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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消息清晰无比。
欧密茄知道,那个理查德从来没有让你满足过。明天,你会收到一封蓝色的信,打开它,并且按照信纸上的地址过来,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
玛沙愤怒地用力敲打键盘,决定不再进行这些幼稚可笑的游戏。工作没有像她希望的那样顺利进行,尽管理查德出差不在家,但是,今天晚上,她什麽事也干不成,而且,他不能和她一起参加今晚的舞会。
那是他的托词,至少,玛沙非常肯定这是一个借口。因为理查德不喜欢社交活动,除非在旅馆房间里和一个漂亮女人泡在一起,或者在全是男人集会的校际橄榄球俱乐部里。晚上陪她一起参加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一年一度花园舞会的是亚历克斯,而不是理查德。
理查德也许不是一个很浪漫的男人,不过也是最不会嫉妒的人。尽管他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但是他清楚,在许多方面,他和玛沙都有各自的天空。他不干涉它的生活,而且,晚上出门时,玛沙从来不问他去哪里,她知道,如果问他,他肯定会说,但,不晓得什麽缘故,那就破坏了游戏的乐趣,或许,她只是不想知道。
如果玛沙在高级跑车工字形的後面座位上,需要热烈、快速的x交,她有亚历克斯,熟练、优雅,如此周到的亚历克斯,他的阳具早已作好准备,把多种多样的刺激带进了她的生活,真是有趣极了。她的朋友,大多数都认为她的生活令人心弛神往,但在近二、叁年中,生活变得单调,无聊。参加董事会议,会上,个个虎视眈眈,一个人度过漫长的白天和黑夜,目不转睛地盯着无情的电脑萤幕,和理查德礼貌、文明的x生活,这一切令人腻烦,甚至,钱有时也让人生气,你拥有的一切不一定就是你所需要的东西。她曾需要亚历克斯,如同需要食物和氧气,她和他的x交成了让人上瘾的药剂。
开始的时候,总是天气晴朗,阳光灿烂,试想一下,苹果树下,热烈的感情、赤裸裸地躺在金黄色的玉米里,除了享受本能的、纯真、甜蜜的r体快乐,什麽也不想。
但是,这难道就足够了吗?纯粹的x爱,像纯净的糖,也能让人腻烦。食物吃得越j炼,人就越需要刺激,不可思议的菜肴、理查德是一台可靠的x交机器,而亚历克斯,这位俊美的情人,能预料她每一个需要,每一种怪念头。两个人都感到满意,亚历克斯不是曾为了她,玩过主仆的游戏吗?
然而,这些小游戏只能加剧她的x 渴,逐渐地,而且能肯定,黑暗的情欲和隐约的渴望将占据她的生活。
她把复印件放在坚硬的盘子上,列出来了,她关掉电脑,感谢上帝,这次没有消息,她还记得那天早上,萤幕上对着她闪烁的话:你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想到这里,她的嘴突然发乾,一方面,她极度兴奋,同时,感到蛊惑、和担心,但更大一部份,她想知道得更多,她决不能带着这哑剧字谜前往。如果这位开玩笑者要纠缠不清,等她,那他就要久等了。
她关上门,上楼去换衣服。亚历克斯很快就要来。她应该穿这件红色的**尾酒裙子呢?还是那件蓝色的丝光高领衣服?她打开橱门,立刻被那件黑色丝绒超短裙吸引住了,这是她一年以前买的,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穿过,这是妓女穿的衣服,真的,颈部和背部都开得很低,紧紧地裹在身上,完美无缺,而且,大腿开得很高,或许可以。
不行。她不可以穿这件衣服,有董事长的夫人在场,一位愁眉不展、清规戒律的女人。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讨厌她:她绝对反对玛沙的一切,尤其是她的智慧和地位,悔琳.斯坦纳伯.迈尔斯认为女人就是要在生活上支持丈夫,像一g独立的,具体的柱子,沐浴在丈夫成功的荣耀中。想到这里,这件不适宜的衣服显得更有光采,邪恶的冲动使玛沙伸手从横木上取下。
她从挂钩上取下衣服,铺在床上,准备试穿。她把挂钩放回衣橱时,发现一个丝绒小袋吊在丝线上,她把它解下来,在袋子颈部拉开,乱翻一气,最後把里面的东西全倒在手心里。
银光闪闪,她开始紧张起来。
又一枚银夹子映入眼 ,和第一枚完全一样,这g细小j致,痛苦和快乐的工具上刻着一个希腊字:欧密茄。
玛沙禁不住毛骨悚然,她的手指本能地紧张起来,感到包里面有个揉皱的东西。她哆嗦着拿过包,一张小纸条从里面掉了出来,她把它抹平,看到这麽一行字:一个明智的选择,玛沙,欧密茄为你感到高兴。
玛沙怒不可遏,拿起裙子,从房间里猛力掷过去,裙子击中墙壁,滑了下来,皱成一堆。玛沙在床上坐下,脑子乱极了。
是亚历克斯干的吗?不可能,别冒傻气。上星期,亚历克斯去了爱丁堡,她甚至和在那儿的他通过电话,他直接开车到这儿来接她。那麽,理查德呢?他肯定与此有关。可是,也不可能。她一向知道他在什麽时候睡觉,而且,他不喜欢做恶作剧,也决不会沈溺於这种拷问,理查德仁慈、善良、不爱盘问,天生无趣。
而且那天,在火车上,和在黑乎乎、悬挂在二层之间的电梯厢的人,肯定不是理查德。
她吓得魂不附体,如果不是理查德,她可以肯定不是--,那麽一定有人到她家里来过,翻过她的衣服,如同电梯里抓住她,没有见过面的男人一样,侵犯了她。
这已经不再是恶作剧!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拉开松木箱子最上面的抽屉,熏衣草的芳香气味散发出来,不过,玛沙的兴趣不在这里,她把内衣全翻过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东西。
没有什麽。她松了一口气,至少欧密茄的手还没有伸到这里。就在这时,她看到在抽屉最底下一个用粉红色带花边的x罩半包裹的东西。
一时,她猜不出这是什麽玩意儿。一条黑色光亮的pvc皮带,上面有一粒扣子。玛沙把它拿了起来,看到下面有一张条子。
玛沙,今天晚上把它系上,你要听话,欧密茄会高兴的。
她真想把皮带拿到楼下,扔掉,或者烧掉,可是,当她握着这东西时,又感到奇妙和让人迷惑,她的愤怒变成了好奇。她想,试穿之後,立刻把它扔掉。
玛沙敏捷地脱掉衬裤,套进这个铠甲里,系在腰间,把它牢牢扣紧,这黑色pvc带子,别致,简单。一条皮带像细线一样绕在腰间,另外好几条紧紧绕成十字交叉形,盖住臀部,最後一条皮带通过两腿之间。玛沙立刻就明白了这皮带的双重含意,不单单是遮住穿戴着的x器官,更有意去刺激它。皮带里层,有一排若干柔韧橡胶小刺,当玛沙走动时,这些小刺就在y唇之间摩擦、移动,带来最微妙的感觉。
欧密茄一定猜到她会试穿,而且知道,一旦她带上了这皮带,她不会再把它解下来。把她囚禁在她自己的x欲之中。
玛沙转身,照着镜子,她赤身裸体,除了细长、光亮的皮带绕在腰间和臀部,看到自己这种形象,她吓得不敢动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随後,她把一只手伸进大腿之间,轻轻挤压皮带,立刻,烈焰般的激情传遍了全身,她的y蒂在燃烧,y部早已湿润,她极想去手y,让自己享受这快乐,减轻情欲带来的痛苦,然而,她想不论她达到高潮有过多少次,追求r体享受的欲望永远也不会停息。
