表情下
达了命令。
「不不要这样主人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做这样的事了」玉诗拼命的
摇着头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软膝盖缓缓弯曲直到再次跪在了上。
「什么不要这样屁眼脏
成这个样子你让主人怎么用如果一会儿我的鸡
巴操你屁眼的时候沾上了屎你给老子舔干净吗?」骆鹏毫不留情的训斥着狠
狠的揭开玉诗心灵上新鲜的伤疤。
玉诗无言以对浣肠后排泄出来的污秽液体让她无可辩驳只能默默的在骆
鹏的命令下向屋内爬去心里不由得疑惑猜测着。
刚才这丢尽脸面的表现让她无比的在意甚至压制了心中的羞耻和委屈现
在她只想弄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在决心和儿子进行乱伦的性交并且准备把第一次肛交奉献给儿子之后
自己偷偷的买了浣肠用的药液同时考虑到可能有外出不方便携带药液的情况
顺便买了一些浣肠胶囊一直放在随身的小包里。
平时都是在家里进行的浣肠当然是使用药液清洗的更加干净彻底这一次
本来打算昨晚就回家可是计划外的留宿和临时性奴的身份让她预见到了肛交
的不可避免。
因此早晨洗漱之后她第一次使用了胶囊给自己浣肠当时她还十分庆幸
因为这虽然未必能阻止骆鹏亲手给自己浣肠但是至少不至于在骆鹏的眼前排泄
出污秽的粪便这多少能给自己减少一些难堪。
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排泄出来的液体仍然会是那种颜色胶囊是假的?已经
过期了?自己使用的时候漏掉了什么细节?都不对啊刚才清洗完的时候自己
明明看得很清楚最后用水管灌入的清水在排出来的时候仍然是清澈透明的
难道是清洗的不够深入又有新的粪便进入了直肠?
玉诗在不断的猜测中爬进了卫生间浑浑噩噩的趴在上如同一个木偶般
的承受着冰凉的液体再一次灌入敏感的肛门中。
当骆鹏恶魔般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肛门已经又一次被
塞子塞住了。
「呜……」玉诗的面孔又开始扭曲她紧咬牙关承受着直肠里传来的痛苦
这一次绞痛依旧胀痛感却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严重显然这次被灌入的浣肠液更
多。
这一次骆鹏没有再玩什么别的花样灌入浣肠液以后直接命令玉诗自己向
阳台爬行而他本人则是拿了一根皮鞭跟在玉诗的身后不时的把皮鞭甩在玉诗
扭动的雪白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伴随着不满的催促声。
玉诗心里的委屈无法诉说铁一般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她现在作为一个对
主人说谎的性奴根本无颜面对骆鹏的指责。
骆鹏则是在贪婪的盯着玉诗诱人的
蜜桃臀扭动美景之余欣喜的从玉诗仅仅是有些磨蹭的爬行中观察到玉诗反抗
的减弱。
当玉诗又一次赤裸着身体站在阳台的椅子上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
害了三面透光的阳台身后窗口微凉的清风楼下零星的说话声让玉诗清楚
意识到自己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赤裸的臀部探出窗外做出无耻的排泄行为。
玉诗的羞耻达到了巅峰她努力克制着立刻抱住身体蹲下来的冲动手里紧
攥着脖子上的铁链在骆鹏给她拔掉肛门里的塞子之后忍着巨大的耻辱再一次
把丰满的雪臀探出了窗外。
「噗哗……」带着压力的液体再一次喷射而出玉诗顾不得去看自己这
一次喷射出的是什么颜色的液体急不可耐的跳下那耻辱的王座可是当她想要
进一步逃离的可怕的阳台的时候却被脖子上的铁链狠狠的拉住了。
宽大的项圈勒得玉诗一阵窒息几秒钟后才恢复过来这时候玉诗已经清醒
了不少。
她不再试图马上逃离阳台而是转身去看自己刚刚排泄过的窗框。
刚一看到窗框上溅落的液体玉诗就感到眼前一黑随后楼下传来的一句骂
声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谁家倒的饮料买来不喝浪费也就算了还总是直接往楼下倒还有没有
