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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姜窝在被窝里软软地吸著鼻子,声线糯糯地抱怨:你们两个又合起夥欺负我
从腿心间抬起头,易杨舔舔嘴唇,把她流出的体尽数收进嘴里:宝贝你流了好多水呢,不帮你弄干净,睡觉会不舒服。真是答非所问,智姜腿一抖,下意识地就想躲开他唇舌的爱抚,可男人的手劲大得很,牢牢箍住她不得动弹,直到他确定他真的替她清理利索了,才满足地咂咂嘴,附身到她跟前,亲密地把交欢所留下的味道渡到她口中,智姜眯起眼,那味道有点腥咸,可是一想到是三人身心合一的证明,不禁主动地汲取那诱人的滋味,整个人都醉了。
浑身疲软的她被翼凡抱著进了满是热水的浴池,她舒服地叹口气,胳膊支在池边惬意地享受爱後的宁静,要是能忽略那一直在腰间捣乱的色爪就更好了,她握紧那只手不让它再往上,身後的翼凡低声笑道:你说,这里面是个小子还是闺女呢
智姜想了想,听说怀的时候不咋折腾母亲的是女儿,看情况应该是个女娃,我希望是个女孩,女孩多好,又听话又好养。
易杨手臂向後撑著身体,猛点头表示同意:对啊,闺女好,小女孩最可爱了,而且,我家的孩子一定漂亮
谁说肯定是你的种这段时间我也有努力,指不准是谁的呢。不过,我倒是觉得男孩女孩都无所谓,女孩就像我,让她好好学钢琴,男孩肯定像宝贝,就放他到国外几年,回来接管生意。我们的孩子肯定很优秀。翼凡在这个问题上毫不让步,把所有权抓得死死的。
这个月明明我跟宝贝在一起时间比较多你不要再了,我闺女睡著了,小心吵醒她。
智姜一直沈默,决定暂时不参与他们没营养的谈话,第一,谁的孩子还真不一定;第二,别也真不一定;第三,为什麽还没出生就替孩子规划好了人生换做自己,肯定就放养了,到时候做个小百姓,平平凡凡组成个家庭就好了。
她觉得泡得差不多了,就起身擦干上床睡觉了。两头狼尾随其後,在她迷迷糊糊间,翼凡提出正好明天大家都有空,就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有什麽要注意的。说到这个,智姜又想起了最头痛的事,怎麽跟家里交代啊,这样一天天拖著也不是个事儿,到时候肚子大了被发现了,知情不报可能死得更惨。干脆择日不如撞日,明天上了医院就回家一趟。想想,又觉得很诡异,她竟然不能带最有可能是父亲的人回家。
第二天,三人说说笑笑打算出发。因为医院里翼凡家近,他们就步行去了。途中有个很大的足球场,两支队伍在激烈地比赛著。智姜停下来看了一会,觉得小孩子好活泼真好,她抬头看了看太阳,被晒得有点晕,就赶紧走到树荫里,小碎步挪动著。
身旁两个男人又在为孩子是谁的、该取什麽名争论起来,智姜低头笑著,突然觉得这两人有时候也像个孩子。三人都在干自己的事,以至於没发现横飞过来的足球,等易杨和翼凡反应过来,飞速旋转的球已经重重打在她肚子上了。
小腹一阵抽痛,她浑身冒冷汗,捂著肚子缓缓地坐在地上,脑海里瞬间闪过流产的可能。两个男人也顾不得管肇事者,紧张地扶著她,焦急地问她有没有事。智姜心里恨得牙痒痒,老娘快歇菜了,怎麽可能没事。她双手紧紧握著翼凡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里,气息虚弱地示意他看看下体有没有流血,我痛孩子孩子
易杨慌忙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叫救护车,没两分锺,车就来了。在医护人员的批准下,两个大男人挤进车里,一人拉一只手,低声安慰她。一旁的护士看得稀里糊涂,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男朋友或老公,哪个是哥哥或弟弟,纷纷侧目表示不理解。
到了医院,智姜似乎觉得肚子不是那麽痛了,可还是被逼著做了一系列检查,又是照片子又是打点滴的,折腾了大半天,最後才终於能坐在椅子上喘口气。她对面的那个圆圆脸老医生,仔细一看,不就是上回中了春药来找他开药的那个吗智姜一脸黑线,这个世界真小,还好他似乎没认出她来。
老医生推了推眼睛,瞅了瞅女孩身边两个神色紧张的男人,轻咳一声,据病历,她身体应该没什麽事了。刚刚打了针,这点小毛病很快就会好,不过以後要多注意按时吃饭,神也不要太紧张了
等等什麽小毛病,孩子没事吧翼凡不解地问。
孩子这个孩子没事啊。医生指著智姜,明显很疑惑两个看上去一样大的人,为什麽他会管她叫孩子。
就是,她怀孕了,刚刚痛得很厉害,孩子有没有事
三人看医生不说话,都有些害怕会听到什麽不好的消息。
哪来的孩子啊她那是急单纯胃炎你是不是有时候会恶心、呕吐、食欲减退
智姜呆滞地点头。
经过抽血化验,就是胃炎。而且你是被球打到了这就是外界重击引发的病症,过一会就好了。你照著我的方子好好吃药,注意饮食和休息,调养一阵子就没事了。
那就是说没有怀孕、没有孩子喽
你们年轻人有担当是好事,可是也太心了,怀没怀上都不知道
智姜汗颜,那个验孕,她後来的确是忘了,再说症状很像怀孕,这两人又那麽笃定。刚才好像也是胃痛,只是太慌张了,她才唉,看来是白忙一场了。
三人神情恍惚地走出医院,谁都不能马上接受这个事实。智姜最先回过神,虽然心底松了一口气,但表面上还是很悲伤地劝两位:抱歉啦,是我没弄清楚,我太大意了。
翼凡笑著她的头:不怪你,是我们太想当然了。其实,孩子的事真的不著急,等毕业了都来得及。
智姜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个小生命,突然告诉她其实小家夥并不存在,心里还是有点惆怅的,可是一想到能躲过母上大人的逼问和怒吼,这点不快又被她抛到脑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狗腿子地拉起两人的手,讨好地嘿嘿笑道:你们别生气啦,我下次一定弄清楚好吧。
易杨撅著嘴,懊恼失去了个做父亲的机会,以後宝贝再怀上就真不知道是谁的种了,想到这,不禁计划著在她的危险期,是不是还可以不戴套进去。智姜看著他浮想联翩的表情,就知道他了什麽主意,於是赶紧正色警告两人:前面的就算了,以後谁都不可以不戴套,违者不准近身一个月
易杨赶紧收起荡的表情,转移话题说要给宝贝补补身子,养养胃。翼凡忽然很腹黑地凑到耳边,暧昧地说:既然没有小宝宝,那麽,我们来点激烈的也没关系喽
昨天还不够吗我全身快散架了
今天还能走呢,证明神不错。我还想试试几个姿势呢,我听别人说的,好像很不错,宝贝今晚要配合一下哦。
智姜大骂他色胚,三人打打闹闹照著原路回家了。一场乌龙事件终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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