一刻钟的钟声使玛沙猛然清醒过来,不到半小时,亚历克斯就要到了,不能让他看到她这个样子,看了最後一眼这「铠甲」,实在没有勇气脱掉它,必须保留下来。她意识到,恐惧早变成了一种期待,它的感觉如此美妙,温柔地刺激着大腿间敏感的肌肤,她要把它穿在丝绒裙里面,任何人也猜不到,这样奇特、不大光彩的刺激令她兴奋。
她迅速穿好衣服,把长长的红发盘在头顶上,再用一些别针把它固定住,颈後部,留出少许波状卷发。
这时,门铃响了,亚历克斯已经到了,该走了,她瞥了一眼床上的银夹子,把它和另外一枚一起放进晚包里,如果理查德碰巧很早回家,但愿他没有看到。
她穿上高跟鞋,跑下楼,投入亚历克斯热烈的怀抱。
「晚上好,亲爱的,你迷人的丈夫,今晚没有来吗?」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睑上的微笑在变冷,两只眼睛充满了蔑视,然而她的丈夫却非常高兴地注视着玛沙。
「再次见到你很高兴,」玛沙违心地说着,双手交叉在背後,「理查德出差去了,这位是亚历克斯.唐纳德森,我们家的好朋友」,她又补充说,「杰里米总说起你,」这是事实。杰里米在「我妻子不理解」管理学校,一向致力於安排任何新生年青的行政大官,男的或者女的,只要他肯聆听他的哀诉。具有讽刺意义的是,尽管他给玛沙明确的温柔亲切,可是她总是毫不动摇,拒绝与他接近,即使人们在她背後说叁道四,可是她不打算在追求目标的途中睡觉休息。
她和亚历克斯愉快地离开冷冰冰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穿过了广阔的草坪,向大帐幕走去,她太清楚了,梅琳到处造她的谣,尽管她有丰富的想像力,但其中,至少九十%是假的,斯坦纳伯.迈尔斯夫人会不会就是这场可恶战役後的策划者呢?不会,绝对不会,别太可笑了,这一切的背後是一位男人,这一点很清楚,她告诫自己。
正在这时,亚历克斯认出曾和他在再保险计划上一起工作过的人,他向玛沙道歉後,走了,让她与一群女职员交谈,她们大多数很年青,非常爱笑,肯定非常健谈,她们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x。
「你认为那个盖里.马丁怎麽样?」一位金发女孩问玛沙,显然把她的意见当作权威。
「他不错,为什麽问这麽一个问题?」「自从你到了以来,他整个晚上都盯着你。」「你开玩笑」,说着,玛沙偷偷地瞥了一眼,希望能看到他,却又不愿被人发现。
「是的,这是真的」,希拉高兴起来,这位浅黑的女孩留着长长的指甲,「他在那儿,烧烤那边,在和那位鼠灰色头发的高个子讲话呢,看到了没有?」玛沙朝烧烤那边望去,看到一位黑头发的年青人,橄榄色的皮肤,体格健壮,容貌俊美。盖里.马丁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很受重视,据说是,由於他优美的体型。不过,玛沙一向有点回避他,他的身上有一种柔和的威胁。在圣诞晚会上,他就曾尽力引诱她,喝酒时,更是明目张胆,玛沙直截了当拒绝了他,当时,他为此非常不高兴。不过,後来,他们保持着较好的关系。至少,她是这麽认为的。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她的心砰砰直跳把眼睛转了过去。如果盖里.马丁也是幕後人呢?她该不该走过去,勇敢地正视这卑劣的小人?
不行,这样没有用。她为此越苦恼,知道得也就越少,越来越糊涂,情况毫无进展。那边一百个人中,任何一位都有可能是欧密茄。况且她不是很明白。闹出笑话来没有任何意义。最好是保持冷静,假装这件事一点没有影响她,再说,这场游戏中,还有一定的刺激,她还不太想要得出谜底。
她离开这群女职员,在草坪上闲逛,以便更近地看一眼马丁。马丁一直凝视着她,可是当玛沙走过去的时候,他却把眼睛转开了。
「你好,盖里,玩得开心吗?」他嘴里咕噜着,说着含糊其词的回答,局促不安地转身走了。这一点都不奇怪,真的,因为挽着他手臂的女友一定在想,为什麽她的男人对玛沙如此关注。
在众人欣赏的目光下,玛沙穿过草坪。这种注视就像在抚m她的肌肤,和紧身衣服一样,使她兴奋,使她神往。这种感觉真好。事画上,那天晚上,玛沙觉得非常的满意,那铠甲在大腿之间轻轻地擦动,充满了诱惑力,而且她知道,必须马上采取行动,以减轻y蒂膨胀带来的剧烈疼痛。在一群迷人的女人中找到了亚历克斯,把他拖了过来。大帐幕里有乐队在演奏,他俩喝了很多香槟酒,并且跳了一会儿舞。他们随着音乐,在绕着舞场摇摆,玛沙感觉亚历克斯对她有情欲,急切又热烈,他把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他的阳具很坚硬,为她早已作好准备,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的欲火似乎要把她溶入进他浅蓝色的眼睛。当然,她没有想到玛沙的痛苦,那皮带正残忍地磨碾她最柔嫩的y肌,不管怎样,她要摆脱掉这美妙的折磨,别无选择。
她必须作爱。
她把手伸在两个人身体之间,在他的裤子外面,开始m弄那坚硬的阳具,清楚地表明了她的要求和欲望。他的反应也同样充满激情。
亚历克斯屈身向前,亲吻她的颈後部。
「跟我来。」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大帐幕,穿过草坪,向灌木丛走去。
「不行,我们不能,」玛沙吃吃地笑着,希望自己没有喝那麽多香槟酒。「我的意思只是……」不过,在心里,她已经叉开腿、骑跨在一丝不挂的情人身上,感觉到他把yjc进她的体内。这时,她身上光亮的皮带在撕咬着她,让她知道,自己是情欲的奴隶。但是,不能让亚历克斯看到这东西,不然,他肯定要打听来龙去脉。
她尽力地制止了他,不要他胡来,以致於鞋後跟戳进草地里,现在,天色幽暗,希望没有任何人看见他俩。
「我改变主意了。我们等一会儿再干,等一会儿,回家以後,有足够的时间做爱。」亚历克斯转过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大惑不解。
「为什麽?就玩这麽一点儿?玛沙,这不像你的个x,亲爱的,我想,你已经充满情欲了。」他不知道其它宾客在干什麽,也不管他们会有什麽样的兴趣爱好,亚历克斯坚持挽着她,把她拥进灌木丛,玛沙张惶失措,又不敢喊叫,因为已经有很多关於她的谣言,不能再给梅琳斯坦纳伯.迈尔斯令人恶心的y谋以更多的素材。所以,玛沙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身上,他想干什麽,就让他去干吧。
花园这块地方,树叶茂密,好像被带进了热带丛林,玛沙又开始吃吃地笑,而且是情不自禁。她诅咒这香槟酒,她的y部已经发烫、湿润,实在没有办法啊!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亚历克斯就会发现这铠甲,而且会弄清楚,如果他愿意。
他喘着气,费劲地想让她站稳,而她却从亚历克斯臂中摔倒在柔软、布满尘埃的地上。藏青色的高空中刚刚露出最亮的星星,舞场上传来的声音像星星一般遥远。
她向前伸出手,把他拉在自己的身上,他温暖、沈重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滚到一边,m索着,找到了钮扣遮布。她试了几次,没能拉开拉链,这时,她m到了钮扣,原来,他穿的是带钮扣的裤子,当他知道他的女人对他已经有了欲望,却还穿着这种钮扣裤子,这种认真,又是什麽呢?