点公德淋到人身上你给洗衣服啊」一个老迈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了玉诗的耳朵
里玉诗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从这句话里明显可以听出这个老人是一直在这
里的玉诗的两次排泄都被他发现了只是没有看到液体是从哪一层倾洒出来的
而已。
老人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不过并没有人回应他似乎他只是一个人在那里
发泄着自己对年轻人的看不惯。
玉诗不敢探头去确认她知道老人从现在开始
很可能会经常的抬头往楼上看要抓出这个「总是往楼下倒饮料」的没有公德之
人。
「饮料?」老人的话像尖锐的钉子一根接一根的钉在玉诗的心头她极力
的想要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理会。
但是越是这样老人的话越是清晰的传入耳
中每个
字都在大脑中回荡久久不去。
羞愧之中老人的一个用词让玉诗产生了疑惑那样污秽的液体怎么可能
被老人误认成饮料就算老人的眼睛已经昏花看得不太清楚了那也应该是认
作脏水才对有什么理由一口认定楼上倒的是饮料呢。
对真相的渴望压制住了无
边无际的羞耻或者说是给了玉诗一个逃避羞耻的方向她用狐疑的目光看了骆
鹏一眼。
在骆鹏暗叫不妙的时候玉诗已经不顾污秽的把头探到了窗框边上强忍着
恶心对着窗框上的液滴狠狠的嗅了一口。
「这是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味道」玉诗又惊又怒的转回头来盯着骆鹏
她从那几滴黄褐色的液体中嗅到的气味竟然是一股甜香带着一丝药味的甜香
这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被骆鹏陷害了。
这时候骆鹏开始后悔不该进行这第二次窗外排泄的调教了自己有些得意忘
形了眼看着这真相的揭穿就要把刚才取得的一点成果前功尽弃了。
有心摆出主人的架子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心虚气短之下他怎么也摆不
好严肃的表情。
在玉诗怒气冲冲的逼视下骆鹏难掩尴尬摸了摸鼻子强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答道「甘油啊还能是什么」。
赤身裸体的玉诗此刻却散发出了滔天的气焰指着那几点刚从她的肛门里洒
出的液体气势汹汹的质问「你家的甘油是这个颜色的吗老娘天天用来洗屁
眼的东西会不认得吗?」愤怒的玉诗一把把脖子上的铁链甩在了身后看样子
是打算冲上来掐骆鹏。
「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像是酒精啊碘酒啊之类的消消毒嘛……」骆鹏
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尽管玉诗仍然是全身赤裸脖子上仍然拴着象征性奴身份的狗链剧烈起伏
的胸口带动着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颤颤巍巍的晃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雌性的
诱惑可是这一刻骆鹏顾不上去垂涎注视了他的气势完全被玉诗压制住不自
觉的就流露出了小孩子被家长训斥时摆出的承认错误的态度。
「别的东西?然后你就骗老娘说这是老娘没洗干净?还逼着老娘再拉一次?」
玉诗此刻无比的彪悍刚才的恐惧与羞耻统统被愤怒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
候正在一步步的逼近骆鹏。
「我这不是想着消消毒更卫生一点嘛刚才这不也挺好玩的吗……」骆鹏小
声的解释着一步步的后退。
「好玩玩你个蛋」愤怒之中的玉诗飙出的脏话一句比一句生猛眼看着
就要冲上去扑向骆鹏。
骆鹏吓得连忙躲闪连手里一直捏着的皮鞭都失手掉在了上可是他后退
哪里赶得上玉诗前扑的速度快转眼之间就已经被玉诗逼到了阳台的角落眼看