现在,他吻着她,浑身洋溢着强烈的激情,他的舌头像一个美食家,品 着她嘴里的一切。玛沙谢绝他的帮助,开始解钮扣,一边回报着他的吻,一边用手指艰难地掀开遮布。
她终於成功了。把手伸进里面。他穿着真丝短裤,裂口在风中豁开,他的yj试图躲避开,进入门区,她想助它一臂之力,不过,首先……
玛沙跪着向前蠕动,弯下腰,把亚历克斯的阳具从裤子里拉出来,她一边轻轻抚摩,一边欣赏着这光滑的硬东西,接着把睾丸也拿了出来,大而坚固,生气勃勃。显然,他一直为她留着,应该得到奖赏。玛沙张开嘴巴,将硬物吞入口中,膨胀的g头渗出丰富又清澈的爱y,它的咸味使她快乐。
在她下面的亚历克斯,在呻吟,「啊,噢!」处於狂热情欲中的他,紧抓住她的r房,拚命挤压。
她如 似渴吮吸他,牙齿轻轻地擦过那肌肤,舌头在g头上打滚,然後向下,吮吸yj,起初,速度缓慢、充满r欲,随着兴奋的加剧,她用手托住睾丸,这重量使她快乐:今天晚上,大量的白色快乐泉水将奉献给她。
竟有这样的力量,她的嘴巴能拥有一个男人,如此神奇的力量,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在这宝贵,值得炫耀的时刻,如果她向他要这个世界,他会不加思索地满足她,因为她是他快乐的看守者,是他的保护者,他的拯救者,她是他的天使,他的恶魔,可以任意地选择他的命运:拯救?还是诅咒?她选哪一个呢?
她不再玩弄他的yj,用手指捏紧睾丸使劲捏,直到他喘不过气。玛沙听到他的呻吟会心地笑了,非常清楚地知道:疼痛加剧了他的r体快乐。
现在,亚历克斯在低声呻吟,带着节奏,那节奏就是不定形的音调,出於可怜他,玛沙终於又开始舐吃,吮吸他。都说在舐、吮方面的技巧,又有那个女人比得上男人,然而,玛沙就像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熟悉这g头,对於嘴唇、舌头和牙齿的所有细微动作,她运用自如,并能准确知道它是激发还是无限拖延这种忘我的境界。
这种游戏是一种娱乐,但是,玛沙也渴望自己享受r体的快乐,她的x器官等着被填满,等着被人抚m,在轻轻搏动,她更加用力地吮吸亚历克斯膨胀、充血的yj,只听到一声颤抖的喘息,jy喷泻进她胜利的嘴里,然後,他向後一倒,j疲力竭,躺在被太阳照得暖暖的地上。
玛沙让他休息了一会儿,不过,时间不长。亚历克斯最主要的魅力就是令人惊叹的x功能,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男人具有这种能力,sj後不久,能再次迅速勃起,轻轻拍打几下,手指紧紧握在yjg部,不久,就恢复到硬直。她非常需要他,非常非常。
亚历克斯x器官的外形非常漂亮,比平均标准略长一点,g部周围是浓密的金黄色y毛,他的睾丸好似长着金色卷毛的丘陵,整个美丽如画的快乐大地已经被夏日的骄阳晒成深深的琥珀色。在浅蓝色的幽暗映照下,他看上去像一尊白沙岩刻成的优美雕像、光滑、雅致。她温柔地拍打着他,一边欣赏他的力量,以及手臂和大腿上肌r的曲线,还有绷紧的腹部,无情地通往下面。
亚历克斯突然展开双臂,抱住她的腰,把她往旁边推,玛沙失去平衡,欣然跌倒在柔软的草地上,愉快地答应了他急切的情欲,她完全忘记了那不光彩的秘密,而他的手指开始掀起它的裙于,露出大腿和臀部。
亚历克斯喘息着,抚m这黑色,光亮的皮带,他似乎被她善良的屈从迷住了,这结实复杂型态的皮带十字交叉在玛沙的肌肤上,光亮的pvc笼槛关闭了他想要的一切。
他很快就明白了这玩意是干什麽用的,把手放在大腿之间,向上移动,直到手指有节奏地前後滑动,用力将橡胶小刺贴紧她敏感的女身。
玛沙真想大声喊叫,但是,害怕被人发现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在亚历克斯熟练的手指下,无声地翻来翻去,玛沙尽情享受这r体带来的快乐,正当她认为自己可以一无所求时,亚历克斯用力把大腿问的皮带扭转一旁,露出她那受折磨的y部。
他立刻c进她的里面,贴着这坚固的皮带强行冲入她悸动的湿润区域,她的臀部热切向上抬起,迎接冲刺,c到最深处,让睾丸重重地拍打她女身的入口。
他捏弄和抚m她的r房,玛沙兴奋得气喘吁吁。jy和y汁混合在一起喷涌出来,淹没了铠甲和衣服的褶边。还有乾燥的大地,静静地把它喝了下去。
她躺在那儿,让这美好的感觉无始无终,没有觉察到亚历克斯拿饮料去了。这种过度的快乐,仍然使她感到头晕目眩。现在,这铠甲已经回到原来的地方--大腿之间,再次使y蒂激起急切的情欲。
躺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抚平她的衣服。没有人能猜到她做了什麽事。就在丛林前面,有一张木凳,她决定坐下来,一边看着这娱乐场面,一边等亚历克斯拿饮料来。
玛莎.斯坦纳伯.迈尔斯是镇委员,还是公共道德的捍卫者和专职的好事者,玛沙看到她令人窘迫的醉态,心花怒放。很明显,玛莎的糖水水果已经掉换过,散发着伏特加和杜松子酒的混合气味。玛莎正紧紧挽着盖里.马丁,这位年青人非常善於利用他的优势。如果董事长的太太想对他亲热,他是不会拒绝的。
玛莎的手滑向他的臀部,沿着它的边缘,一毫米,一毫米地伸向增大的yj。玛沙心想,如果玛莎是一个真正的道德捍卫者,当她意识到无耻的双手将触m到的东西,应当惊恐万分。现在,她的左手放在盖里.马丁活跃的背部,在紧身的丝光卡其布裤子下面,捏掐、挤压结实的肌肤。玛沙痴笑着,想像当玛莎第二天早上想起所做的事,她会有怎样的感觉。
盖里非常开心,尽管玛莎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可是她喜欢他,而且这几天,杰里米.斯坦纳伯.迈尔斯一直扳着脸,也许因为他妻子总是一脸愠怒,总之,如果她要盖里.马丁减轻一点她的挫败感,那他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为人非常谨慎,如之,他有千百种办法使她贫瘠、末用过的身体欢快起来。
玛沙仍在吃吃她笑,穿过草坪,朝着大厅走去,大厦一楼,灯火通明,而楼上,很多窗户一片漆黑,一男一女躲在幽静的角落有助於彼此更好的了解。
玛沙不知道亚历克斯拿着香槟酒到什麽地方去了,她的视线被一群可爱的打字员吸引住了,她们紧身的迷你裙以及鲜红的嘴唇格外醒目,其他部门的女士、小姐羡慕地盯着她们看,自叹不如,红着脸转身走开,而这些打字员装作什麽也没看见,在周围一片恭维声中畅饮。玛沙心想如果再回到十七岁,自己会是怎样?十七岁,令人陶醉的年龄,充满了情欲,不容易把握住。
「只是一个人吗?玛沙」背後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玛沙四周环视了一下,没有看到人。她身後浓密的树叶一动不动,似乎没有什麽。
「他留下你一个人?如果一位女士和我进行了如此美妙的x交,我不会留下她不管。」玛沙转过身,可是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长凳上。
「不,不行,不要转过来,玛沙,看着前头,我想看一看可爱、裸露的背。想抚m你柔软光滑的肌肤。」这声音柔和,y沈,像又苦又甜的巧克力,她震惊地意识到这不是电梯里那男人的声音,也就不是火车上的那个男人。真是奇特的不可想像。玛沙真想转过去,看一眼,可是那双手像老虎钳一样抓牢着她。
「干什麽?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帮你,教你。你要开始接受教育了,你知道,玛沙,我们不能浪费时间。」你开始接受教育的时候到了,玛沙,该开始了。
玛沙的心砰砰地撞击着肋骨,越跳越快,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是担心、恐惧?还是怀有热情,感到刺激?也许是所有这些情感的混合。
现在,这双手在抚m着她的身体,她本来是可以逃走,大声叫喊,从这瞬间的拥抱中挣脱掉,但是任何一点声响和举动都会让人注意到她,况且她已经在担心是不是被其他来宾发现注意到了,不过,别人似乎并没有看到她,他们离得很远,喝得神志不清,再说,还有……
她不敢动一下,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她眼睛向下,瞥了一眼,看见了那双戴着皮手套的手,沿着她大腿的曲线,轻轻抚摩,本能地探测她双腿的顶端,这温暖、肥沃的河谷还是湿漉漉的,带着她和亚历克斯俩人的情欲,而且黑色pvc皮带上带满的小刺折磨着它。这位末见过面的情人,他知道吗?他想让全世界的人知道她的耻辱吗?他把她的裙于松开一些,这样更容易伸到紧贴着、有弹x的皮带下面。
周围一片死寂,玛沙盯着那双手套,既担心又高兴,在此之前,她没有见到这双手套,不过知道它们的含意,而且跟她想像的完全一样:黑颜色、柔软光滑,左手中指上有一枚银白的图章戒指,上面刻着熟悉的记号:欧密茄一种预感使她浑身打颤,她的大腿却不自觉地松驰,分开,让那带着手套的手伸向她最秘密的地方,食指无情地在皮带中心按压,迫使柔韧的橡胶尖刺戮向嫩而敏感的y部,再次引起她r欲的冲动。
「你是位听话的学生,欧密茄会高兴的。」手指不再按压皮带,从大腿间抽了出来,玛沙喘了一口气。这时,手又开始沿着大腿,臀部的曲线向上轻抚腹部和x膛,手从两只r房上m过,她立刻明白了这抚m的意图,担心和骚动攫住她的腹部。
「现在我发现,你不是很听话,你不该考验欧密茄的耐心,玛沙,你不该如此无情地蔑视欧密茄的礼物。」玛沙向下看到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把她的皮包拎了起来,她的所有秘密都被发现了吗?
「这些,让我来帮助你,玛沙,自豪地戴上它们,这是欧密茄的标记。」那双手chu暴地拉下开口很低的衣服,露出一只r房,然後另一只,银色夹子叭地一声夹住充满情欲的r头,玛沙忍不住发出一点喊叫,开始在柔软、甜密的疼痛中呻吟。
「玛沙,记住,你必须绝对服从欧密茄的指示。我们不久又会见面的。」这低声的道别话语久久绕在玛沙的心头,现在这二个银色的神 物藏在紧身的丝绒衣服下面,玛沙机械地m着r房,只有一点点轮廓 露出她内心的骚动,这疼痛和快乐是一样的强烈,她想大声喊叫,她想大笑,她忍不住不要哆嗦、流泪。
亚历克斯终於穿过草坪过来了。手里拿着一瓶香槟酒,托盘上放着两只玻璃杯,她抬头看着他,一脸的询问和欲望,她看到的是一个崭新的天地。
「带我回家,亚历克斯,快带我回家,带我上床。」
第五章
正如电脑萤幕上的信息所允诺的一样,这蓝色信封第一批送到了。玛沙犹豫了一会儿,便随手把它和其他促销邮件一起扔进字纸篓,这个所谓的欧密茄战胜不了她。如果他想让玛沙成为他的掌中之物,他会有新花招,她不再理会这件事,想着给自己和理查德准备一份可口的早餐:羊角面包和蜂蜜。深信自己终於将欧密茄的y影一次x而且永久地置诸於脑後。过了半小时,她又找出那封信,双手颤抖着撕开信封。
一张黑色信纸,银白色的滚边,银白色的字体,如果在正常情况下,玛沙会觉得俗气,不雅致,可是近来发生的事使她体会到恐怖的陈词滥调比恐怖本身更令人可怕,这样的一张纸渗透了欧密茄的气息,上面银色的字母微微发光,沈甸甸的带着恐惧。
「玛沙,明天中午前往一幢带红门的房于,它位於教堂路和阿博特巷相接的角落上,欧密茄召唤过你。」玛沙默默地盯着信纸看了一会儿,然後拉开橱房的一个抽屉,把它扔在里面,抽屉重重地关上了。看不见,心不烦,可是,当她走开时,那些话又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欧密茄召唤过你。
整个上午,她完全沈溺於工作之中,一切应该考虑的事情,在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进行得不是很好。当然,珍妮。罗伯逊已经成功地说服了董事长,使他相信玛沙的削减成本计划既没有必要,也没有实施的可能x。而且这也不难发现玛沙。斯坦纳伯。迈尔斯已经努力使她的丈夫对玛沙反感。管理部经理,盖支,太清楚所面对的情形,表示十分的抱歉。
玛沙越想越气愤,如果她的计划完全的不正确或者不合适,她会同意推翻这些计划。可是最让人生气的是:明明知道这些计划能帮助格伦沃尔德和贝克摆脱衰退。珍妮,罗伯逊太嫉妒她了,真是见小不见大;她一直为尽力阻止玛沙担任这个职务而奔忙,以致於她看不到这些计划的真实x。如果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衰败了,珍妮。罗伯逊也就没有嫉妒的工作了。
玛沙想,「我也要失去工作了。」她沮丧的敲扣着键盘,调出下半年的计划销售图表,情况看来不妙,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是她最最重要的客户,再加上可恶而愚蠢的欧密茄事件,她确信,「欧密茄」是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里的某一个人,但是,又会是谁呢?谁如此憎恨或者想得到她呢?