着骆鹏就要被玉诗扑住了突然听到「嘣」的一声玉诗被脖子上的项圈狠狠
的勒住了。
玉诗诧异的回头望去入眼的正是那根固定在阳台另一侧围栏上的铁链。
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个恶毒的少年调教着。
想到自己现在性奴的身份玉诗的气势顿时萎靡了不少她发觉尽管自己被
骆鹏戏弄欺负的这么惨但是今天这个仇她算是报不了了。
有所明悟的玉诗不再继续叱骂骆鹏了而是默默的走到铁链的尽头把粗大
的链条从围栏上摘了下来然后攥着铁链一言不发的走出了阳台。
骆鹏惊讶于玉诗骤然转变的态度这时候玉诗脖子上的铁链在走动中发出的
「哗啦」声让他醒悟过来暗骂一声「怂啊」自己竟然被自己的性奴给吓住了。
于是他顿时又一次趾高气扬起来赶紧捡起掉落的皮鞭紧走几步追上了
正大步流星走向卧室的玉诗一把夺过玉诗手里的狗链颐指气使的命令道
「谁准许你站着走路的给我趴下」。
玉诗仍是一言不发的跪了下来也不理骆鹏想让她去哪里四脚迈开径直
向卧室爬去。
「啪」「啊……」皮鞭狠狠的抽在了玉诗高耸的臀瓣上雪白的臀肉上
顿时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痕骆鹏这一鞭着实抽的不轻让玉诗无法继续保持沉
默了。
「反了你个小骚婊子了敢跟主人发脾气看我怎么收拾你」骆鹏大声喝
骂了起来刚才被玉诗压制了气势让他的面子挂不住了又羞又怒的他决心狠
狠的教训玉诗一顿来找回面子。
「啪、啪、啪、啪」骆鹏紧紧的拉拽着玉诗脖子上的铁链皮鞭雨点般的
落下玉诗光洁的后背浑圆的臀瓣和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很快就密了红痕而
玉诗仍然咬着牙除了偶尔因疼痛难忍而发出的惨
叫以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尽管没有权力反抗但是她还是用沉默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狠狠的鞭打了玉诗一顿之后骆鹏怒火稍熄。
看到玉诗仍然十分硬气的表现
油然生出另一种情绪。
刚才玉诗突然的爆发真是把他吓了一大跳那种久违的女强人气场瞬间重现
爆发出了巨大的威慑力惨遭压制的骆鹏事后自然是恼羞成怒。
在发泄了一顿怒火之后平静下来的骆鹏却忍不住回味了起来玉诗那种怒
焰冲霄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惊艳他恍然大悟他心目中的玉诗一直是强势的自
己调教她的愿望也正是被这种气质催发出来的昨晚的玉诗热情如火固然让自
己极为满足但是自己反而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如今他终于认清了自己内心深
处的渴望刚才阳台上强势的玉诗才是最让她迷恋的玉诗。
就是要驯服这样的胭脂烈马才能获得最大的成就感如果他心目中的完美女
人也和那些被操过几次之后就服服帖帖甚至主动纠缠上来的庸脂俗粉一样岂
不是太没有追求了。
想到这里骆鹏绕到玉诗的身前蹲了下来一手强行挑起了玉诗尖削白皙的
下巴一手在玉诗满着网格状鞭痕的脊背上慢慢的抚摸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玉
诗那仍然倔强的带着怒意和他对视的美眸。
「老子在玩你怎么样你最好给老子记住了你现在是老子的性奴我想
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最好给我乖一点再给我摆出这幅贞洁烈女的样子我就
让你再去阳台上拉一次」骆鹏恶狠狠的威胁道。
「什么?」玉诗再也保持不了沉默了惊恐再次浮现骆鹏这个肆意妄为的
家伙难道不知道现在楼下的那个老头说不定还在盯着头顶看呢。
如果自己当着他的面把屁股伸出窗外让他看到了刚才的那些「饮料」到
底是怎么来的愤怒的老人恐怕就不只是在楼下骂了一气之下跑上来堵着门骂
还算轻的说不定会找上一群爱管闲事的大爷大妈一起跑上来揪住自己理论个半
天。
现在想想骆鹏刚才的想法真是天真不露脸就能避免曝光了吗?就算他看
不到自己的脸但是如果找上门来的话那自己的名声也就彻底完蛋了。