她必须弄清楚这件事的幕後人,也许唯一的办法就是按照这哑剧字谜行事。无论如何要不了多久,在此之前,她要和这件事捉迷藏,直到查出真相,一旦她查清楚了,她就能撒手不干,好好休息休息。
她甚至对自己也不愿承认,她之所以这麽做不仅仅是担心害怕,而是它是令人兴奋的预测。
「玛沙?」玛沙翻滚过去,靠近理查德,像猫一样缩在他的臂弯里。
「嗯?」他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拉入自己温暖的古铜色身体,夏日早晨柔和的阳光照s着他赤裸的躯体。玛沙能闻到他古铜色皮肤散发出的甘甜、浓烈的骚动。她突然产生一种欲望,她想舔吃他肌肤上美妙、提神的香水,让这香味充满她的嘴巴,在她的舌头上翻滚。
「玛沙,我……,亚历克斯近来好吗?」多麽天真的问话!而且带着一点犹豫,好像里面还有一个没有说出口的问题。
玛沙挨得更近了,她不愿想起令人厌烦的老亚历克斯,特别是现在不急於起床,在这麽一个温暖的夏日早晨。
「嗯,他不错。」接着,一阵尴尬的沈默,玛沙清楚理查德的感觉和想法,如果他能稍微多待在家里一些,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他的妻子,也许,她就不需要这种小小的合适的调整,这不是妒忌,不,决不是,这是内疚,这位先生,和他遇到的x欲最强的女人结了婚,就是这位女人能在任何场合,任何时候,激发他的情欲,而他呢,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出差。
她知道这就是他脑子里想的内容,况且,有时,她没有感到不满。她不是天生x格孤癖的人,她需要男x伴侣,而且男人更需要她,总而言之,她不存在供货不足的问题,只有喜欢和不太喜欢之分,她突然想起了欧密茄,就好像一个黑影飞过蔚蓝的天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在如此美丽的早晨,她不愿想起这样的事,有足够的时间和欧密茄算清这笔帐。
玛沙是位非常注重实际的女人。理查德热爱他的工作,可能胜过爱她,成功对於他意味着经常x的离家在外,这超出了他俩所能接受的范围。然而,她如果没有全部时间的婚姻,她不会坐着苦思冥想,她会及时行乐,这就使亚历克斯有机可乘。然而,尽管他近来胆子越来越大,她开始对他厌倦了,然而,亚历克斯永远是亚历克斯,亲切、文雅、英俊,不管多麽艰难尽力扮成残忍的诱惑者,总是玛沙请求s出子弹。
「玛沙,我一直忽略了你吗?」没等她回答,理查德继续说:「是的,当然我有一点。你很x感,玛沙,而且漂亮,j力旺盛,而我只能离开你,留下你独自一人,如果你变得孤僻,这毫不意外。」「我想对你好一些,花更多的时间和你待在一起,跟我一起出去一段时间,好吗?我今天要去北方出差,并且邀请我和洛德。瑟林汉及他的母亲,公爵等人暂住在一起,我知道,他们看到你会非常高兴,我们星期四回来,这一、二天时间,你不会记挂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在玛沙的脑海里,一个声音在播送前一天的通知:明天中午,玛沙,明天中午。
她翻一个身,用肘关节支撑住身体,俯视着她丈夫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并在他的鼻g部轻轻地吻了一下。
「听起来不错,我们什麽时候动身。」理查德高兴得笑了起来,把她紧紧搂在自己强有力的臂弯里,并用力把她拉过来,她终於趴倒在他身上,他动情地吻着她,他的舌头在她心甘情愿的嘴唇间搜寻,在最湿润的嘴巴里探测,她的嘴里还保留着新鲜桔子汁甘甜芳香的气味,她的整个身体像鲜嫩、多汁的成熟果实,等着人去摘。
他的一个膝盖伸进玛沙大腿间,迫使她的大腿分开,她金色的y部早已清新湿润,她的x欲为他骚动,欲望溢满了她狭小的女身容器。
玛沙热切地将身体贴紧理查德,全身心感觉靠紧她y埠,还在膨胀的硬东西,她身体向下移动,一只手慢慢地c进他俩的腹部之间,向下m索,终於抓住了她找的东西。
理查德沈甸甸的y囊充满生机,填满了她的手心,她老练地抚m着,动作轻柔又有技巧,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柔软的y囊开始绷紧,接着,她的手向前伸在理查德的大腿间,开始逗弄它,让一点点指尖y荡地从肛门划到睾丸g部,他呻吟着,心悦诚服地弓着背,张开了大腿。
他伸出手,开始m弄玛沙的r头,它们变得更坚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用力捏掐它们,而玛沙带着内疚的快乐想起那银夹子还在她手袋最下面藏着,并没有用它们。甚至只要想起那种刺激的快乐,就能使她的y部带着受挫的情欲搏动。
玛沙主动地叉开大腿,跨坐在理查德的臀部,抓住yj,放在温暖、湿润的女身溶x口。理查德没有反对,只是希望让自己感觉着c入她的里面,如同短剑c入有宝石装饰的剑鞘。
玛沙逗弄了他一会儿,再次陶醉於自己强大的x欲,征服了自己,享受这狂喜。她把理查德膨胀的yj头对着她密洞x的入口处,玛沙让它慢慢地沿着裂缝一点一点地伸进去,对他们俩来说,都是非常奇妙的感觉,玛沙觉得这柔滑、热切的yj不再是一个玩物,却像是她每一次x欲的奴隶,一旦她决定给自己带来r体享受的快乐,而不让她的受害者享受,那就是x后和女神最显着的优点。
理查德这次更有力地拧扯她的r头,并以毁灭x的熟练手法进行的,她的决心溃散了,玛沙让g头像轻风一样拂过自己跳动的y蒂,她的x欲已经不能再忍受这样逗弄自己,这样丝一样的接触,大腿突然一个抽动,她把他吞没了。
她狠狠地骑坐在他身上,用她的体重和平衡控制住他臀部的抽动,她决定给他快乐时,才让他达到x交高潮,当然,他也有主动权,巧妙的指尖c在公**和凹部之间,这就足以给玛沙带来一个突然的、非常强烈的顶极。玛沙向前倒在理查德的身上,喘不过气来。佩服他胜人一筹的技巧,她喘着气,躺在他的肚子上,理查德趁机轻轻地咬她的r头,再一次激起她的欲望,这重新开始的r欲,使她再次呻吟起来。
没有多久,她开始进行报复,再次骑坐在他身上,这一次,速度越来越快,迫使他兴奋到极点,对她至高无上的艺术技巧,表示敬意。
理查德抑制不住自己的x欲,带着压制的哭泣,让快乐的源泉喷s进她的里面,她快乐得大笑,跌倒在他的x口。
他们一起躺了一会儿,在晨光的照s下,迷迷糊糊,心里知道,不久他们还要再干,而且不想匆忙仓促,不想破坏这美妙的气氛。
玛沙正尽力抹掉心中那y沈的低语,不怀好意的再叁强调,干扰了她的思绪。
「明天中午,玛沙,欧密茄召唤过你。」她滑下床,在理查德增大的yj上深深吻了一下,没有什麽事情会糟蹋今天的好心情,没有任何事情能战胜玛沙。麦克莱恩。
--------------------------------------------------------------------------------他们骑马穿过树林,马胁腹的斑纹在阳光的照s发出灰绿色的光,玛沙为自己同意和理查德一起来瑟林汉宅府第,感到非常高兴,这不仅仅是洛德。瑟林汉和他的母亲让他们感到愉快,而且这府第及周围的植物园有一种特别浪漫的情调,四周起伏不平的丘陵。鳟鱼在清澈透明的水悠闲自得。
她想起前一天晚上,她和理查德偷偷溜出去,在松**高沼上,在石楠丛中,进行了不同凡响的x交。可怜的理查德不得不忙於处理一大堆的事务,玛沙心里想着,忘记了这是照常工作的休假。见鬼,她应该把装满报告的公文包带着,如果她厌烦了,还有点事可干。不过似乎不会厌倦。幸运的是,理查德常常不在时,洛德和瑟林汉女士多方设法让她开心,卡特纳。瑟林汉带着她去散步,把附近的历史名胜介绍给她,她的儿子,奥列佛;正如玛沙今天下午所发现的,是一位优秀的骑手。
「累坏了吧?」他们骑到山脊,掉转头,下山回森林,他讥讽地大声问道。「我很好,」玛沙气喘吁吁,事实上,她已经筋疲力尽。在中学时候,她是位不错的骑手,不过,已经有几年没有骑马了。这几年,她一直使用自己的体力,这是以前没有想到的。
「你听着,我们到那边,小溪旁,喘口气」,奥列佛,瑟林汉大声建议,一边用靴刺踢马,「我们赛跑」。
他飞奔出很远。而玛沙闷闷不乐地看着,托尼已经把五g横木的门打扫乾净,她是尽力跳过去呢?还是走自己的路?下马,打开大门?