虽然这个小区的人不认识自己以后也未必会再见面但是骆鹏认识自己啊
指望他在那样的压力下给自己保密?就算他真的能挺住舆论的压力那他回过头
来也会从自己身上弥补精神的损失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完全无法揣测。
而且就算自己接受了他的胁迫这个小恶魔也未必能守住这个秘密太久邻
居的压力不够还有他的父母呢。
到时候这对和自己很熟悉的夫妻在知道了自
己和他们的儿子淫乱的真相之后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难道自己最终的下场就是声名狼藉的带着儿子离开这座城市吗?之前被骆
鹏蛊惑到窗外排泄的时候她没有细想只是觉得这里确实没有人认识自己多
少也有些想要尝试一下彻底的放纵。
现在意识到了这里巨大而又现实的名誉风险
却又已经后悔莫及了。
长期以来所有人都在默契的遵守着游戏的潜规则让自己对风险的警惕性降
低了太多她忘记了每个人都遵守承诺不等于游戏就彻底安全了人的思考不
可能总是面面俱到的。
现在已经想清楚了的玉诗至少要让骆鹏明白那样的事不能再做了。
想到
这里她毫不畏惧的回瞪着骆鹏严肃的说道「那样的事不能再做了如果你
不想违反协议的话」。
「违反什么协议了你刚才已经做过了而且不只一次的做过了」玉诗的
反应和骆鹏预想的不一样他不由得一愣然后才满脸不屑的讥讽道。
「刚才的事情已经被楼下的人注意到了如果你再让我那么做就会被人看
到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从哪个窗户洒出来的」玉诗下意识的避开了最直白粗
俗的词汇说正事的时候和纵欲享乐的时候她说话的习惯有很明显的区别
「到那时候你觉得楼下那些眼看着有人从窗子往外拉大便的居民会放过这么
没有道德底线的人吗他们找上门来质问怎么办你去顶缸吗」。
骆鹏一呆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这样看来的确有点危险啊不过他
不愿意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是硬着头皮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家已经
搬走了今天不给他们开门下次我回这边还说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你家的房子既然没有卖那你的父母就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回来看一看
你觉得他们也不会给邻居开门吗一旦有人把这事情捅出来到时候你打算怎么
对你的父母解释」玉诗毫不放松的追问全身赤裸着跪在上的女人脸上却
是一片庄重肃杀。
「我」骆鹏的眼前瞬间闪现出父亲发怒时那狰狞的样子和挥舞的呼呼作
响的皮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尽管这几年已经没怎么挨过揍了但是他仍然不
太敢对父亲撒谎。
况且就算他撒谎说是自己干的父亲也一样会愤怒的抽他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他的儿子把屁股伸出窗外去拉屎?如果自己真的敢这么告诉老爹那他不抽死自
己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多半是有妈妈在一旁求情。
看到骆鹏畏缩的神色玉诗知道自己的警告见效了决定见好就收不去继
续斥责骆鹏免得再次激怒这个偏激的少年。
既然自己今天仍然逃不掉被他玩弄
虐待的命运那好女不吃眼前亏不如表现的乖巧一点让他把情绪发泄在自己
的身体上尽可能早的把这个赌约完成了再说。
玉诗的心态在这一天一夜里经历了大起大落之后终于在这样一个契机之下
彻底的平和了下来她不再和骆鹏对视而是默默的把头钻进了骆鹏的胯下含
住了那根有些萎靡不振的肉棒吞吐吸吮着表达自己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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