奥列佛,瑟林汉从田野的另一边咧着嘴对她笑,他的目光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和胆量,使她忘记了这些年没有骑过马。她的这匹马高大、健壮、轻而易举就能越过大门,只要她以一点角度,抓紧它。
马真的跃过了大门,而且离横木还有几英寸呢!然而,玛沙没有,只听见呼的一声,摔倒在太阳晒乾的地上,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没有感觉,好像漂浮在空中。
「你没事吧?玛沙,噢,上帝,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怂恿你,你没事吧?说话呀!」玛沙睁开眼睛,摇摇头,看着奥列佛。瑟林汉充满关切的褐色眼睛。
「没问题,我还活着,明天可能肿起来,我的背好像被大象踩过一样。」她努力坐起来,头晕目眩,比她预料的要严重。
「我来帮助你。」奥列佛说着,「我们坐到那边小溪旁的树荫下。」骨头没有摔断,不过这是她记忆中最严重的一次,玛沙接受了奥列佛自告奋勇的手臂,让他搀扶着,穿过烤乾的草地,他们来到小溪旁的树荫下,在一块柔软的草地上坐下。
他把手帕在冷水里浸湿,动手脱去玛沙的衬衫,然後从他的鞍囊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点在手帕上。
「你要干什麽?」他笑笑说:「你浑身都擦伤了,玛沙,你自己看看,所有这些伤痕需要消毒,否则,就会感染。」玛沙忍不住想,奥列佛。瑟林汉对她的擦伤非常关切,事实上,其中一些擦伤非常小,连她都看不出来。不过,她还是允许他这种温柔的碰触,甚至当他移动n罩,在r房上涂擦小伤口时,她没有表示反对,冷冷的威士忌擦到在割伤的肌肤上,玛沙感到剧烈的刺痛,不由得向後退缩。
不知不觉中,玛沙非常窘迫地注意到自己的r头已经坚硬,毫无疑问,奥列佛长得非常英俊,年龄不会超过二一十五岁,高大、修长,完美无瑕疵的皮肤带一点橄榄色,可能是遗传他的意大利祖母,玛沙心里这样想。总之,他是高贵的化身,所以,玛沙被他深深吸引并不令人吃惊。
现在,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下面,他用力脱掉的玛沙的马靴,解开马裤,以减轻臀部上伤口的疼痛。通常情况下,对一个事实上的外人,如此暴露自己的身体,未免太厚颜无耻了,可眼下,玛沙仍感到羞愧脸红,不过,并没有走开,而且,她也不愿意拒绝他。奥列佛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他并不感到羞耻,并且非常内行地拉掉了她白色的衬裤。
赤身裸体的玛沙出现在奥列佛。瑟林汉的面前,她感到自己像在幻觉中漂浮,或许这次堕落比她想得更令人晕眩,也可能是奥列佛强制她喝的威士忌正影响她的头脑,她头昏眼花,身体轻飘瓢的,只能听任摆布。
依然轻柔,奥列佛决定扳开玛沙的大腿,开始擦拭腿问的伤痕,并用力拔出已嵌进肌肤的荆棘。
「可怜的玛沙,」他低声说,「这样美丽的人,在忍受这样的痛苦。」纯净的威士忌在绽开的r体上像火烧般灼痛,玛沙偷偷注视了一会奥列佛的脸,并从中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快乐,这是疼痛带来的快乐。
他的手越来越靠近大腿,而她只是躺在那儿,他想干什麽,就让他去干。现在,她的情欲被唤醒起来,她能看见奥列佛。瑟林汉膨胀yj的轮廓,他的紧身马裤把它清晰地勾画出来,显然,他也在想她,这使玛沙兴奋不已,y部带着r欲的密节奏开始跳动。
「你太美了,受折磨的玛沙。」他的手在大y唇间滑动,威士忌刺激到她最敏感的肌肤时,她呼吸短促。
奥列佛又一下子从他的鞍囊里拿出鞭子,在她面前挥动,他的阳具带着威胁在裤子前面鼓起,玛沙兴奋到了极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什麽东西带给他x享受,她尽管眼花撩乱,但知道自己不能答应他变态的x欲。她慢慢站起来,猛力把他从身体推开,让她吃惊的是,奥列佛没有制止她,只是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悲伤,一种失落的悲哀。
「噢,玛沙,可爱的玛沙,」他喘着气,「只要让我看看你如何享受r体快乐。」她注视了一会儿那双眼睛,眼里的温柔搅乱了她的思绪,这是一个靠鞭打对方获得快感的傻瓜呢?还是一个被误解、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天使?
玛沙最终决定收拢她的衣服,并迅速穿好,跨上马,飞速跑过荒野,奔向瑟林汉宅邸。
「理查德,这儿不好玩,真的不好玩。」理查德忍不住想笑,玛沙愤怒地瞪着他。
「行了,玛沙,这有一点强词夺理,你得承认,技艺高超的英俊贵族,脱掉他受害者的衣服,按着,抽出马鞭!」「理查德,你取笑我!」「对不起,宝贝,不过,一件事是肯定的,他的行为确实有点过份,可对女人来说,奥列佛。瑟林汉肯定是极好的享受。」玛沙生气了,拿起枕头,对着理查德的脑袋扔了过去,他连忙低头闪开,并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床上。
「骑马,怎麽样?小姑娘。」他动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第二天早上,玛沙想开车去当地市镇,在穿衣服时,发现在早餐托盘下面压着这张白银镶边的黑卡片,那肯定是侍从拿进来的。理查德一大早就走了,他要参加一个商务会议。
双手颤抖着拿起卡片,这消息发出耀眼光芒,怒不可遏地瞪着她:你没有出席我为你准备的会议,玛沙,欧密茄很不高兴,欧密茄要教你,怎样服从命令,明天中午,在那幢带红门的房子门口,明天中午,玛沙,你敢再一次激怒欧密茄吗?
玛沙躺在床上,不知道把第二张卡片撕掉,这样做得对不对,如果把它保存起来,也许,一些线索有助於她摆脱神的欧密茄的跟踪。
睡在她旁边的理查德,在轻轻打鼾,她翻身过去看钟。现在是叁点,再过二小时天该亮了,即使现在,天边已经微蓝。
她已经睡不着了,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拖鞋,和轻薄的晨衣,下楼去厨房,卡塔一声打开灯。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桔子汁,走进书房,也许还能工作一会儿。
她的桌子上,有一个礼品包装盒,大约六平方英寸,放在计算机监控器前面,包裹用金属制的银丝带包扎,玛沙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轻佻的粉红色,和银色的包装夹在一大堆财务报告、统计书籍和键盘之间,非常突出,极不协调。
玛沙理都不理,转身上楼,回去睡觉。醒来时,觉得这一切像场梦,她不再担心害怕。戏弄她的纸条离得太远,她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可能是亚历克斯在去处理事务之前,留给她的礼物,是她自己犯傻。亚历克斯爱做一些最蠢又浪漫的事,他一向娇惯她。
她撕开包装纸,打开盒于,里面一个粉红色棉纸包裹,下面一个她没有见过的玩意……一个小小的淡黄色塞子,是用象牙雕刻的,光滑、纯洁,像是一个原始瓶子上的塞子,这肯定非常古老。光滑如丝的表面上,黄色的细小纹理成十字形。她不知道这是干什麽用的,拿在手里翻转着玩。一个毫无意义的小物件。就在这时,她发现,在它下面,一张小纸条半藏在棉纸中。
这是约瑟芬皇后的玩物,让你快乐,玛沙,让你优雅的屁股快乐。欧密茄希望如此。
起初,她还不十分清楚这是什麽意思。不过,不是提问,而是一种要求,她感到兴奋,同时又很反感。欧密茄,这位令人发怒的骗子,想跟她的生活做游戏,让她用一个象牙塞子进行手y。而且这是约瑟芬皇后的屁股塞子。她就那样做!
这绝对的荒谬!玛沙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她把这可笑的东西抛向空中,一只手又接住了它,但想到它的用途,她又兴奋得直打颤,以前,她从来没有用过这麽奇怪的东西,她被这充满邪恶迷惑力的塞子吸引住了,在最密的地方填满,扩张并c入,会有怎样的感觉呢?然而,她非常吃惊地意识到,她内心还是相当拘谨。
好了,既然已经送来,为什麽不试一试呢?为什麽不呢?没有一个人,甚至包括欧密茄,谁也不会知道她是否经受得住这诱惑,这是她的密,独自一人的密。这尝试不会完全不舒服吧。
地上铺了一块柔软的羔羊皮小地毯,靠近敞开的窗户,芬芳的微风带着茉莉和淡红玻璃的香味从花园飘进来,温馨、甜美。缓缓而浓重,使她如痴如醉。她脱下晨衣,掉落在地上,像一堆淡蓝的丝绸,然後她伸展身体,躺在地毯,体会这柔软的羊毛接触她晒红肌肤的感觉。
冷冷的夜风轻柔地拂过她一丝不挂的胴体,r头被逗弄得坚实、硬挺,感到十分愉快。玛沙伸直膝盖,左手悄悄放在屁股下面,m找女身的密入口。
冷凉的象牙,坚强地贴着她的r身,她突然害怕再继续下去,手缩了回来。不过,尽管有顾虑,但她的x欲在轻轻转动,要发出来。於是,她又把指头放在小小的,皱拢的洞x口,轻柔地按压,让她吃惊的是,那洞门立即显露出来,指尖卷进去了,稍作努力,整个手指伸进了温暖、潮湿的y道,那感觉没有一点不舒服,尽管,这塞子比指尖大得多,也厚得多。
好像做梦一样,玛沙尝试着将象牙塞的末端贴紧密入口。不,不行,也太大了,没有剧烈的疼痛是绝对进不去的,她不想干这事。
塞子滑进了她的里面,叛逆的r体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这入侵者,带着崭新的激情,把它绷紧,这种强烈的漂动感觉,使她喘不过气,她从末体验过。她的右手又在大腿间m索,找出跳动的y蒂。
她的y唇已经分开,流淌出x欲的爱y,她的中指伸进滑溜的y道,拇指优雅地带着节奏刺激y蒂,她的身体好像脱离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她的手似乎出於它们自己的意愿作全面的动作,随着每一次美妙的冲击,y部和屁股在绝妙的协调中绷紧。现在,玛沙正在追逐快乐,隐约感到它还远远地躲在芳香的黑暗中,她必须追过去,否则肯定要失去它,玛沙越跑越快。手指熟练地玩弄自己的r体,让它激起新的快乐,她是自己快乐的主人,而不是欧密茄。只用几秒钟,她达到了x高潮,兴奋到了极点,跌倒在羔羊皮小地毯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时,爱y像潮水一样涌流出来,超过了以前任何时候。
她躺在地毯上,刚才经历的强烈的感受仍使她眩晕。一个机器的嗡嗡声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一张传真正从机器里发出来,卷曲约纸掉到地上,上面是黑色、不祥的大字:「你明白了吧,欧密茄知道什麽东西对你最合适,玛沙,明天中午,这次务必。」
--------------------------------------------------------------------------------那幢带着红门的房子蒙蒙胧陇出现在她前面,毫无修饰的窗户反s着中午的阳光,这是一憧漂亮的乔治时期的叁层楼房子,位於城镇一个安静住宅区。几乎没有职员和顾客看到她站在那儿,带着不确定的绝望表情。她瞥了一眼手表,恰好正午,耀眼的太阳发散出强烈的光线看着这出荒唐的恶作剧。
手伸进口袋,m到了那张卡片,早被她撕成二半,静静地藏在裙子口袋里。穿什麽衣服去和一个叫欧密茄的男人会合呢?玛沙越想,这一切越显得可笑,为决定穿什麽衣服,她花了一个小时,上帝知道,这家伙可能是一个古怪的人,为了她所掌握的情况,设法引诱她,毁灭她。现在她恨高兴:自己在大厅桌子上给理查德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自己前往的地点,如果事情进行顺利,她比他先到家。
玛沙一个冲动,抬手揿按黄铜门铃,铃响了,却没有人来,她又试了一下,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传来。
家里没有人吗?她到这里只是徒劳。这样反而好,一切平安无事,她可以掉转方向,回家去,烘烤蛋糕,除掉花园的杂草,冲一个淋浴,还要给猫喂食,总之,她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驱除了恶魔,才发现,完全是一场j心安排的骗局。她本可以放心地大声哄笑。
可是,她应该再试一次。手抬至门扣处,当手指碰到黄铜狮子头时,那重重的大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突然向里摆动开有轻微铁锈的铰链。她的眼睛不习惯这突然的二种光线,房子里的黑暗,她着眼看了一会儿,锦缎窗沿着门厅遮住了小窗户s进来的大部份光线。玛沙走了进去,又害怕,又好奇。
这是一幢普通的房子,尽管相当老式,她真的感到非常失望,无论如何,这不是亚历克斯家族的宅邸,她迅速扫视一下门厅,一尘不染,因此,这地方有人居住。
「家里有人吗?」她的声音在楼梯井回响,没有人回答。
「喂?」依然没有回答。或者就她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比她想的更用心良苦的借口,因为想到她会来,故意让门开着,当然,活栓扣着。现在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回家?还是进去?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确信门上闩,只是以防万一……
铺着瓷砖的大厅里,回荡着她皮鞋的卡嗒声,她後悔没有穿理智一些的衣服,大厅尽头有叁扇门,两边各有一扇,另一扇门在她前面,其中,两扇门是关闭着,她右边的门半开半掩。这会不会是暗号?或是圈套?
她决定不管那扇半开着的门,径直向前走去,把门一下子推开,站在那儿,踌躇不前,後面会不会有什麽人或者什麽东西,扑向她。
玛沙走进去的房间一片昏暗,一盏煤油灯带着红绳绒线灯罩,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桌于上,沈重的窗拉过窗户,灯罩上的红光是唯一的光线,真是发疯了,玛沙後悔进来,不过她依然慢慢地、哆嗦着向前走,飞快地瞥一眼左边、右边,每一个影子好像都是一个面目可憎,满嘴利牙的y险人形。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黑、白两色的信封,她双手颤抖着打开它,拿卡片对着微弱的灯光:「你的礼物,玛沙,带着它,走你的路!」玛沙向下看到一张黑白两色的纸条,贴在桌子小抽屉的把手上,她抓紧把手,抽屉却打开来了。
卷曲的黑皮在玫瑰红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是那麽的不真实,却格外亲切,她伸出手,拿起这东西的把手,立刻,变成崭新而遥远却又更令人胆怯的一g九尾鞭,让人受苦的工具!
也是快乐的工具。
欧密茄送这个东西是什麽意思呢?他想让她用来伤害自己吗?这念头使玛沙感到厌恶。银夹子是一回事,而这个却大不一样。夹子带来的那种微不足道的疼痛很容易转变成一种快乐,一想到鞭子侵入她柔嫩的肌肤,玛沙害怕得浑身发抖。
旅程?欧密茄要她进行什麽样的旅程?她茫然地握紧鞭子把手,朝着门走向下一个房间,万一受到攻击,起码,这鞭子可当作一种武器。握在手里的手柄温暖而生气勃勃,她心头的愤怒在滋长蔓延,充满了正义和复仇的欲望。
走过门,现在,她几乎一点不害怕,没有提防下一个房间可能潜藏的危险。
房间空无一人,光线很暗,再一次,一张小桌上,一盏灯在燃烧,和一张写着白字的黑色卡片。
「下一个房间,玛沙,你的欲望会得到满足。」这是陷阱,肯定是。有人在下一个房间里等着对她进行不可言状的伤害。她应该转身回去,现在还不晚,快从这梦魇中走出来,回到阳光明媚的世界,回到平凡而舒适的现实。
然而,玛沙仍紧握鞭子,继续向前走,穿过房间,推开了门。
突然的亮光,使她起眼睛,她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强烈的光线,差一点跌倒在通向地下室的六级石阶上,这房间没有窗户,冷冰冰的光光的石头地面,从剥落的墙上可以看出,可能以前是淡绿色。
这光线就是二百支蜡烛发出来的,它们c在整个房间的锻铁烛架上,可怕、发黑的烛架歪歪扭扭,呈各种奇怪状,一些可引起联想,一些只是刻板和凶险。
一个赤身裸体,嘴巴被塞住的男人悬挂在房间中央,捆绑住手腕的链条拴在天花板的铁钩上,他的脚刚刚及地,他尽力保持平衡。当看见玛沙走进房间时,惊恐得张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握着鞭子。
她第一个反应是想办法救这个男人。但是怎麽救呢?他的手腕上有铁链,毫无疑问是锁着的,而且牢固地拴在天花板上,不过,倒是可以拿掉塞在他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做,又有什麽好处呢?他只会因疼痛和恐惧而大喊大叫,而她却无力帮助他。不过有一样东西非常吸引力,那就是他无助的裸体和悬吊。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她走下台阶,进入房间。蜡烛带来的热气像脸上挨了一巴掌,让人受不了。她太热了,实在是太热,当走近那男人时,发现他肌r发达,古铜色的身体上布满小汗珠,正一滴一滴掉下来,舐吃这些汗滴的滋味将是多麽美妙啊!就像她舐尽亚历克斯的一样。
玛沙站在男人的面前,好奇地伸手触m那闪烁着光芒的肌肤。看见他退缩着,试图避开她,却力不从心时,一种从末体验过约满足传遍全身上下。他的懦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欲望,她要体会一下支配他的感觉。他的刺痛甚至在安歇时,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玛沙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有一个男人由她摆布,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她可以为所欲为。
她是让他享受快乐呢?还是让他痛苦?
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玛沙解开裙子钮扣,用力拉开拉链,皮裙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下面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带花边的衬裤,这可怜的人想不想让她脱掉衬裤,给他看看里面的东西?现在,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她要折磨他一会儿,玛沙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挑地抚弄自己的耻骨,让她吃惊的是,这位受害者的阳具没有反应。可能,他需要更刺激的诱发。
玛沙拉下衬裤,抬起脚从中跨出来,将芬芳的耻骨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呼吸爽身粉和x器官的香醇气味。他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但还是没有玛沙希望看到的那种反应。
她坐下来,背靠着墙,在他完全看得清楚范围内,把腿大大地分开,在蜡烛的火光中,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清楚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从腰部以下完全裸露,修长的大腿分开,把女人的珍宝显露给他看。
玛沙拿起鞭子,在身上轻轻抽了几下,逗弄自己的r头,腹部和大腿,接着,她突然颠倒鞭子,让把手对着自己,将它的尖端靠紧湿润的y部。
「你看到了吗?」她嘲弄他,「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男人。」就一下,鞭子的把手光滑地推了进去,消失在y道里,它所带来的快乐强度,甚至使玛沙也吃惊,她停顿了一会儿,只是想享受这胀满的美好感觉。
可是她不能长时间地抵制住这诱惑,立刻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将鞭子把手推入柔软、湿润的y道,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一直盯着那张带着恐惧,两眼睁大的脸。
她的快感马上就到,她向後倒在墙上,气喘吁吁,让她气恼的是,那男人的阳具仍然软弱松驰,令人失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确信他要她。
鞭子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玛沙想都没有想抬起手臂,试探x地对着他裸露的胁腹抽打,这是本能的动作,像呼吸一样自然,可是,他发光的肌肤上像有一张贪婪的嘴巴,许多猛烈的鞭抽都没有用,玛沙吓呆了。
那男人轻轻喘着气,在鞭打下扭动着身体,因为嘴里塞了东西,不能喊叫,只能开始低低的呻吟,惊恐得张大了眼睛。
玛沙疯狂地鞭打,她的腹部涌出一股暖流,巨大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真是声音吗?还是她头脑里的幻觉?在召唤她,催促她,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会发光的肌肤上,那男人的背部和臀部出现了暗红的鞭痕,他在痛苦中懦动、呻吟。
正是这一下鞭打,他的阳具开始抽搐、复活,像沈睡的蛇,伸展开来,并突然警戒起来,准备进行冲刺。每一声成功的喘气似乎赋与它更大的活力,玛沙自己的兴奋也在不断增强,意识到自己在这位不相识的男人身上的力量。他重重的睾丸紧绷着,yj在抽动。只有痛苦才能带来快慰。当他喷s出稠密的白色泉水时,玛沙扯开衬衫,让这温暖的jys在自己的x口,他最终完成了纳贡义务,还是一位能手。
当她踏上台阶,走回漆黑的房子时,她甚至没有想到要看一眼身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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